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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剑,影刀,封魔录】 续第四十六章、四十七章,1

[db:作者] 2025-07-17 18:39 5hhhhh 8630 ℃

 作者:天之痕

 2019年8月10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3340

  最近抽空写了两章,喜欢本文或者有什么建议的话,欢迎评论或者私信加群一起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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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漫漫回乡路

  巴拉吉的心头忽然一阵隐隐作痛,这种少年时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品尝过了,就像初夏时节还没完全熟透的果实,一口咬下去,酸得令他牙齿直打颤。既然韩冰秀已经把话说出口了,他也不敢强行阻挠,生怕惹得美人不满。

  「那你……打算从什么地方下手!」巴拉吉轻轻地问。

  韩冰秀美目流转,柔声道:「我打算先回神剑山庄……」

  身在京城,人地两生,韩冰秀就算有只手遮天的本领,在这个龙潭虎穴里也是万难施展的,只有先回神剑山庄,找到沈嫣然商议对策。

  巴拉吉说:「既然如此,那在下便陪同秀秀姑娘一道再回江南吧……」

  「这……恐怕有所不妥……」韩冰秀一听,有些犹豫。毕竟,男女之间,授受不亲,巴拉吉对她虽有救命之恩,可终究是非亲非故,一起同行,怕引人闲言碎语。

  巴拉吉急忙说:「秀秀姑娘,你切莫多想。如今你虽打通了经脉,恢复了功力,可终究是重伤日久,身子还需调养。一路之上,山高路远,让在下陪在身旁,也好有个照应!」

  韩冰秀思忖了片刻,这才道:「这恐怕要有累先生……」

  「无妨!无妨!」巴拉吉急忙说。

  两个人收拾了行囊,扮作一对走商的夫妻,离开了小村,朝着江南而去。一路之上,民生凋敝,满目疮痍,正如一场大战过后,遍地哀鸿。

  正在两人不胜感叹之际,已到了一处城镇。韩冰秀举头一看,只见城池的集市上,人群熙熙攘攘,俱围在府衙门口,指指点点。巴拉吉心中生疑,挤到人群中细看,却见府衙的墙上,贴着几张告示,定睛细看,上头写着几个大字「悬赏通缉」。

  韩冰秀一边瞧,一边读:「人犯韩冰秀,三十岁左右年纪,五官甚美,剑法超群,其同伙姓名不详,五短身材,其貌不扬,胡人相貌。二人行刺皇亲国戚,罪大恶极,本府奉旨捉拿要犯,凡有所获者,重赏纹银五百两……」

  还不等韩冰秀把告示念完,巴拉吉已经一把将她从人群里拉了出来,手中像变戏法似的多了一顶草笠,压到了她的头上说:「你可真大胆!难道你没看到告示上要捉拿的人是你么?」

  巴拉吉无需读告示上的文字,只是扫了一眼上头的画像,便知事出不妙,将韩冰秀从人群里拉出来。

  韩冰秀道:「官府要捉拿的人不仅是我,还有你!」

  「我当然知道!」巴拉吉压低了声音说。

  韩冰秀自嘲般地笑了笑:「想不到,我居然成了朝廷重犯!」

  巴拉吉伤了梁王,梁王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不过几天的工夫,就已经把两人的画像贴遍了天下。

  巴拉吉忽然也笑了起来:「秀秀姑娘,你怕不怕?」

  韩冰秀说:「要是怕,我还会进王府刺探吗?」

  巴拉吉道:「事不宜迟,赶紧出城!」

  城里人多眼杂,像他们二人这种生面孔,很容易就被人认出来,尤其是像他这种胡人长相,整个中原都难得见到几个,更何况这小小的一座城里。若要在城里打尖,难免暴露行踪,又遭官府追杀,不如到城外再去寻个落脚处,方好自处。

  韩冰秀见他说得在理,只能跟着他一道出了城。到了城外,找了店家打尖。

  城外的店家地处偏僻,城里贴得铺天盖地都是悬赏通缉,在这里似乎风平浪静。

  掌柜是个有些老花的婆婆,眯着眼仔细打量了巴拉吉和韩冰秀二人好一会儿,才颤颤巍巍地将他们请入店里。

  巴拉吉急忙塞过几锭重重的银两说:「婆婆,要一间上好的客房!」

  韩冰秀听了,脸上很快一红,却没有接话。

  巴拉吉又回过头来对韩冰秀轻声道:「你我既然假扮夫妻,若开两间客房,势必引人怀疑!」

  韩冰秀只能点点头:「都依你……」

  老婆婆虽然眼神不好使,可是银子放在手心里沉甸甸的分量还是掂得出来的,马上喜笑颜开,从高高的柜台后摸出一串钥匙来,塞到巴拉吉的手里:「二位客官,快楼上请!」

  小楼,一室一床一香炉,陈设简单得几乎像一张白纸,不过看上去倒也显得干净。

  巴拉吉带着韩冰秀进了屋子,放下包裹道:「秀秀姑娘,今次委屈你了!」

  韩冰秀倒不觉得有多委屈,反而有些兴奋。想想神剑山庄和燕支山豪商巴拉吉俱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户,如今竟为了躲避官府追捕,不得不藏身在这个破败的客栈之内,这让她感觉自己又年轻了十几岁,回到了当年一人一剑闯荡江湖的日子。

  巴拉吉见她没有答话,显得局促起来,不停地搓着十个粗短的手指道:「姑娘要是嫌弃,在下再去寻个好的下榻之处!」

  「不!」韩冰秀急忙制止,「秀秀本就是卑贱之身,又何来嫌弃之说?」

  巴拉吉听了,心头不由地一动。都说谦虚是个好品德,像韩冰秀这种出身于武林大家的贵妇人,竟然还自称卑贱,让巴拉吉愈发觉得意外。他抬起头,凝视着这个自己曾经朝思暮想的女人,却发现她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美上了几分。

  相对无言,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还是韩冰秀轻咳了一声,打破了沉默道:「巴先生,秀,秀秀到外头去找些吃的来……」

  「还是我去吧!」巴拉吉急忙道。

  他推门出去,但很快又回来了。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像他这样的人,根本无需去刻意找什么吃的,只消将银子朝楼下的柜台上一丢,掌柜的老婆婆自然会做出几样丰盛的小菜来,亲自端到楼上来。

  韩冰秀只道他出门找吃的,一时半会回不来,只等巴拉吉一走,便想换下身上的行衣,一洗风尘。不料,她刚把衣裳脱下,又见巴拉吉忽然推门回来。这个时候,青黄不接,让她穿也不是,脱也不是,一件刚刚被褪下一半的霓裳缠在腰间,袒露香肩。

  「啊!」韩冰秀惊叫一声,急忙从包裹里拾起衣裳来,遮挡在自己的胸前。

  巴拉吉原本也只图省事,并非刻意要偷窥韩冰秀更衣,只是一推进门,却见满屋春色,不由地愣住。虽然他对韩冰秀颇为尊重,可毕竟已有肌肤之亲在前,两个人之间已没了那些隔阂,一双贼溜溜的眸子盯着那赛雪的肌肤,片刻也不肯松开。

  「巴先生,你看什么?」韩冰秀柔柔地叫道。

  「呀!」巴拉吉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急忙转过半个身子,把眼闭了起来。

  他自己也说不清,素来游戏花丛,却偏对韩冰秀情有独钟,也唯独在她面前,他尽量地想把自己装成一个君子,博取对方的好感。

  见他转过头去,韩冰秀这才松了口气,迅速将衣裳换好,坐在床边问:「你去找吃的,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

  巴拉吉听她开口,想必也已换好了衣裳,睁开眼睛道:「这种小事,就拜托给掌柜的做了!」

  韩冰秀见他一直站在门边,局促不安,心里不禁觉得好笑:「你立在那边作甚?赶了一天的路,想必也是累了,快坐过来!」

  她倒不是有意邀约,只是这客房里陈设实在过于简单,没有待客用的凳子椅子可以让巴拉吉坐,这才让他坐到自己的身边。

  巴拉吉心头激动,屁颠屁颠地将肥壮的屁股挪了过来,与韩冰秀并排坐在一起。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发生些什么,恐怕说出去也很难令人置信。当巴拉吉靠着韩冰秀的身子坐下来的时候,忽然嗅到了对方身上软软的体香,裤裆里扑棱一下,顿时坚挺起来。他急忙紧紧地拉住自己的衣角,不安地说:「秀秀姑娘,我,我去瞅瞅那掌柜的菜做得怎么样了?」

  悸动的人不只有巴拉吉一个人,韩冰秀自从进入梁王府被无情地调教后,感觉心房里有一扇门被打开了。这扇门一开,仿佛所有的隔阂羞耻,都被一下子弱化。她用力地绞动着自己的裙角说:「不必了,你既然给了银子,就不怕那掌柜不送到房里来!」

  巴拉吉深吸了一口气说:「秀秀姑娘,你看……你看我俩再双修一回如何?

  这事……这事就似当初习武,不能有片刻荒废了!」

  巴拉吉尽管装得君子,可终究是个好色之徒,小村初亲芳泽,令他心动不已,一整天都念着韩冰秀的娇贵肉体,不能忘怀。此时干柴烈火,更是不能自胜,大着胆子提出了要求。

  韩冰秀的脸更红了,手指用裙角紧紧地缠绕起来,好像恨不得将这衣裙撕个粉碎。她低下头,尖尖的下巴埋进自己的胸脯里,不敢抬头。

  巴拉吉见她没有作答,便知已是默认,一双有力的胳膊朝着她的腰上搂了过去。韩冰秀的腰如杨柳,好像微风轻轻一吹,便能让她整个人都随风飘荡起来。

  巴拉吉无法想象,如此娇柔的身体里,居然蕴藏着无穷的力量,举手投足之间,能将漫天纷飞的落叶切个粉碎。当初在十里渡的时候,他虽也见过韩冰秀苦战群雄的壮观场面,可当二人肌肤相亲,还是不愿相信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

  韩冰秀没有反抗,却把身子轻轻地朝他靠了过去。虽然心里还有些芥蒂,可是口上终归已是以身相许,没有拒绝的理由。

  豫郎……韩冰秀感到有些内疚,心里轻轻地呼唤着。

  林豫没有回应,回应她的是巴拉吉不老实的双手。那两只粗壮的手掌抚摸在身上,粗暴而有力,专挑她身子最柔嫩敏感的部位下手。被他这么一摸,韩冰秀顿时感觉自己整个人又开始燥热起来,急忙扭动着身子,轻轻将他一推,道:「容我先洗漱一番!」

  「还洗什么?我已经忍不住了!」巴拉吉说着,把自己重重的身子压了上去,将韩冰秀垫在自己的下面,双手更是肆无忌惮,不停地揉捏起来。

  赶了一天的路,韩冰秀总觉得自己身上沾满了尘埃,即便是在情欲勃发之时,还是感到皮肉与皮肉之间有些颗粒感,让她十分不舒服。即便是要与巴拉吉缠绵,也得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这才能令自己更加投入。她不顾巴拉吉的反对,还是用力地推搡着他,想要从抽身出来。

  巴拉吉却是不依,死死地将她按死在床上,一张吞吐着酒臭的嘴用力地在她身上打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一边亲吻,一边含糊地说:「我又不嫌弃你脏…

  …」

  「嗯……」韩冰秀的心里忽然咯噔一下。脏这个字在她听起来尤为刺耳,出于女人敏感的触觉,这不仅仅是身子上沾染风尘单纯的脏,还代表了她永远也洗不净的脏。她身子猛的一颤,自卑一下子袭上心头,将她所有的矜持都瞬间击溃,一败涂地。

  韩冰秀渐渐放弃了抵抗,甚至感觉自己有些自暴自弃,在巴拉吉的拨弄之下,很快舒坦四肢,任由对方上上下下地亲昵。

  巴拉吉却没想那么多,也没想过自己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能够深深地刺痛韩冰秀的心。他依然不停地把自己的脑袋朝着她的高耸的胸脯里钻,钻进薄薄的纱衣里,像一只不停挖掘的地鼠。

  一路风尘仆仆,让巴拉吉也疏于打理,下巴上生出了又粗又硬的胡茬,磨蹭在韩冰秀水做的胸口,生生刺痛。韩冰秀轻轻地呻吟着,半推半就。

  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个人无需说话,都已明白对方的心意。韩冰秀对于巴拉吉,不过是心怀感恩,这才甘愿奉献自己的一切;巴拉吉对于韩冰秀,也不过是贪图她的美貌,这才不愿万里,寻觅芳踪。二人一个迫切,一个彷徨,两颗心竟也慢慢地走到了一起。

  脱衣服的时候,同样谁都没有发声,只有衣裳的窸窣和急促的喘息。一眨眼的工夫,两个人已是赤条条的,一个肌肤赛雪,身材颀长,一个粗矮黝黑,五短身材,虽然看上去极不般配,却也互相吸引,彼此投机。

  在小村里的时候,巴拉吉初尝芳华,喜不自胜,用力过猛,差点没折在韩冰秀的手上。此时,他卷土重来,誓要将眼前的这名美女斩于马下。他使出浑身解数,紧紧地搂着韩冰秀的娇躯,又是舔又是摸,口上和手上怎么也停不下来。

  韩冰秀高冷的心再度融化,像冬雪遇上春阳,淅淅沥沥,还不等巴拉吉进入正题,下身已经湿得淋漓。她不想过早得暴露自己的羞态,急忙想要用手去遮挡私处。可这一番反常的动作,在这个时候做出来,却是极不寻常。

  巴拉吉原本的注意力全在韩冰秀两个高耸的肉峰上,见韩冰秀的两条手臂不停地往身下遮遮掩掩,很快就被吸引过去。伏在娇躯上的肥胖身子,看上去就像一只巨大的蠕虫,一边哧溜哧溜地舔舐着,一边慢慢地往下挪去,将他硕大的脑袋钻到了那两条结实的大腿中间去。

  「呀!不要看……」韩冰秀羞耻地叫道,两个手掌更是紧紧地捂在裆部,死也不肯松开。

  虽然已有巫山云雨在前,那时不过是初脱牢笼时的兴奋,以及对巴拉吉的一时感激,这时那股劲儿已经过去,当巴拉吉想要窥探她阴部的秘密时,韩冰秀还是不能自胜。她万没想到,自己刻意的遮掩,竟然起到了欲盖弥彰的效果,差点没成了对方眼中的笑话。

  巴拉吉的五指就像钳子一般,钳住了韩冰秀的手掌,轻轻地朝着两旁一扳,那个欲遮还休的肉洞便裸露出来。鲜艳的嫩肉,好像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不,不需要掐,已经从洞穴的深处,汩汩地流出一股白色的稠液。当巴拉吉用两根粗短的手指轻轻朝两旁一拨,藏纳在里头的淫水便如决堤一般,一下子涌了出来。

  韩冰秀的多汁,就连阅女无数的巴拉吉都感到有些震惊。他轻轻地抚摸着女人微隆的小腹,戏谑地道:「下面的水可真不少……」

  「呀!……」韩冰秀更觉无地自容,将两只湿漉漉的手迅速捂到了脸上去,连缝隙也不敢露出半毫。

  巴拉吉忽然心头一痒,看着自己心仪的女子害羞,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能令人觉得兴奋呢?他急忙又爬了上去,手里已经握着自己的那根巨阳,当他把身子往下一沉,手里的小动作也跟着不停,用力地把那根粗壮的东西往韩冰秀的小洞里塞。

  「啊!」韩冰秀倒吸了一口气,眼珠子颤抖似的朝上翻了翻,露出许多眼白来。尽管空闺寂寞,对男人的阳物渴望至极,可是像巴拉吉这般粗壮的物什,别说是第二次,就算是经历过上百回,女人始终不能立时适应得了。

  湿润的肉洞里,巴拉吉的巨阳几乎全无阻碍,一下子钻到了韩冰秀身体的最深处去。

  韩冰秀感觉自己好像被捅了一刀,小穴里囫囵吞下了如此巨物,真是叫也不是,喊也不是。

  「客官,饭菜做好了!」就在巴拉吉刚刚挺起虎腰,要纵横驰骋的当下,忽然门口响起了扣门之声,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外的走道里传了进来。

  巴拉吉没有作声,直直地盯着韩冰秀,好像想要让她答话。

  老婆婆听不到屋里的动静,便又敲了几下门,提高了嗓音喊道:「客官,老身将饭菜送到房里来可好?」

  「啊!不要!」韩冰秀一听对方要进屋,急忙叫了出来。自己和巴拉吉这副样子,又岂是能让外人撞见的?

  「呀!」门外的老婆婆吃惊地叫了一声,嘟囔道,「我还道屋里没人……」

  「你,你放在门口即可……」韩冰秀感觉小穴里的巨阳越来越大,几乎令她无法承受,即便巴拉吉趴着不动,她还是禁不住地想要叫喊出来。听到门外之人问起,她只能咬着牙,艰难地答话。

  「是!」老婆婆答应一声,便听到门口咣当一声,似有沉重的托盘放到了地上。

  听着门外蹒跚的脚步越走越远,韩冰秀娇嗔着道:「你为何不答话……啊!

  啊!」

  韩冰秀想要兴师问罪,怪咎巴拉吉刚才差点没让她难堪了,可巴拉吉却不给她这个机会,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已经绷紧了自己的后腰,在那狭窄的肉洞里狠狠地抽上了几回。

  韩冰秀只能大叫,禁不住地大叫。等她叫声脱口而出,这才意识到此处寒酸,隔墙有耳,又将双手紧紧地捂到了嘴上。

  「唔!唔!唔唔!唔!」在巴拉吉的抽动下,韩冰秀一肚子的欲火无处发泄,只能用手心把叫喊声牢牢地往咽喉里塞回去。她感觉自己此刻快要疯了,竟然怀念起当时在梁王的密室里,能够大声叫喊的情景来。

  「秀秀姑娘,」巴拉吉笑道,「喊那么大声,难道你就真的不怕被那老婆婆听到吗?」

  怕!韩冰秀当然怕!只要是女人,总对这样的事讳莫如深,不愿让人撞破。

  她左掌叠在右掌之上,按压在嘴上,摇摇头,却发现自己的表达似乎出了问题,又紧跟着点点头。不对,点头也不对!她又紧接着摇了摇头……

  不需要韩冰秀否认,门外的老婆婆早就猜到了屋子里发生的事,就算没有韩冰秀突如其来的浪叫,从屋里传出咯吱咯吱的摇床声,也能猜出一二来。只见她走在下楼的木梯上,禁不住地摇了摇头,叹息说:「真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

  巴拉吉并不觉得自己是牛粪,相反,他对自己的感觉十分不错,尤其是现在这种时候。平时,和韩冰秀相对而视,总会被她的美貌折服,甘愿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俯首称臣。也唯有在此时,他才感觉自己和身下的这位美貌女子是平起平坐的。

  韩冰秀发现自己的身子有些抽经,而且抽得十分厉害,就在小穴里一次又一次地被进出时,快感紧缚住了她的手脚,令她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搐。

  巴拉吉大展雄威,额头上青筋猛的凸了起来,瞪圆了铜铃般的眸子,鼓足了劲,不停地把巨阳往韩冰秀的身体里送。他不是一个会轻易服输的人,这一次,他一定要把韩冰秀玩弄得像当初百花楼的那些姑娘一样,跪地求饶。

  他还没有见过韩冰秀跪地求饶的样子,如果此生有幸目睹,那该是一桩多么振奋人心的事啊!

  可是韩冰秀也不示弱,她虽然被抽插得花枝乱颤,可是结实有活力的肉洞,还是像一张有力的小嘴,紧紧地吸住了巴拉吉的巨大龟头,好像要把他的魂魄全都吸出来,融到自己的身体里。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肉搏,在她吸纳着巴拉吉的时候,体内的快感也悄无声息地,到了巅峰。

             47、天大的秘密

  秦慕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是他这辈子听到过最大的笑话。

  有一些观念,根深蒂固,就算想要刻意地改变,也很难改变得了。极乐教是天下公敌,几百年来都是如此,又怎么会和圣刀卫成为朋友?

  圣刀卫追查极乐教的下落,也不是一天两天。从秦家的祠堂里,秦森往上,不知道要排多少辈开始,就已经和极乐教势不两立。

  烈轻濪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说的话!」

  秦慕影说:「我倒是很想相信你,可是我相信了你,天下都会不相信我的!」

  这一回轮到烈轻濪笑了:「秦大刀,你觉得天下现在还有人相信你吗?你可别忘了,你现在的处境,连我都不如。至少,我还能大摇大摆地进出公主府!」

  「你!」秦慕影面上一寒,又要动手,可是掌心还没握紧刀柄,只感觉胸口一阵热流涌了上来,连连后退了几步。

  烈轻濪伸出手,一把抓握住秦慕影的手腕。

  「你干什么?」林欣妍好像一只斗鸡,只道烈轻濪要向她的梦中情人下手,急忙冲了上来。

  烈轻濪没打算要把秦慕影怎么样,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想要秦慕影的命,随时都可以。她把住的不过是秦慕影的脉门,道:「看来,你的伤还真重得能够要命啊!」

  秦慕影说:「真想不到,云彦狗贼的武功如此高深莫测!」

  烈轻濪放开了他,说:「你就算打败了云彦,也不能和公主再在一起了!」

  秦慕影低下头说:「没错……」

  「好啊!你这个负心郎!」林欣妍在旁听了,顿时又动起怒来,「我早就知道,你对长公主贼心不死。今日看来,果真如此!」

  「这……」秦慕影有些窘态。

  烈轻濪却在一旁捂着嘴笑个不停,看着这对有情人打情骂俏,心头也是暖洋洋的。

  「妍妍,」烈轻濪说,「你别为难这个二愣子了!他若是几天之内将公主忘得一干二净,那才是薄情寡义呢!」

  林欣妍这才停下了胡闹,却仍愤愤:「你给我等着,等你的伤好了,自然找你算账!」

  秦慕影倒抽了一口冷气。林家大小姐的名声,他也不是没有听说过,连林豫和韩冰秀都拿她没有一点办法,她要是发起难来,真不知自己该如何支拙。

  烈轻濪说:「恐怕,你的账一时半刻还算不清了!」

  「你什么意思?」林欣妍问。

  「你自己问他!」烈轻濪笑着,望向秦慕影。她的眸子虽然如秋水般温柔,可好像能够时时洞穿人心一般。

  秦慕影忽然沉默下来,望着林欣妍。

  「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欣妍逼问道。

  「我……」秦慕影虽然很惊讶烈轻濪是如何看透自己的心思的,不过现在摆在他眼前的最大问题,还是如何应付林欣妍。

  「他要闭关修炼!」烈轻濪淡淡地说。

  「啊?」林欣妍大吃一惊,转头问秦慕影,「她说的是真的吗?」

  秦慕影点点头。

  「你……」林欣妍不知道对秦慕影该是生气,还是该挽留。

  「秦大刀,你家已经三百年无人悟出那一式了,你就真的那么自信,能够像秦家一世祖那样,苍天留痕么?」烈轻濪问道。

  「什么苍天留痕?」林欣妍更加惊奇。

  烈轻濪道:「相传秦家随太祖奠基天下,刀法中有一式天之痕,能够独步天下,傲视群雄。只可惜,这一刀式,正如你林家的心剑,几百年来都无人能悟,只怕要成为一个武林传说了!」

  林欣妍怒目圆睁,等着秦慕影说:「你不是说过,见了公主,便与我远走高飞么?」

  烈轻濪道:「他自是放不下的……」

  林欣妍忽然感觉眼眶一热,挽住秦慕影的胳膊说:「影哥哥,你不要闭关好不好!你随我一道去江南,我们在神剑山庄好好生活,这样不好吗?」

  秦慕影没有作声,更不敢抬头去看林欣妍。

  男人,有一些必须要做的事情,就一定会去做,很多时候,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缘由。

  烈轻濪叹了口气说:「好一个痴情的男子,又好一个痴情的女子……」

  「闭嘴!」林欣妍没好气地吼了一声,秦慕影的秘密,连她都不知道,却先让烈轻濪知道了,心里自然不乐意。

  烈轻濪摇摇头,果然闭嘴了。

  「妍妍,对不起……」秦慕影过了良久,这才缓缓地开口道。

  「你!」林欣妍又发起恨来,恨不得马上催动真气,祭出心剑,在秦慕影的身上戳出几千个窟窿来,方能一消心头之恨。可是这样一来,又觉得太狠了些,心下终究不忍,只能气得直跺脚。想她堂堂神剑山庄的大小姐,何时如此低声下气地求过别人?求倒也罢了,主要是对方还不卖面子,让她很是下不了台阶。

  「我告诉你,这次你要是闭关,以后就别想再见到我了!」女人的杀手锏,到了最后,往往都会把自己当做筹码。

  「烈姑娘,」秦慕影的身子动了动,就像一尊伫立了千年的石雕,忽然有了生命一般,「你也知道在下现在的处境,不仅是满京城,就连满天下,再也寻不出一个可信之人。我见你对妍妍并无恶意,在我闭关的这段日子里,就麻烦你……」

  「我自然会照顾她的!」不等秦慕影把话说完,烈轻濪就接了上去。

  一些担子,秦慕影必须挑起来,不仅是为了自己,更为了天下,所以儿女情长,只能先放到一边。

  「这样,我就放心了……」秦慕影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血色。

  「你不要高兴得太早,我答应照顾妍妍姑娘,可并不代表极乐教也答应了你!」

  烈轻濪说。

  「啊?」秦慕影不由地吃了一惊,「你,你不是极乐教的……」

  「对!我是极乐教教主没错,可是家父过世得早,留下教内许多长老,根本不服我的管教,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我也不得不瞧他们的脸色行事!」烈轻濪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有些落寞。

  秦慕影点点头,他最能理解烈轻濪说的话了,这无疑就像当今的圣上,虽然自打娘胎里出世,已是命中注定的九五之尊,可是身旁虎狼环伺,也不是他能左右得了的。

  「妍妍,你等我……」秦慕影轻轻地说。

  「不要!」林欣妍感觉自己的泪水快要溢出来了,只能装出一副蛮横的样子喊道。

  秦慕影既然心意已决,当然不会为了几滴泪水改变,歉疚地望了林欣妍一眼,转身离去。

  古巷,酒旗,青石板。秦慕影的背影在夜色里摇晃,看起来了无比落寞。别说是林欣妍,就连烈轻濪都忽然有些心疼起这个男人。

  「哼!你看我以后还会理他半句吗?」林欣妍又是一跺脚道。

  烈轻濪没有说话。

  「啊!」林欣妍忽然轻轻叫了一声,回头问道,「烈姑娘,你可知道,他这一闭关,需要多长时日?」

  烈轻濪听了,禁不住噗嗤一声笑,道:「你刚刚不是说不愿再理睬他了么?

  怎的又开始关心他闭关的时日来?」

  「这……我不过就是好奇,打听一下,」林欣妍脸上一红,急忙辩解,「怎么说秦家的刀,与我林家的剑齐名,万一他真的悟出了那什么……什么痕,我自当应该关心一下!」

  烈轻濪说:「这就要看他的造化和悟性了,短则一两年,长则……百年!」

  对于烈轻濪的话,林欣妍丝毫也不觉得意外,毕竟是几百年来无人能够领悟的绝招,是江湖中唯一能和心剑比肩的传说,又岂是一朝一夕能够达成的?不过听到烈轻濪的亲口确认,心里还是有许多不舍和寂寞。

  「走吧!公主府里的驸马爷,现在肯定等你等得急了!」烈轻濪说。

  她不说,林欣妍差点忘了自己还要回到公主府里去,继续装扮云彦的丫鬟。

  只是这个时候,她恨不得丢下身旁所有的烦恼,陪着秦慕影闭关,就算在门口为他护法,也是好的。

  「他闭关自有他的道理,你可别忘了,你还有很多事要做!」烈轻濪在旁轻轻地提醒道。

  林欣妍点点头。这一回,是她跟着烈轻濪往回走。一路之下,低着脑袋,一言不发。

  到了公主府的门外,烈轻濪说:「你先进门,莫让外人撞见了你我一起,引起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来!」

  林欣妍听了,率先推门进了府内。刚刚置办完大婚的公主府,显得有些寂寥,曲终人散时,留下的狼藉,更令人心生愁绪。

  这个时候,云彦该是已和公主安寝了吧?林欣妍这么想着,也就不再隐藏行踪,在府中大摇大摆地走了起来。

  「你去了哪里?」忽然,一个鬼魅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啊!」林欣妍被吓了一跳,差点没拔腿就跑,回头一看,一个笔直瘦削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立在她的身后,她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云彦在很多时候看起来,和秦慕影有些像,一般的身材,一般的举止样貌,可是两人的装束,却大相庭径。秦慕影的衣袂有如流云,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风度翩翩,而云彦看上去则有些僵硬,在一板一眼之中,透露着令人无法捉摸的神秘。

  院子里没有灯,可是在黑暗中,云彦的那双眼睛,看上去就像藏在洞穴深处的两把火炬,亮得令人心中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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