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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彷徨:情迷艳影】全网首发13-14节

[db:作者] 2025-07-17 18:38 5hhhhh 8070 ℃

 字数:7717

               十三、羞辱

            手里的电话又震动起来

  田复建的号码,我战战兢兢的接起来,电话里他显得有些不耐烦:「到哪里了?怎么还没来?」

  「我,我……」我怔怔的有些语塞,手心里已经冒出汗来。

  「你你你什么啊?到哪了?再不来我可走了。」

  「我到门口了」我小声说。

  「哪个门口?公园门口还是红楼门口?」

  「房间门口」

  「那进来呀,门没锁。」他说着挂掉电话。

  我的腿像灌了铅,寸步难行。

  房间门咔哒一声被拉开来,田复建一脸堆着笑,满是横肉的脸上红的有些发紫,看起来有些醉眼惺忪的,在门里侧着身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走进房间里,里面更加豪华,高档的沙发、茶几应有尽有,房间正中摆着一张很大的实木的双人床。

  身后的门咔嚓一声被锁上了。

  我的心立刻悬了起来,难道,这个流氓准备用强硬的手段吗?

  我不由得紧张的把两手交叠着在胸前拉住羽绒服的衣领,两眼警觉的看着他。

  他冲我摆摆手,指着沙发让我坐下。

  沙发前的茶几上已经泡好了一壶茶,一阵阵绿茶的清香弥散在空气中。

  「你说吧,要和我谈什么?」我小心的坐下,立刻发问。

  他摇晃着,看来真的喝了不少的酒,坐在大床上,和我面对面。

  「你是不是很怕我?」他的眼睛里满是血丝,盯着我反问。

  「我怕你干啥?你有话就说,不说我就走了。」

  「你不怕我你老躲着我干嘛?」他说起话来,舌头都已经不灵活了。

  他醉的这么厉害,对我来说,可能既是好事,同时也是坏事。

  他醉的厉害,恐怕有些事情他就做不了了,这对我来说是好事,是机会,但同时他也可能会很丧失理智,这对我又是一种很大的威胁。

  「你不是说有事要和我谈吗?要谈就快点,我家里还有很多事呢。」我硬邦邦的说。

  「小娜娜,你说我兄弟海涛每天在外面那么辛苦,你咋能做这种事呢?」他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也许是和一群东北人相处久了,说话间,居然也有了一些东北味。

  「我做啥事啦?你胡说啥呢?」我心一横,打算顽固到底的。

  「少跟我装糊涂,你做了啥你心里清楚」他满脸的严肃,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不知道,我没做啥,你有证据吗?」我极力的想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过心里其实早就已经开始心虚起来。

  「肏,你丫的还想玩死不承认那一套啊?」他激动地站起身,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机点了一通,扔给我。

  「你自己看,你哥哥我早料到你有这一招。」

  我接住他扔过来的手机,定睛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我昨晚考虑的所有应对的招数全都白费心机了,他居然用自己的手机把我的手机里的短信都拍照下来。

  我攥着他的手机,呆坐在沙发里,后背冒出阵阵冷汗。

  「你,你想怎样?」我慌张起来。

  他冷笑了一下,一边抬手在自己的光头上抚摸起来,一边慢条斯理的说:「不想怎样,不妨跟你直说吧,哥打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只是你是海涛的老婆,哥也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你要是能陪哥睡几次,哥绝对帮你保守这秘密。」

  我没想到他这么直接,又羞又怒的站起身,双手死死的攥着拳说:「我要是不答应呢?」

  「那多没意思。」他反倒坐回床上,摇头晃脑的故意不看我,说:「你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让谁睡不是睡呢?」

  「放屁!给谁也不给你,臭无赖,你立刻把那些照片都删掉,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嘿嘿的笑了起来,那笑声让我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

  「那么激动干嘛?」他皮笑肉不笑的挪动胖滚滚的身躯在床上费劲的翘起二郎腿说。

  我意识到他的手机还在我手里,飞快的找到那几张照片一股脑删了个干净。

  「嗯,别急,慢慢删」他贱贱的笑着,变戏法一样不知道从哪里又抽出来个Ipid,滑开屏幕点了几下,转过屏幕给我看了一眼,那里面也是这几张一样的照片。

  我恨的牙根痒痒的,巴不得冲过去咬死他。

  「小娜,你坐下嘛」他把Ipid塞进了枕头下,慢悠悠的坐直身说:「咱们慢慢聊,李海涛今晚没12点回不了家,对了,你吃饭了吗?」

  看来他准备的很充分,他对海涛的行踪了若指掌。

  「我不饿,说吧,你想怎么样?」我没有坐下,冷冷的追问他。

  他笑了,满脸的横肉堆在一起,把本来就不大的眼睛挤成了一条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就是想和你睡几次,没别的意思,李海涛是我的好朋友,我也不希望他搞得妻离子散的。」

  我牙根咬的生疼,身体因为愤怒甚至颤抖起来。

  我极少爆粗口,但是我此时实在忍不住了,在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真他妈无耻!」

  「我就知道你不乐意,那就算了,哥哥我又不缺女人,那我这就给李海涛打电话。」说着,他从裤子口袋里又掏出另一部手机,若有其事的一边斜眼看着我,一边用那只胖乎乎的手在屏幕上点按了几下。

  我眉头紧皱,头像要爆炸般轰鸣着。

  他按开了免提,电话里响起我熟悉的彩铃声。

  就在海涛接起电话叫了声「田哥」的一瞬间,我崩溃了,腿一软,跪在田复建面前,眼泪飞一般涌出眼眶,不敢发声,只能拼命摇头,用力的拱手作揖,乞求他不要告诉海涛。

  「啊,海涛啊,接到他们了吗?」田复建一边慢条斯理的问海涛,一边弯腰伸手抓住了我的手,用力的把我拉向他。

  我不敢做任何反抗,只能留着泪站起身,向前挪动一步,被他满满的用一只手搂在怀里。

  海涛那边的声音很嘈杂:「没事田哥,接到了,你啥时候过来,就等你了。」

  田复建瞪着满是红血丝的小眼睛看着我,仰头向我的胸口努努嘴。

  眼泪成串的滑落到脸颊上,紧紧的抿着嘴,手指捏住羽绒服的拉练,十万分不情愿的把拉练向下拉了拉。

  「哦,海涛啊,得和你说件事啊」他似乎很不满意我的表现,歪着嘴,一脸凶相的瞪着我。

  我慌忙朝他拼命的摆手想要制止他。

  他恶狠狠的瞪圆了眼睛,又用力的扬了扬头。

  我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轻轻抽了抽鼻子,把拉练猛地拉了下去,甩开羽绒服扔在地上,我里面穿的是一件大红色很贴身的又显身材线条的低领保暖内衣。

  他扯掉我脖子上缠的围巾,我的脖子和大片的胸前肌肤立刻感到一阵清凉。

  「咋了田哥?」电话那边海涛问。

  田复建没做声,还是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冲我的胸努了努嘴。

  我看着他的冷笑着的脸,我知道今天在劫难逃,交叉两手把身上的保暖内衣向上从头顶脱了下去。

  只剩胸罩了。

  他的手已经直接摸在了我赤裸的腰上。

  他故意用力清了清嗓子,嘴张了张,像是马上就要说话了。

  我两眼一闭,松开了胸罩。

  「哦,海涛啊,我刚才在老林那边喝的实在太多了,今晚要靠你自己了哦」

  「就这事啊?一惊一乍的,放心,包在我身上。」海涛在电话那边轻松的说。

  他可能这辈子都想不到,电话的这边,他的老婆我现在已经完全赤裸着上身,正被他所谓的好朋友、大恩人搂在了怀里。

  「那行,我挂了啊。」

  田复建挂掉电话,向旁边随手一丢。

  翻身像一座大山般把我按倒在床上。

  ……蹬掉我的鞋子……窸窣窸窣……剥去我的裤子……窸窣窸窣……扯下我的内裤……窸窣窸窣也彻底剥去了我的尊严……

  我木木然无法做任何抵抗。

  两手无力的低垂……

  他七手八脚的褪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我泪流满面

  这是我此生遇到的奇耻大辱!

  满身的肥膘……

             胯间浓黑的一大片

             我用力地闭着眼睛

  但耳朵无法停止工作!

             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我的触觉也无法停止工作!

      一坨喷洒着酒气的肥厚身躯铺天盖地的压在我的身上

  我眼泪却不再流下来,冷冷的说:「带套子」

  他弓起身,在床头柜里摸索了一下,居然真的早就准备好了一沓包装精美的避孕套。

  熊一般的身体再一次压过来,把我的两腿用力的向两边一掰,一个热乎乎的的异物毫不客气的进入了我干涩的下面。

  他的东西起来满不起眼的,甚至我感觉可能还没有谢非的长,只是粗一些,不过猛地弄进来,却让我觉得像是被人用手猛力的把下体撕开了一般疼痛起来。

  我尖叫,希望能被外面的人听到,希望能有个勇敢的人来救我。

  他像是个压路机般把全身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体上。

  我几乎在他的碾压中窒息了。

  他的动作沉缓,却异常有力,每一下都让我苦不堪言。

  乳头被他咬得刀割般剧烈的疼痛。

  疼到无法忍耐,禁不住哀叫起来,却似乎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性,摇晃着把厚重的身躯极为用力的撞击在我的身体上。

  毫无快感可言。

  很多男人创作的文学作品里都把女人形容成那种被强奸时也会有快感的样子,那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我真的只感到无尽的屈辱,无穷的痛苦。

  我的确在他野蛮的强奸过程中慢慢有些分泌物,但绝对不是我感觉舒服而不由自主的那种湿润。我也有呻吟出声音,但我发誓,那种呻吟每一声都是因为发自痛苦和羞辱,我绝对毫无快感可言!

  而他似乎很喜欢听我痛苦而扭曲的尖叫声。

  我以为是酒精的麻醉作用,在炼狱般的极度痛苦中他搞搞歇歇,歇歇再搞,撑破了两个套子,再换新的,就这样足足折磨、强奸了我将近一个小时。

  这是我人生中最痛苦和难熬的一个多小时。

  当他带着满足和得意的笑意,剧烈的喘息着从我身上下来时,我觉得自己几乎全身的骨骼都散架了,下面火辣辣的刺痛,好像是有些地方被磨破皮了,浑身上下到处都是被他嘬出的红印子。

  我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告诉他,我已经满足了他,他要立刻删除所有照片。

  他嘿嘿的笑着,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摸出Ipid扔给我,我立刻删掉了里面那些照有我的手机内容的万恶的图片。

  精疲力竭的去卫生间冲洗自己的时候,在卫生间里的纸篓里发现一个蓝色的小药盒,上面写着「万艾可」。我认识这东西,和谢非逛街时看到好几家药店的门口都有些着这个名字,谢非告诉我这就是所谓的伟哥。

  这个无耻的人皮禽兽居然吃了这种药来折磨我!难怪坚持那么久。

              十四、活下去

  我拖着极度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时已经快夜里十二点了。

  田复建答应说以后不会再骚扰我,这话我只能将信将疑的听,我知道,一旦被这种恶魔缠上,恐怕这一次不过是我万劫不复的开始而已吧。

  海涛果然还没回来。

  我躲在卫生间里哭的很凶,这次经历和与谢非偷情完全是两个概念的事。

  被强奸这种可怕的事居然发生在我的身上。

  可是我却不能把这事告诉给任何人听。

  我本来应该是个幸福的小女人,可是我现在变成了什么?出轨的荡妇!被强奸却又不能声张的怨妇!

  我还有脸面苟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我为什么不去死?

  我在工具箱里找到了一把美工刀。

  很锋利的刀片。

  是不是只要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下去就能结束这一切痛苦了?

  我咬紧牙关,闭上眼睛,把刀片抵在左手的腕上。

  正准备用力划下去。

  放在洗脸台上的手机亮了一下,嗡嗡的震动起来。

  谢非的号码。

  我不想接,我今天的遭遇不能说是他的责任,但绝对是因他而起。

  可是我就要死了,我真的好想听听他的声音。

  接起电话,还没说话,就哭的一塌糊涂。

  「娜娜?怎么了?是不是你俩打架了?」他立刻察觉出我的不对。

  「没有打架,我就是好难过……活着真没意思。」我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声音颤抖着。

  「怎么了?是不是他打你了?你和我说啊,我绝对不能饶了他」他心急似火的一连串发问。

  「真没打架,我自己的事」

  话都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我不能告诉他实情。

  「你和我说啊,急死我了」

  「小非,你,你爱我吗?」我抽噎着问。

  「当然啊,怎么了你?」

  「那你说实话,我要是和别的男的上床了,你还会爱我吗?」

  电话那边他突然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娜娜,你的意思是你和他又做爱了是吗?」

  他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指的是我的老公。

  「不是……是,我今天和他做爱了,你还会爱我吗?」我几乎要说出我被强奸这几个字,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说不出来。

  「哎呀,哈哈哈」他笑了起来,接着说:「这个呀,无所谓了,毕竟你俩现在还没离婚,你还是他老婆,他是你老公,我要是吃这种干醋不是自找无趣嘛,我怎么会不爱你了呢?」

  我还没搭话,他又补充道:「不过,你以后尽量躲着点他嘛,我心里还是很难受。」

  「我要是死了你会想我吗?」我抽泣着问。

  「啥?大过年的你别瞎说话好不好!」他嚷嚷起来。

  「我就是觉得活着没啥意思,不如死了得了」

  「呸呸呸,别胡说,你不是还有我嘛,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我陪你一起死。」

  「真的吗?」

  「必须的」他一口标准的东北话,说出来这句话的感觉和小沈阳一样。

  不过我没有被逗笑,我心里暖暖的。

  我不能死,为了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我为什么要死?害我的恶棍都没死,我为什么要死?

  「你啥时候回来?」我问。

  「唉,就是要和你说这事的,让你一顿哭,给我岔过去了。」

  「嗯,你说」我抹着眼泪,还是在抽泣。

  「我订到票了,初九早上走,晚上就能到」

  「真的?」我心情居然一下子好了起来。

  「是啊,票都拿到了」

  我们老师是初七上班,他们学生本来要正月十六以后才回来开课的。

  他这么早回来,我知道就是为了我。

  还有四天,就能再次见到他,我心里一下子渴望起来。

  「对了,娜娜,你先帮我看看房子吧,别离学校太远就行,便宜点的,我这次没带多少钱。」

  「嗯」

  我那时候说过帮他出生活费,可是他始终不肯要,这次他打算在外面租个房子,我心里暗暗打算,一定要帮他出了这个房租钱。

  又聊了一会,听到外面海涛回家的开门声,我才急忙挂掉电话。

  初六早上起床,浑身疼的要命。

  我妈看到我的第一眼吓了一跳,说我眼睛肿的像两个桃子。

  我确实也感觉到眼睛要睁开得费好大的劲。

  那个木头人李海涛居然死猪一样睡到中午,起床也没打招呼就走了,根本没发现我这副鬼样子。

  明天就要上班了,如果这副胖头肿脸的样子去学校,会被同事笑话的。

  打电话给姜珊,问她眼睛哭肿了怎么办?

  她问我是不是和海涛吵架了,我告诉他没有,她追问我怎么了,我扯谎说和我妈吵架哭的,她告诉我,用冻梨切片敷眼睛有奇效。

  北京这里哪有冻梨?不过我家里还真有老妈之前买的大白梨,我放冰箱里冻了一会,一边敷着面膜,一边把冻得冰凉的梨敷在眼睛上。

  别说,姜珊这家伙还真有些办法,中午睡了一觉,醒来照镜子一看,眼睛果然消肿了,不过仔细看应该还是能发现有蛮重的黑眼圈。

  睡醒后看看时间,已经快下午3点了,今天在家里窝了一天,小梦被我妈领走出去玩,我也懒得动,也没心情,心里慌的要命。

  肚子还是在隐隐作痛,我早上在下面抹了点消炎药膏,不过现在还是觉得丝丝拉拉的有些刺痛。

  昨晚经历的可怕画面还历历在目,我想我的眼泪昨晚一下子都哭干了,现在心里这么痛苦,居然流不出泪来。

  我蜷缩在床上,心里只希望听到一个人的声音,那就是谢非的。

  给他打了电话过去,但是响了好久,没人接。

  可能他家里有客人,或者他出去了没带电话吧,不然他绝对不会不接我电话的,我安慰着自己。

  又拨了几次,始终是无人接听。

  心里更加烦躁和不安起来,开始胡思乱想他是不是现在正在和他之前的女朋友在一起。

  也许谢非根本就不是爱我,他只是想要我的身体,我这样一个30岁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被他这种年纪的小男生喜欢呢?他想要更年轻、更水嫩的年轻女孩的身体不是更好吗?为什么非要来招惹我?

  心里乱乱的,禁不住更加伤心、更加难过。

  到了4点多,他才把电话回过来。

  他说他陪他妈妈去串门,忘记带电话了。

  我莫名其妙的冲他发起火来。

  大叫他是骗子,骗了我的身子,骗的我背负一世的骂名。

  他在那边一直低声下气的给我赔不是,没有和我顶嘴,只是一直在道歉。

  似乎是在倾泻着心里堆积的委屈与怨怒,我冲着电话疯狂的喊叫,完全不理会他说的话。

  我只是心里好无助,我好希望有个人来替我分担我心中的痛苦。

  可我不能和他说出实情,我冲他大发雷霆,其实更像是在对自己发泄愤怒。

  声嘶力竭的狂吼了一通之后,我蓦然开始觉得无比的恐惧,大哭着哀求他不要离开我。

  他问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告诉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离开我。

  我喝醉了般胡言乱语着,把心中的苦闷拼命的向他倾诉开来。

  但是我始终没有勇气对他说出我被强奸这个可怕的事情。

  他不住的对我说对不起,说没有想到我俩的事会对我造成这么大的精神压力。

  又是哭又是闹的和他宣泄了一通之后,我的心情果然舒畅了许多。

  如果没有一个宣泄的目标,我都担心我会就这样被逼疯了。

  我的生活还得继续下去。

  初七上班了,不过我在新的一年里有了新的打算,我知道我已经离不开谢非了,只要能和谢非继续在一起,我宁愿做一个人人唾骂的淫妇。

  我更希望我们俩个可以永远这样做一辈子的秘密情人。

  如果有一天海涛发现了我的私情,我至少还有个怀抱可以投靠。

  我上班报了到之后简单处理了一下学校的事,本来下午要开会的,我偷偷溜了出来,跑了几家中介,最后选中了一间距离谢非原来的宿舍不远的一间房子。

  我没时间去看,不过中介的人说这个位置很难租到这么好的房子,独门独户,还便宜。

  他们所说的便宜,其实也要四千多,我以前没意识到现在北京租个不到40平米的房子居然要这么贵。

  不过我负担得起,几乎没怎么犹豫就交了三个月的租金和一个月的押金。

  可是等我交了钱中介的人才说,要等初十房东从外地回来才能拿到钥匙。

  我还打算正好明天有一天时间,我还能提前过去装扮打扫一下,结果这下子要等谢非回来自己去打扫了。

  不过……也可能是我跟着他一起去吧。

  今天海涛他们公司也是春节后第一天上班,不过我惊讶的是他今天下午居然破天荒的按时回到了家。

  海涛似乎已经发觉我这段时间有些神情恍惚的,吃过晚饭后和我聊了一会。

  他有些担心我,问我是不是有心事。

  我告诉他没什么事,都是女人的情绪不稳定期造成的。

  他没深追究,不过我有种不祥的感觉,总觉得他似乎是觉察到了什么。

  难道是我做贼心虚?还是我太过敏感了?

  海涛其实一直都是满信任我的,我结婚前同时有好几个追求者,结婚后也一直被一些狂蜂浪蝶骚扰,他从来没怀疑过我什么,当然,我以前也从没背叛过他。

  现在的情况和以前性质是完全不同的。

  我知道纸里包不住火的古训,我做的事情再隐蔽,恐怕最终都会败露,可是我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只能一步步的走下去,后悔也没有意义了,只是希望老天不要让我的这些谎言被揭穿。

  海涛看起来好像还没有怀疑什么,他今天好像格外开心。

  晚上他在被子下想脱去我的衣服。

  虽然我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履行作为一个妻子该尽的义务了,我还是拒绝了,这已经是我这段时间第二次拒绝他的求欢请求了。

  我说我来事了。

  说实话,我自己知道真正的原因,看到他的日渐发圆肚皮,我突然好像看到了田复建狰狞的脸,一瞬间就兴趣全无了。

  我安慰自己,等过几天有心情了,一定再找机会补偿海涛就是了。

  可一想到过几天这个虚无缥缈的日子,心里面突然开始满满的都是谢非,脑子里都是他留在我身体上温柔的吻和抚摸。

  海涛很失望,这么多年来,每逢我没心情做这种事,他从没逼迫我,正想和他说对不起,电话来短信闪了一下屏。

  但愿海涛没有注意到,我急忙抓起电话跑进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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