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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老母狗的三性家畜,1

[db:作者] 2025-07-17 18:39 5hhhhh 2430 ℃

怎麼會這樣...

不應該如此....

我...

「母狗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主人,臉不紅氣不喘的向我逼近,向我詢問。

「噫噫噫噫。」

我...我現在...現在該做什麼,才能挽回主人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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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城鎮裡鋪好平整石塊的道路大不相同,山路的土壤含雜各種堅硬尖銳的石頭,周圍還有著許多可以割傷人體肌膚的樹葉。

原本還期望主然能給我一些防護,但是太天真了,只有第一次向主人請求時看我一眼而且,之後都完全不理不轉頭,僅是拉著手中的鐵鍊,讓我比擁有毛皮的野狗還不如的全裸姿態,強迫爬行在危險滿滿的山路。

手掌與膝蓋早就因為堅硬銳利的石塊,已經被弄出傷口,滲出鮮血,疼痛不已。

身體各處尤其四肢,沒有防護的爬行,一路上被各種植物的枝葉,從旁凶狠的劃出傷口,有了一條一條被割出的血痕,變得相當難看。

「喂喂母狗,又有精液流出來囉。」

「已經鬆弛的夾不緊了嗎?」

「肛門跟淫穴都鬆成這樣,實在太可憐了。」

「需要我們幫母狗妳塞住嗎?」

「可以順便補充妳最愛的精液喔。」

「唔...」

除了山路的困難之外,全裸的姿態爬下山,自己的肛門與私處可以說無法隱藏的給後面士兵們看光。

士兵們也借題發揮,使得一路上不得忍著羞恥,還要忍受士兵們的玩笑,完全笑不出來的玩笑。

「母狗又啞巴啦!?」

「啊嗯!...不是的士兵大人,母狗不是故意不回話啊啊!所以不要打了。」

如果不回應那些無理取鬧的玩笑,還會有士兵拿著我與丈夫上山撥開草叢用的長棍,往屁股或背上用力一抽,不然就是直接往屁股上踹一腳,好幾次為這種既羞恥又疼痛的對待,眼淚都快流了出來。

而主人對於士兵們的玩笑與玩弄,沒有多說什麼,完全沒有制止的打算,只是牽著鐵鍊帶領我、繼續帶領大家下山。

"嗚...好後悔說要當那個男人的母狗,哪有一個主人會毫不關心自己的寵物,讓自己的寵物不斷給其他男人欺辱,身體不斷受傷,連項圈都沒有只有鐵鍊而已,一點愛護感都沒有...可是為了女兒也為了自己...只能忍耐了嗎?"

當年母狗還沒離家出走,貴為暴發戶的大小姐時,經常看到不少主人捧著金錢來到家中,跟父親買下指定好的母狗,之後用溫柔的舉止給母狗戴上訂製的項圈,面帶微笑地離開,被買走的母狗也是滿臉笑容,有些母狗眼神中還燃起對未來擁有希望的離去。

雖然對於現在主人以前的評價,沒給自己未來太多的期望,也知道自己被玩膩後,多半就會被丟給手下們去玩。

先不說一開始的輪姦,但怎麼成為母狗後依然沒獲得疼愛,還直接放任手下們玩弄與羞辱,這讓以為能夠先度過一段還算好日子的母狗,有著巨大落差,相當的不滿。

「哈啊...哈啊...主人...哈...母狗有點累了,可以休息一下嗎?」

一路上,疼痛剝奪我身體的體力,以及士兵的玩笑不斷消磨心力,下山的路還沒走完,大該剩下四分之一不到,就已經累得想休息。

於是向主人請求,能否先休息一下,而且士兵們應該也需要休息吧。

「......」

主人終於再一次回頭,不過卻帶點驚訝與鄙視的神色盯著我看。

「...好吧,這裡也挺空曠的,就先來吃早餐,晚一點城門的人也會比較多,這樣比較有趣。」

主人似乎有什麼額外的盤算,不過只要自己的目的達到就好,其他都不太重要...終於可以休息了。

「母狗渴不渴?」

「噫...啊...有點渴了。」

在士兵四散找自己位子坐下時,主人突然來關心我來,讓我有點驚訝,而回話得有點慢了,不過還是即時的確實回答。

聽到回答後主人微笑了一下,從士兵那取來水瓶,是丈夫帶上山喝水的水瓶,隨後打開水瓶。

雖然一開始那麼惡意,但是看來主人還挺在乎我的...

「嗚疑!!??」

主人手掌一轉,水瓶的杯口朝下,裡面的清水通通灑落地上。

「主...人...?」

當水完全倒光後,主人放開鐵鍊從褲子的開口,直接在面前掏出陰莖,對準杯口...尿了一泡尿進去。

「好,既然會渴的話,喝吧母狗。」

主人把盛裝其尿液的水瓶,杯口出散發出濃濃的尿騷味拿到面前,意徒在明顯不過,要我喝下。

「主人這...」

「喔?不願意喝嗎?」

"當然不願意!",主人那愚痴的問話,讓我心中自然而然的這樣大喊。

「忘記約定了嗎?既然要當我的母狗,來確保妳們母女倆的安全,就給我喝下去...而且我可還沒承認妳是我的母狗。」

「但是剛剛山下我親手...親手斬下...」

「喝?不喝?」

「嗚...」

主人把水瓶更向前靠,尿味的腥臭更加濃厚的撲鼻而來,強勢要我作出選擇...但是這根本沒得選。

發抖的雙手,朝向曾經屬於丈夫,現在裝著主人尿液的水瓶伸去。

「我...喝...」

「老闆娘?這不是藥鋪的老闆娘嗎!?」

「難道在野外群交?」

「原來老闆娘有在幹這行,我們也可以來參一腳嗎?」

不過雙手還沒接過惡意滿滿的水瓶,身後多出了新的男性聲音。

馬上轉頭過去,發現那四名男性是...

「喔?是冒險者嗎?」

「...救救我,拜託救救我!丈夫被他們殺害,而且還...還輪姦我,現在還打算對我女兒出手,拜託請帶我回去,帶我跟我的女兒逃離這裡,之後...之後我會報答你們的。」

%%%

「調查山上是否藏有犯罪集團...該死的任務,竟然要我們伏蛇之牙走山路,那個該死的老太婆會長,難怪沒人想取她。」

一邊嘴上念著被指派下來的任務,一邊想到昨晚被工會會長叫去她的辦公室,還以為是欲求不滿打算找我們直接在工作地方開幹,沒想到展現出一張與床上截然不同的表情,一臉正經的指派這該死的任務給我們。

而且房間內還有隨時打算抓我走的自警隊人在,使得只能乖乖接下這場不公平的交易。

「那老太婆就只會把棘手任務丟給我們。」

「早該知道,之前在床上時應該多抽她點,看她還敢不敢囂張。」

「這任務的確麻煩,但報酬不低,除了掩蓋那件事,感覺也看準我們沒錢的現在...不過也的確不能讓那老太婆太囂張,回去後向她要求以肉體作為追加報酬,順便看能不能也帶上新來的前台小妹妹。」

接在後面說話的,是三個長年一起出任務的隊友,依序分別為。

善用長槍的梅肯,喜歡藉由靈活的手腳,把敵人陷於撩亂的槍頭之中,一點一滴的給予傷口,剝取體力最後一槍貫穿心臟。

在我們成名之戰裡,暫時捨棄了喜好,槍槍瞄準心窩,一槍貫穿一個心臟,快速解決接近的敵人。

使用雙刀的司泰,身材高大、力大無窮的他,可以輕易的揮動兩把武器,即使單手持武跟別人雙手持武碰撞,武器在他單手持握下絲毫沒有晃動或掉落離手的跡象。

戰鬥中就像隻瘋狂的野獸,揮舞手中的雙刀開出一條血路,在成名之戰中,斬殺最多的人。

最後是善於動腦,擁有許多想法與點子的林徒,往往給予團隊許許多多的建議,讓我們名聲不斷壯大。

成名之戰中他的功勞最大外,之後靠他的交涉手腕,使我們可以在一定場合姦淫女性冒險者,可以說是隊伍的靈魂人物。

我們四人除了是感情很好的夥伴外,也是擁有相同嗜好的同道之人。

「那個前台小妹妹啊...」

聽到隊友的提議,想到幾天前多出一位作為新人的前台接待員,並且似乎還沒有成年,所以調查了一番。

果然年齡只有十二歲,家中因為田地欠收,繳不出規定的量,不得已把女兒賣給奴隸店,轉手到了老太婆手裡,在工會裡工作。

「好哇,那小妹妹是老太婆的奴隸,就算強上也不會有問題,不如狠一點,叫老太婆把那個奴隸讓渡給我們好了!」

「喔喔,隊長這主意不錯!」

「有女奴隸就不需要那些自以為貞節的婊子冒險者。」

「奴隸...關於錢,不,錢不是問題...重點住在馬廄裡,不可能養奴隸...」

隊友們都很贊同我的想法,只有林徒口中不知道在思考什麼,沒有馬上贊同但也沒反對我,晚點再問問有什麼顧慮。

「話說回去後,你們這次打算怎麼教訓那個沒人要的老太婆?」

一路上都在討論,回去後要怎麼教訓強推麻煩任務給我們的老太婆,梅肯想要用鞭子、棍棒以及拳頭不斷毆打老太婆,等到老太婆筋疲力盡,在床上求饒時,再用他的長槍貫穿淫穴,讓老太婆哭天喊地的高潮連連。

司泰就單純許多,沒有多餘的想法,直接上就好,只是以司泰的體力,想要從晚上到早上不停歇的幹,想必是沒有問題。

林徒則想趁這次機會,給老太婆穿上乳環,畫上刺青,象徵成為我們的性奴隸,第一隻屬於我們的性奴隸。

這些提議都相當的好,都必須實行才行,這樣就要沒人要的老太婆肉償好幾晚,一同賠罪的小妹妹當然也要一同洗禮,看來這任務可以一次獲得兩隻性奴隸,真賺啊。

一邊趕路一邊歡愉的討論,看到一群似乎在休息的男人,跟背對著我們但明顯是全裸的女人,打斷我們之間的交流。

那個背影...難道...

「老闆娘?不是藥鋪的老闆娘嗎!?」

「難道在野外群交?」

「原來老闆娘有在幹這行,我們也可以來參一腳嗎?」

老闆娘轉過頭後,瞪大眼睛思考著什麼一下下,馬上就站了起來,晃著奶子往我們這邊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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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蛇之牙,修=塞珈城鎮的冒險者團隊之一,曾經擁有以四人之力,在樹林處阻擋將近百人的掠奪集團的亮眼功績,也不斷解決城鎮裡最困難的任務,也被鎮長邀請去強化城鎮自警隊,頗負盛名的他們,可以說是修=塞珈的王牌冒險者團隊也不為過。

甚至聽說他們的強悍,強到上個世代活躍的冒險者,最後引退成冒險者工會會長,"冰山的掃把星"也為他們融化,邀請他們晚上進入自己的住所,直到天明。

「救救我,拜託救救我!丈夫被他們殺害,而且還...還被輪姦,現在打算對女兒出手,拜託請救救我跟女兒,之後...」

母狗一瞬間轉頭跑向伏蛇之牙隊長那,帶著欲哭、楚楚可憐的顏神,微彎上半身翹著屁股,雙手拖著自己胸部使其凸顯出來。

「...之後我會報答你們的。」

最後用了挑逗的口吻,給予相當明顯的暗示。

母狗的年齡都比伏蛇之牙四位男人都還來得大,身為年長的女性,要對比自己小的男人們面前裝可憐賣弄姿色,明顯不過的色誘,心底感到羞恥,身理為此牴觸。

但是在奔跑前的短暫衡量,想到尊嚴都被主人糟蹋,現在只是丟下臉皮做出如等不入流的行為,那又何妨呢?於是不顧諾言跑離主人,找上新的男人。

不過這種不僅向其他男人獻媚,還要求從主人身旁解放,徹底背叛的行為,展現出完全沒有對主人的忠誠心,是母狗要不得的大忌。

「丈夫死人?身上還這麼多傷口?」

「被輪姦了?哇,你們看大腿那,還真的殘留著精液,真髒。」

「好機會,幫忙吧,不見得能夠讓老太婆當我們性奴隸,就算當成也不見得可以順利取得她的房子當據點,不過幫老闆娘的話,絕對可以收下那間藥鋪當據點,然後就可以養我們剛剛提到前台小妹當性奴隸,而且還附贈用不完的藥以及兩個性奴隸。」

「看來是件麻煩的事...要不要接呢?...」

伏蛇之牙的隊長看了看前面的士兵們,再把視線落在眼前的母狗,用不太願意的語調煩惱著。

雖然嘴上說得不太願意,表情卻是藏不住的淫笑,眼神打量著全裸的母狗,從上到下不斷地打量,最後落在那對自己以前就不斷想好好玩弄的大胸部,表露出恨不得放下被承接的任務,立刻回去品嘗垂延已久的母狗。

「拜託了,拜託各位伏蛇之牙大人們出手幫忙,出手後的報答...」

看到一人在伏蛇之牙隊長耳邊說著悄悄話,隊長也表露猶豫沒有直接答應出手幫忙,母狗趕緊雙手握住隊長的右手,放到左胸上,代表著讓他人掌握自己的心臟。

「...我答應你們,我願意奉獻出我的身體,只要能做到的事我都會去做,所以請幫幫我吧。」

眼前伏蛇之牙隊長的猶豫,打壞母狗想好的計畫,身後不想回去的家畜地獄,逼迫母狗原有的理智,使母狗沒注意到伏蛇之牙隊長臉上真正的想法,以為會出乎意料的不理會撒出的餌,不出手幫助。

只好更一步,不再是口頭說著沒有定型的暗示,而是以信任為基礎出發的鐵錚錚承諾,身體也作出向前微靠的小動作。

「...奶子下垂了,算了,反正這麼大的奶子有很多玩法。」

「?」

是要出手幫忙,還是置之不理?母狗以為會給出明確的回答,結果都不是,而是開始評價起胸部。

「這條鐵鍊不能留。」

母狗還在滿臉朦朧的困惑,伏蛇之牙隊長開始解開母狗脖子上的鐵鍊,隨意的丟棄在一旁,取出自己有備無患的繩子,環繞在母狗空空如也的脖子上,再打個結。

「這是...願意幫忙...」

沒獲得口頭上的答應,指換新一條狗鍊的母狗,摸著讓脖子感到毛躁的繩子,困惑的詢問,想要得到一個明確的回答。

啪啪!

「...呀啊!」

卻沒有得到明確的回答,而是被伏蛇之牙的隊長一把抱入懷中,胸部緊貼著藤甲下,屁股被狠狠的拍了兩下。

「果然快跟老太婆一樣,屁股肉也是鬆弛的,希望妳的技術很能夠取悅我們。」

平白無故被吃了豆腐,而且不是單單用力拍兩下,手掌拍完後依然停留在屁股上捏揉,並且說出沒有任何婉轉的嫌棄。

作為一般正常的女人,對於伏蛇之牙隊長這種行為,想必會生氣的從懷中推開,賞他一巴掌罵他不要臉,然後轉身想要離去時,就被從後方暴怒的強姦,力道沒抓好的話,說不定會淪為姦殺的結局。

但是在懷中被吃豆腐,被嫌棄的母狗,思考"這就代表願意出手幫忙嗎?",沒有對這種不尊重的行為作出反抗。

「那個是願意...」

「隊長不要獨佔啦,也給我們摸一下。」

「之前都拒絕我們的女人,現在一定好好把當時的屈辱給補回來。」

「好啦好啦,拿去。」

「...疑?好痛!」

在新男人懷中的母狗,想要開口確認,話才說到一半,就被其他兩個男人打斷,最後那兩個男人拉扯脖子上的繩子,緊勒之下母狗被迫來到伏蛇之牙隊長身後,給其他男人予取予求。

伏蛇之牙的四名男人,明顯不是帶有仗義行俠的俠心,而是不懷好意、另有所圖的姦心。

母狗自己也是清楚不過,但是跟被主人與那群士兵,之後或許還會被更多人當成母狗對待,所帶來看不到盡頭的虐待與羞辱相比,還不如選擇委身於這些男人身下,至少應該不會被當成母狗或奴隸,會被當成人對待,這樣會過得比較好,母狗是如此相信的。

至於不知道犯了什麼罪的事,那就讓伏蛇之牙像自己的丈夫一樣,把她們帶到新地方,以新的名字從新開始來逃避追捕就好。

母狗會這麼行動,除此了聽聞伏蛇之牙以實力獲得的盛名以外,還知道其好色而獲得的壞名,這壞名跟盛名不是從耳聞來的,是自己也親身體驗過。

伏蛇之牙的成員們,都是母狗家藥鋪店的熟客,不過不是那種擁有純粹購買目的的熟客,會藉由要求介紹藥物的功效,把母狗或彼思忒叫過來解釋,目標上鉤後四人就會水洩不通的把她們圍繞起來,接著執行他們真正目的,隔著衣服觸碰屁股、肚子或胸部等處的性騷擾。

第一次被做出這種大膽行為的是彼思忒,母狗當下為自己女兒被欺負相當的火大,但是看到伏蛇之牙掏出大手筆的錢買下不少藥物,母狗只好請彼思忒忍了下來,並且以後只要伏蛇之牙的人都由母狗自己去接待,不過是個錯誤的開端。

之後伏蛇之牙的上門購物,性騷擾更加劇烈,不只觸摸還會大膽的捏揉胸部、撫柔腹部、搓揉屁股,並且會趁母狗丈夫不在,沒其他客人時直接脫下褲子,直接自慰或用陰莖摩擦母狗衣服,隨後直接射在母狗衣服上,母狗都感覺自己不是單純賣藥的老闆娘,而是給別人發洩性慾用的人偶。

直到有次膽大包天,想脫了母狗的衣服直接觸摸身體,被母狗強力拒絕後,上門次數明顯減少。

用身體體會過的母狗,不只看上他們傳言的強大,也確實看上他們不虛假的好色,認為只要提供一點覺得有甜頭可嘗的情報,想必就會為了美色輕易上鉤,不猶豫的出手幫忙。

但是一開始看到伏蛇之牙隊長的猶豫,母狗嚇出一身冷汗,深怕如果不出手幫忙,就只能回到主人身旁,這樣走下去的話,往後的待遇想必差的無法想像,差點直接在許多男人面前閃尿,幸好最後似乎還是打算出手幫忙。

雖然自己做出這種對不起女兒的決定,但之後看能不能都自己一人承擔他們的性慾,然後早點讓女兒嫁出去找自己的幸福。

「當時不肯給我們直接摸的奶子,現在卻求著我們幹妳,真是不要臉。」

「等等...(我記得他叫梅肯?)梅肯?梅肯大人請不要這樣,而且我才沒有求你們上我。」

被新狗鍊牽引到伏蛇之牙隊長背後,馬上就被位於面前的長槍使梅肯毫不客氣的揉起胸部。

對於不再處於困惑的母狗而言,危機還沒解除又被平白無故吃豆腐,不正確的抹黑,感到噁心抗拒,出手制止梅肯。

「我願意獻出身體但不代表...噢咿咿咿!!」

用手擋在胸前做成手胸罩,想對伏蛇之牙成員解釋自己不是那種求男人上她的女人。

可惜的是,話語還沒能傳達給想傳達到的人,下體突然一陣劇痛,不只中斷了母狗的演講,也使母狗下半身一軟雙膝下墜。

雙膝下墜到一半還沒落地就停在半空中,這不是母狗對男人們不屈的表現,也不是母狗心中堅強的化身,而是一隻寬大的男人手掌一把抓著母狗的頭髮,強迫母狗的視線維持一定高度。

「嗚!!...不要抓我頭髮,放開...咿!」

母狗一手摸著剛剛被踢一腳的私處,一手抓著頭上寬大的手掌,想要減緩下面的疼痛移開上面的拘束。

「妳這是什麼態度!?還敢這麼囂張?」

剛剛狠踢母狗下體一腳的梅肯,一手抓住母狗的臉頰,調整母狗的視線。

「還是認為回去比較好?」

一手指向對面,母狗的主人那。

%%%

「當了隊長的母狗竟然還敢背叛?這不得不教訓了。」

「還有那些冒險者竟然想挑戰我們?」

「哼,讓他們知道死亡怎麼寫。」

在母狗毫無羞恥,不顧諾言的在主人面前,與伏蛇之牙男人們進行姦夫淫婦的行為,引來士兵們的不滿,各個口出惡言威脅伏蛇之牙。

然而伏蛇之牙的隊長,面對十幾名的敵人,處於人數絕對不利的劣勢下,依然沒有絲毫的畏懼情感。

「你們才是,有沒有聽過"伏蛇之牙"啊?曾經由我們四人擊退近百人的強盜集團,現在只有十幾人的你們,認為能贏嗎?」

充滿絕對的自信,反問對面一群士兵。

「竟然拿我的部下去跟那種一盤閃沙的臨時集團作比較,愚蠢也要個限度。」

對於伏蛇之牙隊長的自滿,母狗的主人搖了搖頭站起身體,表情沒有隱藏的打算,露骨的看不起自家母狗依靠的人們。

「...母狗妳的愚蠢就演到這吧,給妳一次回來的機會,給我馬上爬回來。」

主人看著母狗,伸出一隻手,手掌朝上,食指與中指向內勾動,示意給母狗一次特別寬宏大量的原諒機會。

在伏蛇之牙男人們掌握之中的母狗,被指引的看到主人展露出的溫柔,給予一次特別的寬赦,這對於已經可以說是物品的母狗,幾乎不會有的機會,是過往逃跑而後悔的母狗,不管怎麼跪在地上,不管怎麼嘶聲哭喊,都沒能見到的可能性。

然而母狗卻沒有領情的打算,即使私處的灼熱疼痛還沒散去,生命般貴重的頭髮被人不客氣的拉著,指引她的梅肯正拍打剛剛想遮起來的胸部,還沒拯救成功就被明目張膽的玩弄身體,母狗還是打從心底的搖著頭。

不過母狗能否不回到主人的身旁,不是單單母狗說不回去就可以了事的,還需要在場已經把母狗視為所有物、不斷開始玩弄起來的伏蛇之牙男人們的幫忙,幫忙阻擋主人才行。

腦海突然明瞭此事的母狗,為了堅定彼此間的合作關係,收起心中對伏蛇之牙男人們的不滿,忍下私處的灼痛,開始主動討好其他三個男人。

「梅肯大人我的胸部好玩嗎?雖然有點下垂但還是很舒服吧?」

重新站好身姿的母狗,抓住梅肯的雙手,放在自己刻意挺胸的乳房上。

「(壯漢記得是叫)司泰大人,不用再抓住我,我不會再反抗你們,,離開你們,你們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母狗一邊溫柔說著,一邊握著頭上寬大的手掌,解除自己的拘束,母狗另一隻手向後伸抓握司泰另一手,把司泰寬厚的雙手放在自己腰上,並且母狗翹起自己的屁股,在司泰的下體處上下摩擦。

「(最後是叫)林徒大人,要不要也過來我幫你服務一下。」

母狗鞏固與兩位男人的關係,向最後一位男人,從一開始就緊戒對方隨時可能殺過來的林徒,遞出放蕩的邀請。

看到母狗違反遵守諾言的不忠,主人伸出好意的手,轉成低垂緊握的拳頭,面露不悅看著自己的母狗,放蕩的在自己面前更換主人。

而作為母狗新主人之一的伏蛇之牙隊長,剛被露骨的看不起而懷恨在心,看到對方難堪的這一幕,自然沒有放過。

「啊!好痛!」

一把抓上母狗的狗鍊,從隊員間把母狗拉回到自己身前,並且貼心的要讓母狗原本的主人看清楚,刻意讓母狗正面朝著對方,自己從母狗背面抓起那對有份量的胸部,帶有回敬的意味玩弄起母狗的胸部。

這一次伏蛇之牙隊長玩弄母狗的胸部,帶有著嘲笑對方的意思,不再像之前隨意觸碰嚐個滋味而已,而是把母狗的胸部當成水球,帶著捏爆水球的力道抓了上去。

「等等,啊嗚!隊長大人請不要這樣弄我的胸部。」

母狗看著自己胸部被當水球用力的擠捏變形,還用力的向上向下拉扯,向外難看擴張,時不時乳頭還被當成葡萄乾奮力的捏夾拉長。

但是為了彼此間的合作,母狗想要制止伏蛇之牙隊長暴行的雙手,最後只能無奈的停在空中,用毫無作為的口頭拜託而已。

「如果還要我們幫忙,知道自己最好怎麼做吧。」

「嗚...」

然而彼此間是誰是最需要對方的人,不是只有母狗一人理解到而已。

停在空中的雙手向上萬歲高舉,環繞欺凌自己胸部的男人肩頸,有如熱戀中的戀人,完全不害臊的在人人面前親熱起來。

「真聽話的女人,當年妳跟鎮長有一腿看來是真的,原來妳是這麼輕浮的賤女人,沒果斷出手真是失算,不過現在也不遲,做我們的女人吧。」

「好的隊長大嗚!...隊長大人,我跟鎮長不是那樣的...嗚嗯...可以輕一點嗎?弄得我好痛...」

母狗不想承認自己是個賤女人,但是對於自己曾經的行為,即使有著原因但也確實跟鎮長有一腿是個事實下,無法說出做出任何反駁,只能在新主人懷中輕聲的淫叫。

懷上彼思忒時,曾經擔憂過到底是誰的孩子,但彼思忒出生後,鎮長逐漸不再上門尋求肉體的歡愉,丈夫對自己與女兒的疼愛倍增,在幸福的包圍下母狗不再去擔憂彼思忒的親父,夜晚裡也漸漸不再想起與鎮長的肉體關係。

原本的主人隨著觀看母狗閉著眼睛,在面前享受被不斷撫摸著胸部,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相對的新主人笑容笑得越來越開心,越來越淫蕩。

「感覺牙齒間有殘留的早餐,手又剛好在忙,該怎麼辦呢賤女人?」

「...嗚唔...我來幫妳清乾淨...」

新主人低著頭的明示,母狗抬起臉踮起腳尖,兩人的嘴唇大辣辣的重合。

兩人重合的嘴唇,不是像戀人間的初吻僅是嘴唇簡單的碰觸,先是母狗伸出舌頭舔拭新男人的牙齒、牙齦,清除牙齒上與牙齒間的汙垢,隨之新主人也探出舌頭與母狗相互纏繞,交換著唾液。

就這樣,母狗毫無忠誠的在原本主人眼皮底下,配合新主人的慾望,口腔不斷接受的侵犯,就連哪時可以呼吸的權利也交給了對方。

「唔啊...嗚咕...噗哈...哈哈...」

雖然比起士兵們的口爆相比,新主人單單的強迫舌吻,說實在的輕鬆不少。

但是無法呼吸的痛苦怎樣都無法習慣,在新主人放母狗口腔自由之時,母狗眼神泛淚迷濛,張著嘴吐著舌頭,在新主人懷中喘息。

「呸,賤女人妳的嘴真臭,希望妳的女兒會是甘甜的。」

但是母狗的付出,又換來一番羞辱。

不過這也不能怪新主人,新主人並不知道母狗不久前才被那些士兵一而再,再而三的口爆,吃進滿滿不同男人的精液,而且在那之後直到吞下新主人的唾液,都還沒有吃喝過任何東西。

也就是說,新主人強力侵犯的口腔,只是士兵們剛剛才用過的口穴。

「怎樣啊,這賤女人果來比較喜歡我吧?這賤女人會由我們伏蛇之牙照顧的,你們放棄吧。」

擁著被當成精液容器的母狗,脅迫下使母狗主動深吻,自己可以侵犯士兵們剛剛用爽爽的口穴等等事情,沾沾自喜的向士兵們炫耀,宣示著母狗的主權。

「太囂張。」

「伏蛇之牙?就把你們打成沒牙之蛇吧。」

「大夥們,準備拔劍。」

「等等,不用你們,我自己一人上就好。」

士兵們看著伏蛇之牙隊長的叫囂,人人都感到不爽,站起身體打算跟伏蛇之牙的四人幹上一架,就連副隊長也惱怒的指示大家拔劍。

但是,這群人的不爽,被一人給澆熄了。

他們的隊長伸手阻止,打算自己一人對付伏蛇之牙四人。

「隊長那些雜魚不需由你親自動手。」

「對呀,交給我們就好。」

「不需要弄髒隊長的手。」

「你們都說得很對,但好意我心領了,如果不讓那母狗看看我的實力,絕對會不斷的背叛,要把恐懼烙在骨頭裡才行...看來要從新思考到底要不要養她了。」

「...隊長說得有道理。」

「果然還是要愚蠢的母狗看看隊長的實力才行。」

士兵們聽過隊長的發言,一一都聽從隊長的指令,一個接著一個坐了回去,準備看隊長一挑四。

目送隊長要進行一挑四,人數極度不利的對戰,但現場士兵每一個人都相當平靜,沒有人覺得隊長會輸給那些人。

「打算一個人對付我們?哈哈,竟然敢單挑我們伏蛇之牙,算你勇氣可嘉,我們會讓死得痛快。」

「看你一直提你們那毫無名氣的隊名,難道不認識這個紋章嗎?」

「天使的紋章?難道你們是那啥無恥傳道會的士兵?哼,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怕你,我們可有拐過那裡的女教徒,上起來可爽了,尤其死前那不想要我走的淫穴,那用力夾緊的緊度,真想叫人在品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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