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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弃子之局

[db:作者] 2025-07-18 18:39 5hhhhh 5260 ℃

  第二天清晨,凯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呆坐在床头,她望着眼前尘封在童年时期的熟悉场景,还以为自己身在梦境之中。可惜梦境里本来是妈妈的位置却变成了蜷缩在一边的艾丽莎,她散乱的红色长发卷着她的睡颜,这种胎儿状的睡姿好像让凯蒂觉得自己才是妈妈。

  

  “喂~醒醒了,醒醒!”凯蒂摇了摇艾丽莎,艾丽莎嘟囔着翻了个身,却滚下了床。

  

  “啊……好难受,好恶心……要死。”她单手抓着床边,却没有爬上床的力气。

  

  “所以说你不能喝就别对嘴吹啊……”凯蒂摇了摇头,拉开窗帘,金闪闪的花园甚至要比晨光要耀眼,所以她又厌恶的拉上了,“我们,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下一步?事情不是已经很明了了吗,”她缩在墙和床的夹角,一脸绝望,“你乌诺尔家和恶魔融合,用图腾给古神活祭,为后人延寿……唔呕”她捂着嘴,差点吐出来,“不过放着她们不管真的没问题吗?”

  

  “不是说乌诺尔家的事,预言啊圣母的预言!”吸取了上次的经验,她刚想把门锁上,却正好碰见了那个娇小的女仆。

  

  “啊,您已经起床了嘛。”她个头不高,看样子或许要比凯蒂还要年幼,金色的头发扎起一个丸子,粗粗的眉毛下蓝色的眼睛又圆又亮,紧身的女仆装绷紧她肉肉的小腹,小巧可爱的胸部让女仆装性感透视设计变得如此尴尬。她看着乱糟糟的凯蒂,“真是的,恕我直言大小姐,您的贴身女仆是吃白饭的嘛!”她踮起脚尖打理着凯蒂的头发,气呼呼的样子也十分的可爱。

  

  “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对了,您见到您的女仆了吗?”

  

  凯蒂指了指房间里面,里面传来了诡异痴笑和哀鸣“凯蒂,是那孩子来了吗嘿嘿嘿嘿嘿唔……唔呕!”

  

  小女仆望着地上那摊呕吐物里的艾丽莎,她僵笑着转身拉着凯蒂,“大小姐失礼了,这边请,我为您更衣,那坨大型垃圾我一会为您打扫,真是不好意思。”

  

  一会的功夫,石木庄园已经渡过了奢华平淡的早餐时光,艾丽莎被小女仆拉去训话,而凯蒂则坐在床边放空自我——坤思特海域的封印,她回想起圣母教教义中的记载,邪神是被荆棘之冠封印于荒芜的盆地之中,可如今荆棘之冠已经消失,又是什么限制着邪神的复苏呢?还有那个所谓的大祭司……她正没有头绪,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大小姐,”声音平平不带情感,是女仆长玛格丽。“有客人要见您,我带您去客厅。”

  

  凯蒂也觉得新鲜,点点头便跟了上去,客厅的浮夸陈设让人心生厌烦,可客厅中正与海勒斯喝茶的这位着装优雅的女士却让凯蒂倍感亲切,“托尔!”她小跑过去,隔着椅子背蹭着她红润的脸颊。

  

  “啊......也对,”海勒斯满脸黑线,“亏你知道这家伙的真身还能跟她这么亲近。”她看着对面的托尔斯提亚,这次的化身仍是初见时那位温婉少女,她着一身白色的修身长裙,精致的勒边和各种复杂的花式衬托着这件衣物的名贵,但在她温柔的笑颜之下,除了优雅却无那种咄咄逼人的富贵气息。“你这最近是……怎么了?完全不像是你的作风啊,我记得以前你还是......”

  

  托尔俏皮的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海勒斯也识趣的不在多言,凯蒂却隐约感觉到海勒斯面对托尔时那种无形的压力,或者说,是恐惧。

  

  “我只来这边看看情况,刚刚见过艾丽莎了,既然你们平安无事的来到这我就放心了,只是最近总觉得,有些不安。”她轻轻拍着凯蒂头,心事重重的样子。

  

  “但是托尔,那个预......”凯蒂话没说完,突然在意到场上还有外人,自然就闭嘴了,她圆圆的蓝色眼睛望着一旁的托尔,使了个眼神。

  

  托尔笑了笑,“没事,即使不去强求,命运还是会如期而至,你们要做的,只是等待而已。”托尔喝了口茶又面向海勒斯“对了,今天晚上你们有场晚宴是吧,这两个孩子都比较调皮,还劳您照顾。”

  

  “这本身就是我的侄女,你知道的,我自然不会亏待她们。”她顿了顿眼神复杂,“倒是你这在玩什么把戏?和使徒纠结在一起。”

  

  托尔没有回答,她静静的喝完杯中的茶水,“我知道你信不过我,但要留神,这镇子上来了些不好的东西。”起身,她吻了凯蒂的侧脸。

  

  “谢谢提醒,玛格丽,送客。”

  

  而在阿帕克镇的另一边,金色的晨曦勾勒着教堂高耸尖锐的房顶,希格尔学士整了整衣物,身上的斗篷盖住自己惹眼的义肢。一边老教父还絮絮叨叨的跟希格尔指着去占卜屋的路,顺带着也聊了聊风土人情和当地的小吃。

  

  “唉……”老教父叹了一声,“不过莫妮卡还没回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希格尔背上那个装着肉囊的木箱子,“那个修女还没回来?不应该啊,她昨天出去的。”

  

  “是啊,”老神父摇了摇头,“真让人担心,您如果有时间,在路上帮忙问问吧。”

  

  “是,我会注意的。”希格尔对着神父笑笑便上路了。老神父愁容满面的回到大厅,只是没想到刚坐下,身后就传来了极其粗暴的砸门声。

  

  “谁啊!”这让老神父确实有些火大,打开门,面前却是一位全裸的女性——她的脖子上有一道极深的伤疤,仿佛像头被砍掉又重新接上一样,伤口两侧的肤色差异很大,低垂着头,散乱的长发挡住了她的容面,浑身散发着不详的气息。

  

  “您……您有什么事吗?”老神父警觉的退了半步。

  

  低吟,她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像是截断的诡秘的吟诵,半步,一步,她的脖子拧出一个奇怪的角度,双臂无力地低垂着晃动着,下肢却猛然用力侧身撞击,将门板撞开的同时也将老神父撞飞出去。

  

  “你!咔......”神父吃力撑起身子的躺在圣母像前,咳出来一口鲜血,两侧的玫瑰窗借着晨曦在他痛苦的脸上投下了五彩的光影。“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女人俯下身子四肢着地,又像是野兽一般的拱起身体,胸前的乳球也跟着左右摇晃着。没等神父起身,甚至连哀嚎的时间都没有,她就以一种难以理解的速度扑了上去,只剩下在玫瑰窗华彩投影下血泊中瘫倒的老神父,他的脖子已经被撕开,暴露着的气管里呛着鲜血。

  

  教堂的大门被轻轻合上,那是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的身影,她一身血迹斑斑的修女服,头纱遮掩着看不清面庞。“乖,嘻嘻嘻嘻……”修女阴冷的笑了笑,她轻抚着那怪异女人的头发,在这斑斓的投影之下,修女跪着握住神父尸体胸前的圣母教圆环,双手合十对着那尊圣母像祈祷着,“清理,开始,血,嘻嘻嘻嘻嘻嘻......”

  

  镇子的南端靠着山,周围的人烟稀少,而山脚下仅有一座阴森的木质矮屋,窗户被破烂的木板随意钉上,空隙处也是深色的窗帘遮盖住,而门却是大敞着 像是在邀请门前 犹豫不决的希格尔一样。

  

  “打,打扰了。”他扶着门框向里面打探,可是除了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楚。

  

  “进来吧。”从黑暗中飘出一个人影,带着兜帽一身黑袍,听声音应该是个女人。

  

  “是,打扰了......”他小心翼翼的踏入屋子,可当他仔细打量这个屋子时却发现屋子内部和小屋完全不符,甚至说屋内的空间要比所谓的小屋大上数十倍!黑压压的大厅两侧陈列着古老的书柜,书柜上有着未知文字的标注,而正对着大门的是一扇巨大的彩绘玻璃,上面记述着未曾听闻的神迹,玻璃后被破布遮掩,基本不透光。两侧是二楼的楼梯,可奇怪的是这座小屋从外面看根本没有二楼,面前的景象,简直像是个落魄的城堡。

  

  “占卜师,女巫,德鲁伊,这些词汇您应该不陌生,希格尔学士。”黑袍女人关上门,“所以不必表现的这么惊讶,我们直接进入主题吧。”伸出手,纤细的指尖指着他背后的木箱。

  

  “哦,哦好的,您看看这个。”他愣愣地打开箱子,肉囊暗红色的光把周围的黑暗和压抑变得更加诡异。

  

  “斗篷,上衣,义肢,统统脱掉。”

  

  “不好意思,您说什么?”

  

  “我说,脱掉。”她凑上前去扯下他的斗篷,又附在他耳边,“想了解禁忌的知识就照我说的做,别忘了你当初为什么选择学士之路。”

  

  希格尔不吭一声,他的衬衫滑落香肩,腹部纤细的线条如同少女。他闭着眼,面色绯红,随之也卸下义肢,断臂的末端有着烧焦一般的伤痕。

  

  黑袍女子也没多说话,她抱起那肉囊轻触希格尔的残肢,那肉囊却猛地跳动了一下将那残肢末端牢牢吸住。

  

  “这!这是!”希格尔一惊摔在地上,一边想甩开那肉囊,却又不敢用其他肢体贸然接触。

  

  “哈哈哈哈哈冷静点,这小家伙要不了你的命。”女人慢悠悠走到窗下,手里捧着不知从哪里掏出的小册子。“神之弃子,”她高声诵读着,“古老者们的造物,没有智力,会无差别的袭击所有原生动物,弃子会吞噬其头部保留生物的记忆和其他生命信息并进入休眠期,表现为发出暗红色的光。”她的声调似乎又愉悦了几分“但,你知道如果休眠期被其他生物打断会怎么样吗?”

  

  肉囊开始吞噬着希格尔的断肢,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恍惚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而面前却有位女子,一丝不挂的坐卧在他的面前,她的身材丰满,臀部丰腴,斜扎的黑色马尾垂在左肩,深褐色的眸子中透着一种母性的慈爱。

  

  女人望着希格尔的那条断臂,轻轻扶住又怜悯的舔舐着他的伤口,酥痒的快感从他早已死去的神经末梢传来。希格尔早就羞的两耳赤红,他本是想挣脱开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甚至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女子贴近他的耳畔,雪白的巨乳夹着他的肩部,而他的断臂却和女子的手臂融合互通,他能感受得到女子她不安分的手正在她湿漉漉的腿间轻轻摩擦,他甚至能感受得到女子被爱抚时那种独特的快感,于是自己腿间的阳物,渐渐举了起来......

  

  当他回过神来,那肉囊的光彩却变得更加的耀眼,它逐渐扭曲变形,近乎是一条手臂的形状。

  

  “它们会寄生在打断它们休眠的生物上,并逐渐成长,直到将宿主吞噬。”占卜师看着他胯下顶起的小帐篷,笑着褪下了黑色的长袍。

  

  希格尔头脑发胀,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望着那条血淋淋的手臂,即使是没有皮肤也能清晰的辨认出那是条女人的手臂,而就在手臂与他结合的同时,他的脑海里便一直回荡着一个他从未听过的名字:凯蒂·诺斯。

  

  “等等……吞噬?”他一转脸才看见占卜师她一丝不挂的诱人胴体,纤细高挑的双腿,妩媚多姿的蛇腰以及浑圆挺拔的乳房,只不过那两侧乳头的位置却是两片红唇,饱满的厚唇微微张开,柔韧的香舌在唇间滑动。

  

  “不!您,您这是......”希格尔慌忙往后撤了撤,他别开脸,可眼睛却还止不住偷瞟,占卜师掩面一笑,俯身骑在他身上。“对啊,吞噬,”她捧起自己的双乳,上面的那两张嘴含住希格尔的乳头,吮吸,舔舐,玩弄,“就像这样。”贴近,那双紫罗兰色的眸子和希格尔对上,而那份成熟和魅惑更是让希格尔欲罢不能。

  

  她的玉指顺着小腹滑向希格尔的下身,解开他的束腰带又褪下他的裤子,那根跳动的炽热阴茎便立在眼前。

  “啊呀呀~我们名声显赫的希格尔学士,居然还是个包茎呢,哼哼哼~”她轻轻吻了吻那微微探出头来的阴茎,又把舌头灵巧的伸进希格尔的包皮内部,舔舐着他害羞的龟头,而希格尔只得颤抖着看着她的舌头从龟头沟壑的一侧舔到另一侧,包皮裹着舌头紧贴着龟头,肉眼可见她香舌微微翘起的形状,腿间还涌动着她温热的鼻息。

  “还是第一次吧,啊?”她宠溺的拨弄着龟头摩擦马眼,双目观察着少年娇羞赤红的双脸,自己的情绪也无比高涨了起来,她的乳房却像是有意识一样,那红唇乳头之中的长舌随即一卷,便把阴茎吞入乳腺之中。

  

  双唇吞吐起来,双唇连着的乳腺狭而紧密,里面的舌头缠绕搅拌,所以抽插间有股很强的吸力,而那种说不清究竟是乳汁还是唾液的甜腻液体从中润滑,随着舌头来回的搅拌,只是觉得粘稠香甜的液体从舌根处涌上来,又附着在希格尔的龟头和包皮之间,温热滑腻的乳汁按摩着他的阴茎,使他产生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啊啊呜~~~”这种异常的快乐冲击着希格尔的理智,乳房上的红唇,这种生物学中不可能出现的怪异而堕落演化,此时是显得如此危险而诱人。

  

  “她好像很中意你啊,希格尔学士。”占卜师捏了捏吐纳阴茎的乳房,那舌头便向内猛地一缩,就在希格尔身体猛地颤栗准备高潮之时,那舌头又顶入希格尔的尿道,温润湿滑的黏液让他强行扩展的马眼有种微弱的刺痛,而这种绝顶前的堵塞更是让希格尔的阴茎肿胀难忍。这种病态的膨胀感让他下意识的后退,可占卜师一把抓过他那纤细的新生手臂,溢满淫汁的饱满阴部坐在他的脸上,希格尔不均匀的喘息让她的股间微凉。

  

  “现在逃跑可就太差劲了哦,我亲爱的小希格尔。”她的腿根夹住希格尔的脸颊,扭动腰肢,咸湿的阴唇便在他的鼻尖来回摩擦,浓烈的荷尔蒙的气味让他的下体再次膨胀,可那探入尿道里的香舌还在向体内延伸,直到那舌尖在尿道的尽头透过薄薄的组织壁顶到一个核桃大小的凸起——他的前列腺。

  

  “啊?那里?怎么会呜呜啊~~”舌尖刺激着他的前列腺,这种不同于任何肌肤之亲的异样快感让他抑制不住地呻吟了起来,“那里!啊呜呜——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像是被电击一般,酥麻的感觉以下体为中心瞬间扩散开来。占卜师的阴蒂也兴奋的高高勃起,在希格尔的舌尖上淫汁直流。

  

  “呜嗯,我差不多了,一起去吧~~~”占卜师一手掰开自己的玉瓣,摩擦的频率也逐渐加快,尿道里的舌头搅动着他的前列腺阻塞着射精,随着占卜师猛地一颤,舌头猛地从中拔出,积蓄已久的精液伴着大量的前列腺液涌入她的乳腺,而占卜师的淫汁液喷溅希格尔一脸,两人喘着粗气都已精疲力竭,在这空旷安静的大厅中,只有黏液从舌尖垂落的声音。

  

  与此同时,教堂的门口站着两个陌生的身影,她们身上披着教会特有的斗篷。

  

  “你好~”为首的小个子点着脚尖奋力的敲着门,“中央教堂!巡礼者!第八使徒!我们是圣母的使徒啊!”她喊了多久呢,几乎喊出了所有能表明她理应受到特别待遇的名号,大门却死死的闭着,她的耐心或许也到了尽头。

  

  “啧!”一旁的高个子实在看不下去了,一脚直接踹倒了大门,随着门板的倒下屋内一股血腥的气息。

  

  “哎呀,让你耐心一点......诶?”小个子虽然口头上训斥着,心里却暗爽,可那股异常的血的气息让她们俩都为之一震。教堂内的光线十分明亮,两侧的彩绘玻璃被从内向外砸的粉碎,大厅中央一条长长的血迹延伸到圣母像一侧的门洞。

  

  “猎犬,不对劲。”

  

  高个子点了点头示意让她安静,又跨步上前把小个子护在身后,随即扬起斗篷,从她斗篷的阴影中冲出一条幽灵似的的黑狗。

  

  “影,找出来。”这个被称作猎犬的高个子脱下披风的兜帽,黑色的秀发扎起高马尾,一对刀眉之下是一双琥珀色如同猎鹰般犀利的瞳。她从背后端起一把十字弩,拉满,箭槽内则若隐若现的有一支黑色的箭。与此同时,影也沿着血迹穿墙而过,直冲后院。

  

  “嘶——啊啊啊啊!”从后院传来了难以理解的尖啸,那像是两个不同声带的绝望共振,而更令人不快的是,这声音正以一种极快的速度逼近二人。小个子紧张的缩在猎犬背后,还没见到怪物的影子,猎犬的黑色箭矢已经飞了出去,透过墙壁,不远处传来了凄厉的哀嚎。

  

  “真言,”猎犬回头看着小个子,“报告上说的上古魔族,是它吗。”

  

  “不,不像,”真言从腰包里翻出一个信封,“一般来说,上古魔族不会是这样低级的食人种,而且任务要求是观察监视,这也说明了任务目标不会造成极端的恶性事件啊啊啊啊啊后面!猎犬后面!”

  

  猎犬一惊,转身的瞬间余光看见有什么正向自己扑来,她把披风一扯拔出大腿上的短剑,当那怪物被披风包裹的瞬间她侧身猛力突刺,又向上一挑,那怪物就没了动静。

  

  剑锋挑开披风,里面是个奇怪的人形怪物,她只有上半身,胸前乳房大小不一,胸部以下只有一根被抽出的脊椎,两臂肌肉发达,可主体部分却极其瘦弱,甚至有些地方没都有皮肤,她的两腮裂开,尽可能露出更多的牙齿,大概是方便撕咬或是进食。

  

  “我去后院看看,”猎犬收起短剑,“影说没有其他生命迹象,看样子教堂的人没留活口,你去通知警卫封锁教堂。”真言点了点头,转身便去了。

  

  镇南的阴暗小屋里,占卜师打了个响指点燃四周的烛台坐在希格尔对面,两人赤身裸体,浮在空中的手给他们斟了两杯霍德尔蜜酒。

  

  “那个,还没问怎么称呼您呢。”希格尔没了当初的拘谨,脸上是单纯的微笑。

  

  “名字吗......山羊,叫我山羊就好。”希格尔一愣,还没开口,山羊的食指就点住了他的双唇,“评论女士的名字可不礼貌哦,关于神之弃子,你还有许多想问的吧?”

  

  “是......”他看了看那条鲜红的手臂,“请问,您刚刚说的吞噬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啊,神之弃子也是生物,它们成长需要养分,它们的养分要么来着宿主,要么来自同族,也就是人类。”山羊邪魅的笑了笑,“也就是说这个小家伙会吃人啊。”

  

  “……吃人?”

  

  “是啊,不过我应该和你说过弃子会继承受害者生前的人格和记忆吧,刚才一舒服了又全忘了?”山羊看着希格尔逐渐涨红的双脸,不禁愉悦起来,“哈哈哈哈哈~真是个有趣的少年,所以说,她会不会吃人,吃怎样的人,都取决于受害者的性格。不过最后的结果,一般不是你被它吸干转化为食尸鬼,就是它吃掉你身边的所有人最后从你身上分离,成为独立的食尸鬼。”

  

  “那,那为什么要把这种东西寄生在我身上?”他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这也是理所当然。

  

  “是啊,为什么呢~~如果我说这就是你的命运我觉得你一定接受不了,不如我告诉你怎么补救好了。”她的脸贴近希格尔,梦幻般的紫罗兰色眸子像是有着某种魔力,让人醉心。她看着希格尔无奈的点了点头,故意压低声音靠近他的耳畔,“话说回来这可是你们口中邪神的产物啊,它的出现你难道不感觉奇怪吗?”

  

  希格尔一愣,心中萌生出不详的设想,他咽了咽口水,“你的意思是?”

  

  “邪神即将归来,而教会的人都已经被腐化了,不然怎么会风平浪静的不向世人发出警告呢?”

  

  “你,你别乱说啊,就算真像你说的邪神要归来,教会也只是没意识到而已怎么会被......”

  

  “王都的中央教堂,”没等希格尔说完,她的眼神变得认真起来,“中央教堂,你应该也不陌生,那里的地下室藏着邪神的灵魂,永世不灭之火,”

  

  “够了!”他穿上衣服,用斗篷裹住自己的左臂,“我突然想起有些急事,这次的谈话很令人难忘山羊小姐,有机会再聊,告辞。”他起身要走。

  

  “你会拿起亵渎骨枪熄灭那团火焰的,去终结你左臂的诅咒。”山羊望着他的背影,高声预言着。他顿了一下,“你怎么知道亵......那把枪的!”

  

  “我无所不知,我知道那杆枪跟你的孽缘,也知道这场游戏的终局,你会走上命运给你安排的道路,就像我们所有人一样。”她翘起二郎腿,眼神里多了些惆怅,“回去吧,我们会再见面的,亲爱的希格尔学士。”

  

  “告辞。”

  

  “山羊是吗……真是个好名字嘻嘻嘻嘻嘻……”暗角之中,修女喝着剩下的蜜酒。

  

  山羊隔空捏碎了酒瓶,披上自己的黑色长袍。“教堂那边怎么样了。”

  

  “清理干净了,客人们也到了,嘻嘻嘻嘻嘻~”

  

  她点了点头,望着希格尔远去的方向,她的嘴角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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