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的起源

　　我所出生的村莊是在一座深山裡，儘管是難以進入的深山，村裡的居民卻不減反增，那是因為村裡有四座神社，而神社的占卜禍福準確度很高，有些外來者決定居住留下，有些則是留下了後代居於此地。

　　每年都會從居民中選出四名巫女，每隔五年則會選出八名女官，代表四方神祇的巫女負責祈福吉凶，女官則負責照顧巫女與神社的一切。在村裡，只有已滿二十歲的女性才能結婚，因為未滿二十歲的女性皆是神社巫女的可能人選，已結婚卻未曾當過巫女的人則是女官候選者。

　　巫女擔任一年，女官們則是一次五年。

　　起初我並不曉得……巫女們負責的工作跟其他地區的神社不一樣，雖然是祈福跟占卜吉凶，方式卻差了十萬八千里。知道這件事，已經是我離開村莊以後了。

　　八位女官分為四位外女官與四位內女官，內女官負責照顧巫女一切需求，外女官負責神社對外的一切運轉，被神祇選上的巫女會出現一些特徵，祭司跟八位女官則會依照降靈結果找上未來的巫女們。

　　我總以為當上巫女是跟我八竿子打不著的事，畢竟巫女的條件肯定有很多，我想外貌絕對也在神明大人的考慮內，沒想到這次會是我被選上。

　　被選上的巫女一家，神社那年所收到的一切供品跟金錢都會分出來給巫女一家，因為總有外來的祭拜者，因此這些供品金錢的數量龐大到難以估計。

　　被選上的四個巫女會分別住在村莊四個方向的神社，一年見到面的次數不多。

　　我呆愣站在朱雀神社前，這個在一片楓樹林中的神社，是未來一年的……我的家。

　　「巫女大人，我們需要替您挑選適合的衣物。」

　　內女官帶著我進入神社後方的住所，裡頭有很多巫女服，還有特殊日子時才能穿的和服，唯一的共通點是那些衣服沒有一件是完整包覆我身體的……

　　在村裡長大，我也曉得那些衣服穿起來會是怎樣的，但我還是很抗拒。

　　「這是巫女大人今後每天的行程，有變化時會由我通知您。」內女官遞出一本冊子，上頭有我每天必做的事情，還有由內女官監督我是否有做的確認欄。

　　我翻了下那本冊子，每天行程幾乎大同小異，除了特殊節日祭典外，每天的行程都是早起吃飯、伸展身體、淨身、祈福占卜、午餐、伸展、淨身、祈福占卜、晚餐、伸展、淨身、睡覺。

　　千篇一律的悶啊，我開始懷疑自己能否在這個地方待滿一年了！

　　「這件是平時在這住所內才能穿的衣服。」內女官指著一件難得三點不露的和服。「您要離開住所，就請換上這件。」

　　我瞧見內女官指著的那件衣服，臉瞬間紅了起來。

　　「能、能不穿那件嗎？」實在是太羞恥了！就連在家，我也從來沒穿過那麼露啊！

　　總是被家裡大人告誡不要靠近神社，祈福占卜是很神聖的事情，但……

　　「巫女大人，您知道擔任巫女代表了什麼嗎？」內女官嚴肅地看著我，她跪坐在地上。「擔任巫女的一年，您除了要保持身體的柔軟度以及乾淨外，穿著這樣的衣服好讓神明大人判定眼前人是否有邪念也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我……」

　　「其他三位巫女大人也一樣要接受這樣的過程，甚至在您之前與之後的巫女大人們也一樣。」內女官翻開小冊子最初的那一頁。「您現在還是準備期，當您完成功課後，會由神明大人替您進行天選儀式。」

　　「準備期要進行的是？」巫女對外並沒有公開太多資訊，我完全不知道巫女該進行什麼準備期。

　　「這個。」內女官打開一個箱子，裡面放置了各種條狀物，有棍狀的，有上頭滿是突出珠狀的，也有一串球型，總之那些五花八門的東西讓我有了不太好的感覺……「您必須讓下面兩個神聖的穴習慣這些聖物，到時來求神的信徒會以不一樣的聖物插入您的聖穴中，一定時間內能讓您高潮就是吉，沒有則是凶。」

　　「我、我不要！一、一定塞……唔唔！」我放聲尖叫，還沒尖叫完，嘴裡已經咬著一根竹子，竹子兩邊被繩子拉著，不知道內女官用了什麼方法瞬間在我嘴上綁上這個！

　　「巫女大人，在你完成今天的功課前，這個無法拿下喔！這是朱雀大人賜予我的管制巫女的能力。」內女官笑得很溫和，遞出了箱子。「來，請選擇一樣聖物。」

　　我剛拔腿想跑，內女官又開口了。

　　「曾經有位巫女大人不斷想逃跑，逼得女官只能把她四肢全綁起來強制到一年後，最後本來該自己選擇幸福的巫女變成只能任人擺佈的玩偶，您應該不會想成為第二位巫女玩偶吧？」

　　玩偶？

　　我衡量著她是否在開玩笑。

　　「您知道最北方的大宅那一家嗎？」

　　我點點頭。

　　那是這村莊裡最多子孫的一家。

　　「您從未見過他們家的女主人吧？為了懲罰她的不聽話，神明大人讓她永遠只能聽令丈夫的話，而她丈夫想要的就是個不斷為自己生孩子的漂亮女人。她就是那個玩偶巫女。」內女官的口氣非常平穩。「從她離開神社以來，平均每年至少會替她的丈夫生一次孩子，一次至少兩個孩子以上。」

　　這……這懲罰也太嚴重了吧！

　　「她已經離開神社快二十年了，您也見到他們家持續有新的孩子誕生，神明大人不曾打算收回懲罰。」內女官清了清喉嚨。「您成為巫女的一年，只有特殊祭典才有可能跟男人進行那種事，而神明大人會賜予您不會因此懷孕的身體，當您把巫女的職責做好，神明大人自會賜給您自由選擇的未來。」

　　看樣子我想逃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來，請選。」

　　我看著內女官手上的箱子，裡面的聖物一個個都在比大比粗比長的，最後我看到了角落裡看起來比小指細一些，長度只比中指略長一點的細棒，決定拿了它。

　　「您確定嗎？」

　　我點點頭回應內女官詢問。

　　「那麼請您站好身子，打開雙腳，掀起您的裙子。」

　　儘管當別人的面做這種事很尷尬，為了不像那個巫女一樣，我照著做了，進來的是冰冰涼涼的觸感，但內女官下一個動作瞬間讓我痛到飆淚！

　　「您挑的聖物是看起來最細，但它有個機關可以調大直徑。」內女官以布擦拭我大腿內側些微血，一副計畫得逞的溫和笑臉。「請您以這副模樣四處走走，習慣一下聖物的感覺。明天開始，您所穿的衣服都要以我安排的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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