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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廁的掠奪之女 - 翁芷晞

[db:作者] 2025-07-18 18:40 5hhhhh 8510 ℃

  夜半時分。

  「居然會隨身帶著保險套,妳這女孩早就習慣被撿了吧。」

  公園男廁最深處。

  被掀開上衣與短裙的少女被放在小便斗上,圓頭上墊著她的深棕色包包,而她的頭就被那男人放在了包包上。

  男人有力的雙手架開了少女穠纖合度的雙腿,隨後托起她在月光下反射出白皙剔透般膚色的屁股,套起少女錢包中帶著的保險套,男人早已燥熱不堪的肉棒焦急地塞進了被他弄得有些濕潤的粉色小穴。

  少女的臉頰紅潤,男人分不清到底是因為她喝醉了還是身體進入狀況,反正在網路上看過撿屍流程的他知道他應該要在少女醒酒之前速戰速決。

  已經出社會快十年的男人已經被生活弄得喘不過氣,早已遺忘了大學時的放蕩。直到今天在男廁外面見到了她,一瞬間讓他這個整天被生活強姦的人起了色心。

  少女那時倚著男廁邊的牆坐在地上,低著頭恍恍惚惚地低聲嬌嗔著,右腿打直了另一隻卻拱了起來,讓走過來的他除了看到少女早就露出紅暈的精緻臉蛋之外,還順便看到了在黑色短裙之下那件天藍色的內褲。

  隨後他便把少女搬進了男廁,確定她已經沒有意識之後掀開了她的衣服,並在她的口袋裡發現了一個保險套。

  「哦哦!好舒服!」男人享受著,享受著鮮有的快樂。他那根已經很久沒有進入過任何少女體內的肉棒感受到了屬於青春年華的微溫與緊緻,配合著少女時有時無的嬌嗔與呻吟,讓他很快就繳械投降。

  正當他抽出肉棒,拔掉保險套準備把少女丟棄在這邊時,早已轉身的他卻被少女抓住,一個巧勁拽回了廁所裡。

  男人驚訝地跌坐在小便斗上,看著跨坐到他股間的少女,他往上看了少女的臉。還是如同方才一樣精緻,但卻少了稚氣,多了色氣與那屬於獵手的殺氣。

  「我還沒……滿足喔。」少女的身子伏上男人,兩顆乳房隔著一件上衣磨蹭著男人的胸膛,纖細的手再一次解開了男人的褲襠,並掏出了再次煥發活力的肉棒。

  少女從另一個口袋掏出了保險套,叼在了嘴巴上。

  「你得要負責喔。」

#

  近中午,少女只穿著一件長版上衣從床上醒來,刺眼的陽光與施工聲響成為天然的鬧鐘逼著睡意離開了她。

  伸個懶腰,少女用語音打開了電視,並自動瀏覽著今天的新聞。

  少女來到廁所盥洗,把她有些憔悴的面龐洗淨。素顏的她仍然有非常可人的臉蛋,眼角下有些被黑眼圈佔據,但那只是一些粉底就能夠解決的事情。

  捆起側馬尾的少女回到了床上聽著今天的網路新聞,翹著腳,讓從窗簾透進來的光芒點亮了她那雙有著過人腿型的雙腿與臀部輪廓。

  「現在報導一則都市傳說。」電視上,由一位當紅的時事YouTuber播報著每日新聞,他用低沉且神秘的語氣說著:「據說……市內出現了一隻女鬼喔!」

  「欸?不要在一大早說這個啦!」一旁和他同年紀的少女摀住耳朵,做作地說。

  「小萬妹妹,妳不用害怕!這女鬼只會攻擊男生喔!」鏡頭忽然拉近且變暗,讓主持人獨白:「這女鬼會誘惑男人,然後在男人舒服之後偷走他們所有的東西呢!」

  「哼!」少女笑了出來,她擺頭看向放在她床頭櫃上的皮夾:「我長得又不像女鬼。」

  沒錯,這位少女便是主持人所說的女鬼,「盤踞在男廁邊的掠奪之鬼」。

  少女關掉了電視,從衣櫥中拿出內衣褲穿上,隨後換上了貼身的白色上衣與淺藍色熱褲便出門上課。

#

  「早啊!芷晞!」坐在位置上無聊地滑著手機,一位女孩的聲音從趴在桌上的少女後腦傳來,讓她放下了手機朝著女孩看去。

  「早安啊,鈺婷。」被稱作芷晞的少女微微一笑,看著鈺婷放下背包坐到了她的旁邊。

  夜晚被稱為女鬼的她,在大學教室裡頭也只不過是一位外型比較顯眼的少女罷了。她上課鮮少舉手引起注目,朋友也並不多,只有這個從一年級就好上的朋友。

  和一個總是戲弄她,但卻無比溫柔的少年。

  「嗯?居然比我早到啊。」兩隻手忽然從背後放到了芷晞的肩膀上,讓毫無防備心的她身子猛然一震,反應過來後才一拳揮向身後的少年。

  「跟你說過幾次了,不要從後面嚇我。」少女給了他一個白眼,看著身高只比她高一些的少年坐到了她的身後。

  「因為妳的反應很有趣啊。」少年笑了出來,抽出手機看著上頭的通知,刻意無視了眼前鼓著雙頰的少女。

  少年叫做政齊,也是一名普通的男孩子罷了,學業懶散懶散的,朋友圈也因為他的防備心而畫地自限。但,在他朋友圈內的人總是能感覺到他散發出來的溫和氣息,像是能包容一切的天空一樣。

  他們並不相似。芷晞如此想著。儘管她也有著不低的防備心,個性上也和他很合拍,但他們終究不相似。

  「媽媽,這個月的錢匯過去囉。」站在即將結束匯款服務的銀行櫃檯旁,少女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和她的弟弟聯絡,通知她弟弟這個月的餐費和補習費已經替他交了。

  對,他們並不相似。

  「謝謝光臨!」站在櫃檯後,穿著飲料店制服的芷晞露出微笑,對著一個個因她而來或不因她而來的客人展現最好的態度。

  『政齊和我不一樣。

  我不能,不應該喜歡上他。

  這是我自己的擔子,沒有理由讓他知道,讓他擔心,讓他幫忙承擔。』

  十點一下班,芷晞和店長道謝後離開了飲料店。一邊走一邊看著手機上被怕課程與三份打工積滿的行事曆,她嘆了口氣。

  這是她對於墜入社會深淵最後的掙扎。父親在她大一的那年因為保證人的法律問題在社會上人間蒸發;陷入憂鬱的母親在絕望下試圖吞食安眠藥自殺卻沒有成功,反而成為了洗腎診所的病者半死不活;小她三歲的弟弟今年就要考大學,補習班與學校的餐費必不可少。

  為此,她在掙扎,全力掙扎,在這個即將把她殺死的社會中死命掙扎,用盡氣力將家庭維持在原來的社會水平中,而不是跌入在現代越來越難翻身的社會底層。

  一個大學還沒有畢業的少女什麼都做不到,即便榨乾了自己所有的時間,利用了所有社會資源,都遠遠不足以讓一切維持在水平上。

  於是她向命運獻上了最後的祭品。

  她自己的身體。

  

  兩個月前。

  「啊啊……嗯啊!」賓館內,芷晞聽著買下她夜晚的男人的話,躺在床上敞開了雙腿,將自己的第一次賣了出去。

  刺痛感瞬間從自己的下體傳了開來,她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她只能夠忍受。

  男人溫柔地牽著她走進房間,直到脫下衣冠楚楚地面容後,她才見識到了人類的本性之一。

  方才還輕聲細語的男人瞬間成了壓在她身體上,將她的白皙雙腿撐開的惡魔。她感到噁心,但卻溫順不已。

  男人看著他買下的青澀少女,望著在少女三角地帶隨著汗水與淫水一同滑落的絲許血液,他非常滿意芷晞的表情。

  肉棒在少女的身體中反覆衝擊著,第一次被異物撐開了陰道慢慢適應了人類本能的生理快感,不再只是生澀地被迫撐開,而是鬆開了小穴讓肉棒能夠快速壓進,並在被佔領的瞬間縮起肌肉,用少女特有的緊緻感取悅著男人。

  很快地,男人便射了出來。抽出的肉棒被他脫下了保險套,男人像是在宣示主權一般將套子裡頭的精液倒在了芷晞的肚子與胸部上。

  第一次經歷這些的芷晞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憊,朦朧之間她只感覺到了男人坐到了自己的胸口,將肉棒塞進了她的嘴巴裡頭清潔。但她的記憶也只到這裡了。

  但等著她的卻不是早就說好的報酬。

  「不見了……都不見了……怎麼會!不要……」兩個小時後醒來的芷晞看著房間,男人早已不見蹤影。正當她撿起她的包包想要看男人是否給她錢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皮夾早已被洗劫一空,那天身上所有的錢也都被偷走,信用卡也被盜刷了兩萬塊。

  而阻止她去報警的是寫在鏡子上的字與照片。

  『XX大學社會學系二年級的翁芷晞』

  在字的右下角貼上了三張相片,都是她在睡著時被男人拍下的裸照與色情照。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我……」她抓著椅背哭了出來,緊緊咬著牙哭了出來,隨後攤坐在賓館柔軟的地板上。她知道這裡是隔音的房間,誰都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不管是剛才的性交易還是她的嚎啕大哭。

  哭了好一陣子,她穩住情緒站起身來,鏡子裡頭照映著她的裸體,肚子上留有乾涸的精液漬,嘴邊還殘有些許肉棒特有的騷臭味,更加諷刺的是鏡子上頭彷彿在替她自我介紹的字。

  她咬住牙,憤恨的朝著鏡子揮出拳頭,但她的理智卻在碰觸到鏡子的瞬間叫停了她。沒錢賠償鏡子與醫藥費的她,連洩憤的資格都沒有。

  早已哭紅的眼睛又一次滑下了眼淚。

  稍微洗了身體,撤掉鏡子上的字與照片,體虛的她離開了男人早已付費的賓館。

  夜半時分,準備回家的她經過了她家樓下的公園廁所。早就迷迷糊糊的她腳步不穩地跌倒了,冰冷的石頭地板與她的身體同溫,讓她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而再一次醒來,她卻被壓在了蹲式馬桶上。

  她的雙眼被朦了起來,雙手被自己的內衣與上衣綁在背後無法動彈。

  同樣的姿勢。

  「唔嗯嗯嗯嗯!」那人沒有出聲,而是把肉棒直接放進了趁著芷晞暈倒時刺激濕潤的嫩穴裡面。

  被遮蔽視覺,且已經體驗過性愛的她感覺到了比起第一次更加激烈的快感,身體也自然地配合著抽插前後搖動。

  男人感覺到了芷晞的順從,也感覺到了他所佔領的洞穴有多麼高級,更加激發了他的本能,讓彼此肌膚撞擊的頻率越來越高。

  終於,男人的插入停了下來,芷晞並沒有感覺到她被充滿的感覺,看起來男人很負責地戴上了保險套。

  肉棒慢慢從她的嫩穴中抽出,發出拉鍊聲響的他預告著他即將離開。

  『怎麼可能讓你這樣……』

  將她綁住的衣服早已鬆脫,她掙脫開束縛拿下戴在她頭上的黑色內褲,撐著廁所隔板撲向了正要離開的男子。

  「這樣就要走了嗎?」芷晞用細細的聲音在男人耳邊說著,她的手繞過男人的腋下撫摸著他有些水桶的身體,停在了褲襠上:「我可還沒有滿足喔?」

  『我也……我不能再……』

  「妳……原來是個變態嗎?」男人從驚慌中反應了過來,而芷晞撥開了男人的褲頭,搓揉著在內褲之下那根還在冷卻的肉棒。

  『我不能再失去任何東西了。』

  「我怎麼知道呢?」芷晞將手縮了回來,跪在廁所門前,抬起頭張開嘴巴:「要看你怎麼做啊。」

  『我得要掠奪,我得要這麼做才行。』

  「請盡情使用我吧,主人。」

#

  男人躺在了廁所地板上,而芷晞坐在男人的身體上搖擺著屁股,一旁丟著好幾個用過的保險套,顯示著戰況已經持續了好一陣子。

  芷晞撐著疲憊的身軀維持著意識,像是個瘋子一樣逼迫著男人繼續和她做愛。起初男人還能夠享受在其中,直到他發現這樣的過程沒有停下來的趨勢,想要逃跑的他已經沒有力氣站起身了。

  「呃啊啊……啊啊……」男人哀嚎著再一次高潮,但他已經射不出什麼東西,只能夠感覺到又一次的痙攣,兩眼一翻累暈了過去。

  芷晞眼看男人已經暈了過去,撐著他的胸膛將肉棒從自己的騷穴中拔出。

  她大口大口的喘氣,看向了男人扔在一邊的公事包。

  『我也要……掠奪其他人……』

  她翻出男人的錢包,紀錄下了男人的所有資料,並象徵性地寫在了他的胸膛上,也拿走了他皮夾裡面所有的紙鈔。

  她將男人關在了廁所裡面,獨自離開了公園。

  一回到家,她打算盥洗一下之後就睡死在床上。她走到了浴室,洗手台上的鏡子映著自己的狼狽模樣。被汗水與精液浸濕的頭髮條條分明凌亂不堪,臉上的妝也早已花掉,身上的衣服也沒有穿好,沾染上了廁所裡頭的污水。

  「我到底……」看到自己的模樣,早已透支體力的身體終於撐不住,雙腿一軟跪在地上,雙手捂著自己狼狽低賤的臉,大哭出來。

  哭著哭著,她身體一傾,趴在浴室地上睡著了。

  隔天起床,她還害怕著會不會被警察找上門,在驚顫地度過一個星期過後,她才終於稍微放下心來。

  她從男人手中搶到的錢已經有五張藍色的了,但這遠遠不足她那天的損失。

  於是她只能夠再來一次,然後再來一次,之後再來一次。

  『人類是種糟糕到不行的生物,只要習慣了,再怎麼罪惡的事情也能夠心中毫無波瀾。』

  她非常認同這句話,因為自己親身經歷過。

#

  「謝謝你啦。」芷晞看著又一個被她放在男廁裡面的男人,她不由自主的道了謝。她熟練地抽出男人的皮夾拿走了所有鈔票,並留下了恐嚇的字句。

  一切都是這麼地令人習慣。

  她再一次看向失去意識的男人,他約莫三十歲,留著俐落的黑色韓式側瀏海,身材有一些些臃腫,但還在標準體格內,身高也是男生的標準身高左右而已。

  「希望不要再見啦。」芷晞離開了男廁,再一次回到家中,習慣地把錢放到了自己的錢包內,習慣地盥洗了自己的身體,習慣地躺到了軟綿綿的床上。

  一切都是這麼令人習慣。

  直到隔天。

  「不見了……不會吧……不見了!」正要去搭公車的芷晞怎麼找都找不到自己的學生證,那張昨天被她放在短褲後口袋的學生證。她非常確定到公園之前都還在她的後口袋,所以只有一個可能性。

  「不會吧……我忘在那邊了……我……」芷晞的瞳孔恐懼地縮了起來,迅速跑了回家,反鎖上門。

  她蜷縮在棉被裡頭不知所措,她知道她昨天晚上搶劫的對象肯定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肯定會到學校找她。

  『完蛋了……真的完蛋了……』

  「啊啊啊啊啊——」芷晞把自己悶在枕頭裡面尖叫,隨後大口呼吸了起來,恐懼讓她不能冷靜,身體滲出冷汗。

  他望向大門,搖了搖頭揮去等等會有人打開門闖進來的畫面。

  「不可能的……備用鑰匙的位置只有政齊和鈺婷知道而已……」

  她忐忑不安的情緒就這樣維持了一個早上。

  「啊啊!」直到她被自己的手機鈴聲嚇了一跳:「喂……我……我沒事啦,身體有點不舒服而已……不用,不用特地過來啦,我真的沒事……」

  電話那頭是政齊的聲音,熟悉的聲音讓她波濤的心靈平靜了下來,原本高速跳動的心臟也恢復了正常速度。他們聊了快半個小時,過程有說有笑,確實讓她的心情好了不少。

  掛了電話,她深吸一口氣。

  『怎麼辦……要不要去自首好了……這樣至少警察會保護我……』

  芷晞一次一次想著,並確定了自己想要自首的想法。

  她穿好衣服,打開門。

  「妳好啊,男廁的掠奪女鬼。」

  但來不及了。

  堵在她門前的三個男人一擁而上將她壓進了房間,男人們把她壓在地上無法動彈,嘴巴也被硬是雙手堵上讓她叫不出聲,而最後就走進來的男人反鎖上了門。

  「昨天好玩嗎?」那人,正是她昨天強暴的男人:「我找了一些妳曾經玩過的朋友來,畢竟大家對妳的服務都有些意見呢。」

  芷晞哭了出來,她看著三位男生毫無憐憫的眼神,她知道自己的報應到了。

  身上的衣服被男人們粗暴地通通扯碎,攝影機也被架在了一旁拍攝著她的模樣。

  「乖乖聽話,要不然對妳不滿的朋友可能會越來越多哦。」男人嘗試性地鬆開了壓住嘴巴的手,而早已哭出來的芷晞已經不敢抵抗,她也沒有權利抵抗:「真乖,很了解自己的處境呢。」

  芷晞跪在地上,頭抬了起來,三根肉棒放在了她的嘴邊。

  「翁芷晞,妳這次可要用很多時間讓我們滿意喔。」

  一根肉棒塞進了她的嘴巴,另外兩根則是被她的雙手服侍著。

  這樣的狀態只持續到了三根肉棒都被她弄得充血為止。她被男人摔到了床上,還沒反應過來的她上半身被坐住,雙腿被另外一個男人打開,而最後她的頭上也坐了一個人。

  下個瞬間三個男人同時下手,坐在臉上的男人將肉棒塞進了她的嘴裡,坐在肚子上的男人彎下腰吸吮著在她胸口上雪白山峰上的乳頭,在她雙腿間的男人開始一邊舔舐她的騷穴一邊玩弄她的荳荳。

  「唔嗯嗯!嗯啊!」芷晞抑制著自己的聲音,但在上下夾攻的情況下慢慢失守,原本小聲的嬌嗔變成了嬌喘。

  她的心裡感覺不到以往做愛的感覺,被復仇的痛楚、不甘的悔恨、犯罪的罪惡感壓碎了她腦袋裡任何能夠感覺到性快感的可能。但她的身體並不能思考,在她慢慢開始嬌喘時,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快要在他們的上下齊手中來到極限。

  「唔嗯!嗯嗯……」她悶叫了聲,屁股一陣顫動,淫水從早已濕透的騷穴裡面湧出,灑到了她的被單上。

  「哎呀,沒想到這次是女鬼妹妹先繳械了呢。」坐在她臉上的男人對她說,他將肉棒塞到了最深處,享受著芷晞難以呼吸的痛苦表情:「妳知道嗎?就因為妳搶走了我剛領到的薪水,我被妳害得跟老婆分局了妳知道嗎?妳摧毀了我的生活妳知道嗎!」

  坐在她臉上的中年男人對她大吼著,即使他正在強暴芷晞,但他卻在哭泣著,那張原本應該露出得意表情的臉龐卻透著哀戚的氣息。

  「我也是啊!我已經……已經繳不出水電和房租了……妳就這樣搶走我借來的錢!」坐在她肚子上的瘦高男子用較為高細的聲音對她說,他的臉上也沒有生為贏家的表情。

  在這裡的人們,都不是贏家。

  「妳用摧毀別人來成就自己,總有一天得要付出代價!」召集這次強暴的男人最後說著:「我們會好好照顧妳,然後把我們失去的東西全部拿回來。」

  芷晞哭了出來,儘管她也有自己的理由,但她說不出口,不管是物理上還是心理上。

  一群為了活下去就拚盡全力的人們。

  「咕嗯嗯嗯!」她的嘴巴一瞬間被精液灌滿,原本就難以呼吸的她馬上被精液嗆到,應該流下食道的液體逆流上來,被她咳了一下從嘴角與鼻子湧出。一下子她的臉蛋便變得狼狽不堪。

  她看著她眼中能夠看到的兩個男人,他們臉上哀傷的面容被強壓上了另外一層情緒,一層瘋狂的情緒,讓他們不自然地勾起嘴角。

  恐懼感,這是一種人類本能對於未知與不協調的反應情緒。

  現在在芷晞的腦袋裡膨脹,讓她失去了思考。

  道歉、哀求、哭泣,什麼都已經沒有用了。

  他們一定會做出比起強暴更加過火的事情,她的恐懼感直覺地通知了她,但她早已沒有方法逃開。

  「呃啊啊!」在口中的肉棒抽出來的瞬間,她的雙腿被抬到了男人的肩膀上,抱住了圓潤小巧的屁股,男人的肉棒第一次無套插了進去。

  她的雙手試圖伸向下體阻止他,但被狠狠壓在床上的她只能夠哀嚎,並口齒不清地求饒著,直到在她上半身的兩個男人交換了位置,她的嘴巴再一次被塞上為止。

  她感覺到那根沒有戴上保險套的肉棒在自己的小腹下前後攻擊著,比起上一次遇到他時,這次的抽插更加暴力且毫不保留,他不在乎眼前的少女有沒有感到舒服,他只不過是想要虐待她,讓她崩潰,讓她體驗到底他們經歷了什麼。

  兩人的肉體在騷穴裡面緊密貼合著,芷晞年輕的身體讓騷穴有著即使多人使用過後仍然緊緻的素質。他沒有保留,在每一次的插入都使用芷晞的身體刺激著他肉棒上最為敏感的頭部。

  「哦哦哦!」男人狠狠地撞進了芷晞的騷穴,最後一次的插入發出了最為悅耳的肉體碰撞聲,並像是撞針觸發一般將精液第一次灌入芷晞的子宮裡面。

  男人們開始輪流使用她。在箭頭式結束之後,芷晞已經徹底放棄了任何的抵抗,任由他們轉換各種體位強暴她。

  在整整一個晚上,她幾乎沒有休息超過十分鐘,每當她正要睡著,她馬上就會被一桶冷水直接潑醒。

  整個晚上她已經記不得自己的騷穴被內射了幾次、嘴巴被口爆了幾次,就連後庭也被使用過了,乳頭上更是佈滿了齒痕。

  太陽從窗簾的縫隙中射入,告訴他們差不多該離開的信號。

  芷晞被放在了自己的化妝臺上趴著,她高高翹起被拍打地紅潤的小屁股,屁股瓣間流淌著精液與淫水,順著她曼妙的大腿染在地上。

  男人們在她的鏡子上用口紅寫下了文字,把她房間裡的財物洗劫一空之後便離開了。

  芷晞低聲哭泣著。

  她什麼都做不到。

  沒有什麼做得到。

  趴在化妝臺上,中心不穩的她跌了下來,倒在冰冷的地上。

  『又是這樣……』

  她看著和那晚如出一轍的鏡子,終於閉上了雙眼。

#

  下一次醒來已經是當天傍晚。

  儘管她不知道還有沒有用,但她還是去洗了澡,還特定撥開被蹂躪了一整個晚上的小穴。她忍著撕裂般的疼痛,咬牙嘗試清洗內部,但她很快就發覺這是徒勞無功。

  「不要……不要……」她倚著浴室牆壁坐了下來,捂著臉開始哭泣。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錯的?父親逃跑的時候?母親自殺的時候?自己被騙的時候?還是她開始騙人的時候?

  「都是我自己……」她看著慢慢離開臉頰的雙手,那雙手開始與母親的重疊,多了無數道傷口。

  『我什麼都不要了。』

  她走出浴室,看著凌亂不堪的房間,面無表情。

  『不管怎麼做都是錯的吧?什麼都不會對的吧?』

  「對吧?」她臉上有著一雙透露出絕望的眼神,但卻異常地咧嘴笑著。

  初陽的風吹開窗簾,露出透著整座城市的落地窗。

  她慢慢走到落地窗前,手放在了把手上。

  「嘖!」

  一雙手從她背後攬住了她,一股有別於她感受了整晚的溫度從少年的身體傳到了她赤裸的身軀中,將她從無神中喚了回來。

  「怎麼了?和我說說吧?」闖進來的政齊大口喘著氣,在她耳邊說道:「很抱歉我們來得太遲了。」

  另一個腳步聲從走廊傳來。

  「芷晞!妳家怎麼……喂!妳沒事吧!」鈺婷跟在政齊後面衝了進來。

  「不要再說謊了,我們會幫妳的。」

  「嗯……嗯……」握住把手的手開始顫抖,鬆了開來。

#

  芷晞的事件成為了在新聞紙上出現好一陣子的頭條,還在上大學的她毫不意外地和那三個強暴她的男人一起被判有罪進了監獄。

  「真的很對不起啊,姐姐我沒辦法再幫你和媽媽了。」坐在防彈玻璃背後的芷晞對著另外一頭的弟弟說道,苦笑出來。

  「沒關係的……我……我也會幫忙想辦法的……大不了不要念……」

  「不可以!就算是半工半讀也至少得要……」

  「妳說這句話真沒說服力啊。」站在芷晞弟弟身後的政齊說道:「我會去幫妳把該搞的輔助弄出來,然後順便讓我爸媽幫一點忙。」

  「而妳,就好好快點假釋出來吧。」政齊把手指在玻璃上,收起了嚴肅的表情,柔和下來。

  「有人在等妳。」

  「什麼東西……?」

  「會面時間結束了,翁芷晞小姐。」

  「等……讓我問完……」

#

  八年後。

  看守所大門。

  「我可沒預料到是你會來接我呢。」芷晞走出大門,看到了特地來接她的政齊。

  八年後,原本身高和她差不多的政齊又長高了些,已經高了她半顆頭。面貌也成熟了許多,雙眼戴著淡藍色的隱形眼鏡,溫柔地看著她。

  「你弟臨時有事沒辦法來嘛。」政齊笑著說,接過了芷晞手上的包包替她提著;「歡迎回來社會。」

  「謝謝……不管是哪方面。」芷晞對他說。她從她弟弟那邊有聽說,在那件事情之後,政齊替她們家打理好了所有的補助金,當時開庭時的辯護律師正是政齊的父親,也是因為政齊父親的努力,才沒有讓這個案件變成無期徒刑,也才讓她能夠八年就假釋出獄。而且這八年來,政齊也格外照顧她們家,母親的精神狀況甚至有所好轉。

  「不會不會,我只是提早做而已。」

  「提早……?」芷晞歪頭看向停下腳步的政齊,腦袋思考了一下之後只得出了一個結論:「我可是一個強姦犯喔,而且身體還被各種人玩弄過喔。」

  「但妳是為了家計才這麼做的吧。」政齊感覺到芷晞聽懂了他的意思,跟到了她旁邊:「既然目的正確,那我只要幫助妳用正確的手段做事就好啦。」

  「還真是天真。」

  「我都天真到在八年前就告訴妳『我在等妳』了,這種天真不算什麼吧?」

  兩人不約而同地笑了出來。

  「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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