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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随笔集1,3

[db:作者] 2025-07-17 18:39 5hhhhh 4030 ℃

与整合运动多年来的交火,让我意识到一件事——仁慈,并不能带来胜利。

抓获,拷问,然后获胜。这是战争中的必要手段。也是……

我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理智已经危险了。

要抓紧。

刷卡进入房间,我们多年来最大的收获——弑君者,已经被“处理”好,锁在中央的铁床之上。

横放的x型铁床,量身定做,甚至配有尾巴孔。

从没见过她摘下面罩后的脸。

精致的五官,细腻的皮肤,小巧的鼻子,晶莹的嘴唇,毛绒的耳朵耷拉在脑袋两旁。

美丽,可爱……

可恶的……矿石病。

但我不应该怀有仁慈。

和我一起进入房间的还有两人,我培养的拷问人员中的其中两人。

她们需要帮我完成第一步。

我们进入房间,因为脑波显示她已经快要苏醒。我们站在这里,营造出一种我们一直守着她的错觉。

脑波再次变化。

她已经醒来,但却没有睁开眼睛,甚至依然一动不动。

狡猾的东西。

向两位助手使了一个眼色。

两人开始用不大不小,刚好能够勉强听清的声音“窃窃私语”起来。

“我说,她都昏了三天了,怎么还不醒过来。”

脑波变化。她惊讶了。

她真的睡了三天吗?

不,从捕获,到将其运回罗德岛,再到现在,不过一小时二十七分十秒。

现在罗德岛正处在无风区中,与世隔绝。

但没法保证整合运动多久会识破弑君者的假尸体,多久会找到罗德岛,又多久会来营救她。

我们赌不起,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

【三天……已经三天了塔露拉她们还没来救我吗?】

她现在,大概这么想吧。

单纯的肉体折磨,或许可以拷问出情报,但对时间要求极高。我们要做的是破坏她的心理防线,由内而外地击溃她。

她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让两位助手先出去,我要开始我的工作了。

首先靠近她的脚。

她的脚趾和足弓的感度都在90单位以上,此处必定是接下来的重点照顾区域之一。

不过直接挠未免太有失水准。

暂且,先复习一下“足疗”的内容吧。

“唔!”

当我接触到她脚的那一刻,不可抑制地——

“唔!!”

虽然很轻微,但她确实“唔”了一声。

不愧是90单位。

揉捏,按压,搓揉……

她在极力忍耐。

35码的小脚,前脚掌和后脚跟稍微有些淡黄的茧痕,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手感很好。

90的单位,还是在她静息状态下测量的结果。通过一些列的按摩,加速她的血液循环,两脚逐渐变得红润柔软。

我有信心再次提高这个指数。

可能是害羞的关系,这对尤物还在微微发烫。是因为我摸她脚的原因呢,还是因为感受到身上的清凉呢?或许两者都有。

“唔……唔,唔嗯!”

真好。

这令人满意的敏感程度……真棒。

足疗的效果非常好。

紧接着是下一步。

一个特殊的装置悬在她双脚的上方。

从小脚趾开始,一个一个地拎起。相比伊芙利特,她的脚趾更加修长。

装置垂下十条细丝,没有飘荡,而是纹丝不动。

梅尔确实是个发明奇才。

把十个小豆豆微微提起分开,挂在细丝之上。

只需要一点点向后扳起的角度,就能再进一步提升主观感度。不能扳得太过分,若是让脚底的皮肤过于紧绷,反而会起到反作用。

谢谢那些曾经的整合运动女性俘虏们,让我学习到了不少经验。

该“叫醒”她了。

“弑君者,你醒着吧。”我唤她。

她也自知没有继续装睡的必要,索性也就开口回答。

“哼……你们这群……罗德岛的畜生!把我抓来是想做什么?”倒是一开口就说了不少。“拷问不成?呵!就你们那点小手段,对本小姐来说,不过就是挠痒痒而已!你们什么都别想知……”

“你说的没错。”我打断她的自夸。

“……哈?”

“你说的没错,就是挠痒痒。”

一块屏幕从房顶降下放在她的面前。

屏幕里是一对被固定住的小脚。

35码,足弓深陷,脚趾修长。

“你他妈……对我做了什么?”出乎意料的画面摆在眼前,虽然她自己也没见过,但她确定屏幕上的的一双尤物肯定是属于自己身体的。

“不是做了什么,而是要做什么。”

右手伸进左手的袖子,稍稍一用力。

摘下一根四十厘米,白中带黑的羽毛。新鲜且毛质坚硬。我对自己的羽毛还是有些自信的。

慢慢靠近她的脚。

“喂!你想干什么!?!?”

嗯……声音有些颤抖。

不错的征兆。

现在,我对她的脚做的一切操作,她都可以亲眼看见。

从最靠外的脚趾缝开始,把羽毛从根部插入,慢慢往外拉。

“唔咿!嗯~~啊~~”

拉动的速度很关键。

恰到好处地刺激她的痒痒肉的同时,还要保证痒感强烈程度不让她笑出来。

我要让她的身体记住这种酥痒,痕痒的感觉。

让她身体的每一处都记住。

从内往外,拉,推。每个脚趾缝都只拉锯一次。

不过也有例外的时候。

“你……你丫……凭这种这种逗……逗小孩的把戏,就想让我招供,做梦去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咿咿咿!!!!”

“现在还不需要你说话,闭上嘴会比较好。”

突然快速地反复抽插。

刚好进行到二脚趾与三脚趾中的脚趾缝,也是四个刺激点中最敏感的一个。

“你!你这呀啊啊啊啊!!!”

“我他妈唔啊啊啊!!”

“停下,你他啊啊啊啊!!”

“不说了,不说了行了咿呀啊啊啊!!”

只要她想讲话,我就会马上加快频率。

伴随而来的就是打断她想讲的话的尖叫。

我很享受这一过程。

不过是八个脚趾缝,已经让她变得呼吸错乱。

收起羽毛。接下来是脚掌。

把双手作爪状,八个手指一并贴上她的脚后跟。

同样,保持一定速度慢慢地向上刮挠。

“唔!嗯~~嘻嘻,嗤嗤~~”

从脚跟爬至脚趾跟,再原路返回。

从上到下,从下到上,从左向右,从右向左。

酥痒,痕痒,刺激力度起到好处,令人难受的痒感,我相信她脚的每一部分都已经记住了。

因为连绵不断的刺激,她的身体肌肉一直在紧绷着。

现在刺激结束,她立刻就放松了下来。

但我不会给她调整的机会的。

向前走,走到她身旁。收起屏幕,已经不需要这个东西了。

她喘着粗气,脸颊绯红,眼里噙着泪水。

“你……你他妈,还想做什咿!!”

我的双手开始在她的上臂的嫩肉上爬搔。

慢慢地,慢慢地……

“你……住手……咕……”

慢慢地……接近她的腋下。

“别……别碰……呜呀!”

腋下。

同样,也仅限于爬搔。

在腋窝停留片刻,慢慢向下,到肋骨,到侧腰,爬上小腹,大腿根,大腿内侧,向下到膝盖窝。

不断地爬搔,不断地呻吟。

除了在肋骨处和侧腰处,我伸手捏了两下,引出几声惊叫之外,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一直伴随全程。

现在,她的全身都已经记住这种感觉了。

看看那张精致的小脸,虽然牙关紧咬,但泪水已经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你这个……畜生……我一定要杀了你……”呜咽声。

“恐怕你没这个机会。”

甚至没有帮她抹去眼泪,我便掏出眼罩封闭了她的视线。

“弑君者小姐。”

“拷问,才刚刚开始。”

————————————

特制的房间,特制的刑罚,特制的器具,特制的眼罩,一切都是特制的。

我保证她现在视野里已经一片漆黑,接收不到一丝光亮。

“你……你遮我眼睛想干什么!”

“挠你痒痒。”实话实说。

“咕……”

“从一开始,我就只想做两件事。”

“挠你痒,还有……请你招供。”轻声的,带有一丝笑意地说道。

“你!你!你这个!!”

变态,混蛋,鸟人之类的骂了一堆。

有精神是好事。

她不断提高音量地咒骂我,想表现出自己无所畏惧,自己很有气势。

但她的内心在颤抖。

“你……你这……”

我就安静地站在一旁,等到她快要想不出词的时候,我才再次开口,

“那我们开始吧。”

“……!”

沉默。

整个房间突然静了下来。

我甚至放慢了呼吸。

而弑君者,她的呼吸声却越来越强烈。

她在紧张。

【他会挠我的哪里!?什么时候会下手!?】

她在紧张。

先是呼吸变得急促,接着身子开始抑制不住地扭动。

是腋下?是肋骨?是肚子?是大腿?是脚?……

我说过,她已经记住那些痒感了。

不是源石技艺,也不是什么高级科技,只是单纯地利用了她自己的身体——她的想象力和记忆力。

那股痕痒,逐渐浮现在自己的身体表面,即使没有任何东西在触碰她。

不断扭动,甚至时不时发出呻吟,仿佛真的有东西在呵她的痒。

封锁视线,生物感知外界最重要的感官被封锁,取而代之的,代替视觉走上统治台阶的,便是听觉。

特制的鞋底,特制的地板,特制面料的衣服,故意放轻的呼吸,让这一感官也濒临丧失。

那么还剩下的大头,便是触觉。

她的所有注意都集中在了这人体最大的器官——皮肤之上。

也就使得她变得异常敏感。

“咿……呜呀……哈~~”

她没有继续骂我,而是极力克制。恐怕她也不确定,我究竟有没有在对他动手。

毕竟她能感觉到,却什么也看不见。

真棒,这个画面实在是太棒了。

我悄悄弯下腰,对着她右边光滑粉嫩的腋下,又急又短地吹了一口气。

“咿!!”她马上叫出声。

马上转移位置,左边的腋下同样,只吹了一口气。

“呀!!”

腋下,感度92单位。自然将是我重点照顾的部位之一。

这次,我掏出了两根羽毛。

先来点……开胃小菜。

还是先从上臂开始。

“呜……呜……呜嘻嘻。”下滑。

“呀!你!呜哈啊~~”到达腋下。

比之前稍快的摩擦。我将羽毛一侧完全贴合着她两侧的肌肤。

不止是腋下,侧胸我也要一并刺激。

但即使是这样的前菜,她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唔哇,呀哈哈哈,你这是……噗呼哈,什么……什么东西唔咿~~”

羽毛之于腋下,相性也是极好的。

就这么轻柔地剐蹭,时不时离开腋下,到达下乳,引得她发出惊叫。

“嗯~~嗯啊……哈啊~~”

“你这……叫……挠痒痒啊啊啊啊!!”

她好像不太满意。

于是我把羽尖插进了她的腋窝,快速地抖动了一阵。

“呀!!停!!停下啊啊啊!!!”

悦耳的尖叫。

好,前菜先到此为止。

“下一个部位。”我说。

“我……我诅咒……”

“猜猜下一个地方会是哪里?弑君者小姐。”

她停下了她的诅咒。

她思考,她恐惧,她颤抖。

下一个部位,会是哪里?

肋骨,腰还是脚……

依然是腋下。

不过这次,剧烈程度就不予同日而语了。

我直接将两只手插进了她的腋窝。

尖叫,狂笑。

“呀啊啊啊!!!呀哈哈哈!为……为什么唔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怎么还是这啊啊啊啊阿!!咿咿!咿嘻嘻嘻~~~”

按压,揉搓,甚至轻轻捏起那一小块嫩肉。

非常棒,手感非常棒。

“呜嗷~停下,快停下啊!!!呀啊啊!!哈哈哈,哇啊!!!”

不断从床上弹起又落下,她想摆脱我的手。

可惜不可能。

刺激点逐渐下移,我攀上了她的肋骨。

两手张开呈爪状地按抓。

肋骨的感度虽不及腋下,但可刺激面积却更大。

“啊啊啊!!!别!别!呜哈哈哈哈哈哈!!”

抓挠过后,两手攥成拳,贴着肋骨的边缘滚移。

这又是不一样的新感觉。

“呜呜~呼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快住手!!!!呀哈哈哈哈!!!”

该停下了。

长久地刺激同一个部位,只会降低此处带来的痒感,所以要适度。

但我们可以换一个部位进行刺激。

“下一处。”

可怜的弑君者连气都还没喘匀。

这次我掏出了两把刷子。

特制的刷子。

用来对付……

“唔咿!!”

侧腰。

适度的柔然,适度的坚硬,适度的接触点。

把毛刷的尖端恰好地贴在她的腰上,开始画着圈地摩擦。

“呀!别!唔咿~~~嘻嘻,呀哈啊~~这是……什么啊~~”

比起手上的爬搔,毛刷的刺激更加强烈。

她的小腹不断地颤抖,嘴里发出的声音也断断续续。

非常漂亮的腰部,因为平日战斗的关系,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富有弹性且光滑的肌肉密布,还有显眼的人鱼线。

捏起来一定会很舒服。

但我并没有用手,而是选择了毛刷。

刷刷刷。

我想给予她,除了痒感之外的其他刺激。

“唔!唔!!你丫!停下!快停下呀啊啊!!!”

她的挣扎幅度突然变大。

要来了,她快忍不住了。

“住手!!快住手!!!!啊啊啊啊!!”

我会住手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除了痒感,还有快感,以及极度的羞耻感。

她都感受到了。

只是之后,要稍微辛苦一下清理地板的人了。

“呜呜……你……你……禽兽……你居然敢……”

我又一次把一个妙龄的女孩惹哭了。

只是我的心中没有怜悯,也不怀有愧疚。

“下一处。”

————————————

“下一处。”

大腿根部。

“下一处。”

大腿内侧。

“下一处。”

膝盖窝。

————————————

“你……你……呀哈啊!!”

“等一下,等……哇哈哈哈!!”

“呼呼,哈……咿!!!!”

刚刚捕获她的时候,我的心里完全没有底。但是现在,我有十足的把握让她招供。

从开始到此时此刻,弑君者的一系列反应都让我确定,整合运动的成员,即使是干部,都是没有接受过“拷问训练”的。

不过,这样“特殊”形式的拷问,一般人也做不出来。

总而言之,她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

离击溃她,只还需一步。

雪上加霜,火上浇油。我要放上,压死骆驼的那最后一根稻草。

“呜呜,呜啊~~~呵呵~嗯嗯……呀哈哈~~”

把软毛刷从她的膝盖窝里拿走。

“呜呜呜……咳咳……呼唔……”

甚至没能骂我,她就躺在那里,泣不成声。

“五秒钟。”我说。

“五秒之后,下一处。”

这次,我给了她五秒钟。

是因为我看着她的惨样而良心发现?

不,当然不是。

这五秒钟,才是她真正的噩梦,也是让她招供的关键。

“5,4,3……”我会帮她数出来。

下一处,会是哪里呢?

脚。

她的全身所有敏感点,从脖颈到膝盖,我已经全部刺激过。

腋下甚至照顾了两次。

那么最后剩下一个部位,那就是她的脚底。

要不要像第二次刺激腋下那样,再杀个回马枪,对其他部位下手呢?

不,已经不需要了。

她也已经猜到,我将要对她的脚下手了。

这五秒钟,就是留给她的“准备时间”。

让她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两只35码的小脚上,从而,让此处的感度达到顶峰。

“1。”我用指头轻轻戳了一下她的外侧脚底。

“咿!!!”

即使是最不敏感的部位,都已经足够让她尖叫出声了。

“那我们就……继续吧。”

————————————

“哇啊!!!!哈哈哈哈,呀啊!!这是什……什么啊!!停……呀哈哈哈哈哈哈!!停啊!!!!”

十根极细的水柱从悬在她脚前的装置里射出,冲击在她圆润而饱满的脚指头上。

但十条水柱并不是固定不动的。

它们正在随机地上下摇摆。幅度不大,但刚好足够从脚趾肚到脚趾跟走一个来回。

每次喷射到指缝附近时,她的惊叫声就会更上一个台阶。

十五秒,关闭水柱。

就像我说的,同一处刺激时间太长,效果会逐渐变差,所以我们要更换目标。

没有给她做一次深呼吸的机会,我拿起了两把硬毛刷。

脚是一个整体,没有理由在刺激完一个地方后就让她休息一次。

贴上她的足弓,刷弄。

“呀!!那里不行!!那里不行!!!!呀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会……这么痒啊啊啊啊啊!!”

单纯用硬刷对脚底的嫩肉进行刺激,只会起到反作用。

因为受刑者不止不会觉得痒,甚至会感到疼痛。最坏的情况便是磨损皮肤。

所以在用刷子之前,我先喷了些东西。

当时刺激她脚趾的液体并不是水,而是我们为了拷问而专门研发的一种皮肤润滑剂。

最大的作用便是……有效增强受痒感。

足弓,前脚掌,脚心,我都要完美地照顾到。

十五秒,拿走硬刷,重新拿起两把木梳。

从脚跟开始,横向刮挠向下。

一路经过前脚掌,足弓与脚跟,再急转直上,重点停留在脚趾跟。

“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啊!!不行了!不行了!呀哈啊啊!!咿嘻嘻嘻嘻!!”

十五秒,放下梳子,拿起电动牙刷。

微微靠近脚心,让刷子的震动旋转的感觉为她带来酥痒难耐的体验。

十五秒,摘下牙刷头,用旋转的内芯刺激脚趾缝与脚心。

十五秒,放下牙刷,用双手抓挠。

————————————

一共五分钟,二十种不同的方式折磨了她双脚的每一个角落。

“呜呜……呜咳咳咳,咕……咳哈……”

她在呜咽,她在哭泣,她在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她可爱的脸上已经满是眼泪口水和鼻涕的混合物。

恶心,但依然掩不掉她姣好的面容。

因为刚刚过于激烈的刺激,她根本没有注意到,房间里此时多了四个人。都是趁着她狂笑的时候被我唤进来的的助手。

向身后站着的四位助手使了个眼色。

助手们会意,分开站位。

悄无声息。

这次,稍微让她休息了一会儿。

虽然还在呜咽,但她差不多把已经把气喘匀了。

“下一处。”我说,不带任何感情的三个字。

【还有下一处!?】她心理肯定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我猜她正在这样想。【还有哪里……不要了……好可怕……脚不要了,腋下也不行……哪里都好讨厌,要死了……不……】

“5,4,3……”

“啊……啊……”

“2,”

“等……等……”

“1。”

“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

没有让她把话说完,在“1”说出口的那一刻,四十根手指便同时攀上了她的酮体。

不止是手指,足部伸出了数十只细小的机械手,把脚底的每一寸缝隙都填满;膝盖窝里伸出两把旋转的软刷,沿着大腿洗刷;甚至连尾巴根处都有特殊的装置在进行着刺激。

“呀啊啊啊啊!!哇啊,哈哈,啊啊啊啊阿!!!!”

她一直在尖叫,甚至没能笑出声。

更何况说话了。

我悄悄捂上了嘴,假装在思考问题。

我不想让助手们看见我这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嗓音逐渐沙哑,从沙哑逐渐变得细小,连挣扎的幅度都变得微乎其微。

一个手势,四位助手和机器同时停了下来。

我们要她招供,而不是要她失去意识。

如同在沙漠中穿行了数天的旅人见到绿洲一样,她贪婪地吮吸着这间房间中的空气——特意调高了氧浓度的空气。

只需要最后一步了。

想那些因为整合运动而家破人亡的干员,那些被屠杀而倒下的干员尸体浮现在我眼前。

我没有感情,我不需要同情。

她呼吸着。

她只呼吸了一口。

仅仅一口。

我凑在她的耳边,轻轻的,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着……

“下一处。”宛如恶魔的低语。

“咕呃!咳咳咳!!”

她呛了一口。

“5,”

“咳咳,不……”

“4,”

“我,咳咳,不要……”

“3,”

“不……不要了……求求你……”

“2,”

“我……我说……”

“我说了……求求你不要再挠我了……呜呜”

她说了。

但是……

“1。”

我还是数出了那个数字。

“什!为什么!!我说!我什么都说!!!不要!!别碰我!!求求你!!啊啊啊啊!!!救命!救命啊!!塔露拉霜星w谁都好!!救救我啊啊啊!!!!”

她崩溃了。

不过,无论是我的助手还是机器都没有再碰她。

我们就看着她在那里独自哭嚎着。

“呜呜,呜呃,不要,不要,不要再来了,我,我,我什么,什么都说……不要了……求求你……”

哼。

挥手让助手们退后,我走到她身边。

从兜里掏出一瓶液体,就是当时喷在她脚上的润滑液。

“弑君者小姐,”扭开瓶盖,慢慢倒在她的身体上。

“你能告诉我们些什么呢?”

清凉的液体接触裸露的身体,弑君者一个激灵。

“咿!我……我,我什么都说,只要你别再……再……”

“挠你痒痒?”

疯狂点头。

“好吧,那么,”涂抹,“你们整合运动,”油流进肚脐,沿着肌肉的纹理流淌。“大本营在哪里,你知道吗?”

呜咽中的她,突然顿了一下。

“我……我……这个……我不能……”

“求求你,只有这个……我……”

唉。

慢慢摘下了她的眼罩。

虽然房间里光线不算亮,甚至有些昏暗,但她依然有些无法适应。

她眯着眼睛,本来明亮的瞳孔失去了活力,眉毛呈八字撇着,美丽的脸蛋挂满了泪痕。

换谁看见这幅梨花带雨的模样不会心动呢?

我不会。

“弑君者小姐,”我捧起她的脸,帮她把眼泪,鼻涕,口水都擦干净。

“错误的答案。”

转身离开了。

————————————

“别……别,别走,求求你别走。”

“不要丢下我在这里啊!!”

“你们别过来!!别过来!!别碰我啊啊啊啊!!!”

————————————

泰拉历1093年八月五号,下午七点五十三分,弑君者招供。

————————————

走出房间,一位少女正站在门外,隔着单面玻璃看着里面的酷刑。

“阿米娅,”我说。“别看了,这不适合你。”

“博士……我没事的……”挤出笑容,她眼里带着悲伤。

这也是她强过我的一点。

……摸了摸她的头。

但她将要承受和学习的东西,太多了。

!!!

突然间的天旋地转……

完了……时间……理智……

“博士!博士!您怎么了!?”她上前扶住了我。

“阿米娅……”我半跪在地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叫凯尔希,准备禁闭室…………”

弑君者篇 完

禁闭室篇

“角峰先生,您就通融一下!请让我进去吧!”

“恕难从命,赫默医生。”

“你……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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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最深处,那最阴暗,最没有人气的角落中,设置有一间极其不起眼的房间。

禁闭室。

整个罗德岛,也仅有这一间被称为“禁闭室”的地方。

而唯一会光临此处的人——或说是疯子、变态、神经病——

便是博士。

几乎没人知道为什么博士居然会安排这么一间房间,也没人知道为什么,博士时不时就会前往那间房子,把自己关上个一天一夜。

凌晨四点。

每一次,都在凌晨四点时从房间里走出,而后继续回到工作,一如往常。

有好奇的干员偷偷进去过那里——说偷偷或许不准确,因为这间屋子平时并没有被不允许进入。

里面的布局和正常员工宿舍别无二致。

究竟为什么博士会进入这里呢?

或许,只有凯尔希知道,但她也只对此事守口如瓶。

“你们还是不要了解为好,只需要记住,除了个别人员外,博士把自己关在里面的时候,一律不允许入内,否则后果自负。”这些个别人员甚至不包括她自己。

平时博士都是自己提前准备进入其中,最长时间也不过留在里面23小时。

然而他会何时进入完全无规律可循。

所以每当博士进去,所有干员都只是默认博士安全,继续自己正常的工作,等待凌晨四点的到来罢了。

或许他只是进去睡了一觉呢?

但这次不一样,博士在阿米娅的面前晕了过去——

————————————

“博士有交代,除了男性干员外不允许任何人进入房间,赫默医生,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还是请回吧。”角峰伟岸的身躯足够挡住一扇窄小的房门。他也常常作为博士进入该房间后的护卫守在此处。

倒是一直以来都还算是个清闲的差事,不过今天,明显跟前的这位黎博利女性是铁了心想要进去。

“只有男性干员……好,平时不论他怎么规定也就算了,他现在可是昏倒了啊!对一个不知道病因是什么的患者,你们连基础诊断都不给他做,就直接把他带进了这个小黑屋子里!?”赫默垫着脚,抬着头,头发越发的蓬起,身形好像都因为羽毛的竖起而变大。“退一万步说,为什么安塞尔没有来给博士诊断治疗!还有阿呢!?他们不是男的吗!他们不是医生吗!?”

“抱歉……因为博士说他不需要……”

“不需要什么?治疗!?博士说博士说,他确实位高权重,人人都尊敬他,人人都听他的,但你这牛脑袋动动脑子想想啊!虽然博士没有被查出源石病,但万一这次昏迷就是前兆怎么办!就算不是源石病,昏迷还有可能是癫痫,中风之类的无数种情况,你们罗德岛居然胆子大到让他一个人待在里面!?!?”

“赫默医生,请您冷静一下。”

“万一,我说万一……博士,要是出事了怎么办!?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接近三十厘米的身高差,但矮小的猫头鹰依然揪起了面前这头蛮牛的衣领。

没人听过她像这般歇斯底里地大吼,伊芙利特没有,塞雷娅没有,白面鸮没有,甚至博士也没有。

但她今天已经难以冷静。

紧皱着眉头,耳羽竖起,呲着牙,眼睛里能瞪出刀子。喘息,大口的喘息,整个走廊都静了下来,只剩下她的换气声。

这个姿势并没有保持很久,许是赫默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现在所做无异于无理取闹。

瞳孔摇晃,嘴唇颤抖。

从愤怒到恐惧,从恐惧到醒悟,从醒悟到愧疚,从愧疚到伤感。

眉头渐渐舒缓,抓着领子的手也慢慢松开。

“对不起……我……”

“我实在是……我不知道了……”

“我……他……如果博士……我该怎么办才好啊……”

慢慢跌坐在地上。

双手捂住了脸,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滚。

————————————

【要是她……也离我而去的话,我也会这样……吗?】

耳畔响起那熟悉的金属敲击声,炉火把她手中的铁锤照得发红。

“赫默医生。”默默移步到一旁,让出门的位置。

“今天,角峰没有见过您。”

耳羽重新竖起。

“请您,好好准备一下。”

————————————

我需要抑制住自己,离四点已经不远了。

像蓝毒控制她的毒液一样,我也要控制住自己。

不能……让它出来。

我把灯光调到最暗,我不想看见任何能让我觉得可以成为“工具”的物品;我用毯子把自己裹住,我甚至不想看见我自己——

不想看见我那……长度适中,软硬合适,非常适合……的羽毛。

可以用它……刺激……刮挠……皮肤……

嘿嘿,哈哈哈!

真令人兴奋。

……妈的。

稍不留神,这些想法就会冒出来。

但我知道,这才是最原始最真实的我。

所以我并不恨它,但同样,我也不喜欢它。

即使我控制不住自己,门外也有角峰在看守,四点前,他不会让任何人进来,也不会让任何人出去。

不会让任何人……进来?

“博士。”门被打开了,

“博士,我给您带了些吃的。”是谁……这声音……

“博士?您在哪啊,我是奥利维亚啊。”是她。“博士?”

“奥利……维亚?”

糟了。

她顺手把灯打开了。

“唔!”适应了黑暗的我被狠狠地晃了一下。

赶快拿毯子蒙住自己的头。

我不敢看她。

趁我现在还能控制住自己,我要赶紧……让她离……

不,把她留……!

让她……

把她……

让……

把……

……

让她!!我,必须!让她离开!!

“博士!”她发现我了。

赫默把端着的托盘放在桌上,急急忙忙地朝缩在角落里的我跑了过来。

“奥利维亚……”

“是的,博士,我是奥利维亚,您哪里不舒服吗……”

“走……走……”我不能看她,不敢看她的脸,甚至是她身体的任何一个角落。“别碰我,从这里出去……”

“博士……您……”

“我很好,没什么不舒服的……生理上无碍……”

“博士……”

她伸出手,想要触碰我。

“别……别……”

我从毯子里也伸出一只手,想阻止她。

她确实停住了。

“我求你……奥利维亚,出去吧……”

把头往毯子里埋,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

“博士。”

她还是抓住了我的手。

“不要害怕,没什么可怕的呦。”

“我在这里,奥利维亚在这里,一直在您的身边。”

她握着我的手。

熟悉的温暖从手上传遍全身。

我的颤抖停止了。

“博士……”

她微微弯着腰,把侧脸贴上了我那只苍白而骨瘦如柴的手。

她的手抚摸着我的手背,我的手却轻抚着她的脸。

手上传来的质感柔嫩而细腻。

“博士……”

她半眯着眼睛,带着微笑,仿佛同样在享受。

她抬起了头,眼睛挣开。

那对大大眼镜之下的双眸,温柔至极,仿佛春风拂面,吹散了叶上寒霜,吹落了枝间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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