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網走戰

[db:作者] 2025-07-18 18:39 5hhhhh 8670 ℃

網走監獄襲擊戰之夜。

第七師團對700名兇惡囚犯的激戰,鶴見中尉以熟練的動作迅速操作著槍枝意圖再裝填子彈,抹過潤滑油的金屬槍身發出像樂器一樣清脆的聲響。但距離要能再度發射,中間還是會產生短暫空檔,有犯人似乎想要針對這點趁隙突襲。這時,月島毫不留情地衝上前,將試圖靠近鶴見中尉的犯人一腳踹倒在地,聽到犯人懇求饒命而發出低沉粗嘎的悲慘哀鳴,但他無視對方慘叫,漠然地直接用裝備刺刀的步槍貫穿他的腦袋,而後毫無遲疑地用軍靴踩上屍首的臉部將刀尖拔出,重心不穩而讓身體有所搖晃,但他利用這點,順勢將全身重量都放在槍托上往後大力撞擊,以反作用力作為發力點迴轉刀鋒又解決了身旁另一名犯人。

這一連串的動作流暢而敏捷,武器就好像他手臂的延伸一樣極為自然地融為一體,月島軍曹稱不上高大的身軀在戰場上卻展現出莫大存在感,冷靜卻狂暴、纏繞著鬼氣的駭人氣魄讓附近的犯人都紛紛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往後退開。

鶴見中尉抬起手上的槍,恍惚地抬頭望向月島的方向,像是在誇獎他一樣露出燦然笑容,由於亢奮而像染上一層墨那樣的漆黑雙眼近乎失焦,映照不出其他事物,只有吞噬理性的瘋狂。

在遇到鶴見中尉前,月島從未想過自己會有因為難以駕馭的暴力衝動而受到肯定的一天,意識到鶴見中尉的視線,他皺起半邊眉頭,迅速地別開目光,以冰冷的眼神將刺槍朝向下一個目標,但他仍舊可以感受鶴見中尉持續在身後熱切地盯著自己不放,在戰場上這樣不是很危險嗎?他有些懊惱地想著,保持著不離上官十步以外的距離,用染滿鮮血的刀尖持續而確實地削減著他們身旁敵人的數量,他抱持的行動原則只有一個,就是消滅危及鶴見中尉安全的存在。

在身邊的屍首逐漸堆積成山的情況下,部下們也將有坂中將送來的機關槍架設完畢,月島指示全員離開現場,以避免流彈波及。剩下自己跪坐在機槍旁為其裝填子彈,看著鶴見中尉用著甚至能稱之為優雅的輕柔手勢撫摸著槍身,雙手固定住方向,在扣下板機前,彷彿在哼歌一樣,以戲謔的語氣愉快地笑著挑釁犯人:「怎麼啦?這裡還沒玩夠呢!!來跟有坂閣下的『少爺』打招呼啊!!」

這是場手無寸鐵的犯人們無力對抗的單向屠殺,月島木然地聽著機槍發出怒濤般的轟聲,伴隨著敵方逐漸虛弱的哀鳴,在鮮明而強烈的壓倒性力量面前,就連掙扎都毫無意義,在最後一名犯人連動也不動時,周遭歸於寂靜,就像全世界只剩下他們兩人一樣。地上四處橫陳著屍首,剛剛還宛如煉獄一樣的殺戮戰場,現在陷入全然的昏暗與靜默中。

月島放下已經所剩無幾的機槍彈匣,拿起裝備刺刀的步槍環視四周以確認狀況,即使地上散落著彈殼的血海已經略為凝固,空氣中盈滿胸腔的血腥味仍舊令人反胃,中彈後的人體臟器外露,像過熟而摔落在地上破裂的果實般悽慘的光景,真是名副其實的地獄。

月島將目光轉到主導這一切的死神身上。

「欸、已經結束了?嗯…」鶴見中尉似乎還在回味剛剛戰鬥的餘韻,一樣微微側著頭,拿出手巾輕輕按擦著額前流淌而下的滲液,像是有些掃興似地望著他的行動。

「是的,已經確認沒有生存者。」面對極為平淡地宣告肅清完畢的月島,鶴見中尉緩緩站起身來,抬起雙手慵懶地舒展了一下肢體,朝他露出令人炫目的愉悅笑容。

「剛剛真是太棒了,月島。」

鶴見中尉突如其來地靠近,以沙啞中帶著甜膩的低沈嗓音誇獎他,兩手輕輕地撫摸著月島的臉頰,親暱舔拭著他臉上剛剛戰鬥時被劃破而留下些許血跡的小擦傷。

「鶴見中尉殿…?」作出這種出人意料的唐突行為,在近乎可以感受到彼此吐息的距離,月島呆然望著眼前的上官,跟平常毫無血色的蒼白相反,也許是還沉醉於剛剛進行屠殺後的興奮感中,鶴見中尉端正的臉龐帶著點淡桃色,就連貼著自己臉頰的掌心,傳來的體溫都比平常來得高些。

旁邊是剛剛兩人殘殺的屍山,月島不禁懷疑起鶴見中尉的神智是否清醒,雖然他方才已經支開了師團的眾人,不過在陸續解決犯人後,應該會過來合流,處於這種不知是否會突然被人撞見的狀態…

「真令人興奮是吧。」鶴見中尉漆黑晶亮的眼瞳,像是能看穿人心一樣,他用著讓人意志力萎靡的輕柔聲調繼續說道。「不愧是鬼軍曹。就像是暴力一詞的具體化身,精湛的戰鬥方式害我看得出神,都要忘了自己身處何處。」

「…請不要在戰場上分心,很危險。」

「反正你會保護我吧。」鶴見中尉瞇起眼睛無聲地笑了。他先是把身體緊貼在月島身上磨蹭, 盡情地聞著屬下頸項間混合著血腥味的汗味,而後伸出艷紅的舌尖,舔上月島頑強地抿成一直線的嘴唇,測試著他的忍耐極限。

「……。」面對不顧場合任性妄為的上官,月島保持緘默,表情變得更深了,有些蠻橫地握住了鶴見中尉的雙腕,強行把他本來放在自己臉旁的手拉開,反身將他壓制到勉強算有柱子作為遮掩的牆邊。由於施力過猛,背部靠上牆壁時鶴見中尉吃痛悶哼一聲。

「嗯、等等、月…月島。…月島軍曹,放手。」

直到聽了鶴見中尉用軍階叫他,月島才恍然回過神來。

「抱歉,失禮了。中尉殿。」

鶴見中尉掀開肋骨服上衣的袖口,露出留下清晰指印的手腕,帶點調侃地苦笑著。

「你看,這麼用力,都留下痕跡了。真沒想到今晚唯一的傷是這樣來的。」

「……真的非常抱歉。」月島的臉部表情抽搐了一下,稍微退開了點,狼狽地微微垂下頭。

「不、沒關係,也不完全是你的錯。呼呼…」看著一邊輕撫手腕的紅痕,邊輕笑出聲的鶴見中尉,月島不解地皺起眉頭。

「您難道有被暴力對待的嗜好嗎?」

「別搞錯了,雖然我並不討厭疼痛,但也沒有你說的那種興趣…」

鶴見中尉嘴角上揚,露出嗜虐而促狹的笑容。

「讓我覺得有意思的並非暴力,而是、你在意識到自己施展暴力後會露出的、這種…、懊悔又苦悶的表情…嗯,就是這樣,要能抑制自己的行動,知道嗎?月島。」

鶴見中尉再次靠向他,像囈語似地用食指抬起月島的下顎邊挑逗著他,額前護具下的滲液沿著高挺的鼻樑往下流,弄得臉上亮晃晃的模樣十分煽情。

「您這個人,實在是…」

月島的呼吸變得粗重,一股不知道累積在身體何處的熱度一湧而上,鋼鐵般的自制心與染著慾念的神色就這麼同時刻在他的臉上,讓他表情顯得更為僵硬。

「你今晚用這隻手奪走了許多性命呢,」鶴見中尉用略帶微溫的雙手交握著月島的右手,牽到唇邊用牙齒沿著指節煽情地輕囓著他手上因為鍛鍊而生出的粗繭,「為了我。」

「不過提到暴力這件事,方才說了我沒有那種興趣,這點其實需要修正一下。」

鶴見中尉像展示一樣朝他抬起雙手,露出剛剛月島留下的指痕。

「我可是很享受…你帶來的疼痛喔。」

看到月島的瞳孔放大,自制心崩裂而去的瞬間,鶴見中尉一臉滿足地笑了。

「真是…愉快的一晚呢、不愧是、…我的……」

鶴見的話沒有辦法說到最後,因為月島強行用嘴堵上了他的話語,身體的熱度靠舌頭傳遞給彼此。雖然是自己主動,但月島沒有閉上眼,而是用陰沉的眼神看著鶴見一臉滿足地享受著這個吻,白皙臉上染著適才戰鬥留下的凝固血痕,由於兩人的深吻而浮現了淡淡紅暈,像花瓣一樣蔓延在眼下的駭人傷跡也難以掩蓋的魔性美貌,眼皮輕微顫抖著的模樣幾乎可以稱得上惹人憐愛,在戰場上做這種事情實在太非理性了,月島的內心警訊大響,但身體早就老實地起了生理反應。他判斷了一下,應該還有點時間…

鶴見像是感受到了月島的顧慮,也決定速戰速決,順勢在月島面前蹲下身子,用跪姿伴隨著熟練的手勢,解開了月島的褲檔。掏出部下堅挺到發燙的陰莖,用臉頰廝磨了一會兒、享受悶了一天的男性氣味,嘴唇緊貼著敏感的前端呼了口氣,幽闇的純黑瞳眸又大又深,像是滿懷心機又像是什麼都沒想,視線朝上直盯著他,露出了微笑。既無辜又無防備的模樣讓人喉頭發乾。

表面上看似月島主動,但主導權仍然全在鶴見手上,他知道月島會順從他想要作的任何事情,即使是在眾人環視的風險下散發欲望…平時那張善於雄辯到可憎的嘴,如今因為奮力地討好部下而沈默下來...這種階級逆轉的倒錯感,同時撩撥著男人的佔有欲及優越感。

鶴見嘴裡含著月島粗硬的逸物,用舌頭加以壓迫龜頭的前端來勾起快感。月島大腿的肌肉一陣陣地有所反射,就是很舒服的證明。他深入喉頭,反覆套弄著月島的堅挺。由於頭部前後動作而讓幾綹髮絲凌亂地垂落在額前。

「鶴、見中尉殿…」月島的聲音變得沙啞。根據口中的凶器膨脹的程度,鶴見也能感受到月島快射了。他加快了吞送的節奏,發出咕啾啾的聲音。

「嗚…!」伴隨著從鶴見喉頭發出的低沉悶哼,月島濃稠的白濁從他無法閉合的嘴角滿溢出來,在監獄幽暗的光線下閃著亮晃晃的光芒。月島凝視著上官承接他噴發而出的欲望後,慵懶地半張開嘴,向他展示唇舌間牽出銀絲並黏膩起泡的精液,再一臉滿足地吞嚥下去,即使明知是近乎作戲一樣的刻意行為,仍舊讓人看了感到背脊發麻的興奮,剎時觸動了男人的原始衝動。

「鶴見中尉殿,請把腳張開點。」

由於不知道何時會被人發現,他們只能最小程度地將衣物解開局部,月島將鶴見的褲子褪至膝蓋處,但上身的肋骨服還是保持原樣,只稍微解開了上下一點點,大概就是手能伸進去的程度而已。

「呼呼,威勢真不錯呢,月島軍曹。」鶴見中尉嘴上調侃了一下命令自己的部下,還是用手貼著牆,順從地緩緩把腿張開。

月島用舌頭幫忙潤滑他的後孔,一面用手潛入下擺解開了兩三個扣子但保持著完好的肋骨服底下,愛撫著他胸前的突起。月島的手指簡直就像要榨出乳汁一樣時緩時急的愛撫他因為興奮而立起的胸前,時而用指腹反覆地揉捏著前端。鶴見鬆開領口稍微露出的白皙後頸都染成了一片粉紅。月島的手絕對稱不上粗暴,近乎在碰觸易碎品一樣的輕柔,但執拗地持續給予刺激。鶴見激烈地顫抖著身子,似乎光是靠胸部跟被舌頭蹂躪的後孔就能高潮,讓他感受到甜美的屈辱跟莫名的安心感。

「有這麼舒服嗎?」背後傳來月島淡然地抑止住興奮,顯得有點低沉的嗓音。

「嗯啊、啊啊、好厲害、啊…」連站都站不穩,只能勉強貼著牆喘息,光是站立都要消磨鶴見的僅存的些許思考能力、身體就像是變成了只企求著快樂的存在。沉浸在殺戮過後的餘韻中...不顧場合地向唯一信賴的心腹索求凌駕於理智之上的激烈刺激。

月島像是在責備他的所作所爲一樣,用快感施予的愉悅刑罰。鶴見自嘲地牽動了一下唇角,他們背負了死去戰友們的遺憾跟未盡之責,像發了狂一樣的往前行,代價是堆積起多少屍山血海都無妨。自從他選了帶著月島踏入這條通往無間地獄的道路,早就不知懺悔為何物了。

但他很享受月島苛責他的感覺。平常優雅又理性的臉上被慾望的神色所取代。

光是靠舌頭跟手指是不夠的,想要被更硬、更熱、更粗的東西凌辱。

「哈啊……、啊、嗯…啊啊…差不多…可以進來了…」

鶴見中尉為了配合月島的身高,靠著牆蹲成像是螃蟹一樣的屈膝,看到上官以不堪入目的姿勢從背後請求插入,恬不知恥的下流模樣令月島血脈賁張,像腦門挨了一記的印象衝擊讓他興奮不已、同時感到一陣目眩。月島二話不說的照辦了,瞬間發出了肉壁被擠壓的細微空氣聲。光是前端進入而已,就傳來了讓人腰都立不直,腳下一陣癱軟,像是要溶化的快感,讓鶴見反射性地弓起了背部。

「嗯、嗚嗚……啊啊!」被撐開、被進入的感覺,熟悉的肉體快感讓鶴見的眼角滲出了生理性的淚水。從背後到腰間的刺激像漣漪般散開,不禁感到一陣冷顫,鶴見的前面就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斷續流出白色的蜜液,如實地傳達出刻劃在體內的深刻快感。

像是溺者想捉住浮木一樣,鶴見用右手扶著牆勉強穩住身子,左手不用回頭確認,也能反手摸上月島的腹部舊創,感受斑駁傷跡微微突起的觸感。月島感受到鶴見的手指撫過自己下腹部因為奉天會戰時留下的粗糙傷痕,關於兩人過去的記憶像隨之一瞬間湧上。

就是因為月島失去過那女孩,自然懂得『失去』是種怎樣的悲傷與無力感。

源自於悲傷的憤怒,無法對著同處其中的人宣洩。在奉天戰場上被無情地揭開悲慘的舊傷、鶴見中尉在跟他說明不知真偽的真相時,用著像是要被惋惜壓潰的聲音,溫情傾訴著不想失去他這個戰友的心情。月島的全副理智都在跟自己嘶吼著,即使知道那是惡魔的呢喃,無法象徵著真心,他作為心腹,在這九年間早就目睹了無數次,鶴見中尉頂著宛如人型一樣端正精巧的臉龐,長於思考與分析,總是能冷酷又精確地操弄著甜美的謊言,以圖達到他想要的效果,這個被敵友雙方都評價為危險的男人周圍總是充斥著陰謀與背叛的漩渦,他們兩者之間有著無論自己再怎麼努力也無法理解的隔閡……

在鶴見中尉純黑到沒有一絲光芒的闇色眼眸中,他窺見了宛如灰燼中的火光一樣,昏暗又充滿熱情的色彩,那是可以吞噬一切真實的深淵。

戰場上充斥著機槍彈砲聲,夾雜其中的是分不清是戰友還是敵軍發出的,各種因為劇痛而撕嚎著的傷者嘆息,交相紛飛的碎片與半狂亂的叫喊聲,四周充斥著燒焦的味道,在混亂跟猶疑中,月島放棄了去理解這一切,能夠活下來才是重點,他確定自己並不想看到他死。

聽到戰友們慌張的警告聲中,他毅然決然地急忙撲倒了鶴見中尉的身軀,試圖用肉身掩護上官,但一切都太遲了…血肉伴隨著火光在面前爆裂開來的光景,他們雙雙被彈,傷勢讓月島的意識陷入模糊,感覺血液如同遺憾的感覺一樣從身下不斷流了出去,他就像是要碰觸什麼虛幻的東西一樣,將手握緊又放開…

月島像是要捉住過去的幻影一樣,用手掌牢牢攀住鶴見的腰,使勁往前動作,毫不留情地把堅挺完全埋入他的身體裡面。

「啊、啊啊!啊、嗚、月、島…等等、不要…」

「不要?您以為如今還有辦法停下來嗎。」聽到鶴見扭著身體以帶著鼻音的嗚咽聲要他暫停,月島漠然地回著話。這一切不是都由鶴見中尉您開始起的頭嗎?就讓我在最前排參與到最後吧。月島看著鶴見那就連旁邊的死人目睹都會為之呆然,美麗而淫靡的模樣…也無法抑止地感到喉頭發熱。

「…在進入的途中就覺得被包覆了起來,吸得好緊。唔…」月島也像受不了一樣,小聲發出了嘆息。

「啊啊,好硬、好熱、為什麼…這麼舒服呢…」鶴見露出恍惚的表情,用後面品嘗著他粗硬的凶器,一面感到羞恥一面卻無法控制地搖著屁股。就像要燒盡腦隨一樣地陶醉在快感中,在月島壓倒性的律動中被侵犯著深處。

「聲音太大了,部下們應該還在附近,請不要這麼大聲。」

月島用鍛鍊得十分精實的手臂,輕易地把身高優於自己的上官抬起翻轉過身,二頭肌像是要撐爆軍服一樣隆起,手掌牢牢捉住他張開的雙腿,調整成正常位再次插入,他粗硬的凶器前端溢出的前列腺液起了潤滑的作用,讓動作顯得更為順暢。鶴見只能用雙手環繞著月島的後頸勉強維持平衡。

「啊、嗚啊…嗯、啊啊啊啊……!」

(好深、太、太深了……!)

月島先是將他的腰微微抬起,像是要拔出來一樣退至入口處,再次一口氣挺腰貫穿到深處,加上自己身體懸空壓下的重量,讓鶴見為之悶絕,感覺下肢就像麻痺了一樣。就像是把身體的中心都掏空一樣的強烈絕頂感,讓人無法忍耐,從額頭護具處流淌而下的滲液跟淚水、口水、鼻涕…弄得顏面一塌糊塗。

他皺起眉頭,忘情地享受著一波波襲來的快感,沉浸在愉悅中,深淵一樣的黑色瞳孔近乎失焦⋯從模糊的視野注意到月島目不轉睛地直盯著他。意識到自己一臉恍惚沉浸在快感中的痴態全部被部下盡收眼底,鶴見露出不知羞恥的艷然微笑,伸出舌頭親暱地舔了月島冒著汗珠的鼻頭。

「嗯嗯…!」接受了他的挑釁,月島像是要堵住喘息聲一樣的用嘴塞住了他的唇,舌頭深入地交纏著發出濃密的聲響,令人連呼吸都有些困難,這種像是上下同時被侵犯的感覺讓鶴見更感興奮。

「嗚…」他用鼻子發出了甜美的悶聲,被炙熱的肉棒貫穿身體的快感,危顫顫地不自覺擺動著腰,像是悲鳴一樣地發出壓抑的喘息,面對信賴的部下盡情地露出了淫蕩的模樣,並且感到了無上的滿足感。就連最深處都被塞得滿滿的服貼讓人充滿幸福的幻覺,幾乎要讓人懷疑,連同剛剛的殺戮劇都只是為了迎接這樣的快感而做的前戲一樣。

「噫、啊啊好、舒服,嗚、啊啊啊…月島…」

「唔、嗯…」

聽到上官叫著自己,月島的動作變得密集而短促,汗水從額頭滑落,發出的粗重喘息像是野獸捕食般兇惡,應該是接近限界了,鶴見擺動著腰用身體催促著,月島的男根在鶴見裡變得更大,毫不留情地翻弄著他最敏感的地方,隨著陣陣酥麻的感覺襲來,鶴見一面喘息著,無法控制嘴角的唾液滴落,像吸食嗎啡一樣充斥著陶醉跟浮游感,讓人無法忍耐。兩人連接處傳來咕啾咕啾的淫靡水聲訴說著交合的激烈。

「嗯嗚…哈、啊啊、嗯啊啊啊啊───」

在鶴見達到高潮的瞬間,令人目眩的絕頂中他同時也感受到月島在他內部射了出來。月島穩穩地固定著鶴見微微抽搐顫抖的腰,在確定射完最後的一滴之後,他長呼了一口氣將自身拔了出來。鶴見噴發的白濁灑落在地上,與倒臥在旁邊的屍首半乾的暗紅血液痕跡交融在一起,剛剛慘遭殺害的犯人們屍首都還沒完全冷去,一言不發地目睹了這幕。

鶴見虛脫地將癱軟的身體靠向月島,撫上他胸前,傾聽從厚實的胸膛傳來的心跳,身體好熱,濃厚快感留下的餘韻讓人停止不住輕微地顫抖。就像全身的神經都被快感所淬鍊過一樣,今晚真是太棒了。

「出來了好多呢…」乾渴獲得了滿足,在鶴見微帶笑意的感嘆中,兩人迅速地從情事中回神,開始起身整理服裝。鶴見自己結上肋骨服的鈕扣,月島細心周到地幫他翻起肋骨服的衣領,看到上官直接起身就要離開,月島略帶遲疑地問了:「…真的不用處理一下嗎?」

月島在他體內殘留的情交痕跡,還沒有清理…這樣走出去的話,雖然兩人身上的衣物早就沾滿犯人乾涸的鮮血,刺鼻的鐵鏽味壓過其它氣味,是不至於被人發現,但……

「沒時間了,走吧,月島軍曹。」鶴見中尉冷然的語氣不容質疑,已經完全回到情報將校的狀態了。

「是。」月島以無高低起伏的平板語調回應,扛著槍跟隨在鶴見中尉身後邁步前行,又恢復了平常毅然緊抿著嘴的冷硬表情,像背景一樣貫徹沈默且忠實的部下。

走出監獄後迎面而來的冰冷空氣,透過染著血跡跟汗水的軍服刺痛了肌膚。在一片流動的霧靄之中,鶴見中尉與執行完血洗網走監獄任務的師團部下們會合。

任由月島在他身體裡留下的白濁緩緩自大腿內側溢出,沾染著髒汙血跡跟汗水的黑色肋骨服掩蓋了這一切。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