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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文心雕龙——幻欲旖旎】【乱世佳人】【33】【完】,1

[db:作者] 2025-07-17 18:39 5hhhhh 2260 ℃

 作者:Christina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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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年/9月/2日独发于第一会所或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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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近的山丘上出现一道道蓝色身影,连绵不断,联邦军队来了。他们人真多,连大地都在颤抖。我真心希望自己能变成一只小兔子,躲进地底下的洞穴里,任由毁灭在我头顶上发生,不闻不问。

  

  我已经把所有的珠宝首饰都埋了起来,其实也没有多少剩下的了。园子里种的蔬菜早就收割完毕,我把它们藏在北边那个废弃磨坊的茅草棚里。养的那口猪被我赶进了树林里,希望它机灵些,别给士兵们抓住。鸡窝里同样空荡荡的,我已经好几个月没养鸡了。感谢上帝,至少我可以少操些心。

  

  妈妈在休息,她现在的状况,睡个好觉不容易。

  

  我现在无事可做,除了站在门廊前看着蝗虫一样的士兵们涌进了我家的庄园。身上带把枪就好了,我有些害怕。不过转念一想,他们那么多人,又都是孔武有力的丘八,有枪也防不了什么,还是把枪藏在妈妈床底下安全些。

  

  大多数士兵在房子周围的栅栏外停下了,一个领头的军官,带着四个士兵,沿着两边种植着白杨树的道路走到门廊前。

  

  这个军官个子很高,于思满面的北方佬,很久没有刮胡子或者洗脸了,军服皱皱巴巴,满是尘土。不过他们的军服比我丈夫的好多了。他出征的时候,军服上连铜纽扣都没有。

  

  『下午好,女士。』他的嗓门很大,听声音不像个坏人。

  

  『下午好。』

  

  『我是巴特勒上尉,请问屋主在家么?』

  

  『我父亲去世两年了。』他在战争爆发头两个月的马纳萨斯战役中就战死了,『我母亲病了。我是奥哈拉太太,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说着我习惯性伸出了手,还没来得及把手缩回来,巴特勒上尉干净利落地接过我的手,行了个标准的吻手礼。

  

  他打量了我一眼,戴着黑纱,二十岁的寡妇,箍着我丈夫一束头发的胸针别在胸口。

  

  『该死的战争。』他喃喃道,然后挺直了腰板,恢复了侵略军军官的身份,『联邦军队需要征用你的庄园,我建议你们离开这里去北方。』

  

  我抬头看了看其余几个人,希望能够看到一张同情的脸孔,随后无奈地认定上尉才是我的希望所在。

  

  『我母亲病得很厉害,她没法走长路。』

  

  『我不介意她留下来,』一个士兵轻佻地说,『她和她妈。』其他人哄笑。

  

  『她得了什么病?』巴特勒上尉没理他们。

  

  『应该是肺病。』

  

  上尉看了看我身后的二层楼房子。战前曾经是白色,现在灰蒙蒙的,就像南方的一切,疲惫不堪。

  

  『她住在楼上?』他问道。

  

  『是的。』

  

  『你和你的母亲可以住在二楼。』他转头对身后懒懒散散的士兵说,『医院设立在谷仓,这所房子是我们的连部。在楼梯口安排一个卫兵,保护奥哈拉太太和她母亲的隐私。』

  

  『谢谢你。』我说道。

  

  『如果你愿意为我们做饭,我可以把军医借给你。』

  

  『那实在太好了,我母亲非常需要医生。』

  

  『我这就派人去叫他。』

  

  我赶紧回到屋内,把早就整理好的随身用品搬到楼上。最后看了一眼漂亮的客厅和起居室,心想不算太坏,至少会有医生来给妈妈看病。

  

  

  医生是个年长的男人,灰白的胡须戴着一副圆框眼镜。他很善良,说我把母亲照顾得很好。尽管如此,妈妈的皮肤湿冷,嘴唇发青,每次呼吸都喘不过气来。

  

  医生打开了所有的窗户。

  

  『我知道病人在发烧,不过天太热,多通通风对病人有好处。』他解释说。

  

  他从浸着草药的水中取出布条,稍稍拧干,敷在母亲的额头上,整个房间都弥漫着草药的苦味。妈妈睁开眼睛,看到医生的蓝色制服,惊恐地看着我。

  

  『睡吧,没事的,妈妈。』我安慰道,『这是医生,士兵在楼下,他们不会上来的。』

  

  经历了长时间的疾病折磨,妈妈已经很依赖我了,尽管呼吸困难,她还是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你没有试图移动她是对的,』医生把我叫到一边低声道,『但是我无法提供更多的帮助。她需要热的洋葱泥,可是我已经几周没见过洋葱了。』

  

  我抿了抿嘴,没说话。那个荒废茅草棚里藏的食物中,就有洋葱。但是,如果有人看到我过去的话,他们会尾随,就会发现这最后一个储藏室,然后就会像征用房子一样把所有的食物占为己有。

  

  希望草药有效。

  

  医生拿出一小瓶液体,在母亲的嘴唇上滴了几滴。『这是为了帮助她睡眠,』医生说,『现在对她来说是最好的事情。』

  

  『我得开始去准备晚饭了。』我看了看窗外的太阳,『我可以离开她么?』

  

  『去吧。我会照看她的。』医生说。

  

  我低着头走下楼梯,尽量不去看那十几个士兵。但是在楼梯口站岗的士兵横过来挡住了我的路。他身材瘦削,没留胡子显得很年轻,比我高出一头。他的眼睛黑得发亮,颧骨很高,一头黑发乱蓬蓬的,上面戴着一顶绿色高顶军帽,原来还是个军官。

  

  我往边上走想绕过他,他却又挡在我身前。

  

  『对不起,请让一让。』我面无表情地说。

  

  『你的小嘴很漂亮。』

  

  『谢谢,』我的声音带了些情绪,『你的鼻子也很漂亮。可以让我走了么?』

  

  他嘿嘿一笑,往边上挪了半步。我侧着身体从他身旁擦身而过,尽量避免碰到他。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我在厨房里忙得团团转。灶下生起火,水煮开后倒在锡罐里。切下面包放进篮子,然后去切土豆,胡萝卜。食物充足,都是士兵们刚送来的,装在五花八门的布袋里。挺丰盛的晚餐,只是不知道附近谁家的储藏室遭殃了。

  

  我想到了妈妈和她的病,这让我分散了注意力。几周以来,她的身体越来越衰弱。首先是失去了爸爸,然后是我的查尔斯,现在妈妈又在两个世界之间徘徊,上帝还会给予我更多的悲伤么?

  

  我感觉到厨房门口有人,抬头一看,是那个守卫楼梯的军官。他对我笑了笑。

  

  『你有事吗?』我问道。

  

  『我有事,我需要些东西。』他坏笑着,肆无忌惮打量着我。我穿得严严实实,但是在他大胆的目光下,有种赤裸裸的感觉。他大步走进厨房,我面对着他。切土豆的刀还在手中,我把它藏在身背后。

  

  他走近我,摸了一下别在我心口上的胸针,上面镶着查尔斯的照片,他的一缕头发编织在照片周围。军官的手指擦过我的胸脯,我颤抖了一下赶紧退开。

  

  『你就是为他戴的黑纱?』他说道,『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家伙?』

  

  『不许你这么说我的丈夫。』我厉声道。我的丈夫比我小一岁,我们成婚不到一年他就上了战场,年纪轻轻为国捐躯了,『为他服丧是我的荣耀。』

  

  『那他一定……非常男人。』他自以为幽默地撇撇嘴,身子凑上来,手从侧面绕过我身体,放在我的臀部上。

  

  『放开我。』

  

  他凑得更近了。我亮出刀,抵在他平坦的小腹上。

  

  『放开我。』他没有动。

  

  『有问题么,女士?』厨房门口传来巴特勒上尉的声音。

  

  『没问题,』我收起刀,转头对着上尉说道,『我想我们都理解彼此的处境。』

  

  『你没有岗位?』上尉对小军官说道。

  

  『我刚换岗下来。』

  

  『回到你的帐篷里去。』小军官走了,上尉关心地问:『你没有收到伤害吧?』

  

  『没有,谢谢你。』

  

  他朝我点点头,转身走了。

  

  我准备好了十五个人的晚餐,分好面包,放置好餐具,土豆胡萝卜杂菜汤端上桌。太阳落山了,士兵和军官们陆陆续续走进起居室坐在餐桌旁。这里没我的事了,我回到楼上去看妈妈怎么样了。楼梯口空无一人,那个讨厌的家伙的班次结束了,倒没人代替他来值勤。

  

  我刚进入房间,就听见妈妈沉重的呼吸声。医生的脸色很不好。

  

  『她的情况好像不太好?』我快步走到妈妈床边。

  

  『我会祈祷。』医生的话打破了我的侥幸。

  

  眼泪涌进眼眶,我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来。眼泪是属于孩子的,我已经没有这个权利了。

  

  『洋葱泥,会有帮助的,是么?』我问道。

  

  『可能吧,我不知道。』医生摇摇头,『别多想了,我们没有洋葱。』

  

  我关上门,『我知道哪里有。』

  

  医生审视了一下周围,小心翼翼地问:『你还藏着食物?我们没找到的?』

  

  我点点头。

  

  『别告诉任何人,听见么?』

  

  『我知道。』

  

  『你不该告诉我的。』

  

  『我别无选择,医生。我去取东西的时候,你能看见。』

  

  『你能在晚上找到那里么?』

  

  『我想没问题。』

  

  『你还有大蒜么?』

  

  我点点头。

  

  他看了看母亲,给她把了把脉,摸了摸她的额头。『你去吧,』他对我说道,『两样都要。小心点。』

  

  我从二楼的窗户爬出来,落在正房的屋顶上,然后又跳到门廊顶上。以前的我,这时候只需要往下一跳,就落入了查尔斯的怀抱。可是现在,我得艰难地从柱子上爬下来,还得注意别发出声响。

  

  我落到地面,偷偷避开窗户,院子角落里找出一盏油灯,把里面的火苗调到最暗,朝着北面的废弃磨坊走去。夏末的晚上,微风似乎从烤箱里吹出来,草丛里满是各种昆虫,鸣叫着跳来跳去。十几分钟后,比我预计的时间多了一半,总算找到了我的储藏室。

  

  解开门闩上系着的草绳,用力把门轴早就断了的木门推到一边,我走进窄小的草棚,扑鼻一股泥土气,还好没有食物发霉腐烂的味道。

  

  我把油灯放到架子上,火焰调到最亮,从围裙中拿出小刀,割下三只洋葱,又拿了三头大蒜,一起放进腰上缠着的小布袋里。

  

  我拿过油灯,转头要走,突然发现身前站着一条瘦削的身影。我吓了一跳,手一松,油灯落在地上熄灭了,我退后一步,后背撞在了草棚的墙上。月光透过四处漏风的屋顶和墙壁照进草棚,站在我身前的是那个在楼梯口和厨房骚扰过我的军官,黑暗中他看上去像头野狼,眼睛闪闪发亮。

  

  『你的小秘密,』他像只黄鼠狼一样眯起眼睛,『这地方不错嘛。』

  

  『长官……』

  

  『我叫丹尼。』

  

  『这里是我的家,』我鼓起勇气,『你们走了以后,我还得吃饭。』

  

  『吃饭啊,这是你漂亮的小嘴的一个用途。』他淫邪地笑,『不过我还知道些其他用途。』

  

  他走上两步,粗暴地翻转我的身体。我的脸和前胸靠在了粗糙的原木墙上,他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当他的嘴唇碰到我的后颈的时候,我奋力挣扎,他抓住了我的手腕按在了墙上。

  

  『我很温柔的。』他自言自语,随后亲吻我的脖子后边的发际线,然后是耳朵,他的舌头挑逗着我的耳垂。

  

  我的心扑通扑通跳,想起了我的丈夫。他一直很温柔体贴,总能让我体验到乐趣。和他在一起,唯一一次感受到痛楚,是新婚之夜他摘走我的樱桃那次。

  

  『我可以保守秘密。』他在我耳边说,『如果我觉得值得的话。』他松开了我的手,不过我还是把手撑在墙壁上。

  

  『我可以给你钱。』我埋着的首饰多少还值几个钱。

  

  他抓起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后拽,牙齿擦在我的脸颊上。

  

  『别耍小聪明,』他嘘了一声,『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你想怎么样?』无意义的废话,可是还能说什么呢。

  

  他松开了我的头发,转过我的身体面对着他,『你,到这里,明天同样的时间。裙子里面什么都不许穿。』

  

  我闭上眼睛,点头。

  

  眼睛闭着,我没有看到他凑过来吻我。当他的嘴唇碰过来时,我一阵僵硬。这反而鼓励了他,他吸吮我的上唇,然后是下唇,他的嘴唇比查尔斯的要软。他的舌头在我双唇之间试探了一圈,我紧紧闭住双唇。他没有得逞,却也不以为意。

  

  『你叫什么?』他问道。

  

  『薇薇安。』

  

  他蜻蜓点水般又吻了一下我的嘴唇,退后一步,坏笑着说道:『那么明天见,薇薇安。』转头扬长而去。

  

  

  第二天,医生建议我去谷仓里的伤兵医院里帮忙,他觉得我最好离房子里的军官士兵们远些。我深以为然,尤其是察觉到丹尼的目光一直尾随着我。而且,妈妈的病情有了好转,医生乐观的说,如果有橄榄油的话,他能保证现在就把妈妈治好。可惜,那东西即使在打仗以前,也是难得的奢侈品。

  

  医生的医术确实很高明,医院里的伤兵们个个都在康复,情绪也很好。这让我的护理工作变得很轻松,只需要换换绷带送送水,还能收获他们的感谢。南方人还是北方人,看着他们真诚的面容,很难把他们当成敌人。

  

  傍晚时分,我为军官士兵们准备好晚餐,上楼去陪妈妈。我坐在妈妈床边,大声给她读圣经,直到入夜,她沉沉睡去。

  

  夜深了,我脱下长袜衬裤和衬裙,藏在洗衣篮里的脏床单下面。这次我不选择跳窗了,直接开门从楼梯走了下去,期冀有人会拦住我。穿过楼下的客厅起居室时,在那里休息的军官们客气地和我打招呼,任由我出门而去。

  

  我提着昨天的那盏油灯,往北走到茅草棚前,发现门是开着的,丹尼已经在里面等着我了。

  

  『快进来。』他看到了油灯的微光。

  

  我走进草屋,推上门,紧靠在门背上。他朝我迈进一步,手里把玩着一根意大利瓜。

  

  『你不能拿走这里的东西。』我急道,『要是被其他士兵看到……』

  

  『我没打算拿走,』他随手把意大利瓜放到了架子上,从我手上接过油灯,灯芯拨到最亮,挂到棚顶的一个钩子上。

  

  『撩起裙子。』他命令道。

  

  我咬了咬牙,把裙子掀到腰际。和查尔斯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总是在黑暗中,躲在被窝里做爱,连查尔斯也没有在亮处看过我裸露的下身。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说话的时候,双眼仍然固定在我双腿之间。『纳什维尔有军方的妓院,我见过好多光着的女人,』他走近一点,把手放在我的臀部,手掌贴着肌肤,『不过一位女士的话,嗯,你的手感比她们都好,哈哈。』

  

  他的另一只手也放了上来,在我腰臀处摩挲着,我感觉就像一口被出售的牲口正在被买家验货。他用手指挖我的臀肉,粗暴地分开我的臀部。我强行抑制住呼吸,朝他扬起下巴,给他一个蔑视的表情,这让他脸上的笑意更盛。

  

  他的手从后面游走到前面,揪起我双腿之间的毛发,恶作剧似的嘿嘿笑了笑,立刻松开后用手指出乎意料地温柔抚摸起来。我咬着牙,一声不吭,两腿夹紧,然而还是无法阻止他的手指插入我的双腿之间。

  

  『仁慈的主啊,』他夸张地模仿南方口音说道,『请宽恕我吧……你比纳什维尔的妓女还湿呢。』

  

  『不要。』我泄气了,双腿随着放松下来。

  

  他的手指得意地找到了我的阴蒂,绕着圈逐渐施加压力,直到我的臀部忍不住跟着他的节奏挪动。我赶紧集中精神,控制住自己,对他的挑逗不做任何回应。

  

  『傲娇的女孩。』他把手收了回去,『我们做笔交易如何?』

  

  『不,』我放下裙摆,拒绝道,『我不和人渣做交易。』

  

  他的脸黑了,恶狠狠说道:『最后通牒,今天晚上,我要听见你快乐的浪叫声。』

  

  『想都别想。』

  

  『我会听到的,如果你还想守住这里的秘密的话。』

  

  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好哇,我会操得你哇哇叫的。』他突然暴躁起来,『还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No.』我哆嗦了一下,开始害怕。怀孕?这我倒是从来没考虑过。

  

  『Yes,indeed.』他又兴奋起来,伸手到我裙底下抹了一把,挑衅似的把亮晶晶的手指在我眼前晃悠,然后命令道:『趴下,屁股翘高。』

  

  我又颤抖了一下,这个姿势太羞耻了,查尔斯要求过好多次,我都没有答应,现在却要交给这个可恶的家伙了么?他看到我没有动,居然抓住我的肩头用力往下按,强迫我屈膝跪下,然后四肢着地趴在地上。我的手掌撑在泥地里,手指间沾满了粗糙的沙砾。我的紧身胸衣紧紧束缚住了我的腰部,撑着直挺挺的背脊,臀部被迫高高翘起。

  

  他站到我身后,掀起我的裙子,用靴子踢我的膝盖,迫使我双腿分得更开些。屁股上凉飕飕的,私处完全暴露在半空中。

  

  我觉得有东西压住了我的阴部,起初以为是他的阳具,然后知道不是,这东西又凉又硬。我的阴唇被分开,这东西在我的小穴洞口蹭来蹭去,粗糙的表面刮在柔嫩的阴唇内壁,像把锉刀一样,疼痛不堪。过了片刻,那物事变得湿滑,痛楚稍减,穴道放松,秘道入口略略打开了些。那个东西进入了我的体内,冰凉冰凉的,不由吸了口凉气,哼了一声,全身打个冷战。

  

  这家伙居然以为这是动情的标志,凑到我耳边得意地说:『舒服就叫出来,我听着呢。』

  

  他拿那个东西在我体内乱捅,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地乱转,尽管已经充分润滑,仍旧疼得厉害。我的手指插进泥地里,双肘撑在地上,强忍着不出声。胸衣紧紧的勒住了肋骨,让我喘不过气来。

  

  他的手绕到我的身体下边,熟门熟路找到了我的阴蒂再次拨弄起来。体内的那个东西弄得我难受得要命,忍不住扭动臀部,把腿再分开些,缓解些痛感。

  

  丹尼以为我的身体有了反应,受到了鼓舞,动作越来越猛烈。他的手指捏起了我的阴蒂捻动,有一丝丝快感,更多的是又酸又痛,全身过电一般,忍受不住,痛苦地大声呻吟了一声。他把那个物体猛地全部拔了出来,又重新深深插了进去,来回几次,我的下体象被撕裂一样。我深吸一口气,却被上衣勒住胸口呼吸困难,接下来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放在草堆上,油灯还挂在天花板上,刚才趴着的地方又是土又是泥,一片狼藉。上面扔着一只绿色的意大利瓜,一端湿漉漉地沾满了尘土,变成了黄绿色。

  

  『明天老时间见,薇薇安小姐。』站在门口的丹尼看到我醒了,转身走了。

  

  

  在洋葱泥的帮助下,妈妈的睡眠很好,一觉睡到了天亮,嘴唇上的青紫色褪去,面色红润有了些光泽。我用海绵帮她擦身,给她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安顿好母亲之后,去谷仓的医院帮忙。

  

  医院里刚送来一批伤兵,从战场上下来的,有的头部受伤,有的需要截肢,到处都是血。谷仓内近门靠窗处,用白布帘隔开了一块地方作为手术室。医生忙着动手术,随着伤兵来了一位助理军医给他打下手。我负责把被血浸透的绷带拿去洗干净,放太阳底下晒干。

  

  下午,我给一名头上绑着绷带的伤兵代写家信的时候,丹尼出现在谷仓门口。

  

  『……炎热的夏夜,战斗间隙,每天晚上我都想见到你,』他说我写,『我知道你在等我,就跟我渴望你一样渴望着我……』

  

  我写着信,觉得丹尼一直在看着我。

  

  『……现在,我受了点小伤,正在,』他停顿了一下,问道,『我们是在哪个州,女士?』

  

  『田纳西州。』我回答道。

  

  『我暂时可以离开战场,在田纳西州的战地医院里轻松休息几天,并梦想着你。你忠诚的,托马斯。』士兵说道。

  

  我写完信以后给他读了一遍,他点点头,并向我道谢。

  

  『我这就把信交给巴特勒上尉,他会派人送出去的。』我拍了拍他的手,把信放在腰间的口袋里,起身查看了另外几个醒着的士兵,拿湿毛巾给他们擦脸。

  

  丹尼终于失去了耐心,趁我换毛巾的时候走到我跟前。

  

  『如果我受伤,我很乐意让你给我洗澡。』他的脸离我很近。

  

  我没理他,退开一步,试图走开。他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臂。

  

  『也许我们今天晚上就可以。』他把我拉进怀里,丝毫不顾忌周围的目光。

  

  『放开我。』我低声说。

  

  他靠到我身上,呼吸吹拂着我的耳朵,『我们会在这里待上好几个月,田纳西到处都有战斗。每天晚上,你都会是我的……』

  

  『下士。』

  

  丹尼立刻从我身上跳开,巴特勒上尉大步走了过来。

  

  『如果你没事可干的话,我可以给你新的任务。』上尉厉声道。

  

  『是,长官。』丹尼自以为潇洒地立正站直,『我有任务,现在是休息时间。我来看看奥哈拉太太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

  

  『我什么都不需要。』我轻声说。

  

  『听见了?她不需要你的帮忙。』上尉挥挥手,『回到你自己的岗位上去。』

  

  丹尼灰溜溜地走了。

  

  『我向你道歉。』巴特勒上尉对我说。

  

  『不,您不需要道歉。是我该感谢您。』

  

  『我还要感谢你这几天来一直照顾我的士兵们。我们永远人手不够。』

  

  『我们都是上帝的孩子,』我说道,『根据上帝的指引和我们的良心,每个人都应该受到关怀。』

  

  他向我点点头,笑了笑。他让我想到了我的丈夫,有尊严而且绅士。我需要一个这样的男人。

  

  那天晚上,我考虑不去见丹尼,毕竟他没法光明正大地骚扰我。不过食物是个问题,如果他使坏,暴露了我的储藏室的话,等军队离开的时候,什么都不会给我留下,就像他们吃光了周围的邻居那样。母亲的病情稳定下来,我必须得能够养活她。

  

  我像前两天一样去了草棚,没穿长袜衬裤和紧身胸衣,长裙里面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薄纱连身衬裙。刚一进门,丹尼就扑了上来。『你让我等久了。』他揪住我脑袋两侧的头发,重重地亲吻我的嘴,直到我呼吸不畅,奋力挣扎才松开。

  

  他熟练地解开我背脊上的纽扣,脱下了我的衣服。

  

  『自由呼吸吧,』他说道,『今天我不会再让你晕过去了。』

  

  我身上只剩下一件衬裙,被汗水打湿,紧贴在肌肤上。

  

  他紧紧搂住我,吻我的嘴唇,耳垂,脖子,我摇动脑袋躲避,他腾出一只手托住了我的后脑。

  

  我闭上眼睛,希望自己能忍住。我的身体贴在他的胸口上,乳头逐渐变硬,他扭动身体,在我胸脯上蹭来蹭去。

  

  当我喘气的时候,他的舌头趁虚而入,伸进了我的嘴里。我伸手想推开他,别看他的身体瘦瘦的软软的,力气比我大多了,任何挣扎都是徒劳。我灵机一动,装出呼吸不畅要晕倒的样子,他这才把嘴唇移开。

  

  『我要出去执行任务了。』他边说边低下身子亲吻我裸露在衬裙外面的前胸,『可能会离开几天。』

  

  『什么任务?』我顺口问道。

  

  『你放心,不会有危险的。』他自作多情道,『去纳什维尔采购军需。』

  

  『我希望你被打死。』我恨恨地说。

  

  『Tell the truth and shame the devil,薇薇安小姐,』他把嘴唇放到我的胸脯上,隔着纱裙舔我的乳头,『你每天晚上都会为我祈祷的。』

  

  他把我拉倒在茅草堆上,手伸到我双腿之间摸了一把,我闷哼了一声。

  

  『你又湿了,』他乐呵呵地说,『不过还不够。』

  

  他让我仰躺着,把我的衬裙推到腰上面,揽过来一堆草垫到我的腰下,然后趴下来把脑袋埋进我的双腿之间。

  

  『你真讨厌。』我伸手打他的头,他不以为意,反而一副很享受到样子。

  

  他用机巧灵动的舌头回应我,让我呼吸沉重,无法抗拒地湿得更厉害了。

  

  他的舌头继续挑逗着阴蒂,伸出一根手指进入了我的体内,然后变成了两根,三根。他张开手指,把小穴的洞口撑开。然后是第四根手指,四根手指有节奏的进进出出,让阴道充分膨胀开。

  

  他抬起头,说道:『会有一点疼。』

  

  四支手指还不能让他满足,拇指也加入了行列。他的整个手上涂满了自己的唾液,混合上我的分泌液,湿滑无比。他的指尖慢慢没入我的体内,然后是第一指节,第二指节。我不停深呼吸,尽量不去想下体传来的痛感,保持放松,让阴道持续扩张。

  

  『你行的。』他鼓励道,『我想让你在我离开的时候时刻感受到我。』

  

  就在我觉得快要爆炸的时候,他攥起的手掌最宽处通过了洞口,压力陡失,被撑到极限的内壁收缩,把他的手吸进深处,直到弯曲的指节抵住了宫门,手腕卡在了洞口。他握拳,又松开,然后转动手腕,用指关节摩挲,我可以感觉到他每一个动作。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极度刺激着完全张开的阴道内壁,渗出丝丝汁液,汇集在他的掌心和手背,流过他的手腕,打湿了他的下巴和鼻尖,顺着他的手臂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不知道继续了多久,在他的直接掌控下,我的阴道不知道伸缩痉挛了多少回。当他把手抽出去的时候,又是一阵被撕裂的感觉,疼得我高声叫了出来。他直起身子,脸上手上都湿漉漉亮晶晶的,随手撩起我衬裙的裙摆擦了擦脸和手。

  

  『我走了,过几天就回来,你得一直想着我。』说着他俯下身在我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把我留在茅草堆上,自己离开了棚屋。真是个莫名其妙的人,就这么走了,我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望。

  

  

  丹尼临走时的话应验了,他不在的时候我的确时刻能够感受到他。我的内阴满是擦伤,外阴酸胀不堪,一整天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和舌头造成的后果,就连晚上也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五天后的下午,丹尼回来了,是被抬回来的。上衣满是鲜血,一进门就被送进了谷仓里的手术室。同行的士兵向巴特勒上尉报告说,他们回来的时候,丹尼在离庄园不远的地方,被南方游击队的冷枪打中,胸口中了一枪。我的心口一颤,那天的诅咒居然灵验了,上帝是个魔鬼。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帘掀开,助理军医走了出来,紧绷着脸摇摇头,把巴特勒上尉叫了进去,自己离开了。又过了一会,巴特勒上尉和医生招呼我也进去。我鼓起勇气走进手术室,只见丹尼躺在手术台上,脸上蒙着一块白床单。

  

  巴特勒上尉扶了我一把,沉声说道:『奥哈拉太太,我们想请你给丹尼清洗一下,换身干净衣服。』

  

  『我?』我有些困惑。

  

  『去吧,孩子,这里只有你合适。』医生发音不标准的南方口音却显得很柔和,『衣服在药箱上。』

  

  他和上尉一起退出了手术室,临出门时嘱咐了一句,『丹尼给你带了点东西,也放在药箱上了。』

  

  我鼓起勇气,缓缓掀开白床单。丹尼脸上很干净,医生已经擦拭过了。他双目紧闭,睫毛长长的。很想念那双狼一样的眼睛,还有他的嘴唇。他的嘴唇薄薄的,没有了一丝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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