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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乌诺尔地窖

[db:作者] 2025-07-18 18:39 5hhhhh 7100 ℃

  “嗯,我是说让你想办法搞来件修女装,”镇南小屋的一隅,一位戴着兜帽的黑袍女子望着面前的修女,“那你没必要杀人灭口吧。”

  

  “嘻嘻,习惯了。”修女的头纱遮住了她的面容,一身是血,手指还玩弄着怀中无头女尸的脊柱神经。“她叫莫妮卡来着,听名字手感应该不错,就捡回来了~”她捏了捏女尸的乳房,又猛烈的刺激着脊柱,女尸应该是新鲜的,所以身体开始痉挛,颈部本就没止住的血更猛烈的喷溅着,而修女则绽开了灿烂的笑颜。

  

  “......真受不了你,赶紧收拾干净,要来客人了。”

  

  “是。”修女咬破手指,指尖血液滴落的同时周围四溅的血液又凝聚起来,凝成血球悬停在她掌心附近,她又猛地一捏,瞬时间血球便化作蒸汽,无影无踪。随着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抱着尸体,遁入黑暗之中。

  

  “来了。”黑袍女子吆喝着上前开门,“占卜屋,欢迎。”

  

  “大姐!俺家的狗!波奇它......”

  

  “你,你喊我什么?没救了!去去去一边去!”她气哼哼把门一顶,又关上了。

  

  “不是,大姐您行行好吧!”门口哭的撕心裂肺,“我的波奇啊!大家都说您能救活他,行行好吧大姐!”

  

  “吵死了!”她白了一眼,门闪开一条小缝,“明天上午,带着狗的尸体和那条女仆装过来,不许给任何人说!”说完,门就重重的摔上了。

  

  “你是,你是要给他那个吗,嘻嘻嘻嘻......”暗角里,修女的笑声越发的阴冷,而从暗角里摇摇晃晃走出来的却是刚刚那具尸体,她的头部是一坨跳动着的暗红色肉囊。

  

  “我就知道你又要做这种无聊的玩具了。”她摘下兜帽,夕阳的金色透过破败的陈旧窗帘,让神秘阴森的小屋有了几分异样的光彩。夕阳映在她半张脸上,面色苍白,眉毛细而高挑,紫罗兰色的眸子下有课泪痣,她黑色的直发披到腰间,被夕阳点亮的美艳侧脸显得无比的魅惑而又危险。

  

  直到冷彻的月洒满沉睡的阿帕克,静悄悄的,似乎只有石木庄园的地窖内才有细微的脚步声。“夫人,少爷。”门口的女仆长玛格丽行礼,海勒斯点了点头,躲在石柱后的艾丽莎扯了扯凯蒂的衣角,“来了来了。”

  

  凯蒂做了个安静的手势,轻轻蹲下侧身隐在石柱背后。海勒斯摆着蛇腰款款而来,光洁的肌肤之上只附了一层若有若无的纱,颈部、乳房、小腹和大腿内侧,都用一种奇异的红色涂料写上与石碑文类似的象形文字,黑色的吊带薄丝袜带着三分肉色勾勒出她双腿的诱人曲线,精致的足弓下她蹬着一双亮黑色高跟鞋。

  

  她身后如同宠物般牵出来的便是小少爷科特,比起中午那身拘束装,他面部紧贴着一只只露出双唇的皮革头套,水润嫣红双唇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他下半身穿着一双纯白的蕾边大腿袜,小巧的丝足下是一双透明的水晶高跟鞋,这让他的步伐有些内八字,他小心翼翼的向前探着步,兴奋的前列腺液也早已让贞操带内侧的金属网内无比润滑。

  

  随后女仆长把之前准备好的小推车停到床边,又关上铁门在门口待命,仅留下密室里的暧昧的母子二人,缓步走向那张烛光下的赤红大床,哒哒的高跟声回荡在石柱后二人的脑内,于是两人的身体也不禁燥热难忍。床边的小推车上架着两个倒锥形的容器,容器内的液体大概是某种精油,甜腻的浓烈香气扑面而来。

  

  海勒斯侧身坐卧床上,轻轻引着儿子的牵绳,科特俯下身来,乖巧的鸭子坐在床边,他微启红唇,像是期待着母亲柔韧的舌尖。她自然懂儿子的意思,微微一笑便把科特扑在身下,深吻,空荡的房间里充斥着舌头的搅拌声、唾液的混合声和母子的阵阵低吟。

  

  “这两个人怎么这个样子啊!”艾丽莎趴在凯蒂的耳边声音几乎是颤抖着的。

  

  “……嘘,你冷静一点。”一方是自己讨厌的小姨,另一方是仅有一面之交的表弟,她的心情着实复杂。凯蒂抹干净艾丽莎滴在自己腿上的淫汁,而就是这个瞬间,她突然感觉到小姨好像似有似无的向这瞟了一眼,她背脊一凉不敢作声,却又见母子二人缠绵正欢,“是我多心了吗……”她心里直犯嘀咕。

  

  海勒斯把仰躺着的儿子翻过身来,将他的手牵到自己的腿间,科特纤细的指先是在母亲的阴户上来回摩挲,又捏住那潮湿温润的钥匙,屁股一翘将它顶入睾丸后的锁孔。他旋动钥匙,阴环带着阴蒂拧出一个角度,随着母亲蹙眉一声低喘锁具也随之打开,而原本缩在锁具之中的细银棍也猛的顶向他的会阴,他娇躯一颤,小小的丝足缩作一团。海勒斯满面潮红显然已经动情,她缓缓拔出儿子后庭里金闪闪的假阳具,舔舐着含在嘴里,掐了两下儿子嫩的出水的玉瓣,指尖又沿着他的腰线解开他的乳环,自然也是不能放过他涨红挺立的乳头,她忘情的拨弄着,将自己的蜜汁滴在儿子来回起伏的腰间。

  

  或许是玩弄够了,她将那一身华贵的拘束器丢到一旁,又端过推车上那倒锥形的容器,将其中的精油全部浇在科特光洁的背脊,她俯下身去,用那对翘挺的乳房、紧致的腹部和那丰硕的腿根贴在儿子背上,来回将那精油抹匀。科特还带着头套,可黑暗中他能更清楚的感受到母亲现在正把自己压在身下,在背部柔软的压迫感之中还不失俏皮的带有两粒柔韧的硬物——那是妈妈乳头,他想到,然后自己腿间的挺立的巨兽更加不允许他平趴着了。

  

  那份柔软划过他的左臂、右臂,然后臀部就传来毛茸茸的触感,他也猜得到那是妈妈的阴毛,继而配合着让那桃心状的刷子骚弄自己的下体,随后从腿根到白丝足弓也都被母亲的腿间照顾到了。接着海勒斯把他翻了个身,每每看见儿子挺立着的硕壮阳物她都会忍不住轻轻吻上去,然后吞入龟头,在沟壑间舔舐一遍,再用舌尖来回轻挖他的马眼,又在他呼吸最急促的时候戛然而止,唾液在马眼间拉出了晶莹的细丝,“还不行哦,宝贝~”她笑着,温暖的丝足踩着炽热肉茎贴在他小腹之上。

  

  海勒斯端来另一个容器,这次她先将精油沿着左臂引到科特身上,再一点点的涂抹均匀,于是她的手划过儿子的肉茎,划过他的小腹,又像逗猫一样宠溺的挠着他的肚子,接着划向胸口,才集中火力欺负着他的乳头。

  

  “妈~!不要揉了啊~”他撒娇似的整个人一缩,海勒斯吻了吻他的额头,进攻他的腋下,趁他不备把脸贴近他的胸膛,对着乳头吮吸舔舐了起来。

  

  “不,不可以舔啦!咬也不行!姆唔~~妈!”小少爷的娇音越发的激动,出乎海勒斯意料的是,他居然猛的侧翻,将自己压在身下,胯下肿胀的阳物直指自己的浸湿的阴唇。

  

  “妈,妈我忍不住了!我想要!”科特抱紧紧住海勒斯,下体猛的向前一顶,海勒斯的身体也随之一颤,其实她的私处早就泛滥成灾,所以这一顶也很顺利的直逼花心。

  

  “这么强硬,真是大孩子了呢……”她的双腿夹住科特腰肢自己扭动起来,喘着粗气,将他搂入怀中,眸子里却还是母亲一样慈爱的光芒。

  

  科特卖力的吮吸着自己母亲的乳头,海勒斯则轻抚着他的头发,“真是的,刚说你长大了~”精油在母子二人的腿间发出阵阵脆响,石柱后的二人也已经饥渴难耐。

  

  “凯蒂……凯蒂~”艾丽莎紧紧抱着凯蒂的下体,阴唇在凯蒂的小腿上来回摩擦,光滑小腿肚上被她留下道道水痕,她的舌尖刺激着凯蒂的阴核,而凯蒂则蹙眉轻咬着指尖,静静的倾泻着自己的欲火。

  

  烛光下,精油逐渐黏滑起来,两人的肌肤也随之难分难舍的在黏液间拔出丝来,科特揉了揉母亲的双臀,示意她翻过身去,她便趴在那赤红的床上,光洁浑圆的屁股映着烛火的颜色。科特咽了咽口水,又从后边插了进去,龟头寻着她花径浅处一小片柔韧肉壁,一下下研磨起来,还附在她耳边轻语道:“妈,嗯这里,这里感觉怎么样?”

  

  海勒斯的身体一阵娇颤,没想到这孩子今天突然开窍,未尝被触及的敏感点,今天却让他顶了个够。“死孩子……都是跟谁学啊~啊,慢点!”强烈的快感激起的交配欲望让她下意识扭起腰来,双目迷离,像是和儿子融化在一起了。

  

  “玛格丽姐姐,玛格丽姐姐说的,只要摩擦这里的话啊哈,哈……”科特来劲了,龟头只在花径浅处那片肉壁上狠研,隐隐觉得妈妈的私处猛的一缩,不知从哪溅出一大股汁水来,温温热热的。

  

  海勒斯自己明白,在儿子身下娇颤道:“你,你……别……唔姆姆嗯!别动啦~~!”下体痉挛不止,一时间她浑身酥麻。科特哪里听得进去,他身向前倾,趴在妈妈身上紧紧搂住她的腰肢,奋力一阵深突,龟头数下顶到幽深处那柔韧之物,顶的海勒斯娇嗔不止。

  

  “妈…妈!我,我要来了!”说着,他的龟头紧紧顶住最深处的子宫口,滚烫的精液便直接灌了进去,“噫!……啊~又,又来了嗯嗯呢!!”海勒斯抓着床单,丰满的臀不停的颤动着,私处却还紧紧的吸着儿子的肉茎,爱液横流……

  

  母子二人满足的瘫在床上喘着粗气,石柱后的两个人却快被欲望逼疯了。而就在这时,那些毫无温度的诡异烛光瞬时间变为桃红色,海勒斯让科特头向石碑仰面躺好不要出声,自己岔开大腿,阴唇正对着特林的头顶,她的身体开始微微发颤,绷直的美腿也左右摇晃起来,她的阴唇像是被什么从内顶开,露出一条嫣红的缝隙,紧接着,海勒斯的身体像是猛的一挺,在乳球的颤抖中阴唇间顶出一条鲜红的触手,触手两侧带有不对称的肉芽,而触手的首端就是她的子宫口,上面还滴落着科特的精液。

  

  “凯蒂!那,那是!?”

  

  “嘘!”

  

  显然两人性欲骤然淡去,她们盯着那根子宫触手慢慢的探到科特的嘴边,科特轻轻含住,继而那触手就猛的钻入了他的咽喉,他的身体突然像是触电一般四肢痉挛,而海勒斯则挑弄着自己的乳头,嘴里像是念着某种祷词。只见从她的阴唇中又钻出数只难以名状的触须,缠住科特脖子和腋下的同时向着腿间拉扯,皮制头套已经顶到她的私处,那些触手将阴户撑开,她便慢慢压下身来,双脚贴着两肋纤手稳住头部,向自己的阴道塞去。

  

  科特大概已经昏厥过去,海勒斯欺身压上,吞入额头的阴唇已经被撑得泛白。她微微后仰,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痕迹,却更像是一种病态扭曲的满足感,不知快感的来源是儿子口中含住的子宫口,还是那过分扩张的阴唇。她呼吸的起伏越来越大,咏唱声也变得断断续续深浅不一,直到科林的鼻尖能划过她的阴蒂,她不得不再休息一下了。就同蛇吞蛋一样,只要吞下最粗的地方,剩下的也能一口吞下。

  

  深呼吸,她的阴唇先在科林两颊上左右滑动,接着她咬住下唇猛的一挺身,儿子的头部便全部没入自己的腿间。显然海勒斯已经撑得合不拢腿,她嗔着泪的双目向上翻,伸出的香舌还滴垂着口水,脸上挂着的是那种病态的微笑。

  

  而就在全部没入的瞬间,如同尖啸般的长笛声和混乱无序的骇人鼓点凭空响起,她身后的石碑炸裂开来,石碑内是无数重叠的死尸,崩裂的碎石附着着死尸的肌肉组织悬在半空,床中央升腾起一片血雾,血雾中母子二人的连体剪影犹如狂信者雕刻出的罪恶雕塑,若是听得仔细,还能听得见重叠着嵌入石碑中那无数尸鬼的低声祷告。

  

  紧接着,血雾中迸射出一道红光——那是海勒斯身上的文字,红光像是点燃了血雾,一瞬间强光吞没了整个密室,而等到强光间歇,血雾散尽,两人却平躺在乌诺尔图腾的两侧,炸裂的石碑完好如初,海勒斯和科特的身体上也找不到任何黏液或者象形文字的踪影,一切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除了多出的那颗火盆中燃烧的头颅,而下一秒则化为烟尘,卷入诡异的图腾之中。

  

  凯蒂僵了许久,她无法理解刚才一连串的可怖景象究竟是怎么回事,更加惧怕乌诺尔家这个亵渎神圣的诡异图腾它背后的真正意义,她忽然想起原先那个老管家,管家又是看见了什么才陷入疯狂的呢?不要深究,从这一刻起,她才明白占星师们真正的用意。她回头看看艾丽莎,却不曾想这个家伙撸起袖子作俯冲状,露出的胳膊上燃烧着熊熊烈火,对上凯蒂的目光,她扬了扬眉,“走,干她!”

  

  “回来!”她一把给艾丽莎摁在地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手还做着安静的手势。轻微的骚动像是惊醒了海勒斯,她伸了伸懒腰坐在床上,故意的背对着那两个活宝藏身的柱子,微微一笑。拍拍手,密室的铁门打开,门口的玛格丽也随之赶来。海勒斯吻醒了睡在一旁的科特,顺手把那头套也摘下来了。

  

  “少爷累了,送他回去休息吧。”

  

  “是。”正给科特更衣的玛格丽点头道,“那夫人你们的洗澡水今天是放花瓣还是……”

  

  “听少爷的吧,今天让他先去洗。”玛格丽话没说完,海勒斯就给她使了个眼神让她赶紧退下,玛格丽点了点头,便领着晕晕乎乎的小少爷出去了。

  

  听着脚步声走远了,海勒斯坐卧床边理着自己金黄的长发,从凯蒂的视角能看见她光洁的美背,媚态横生。可就是突然间,天花板距离的震动开裂,继而无数合抱粗的肿胀触肢从石缝间翻出来,凯蒂这才明白不是这拱状穹顶欠缺修整,而是这穹顶本身就是由这万千不可名状的强壮触手支撑起来的。

  

  说时迟,几条触肢已经照着二人扫了过来,像是几条巨蟒盘曲成一体的蛇尾,把两人连滚带爬的抽到房间中央。海勒斯一个回眸,烛光下她的侧颜美若天人,撩起她的秀发,转身面对着她们,翘着二郎腿又托起腮,就好像她们初见时的神态,除了那对白花花的乳球在眼前乱晃之外。

  

  她左手轻轻一挑,一根触手无比迅疾地将艾丽莎卷起,与之同时那石碑又炸裂开来,下一秒艾丽莎就已经被丢入石碑之内,万千尸鬼拉扯着她,愈陷愈深……

  

  “艾丽莎!”凯蒂几乎是跳起来,后脚一蹬直冲海勒斯,那一瞬间她自己都奇怪为什么身体会擅自动起来,或许是那一瞬间她在艾丽莎身上看见了赫莉的影子,她再也不能忍受这样莫名其妙的失去任何人了。

  

  “啪!”数只触手瞬间拧在她身上,像是无数跟坚固的铁链将她死死锁住,她眼看着面前的石碑慢慢合死,咬着牙,眼睛红了一圈。尽管凯蒂疯了似的百般挣扎,可这触手囚牢纹丝不动,只是缓缓的向海勒斯平移,直到停在她的面前。

  

  “你眼睛真像你妈妈。”海勒斯挑着凯蒂的下巴,盯着那充斥着愤怒的蓝色眸子。

  

  “呸!”凯蒂啐了她一脸吐沫,死死瞪着海勒斯。

  

  “啧。”海勒斯的手指向里一收,这触手囚牢越缩越紧,“或许我真该捏死你,可看在你妈妈的份上,我原谅你一次,”她往凯蒂的眉心一指,凯蒂的呼吸瞬时顺畅了许多,“那个女仆的死应该会给你留下很深的印象,长长记性,明天我会让几个人看好你的,直到北方平定,你哪都不许去。”转过头,她抹去脸上的吐沫 “嗯,还得让你父亲教教你什么叫礼仪。”而就是这一转头的功夫,凯蒂趁着触手暂时松弛,裂开小腹的同时又猛的一拧身,整个人直接把海勒斯压在床上,腹部的触肢也尽数钻入海勒斯粉嫩的后庭。

  

  “这是!什……什么东西,嗯……出来啊!出唔姆!”海勒斯一惊,她推着紧紧搂住腰间的凯蒂,两条雪腿无助的乱蹬一气,而后庭的触手却越钻越深,在她的尾椎上盘曲生根。“接受我吧……”凯蒂集中精力入侵着海勒斯的身体,可总像被什么阻挠,就在这僵持之际,几根触手已经在背后弓起身子,瞄准凯蒂。

  

  “炎——炎——炎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从更深的地下传来的爽朗笑声越来越近,密室的温度陡然上升。海勒斯忽觉不对,那几根触手便立马转变攻势将两人一起高高卷起,一瞬间地面震动继而炸裂开来,石碑也应声爆裂,熊熊的烈火将这些尸鬼燃烧殆尽,而从那一片火海之中阔步而来的,便是艾丽莎。

  

  “她……她是,革命家?”海勒斯望了一眼腰间的凯蒂,“你说你们遭遇过南疆之主是不哈?……啊嗯嗯呃!”她的背部,裂开了一道细细的缝隙。

  

  “你走神了。”凯蒂把着海勒斯的双峰探出头来,火光中艾丽莎烈焰夹身,威风凛凛,或许是滚滚的浓烟让凯蒂鼻头一酸,“艾丽莎!克制一点!我们会窒息的!”她全力呼喊着,声音颤抖。

  

  “哦~”艾丽莎的手轻轻一挥,火舌一卷便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身上原本的女仆装也被烧的和原先的破布如出一辙,她踮起脚尖对着凯蒂身上的触肢一指,粗壮触手的内部就像是着了火一样萎缩碳化,两人就顺势从中滑落。

  

  “我说……”艾丽莎挠了挠头,“我不在这会你咋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啥?”凯蒂低头一瞧,海勒斯的状态确实不对劲,她并没有皮囊化,身后裂开的细缝已被从中涌出的黑色物质所粘合,小腹微微隆起,看起来就像是受孕不久的孕妇。凯蒂正纳闷,小腹上竟开始起伏不停,在子宫上方顶出一张人脸的模样,从大概框架上来看,和海勒斯相同。

  

  “你们!你们别太过分了!”那张脸狰狞的咆哮着,可声音却从四面八方传来,穹顶的触手开始疯狂的躁动。“凯蒂!到我这来,她要来真的了!”艾丽莎燃起手中的烈火摆好架势,凯蒂则一个侧翻收起触手又抱住艾丽莎的大腿。海勒斯直直起身,凯蒂从她体内分离开后体型也恢复正常,她怒目圆睁,正当这千钧一发之际,铁门开了。

  

  “妈……是我让她们来的。”小少爷安抚似的轻抚着门前的触手,“是我让她们调查咱们家的图腾的。”,他一身是血,提着玛格丽的头颅,场面突然僵住,看见这一幕,在场的每个人都扎扎实实的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冲击。

  

  “啧,说吧,怎么回事这都是。”海勒斯坐在半截被烧焦的床边满面愁容,她面对着自己抱着女仆头颅的儿子,肚子会裂开的侄女和她会喷火的贴身女仆,头一次感觉这个世界好复杂……

  

  “是这样的,夫人。”玛格丽说道,“少爷请求这两位客人调查图腾的事,本来想等您走之后给二位贵客留足时间,可少爷听说您还留在地窖就明白事情已经败露了,想过来找您,所以……”

  

  “所以就把你头给砍下来了?”海勒斯头大了一圈不知道说什么好,旁边的两位更是打量着这颗血淋淋会说话的头,陷入沉思。

  

  “玛格丽姐姐说,要来找您,除非从她尸体跨过去,”他低着头,声音怯怯的,“而且去年万圣节,她自己不也是提着头到处吓我吗……”

  

  海勒斯扶着额头,“玛格丽你的身体呢。”

  

  “给少爷销毁证据呢。”

  

  “赶紧让她过来吧,你忘了老管家看见啥疯的了?”说罢,她起身,一声长长的叹息,“在上古时期,曾经有个人类向我主祈求无尽的财富,我主答应了,可代价是要与一位恶魔婚配并且代代近亲通婚。男人欣然同意,于是便有了今天的乌诺尔家。”她左右踱步,“恶魔会寄生在这个家族所有女性的子宫里,等到女人怀上女儿,便能与其融为一体,所以乌诺尔家近万年来都是半恶魔血统,而我则是所有乌诺尔家族的女性。”

  

  “妈,你的意思是......”

  

  .“我是你妈,也是你的配偶和我们未来的女儿。”海勒斯别过脸去,像是对恋人倾诉爱意的少女,面色绯红。科特心头一暖,撒着花的就要抱过去,又被他妈给摁了回去做坐好。

  

  “等等,那这么说来......”凯蒂突然反应过来,惊愕的眼神盯着海勒斯。“没错,”海勒斯点点头,“你母亲和你的身体里都流着我的血,虽然私生女的身份让她在名流间受尽白眼,但谁又会迫害自己的孩子呢?”

  

  见凯蒂一副欲言又止,她的目光又聚焦在那悬浮的图腾之上,“近亲繁殖产下的后代多少会有些先天性的缺陷,更何况是这样一支如此古老的血脉。而这个图腾的意义就是祭献生体,从而修复后代先天性的不足。”她的目光又转向凯蒂,眼神里夹杂着愤恨和懊悔“当年那个女仆偷走图腾,我正怀着科特,若不是玛格丽让胎儿在我体内休眠,估计科特已经胎死腹中了。外人都在传什么利益纠纷,呵,这是一条人命。”

  “那石碑内的那些半死不活的祭品,他们就不是人命了吗?”艾丽莎的眉头皱着,眼睛里像是能喷出火焰。

  海勒斯冷笑了一声,“不算,显然你不是一位母亲,为了孩子,我的命都不是命。”

  这时,铁门突然打开,血淋淋的无头女仆端庄的走来。“那么,”身体接过少爷手里的头颅,按在身上“失礼了,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辅佐乌诺尔家族的恶……”

  “玛格丽,这没你的事了,忙你的去吧。”海勒斯瞪了她一眼,女仆长便委屈巴巴的回去干活去了,“至于你们,”她的目光移到凯蒂身上,“我不关心你们来这究竟想做什么,但有一点,就是别给我和我的家庭惹麻烦,明白了?”她俩也没说什么,点点头,众人便散去了。

  “你在门口等我一会。”凯蒂扶着门框对着艾丽莎说道,艾丽莎也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随手从地窖里拿了瓶麦酒对嘴吹起来。“海勒斯……小姨?”凯蒂对着正在更衣的海勒斯,轻声问道。

  “你这是第一次叫我小姨。”她理了理衣服,眼神里带着慈爱,“什么事,我调皮的小侄女?”她望着那双蓝眼睛,就像是看着当年那个自己怀里那个惹人怜爱的私生女,“真是长大了……”她意味深长的一声轻叹。

  “小姨,”凯蒂的声音压低了几分,“你认识艾丽莎?”

  海勒斯一愣,“哦,你说革命家啊,只是听说而已,”她望了望门口豪饮的赤色身影,“听说在南国的一个小镇子里,第九使徒曾化作火龙和一个山一样巨大的怪物激战了一宿,整个镇子化为火海。”看着凯蒂若有所思的听着,她不禁担忧起来,“听着,凯蒂。”

  “唔?怎么了小姨。”

  “答应我,不管你现在究竟陷入了怎样的麻烦,照顾好自己,别忘了你也是我们家族的一员。”

  凯蒂笑了笑,“谢谢啦,海勒斯小姨。”她快步走向醉醺醺的艾丽莎。海勒斯目送着凯蒂的背影,又望了望那烛光下静静悬浮的图腾,“真是长大了……”她不禁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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