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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價》你我期望的未來【下】

[db:作者] 2025-07-18 18:40 5hhhhh 56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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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日捏造,梅坎

  休息室是一間小套房,大概是給隊員臨時過夜用的,裡面除了床和浴室以外,還有一個流理台和小冰箱。雖然是單人床這點對於兩人來說恐怕有點尷尬就是了,但也不是沒法睡。反正旁邊還有個沙發。在醫院的事情坎羅可還沒忘記,帶著小小報復心態他搶先撲到床上說:「我今天要睡床,梅斯睡沙發!哇哈哈哈哈--」

  「好、好,你睡床。」我睡你。哦、開玩笑的。梅斯看著坎羅在床上面滾來滾去,滿滿的無奈感最後決定先去冰箱翻看看有沒有食物,免得到時候餓了沒法處理。

  話說Boss怎麼買東西的?算了,反正因為是Boss,一定有辦法的。

  梅斯在冰箱發現了一些能量飲料和含糖飲料。他轉而去翻旁邊的櫥櫃,找到了一罐用玻璃瓶裝的,包裝相當漂亮但標籤被撕掉的飲料映入他的眼簾。他拿起來,裡面的琥珀色液體透著光相當漂亮。

  大概是酒吧?這種純色好久沒看到了。

  「梅斯,那是甚麼?」對於自己在那邊滾來滾去毫無反應的梅斯感到相當無趣,坎羅起身繞到梅斯背後一起打量那罐不明液體──是酒吧?總之這種包裝應該是可以喝的。「我試試看──好甜!」他搶過那罐飲料打開後喝了一口,跟腦內想像中的味道完全不一樣讓他的臉都皺在一起。雖然在腦內認定這罐東西應該也是可以喝,既然是甜的那應該不是甚麼清潔劑之類的。「難喝就別喝了。」看著坎羅皺成一團的臉,梅斯拉扯了下他的臉頰當作懲罰,從冰箱拿了罐可樂給坎羅去掉味道。「我去洗澡跟洗衣服,你內褲以外的東西等等都直接丟進來給我。」接著他把剛在衣櫃找到浴袍丟給坎羅,然後就自顧自的走進浴室了。

  「梅斯……」總是這樣,好像都對他的胡鬧視若無睹。還有阿,都一起在外頭多久了,脫個衣服還要分兩邊嘛!坎羅氣呼呼的將衣服脫下,然後毫無預警的直接開門把衣服丟進去:「那,你要的──」

  梅斯未著吋縷,他已經開始洗漱。熱水氤氳,打溼的黑色髮絲平貼在精實的胸膛上,坎羅的目光順著胸膛往下──「喔,擺那邊地上就好了。」梅斯一點也不在意身體被看光光,用下巴指了指自己衣服的位置。但坎羅直到他出聲才動作的模樣讓他不禁笑出聲,「怎麼?想一起洗啊?」

  可惡一定是太累了才會盯著梅斯看。「又不是沒一起洗過!」坎羅氣呼呼地把浴袍往旁邊一扔,跨了幾個大步進淋浴間。

  阿,真好玩。雖然只是隨口說說,但坎羅真的進來洗他也是挺詫異。單人淋浴間給兩個大男人在一起還是挺擠的,坎羅進來之後像是無所適從的樣子,梅斯索性叫他蹲下,拿起蓮蓬頭就沖上去。這水的溫暖讓梅斯聯想到以往火焰的溫度。不過他們再也沒有擁有火焰了。Boss一定也想和他們討論這點,或許可能將不會需要也說不定。梅斯的心神不知不覺飄向未來幾個小時後的會面,根本沒注意到另個人的狀態逐漸往他意想不到的發展而去。

  坎羅對於突然淋上的熱水溫度並沒有發出太多的抱怨,梅斯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面也沒說話,他自己拿起肥皂開始搓泡泡……話說這浴室裡的溫度是不是有點,太熱了?「梅斯,你溫度調得太高了吧?」坎羅一把搶過蓮蓬頭,把溫度大幅的往冷水轉去。奇怪,為什麼這水沖上去完全沒有涼快的感覺,反而接觸到的皮膚像是被甚麼搔抓過的感覺,難以啟齒的衝動往下腹而去──奇怪?這種燥熱並不像是想燃燒的啊?

  他的水溫是調適溫偏熱而已,哪有對方說的那麼燙手?梅斯的心神被坎羅的疑問和動作拉回現實,看著對方蹲著淋冷水不免詫異,「坎羅?」有些慌張地蹲下身搭上他的肩頭:「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坎羅在梅斯搭上肩頭的時候渾身一震,心跳聲突然鼓譟到他覺得耳膜都在震動。天啊這太奇怪了吧?這時候居然還發現他硬了。

  「坎羅?坎羅你倒是回答我啊?」梅斯見對方沒反應,不覺多喊了幾聲:「坎羅?你──嗯?」他喊了一半就突然被一個吻堵住了所有的追問,而坎羅突然穩上的力道過猛,讓兩人重心不穩直接跌倒在地。而經由這個動作,他確確實實的被頂到了。不用想也知道那是甚麼在頂他大腿。梅斯的腦袋一片空白,對方的體溫與劇烈的心跳也透過這個吻傳遞過來。兩人只是一起洗澡並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吧?梅斯想了想也只有剛才那罐飲料有問題,不過這種事情事後再確定就好了。畢竟坎羅的舌頭已經探了進來,恣意的在他的口腔肆虐與掠奪他的空氣。

  「──坎羅!」待理智稍微回歸後,他反身把人壓在地上,直視著那已經被情慾染上的迷濛雙眸,原本想質問對方是否認真要繼續下去的想法直接融化在那赤裸的慾望裡面。他將額頭靠著坎羅的額頭,低聲道:「跨了這條線,我就不會讓你回去了喔。」他,的確對坎羅抱著夾雜著愛戀的忠誠。這也是他一直處處包容坎羅的原因。他不知道坎羅對他是怎麼想的,或許等他清醒之後會對他喊「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幹我」之類的話吧?

  但這些都不是現在的重點,點燃這種事情的人可是你自己啊。

  梅斯在兩人的脣瓣再次相觸的時候再次放棄思考,從被掠奪的人轉化成掠奪者,將坎羅吻得上氣不接下氣。

  可惡,梅斯的吻技也太好了吧。坎羅的意識有些迷茫,集中在唇舌與下身被掏弄的注意幾乎被快感淹沒。他抱著梅斯的頭試圖索取更多,像是發情期的狗在他身上上下磨蹭。

  但梅斯依舊還是梅斯。「啊⋯⋯」在他第一次射精完之後,梅斯不發一語的起身將兩人身上的體液沖洗乾淨。「梅斯⋯⋯」身體的燥熱依舊,但多少神智有回來部分。他在幹嘛啊?他在對梅斯做什麼啊?這種事情怎麼可以這樣對他⋯⋯坎羅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認著梅斯替他擦乾頭髮與身子。

  然後--「?!」梅斯一個將他打橫抱起,不由分說的把他帶出浴室,直接丟在床上之後又壓了上來。他的眼角餘光掃到梅斯依舊有反應的下身,想到自己那持續蠢蠢欲動的燥熱……下意識地嚥了嚥口水,梅斯沒有必要這麼做,但如果兩人要做到最後,那有件事情梅斯必須要知道。坎羅抱著豁出去的心理反手抱住梅斯,在他耳邊說道:「梅斯,我喜歡你。」這不是被奇怪的情況催化的虛情假意,而是埋藏在心底那一塊不敢讓他人觸碰的秘密--如果被知道後被討厭了怎麼辦呢?他無法想像也無法承受沒有梅斯的日子。「你、你說點甚麼阿……」突然的靜默就這樣在坎羅告白之後蔓延,坎羅在聽著彼此的心跳半晌後終於帶著哭腔說道。

  被討厭了吧?果然被討厭了啦--他不想待在這間房間了,他不想面對自己的慾望,他也不想面對梅斯了。他選擇把臉埋在梅斯的肩窩,殊不知現在的梅斯如果現在還有普羅米亞,他恐怕已經爆燃了吧。

  梅斯有點飄飄然,他放在心裡最重要位置的人和他心意相通。「坎羅。」他輕喚了懷中人的名字,但對方似乎一點也不想離開他的頸窩--這個反應真可愛,被灌了媚藥的反倒是變成他。「坎羅,我恐怕沒辦法那樣說。」他這時候突然想壞心眼一下,然而對方猛地抬頭那驚愕的臉讓他後悔說出這句話,連忙湊上去吻他並壓著他不讓他從他懷裡逃跑。「聽我說完,」梅斯咬上了坎羅的耳畔:「我愛你。」

  這是比喜歡更沉重的一句話。

  兩者有什麼差別啊。坎羅在一開始以為被拒絕的大悲和接下來被告白的大喜之中震撼得腦袋一片空白。「你就不能說簡單一點嗎?」過了半晌,坎羅才回了這句,換來梅斯一陣笑聲,讓他又生氣了起來。「⋯⋯有什麼好笑的!」坎羅被他的反應激得在梅斯肩膀上咬了一口,正當看著梅斯吃痛的表情覺得勝利的時候,又被他壓上床鋪--哦,他們是不該忘記原本要做的事情。想想又緊張了起來,坎羅的臉上再次染上紅暈。

  「那我繼續了?」梅斯歪著頭打量坎羅的反應,其實現在的環境比他想像中的初夜好一百倍,不過他還是會擔心坎羅會不會因此受傷。畢竟他可不知道什麼叫做溫柔的性愛,讓身下的人知道他累積了多少愛戀與慾望或許比較重要。

  他真的很囉嗦!坎羅沒好氣抬頭親了梅斯一下,接著用腳勾上梅斯的腰,挑釁一笑:「等你很久了。」

  從蜻蜓點水的吻到讓彼此透不過氣,梅斯咬上了坎羅鎖骨上的刺青當做方才被咬的回禮。他滿意的看著那清楚的齒印和文字交錯,舔了舔自己的傑作接著很快的就往乳頭進攻。

  「唔⋯⋯」雖然有想像過怎麼和梅斯上床,但怎麼樣都沒想過他是在下面的。不過不得不承認梅斯的技巧是真的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殘存的奇怪燥熱又被燃起的關係,整個人飄飄欲仙。原本暫時消停的慾望又開始叫囂,硬挺的分身滲出透明的體液,點點糊在梅斯的腹肌上面。當梅斯的手指在他後庭打轉的時候,他稍微瑟縮了一下,接著又被對方的親吻安撫,然而手指進入那理論上不可能塞進其他東西的地方時還是一個激靈,不小心叫了一聲。

  不是用來交媾的部位果然還是很不舒服吧?雖然早就在腦中演練各種在野外上坎羅的一百種姿勢與事後清潔,但事到臨頭果然還是想像力最為美好。但看著身下人緊張地發不出聲音以及那吸著手指的力道雖然銷魂但也的確透露出他的緊張,梅斯嘆了口氣後抽出手指。上前親了幾下,在對方不知道是殘存的飲料還是因為是心愛之人的產生的錯覺,他嘗到了一點甜味。

  那個理論上是罪魁禍首的東西啊。梅斯起身將飲料拿了回來,仔細端倪片刻瓶蓋上頭的確有一個模糊的『Love xxxxxx』字樣。「還真是不得了的東西。」這個救火隊真會玩,怎麼會放會點火的東西呢?

  梅斯心情很好的模樣讓坎羅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那個該死的東西!雖然兩情相願的結果很棒啦,但跟他原本預想的好像不太一樣啊!「梅斯,你──」坎羅驚愕的看著梅斯打開瓶罐就喝下好幾口,剛張嘴想阻止他卻又被一個吻哺入媚藥。「你、哈啊⋯⋯」多餘的液體順著嘴角淌下,而後又被梅斯舔去。

  「反正都喝了,你也不想留著明天用吧?」梅斯咬上坎羅的乳頭,又舔又咬的讓身體的主人顫抖著。這個反應他喜歡。

  「不、不要⋯⋯啊、不要兩天⋯⋯!」好不容易消退的媚藥此時又蠢蠢欲動,坎羅扭著身子反而更激出彼此的慾望。「梅斯你這⋯⋯啊啊⋯⋯不要弄那邊⋯⋯唔⋯⋯」看著梅斯在胸前肆虐並留下吻痕,坎羅的臉部扭曲但又無法推開他。那是火星落在他這塊燧石上的感覺,點點星火即將燎原。

  是了,這種燥熱似曾相似。那種希望猛烈燃燒的,連同自己都消失殆盡的溫度在體內猖狂。

  「來了,來了啊--」他看著梅斯的臉因為性慾而染紅,聽到以前在燃燒時總會說的口頭禪套用在這情況下居然讓他異樣的興奮,可真是⋯⋯無藥可救⋯⋯坎羅別開臉,小聲說道:「要上就上,為什麼要喝……」

  「我們是瘋狂燃燒者呀--不讓自己的慾望燃燒殆盡要做甚麼?」梅斯墨色的瞳因為興奮而閃著光,親吻已經從胸部下移到大腿側。他在那基本上沒甚麼肉的大腿內側啃咬一陣子後,看著那硬挺的分身與自身胯下的燥熱腦中突然閃過一個曾看過的姿勢。

  我後悔了!我不該讓梅斯繼續的!坎羅看著梅斯的近在眼前的分身,在性慾與僅存的後悔中拉扯一陣後到自己性器被對方口腔包裹後才拋開雜念,將梅斯的性器也含入口中。至少在口交的狀態下不能輸阿--但他實在是無法專心,梅斯修長的手指配合舌頭上下掏弄著他那經驗不多的性器,還不時用指腹按摩他的陰囊,而他光是要含著對方那碩大就已經耗盡他能所想的,那熾熱幾乎將他以往的想像全部都融化。好半晌,房內只充斥著淫穢的水聲和溢出的喘息。「梅斯!為什麼!」坎羅到最後受不了差點射出的時候,梅斯卻又像是即將看到他的反應,故意離開他的分身轉而舔他的龜頭。「你到底跟多少人做過?」坎羅的眼框含著淚,但已經不是因為不能射精的不滿,而是細思極恐:雖然他們兩人一起流浪的時候並沒有分開超過一個晚上,但是凡事都可能有例外。沒有練習哪有可能技巧這麼好!

  「啊?」梅斯抬頭,空出一手撐著臉看著另一頭根本沒好好服務他還提出奇怪問題的傢伙。「這個嘛--我想想。」他手指不忘繼續捏著那混合著唾液和體液的嫩莖,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大概就是愛上你之後的每一晚,都在夢裡跟你做愛。 」他滿意地看著坎羅的臉愈來愈紅,這個反應他可以原諒他口交技巧真的很差,但之後教他也無妨。他帶著惡趣味問道:「要我細數次數嗎?還有你想要甚麼姿勢?騎乘、火車便當,還是最輕鬆的後入?」

  梅斯原本是這樣的人嗎?坎羅一邊搖頭一邊想著,腦中一片空白,對於梅斯提的選項都不想深思那是甚麼樣的姿勢。直到他被梅斯拉入懷裡,然後後庭被一隻沾著黏稠液體的手指再次插入--大概是因為媚藥的關係,這次的反感沒那麼強了。然而很快那邊就傳來難以言喻的酥麻感,他看向梅斯,而那傢伙晃了晃那已經空盪盪的玻璃瓶,笑容滿滿惡意。「你--哈阿--」抗議的話語還沒出口,梅斯就將第二指探入,接著不給坎羅喘息的空間馬上深入第三指。梅斯輕撫著坎羅微顫的背部安撫,但實際上不想再等下去了。現在坎羅剛好跨坐在他的腰間,那就正好--他湊到坎羅耳畔旁低語:「坎羅,坐上來。」他喜歡坎羅聽到他壓低聲音後的顫抖,他一直以來都不覺得他的聲音有多好聽,但現在在跟戀人的床笫之間看來是有催情的效果。

  坎羅對梅斯壓低的聲音無法反抗,如同以往認著體內的普羅米亞吶喊。他現在是梅斯的提線人偶,只能靠著梅斯的雙手和言語操控他的身心。坎羅的腦袋閃過曾在成人雜誌上看過的一個姿勢,而之後梅斯抽出的手指和取而代之頂在後庭的巨大硬挺證實了他的想法。梅斯似乎不想給他後悔的時間,一手抓著他的腰,另手抓著自己的的性器而後就這樣讓龜頭插進了他的後庭。他的雙手環著梅斯的脖子,兩人的額頭互相抵著,他能感覺到他身子不知是因興奮還是因為恐懼而顫抖,梅斯侵略性的吻覆上的同時,性器也長驅直入。「唔--啊!唔、唔恩--」出於被侵入的反射,坎羅的眼眶蓄滿了淚水,在梅斯一陣陣撞擊的同時和汗水落下。說實話他不知道梅斯算是溫柔還是激烈,只是對上那墨色的眸子的時候能看到那深沉的愛意,一插一抽的力道都是他積壓已久的念想,這讓他害怕,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在他這樣的愛戀中支離破碎。

  --他們終究還是跨越了這條線。在進入坎羅身體後,梅斯模糊的想著。「呼--坎羅、坎羅……」他喊著戀人的名字,感受著對方的溫度與緊縮,聽著他的呻吟想著這麼多年來的夢境終究成了現實。他掏弄著坎羅的性器,不久很快的身下的人就在前後夾擊下繳械,精液撒在他的腹部的模樣和愛人靠在身上失神的樣子實在是太銷魂,「唔--!」來不及抽出,他就這樣內射在坎羅體內。

  雖然內射是意想外的結果,但反正也不會懷孕,就是清理麻煩了些。他緊緊抱著坎羅,親著他臉上的淚水與汗水。

  此時才升起若是死在那動力倉裡面,恐怕就沒辦法擁有兩情相悅的人生--他們都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待喘息稍微平復後,總不妨放著兩人黏呼呼的就這樣睡去。尤其坎羅體內還留著他的精液,梅斯記得之前看過資料是說留在體內對身體不好。他將有些凌亂的頭髮撥到耳後,看著坎羅半晌後決定不開口就將人打橫抱起走去浴室。

  他經過浴室門口瞥到了被扔在一旁的浴袍,這時候才注意到兩人放在地板上的衣服早就被溢出的水浸濕。

  嘛、兩件浴袍等等還可以暫時頂著。他看了堆疊的衣物一陣子,說到底兩人也只有這套衣服。

  「你等我下。」梅斯讓坎羅靠在牆上後想著這樣應該可以讓部分流出一點,幫兩人做過簡單沖洗後決定先開始洗衣服才開始著手坎羅的深度清潔。

  坎羅的後庭仍感覺擴張,並有一些液體流出來--這讓他感到相當不適。雖然梅斯很溫柔也沒受傷,但第一次總是特別的不習慣。坎羅恍惚的看著梅斯忙進忙出,連他為什麼還有力氣可以走來走去都懶得深思。話說回來,那種東西是不是要用手指勾出來啊……想到梅斯的手指還要再進去一次,坎羅就打了個寒顫,不行不行不行,今天很累了,晚點還要去找Boss,不能如此縱慾。

  他趁著梅斯在洗手台洗衣服的時候,悄悄的側過身子,在內心掙扎了一下後將手指探入後庭試圖把梅斯遺留在體內的東西清出來。

  但這空間這麼小,這又怎麼沒被梅斯注意到?他只是覺得兩人時間還長,還不用在一天內把多年來的妄想一次實踐。所以在坎羅和他結巴的說不用勞煩他的時候只是親了他的臉頰當作獎勵,把兩人擦乾淨後他又抱著坎羅回到床上。

  雖然上頭還留著激情的味道,但也沒甚麼辦法。當睡意襲來,他們甚麼都不想抵抗了。單人床的空間或與對於兩人還是太窄,但之於熱戀中的情侶倒是寬敞。

  「梅斯……」坎羅躺在梅斯的懷裡,用有些詫異的語氣說道:「我……覺得有點冷……」

  因為不是燃燒者了,會感覺冷很正常。

  「因為剛做完,而且裸睡。」但梅斯只是把臂彎收緊了些,幫他拉上了被子。

  「睡吧。」

  梅斯是被一陣急躁的敲門聲吵醒的。雖然不知道睡了多久,但身體的疲憊一點消散的感覺都沒有。他只睜眼了一下確定坎羅毫無反應後把手蓋上坎羅的耳朵為他擋住噪音干擾之後,又再次閉上眼睛睡去。

  只希望在敲門的人再過幾分鐘就會放棄。

  「啊--到底在幹嘛啦?」露琪亞在敲了好幾分鐘後終於忍不住喊出來,前陣子買錯的飲料上次被她亂放好像丟在這裡面的櫥櫃了,結果忙了一整天回來就被聽到休息室借給別人使用。雖然不是甚麼毒藥,不過也不是甚麼好東西。況且沒事的話應該也不會隨便拿東西起來喝吧?不過正好里歐和其他人回來了,藉著去叫醒他們的名義把東西偷偷運出來好了。

  但裡面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但想想也合理啊,他們現在應該也是累死了。「那就進去把東西拿出來就好了唄!」露琪亞抱著胸點了點頭,為自己的結論感到相當合適。於是就拿著備用鑰匙開了門。

  走廊透進的光讓她不致於看不到東西,但丟在地上的浴袍仍讓她皺了下眉頭,但一點也不想深思,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她悄聲走進後先是打開櫥櫃,看著空無一物的內部愣了半晌,接著被床上的動靜嚇得抖了一下。她回頭,看著那一坨棉被很明顯的是兩個人一起睡,然後地上……那不就是媚藥嗎……

  太遲了,果然還是太遲了吧?這是你們要自己喝的,可不關我的事啊!她退了好幾步,回到門口。

  「露琪亞?怎麼了嗎?」這時候房間兩人的首領里歐.弗提亞正好走了過來。

  這時候大概最不想解釋的人出現了。「你就當作沒看見我吧,晚點見。」露琪亞根本不想解釋太多,目擊者越少越好,她匆匆帶上門,留下一頭霧水的里歐。在天人交戰片刻後,基於太在意裡面人的狀態,里歐還是敲了下門後才轉開門把:「坎羅?梅斯?」

  一片漆黑的房內相當安靜,約略這兩人還在休息。但那丟在地上的浴袍讓他實在有些無法忍受。里歐走進房間將浴袍拾起,接著注意到浴室裡滴滴答答的掛著許多衣服,大概是兩人把衣服都洗了。

  等等,他手上還有一件浴袍,所以⋯⋯細思極恐,但如果是他們兩個的話又不太意外。里歐探頭看了下床鋪,看著平穩的起伏,緊繃的嘴角柔和許多。沒有吵醒他們的打算,他將浴袍掛好後,又去浴室將那些濕透的衣物拿出來--這個消防隊應該也有洗衣間之類的,晾在這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乾。

  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吧。

  「一直以來辛苦你們了,坎羅、梅斯。」

  里歐輕輕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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