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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omoea nil,2

[db:作者] 2025-07-18 18:41 5hhhhh 3580 ℃

“嗯唔…”

经过彻夜扩张的窄穴轻松地容纳了她的指节,纱夜忍耐着羞涩,打开了入口,源源不断的精液从窄口涌出砸落在地面上,她低头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如果这些都被射进了她的种袋中又会如何,会怀上妹妹的孩子么?

日菜的孩子,是会像她那样可爱的孩子的话…

“我在想什么…真的是。”

泪水随着发丝一起垂落,纱夜沾湿了布擦过身上深深浅浅的咬痕与吻痕,湿漉漉的布滑过被触碰的红肿腿间时传来的些微快意让她下意识地发出了叹息。

纱夜的手一颤没有拿住布落进了水桶里,她愣了会儿后,继而抚上了自己的肚子,向下越过昨晚被空置了的小腹来到了还留着昨晚被日菜触碰时湿意的蜜裂,透明的粘液混杂着从窄穴中流出的白液,垂落到大腿上带出一条隐秘的液痕。

“为什么我要……”

只被开垦了一次之后就被冷落的处所一经指尖的拨撩就再度变得泥泞起来,纱夜的指尖无阻碍地进入了那紧致的甬道中,昨晚明明连日菜的阳物都整个被塞进去了,现在只是两根手指的程度其中的滋味就让她蜷拢身体背靠墙板滑落,跪到了地上。

眼前变作了她离开家前还年幼的妹妹,日菜穿着和她类同的碧蓝和服腰带被抽开,落在地上叠成一团,妹妹的面色绯红好似很紧张的样子,一点点把那还未为长成的小巧阳物插进了她的下身,伴着脑中臆想纱夜往复抽送着身下的手指。

隐忍的呻吟声从她紧闭的嘴里漏出来,她肩头前倾靠在了地板上,被妹妹舔弄过后红痕未褪的乳尖磨蹭着硬质的木地板掠取着些许带有刺痛的快意。

“讨厌,日菜,日菜总是你,都是你的错。”

被淫乱的叫声填满的喉咙里漏出了妹妹的名字,她用指腹磨蹭着内壁上光滑的一点,如水蛇般的细腰扭动着一如昨夜日菜教她的那样,下身一遍遍像是确认着插进入的东西的形状一般痉挛着,流出的浊液循着她的手背蜿蜒而下。

冰川纱夜幻想着妹妹喊自己的声音,稚嫩,幼弱,只能依靠着自己的冰川日菜的模样,连先端都是可爱粉色的小小肉具被自己的裂隙吞入体内,仿佛是占有了妹妹的全部,榨取着记忆的残渣,纱夜加快了手指的动作,腰臀因达到了高潮挛动而摇摆着。

“不要,日菜,我的,日菜,都怪你。”

“那样…啊~随心所欲的对我,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为什么…啊啊~要让我变成这么淫乱的身~啊日菜。”

不远处的水盆中倒映着她不堪淫乱的模样,独自在角落抚慰着于清晨复燃的性欲,只是幻想着与年幼的妹妹性交就高潮的女人,直到现在下身还淌着日菜的精液,不过是被占有了一夜,不仅身体向她屈服了难道就连思想也一同被彻底侵犯了么?

纱夜抱住自己的身体蜷缩在地板上,静静地流下了泪水,

是悔恨还是愧疚亦或是被夺走了一切的哀伤,连她自己也无法分清,对于妹妹的爱憎已然让她无法面对自己。

是该爱还是该恨,那个剥夺了她一切的冰川家的天才,那个…永远在她面前会笑着喊她姐姐的孩子,都重叠为了昨夜害怕她的责罚而畏缩起身体的日菜,明明对自己做了那么粗鲁过分的事却总是做出一副怕兮兮的可怜样。

纱夜胡乱地抓着自己额前的刘海,从地上起身将桶中的水一次从头浇了下来,以此冷却着自己纷乱无由的思绪。

“啊啦,这就已经完事了么你们?还以为那孩子会抱你一整天呢,都已经忍耐了那么久了,难得的机会也不利用到底。”

陌生女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浑身湿透的纱夜在小室换上了平日里穿的便服,抓起了落在一边的外衣披在了身上从隔间的屏风处探出了头。敏锐嗅到了房中爱欲的气味的女人嘴角勾起了狡黠的笑容,花楼主人踱着步子走到了纱夜的面前,用铁扇移开了屏风。

“你要找昨晚的客人的话,她早就走了。”

“不,我是来找你的。”

“我?有什么事么?”

花楼主人笑眯眯的模样像极了猎物到手正在盘算着该怎么处理着吃才好的狐狸,棕红翘卷的毛尾巴在身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是身体的本能还是十几年在冰川家里周旋练出来的魄力,纱夜倒也没有畏她如何,只是稍显戒备地望着。花楼中人来人往的,鱼龙混杂,这个人一副游女打扮可全然没有一丝烟尘气,她开始担心起妹妹是不是招惹到了什么不该惹的人而被寻仇。

“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冰川日菜她活不久了,你有没有想过再回去当这川越城的城主当然冰川家主的位置也会一并交给你。”

“你说什么!?日菜她怎么了!”

木质的地板被阁楼主人踏得吱呀作响,纱夜攥住花楼主人的衣领仿佛是要将她提起来询问一般,嘶吼着问道。

“你怎么这般不冷静,不就死个妹妹么,至于么你,我说你是要当还是不要当这个城主啊。”

“马上告诉我,她出了什么事,否则一切都免谈。”

“她答应了我的主子,只要借兵助她当上冰川家的主事,就将川越城拱手献给我家将军,但是她现在改注意了准备杀光冰川家所有人,这可跟我们事先说好的不一样,那么当然我们也就不能履行诺言替她将你隐藏保护起来了。”

“杀光?怎么可能…日菜她,为什么。”

纱夜失神地看向地面,她不能想象妹妹作出这个决定的原因,身为家主的她要杀光自己的族人,即便她能够全身而退也会被天下人唾弃,花楼主人笑意更浓,她用铁扇抬起冰川长女的下巴,又沿着她的喉咙向下滑去,拨开衣衫露出了齿痕。

“只要杀了冰川家所有人,普天之下就再也没有人能够认出来你了,到时候你就自由了,冰川纱夜也无须躲在这种是非之地当个孤魂野鬼。但是这让我家大人恼火得很,她不喜欢不听话的狗,所以她马上就会死。”

那人的话好似一把小锤,轻飘飘地砸在头上,不疼却能听到如受风蚀日晒的岩石年月之后生出裂纹的声响,那是要一点点敲碎全身骨头的疼,钻进骨髓里翻腾起滔天的浪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疼,三年来织就的恨意在此刻都像是命运对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这三年来唯有对冰川日菜的恨,才是她活着的理由,而这个女人却告诉她,日菜所有的行径的唯一目的就是救她,为此甚至不惜背叛出卖一城的人,宁可灭杀全族也要放自己自由,是她疯癫了,还是自己在做梦。

“冰川日菜确实比你更适合当这个城主,可太聪明的人总会早夭的,有些时候还是像你这样愣生生的长命些,也好命些,陪个舍得为你豁命的人睡你这一晚上也算没白受,虽然~那人还是你亲妹妹。”

“她在哪!”

花楼主人没反应过来再一度被眼前狼狈不堪的女人揪住了衣领碍于身高,她施展不开手脚只能皱着眉头用铁扇敲打了几下纱夜的手臂,可这人毫无松开她的意思,好像她现在要是不说出冰川日菜的下落,这人马上就要生吃了自己。

她没好气地抱怨到。

“你放开,动手动脚的,你们冰川家的人都什么毛病,太没礼貌了。”

“莉莎你也少跟她们闹。”

戴着怪异面具的女人从门后走了进来,腰边挎的是名传天下的宝刀,纱夜盯着那把刀几息后放开了眼前艳丽的女人,她哼了一声着手整理起自己的衣衫,另一人打量了纱夜几许轻笑着摇了摇头。

“不是我要杀她,是她今日只为赴死不为搏生,你救不了她的,何况你这个样子,还是在这里休养几天之后,我再送你出城。”

‘今晚结束,我会放姐姐走。’

日菜,你又要丢下我一个人远去了么?

纱夜推开了对方好心扶她的手,一把抢过了那人配在腰间的长刀奔出了花楼,花楼的主人本想阻拦却被另一人抬手挡住了,她饶有兴趣地走到榻边看着纱夜一路下楼奔向冰川大宅的方向,虽有三年未出花楼,她仍没有忘回家的路,

只是,那里已不知还是否能算她们的家。

日菜独坐在阶梯前,抱着冰川家代代流传下来的宝刀,纯白的鞘中是泛着青光的刀刃,狭长的血槽中片刻前曾嵌满了族人的血肉,她已然不知自己斩了多少人,日菜用耳朵贴着刀,一下,一下,轻微而强劲的鼓动从刀身上传来,她用刀的冷缓解了身上的热,反手插刀入鞘,握紧绷在身上的长弓身形隐进了屋脊的暗角。

三年以来大大小小的刺杀也快有百十次了,手臂上的伤口也不知道留下了多少道,如果自己能够多承受一道,姐姐就会多一丝平安的可能,就那么无由来的妄想支撑着她不至于在杀戮和绝境中陷入疯癫。日菜屏住气息,冰川大宅在三年前被她清洗了宅邸上下的细作之后便封闭弃用了,唯有她偶尔前来寻找些纱夜曾经用过的物件才会推开那道被锁上的大门,刺客自然是不会从门前进入的,日菜听着那个由远及近的慌乱脚步,架弓抽箭的手带了几分踌躇。

“你在哪!日菜你在么?”

纱夜脚步踉跄地冲进了门内,刚刚被日菜斩杀的数具尸体堆在一处,刺入心脏后任凭那斩骨如削草的刀刃斜向下划出一道能让人一览腑脏的伤口,它们被雨水冲刷着,暗红的血水在青黑石质的地面染出了一片薄凉的赤。纱夜握刀的手颤抖了,唐突一声利箭击破雨滴乘风向着纱夜的后心飞来,若是就此没有发现这次暗袭,那位侥幸逃过了冰川日菜屠杀的刺客应该就能看着眼前这酷似曾经冰川家掌权人的少女被淬毒的箭矢射个透心凉,她可能会被箭矢的前进力再往前拉着前进几步或是胸口穿出一个大洞,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些。

她必死无疑,在他的预想里就该是这样的,这样他就可以砍下她的头颅拿回去复命了。

“日菜?”

纯白蟒皮制成的刀鞘贴着纱夜的后背轻击了下,将她推到了一个潮湿但温暖的怀抱里,几乎是在眨眼之间完成的戏法般,日菜甩开刀鞘用刀尖对上箭矢,金属相碰间发出清脆的声响后箭矢的方向被改转划破她另一边手臂的衣物就一头扎进了身后的假山中。

“姐姐!”

纱夜抽出日菜箭壶中的箭矢搭上了她从身上摘下的长弓上,仿佛是与生俱来的默契,纱夜环过妹妹的肩膀一手拉了个满月,松弦,被射出箭矢准确无误地射穿了试图逃跑的刺客,直到他停止了呼吸,两个人才松了口气。日菜伸出的手颓然垂落,连那把长弓也一起掉落在了地上,纱夜抱住妹妹的身体才发觉这人正在发高烧,刚刚替她挡下箭矢时被割开的布料下是一道泛着青紫色的浅浅伤痕。

“日菜,你的手,刚刚的箭被喂了毒。”

“……姐…纱…夜……”

日菜只觉得身体如同被灌入了铅汞般沉重无比,如不是姐姐抱着她恐怕此刻就要和那些尸体躺到一块去了,她挣扎着站稳脚步可身体全然不听使唤只是一味酸痛发热着。

“我,姐姐,药在你的房间,对不起,让你遭遇这种事。”

“你不要再说话,我抱你过去。”

纱夜扛起日菜的手,迈出步伐的脚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气力有所不足,这也不能怪她,昨夜被那样无度地索取了一整晚,刚在路上跑动时还没注意到的腿间的古怪感觉,现在却如此固执地主张着存在感。

纱夜深吸了一口气,心中祈求能够这安逸锈钝的躯体至少在现在不要垮塌,她还没能够对着日菜说出真正的心情,烟雨弥漫的血色中两个不稳的脚步深深浅浅地走向了不远处的偏房。

推开门的刹那,纱夜恍惚觉得自己回到了三年前,纤尘不染的房间依旧维持着三年前她还在这里居住时的模样,个中缘由不用问她也明了,日菜的呼吸紊乱此刻只能抓着她的衣袖勉强依附在纱夜的身上,不知为何她将妹妹抱上床后回想起了日菜在母亲去世之后的那一次大病,同样是发着高烧躺在床上,平日里白皙的面孔在内火的蒸腾下潮红而烫手。

那时的她只能抓住重病的妹妹的手,其余的,什么都做不到。

纱夜拖着身体去找来水盆打了些清水想要给她擦拭伤口,长弓,箭筒,小刀,短剑,日菜的身上装满了各色各样的武器甚至连袖口中都藏了两根极长的尖刺,是怎么样的生活将这个在她记忆里只会抱着球找她玩的孩子变成这样,她将那一件件武器从妹妹的身上取下放到一旁的柜子上,日菜紧闭着双眼,双手在空气中似是要抓取什么般凭空耗着力气,纱夜沾湿了软布,想要解开妹妹的外衣,一只手却阻止了她的动作。

“姐姐,不用了。”

“多大人了还是不会注意这些,我说过多少遍不要出去淋雨,病成这样。”

日菜半闭着眼睛蜷缩起身体回避了纱夜的手,姐姐垂下的眼角因着愤怒而翘起了些许。

“你还有什么我没看过的!”

“等下姐姐…”

纱夜褪下了妹妹身上染血的衣物,她确实没有见过,昨夜也没有,现在想来妹妹那时是刻意遮盖了自己双臂,后背之上条条道道的伤痕,肌肤因着发热而透出了不健康的红,她喘着气想要拉上被纱夜脱掉的衣服,从扯开的伤口中渗出的血沾到了被褥上红艳艳的,刺痛了纱夜的眼睛,她张口想要询问,但看到妹妹如受伤小兽般退居在床里角的样子她又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了。

“很难看的,不要看。”

“为什么你总要瞒着我?”

她退开几步取来了药瓶,爬上了床按住日菜的双肩将她骑在身下,就像她昨天对待自己的那样,低头贴上了她滚烫的额头,日菜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她撇着头吐出一团又一团的云雾,水汽萦绕的眼眸斜睨着纱夜。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清凉的药膏涂抹到伤口上时有种近乎酥麻的刺痛感,箭矢上喂毒时会在里面添加些催情的药末,这是那些下三滥刺客惯用的伎俩,想必是被下达了要活捉自己的指令才没有选用致命的毒,也是万幸,手臂的麻痹与酸楚在药的作用下缓解了些许,但纱夜依旧骑跨在她的腰上看着妹妹的脸,她在等一个回答。

等了三年。

日菜咬住下唇,用力抬起腰部让纱夜的身体向前滑近一些,那人却是了然她的意图,冰凉的手越过衣裤的阻隔握住了比之前更加硬挺的器官,日菜的面色瞬间添上了几分异样的绯色,她挣扎着想要从姐姐的手中抽出,纱夜冰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还残留着雨水潮湿的手指从根部抚摸着那浮于表面的丑恶经络,虽然没有直接看到,她也能知道妹妹的那处此刻是的模样会是怎样的凶暴,纱夜抚摸着日菜性器夸耀着自身般翘起的首部下方的凹处。

“姐姐…不行,会想……”

“你在想什么,又想用那根东西强迫我就范了么?那插进来不就好了,你昨晚不就是那么做的么?不管我怎么抵抗怎么哭都一概不听地硬插进来,差劲透了。”

日菜伸长的双腿反复用那些玉雕般的脚指去勾抓着被褥,高烧与手臂的麻痹感让她丧失了阻止纱夜对她身体苛责的力气,进一步膨胀的肉具抵上了纱夜的臀部,故意刁难对方的人抽回手坐在妹妹的性器上前后运动着腰,日菜几乎要在自己的孪生姐姐面前被瓦解全部的理智伪装,相隔两层布料的性器各自散发着情爱的气息,引诱对方吐出透明的体液濡湿了衣裤。

“姐姐我求你了,不要这样,我会告诉你的,真的,忍不住了。”

被姐姐玩弄着重要器官的人除了喘息,就只能用哀求的目光示意纱夜放过她。看着妹妹有如路旁被抛弃的幼犬般可怜讨饶的眼神,纱夜被戳中了心里的软处,但她没有就此放开身下这个居然一个谎话骗了自己三年的人,只是略微退开身用沾湿的布缠裹住了妹妹的性器根部,日菜感受到下身精隧被绞住,松了口气般缓缓散去了气力躺在了床上。

“那天,你杀他们是为了我么?”

“你知道了多少…”

“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对你而言日菜,我究竟是什么…”

“姐姐,你在说什么,纱夜是日菜的姐姐啊。”

“你不会忘了你昨晚对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了吧,想让自己的姐姐怀上自己的孩子什么的,那样的妹妹你以为可以被饶恕么?”

纱夜抚摸过妹妹的脸颊,日菜听到她的话目光黯淡了下去,不愿和她对视。

“我只是,不希望姐姐…离开我。”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会离开你,告诉我你的答案,日菜,我想听的不是这种话。”

“不行,不行的姐姐,日菜不可以说。”

“为什么?”

“说了的话,又会被姐姐讨厌的。”

肉眼不可见的沉默在两人之间扩散,日菜扭过身把自己缩成一团,不想让纱夜看到自己身上那些丑陋的伤痕也不想被看到下身的惨状,打破气氛的人用手捏住了她的脚踝,静静地说。

“……”

一次都没有讨厌过你,这样的话在此刻显得苍白无力,如果能够日菜愿意坦率承认这一切都出于她对姐姐产生了超越亲情的爱的话,纱夜也可以就此放弃思考,从此只要想着如何回应妹妹的爱就好了。

她揪住自己胸前的布料,泪水从脸颊上滚落而下,不想要面对的感情被从心底唤起。

“呐,日菜,你…爱我么?”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呢,姐姐。”

明明身体残破不堪的两人,明明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人杀死的时点,纱夜只觉得被藏在心中的情绪已经生长到压迫了喉咙,再不倾吐而出的话,她就要窒息了。

“对不起,把一切都推给你,但是,果然我还是想要听你的心情。日菜,我…”

“…等…姐姐到里面去!”

尖锐的破空声在传递到纱夜的耳边时,妹妹的身体早就占据了她全部的视线,日菜单臂举弓奋力用牙拉开了弓弦,两支相仿的箭矢犹如那时互相伤害的二人般在空中相错,金属与金属的碰撞带起一小串肉眼无法辨识的火花,各自埋入了对方的身体中。

日菜的身体被穿刺在肩膀之上的箭矢带动着向后推了几步滚倒在地上,她抬起脸看到另一人没事像是安心了一样垂下了眼角,视界的景致从纱夜哭着跑过来的样子逐渐模糊化作了小时候在宅邸的连廊看见的雨景,一滴,一滴的雨水落在墙角盛开的白色小花上。

于黄昏开放,在黎明时分凋谢的薄命而虚幻的花儿。

她向着雨中的花伸出双手,想要为其遮挡雨水,不知为何这雨水带着些许温度,日菜眯着眼睛看着从手背上滑落的水滴,意识沉入了黑暗。

对不起,没能够保护你。

……

今年川越城的冬季比之往年冷了不少,堆积在道路上的齐踝白雪被清晨起早的人们用簸箕仔细扫到路边,行人们都裹着棉衣来抵御那入骨的寒意快步走在街上,坊间近日生出流言说是那日被杀的冰川一族的人阴魂仍旧聚集于城中,才使得这鬼冷的冬季降临在这常夏的城寨中。

新入川越的少将军披着衬绒的外袍,独自站在城主府的瞭望台上,穿着艳丽的女人在生有暖炉的室内招呼着她快进来,外边天冷,她望了几眼那已被封锁的宅邸,转身回了房内。

“城中的事务安排好了么?”

“嗯,交给我你放心好了~”

“是么,那就好。”

半年前,冰川邸发生了一件惨案,全族上下除去幼弱妇孺都被屠杀了个干净,还顺带横七竖八的死了不少刺客,新入主的将军说是外敌暗杀城主,牵连其族人,最后两败俱伤,城主战死,刺客也尽数丧命于此。本就遭人言辞的冰川邸在那之后更加是被视为鬼宅般无人愿意靠近,本来住在其中的残余妇孺也都搬离了那里,另找出路去了。

而传言中英勇战死的城主此刻却是在北国的旅店中幽幽转醒过来,她身上披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大大咧咧地从卧房走到了前堂,虽然脸上还有些许伤痕未褪,一侧的手臂上缠绕着布带,但那张酷似没有得到饱睡而困奄奄的猫一般的面容,依旧能让人确信她就是曾经川越城的少城主,冰川家的天才,冰川日菜。

日菜伸了个懒腰,四处搜寻着另一位少女的踪迹,自从那日被赶来的花楼主人救下,送两人来到北国也过去了几个月,在纱夜的日夜看护下她的伤早已好得七七八八,只是旧伤的疤痕没有那么容易淡去,偶尔姐姐还是会对着她身上的伤痕叹气懊悔。

“姐姐!我好饿,我的早饭呢!”

“不要喊了,让别人听到多不好意思。”

纱夜从外面推门进来,才刚跨进三两步,一只大猫就挂到了她的身上使劲地蹭着嗅着,纱夜无可奈何地抚摸着妹妹毛绒绒的脑袋,嘴里都唠叨着让她快点下来。

“姐姐快看,伤口都长好了!”

“真的么?你没有骗我吧。”

“才没有,你看嘛!”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日菜抖了抖身子,将遮盖少女玲珑躯体的衣物给丢到了一旁,布带之下确实没有血渗出的迹象,但纱夜的目光却落到了羞人的别处。

因着清晨的缘故,妹妹的胯下此刻正挺翘着,好似也在向她表明日菜修养之后有多么的精力充沛,微微上翘的雁首泛着赤红的润泽,纱夜垂下头撇开目光,两人从那日生还逃脱后也再没有做过那种事。没有摆脱追击也不敢如那日般就地行事,惹得而后赶来替日菜疗伤的女人看到她胯下被缠绕的布巾后看纱夜的眼神都变得奇怪了起来。

“那个我说,日菜…医师说……现在可以了。”

“什么什么?”

日菜的眼睛里闪动着光芒,裸身贴近了试图说出请求的人。

“你会有需要么,那个,就是你……”

纱夜反复地吐出话语,但是就是羞得成不了完整的句子。

“好了,够了!日菜你给我坐好!”

气恼至极的人干脆不再言语,而是在日菜震惊的表情中把她推倒在了地上,因着纱夜突然欺身而上的势两人倒在了一处,她才刚抬头就发现自己的脸颊上贴着某种温热的肢体,纱夜的目光呆滞了,她盯着浸在咫尺的妹妹的性器愣在了原地,日菜也顿时明白过来纱夜想的,她皱着鼻子像只偷吃的小猫似的不怀好意地笑了。

“姐姐,想要这个么?”

她握住半勃起的肉具的根部将前端逼近了纱夜的嘴唇。

“为什么我要…”

“不好好舔的话,进去的时候会很痛的,姐姐如果痛痛的话日菜会难过的。”

纱夜目光游离着似乎是不愿意直面妹妹的性器,她缓缓抚上妹妹敞开的大腿抚摸着敏感的腿根,她的手指贴住日菜的手指,微微吐出的舌尖抵上了前端下方的回沟,被久违的快感抚弄着神经的日菜吐出了像是小兽叫声般的呻吟,她扣住姐姐的下巴,来回摩挲着。

“姐姐的舌头,好舒服,可以在嘴里出来么。”

“可以啊。”

故意捉弄妹妹般纱夜说完就张口吞进了日菜的半端肉竿,不熟练地使用着喉咙和舌挑逗着妹妹开始膨胀的下身。

“等下,等下姐姐!不行这太糟了。”

日菜抱着纱夜的头似乎是无法忍耐住突如其来的快乐波涛而抵抗着,她左右摇动着头发,纱夜越是将它吞进去一分,妹妹勾起的后背就向下压低一分,日菜的眼角歪斜着用力按住姐姐的脸颊一股脑儿将那些挤压许久味道浓厚的浊液灌进了纱夜的喉咙里,没有料想到妹妹会这么经不起拨撩的人被口中满溢的精液呛得咳嗽起来,日菜慌张得抱住姐姐的身体轻拍着她的后背,害怕自己是不是弄痛她了。

“我没事,只是你为什么射得那么快……”

“欸!?”

“我还以为你能多忍耐一会的,日菜真是个下流的孩子,只是被含住下面就去得那么快。”

“真的是,都是姐姐太色情了的错啦,那样子不情愿的表情却一直想把我的下面全部吞进去的姐姐太色了才会…被最喜欢的人舔当然会忍耐不了了。”

“明明那个时候在我身体里都做了那么就才射出来。”

回想起纱夜说的内容,日菜的动作开始拘谨起来,她转着手指避开姐姐审视的目光,低头怯弱地说道。

“那是…那个时候,已经自己做了两回了,去之前就自己在房间里做了两回了。”

“原来你会自己做啊,日菜看起来像个小孩子一样我以为你对这方面没有什么兴趣呢。”

“姐姐不还是长着这么清纯端庄的样子,却会含…那个。”

“那还不是因为是你的,我才……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听说这样做你会舒服才……真的是笨蛋日菜。”

日菜靠近姐姐的脸轻轻将自己的吐息送到她的耳中,纱夜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也不抵抗妹妹的亲吻,伸出舌与她交缠,日菜变换着角度舔舐着姐姐口中的舌,纱夜转过身跨到了妹妹的膝盖上,她低头汲取着日菜口中的气息,一手套弄着妹妹那仍旧硬度不减的锐物,像是捏着一团火焰,炙热的肉具在她手中如活物般跳动着,她睁开一遍的眼观望着刚刚吐过一次精的物什,好像是比之前更加膨胀了一些,如孩童手臂般粗细的竿部与上翘带有些许锐意的前端,记忆深处被剥取出的快感回忆让她感到自己的下身正在渗出淫乱的液珠,潺潺的湿意与粘腻感徘徊在下身。

“姐姐?”

一方的不专心惹得另一方也睁开了眼,垂眼看到了姐姐的手还停在那处,日菜一手拥住了姐姐的腰,伸手探入了姐姐衣裙的内里,她用指腹磨蹭着粘腻不堪的裂隙又抽出手含住了那根手指,纱夜从下身的快感中回过味一手捏住了妹妹的脸颊。

“不要舔。”

“姐姐都吞下去那么多射出来的那个了,姐姐下面的味道又不奇怪。”

“不是不奇怪的问题吧……很害羞啊。”

日菜捏住自己的性器在姐姐裸露出来的腿根磨蹭着,纱夜抓住妹妹的肩膀,感受着她的手从后背绕过衣物拉起了遮挡住下身风光的布料,粗糙的线绳陷入了女人的裂缝中,她抬高腰臀想要逃离那种被勒紧的感觉,布料摩擦到敏感的一点时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日菜用手指拨出了那被磨蹭得红肿的一点与自己的巨物尖端紧贴在一块,她运动腰故意戳了几下换来了姐姐无力的呻吟炸裂在她的耳边。

“不要玩了,日菜,已经……”

纱夜更加抱紧了妹妹,和服内侧的乳尖未经触碰却也硬挺起来贴在衣物上随着每次身体的颤动都会让它们摩擦在一块,悬而不落的快感让她无法忍耐对妹妹发出了求欢的信号。

日菜却像是没有察觉一样退开了一些距离,放开了性器,让纱夜直身跪起来,自己将膝盖竖起架空了她的两条腿,突然失去了平衡的人慌忙将手撑到了妹妹的腰上,纱夜手忙脚乱地维持着平衡,日菜分开一点膝盖将她的高度放下一些,高高翘起的前端刚好拨开了入口处紧闭的双唇,纱夜像是自己翘起屁股趴在妹妹身上的小狗一般被主人顶起了下半身玩闹着。

“你要干嘛啊!这种体位。”

“我想看姐姐自己把那个插进去,如果姐姐不想的话也可以就这样给你一下插到最里面哟。”

“又是这种无理的要求,呀!啊~”

落下的冲击让硬物一气冲入了那软嫩多汁的穴口之中,睽违已久的再接触是超越了主人预想的激烈亲吻,纱夜感觉自己的腰在一瞬脱力即刻就要软下去了,可日菜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再一次将她顶了起来,重复的冲击将腔道里积蓄的液体全都挤压得飞溅了出来,仅是两次她的身体就完全被抽走了气力软趴趴的,只能将上身倚靠在妹妹的胸腹上,而下身则被往复着那个甜蜜的穿刺惩罚。

“姐姐还要继续么?”

重复到第七次的时候,日菜伸直了自己的双腿歪头看着伏在自己身上不断喘气的姐姐,那被情欲折磨得无处可逃只能颤抖着身体接受的女人媚态让她不由得露出了璨笑,日菜低下头想要去吻她的唇,用舌尖轻轻在姐姐一样带着颤意的嘴唇上舔过,略微尝一口甜美的滋味后,探入早无防备的齿间肆意地挑拨着她柔软的舌,纱夜无力抵抗也无力回应,只被填满了几次的穴张开着内里桃色的蠢肉,蠕动着诱惑着,施恩者的疼爱。

“就不能正常的做么?”

“明明刚刚都让姐姐自己插进去了,是姐姐自己不要的。”

“那现在……”

纱夜伸出的手被妹妹握住抬起,日菜的舌头舔弄着姐姐的指缝嬉笑着说。

“姐姐想要用什么来做什么?不说清楚,日菜可不知道要给你什么呀。”

“你不要得寸进尺。”

纱夜故作气恼的样子向妹妹施压,可跪趴在地上的姿态让她的语气显得很没有威胁性。

“还是说,姐姐还要刚刚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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