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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火烛(其二),2

[db:作者] 2025-07-17 18:39 5hhhhh 3570 ℃

……

像是一种肉体上的背叛,狄瑞克本能地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恶心与羞耻,但他控制不住下体猛烈的抽插——当看到浸满鲜血的肉丝挂在自己的倒刺上被无情地拔出,腥臊混着铁锈味给自己的肉棒镀上厚厚一层红衣,加之紧致温暖的包裹感,他无法拒绝这种碾压式的快感。某种异样的兽欲从他灵魂深处泉涌般蠢蠢欲动。他幻想更多,想看面前这头牲畜被破坏的身体,奄奄一息地抓住自己的脚踝求饶,折断的骨头露出皓比月牙的断面破皮而出,皮下涌出的血泉盖过毛发本该拥有的亮洁——他想,他想,想多看点这个仇人皮囊内包裹不住肆意喷发的罪孽,乌黑的、深褐的,乱成蛛网盘峦于残破的筋络间所书写下的恶行,然后形成荆棘把他拉进无间深渊——狄瑞克毫不犹豫地举起镶满倒钩的铁鞭,攥紧三头犬的尻尾,刷、刷……皮开肉绽所逼露出的铮铮铁骨状如记录暴行的竹简,他在享受这场昏黑的淫嬲时对自己喃喃道:

“这只是替天行道,这只是他罪有应得,我心澄如明镜!”

……

“主人……哈啊主人不要吝惜贱狗的身体,贱狗的身体就是为主人的享用而存在,哈呼哈呼,贱狗想被继续这样蹂躏,想被主人操死!”三头犬双手握拳用手肘支撑在地上,高翘起屁股一边颤抖着忍耐疼痛一边享受过后的巨量快感,硕大的身躯被比自己小一个头的主人玩弄的场景不断在他们的脑中演绎,身体不停“被侵占”的事实令这三头犬的奴性被发挥到极致。

“你们可真是太棒了,这个身体,这个耐力,爽得我都想给你们点奖励了,”莫泽邪笑着攥紧手中汗津津的尻尾,俯下身低声说道,“想不想要点奖励啊,乖狗狗们。”“咕唔,主人,主人愿意和我们……哈啊愿意玩弄我们就是恩赐,我们只想一直,一直陪在主人身边……就好,”海格语无伦次地回答道,“在那个街角的小屋子里……”“小屋子?”莫泽突然警觉起来,随即莞尔,侧首,继续问道,“你们不想住到大房子里?”“不,除了那个最初的地方,没有别的能给我们安全感,”阿瑟斯回道,“您还打趣过,说那条街就是为我们而命名的,Cerberus Avenue……呼哈。”麻醉的效果渐渐降低,部分同感没能及时被转化成酥麻,三头犬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身体颤抖的幅度也逐渐变大,豆大的汗滴顺着不成样子的脊背落入身下腥臭的血污中。“就连门牌号……操,哈啊主人今晚也太……哈啊这种真实的痛楚,好久没体验到了……不行,”德拉摇头晃脑地努力控制住身体的抽搐,费力迎合莫泽的抽插,“哈啊主人……快,我快要……”“别转移话题!骚货!”莫泽立刻往那几乎没有皮肉的脊背再次猛地一抽,“说,门牌号怎么了?”“门牌号……门牌号……哈啊,我错了主人,我,我没法思考……”“不就是0号吗?主人说过多少遍喜欢这个像轮回一样的数字了,你真是,脑子一点都不好使!”阿瑟斯嗔怪道,德拉便收了声,沉默须臾,又淫喘起来。

“难为你能记那么清楚了,”莫泽的嘴角微微上扬,阴下脸,准备对那已经不堪入目的后穴进行最后的冲刺,“乖狗狗就应该好好接受主人的恩赐,对吧?”“哈啊主人,主人贱狗的后穴想要被满足,主人射在里面,嗷呜,主人快,贱狗也要……要来了!哈啊!”话音刚落,从那肿胀的龟头前端突然对地喷发出一股股浓稠腥臊的浊液,摊在血泊上形成混乱的一片,极大的喷射力在红池中央注出几朵半红的白花,都散发着异样的狗臭。他们随即砰然跪倒在地上,只觉得身后暖暖一股温流深入滚烫的后穴,不一会儿听到莫泽冗长的喘息,精虫才终于逐渐停止了在他们脑中的作乱,脑中只有夹紧被撕裂的后穴不令一滴精华渗出的念头。

然而随着挂满肉丝的肉棒的拔出,那些白浊淌过生疼的创伤,还是无可避免地流失了。

如释重负——三头犬终于彻底瘫软在污浊的血泊中央,只剩下鼻翼间阵阵孱弱的喘息声。

正当莫泽准备穿上衣服离开时,突然一只手牢牢抓住那厮的脚腕。莫泽眉头一蹙,懵然不动,气息微微紊乱,半眯起双眼,橘籽大的汗滴顺脸颊滑下。“主人……我们能,在您的膝上靠一会儿么?就一会儿。”“嗯……好。”莫泽踌躇半秒,却无法完全放松警惕,只是坐下,用披风遮住大腿,不让自己的毛发泄露出来。

他们想起当初靠在莫泽膝头时问的,关于对主人产生爱意的问题。“不,这不是,这肯定不是。你们不会爱上我的,你们也不能,好了出去,我交给你们办的差事还没完。”这是莫泽从遇见他们开始下达的第一次逐客令,是那么正言厉色,以至于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不敢再提起。

但事到如今,海格却再也忍不住了,开口问道:“主人,你为什么要拒绝狗狗对你的爱呢?还不许狗狗爱你,你好过分噢……”他的语气十分疲惫,几乎随时都要昏迷过去,“主人……主人?你怎么不说话了,狗狗说错什么了吗?”他转念一想,顿了顿,长长地叹一口气,突然侧头抚平脸庞衣服的褶皱,微笑道,“主人还在生狗狗杀了你喜欢的人的气吗?没关系的,只要主人愿意,随时可以砍下狗狗的头泄愤,没关系的,为主人而死是我们的荣耀啊。”

“主人?”他第二次请求莫泽的回复,却依旧是良久的沉默,于是放弃,继续兀自说道,“我知道为什么主人不许我说爱你……”可话音未落,台词却被德拉全数抢了去:“你他妈这操蛋玩意就是怕老子重蹈悲剧是吧?怕爱上你以后就像你上位前爱上的那个男人一样,被灭口是吧!但老子可没那么弱啊!”“说话小声点,你只会惹主人生气……”阿瑟斯拍打了德拉的脑袋,像是触碰到什么开关,德拉突然暴燥起来:“可是……可是,啊啊啊啊啊!”

“主人……可是我们没有那么弱,”海格接话道,“狗狗们和主人朝夕相处的时候,你看,狗狗就算注射了主人的毒液,也可以以一敌百噢。”

“所以主人,让狗狗们爱上你,可以吗?然后领养一个孩子,照顾的事情交给我们,我们知道主人最喜欢孩子了,可以吗?”

答案却依旧是一片残忍的寂静,若非脸下传来的温度,他们几乎要怀疑自己在和空气说话。

于是,大抵是放弃,海格长吁一口气,喃喃低语道,声音轻得如一个吻:

“主人……狗狗好累,从来没这么累过,主人玩得尽兴了吗?我们可以……伏在主人的膝上……睡觉吗?”

……

待三头犬熟睡后,狄瑞克从地上站起来,象征性地掸去衣角的血浆。他抵在三头犬背脊的手枪,又被他缓缓放下来,不知是因为恻隐,抑或是在他们身上捕捉到的一丝令自己颇为触动的星点光辉,他挖苦地一笑:“我不会杀你,也无法杀你,你就终身被监禁在这个牢笼里当一条被遗弃的狗吧。”随后熄了灯,踏出房门的一瞬,边系上脖颈下最后一粒纽扣,边转头最后撇了眼那地上簇成一团败菊般的狼藉,支离破碎的肉丝就如花瓣寂静地零落于乌黑的血泊之间。他下放视线,砰然关上牢笼的门。

次日,狄瑞克巡逻完回来,一脚踏进局子大门,却闻到一股不详的血腥气。他毫不犹豫,直奔囚禁三头犬的地牢,果不其然面前一片狼藉,守门的卫兵们四散地倒在地面、石墙,或满头鲜血,或口吐白沫,甚至有不少拦腰折断的。而那牢笼的铁门,则更是被强力掰得不成样子——局子里没有警卫能做到如此,因此狄瑞克“啧”了一声,阴下脸,沉默片刻,不耐烦地跺脚,眉头紧锁,开始飞速地分析。

“不,这种出血量不够他们去报信的……”他如此想到,转身立刻对扶起地上的下属喊道,“调动侦察队,给我不动声色地去搜查那家伙的行踪!”

“遵命!”

……

道旁的菊丛搅作一簇,在即将下落的日暮下,燃烧、变色,逐渐团簇成一亩亩火一样的曼珠沙华,一个个张牙舞爪的狰狞面孔神似黄泉道旁挣扎嘶吼的冤魂。在这些冤魂中,三头犬恍惚看到了许多在银刃下见到的熟悉的面孔——“别急,都他妈别急,”——德拉如此颓唐地对正前方的空气说道——“我马上……就下来,跟你们算账。”他疲惫地抬眼望向不远处蜿蜒曲折的河流,不知为何,他对于河流有了羡慕之情:“不管怎么曲折也能流向重点……真好啊。”三头犬磕绊了一下,险些倒地时拔出剑一把插入地面撑住自己的身体,然后从那银亮的刃面,看见了自己肮脏不堪的脸,他垂下眼眸,粗喘着气,不敢再看那刃面。

他们所前进的道路的尽头是一个乱葬岗,虽然大部分人都不敢接近,因其过于刺激的恶臭,对嗅觉灵敏的种群更是相当猛烈的打击——但对于他们却是次于莫泽家以外第二熟悉的地方。被疼痛和虚弱碾碎的理智让即使是一向最冷静的阿瑞斯也无法继续思考,只有仅存的一个念头在逼迫他们前进的步伐——

他们要为自己的背叛付出代价。

……

“找到了!他们往河西乱葬岗去了!”

狄瑞克再次陷入了沉思,尔后微微蹙眉,放松下一半的肩膀,岔开两指顺着冗长的獠牙如揉捻胡须般轻轻抚摸,闪着不祥的冷光,稍颔首,下达命令道:“继续跟踪,急着别打草惊蛇,告诉我路线,我要亲自去一趟……”

……

他们跪在乱葬岗的最高处,身下是蛆虫与霉菌交错的白骨和黑浆,还有不久前才在小巷中处决的毒枭,脖子的断面已经干涸。头顶是一方猩红色的天,背后是滔滔的河水,把乱葬岗流下的罪孽一道冲向不着边际的天涯,和远方喧闹的城市与无数平常的家庭。他们手边一把漆黑的、缠着海蓝色缎带的武士刀,眼前是一轮金红色夺目的菊蕊,轮廓周围的空气因无温的热浪而微微颤抖。

海格拔出被这轮血阳镀上金的银刃,将刀刃颇有仪式感地横架到三颗头的脖子上。

“如果有来世,和你们俩继续共用一个身体,也是不错的选择。”

“嘁,老子比较担心家里的花,以后没人照顾了。喂孬种,你一会儿别给老子偷跑了啊!”

而海格却始终一言不发,只是一个劲舔舐两个弟弟脖子上的血斑,因不知名的缘由,他有些颤抖。

“这世界上,打出生起,就没人对我们好过,我们心里明白的,主人也在提防我们的力量,但是主人啊,主人——!”一阵冷风呼啸而过,海格终于按捺不住苦痛,情不自禁地啜泣起来,对着那轮血一样红金乌大声呼喊,声音却像蒲公英一样被寒风捻怍碎末,朝那天际冷漠的白云消散而去……

片刻,海格收起泪,轻声道了句抱歉,回到那丧失原本色彩的刀刃下。“没关系……”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兄弟们的脖子上承载着与自己一样的冰凉——令他们感到异样的安心。他们不约而同地互相看了最后一眼,于是举起左手横握住刀刃的尖头,在夕阳的下缘触碰远方地平线的那一刻——

“欻。”

红宝石的溪流淌过脏乱不堪的脸庞与尸堆的蛆虫,汀然落地的冷刃为那逐渐失神的眼眸补上最后一线高光,合着涅槃的漫天凤火,那梗塞住乌鸦的尖嗓的满地红霜,似是汇聚成一句话:“主人,如果这样能证明我们的忠诚……我们算是,拥有对主人的爱了么?”

夕阳溺于地平线前所刺出的最后一缕温存的余光,击飞几只在寒梢上压嗓的黑鸦,也令草丛中攒动的身影暴露无遗。它不偏不倚落在涌出鲜血的断口,抚扫过无神的眼眸,一如接受了命运的慈母般,黯然消散,以此,拉开夜的帷幕……

届时,一只扑朔的萤火虫飘然降落于三头犬脖子断面流下的血所汇成的血潭上,乘着自己明晃晃的尾灯梳洗身姿,可惜一失足,便在这面映出峨眉月的血镜中央,挣扎两下,尾灯刺啦一声熄灭,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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