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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食战争》第八章《海洋之盐》(上)剧情填坑,15

[db:作者] 2025-07-17 18:37 5hhhhh 1500 ℃

  碧安卡说:“主夫人还带走了我女儿,说要教她一些棋牌游戏,还说她一定会变成高手,因为有这方面基因。”

  “谁?我小柑妈妈!?”

  “是啊。”

  “她还真是不见外,你也真是挺宽心。”

  “我很放心,二世神皇陛下和他们在一起。”

  “算了,他们玩他们的吧,咱们玩咱们的,有谁会调个酒之类的?咱们总不能干吃炸鸡吧?”

  “我会我会!!!”李秽说。

  “你!?你这么小还喝酒?”

  “我不喝酒但是会调啊!”

  爱德华有个带水龙头的大玻璃桶,李秽把一堆五颜六色的酒和饮料一通乱兑,一开始看他动作似乎还算专业,我们还满怀期待,后来看他兑成某种深棕色的带气的液体,期待值已经减半了,排队拿纸杯子接点尝尝,又酸又苦尝不到甜味,接下来就只剩诉苦了。

  “你居然还掺了姜味雪碧!?”

  “还有一丁点奎宁水。”

  我看到他分明把两大易拉罐都倒进去了。

  “还算合我胃口。”碧安卡说。

  “你是认真的!?”

  “是啊,味道不错。”

  “好吧,别喝多了,今天可没人给你扛回去。”

  我感觉这种聚会完全就是一群人挤在一起取暖,吃吃喝喝,唱唱跳跳,跟着节奏点头扭腰,爱德华的大音响快把这座年头久远的体育馆震碎了。蓝鱼的朋友们一点也不嫌空间狭窄,威利王和Doris干脆跳上茶几边亲嘴边蹦,Doris的大白腿晃得我们睁不开眼。

  “她是黏菌生物吗!?”迪莉娅小声问我。

  “是的,是蓝鱼的朋友,我猜就和艾瑞卡一样是从金丝雀城逃逸出去的黏菌女孩的后代。”

  Doris还边跳边唱,玩得比谁都愉快。

  “She's a very special girl~~~~~From her head down to her toenails~~~~~~~~~~~~~~”

  就连她的男伴威利王都开始感到疲惫了,走下茶几来喝李秽兑的鸡尾酒,蓝鱼也停止唱唱跳跳而开始大嚼鸡翅,Doris却依然以无尽的体力一首接一首地跳着,甩着淡粉色的长头发。

  “你简直太棒了!Fishy Blue!你总能带我们来这么棒的地方并且认识这么亲切的朋友们!呼…………呼…………我得照个相分享一下!你们谁给我照个相或者录个视频?Willie?”

  威利王拿她手机给她拍视频上传到社交媒体,视频里的Doris疯狂得就好像吸了毒一样。不过相比于迪莉娅她们喝得酩酊大醉然后互相砍得皮开肉绽而言,唱歌跳舞简直是再健康不过的狂欢方式了。

  “Daddy~~Daddy Cool~~~~~Daddy~~Daddy Cool~~~~~~~~~~”

  ………………

  名为番杏的那个跟我年龄差不多的女孩跑进来,气喘吁吁地半天说不出话,毛线帽子上沾着雪花,脚底下融化的泥水组成一串清晰的鞋印。她十年前就已达到出货标准,一直到现在还好好活着,和小柑妈妈是老相识了。

  “雪下得大吗?”水羚问她。

  “不是……呼……呼……有人晕倒了!!!”

  我们一群人都呜嚷呜嚷跑出去,就连裸体的水羚都披上裘皮大衣跟着爱德华跑出去,瞬间屋里一个人都不剩。雪已经下了几乎24个小时,操场上白茫茫的一片,也没有人在室外活动。千惠子跑得最快,首先看到了晕倒的人,居然是平日里在观众席上玩手机的涂沫!他仍然穿着秋天的衣服,毫无保暖夹层的普通外套和好久没刷过的皮鞋,手冻得发紫,躺倒在观众席的水泥台子上,嘴唇正在哆哆嗦嗦地痉挛着,但是大脑似乎暂时失去了意识。

  “快把他抬进屋去!”

  蓝鱼和石蟥抬着他的头脚把他抬进屋,我捡起他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我正要锁屏,却好奇地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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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丝雀城与瑟米西沃安关系分析百分之六4435 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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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使我们如此痛苦?美丽星辰12331 227

  这居然是个论坛,而且还相当热闹,看版面不像是任何主流社交媒体,看内容则五花八门,涂沫似乎还设置了十秒自动刷新,每刷新一次都会有截然不同的帖子被刷出来,可见有多少人在同时盯着这一个版面,它既然叫“洋盐市中文版块”,那么似乎就该有别的板块,我正要点到上级目录看看,突然刷出来一个帖子:

  邪教皇帝,放下不属于你的手机!梦回山村2 0

  我吓得一哆嗦,第一时间赶紧把手机扔了,环视四周看看谁在偷窥我,周围都是住宅楼,都是模糊不清的玻璃窗,如果有狙击手想暗杀我,我的脑袋大概已经变成西红柿酱了。

  “怎么了卡琳娜?”千惠子问。

  “我……没事,一会儿说,先进屋。都进屋吧。”

  Doris兴奋地举着手机自拍说:“这真是充实的一天!我们不仅举办了party,还拯救了一个差点被冻死的人!我要把今天的经历发到我的推特主页上,你们记得给我点赞!”

  我心想你明明什么都没干,你的同伴威利王至少还捡起了患者掉落的鞋。

  但这不是我注意力的集中点,刚才的事仔细一想恐怖至极!如果有人叫我邪教皇帝,那他无疑对我不是友好的态度,而我居然就被这样的人盯着,从未知的角度和未知的方位,不知从何时开始,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对我做什么,要不是今天这件事,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但他为什么要特地暴露自己的存在来威胁我放下涂沫的手机?想到这里,我逐渐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圣诞节的快乐气氛荡然无存。

  “石蟥,过来一下。”

  “啊?”

  “你去把地上那个手机捡起来,然后我想想,锁上屏幕塞回涂沫裤兜里吧,在雪里泡着我怕进水。让翎雁赶紧进屋。”

  “好嘞!”

  被扛进屋里的涂沫逐渐苏醒过来,但他却开始脱衣服,大喊自己热得快要出汗了。这一幕很熟悉,最近我正在看的VR动画里就有一段王沙涟快冻死的时候反而喊热的场景,蓝鱼把他的手捆在背后使他不能脱衣服,然后喂给他温水。涂沫挣扎了一会儿,又很快睡了过去。

  “送医院吧?”翎雁说。

  “送!”

  爱德华给医院打了电话叫了救护车,呜哇呜哇地开过来把涂沫拉走了。其他人似乎并没受他影响,继续该吃吃该跳跳,但我却丝毫没有半点心情,满脑子都是刚才的事。

  “迪莉娅,碧安卡,你们在这儿玩,我可能要先撤了。”

  “你去哪?我们跟你一起去?”

  “算了,我就是回房间躺着,有点不舒服。千惠子陪着我吧。”

  “嗯。”千惠子说。

  这让迪莉娅更加不高兴,不过现在我也顾不上她的情绪了。我和一屋子的男男女女们打了声招呼,然后就离开了热闹的圣诞宴会。

  ………………

  “到底怎么了?卡琳娜?能和我说说吗?”

  “这不是你的事,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

  “你不信任我?”

  “你有老公,有自己的家庭,是普通人,而且缺乏保护。千惠子,如果有人针对我,就会把你当做人质。”

  “有人针对你!!!!?”

  “我不知道……应该说是理所当然会有的吧……我这种位置……”

  “那你更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咱们关系密切已经是公开的事实,我已经具有成为人质的风险了,你就应该和我谈谈,教教我怎么避开风险。”

  我知道她主要还是想替我分担焦虑。

  “……我不知道该从哪给你讲起,先回宾馆吧。”

  我们来的时候有专车,但我回去的时候和千惠子选择了公共交通,步行了一段路,最终花了平常三倍的时间才回到南滩酒店。我可能有点神经过敏,千惠子更担心了。

  “你果然不是没事,你果然在躲什么东西!”

  “你能保证帮我保守秘密吗?”

  “我当然不会满处乱说。”

  “总是有人告诉我很多事,让我不要说出去,但当我需要做决定的时候,我没有人能够商量,所以千惠子,我也只能拜托你了。”

  “我知道,你接触到的情报远不是我能想象的,但是如果我能对你有所帮助的话,你就和我说说吧,我保证不说出去,哪怕是被捆在椅子上以死相逼,或者以我老公的死相逼,我都不会说出去!”

  “谢谢!谢谢!别让你老公知道你说了这句话。”

  我把她领进我屋,关好门拉上帘子。

  “该从何说起呢……这其实不是一个关于我们教会的故事,而是一个名叫黄蕉的黏菌生物的故事,虽然现在没有人不知道黏菌体的存在,但关于她们是如何被发现的,产生过什么样的威胁,对大部分人来说依然是秘密。”

  我用尽可能简短的语言讲述了黄蕉的故事,尽管简短但我还是整整讲了两个小时,我还给她看了一段神经学家给我的VR动画,使她大概对我说的这些人物有个立体的概念。千惠子听得津津有味的,时不时也会提问。

  “所以说这就是金丝雀城黏菌生物的由来?是从一个野生黏菌生物群落绑架过来的样本?”

  “是的,然后就像我说的,这个样本,白树,或者我叫她小杏姐姐,被一个名叫白瞑的男人带到了北极,不过三年前在战区里和我同行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们为什么要把这些事告诉你?只因为你是瑟米西沃安神皇,是很有影响力的人?”

  “不好说为什么,我到现在也无法理解。这一整个故事和我们瑟米西沃安从来没有半点交集,直到一只名叫红兔的黏菌体遇到了我妈妈,然后差点在罗马城繁殖出好几万个黏菌体后代。尽管曾经的黄蕉的人格已经死了——这事千万别说出去,全世界知道的可能不超过十个——但是黄蕉的疯狂的精神似乎还在以某种形式延续!30年前黄蕉的疯狂到达了巅峰,创建了所谓的‘生灵教’,用洗脑的方式操纵人类为她大量繁殖后代,差点毁灭全世界,30年后的黄蕉早已物是人非了,但是‘生灵教’的名字却仍然没被忘记,这个用于操控人类繁殖黏菌生物的邪教以某种神秘的渠道继续蔓延,而且据说现在达到了空前的规模。”

  “神秘的渠道?什么渠道?”

  “这就是我最终要和你说的,也是前一段我从神经学家和亚裔美国人嘴里听到的,传说生灵教的幕后操纵者正运作着一个会员众多且隐蔽性极强的‘生灵论坛’,据说只有特定的人能注册成功并看到里面的内容,但是数据量极其庞大。”

  “会员众多?多还能多到多少?既然你说注册难度这么大,顶多也就好几千?好几万?”

  “好几十万或者上百万也有可能!”

  千惠子说:“不可能,如果有好几十万人,那么这其中一定有口风不紧或者疏忽大意的,或者某天突然改邪归正的,然后就会把论坛的相关情报透露给反黏菌体扩张组织,比如UNGMC,甚至可能干脆就把自己的账号借出去,让UNGMC的人能时常监督论坛内容。人类思维永远都是多样化的,让区区一千人统一思想并保持忠诚都难上加难,更别说好几十万人,人脑毕竟不是计算机!”

  我说:“那是因为你生活在现代开放社会中,从没见过狂热而盲目的人,或者说你可能见过,但从没见过由无数个这种人组成的庞大群体!你说人脑不是计算机?但我想说人脑其实比计算机还便于操控!你以为人类思维多种多样?但很三五句精练的语言就能把他们煽动得同仇敌忾万众一心!而且效果可以持久,绝不是你想的睡一觉就幡然醒悟,睡一觉就幡然醒悟的那是最没水平的洗脑方式!”

  “所以你说的所有这些事和你今天的焦虑有什么关系?”

  “就在刚才,我看了一眼涂沫的手机,涂沫就是晕倒了的那个谢顶大叔,我看见他手机上是个论坛,我怀疑那就是所谓的生灵论坛。我看见有讨论金丝雀城和瑟米西沃安的关系的,还有说如何操纵小蜈蚣的,操纵蜈蚣是黄蕉的绝技,蜈蚣也是生灵教的图腾动物。”

  “胡思乱想?没准就是个普通的小论坛?”

  “不是!听我说!我刚把他手机拿起来没半分钟,就刷出来一条新帖子说:邪教皇帝,放下不属于你的手机!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我正在被监视着!?而且监视者也在混这个论坛,而且他明显不想让我看这个论坛里的内容!你说一切一切这都是怎么回事?”

  千惠子皱着眉头沉思片刻:“这倒是有点意思了……”

  “我该不会哪天走在街上突然就被狙击手一枪爆头了吧?”

  “爆你屁股也是很有可能的。”

  “我都快要吓哭了你还开玩笑!!!”

  “放松点,别担心,如果他真想爆你的话早就开枪了,也不至于用这种方式让你知道他的存在。”

  “我知道!但是我就是平静不下来!理论我其实都知道!我该想办法调查这事吗?还是就当不存在?深入调查的话会不会某天突然就被爆了?当不存在的话那个人是不是还要监视我一辈子!?”

  “你为什么不跟神经学家和亚裔美国人说说呢?既然所谓论坛的事就是他们告诉你的。”

  “一旦我告诉他们了,那就等于我选择了深入调查这条路,但是他们两个跟我可没什么感情,也不会因为我是他们女儿的朋友就保证我的安全,他们注定会推动我继续做一些什么事情,但是其实他们两个永远都站在最安全的位置上。”

  “你说得很对,卡琳娜,你其实心里已经有谱了吧?你不是真的找我来给你出主意的,只是想让我听听你说的话。”

  “也许确实是这样,我打算稍微再缓几天,确实也没有证据证明我看到的就是他们说的所谓的生灵论坛。”

  “但是卡琳娜,仍然要注意小心,最近这段时间别从我身边离开,我当你的贴身保镖,晚上我也可以睡在你屋里保护你,除了我以外你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你看的这段VR视频对吧?”

  “又要委屈你老公了。”

  ………………

  圣诞节的前半段,我和朋友们唱歌跳舞开party,圣诞节的后半段,我和一群大叔大妈围桌打牌。

  我爸问:“你俩跟我们凑什么热闹?”

  金丝校长说:“她们两个可能感觉跟小孩玩不到一起去了吧,20岁的人哪能跟一群中学生小学生玩到一起去?”

  文碍叔叔说:“河牌。”

  王沙涟露出邪恶的笑容:“加注!”

  我注意到王沙涟的椅子旁边立着一根大棒棒糖,有近一米长,金属杆上顶着一个排球大小的人类头颅,只有一颗头颅,但是语言清晰表情丰富,樱桃色的小嘴唇里发出小孩一般稚嫩的声音。我敢肯定她不是小孩,因为十年前我见到这玩意的时候就已经是这副模样了。她被插在桌子旁边的一个底座上,底座里似乎有极其复杂的结构,有什么东西在沙沙作响,也发出饮水机一样的咕噜声。她扭头看了我一眼,扭了180度,露出一个难以捉摸的微笑。

  ………………

  …………

  ……

[new page]  下轮比赛的日程安排一出来,翎雁立马就傻眼了,她居然是第一场,而且就在30号!她还打算踏踏实实地过个元旦,现在突然就要进入备战状态了!

  “怎么办……我还没练习过……而且高潮忍耐是个什么东西呀,真能忍得住吗?”

  我安慰她:“只要找到诀窍的话就跟憋尿一样简单。”

  千惠子也说:“这是最不需要提前准备的比赛了,哦也不对,唯一需要练习的就是爱抚对方的手法。你的对手是谁?该不是那个水羚吧?”

  “不是,是个我不太熟的女孩——或者可能是男孩?反正头发挺长脸蛋挺好看的。”

  “要是小男孩就更简单了,随便撸两下就射了,他都不一定能把你摸出感觉!”

  我说:“而且我记得说这次的被淘汰者又是下轮厨艺比赛的食材吧?忍耐赛是当场死亡的,看来又要冷冻了。”

  翎雁说:“也不一定,这次好像没要求必须冷冻,我也可以把他腌起来。总之我得先赢了再说。”

  ………………

  这次的比赛也依然是在室内进行,场地是个水被抽空的游泳馆,池底摆了一张床,还有一些其他成人用品,周围观众席上都坐满了人。忍耐赛虽然没什么技术含量,但是观赏性还是不错的。翎雁脱光衣服走进场地,脖子上戴着斩断圈,她的对手果然是个年龄相仿的长发女孩,乳房也略微隆起,只是胯下长着一根白净而有些包茎的小JJ。

  “翎雁赢了。”千惠子说。

  两个人明显都有些害羞,不仅互相坦诚相见,还有上万双眼睛注视着。翎雁在成人用品柜旁边转了两圈,拿起一支飞机杯和一管润滑液,转身一看,小伪娘的JJ已经硬得像胡萝卜一样了。

  千惠子问我:“这次是公平性忍耐赛还是技巧性忍耐赛?”

  “什么什么?什么公平什么技巧?”

  “前者就是说,两人用同样的姿势坐好互相摸,不能有任何攻击行为,但是后者则允许少数攻击行为来限制对方的动作,尽可能刺激对方敏感部位而使对方无法碰到自己的。”

  “照这么说后者不就是摔跤比赛了吗?”

  李裂叔叔说:“这届是纯自由发挥,不限制任何行为,只要有一方是高潮触发斩断圈而死的就行。你们不用担心,他们那些选手都知道。”

  我很怀疑翎雁是否真知道,她从接到通知到上场才两天时间。她转身看到小伪娘的J8硬了,干脆扔掉飞机杯,扑到他腰上一口含住小J8,吸溜吸溜地吮吸起来。小伪娘稍微一惊,赶紧往后一躲,仰倒在松软的沙发里,翎雁趁机扑上去,用手抓住小J8撸了两下,却先自己发出一阵难以抑制的娇喘,小伪娘的一根中指毫无阻拦地插进翎雁的小阴道中!

  “嘶~~~~~~~~~~~~~~啊~~~~~~!!!!!”

  她的处女膜在预选赛时就不在了,几个月过后伤口早已愈合,在这期间也把别的东西插进去过。今天的比赛从一开始她就在羞涩中逐渐兴奋,下体不断分泌爱液,反而给对手的中指进行了润滑。小伪娘的侍奉技巧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们这种从小吃激素的男孩就是为了让人发泄性欲而存在的,相关技巧早就炉火纯青了,不是翎雁这个刚脱处不久的黄毛小丫头能比的!小伪娘的中指似乎一下就找准了翎雁最敏感的弱点,吱溜吱溜抠了几下,翎雁浑身颤个不停,也找不到进攻机会了,转身爬着就像逃跑,小伪娘当然不会让她跑,左手掐住她屁股肉,右手中指继续抽插她的湿润的小穴,插了两下就有乳白色的浆液流出。

  小伪娘用女孩般细嫩的声音说:

  “听说下场比赛要做腌渍,翎雁公主这么好的屁股蛋儿,腌成腊肉一定口感不错。”

  “啊~~~啊啊~~~~不要~~~不行~~~~~!!!”

  “嘿嘿嘿,别挣扎啦,放弃抵抗吧,舒舒服服地死掉,我能让你脑袋被砍掉之后还高潮两次!”

  “不要不要~~啊啊啊~~~~完了完了~~~~~嗯~~嗯嗯嗯~~~~~”

  “真没想到翎雁公主这么弱,就这么一口气高潮到死吧!”

  小伪娘突然加快幅度,翎雁更是睁大眼睛,听着自己下体滔滔不绝的吱溜吱溜的水声,小脚丫也绝望地蹭来蹭去。此时此刻她还是个身体健康而亢奋的小姑娘,可能下一秒钟就会被砍断脑袋变成一坨没有生命的肉了。

  “吱溜吱溜吱溜吱溜~~~~~~~”

  “完了完了~~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呃~~~~~~~~!!!!!”

  翎雁突然小腰一颤,娇喘声也到达了顶峰。小伪娘得意地又最后抠了她两下,把手抽出来,把翎雁的爱液展示给观众。他本以为会听到斩断圈倒计时的滴滴声,然而等了几秒也没出现,翎雁反而趁机爬走了,爬走之后站起来,居然一扫痛苦而花痴的表情,换上一副冷静的面容。

  我摇晃着千惠子的肩膀:“这是你教她的!?”

  “当然了,既然我负责陪她练习,这一招假装高潮怎么可能不教给她?但是她用得太早了,不该在这种时候用。”

  也许确实早了点,但也许恰到好处。翎雁并没真的被小伪娘的中指弄到高潮,快感肯定是有的但还不至于高潮,反过来看小伪娘的J8似乎更硬了,被翎雁刚才的反应撩得一翘一翘的,顶端还冒出少许前列腺液,他似乎本打算用翎雁的无头尸体爽一发来着。

  “你刚才……是装的?”

  翎雁抽点手纸擦擦大腿,扑过去一脚踹在勃起的小J8上!小伪娘“呜~”的一声捂住裆部,夹紧大腿弯下腰,似乎很痛苦的样子,翎雁可能没踢准,踹在他蛋蛋上了。然而这也毫不违反规则,翎雁把他往沙发上一推,一把攥住他的J8,他努力不让翎雁碰,用手捂住阴茎的同时转身趴过来。翎雁怎么摸都摸不着,干脆用手指头沾点唾沫润滑一下,噗唧一声捅进他的小菊花里!

  “呃嗯~~~!!!”

  “爽不?”翎雁边抠边问他。

  然而没能得到回应,翎雁只听到一阵滴滴滴的倒计时声。她一把抓住小伪娘的长头发,把他翻过来,看见沙发上有一摊新鲜的精液!

  “滴滴滴滴————————————咔嚓!”

  小伪娘的脖子突然毫无征兆地就被砍断了!翎雁的手指头还插在他小菊花里,突然感觉肛门一紧,挺立的小J8又使劲翘几下,射出最后一股精液。几秒钟前还在挣扎的小伪娘依然还在沙发上翻滚挣扎着,似乎不想让翎雁碰他的龟头,但是他的脑袋却卷在头发里滚落到地上,颈部断口的鲜血染红了整个沙发!

  “喔!!!!!!”

  似乎就连翎雁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居然这么顺利的就赢了。她把手指从尸体的小菊花里抽出来,紧致的小菊花还敏感地缩了缩。小伪娘的尸体在沙发上乱动了半分多钟才逐渐安静下来,翎雁捡起他的脑袋,沾着鲜血的小脸上还保持着惊讶而兴奋的表情。

  翎雁又愣了几秒,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高高地举过头顶,露出胜利的笑容!

  “嗷嗷嗷嗷嗷!!!!!”

  ………………

  翎雁把无头的小男孩带回厨房,倒挂着放血,脚腕挂在天花板的钩子上,一边放血一边就用尖刀把他小肚子剖开,一直划到胸口。肚皮刚一划开,一堆肠子之类的就瞬间流出来,翎雁拿着剪子把手伸进去一阵乱剪,从胃到直肠都剪断,把一大卷肠子都掏出来扔掉。小男孩的身体在肉钩子上摇晃着,被钩穿的脚腕流着血。翎雁把他下腹腔基本都掏空之后,把他的两颗腰子也摘下来,剪掉两根输尿管,连接膀胱的一端打个结。膀胱下边有个粉色的小栗子,这就是导致他突然失败的致命弱点,翎雁伸手过去捏了捏,失去生命的小J8又翘了翘,滴出一丝清澈的黏液,不过他早已经死透了,就算有东西流出来也纯粹是被翎雁的手指头挤压的。

  一剪子把他的小前列腺绞成两半,捏着豁口处以免尿液撒一地,小心翼翼地提着他的膀胱和半边前列腺,直接扔进垃圾桶。失去后方组织的小J8看起来就像是个软绵绵的小肉条,翎雁直接把他包皮环切一圈,都不用怎么用力,小J8自己就从身体上脱落下来,掉进翎雁的手心里,翎雁凑近鼻子闻闻,稍微有股莫名的奶味,接下来把软绵绵的阴囊也切开,两枚樱桃大小的小睾丸也滑落出来,新鲜的还带着体温。把他的下腹腔彻底处理完,原本是生殖器的部位只剩一个鲜红色的小窟窿,于是干脆用斧子把耻骨彻底劈开,用刀切开会阴,靠近小菊花的时候,肛门部位的肌肉仿佛还在一跳一跳地痉挛着。

  下腹腔都掏空了,用斧子把肋骨劈开处理上腹腔,把排骨切下来一扇,露出心肺,直接拽出来全都扔掉,从喉咙处把食管也整根切掉。这一步处理完之后,他瞬间就变得像是一坨真正的肉了,翎雁用高压温水把他里里外外都冲干净,原本血红色的部位也被逐渐冲淡了,变成新鲜而粉嫩的颜色。

  冲洗干净之后,翎雁把他静置风干了一小会儿,使他皮肤和腹腔内壁不那么潮湿,然后把他放下来,大腿、臀部、后背等等部位切出网格状的刀口,平放在操作台上。操作台上准备了整整一大桶腌制盐,翎雁直接用手把盐舀出来,抹在他的每一寸皮肤上,脚心,脚腕,小腿,大腿,臀部的刀痕,也把一大块盐块捅进依然紧致的小屁眼里。不仅皮肤抹满,腹腔内侧当然也少不了,胸腔和腹腔内壁接触到盐粒之后又渗出少许体液,翎雁用吸水纸擦掉之后再继续抹。就这样忙活了大半天,终于给他里里外外都裹上了白白的一层。

  翎雁把他倒吊在南滩酒店后院的一棵树上,作为下轮厨艺比赛的材料。

  ………………

  …………

  ……

[new page]  元旦晚上斗兽场有演唱会活动,据说是什么世界巨星,我也不是很熟悉,但是千惠子很兴奋,说一定要拉我去看。天气预报说31号夜间会达到零下17度,四年前的火山爆发扬起大量粉尘,阻挡了相当一部分太阳照射,全球气温发生了显著下降,北半球更是如此,据砖家说到明年才会逐渐升温。我再也不敢光脚穿一件单薄的袍子了,里三层外三层地裹上保暖衣物,穿上厚厚登山裤和登山服,和千惠子一起去听演唱会。

  “嗷嗷嗷嗷嗷~~~!!咿咿咿~~~!!!啊呀呀呀呀呀~~~!!!”

  我还以为舞台上有人抽风了,定睛一看发现是千惠子最崇拜的明星在唱歌。我不是很能理解现在人的审美观念,感觉相比之下蓝鱼她们唱的歌都比这个好听得多。所有人都在欢呼,我也不好意思玩手机,于是也跟着欢呼,感觉自己像个傻子。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千惠子扯着嗓子发疯地喊。

  “你也没跟我这么喊过……”我小声说。

  “哎呀!那根本不一样嘛!!!”

  大冷天里扯着嗓子喊了两个多小时,千惠子终于成功地把自己喊哑了。晚上十点半散场,我俩从斗兽场出来,人群挤得水泄不通,所有人都穿着花花绿绿的羽绒服,就像好几万个球在路上移动。

  “咱们怎么回家啊?”

  “看这样地面交通就别想了,挤地铁去吧。你饿不饿?我还觉得有点饿……”

  我说有点饿,千惠子也不在意,完全沉浸在演唱会的兴奋之中,我有点不高兴。我已经开始不高兴了,她才恍然有些注意到,但是反应也很令我更加生气。

  “你最近吃那个代替睡眠药吃得情绪都不好了,还是好好睡觉吧。”

  “人家神经学家都说了没有影响,看来你比神经学家都懂了?”

  “还神经学家,我看就是神经病,你看他十年没见儿子闺女,来了之后正经陪他们一起玩过几次?卡琳娜,你是有父母而且很幸福的人,我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所以咱们都体会不到翎雁那种明明有父亲但却形同陌路的苦恼。”

  “行了行了,谁跟你扯那么远,陪我吃东西!”

  地铁站有赛百味,千惠子拉着我就去,我把她手甩开:

  “能不能吃点好的啊?”

  “这么晚海鲜酒店都歇业了你还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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