我站在鏡子前面，捧著凸起的小腹，查看自己的左右樣貌，而後輕輕一嘆。

　　還是很沒真實感……

　　自從確定懷孕後，老大說不碰就不碰，而老二跟老三也跟著沒碰我。肚子一天天變大，然而他們三兄弟看著我的眼神總是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跟之前飽含想上床的情慾感有點相似，又不太一樣。

　　而這一切答案都在某天的晚餐時得到了答案。

　　還沒懷孕前，用餐對我來說像是酷刑一般，老三設計了一組專屬於我的桌椅，說是要「餵飽」我的。

　　那椅子有著能拘束住我的皮帶與固定繩子用的扣環，中空的椅子中心方便他們放各式各樣的道具折磨我。

　　老三最喜歡叫我坐在上面用餐，有時飯吃一吃，一個高潮，食物很容易就撒滿地，那時他便有理由可以懲罰我。

　　老大對我不聽話的懲罰有時也會包含在這組桌椅上，他會將我的手緊緊捆綁起來，下面兩個小穴被道具不斷高潮，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只能彎腰用嘴慢慢吃盤子裡的三餐，而他總是會坐在附近，一臉滿意地看著我被折磨的樣子。

　　至於老二……一如當初他說的，我用餐時，他不太會這樣折磨我，頂多是被緊縛拘束，由他餵食而已。

　　懷孕後的用餐對我來說比起先前的日子實在是正常太多了……

　　他們的餐桌旁邊多了個木製椅子，有把手的那種，只要穿著他們指定的服裝，就能安然無恙到用餐結束……僅止於用餐。

　　雖然外面聽說天氣寒冷，但有溫控的這房子頂多算微涼而已。被要求穿的衣服可以說是衣服，但也不算多正式的衣服。

　　就拿今天來說吧！我穿的是一件全身都是洞的長版毛線衣，長度剛好遮住自己的屁股，但他們要求我必須將乳頭弄挺，突出毛線衣的洞，之後再上有羽毛吊飾的乳夾。

　　只要吃飯時對他們提起的任何針對我的內容不要有過大反應，我就能好好吃完這頓飯。

　　「這陣子還不行嗎？」老三開口了。「你看她這陣子渴求我們成那樣。」

　　老三說的話令我低下頭。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明明還是很討厭他們，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很想要性愛，即使老大已經說明這段時間不會碰我，我卻在某天回神過來時，發現自己已經邊摸著下面，邊主動含住老大的陽具吞吐了。

　　「還不行，再一個月左右吧。」老二保持著用餐的速度。

　　「檢查這一胎是誰的了嗎？」老大也開口了。

　　「還沒，我想等出生再來檢測。」老二停下了手邊的動作。「大哥很急著想知道嗎？」

　　「還好。」我看見老大聳聳肩。「只是覺得她這樣很嫵媚、很美，還難得那麼聽話，甚至會主動求歡。」

　　「我也喜歡這樣的小貓，讓我對這陣子以來的調教很有成就感。」老三馬上出聲支持。

　　我不喜歡這樣的自己！明明很討厭他們，卻因為身體的慾望不得不屈服，尤其自己還很有快感。

　　我很害怕，再這樣下去，是不是哪天即使他們真的讓我生完三個人的孩子走了，我也會求他們讓我留下來……

　　「我很期待可以跟孕貓做愛！」老三一番話讓我明白了這陣子他一直在看我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了。

　　在他眼裏，我是不是就像個隨便他想怎樣就怎樣的性愛玩具一樣？因為我也無法抵抗，脖子的頸圈會害死我。

　　「我明白。」老大點點頭。「如果可以讓小狐狸一直保有懷孕的樣子就好了，老二，有辦法嗎？」

　　老大說的話，讓我急忙用左手抓住右手的手腕！

　　我差點驚嚇到跳起來！

　　他在想什麼！他想幹嘛！為什麼！

　　「嗯……」我沒注意到老二的視線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下，只知道他頓了一下才又說。「如果生產後不要讓她餵母乳，身體恢復不分泌乳汁的情況，就能很快懷孕。」

　　什、什麼？

　　從老二叫我看的那些媽媽書籍裡，我是知道，只要媽媽還分泌乳汁，身體的卵巢就不太會產生卵子，分泌乳汁的媽媽很高機率是不會懷孕的，只是……為什麼他們都要我保持懷孕的身材？

　　「太好了！那就能縮短她不是孕婦的時間了。」老三大聲歡呼。

　　我抬起頭，跟老二對上眼。

　　老二對我的眼神……是不是夾雜著一絲可憐我的意思？

　　我不知道，老二很快別過臉，繼續用餐了。

　　在一直懷孕的情況下，我想逃也很難吧……也就是說他們真的打從一開始就沒想要放我走了？

　　眼淚在眼眶中聚集，我吸了吸鼻子，努力不讓眼淚掉落，因為一旦掉落，他們就有理由可以懲罰我了。

　　吃完晚餐，老三回房間不知道在做什麼，老大跟老二邊看電視邊聊天，我則坐在老大雙腿之間地上，以嘴巴輕含吐著老大的陽具，老大跟老三都不喜歡我用手，一開始只要我用手，馬上就會被懲罰！幾次下來也怕得不敢再亂來。

　　老三曾經在發現我不太會犯錯後，大笑他們把我教得很好，完全是屬於他們三兄弟的性奴隸。

　　照他們的教法，我想也沒那麼多女生能受得住，堅持住不聽話的吧？那種根本是要人丟掉尊嚴，只能不斷哭喊拜託不要的懲罰……

　　老大忽然手伸到我後腦勺，大力往他壓下去，下一秒他已射在我嘴裡。

　　「嗯唔……」我努力克制著想做嘔的衝動，也不敢真的做出其他反應。

　　老大每次這樣做時，總是會像在享受什麼一樣，逼我停留這個姿勢好一段時間，才放開手。

　　最初幾次我不知道，一直為了嘔吐感拼命掙扎要遠離，惹得老大很不爽，那時真的很慘……

　　像是有次被老大逼著騎他們所謂的木馬，上面還插了兩根巨大又拼命震動的按摩棒，嘴裡也含了一根不斷旋轉的按摩棒，全身上下都安插了各式各樣的玩具，那個木馬沒有立足點，自己的身體重量又不斷往下壓，一邊高潮一邊疼痛，又無法開口求饒。那天晚上下面痛到很難入眠，最後是隔天老二放我休假一天，擦藥並睡了一天才好轉。

　　這也是我遲遲不敢真的求救的原因……平時反抗就已經是這麼慘了，一旦求救被發現肯定會更慘……

　　「大哥，你不怕她出事？」老二淡淡掃了我一眼。

　　老大笑了幾聲。

　　「你看看她的樣子！」老大總算讓我退後，他輕捏著我的下巴，將我頭轉向老二。

　　總算脫離嘔吐感的我，僅抿著嘴唇，避免口中的精液完全跑出來，對老大而言，這也是要懲罰的，然而方才有些呼吸困難的我，現在則因為總算脫離而努力呼吸著新鮮空氣。

　　老二挑眉。

　　「她就像不敢抗命的寵物一樣，很想反抗，又害怕，這種拼命求生存的感覺很誘人。」老大鬆開手，站了起來。「吞下去。」

　　聽見命令，我沒有一絲猶豫，立刻吞了下去，然後仰頭張開嘴給老大檢查，這種幾乎是下意識的行為很悲哀，卻滿足了老大他們的控制欲，因為老大笑得更加大聲。

　　這樣就好……這樣我就不會被懲罰……

　　「剩下的時間給你，我回房了。」老大離開了。

　　老二倒了杯水給我。

　　「喝水洗一下嘴。」

　　我捧著那杯水，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舔，老三不喜歡我像正常人一樣喝水，他說像貓咪的喝水方式才可愛，其他兩個無所謂，但是怕不小心就在老三面前正常喝水，我在其他人面前也盡量這麼喝。

　　比起老大痛苦的懲罰，我往往更加害怕老三的懲罰。

　　「正常喝。」老二冷淡地下令。

　　我不是很明白老二的正常是什麼，是老三的正常，還是老大的正常？又或者是其他人的正常？

　　「來這裡之前，妳怎麼喝水，就怎麼喝，我沒時間等妳。」

　　聽完老二的話，我很快就著杯緣喝光水，並且跟在老二身後走。

　　經過走廊時，眼角餘光疑似瞥到窗邊的黑影，我停下腳步，看了過去，然而那裡什麼也沒有。

　　「怎麼了？」

　　「主人，窗邊……剛剛好像有人……」我不是很肯定。

　　老二皺眉，但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以眼神示意我跟上。

　　回到我懷孕才能待的房間，老二一關上門，手就往我下面摸過來。

　　「很想要？」

　　我知道一頓晚餐下來，自己已經濕透了，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對……」因為懷孕，我整個身體很容易欲求不滿，常常半夜只能自己來，然而越來越明顯的肚子卻讓我連自己來都有點辛苦。

　　「那就來吧！」老二走向床。

　　「呃！主、主人？」我有些不知所措。「你不是說還不行嗎？」

　　「我說謊的。」

　　說謊？他說謊？為什麼說謊？

　　「難道你想要天天被老三壓在床上來？一旦你流產，調理好身子，又要面臨先前那些拼命想逃離的調教，你無所謂嗎？」老二已經脫掉下半身衣褲，坐在床上，拿起床頭櫃的書看著了，每當他跟我說自己上來時，就是這樣的情況。

　　我來到床邊，跨在他身上，小心翼翼地坐下去，往上一點點，再坐下去。

　　「為什麼？」儘管有些害怕亂開口被懲罰，我還是決定開口問了，卻沒注意到這不夠尊敬的問法如果是老大或老三，我早就痛哭到拼命求饒了。

　　老二的視線從書移到我臉上，又回到書上。

　　「你認為這個家裡怎麼會有那些道具？」

　　「不是為了……」忽然意識到這段對話，甚至我剛剛的回應方式都是足以被抓來懲罰一番，我閉嘴了。

　　「說實話，我保證不會懲罰妳。如果隨便敷衍我，那你就自己皮繃緊點。」老二下令了。

　　相處的這些時間以來，老二並不像老三會反覆無常，只為了騙我被懲罰，也不像老大，欺騙我坦白時都有著我不知道或者很難達成的但書。

　　思及此，我嘆了口氣。

　　「不是為了把我禁錮在這裡，逼我就範用的嗎？」

　　在這裡的日子，我只有跟老二才有正常的談話，如果持續面對老大或老三，我想我的語言溝通能力肯定會退化到連求救都有困難吧……

　　「一部分是。跟大哥或三弟相比，我很少跟你上床。」

　　聽到老二這麼說，我努力回想，才發現——好像真的是這樣。

　　服侍老大跟老三的日子裡，不管他們用多少道具怎麼玩我身體，最後總是會在我體內衝刺。但老二常常只是用道具逼我高潮連連到虛脫，要我幫他含出來，卻很少抽插我的小穴。

　　「先前診所來找我的那個女人……是我的前女友，也是我之前的女奴。我是sm的愛好者，本來就有一些道具，大哥跟三弟不是，他們只是好奇，直到遇見你，才有機會把幻想實現在妳身上，但是那些幻想很粗暴無理。」不顧我驚訝的表情，老二繼續說著。「別叫我放你走，我也是這代理孕母計畫的參與者。我唯一能做到的是讓你在屬於我的日子裡至少是正常點的主奴相處。」

　　老二這些話太多資訊，我有好多想問的，又不知道該怎麼問，在思考很久後，我忍不住問了一直以來的疑問——

　　「為什麼是我？」

　　這是我一直不明白的。我見過跟我一樣應徵這工作的幾個女生，有身材比我好、比我漂亮、比我聽話的，為什麼會是我要遭受這種痛苦？

　　「sm的性愛或大哥他們那種粗暴的性愛，有整形的可能不適合，尤其是有些隆乳的方式更加不恰當。」

　　也對，老大跟老三都很喜歡虐乳，不管是用道具把我胸部綁得很緊繃難受，還是用夾子夾住乳頭，甚至用手大力掐我的胸部。

　　「他們要的是一個能生小孩的聽話女人，外表耐看就好了。有些應徵者早已經墮胎過，也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床過。妳只有跟這個男友上床過幾次。」

　　這個我也懂。

　　「有其他看起來比我聽話的……」我忍不住抗議了。

　　「還有一個最主要的標準。」老二對我的抗議只是笑著摸摸我的頭，那有些親暱的動作令我舒服地瞇了瞇眼睛。「檢測過你們的DNA，國外有技術可以知道一個女生的生殖能力有多強，從容易受孕、胎兒能平安順產嗎？到這一生能懷孕多少次……你分數是最高的。」

　　這種技術我不懂，但我明白了……更明白了老大跟老三對於我懷孕間隔能否縮短時的興奮感。

　　很想要快點高潮但自己上下的速度太慢，我有些扭捏地看著老二。

　　「主、主人……我想要……」

　　或許是我第一次開口要求，老二愣了下，很快笑出聲。

　　「起來，轉過去背對我，抓好床板。」

　　我聽話地照做後，老二直接插進來。

　　「嗯唔……」我開始隨著老二的擺動不斷呻吟。

　　雖然看起來能逃離、能自由都是遙遙無期，至少老二給了我這種心情一點緩衝的空間，不至於絕望成那樣。

　　然而本來對sm完全不了解的我，卻在這些時間裡，慢慢……漸漸……好像真的快被老二訓練成他的女奴……

　　我依然厭惡老大跟老三的碰觸，卻會因為恐懼而聽話。

　　但我不討厭老二的碰觸，會為了聽話後他給的溫柔、給的獎勵而開心，甚至異常期待服侍老二的時間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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