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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1

[db:作者] 2025-07-18 18:40 5hhhhh 6810 ℃

十月十七日,晴

太好了,我的情書被茗清學姐收下了,不知道她看了我的信會有什麽反應呢?會不會今天下午就約我去咖啡廳呢?不行不行,我今天要做值日呢。

快點做完值日就要趕緊去小巷那邊,茗清學姐說不定還等著我呢。

咦?垃圾桶裏面的是什麽?都沾上電池殘液了,好惡心啊。

啓名:茗清學姐……

這字迹,不是我今天剛剛交給學姐的嗎……

天氣入了秋,淮南天氣本就不高,此刻更是有些颯爽,但不知爲何,她總感覺後背有些陰涼,加快了自己的腳步,墨綠色的格子裙輕輕掃著她渾圓的大腿,黑色圓頭小皮鞋的根部在地上咯咯作響。

她是個高中生,理論上要穿校服的,但今天是社團日,爲了參加今天下午的社團活動,她特地在參加活動之前到廁所換上了這條不屬于校服的墨綠色短裙,無論是活動前後,一路上無數同學看著自己露出來的大腿那些炙熱的目光,讓她身體有些發燙。

不過這種場景她已經習慣了,在學校裏,無論她穿著什麽衣著,女生那妒忌的目光和男生愛慕的眼神都一直死死地盯著自己身體的每一處,說是不勝其煩倒是有些誇張,不過時不時出現在自己課桌抽屜裏面的情書,每每讓她要抽出些許時間,移步到垃圾桶。

這種隱秘著少年懷春夢想的紙張在她看來只是廢物用著自己心胸中有限的筆墨所吐出來的廢紙一張,不出奇然,今天也有,似乎是哪個男生在人前親手遞給她的,那個男生只是一個普通的路人臉,她連記住這張臉叫什麽名字的心思都沒有。

所以趁著社團活動結束之後回家順路路過學校的垃圾站,便是把這封不知道是哪個愛慕自己的男生送給自己的書信扔在了垃圾堆裏。

當然,在她衆目睽睽之下收到這封情書的時候,她露出了驚喜的笑臉和不可置信的神情,她的眉眼很細,所以總能彎成一個月牙形狀,彎彎勾勾的,臉上那種自然而然表現出的嬌羞模樣更是勾人魂魄,她還記得那名男生當時連頭都不敢擡,顫顫巍巍地快步離開了這擁擠的人堆,很是狼狽,這種連膽子都沒有的孬種,她連對方的姓都沒有記住。

這種劣質紙張她甚至連翻開來看的意思都沒有,只想快點讓這種垃圾不要在占著自己的寶貴位置。

“唉,如果這種事能委托值日生去辦就不用多費我的力氣了。”

她歎著氣,挽著自己粉色的耳機,挂在了自己的耳蝸裏,隨手從黑色長袖校服的口袋中拿出了那張被自己折得皺巴巴的情書,看也沒看便是扔進了寫著有害垃圾的垃圾桶裏。

還好今天是社團日,自己作爲高年級學姐只要在社團裏面走個過場,剩下的其他人都會幫她做完,而且社團活動結束的很早,做這種事的時候恰恰好是在目光最少的時候,別人只會以爲自己是扔一張紙巾而已。

難道這和扔一張用過的紙巾不一樣嗎?

“茗清學姐再見!”

有人突然在她的身後這樣叫著,她回過頭,這個男生面生得很,肯定不是自己年級的男生,也不是那個送情書的矮子男生,說不定是哪裏聽說過自己的小學弟罷了,她只是輕輕笑著,眉毛彎彎的,墨綠色格子短裙一甩,那幾個褶隨風飄揚著,那對渾圓的雪白大腿的腿根若隱若現,右手把右耳的粉色耳機輕輕摘下,微微分開的粉色嘴唇顫動著,低聲地哼著歌,露出了一對甜甜的酒窩。

那個男生看見茗清學姐對自己轉頭微笑,立馬低下了頭,耳根通紅。

今天的茗清學姐上身就套著一件長袖黑色校服外套,墨綠色的格子短裙包裹著一雙勻稱的長腿下,一雙黑色的小皮鞋簇擁著一對白色短襪,雖說大半身都是平庸又難看的小腹,不過茗清學姐這麽一大班,到時有日本清純JK的感覺呢,不愧是茗清學姐,她怎麽打扮都這麽漂亮。

她在別人的眼中就是這麽完美,或許說,這幾年下來,她是刻意地把自己塑造得這麽完美,先天的容貌優勢被她無限放大,溫婉的性格也讓許多人傾心,可以說,如果她討厭一個人,那個人就會很容易被人孤立,而這個看似複雜的過程,只需要自己輕輕的一句話。

一句對那個人的壞話。

這種事她也做過,比如,和自己同班的小新,這個和自己同班了十多年的女生,她最討厭的存在。

這個長得沒自己好看,性格也沒有自己開朗的婊子爲什麽會和自己學習成績不相上下,竟然還有瞎了眼的男生去追求她?這種垃圾理應成爲襯托自己的爛泥。

她望了一眼,小新也放學了,她只是獨自背著書包,獨自走著,孤零零的一個人。

這個婊子在這個學校已經沒有朋友了,哦,她可能還以爲自己是她的朋友吧,畢竟她被孤立的時日,都是自己爲她出頭的呢。

這時,一個靠在校門的男生似乎等了女孩許久,他旋轉著手中的鑰匙圈,說道:

“茗清,今天要去海龍那邊吃飯嗎?那邊剛好上新,我也拿到了滿一千減三百的優惠券,要的話我現在開車帶你去。”

洛德純,她的曖昧目標之一。

“不好意思啊德純,我今天要給媽媽做紅燒螃蟹,要的話明天我打包點回學校給你吃。”

茗清雙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握在了一起,俏麗的臉蛋上露出了一絲歉意,手指輕輕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指骨,眨了眨眼,稍稍低下了腦袋,讓那頭棕色的秀發抹過自己白色襯衣上挺起的酥胸,嘴上俏皮地打趣著。

“好啊,那明天等你的螃蟹了。”

這個身穿校服的男子倒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聽到茗清隱隱約約對自己表達出了這種超乎好友的態度,也沒有強求,男女之間的關系就是如此,他轉了個身很是闊達地大步離開了。

她也有聽說過,洛德純是這一帶混混的頭子,但是也不代表他是個混混,茗清不知聽誰說過,他的家裏涉黑,不然,也成爲不了茗清的曖昧對象。

望著男子離去的身影,茗清勾起了嘴角。

她的家不遠,走小路很快就到,不過走的路有些偏,不,應該是很偏,因爲要經過一個垃圾場,茗清並不是怕髒,而是因爲這條走道上行人一直少得可憐,四下無人的空落落更是會她有些後怕,所以一般在晚上下課的時候,爲了安全,她都會走大路回家,雖然要多花費十分鍾的時間,但勝在安心。

不過恰巧今天社團日,太陽才剛剛落下了山頭,散發著一絲微醺,她就已經踏著自己的小皮鞋走出校門。

她的小皮鞋根部看起來並不高,只是微微翹起有個厚底兒,但林林總總加起來也有四五厘米左右,是另外一個和自己關系挺密切的富二代男同學寧輝給自己買的,作爲回報,她收下了這份禮物之後,又是在他眼前親手把鞋子穿上,雖然這雙鞋子讓自己的身高拔尖不少,外部圓頭的造型和漆黑色的外皮確實多增了幾分如同平底鞋一般的可愛認真,自己本來就勻稱的小腿又是修長了幾分。

頂著這溫暖的斜陽,她此刻竟是莫名的感覺到有一絲陰涼,她黑色的小書包緊緊貼在自己的後背,不由自主的,她的背上滲出了一絲冷汗,不知怎的心頭一跳,她突然轉過頭。

後面空無一人。

她稍微松了口氣,卻聽到自己身前突然有人喊道。

“學姐!”

這一聲嚇了她一震,定睛一看,是一名穿著和她同個學校校服的男生,看他這熟絡的口氣,是自己一個認識的小學弟。

她的眉角又彎了起來,點了點頭,准備保持著自己一貫的微笑,側開身子,讓對方過去,卻聽到這個學弟出聲問道:“學姐,你覺得,我信裏面提的建議,怎麽樣啊?”

她有些不耐煩地蹙著眉,她很不喜歡和別人在這種地方獨處,只是她又很快就舒展開了眉毛,笑道:“你叫什麽名字啊?”

她決定要給這個學弟一個小小的懲罰,畢竟只要不出後天,學校裏面又是會多出一個被人孤立的學生,和那個沒有了朋友的小新一樣。

她這樣想著。

“你叫什麽名字啊?”

這句話剛剛聽入自己的耳裏,我的內心便是一片轟鳴,我根本就不敢相信,面前這個一直帶著笑顔與人交好的女孩竟然會忘記自己的名字。

不可能啊,一定是她裝作不認識我,想要帶給我一個驚喜。

我強行憋出了一絲笑容,低著頭,眼神不小心掃過她黑色長袖下白色襯衫扣子上的一抹高聳,又是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

學姐的身材真好啊……

“啊,我記得了,你是早上送我書信的那個人吧?”面前女子的眼睛一亮,好看的眉毛挑了起來,掂了掂腳,整個小短裙都隨風飄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隨後右手又是撩了撩頭發,粉紅的指甲在黃昏的陽光下顯得格外誘人,她的櫻桃小嘴抿著,有些難爲情地說道,

“內容我看了,怎麽說呢,我們現在的年紀,還是不太適合做這些吧……”

棕發女孩的話語很是糾結,低著臉頰,從往下垂著的眉眼上大抵是看出些許不情願,手指把細細的長發扭成一圈接著一圈,那吊在修長脖頸前的耳機中還播著細微的音樂。

我看得有些入迷了,這個讓我魂牽夢繞的女子竟然和我一對一在這條小巷裏面說話,難道,這就是約會的感覺嗎?

“太好了,學姐,我還以爲你根本就沒看呢!”

說著,顧不上我的心跳加快,我連忙從書包裏拿出了一個塑料袋,裏面是沾著粘稠液體的白色信紙,這是我從不可回收垃圾箱裏的電池殘液中抽回來的信紙。

望著散發著異臭味和一滴滴往地面落下的粘液,她的臉上稍微抽搐了一下,可是她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心中暗罵著面前這個追求者是個不折不扣的神經病,臉上卻是浮現出了笑意,很是爲難的繼續說著:

“如果我們的年紀大一點,說不定我會考慮一下你的建議呢。”

這是官面用語,也就是最委婉也是最常見的拒絕所說的話。

聽到了我的要求得到了學姐的回應,我興奮道:“好啊,學姐,我願意等,我等多久也會等你的!”

面對著這個有些病態的學弟的緊緊相逼,茗清稍微向後退了一步,高跟小皮鞋輕輕撞到了牆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左腳卻是一時間失去了平衡,踩了個空,“哎呀”一聲朝著左邊摔去,只見那個學弟反應極快,似乎是飛撲上來,和自己撞了個滿懷。

學姐的身體好軟,好香。

難道,難道學姐真的喜歡我嗎?竟然對我用上了這種套路。

這是柔軟溫玉完全陷入自己懷裏的唯一感覺,與喜歡的人擁抱,感覺整個人都似乎飄飄欲仙,直達天堂。

“謝謝學弟了,我,我要趕著回家了。”

茗清扯了扯嘴角,她已經忍不下去了,纖細手指把落到鎖骨上的耳機拉回到耳垂之上,強忍著鼻尖裏面湧上來的電池殘液的惡心味道,身體往後一退,只聽見咚咚的鞋跟敲在水泥地的聲音,茗清也顧不上自己的儀態,小跑著出了小巷。

我有些患得患失地望著自己的雙手,那柔潤的觸感和溫柔的溫度,就連自己指尖的細胞都開始歡呼雀躍,我忍不住拿出了那張濕噠噠地信紙,一字一句讀著上面自己用鉛筆寫得歪歪扭扭的字迹,甚至有些自己因爲液體的腐蝕而看得不清。

“茗清,怎麽了?”

一名同樣是身穿校服的男子剛好走到小巷路口,看到從裏面急切跑出來的茗清,有些疑惑問道。

他是寧輝,據我所知,這個男人和茗清學姐是同屆生,也是茗清學姐的追求者,據說他還是個富二代,當然,只有錢這種粗俗貨幣的男人怎麽可能配得上和我是靈魂伴侶的茗清學姐呢,茗清學姐也應該看不上這種人吧?

我看到這個人,一直想著,又是想到他們經常有過交流的接觸,茗清學姐甚至受過寧輝的禮物,心中總不免産生一些妒意,咬了咬牙,又是自我安慰著:“茗清學姐只是太過善良了,不好意思拒絕其他人吧,以後我作爲男朋友,一定要好好保護她。”

似乎剛剛從魔窟裏面走出來的茗清撩著臉頰上的長發,才發現她的太陽穴已經流滿了冷汗,被打濕的頭發顯然有些狼狽,她輕輕地喘著氣,黑色長袖運動衫下的飽滿胸部輕輕起伏,擡起頭,總算露出了一絲笑意,指了指身後,對著寧輝說道:

“沒什麽,只是學弟誤會了呢,阿輝,你來的正好,和我解釋一下吧。”

寧輝點著頭,朝向我的方向便是露出了不耐煩地神情,但是也沒有過分發火,畢竟這種事他也是輕車熟路了。

“學弟,請不要再騷擾茗清了,她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啊!救……”

我剛剛擡起頭,便是看到了茗清學姐被人從側面一個麻布袋蓋住了頭,三名壯漢一撲,隨後一掠而走,茗清這種身材高挑的女生比力氣又怎麽是這些壯漢的對手,她只是驚叫出了半聲便,他們就這樣攜著一個身高大抵一米六五的女孩拖著進了更深的巷子裏。

“學姐!”

“茗清!”

我張了張嘴,還未喊出聲,因爲我的目光被那幾名壯漢手臂上的橫肉所震驚得失了聲,深深的恐懼感頓時湧滿了心頭,我甚至不敢邁開自己的步伐去追逐,身形邁出了一步,硬生生地停了下來。

寧輝剛剛伸出去的腿被我停下的腳步絆倒,直接摔了個狗吃屎,回頭惡狠狠對著我說道:“狗屎,你在做什麽?茗清被混混帶走了。”

我勉強趴在牆根,牙齒打著顫,眼睜睜地看著茗清學姐被人拖拽著,那雙修長大白腿四處踢著,小皮鞋踢打在水泥地面上,像是一團會掙紮的美肉,被人捂住的麻布袋只能發出嗚嗚的響聲,我便是看著這三個壯漢攜手壓制著茗清學姐,和一名同樣穿著校服的少女一同進了拐角。

“咦?那個好像是,小新?她和這些壯漢是一夥的?”

寧輝被絆倒之後,反倒是認出了那個少女的背影,他和我不一樣,他和茗清是同班同學。

發現了這並不是混混普通的劫持,和我那慌亂的模樣相比,寧輝倒是冷靜了許多,他手機已然打開了錄音筆,因爲小新的參與,讓這起事件變了味,這儼然就是校園霸淩事件,如果操作得好,小新甚至會被校方勒令退學。

另一邊的茗清被人摔到了牆邊,她的上半身幾乎被麻袋包了個嚴實,漆黑一片的視線下只聽到一個男子的聲音說道:

“沒問題啊,這婆娘小胳膊小腿的,竟然敢欺負我的妹妹,是要吃點苦頭了。”

只聽見周邊數個骨節響起的聲音,茗清四下張望著,她只看到地上倒映著三個黑影,她知道自己被人團團圍住了。

但是爲什麽?

“兄弟們,給我打,你們應該知道怎麽打,讓這個婆娘留下點暗傷。”壯漢的聲音粗獷嘹亮。

還未待茗清想明白這一點,麻布袋一暗,一條鞭腿便是直接抽到了自己的胸前,被包在麻布袋的身子被帶起,胸骨一疼,茗清忍不住吐了一口唾液,劇烈的疼痛讓她蜷縮著身子,身體止不住地發抖。

對方的動作沒停,又是不知哪來一腳跺在了自己的腰椎之上,茗清只感覺自己的腰椎幾乎錯位,她吃疼地慘叫了一聲,身體幾乎是癱軟得要貼緊這鋪滿肮髒塵土的地面,雙手抱著自己的小腹,五指一直捏著平坦小腹上的皮肉,似乎這才能讓自己舒服些許。

腰間的痛感一直環繞在身,茗清的眼淚控制不住地從眼角滑落,只是上半身被籠罩在麻布袋裏,如果有人掀開麻布袋,就能茗清這種校園女神恐怕一輩子都不可能被人看見的楚楚可憐模樣,外面那一直在毆打著她的壯漢自然也看不見,自然也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精神,拳腳落在這柔軟的身軀上只聽到麻布袋空氣被排出的悶響。

片刻之後,那名帶頭的壯漢幹脆是把麻布袋拎了起來,只見茗清身體幾乎蜷縮在一起,彎曲的身體幾乎要把自己全部鑽入麻布袋之中,只露出了半截小腿和那對有些發灰的白色短襪。

一巴掌蓋在麻布袋的表面,也不知道打到了裏面女子的哪個部位,茗清淒慘地嚶嚀了一聲,蜷縮著的身體算是放松了一些,帶頭壯漢獰笑著,一手拎著麻布袋,一記膝踢直接撞到了茗清穿著白色襯衫的小腹上。

伴隨著一聲慘叫,幾滴唾液從麻布袋裏滴落到到了地面,茗清被帶頭壯漢隨意地扔在了地面上,強烈的撞擊感讓她頭腦發昏,她只能在地面上翻滾緩解自己全身被撕裂的痛感,那對雪白的大長腿在地面上磨蹭著,那雙價值千金的小皮鞋也沾滿了灰塵,地上也多上了幾點從不知什麽地方吐出來的血迹,不停起伏的身體表示著她還有著意識。

小新第一次看見這個一直在人前一副淡然恬靜的女孩會這麽狼狽。她的本意只是想給她一個教訓,但此刻看見茗清身上這麽痛苦,趕緊拉住了准備再給茗清踢上幾腳的帶頭壯漢,馬尾辮縮進了校服衣領裏面,聲音有些顫抖,顯然被地上那幾點血迹嚇到了。

“住手,不要再打了,大哥,算了吧,不要再打了。”

被拉住的帶頭壯漢生氣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不過總算是收住了腳,沒有再繼續對麻布袋裏面的人進行毆打。

“小新?是你這個婊子教唆他們打我的?”

“操你媽!敢叫我妹妹婊子。”

帶頭壯漢又是踢起一腳,直接把這個快被打破的麻布袋踢開了數米,只見麻布袋露出的雙腿直直叉著,小皮鞋內八形狀的交錯著,包裹著上身的麻布袋起伏也弱上了不少。

“別再打了,她應該也知道錯了,再打可能出人命了。”

小新望見麻布袋裏面的茗清似乎出的氣多入的氣少,連忙拉住領頭大漢,壯漢也是撇了撇嘴,顯然對這個躺在地上的女人的演技嗤之以鼻,倒也沒有反駁小新的提議。

“小新,你們所做的一切我都已經錄下來了,請停止你們對茗清的侵害,不然我有權在事後對你們追究法律責任。”

“寧輝?”

小新轉過頭,她本以爲自己這一次做的是天衣無縫,不想小巷子四通八達,還是被人看到了,還是和茗清關系很好的寧輝,不過她也沒有很慌亂,只是淡淡說道:“寧輝,你有什麽資格追究我們的法律責任,你覺得你是她男朋友嗎?”

“寧輝,你在幹什麽,你快點幫我啊,還有那個學弟,你是不是在一邊看著,你是不是男人啊?”

這是茗清似乎找到了救命的稻草,被麻布袋包裹的身體在地上狼狽的撲騰著已然沒有了在學校面對師生臉上表露出的那種淡然。

只聽見小新語氣很平靜:“寧輝,我知道你每天對她專車接送,時常給她換著花樣送禮物,學校裏面大都覺得你們是一對,我也聽說過你們家裏已經把她當作了預備兒媳婦,不過你不知道嗎。茗清在學校裏吊了多少備胎,你給她付出了這麽多,有過任何實際的收獲嗎?不最多都是口頭的感謝,或者笑容嗎,醒醒吧。她只是當你做長期飯票而已。”

隨後小新又抛出了一個重磅炸彈,說道:

“而且,你忘了今天學校報紙的頭條嗎——洛德純的新女朋友,茗清?校園報裏面的消息可都不是空穴來風的。”

“快幫我啊,阿輝,你看著幹什麽?”

茗清已經有些崩潰了,麻布袋裏面的女聲已經帶了些許哭腔,她已經受不了這暗無天日的視線,還有身體的劇痛,這種漆黑的絕望感讓她的心房有些破裂,她知道自己儀態全無的在地上打著滾,僞裝數年的平然在寧輝面前已經完全失態,身上除卻校服之外,那一身名牌甚至都破了洞。

“學姐怎麽會是你說的這種人,她比誰都善良,比誰都可愛,待人處物都像是仙女一樣溫柔,你就別用這種齷齪的心思去揣摩學姐的行爲了!”

我向前走了一步,用盡了自己自身的力氣,爲茗清學姐做著最後的辯駁,這個接受了自己書信的學姐,怎麽可能是她們口中的這種綠茶婊,她們只是單純的嫉妒而已,沒錯,就是這樣。

“沒錯,肯定是小新你弄錯了吧?”

寧輝的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雙手卻是握緊了拳頭,在發著顫,他並不是傻子,不然他不會隱忍這麽久,才出來調停事件,是因爲他知道自己的這份錄像只要發給校方,小新明天就會在學校裏面消失,這也是他之前所想最好的處理這次事件的辦法。

可是如今看來,這個辦法似乎有些出乎自己的控制。

“她一直在同學面前說我一些莫須有的壞話,然後我的朋友、同學、老師都開始孤立我,討厭我,如果不是我的死黨告訴我,我還以爲是我在不經意間做錯了些什麽。”

不由得的,小新也不知是傾述,還是傾瀉,自顧自地說著,“然後就有同學來倒掉我的水,有同學撕掉我的作業本,有時還把我的作業本藏起來,刻意不交給老師,讓老師以爲我沒交作業……”

“放你娘的屁,學姐怎麽可能和這些富二代什麽的有關系,他們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學姐收了我的書信,她是喜歡我的,她說她願意等我!”我大喊著。

寧輝沒有說話,甚至也沒有理會我所說的弱智言論,手上也沒有想去扶起茗清的動作,緊鎖的眉頭在細細回憶著以前的過往,他不相信,他也不敢相信,和自己朝夕相處的女孩竟然是這種人,他很想大喊出聲茗清和洛德純沒關系的話,不過他沒有任何證據。

一時之間,幾個人竟是沒有了動作,只任由被綁在麻布袋裏面的茗清掙紮著。

“草你媽,小新,如果老娘今天出了去,一定讓洛德純叫人把你操死。”

寂靜,最終是被人打破,這種無助感讓茗清崩潰得大喊大叫著,她也顧不上自己的儀態,也顧不上自己的僞裝,她還是撕下了自己的面具,這種被自己最討厭的女生叫人摁在地上打到衣衫襤褸是她無法接受的事實,她現在就想讓小新跪在地上全身赤裸的被街上的野狗操死,她還想小新被挂在學校校門上讓全校男生的精液射在她被操爛的下體上。

可是反應最快的,不是小新,也不是寧輝,而是那個帶頭壯漢,聽到那個名字,他竟然有些發抖:

“洛德純?洛德純不是混那邊的嗎?這婆娘,看著很文靜,實際上不是好惹的主啊,不如我們……”

“呵呵,怕了吧,不僅是洛德純,我現在就能打電話叫張州讓他公安局的爹帶人過來把你們帶走。”

茗清聽著這求饒的語氣,終于知道自己這數年來的布置還是有了成果,在麻布袋裏面的她冷笑著,再度說出了另一個與她有些曖昧的對象。

這一刻所有人都陷入了一陣沈寂,被引爆的炸彈最終炸出了絢爛的火花,首先受傷的不是夢想破滅的我,而是寧輝,只見他大步踏出,直接把麻布袋扯了起來,大聲嘶吼說道:

“茗清,你,你不是這樣的人對吧?你和我明明是青梅竹馬啊,快告訴我啊,你和張洲、洛德純只是普通的朋友關系,對嗎?”

聽著麻布袋裏面的女生歇斯底裏地大笑著,溫柔的聲音已經只剩下了瘋狂,叫道:

“你們怕了嗎,寧輝,你這種在家裏混吃等死的廢物富二代,趕快放開老娘,你在家裏這麽久了,你有些什麽?洛德純已經接了他爹的一個攤子,張洲畢了業准備去公安分局做小頭目,而你呢?還想帶著那一點點資金自主創業嗎?就你這種廢物還想碰老娘?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只聽著麻布袋裏面的茗清冷笑著,她似乎看到了寧輝那張窩囊的臉,她很想把這個一直繞在自己身邊嗡嗡團團轉的蒼蠅一腳踢開,此時此刻的她已經不想再繼續僞裝成乖乖女了,那一層把自己與世界隔開的麻袋布似乎更能讓自己訴說心聲:

“這只是弱肉強食而已,我有這樣的樣貌,這樣的身材,我想讓自己的優勢最大化有什麽錯了。”

“操你媽個臭逼,你這個婊子全身上下都是我買的!”

寧輝已然沒有了之前的理智和冷靜,拎著麻布袋,牙關緊緊咬著,最終還是壓抑不住自己的憤怒,直接一拳便是打到了套著麻布袋的女孩臉上。

隔著麻布袋的手感傳來一些不真實的感覺,只聽著袋子裏面的綠茶婊茗清一聲悶哼,寧輝只感覺大腦的怒火無處宣泄,又是一腳踢在了麻布袋上。

被踢飛的麻布袋在地上翻滾著,那雙露出來引人注目的大長腿就生生地搭在地上,沒有了動作,看樣子是暈過去了。

茗清完了。

小新心中發出了一聲感慨,這個和自己一樣是從小一起成長到大的同學,可以說自己是一步步看著她懷揣著心機成爲這種高高在上的女神,誠然她獲得了無數人的嘉許,讓人嫉妒的權利,還有如同蜜蜂一樣圍著她這朵花蕾轉的男人,不過這種僞裝,一定很辛苦吧?

正當小新這樣感歎著自己好友的變化,寧輝還沒停下自己的動作,竟然是走到了茗清身邊,蹲下了身子,舉起攥緊的拳頭,毫不遲疑地一拳接著一拳地朝著這麻布袋打去。

砰砰作響的麻布袋裏面女孩已經沒有傳出任何的聲音,那麻布袋難以掩蓋的凹凸有致的身體只是隨著拳頭的落下而輕輕彈動,已然沒有了掙紮。

麻布袋裏面的茗清沒有回應,寧輝便是像是發了瘋一樣一拳一拳地打到麻布袋上,狠聲中帶著些許哭意:“臭婊子,吃我的,穿我的,老子以爲你清純,才一直沒有碰你。”

拳頭的聲音落在衆人的心頭上也是一震一震的,帶頭壯漢趁著這個機會往後退了一步,卻看見小新抓著他的衣襟,說道:

“大哥,你幫我拉住他們吧,再打要出人命了。”

“不,不行,洛德純是我那邊的上級,萬一真的叫上來了,我恐怕吃不了兜著走了,趁著這個機會我們還是走吧。“

帶頭壯漢和另外兩名夥伴顯然對洛德純這個名字十分畏懼,只是連忙搖了搖頭,都不想去淌這一趟渾水。

“不是,她只是個學生,我只是想教訓一下她,沒想到會弄得這麽大。”望著寧輝那發了瘋地毆打著茗清,小新也亂了分寸,連忙叫道:“你們冷靜點,不要再打了。”

“臭婊子!臭婊子!給老子去死吧臭婊子!”

通紅的眼神,寧輝每一拳都能激起些許水泥地上很久沒人打掃過的塵土,只是麻布袋裏面的女子雙腿只會隨著拳頭的落下而輕輕搖晃這,那雙黑色的小皮鞋交錯敲在一起,像是給寧輝不停落下的拳頭擊著點。

“不要再打了,要打就打我吧!”

小新還是忍不住自己以前的好友現在卻是落到這種下場,拼盡力氣推開了寧輝,一把抱住了麻布袋裏面的茗清。

兩個女孩隔著一層布袋相互擁抱著,寧輝卻還是咬著牙,搖晃著自己發紅的手背,也不知對方有沒有聽到,惡狠狠地朝著麻布袋說道:

“臭婊子,白嫖了老子這麽多錢,連手都沒給老子牽,還跟其他男人有染,我真是白瞎了眼。”

“寧輝,你別再打了,茗清,別怕,我在你身邊,你只要改過自身,我們一直都是朋友,我會保護你的,我一直都是你的好閨蜜,不是嗎。”

小新緊緊抱著茗清,歎著氣,她沒想到事情會落到這種地步,不過倒也好,至少茗清以後都不需要帶著面具做人了。

也不知是不是茗清感受到了自己的善意,麻布袋中的她起了些反應,雙腿稍稍叉開,似乎有些艱難地蹬踢著。

“茗清,你很痛苦吧?我會保護你的,和以前一樣,我們和好吧,重新成爲朋友,好不好?”

小新的眼神一亮,抱著茗清的手更加用力了,兩個女孩幾乎是完全纏在了一起,甚至可以感覺到雙方胸前的那份炙熱。

茗清的黑色小皮鞋突然繃得筆直,鞋跟踢得水泥地面咣咣作響,麻布袋裏面的身體似乎很興奮地抽搐著,小新用力地感受著茗清身體的溫度,不由自主地落下了眼淚。

“學姐……?”

我望著這一副異樣的場面,張了張嘴:“學姐,怎麽好像,不動了?”

和我的聲音幾乎是相互交映,一股濃墨色從麻布袋下身的墨綠色短裙上擴散,一絲騷黃的水漬沿著參差不齊的水泥地面劃開,逐漸擴大。

“茗清?”

小新感覺到了自己腿上傳來的暖意,低下了頭,自己的膝蓋上正死死地壓著一根耳機線,與此同時,鼻尖傳來了那股騷味,是尿液的味道。

“她,她不動了,不會是死了吧?”

不知是誰聲音打顫,始終還是開了口。

沾滿泥土的黑色小皮鞋死死地朝前繃著,已經沒有了任何動作,那雙白色短襪貼貼實實的扣在茗清的腳上,麻布袋被小新一點一點的慢慢掀開,那墨綠色的格子裙已經有大片被尿液染黑,黑色長袖校服搭在水泥地板上,已然染上了灰色的塵土,五指向下垂著,粉色的指甲依舊那麽誘人,無名指和食指蜷縮進了手心裏,那件白色襯衣緊緊貼著那不再起伏的平坦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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