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好感前提要求做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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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迪米特里。」

听到以含糊语气呼唤他的声音，迪米特里略微有些发怔。女人仰起头敞开怀抱，明亮得身边像炸出许多小星星。修道院窖藏的馥郁香气混着体温熏得他脸隐隐发烫，常年敞开的一大片领口白得扎眼，视线不知道放在哪里甚至不知该如何是好，迪米特里垂下眼睛：「老师，你喝醉了。」

「我没有。」

只有喝醉的人才会这样坚持，他本来想这样说，先是贝雷丝不服气地开了口：「怎么，就这么不愿意吗？」「……倒也不是这样的问题……我是说，毕竟你现在并不清醒。」迪米特里急忙解释，开头就露馅让他灰心丧气，他提心吊胆地观察贝雷丝的反应，可恨又可笑的是她浑然没有察觉。像是重申她的需求，贝雷丝将手臂张得更开。「我清醒得很。」她的口气不容置疑，「过来。」

被女孩子拥抱不是第一次，但迪米特里确实很少这样紧张得不敢动弹。贝雷丝的胸脯贴在肋骨下方，手臂环上背脊，柔软得像云朵；毫无所谋的放松姿态，仿佛他是一只巨大的布偶熊。「……嗯。」她的脸颊蹭在胸口打起哈欠，话语戳中他的心事，「你的心跳声好响。」「……老师，请你不要戏弄我。」到这里就再没有回应，深绿色脑袋一动不动，鼻尖抵着离心脏最近的地方。确认她完全睡着，迪米特里方才鼓起行动的勇气，却首先从如何脱身犯了难，松弛抱着他的双手是世界上最坚固的锁链。总不能这样到天亮，虽然到天亮也未尝不可，怀着复杂的心情，他拆开她的拥抱，想着要去找塞她这瓶酒的罪魁祸首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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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需要说一句话，贝雷丝张开手臂，他顺从地迎上她，牢牢环住细腰。唇瓣为相会特意着上口红，薄荷色眼睛仿佛盈着水，对她的要求心领神会，迪米特里笑起来，倾下头吻上嘴唇。浅浅相触不足以满足心中干渴，他撬开齿关向内探求，松开时女人脸颊红霞染尽，泪珠在睫毛上微微颤抖。「这样就够了吗？」他将声音放得很低，贝雷丝显得软弱：「……你明明知道的。」他没有回答，只是隔着丝缎在颈项轻咬，逼迫柔软的手攀得更高。恋人轻轻吸了口气，带着稍有些怨恨的语调：「……拥抱我。」而他就在等待这一秒，将她稳稳地横抱起来：「好。」

大司教的卧室在国王来访时无人值守，缎面床帐遮蔽夕阳，他沿着大腿摸上去，白皙喉头在眼前颤动的同时，手指也扣入金发更深。「……怎么今天这样性急？」「我想见你。」几乎遮蔽全身的长裙不能像丝袜应声而裂，看见迪米特里与纽扣做斗争，贝雷丝轻声开口：「让我自己来，」脸色瞬间在看到他捏着断裂的宝石粒时发白。「……抱歉。」世上只有大陆之王敢于把宗教领袖的衣裙弄坏，犯人看起来却并没有那样沮丧，「我会给你做一些新的。」晶莹扣饰随撕扯向空中飞起，袒露出被层层保护的肌肤，随即又一次刻上占有标志。

「不要留在脖子……上一次被芙莲看见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尽力。」

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已经带上哑，舌尖与牙齿毫不留情地逼上肩头。心知到这等地步只是徒费唇舌，贝雷丝闭上眼默默祈祷，让这头饥饿已久的野兽在饱餐后还能留下几根骨头。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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