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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与赎

[db:作者] 2025-07-18 18:39 5hhhhh 2180 ℃

“大姐救我,我还活着吗?大姐?”

明镜又一次从梦中惊醒。还是梦到明台,被囚禁在一方逼仄的小室中,浑身是伤。

“姐姐一定会救你的。”明镜曾看他牙牙学语,宛若朝阳,她如今怎么能愿意看他淋漓血透,惨死成灰呢?

明台与她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却是恩人的骨血,是她精心呵护的珍宝。她一定会救他的。

明镜指望过明楼,那个她在新政府做官的亲弟弟。她不知道明台犯了什么罪,会招惹到汪曼春那个可怕的女人。但她以为明楼是可以救明台出来的,没想到等到的是凄风冷雨中的一记耳光。这个耳光打碎了她这些年对明楼的期望,对这个家的美好幻想。

她以为他们都能好好的,弟弟们能学成归来,替她分担家业。原来不是。

要从76号捞人出来,她一个商人再有能力也做不到。左思右想,她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号人物,尽管她并不情愿,但还是仔细打扮了一番出门去了。她换上的是与平常沉稳持重的湘绣旗袍不同的苏绣款,明艳夺目,水滴领显露的是别样的风情。

阿诚刚从下人那得到消息就迫不及待步进了明楼的办公室,在明楼耳边私语了几句。

明楼听完简直怒不可遏:明镜竟然去了百乐门!他明楼是不是还该庆幸她去的不是仙乐斯呢?一气之下桌上的东西全被他拂落在地,瓷杯破碎的声音格外刺耳。

明镜去见的人是李氏企业的老板,形貌猥琐,总是觊觎着明家的产业,还有她这个明氏的董事长。以前她从未理睬过这样的人,现在却不得不搭理。她曾听他吹嘘过他在特高课不小的关系。

明镜在舞厅的角落的卡座找到了李老板,正左拥右抱着。李老板见是明镜来了,看得出是有意打扮过,再联想起最近圈子里疯传的76号门前明家姐弟的事,心下有了计较。当即让身边的舞女都离开,示意明镜坐在自己身侧。

明镜想李老板曾当众受过自己无情的拒绝,更何况要从做事狠绝的汪曼春手下救下明台不是用钱就能做到的事。所以来之前也做了很坏的打算,李老板若是要她明镜委身于他,亦或是带着大半家产嫁给他之类,只要能救明台,她什么都可以承受。却怎么也没想到李老板竟然对自己伸出了咸猪手。

明楼刚带着人进到百乐门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幕:李老板一手握住明镜的手腕,一手揽着她的肩,姿势亲密。而明镜低头思量该如何全身而退的举动在他看来却成了顺从,心甘情愿屈服于眼前这个肥头大耳的人,就因为明台!她为了明台什么都可以做,即使要牺牲自己的清誉!

他实在是觉得可笑,又可悲。可笑的是李老板所谓的在特高课的关系其实什么都不是,何况特高课与76号两个不同的部门,谁又能对76号内部的事务插手半分?这些道理若是平常他不信冰雪聪明的姐姐会不懂,就因为是跟明台有关吧,关心则乱呵。可悲他这个亲生弟弟,好像从没被明镜疼过,他的难处她知道么?难道他没有尽力营救明台么?

幸亏是在角落,大家又专心于舞池中心,没人注意这边发生的事。明楼一接近,李老板就吓得立马放开了明镜,毕竟“民不与官斗”。不过明楼根本无心于他,他眼里只有明镜一人。明镜抬眼见是明楼,不知为何全身开始发颤,明明她才是长姐,可是在明楼目眦尽裂的注视下,她竟不住感到心虚。明楼扯过明镜就往外走,阿诚早已提前清退了附近的人,以免两位闹得太过有不好的传闻流出。

明镜还没来得及如何反抗就被明楼半扯半搂着上了百乐门三楼。明镜开始慌了,百乐门三楼是旅馆人尽皆知,可她不知道的是明楼是要做些什么。

“你放开我明楼!你是在做什么?大庭广众之下你对长姐就是这样不合礼数的吗!”明镜虚张声势地向他吼着,想要阻止他前进的步伐。

“哼!明董事长是忘了前几天在76号门口您说过些什么么?您说您没有我这个弟弟啊!既然如此我对您跟李老板对您一样又有什么不同呢,还需要什么礼数啊,您们刚才讲过礼数吗?”明楼讽刺地回答。

明镜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了,但却分明听出了他言语中的羞辱意味明显。明楼见明镜无话可说,还以为她是默认了自己的话,更加生气了。一把打开其中一间的房门,后又重重甩上。

“明董事长好手段,求男人办事不走正经渠道,喜欢献身于人是吧?不如这样,我明楼好歹是特务委员会的长官,干脆你用同样的手段‘贿赂’我。我替您把令弟救出来如何?”明楼将明镜仰面压在沙发上,俯身于她耳边充满诱惑地声音调笑着。

“你…你在说什么呢明楼!我是你的姐姐啊,你清醒点好不好!我是想请李老板帮忙不错,但没想过用什么下流手段,你不要想错了!”明镜发觉事情好像真的往着她最害怕的方向发展,急忙解释道。其实声音里尽是慌乱和不可置信。

明楼才不会信她所说的话,他只信眼见为实。自从父母去世后明镜鲜少穿过这样色彩靓丽的旗袍,哪怕是逢年过节的时候也从未有过。更何况刚才那一幕不止他有看见,还有什么可辩解的呢?这个不知耻的女人,在这么多人面前与那种人卿卿我我,却不愿跟自己过多接触?说得好听什么姐弟之情……这么多年了自己的心思她还不清楚吗?并且她竟然敢不信自己会救明台?宁愿让这样的人轻薄去了也不向自己示弱半分。

他一定要,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知道自己的厉害!“呵,明董事长且继续这样说下去吧!总之您要盼着李老板能帮上忙倒不如来求我,只要把我伺候好了…哈,令弟我必保他性命无忧。难道我明楼还不如李老板吗?”身上男人的话更加不堪起来,她又挣脱不开,明楼双膝压在自己腿部,而两腕也被他大手紧紧锁住。明镜偏过头无助地望向雕花的墙纸流下两行清泪。

待听见明楼解开皮带的声音,明镜惊恐万分:“明楼,住手!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谁,我是你姐姐,嫡亲的姐姐啊!”她如今能自由活动的部位只有颈部以上了,她只有晃动头部企图能起到些许反抗的作用。发髻随之散乱开来,滚烫的眼泪四溅。

明楼置若罔闻,将明镜翻了个身,把两处皓腕绑在了身后。结被打得很死,完全不顾是否勒伤了她细嫩的皮肤,“唔!痛……”明楼毫不怜惜地将她旗袍下摆撕开露出光洁的双腿和圆润的臀部,紧接着甚至大腿根部薄薄一层的网袜也被尽数毁去。

明镜对于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有所了解,却想都不敢想明楼真的会对自己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也想不到会这么痛。明楼没有任何前戏地,扶住她纤细的腰横冲直撞进去了小半。她还是第一次,干涩又紧窄,不做扩张想要全数没入那就只有两败俱伤。

他就是要她痛,要她永远都记着这一刻,他在她体内肆虐的滋味。他扣在腰部的手更加用力,狠命地挤开柔软的肉壁进到最里处,她连声痛叫,银牙险些要被自己咬碎。他最后也已是大汗淋漓。

但真正融合到一起时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似置身于一片温暖中,像跋涉千里的孩子最后还是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他们本就是来自同一源头的姐弟,身上流着同一家的血。

若说明镜是用自己的身体来换明台的安全,可最终得到救赎的人明楼却觉得是他自己。父母早逝,他的父爱母爱向来都由明镜一人给予,可他对她的爱早不知什么时候就变了性质。唯有真正拥有她时,他才感觉到自己真实地活在这世上。他其实不是一个人,他还有姐姐,他最爱的人。

埋在姐姐身体里,感受着姐姐内里的每一寸不同,与她一同颤栗,他都觉得是一种幸福。幸福得落下泪来,滴到旗袍上,陷入纹理。

他虔诚地吻过明镜的耳边,颈后。可惜他的任何举动在明镜眼里都是惊吓,是一种变态的行为,他的吻无论落下哪处都只能激起她一阵瑟缩,泛不起半点情海的波澜。

因为明镜全身心都在抗拒着明楼的进出,所以身下更是没有什么快感,只有感到一阵阵撕裂感不停。一直以来支撑着明楼进出的是血,娇嫩的肉壁被肉刃刮擦破而流出的血。纵使这样她还是紧紧绞合着他,他每次抽出都会带出她点点花肉,进入时又连带着顶回穴内。

这哪还是一场性爱,应说是两个野兽在不留余地地用交合的方式互相伤害罢了。

可明楼不在乎,明镜咬得越紧,他越兴奋。他甚至转而坐在沙发上,并把明镜捞起来背对着坐在自己腿上,为了更方便肉柱在明镜娇弱的体内肆意妄为。明镜感觉他的那根就似烧得通红的铁棍般,所到之处引起的只有火辣辣的疼。

她的唇瓣早已被自己咬破,一股子血腥味。双手被缚在一起动弹不得,可锐利的指甲早已深陷肌肤之中。在明楼转移阵地到床上前她其实就已痛晕过去了。

她从没这么恨过一个人,哪怕是对日本人还是是对汪芙蕖。这样的禽兽竟然会是自己的弟弟!

明镜再醒来已是第二天下午,床的另一边早已没了温度。可她觉得自己周身更冷。就算已过了整整一夜下身被撕裂的痛感还是没有好转。望着满室狼藉,沙发上床单上都凌乱地滴落着自己的红梅。她抱膝蜷成一团哭了起来。这个时候她不再是平常盛气凌人的明董事长,她只是一个遭遇不幸的女人罢了。

自那以后有将近快一个星期她都没见过明楼,他明明说……自己若是把他“服侍”好了,他会保明台性命无忧的。可……左等右等还是没等到明台回家。呵,是自己没把他“伺候”舒爽吗?自己得到这般折辱后却连明台究竟是生是死也依旧不知晓。她这个姐姐做的,真是无用啊……

她不甘心,不甘心救不了明台,不甘心就这样被明楼不清不楚地吃干抹净却不给半点交代。她一狠心换上明楼送给她的月白蝉翼纱旗袍,婉约又不失性感。她之前就是通过明楼这个意味不明的举措窥探出他对自己的心思的,却没想过她真的有一天需要穿上这件衣服去取悦他。

明镜不顾他人的阻拦,径直对着明楼办公室而去。有了明家大小姐前次在门前与汪处、明主任的对峙后,他们没人再敢擅自给明镜放行。

明楼听到外面喧闹声渐大刚起身明镜便已推门而入。四目相对,明镜握住门把的手仍有些颤抖;明楼却有些欣喜,欣喜姐姐竟然穿了自己送她的旗袍主动来找自己示好。但又转念一想她明明不忿却愿意勉强自己是因为明台,又一肚子怨气。

屏退了众人,明楼将办公室的门从里面锁了起来,窗帘也被他拉得严严实实。继而又转身向办公桌踱去,将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都搬到了一边,只留下一盏电灯。他示意明镜过来坐上办公桌面对着他,而自己则正襟危坐,好似接下来要狎亵面前女子的人并不是他。

他从明镜的衣襟处开始解起,再到侧缝拉链处,过程轻柔缓慢,明镜却觉得每一秒都是煎熬。她觉得自己与圈子里那些男人每次聚在一起说的什么日本女体宴又有什么区别呢,不过一个坐着一个躺着罢。都是一样的屈辱。

薄如蝉翼的料子滑过肌肤,引起她的轻颤。旗袍被褪到了腿弯处,纯棉的披肩他用来垫在了自己臀下。明楼的手隔着底裤重重按上那处,明镜不禁眉头紧蹙,上次的伤如今还隐隐作痛着。明镜虽有私下上过药,但是瞒着众人的,平常都照样去公司上班,没有得到很好的静养。

明楼从抽屉中拿出一管没开封的药膏,其实是之前买了想给明镜的,但不知道以何理由好见她。用中指食指刮下两截膏体,一手将底裤扒开探入细缝中。温热的体内和冰凉的药物有着不小的温差,“唔!”刚接触到明镜便被激得穴口紧缩,将明楼手指咬得生疼。明镜连忙用手捂住嘴,不让一丝声音泄露出来。

“哈哈,明董事长放松…明楼怜香惜玉,在替您上药呢,不必这么恋恋不舍吧。”明楼不加遮掩的调笑使明镜双颊涨红,无言怒瞪着明楼。姐姐潮湿如小鹿般晶亮的眼神让明楼觉得自己全身快烧起来了,姐姐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美,让他无法抑制地想要将明镜按在桌上随意驰骋。可碍于她的伤,明楼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专心感受我,明小姐。”明楼湿热的气息喷在耳边,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明楼开始了在明镜体内的探索,将药尽可能细致的擦在了每一处。这次明楼的动作轻柔含情,细细体会着他在自己身体里的动作,明镜竟觉着不像上次般疼了,相反还有些不知道怎么描述的感受,总之有些湿热感从下身蔓延开来。她难耐地扭动起腰肢。

明楼察觉出她情绪中的变化,更加卖力。其实药早已擦好了,明楼的手指却仍不愿离开这湿滑的谷地。另一手解开乳罩的结扣,两团白皙跳脱而出,叼起一只粉红的顶端细细品尝,牙齿不轻不重地磕碰着乳肉。

很快整只都沾上晶莹的光泽,借着电灯微黄的光线望去,奶白细滑的肌肤泛着一层柔光。明镜克制不住地低吟起来,明楼好像小时候在母亲怀中吃奶般的举动让她觉得羞耻难当,但从胸前传来的快意却也真实可感。

明楼的唇上移到她后仰的颈部,情意绵绵地一路吻下来,复又重重吸吮着。明镜双手插入明楼发间,看着埋首于自己身前的弟弟,身下一股暖流泄出。上次没有得到的满足,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

明镜不知这是怎么了,受惊般微张着唇久久没有反应。明楼覆上姐姐红艳的唇,含糊不清道:“我爱你,姐姐。”

原本凝固的药物被热流融化,水乳交融着一齐流出了穴口,就似那日明楼射入她玉壶的白浊一般。

明镜回到公馆后还来不及梳洗打理一番便由阿诚告知了明台的下落。急急忙忙换了身旗袍坐上车绝尘而去。她可怜的小弟弟,终于要回家了!

走进房间的一霎那,明台就像迷途的孩子看见了亲人一样,心里震颤着, “明台不孝,让大姐担惊受怕,受了无数的委屈。明台该死。”明台当即在屋子的中间就给明镜跪了下来。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明镜一把揽入怀中,仿佛失而复得的一件宝贝,泣不成声,哭得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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