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佳節，街道房屋都染上一層厚實的冰天雪色，阿不思和葛林戴華德為此籌握許久，幾個星期前就在籌劃禮物與驚喜。他們在門口吻別，聖誕夜是家人齊聚之日，阿不思要和阿波佛到醫院陪亞蕊安娜，在此之前他們已經把屋裡打點好，並把禮物放置妥當。

　　少年本想買顆夠大的冷杉當聖誕樹，但被阿不思以環保為由阻止，於是他們改選了一株帶盆的樹苗，並決定在聖誕節後將之埋入後院。聖誕小樹非常可愛，佈置完後阿不思親了他好幾下，直到被他拖到壁爐旁取暖打滾。

　　他品嘗阿不思肥美的陰唇，食入香甜汁液，手在後穴入口留連徘徊。阿不思太過美好，他從那雙眼裡看見愛與生命力，仁慈與無私，前者恐怕是阿不思教會他的，後者恐怕是他一生中不曾也不會擁有的，葛林戴華德清楚自己的佔有欲，他不會讓青鳥從手中逃離。

　　隔天阿不思帶來自製的聖誕布丁和餡餅（Mince pie），小倆口緊挨在一起吃完遲來的聖誕大餐，葛林戴華德在戀人威嚇下吃光一整盤抱子甘藍，阿不思則憑一己之力清空三分之二大盆的乳脂鬆糕（Trifle）。

　　「你到底是怎麼吃成這麼瘦的？那些脂肪呢？熱量呢？」少年瞠目結舌。

　　阿不思笑而不語。

　　他們坐在地上拆禮物，大部分都是葛林戴華德送的，首飾、銀錶、精裝的書籍，阿不思不用想也知道這些禮物有多貴重，反之他送的都是一些羊毛織物，襪子、帽子、毛衣……。雖說都是他親手所織，但一經對比立刻顯得無比寒酸。

　　在戀人拆開他送的禮物後，阿不思心虛到抬不起頭。

　　他臉被親了一下。

　　「雖然花紋和配色都不是那麼的……通俗常見，但是，」葛林戴華德手捧著織物，臉埋入其中，「這恐怕是我有生以來收過最誠摯的禮物了。謝謝，阿不思，我很喜歡。」

　　阿不思抿著唇，雙頰紅潤。心想這不過是客套話罷了，卻無法不感到歡喜，「這只是一些簡易的針織品而已，很多家庭——至少很多老一輩的都會這麼送。」

　　「我就從來沒有收到過。」葛林戴華德笑著把他拉近，把一樣扁平的禮物推到他面前，「我還有兩項特別的禮物要送給你，這是其中之一。打開來，阿不思。」

　　阿不思把膠帶撕開，在看清內容物時激動地砸回葛林戴華德身上。

　　「蓋爾你這是——你這是在調侃我嗎？！」他的臉更紅了。透明封裝帶裡裝著一件紅色、格子花紋的迷你百褶裙，樣式好不好看他不清楚，但那絕不是男孩子該擁有的東西！阿不思說是氣急敗壞，倒不如講是手足無措，他把臉轉向壁爐好不去面對捧腹大笑的葛林戴華德。

　　一秒鐘後他被拖了回來，少年爽朗的笑聲在他耳邊炸開，他連耳朵都蒙上一層滾燙，「不，阿不思，我只是認為你穿會很好看。」他的胸腔震動著，因為葛林戴華德與他正緊緊貼合，「我不是在嘲笑你或調侃你，也不是覺得以你的生理條件就該讓你這麼穿，而是因為你適合。這只是一件衣服，我親愛的，它適合誰與那個人的性別無關。」

　　裙子被放在腳旁，葛林戴華德挪回他的臉，高挺的鼻尖抵上他的，「但若你真的不想，那就別穿了吧，我們直接來開封最後一項禮物。」

　　阿不思瞅著那件紅裙許久，他的臉紅一直沒有消停過，已經將近融入到一頭紅髮裡。他躊躇著拿起那包衣物，隨後一把推開戀人往門口奔去，「不准偷看！」他關上起居室的門。

　　隔著一扇門板，阿不思退下自己的長褲，他像做了什麼重大決心，將那件短到不行的紅裙套上臀部。

　　一地的禮物被收拾好，葛林戴華德看到他時眼睛都亮了起來，雙頰頓時竄上血氣。阿不思拽著裙擺，步伐慢吞，卻也製造了更多機會讓葛林戴華德欣賞那對美腿。

　　「無與倫比。」他說。少年在阿不思面前跪了下來，微笑並掏出準備已久短絨方盒。

　　「這是最後一件禮物，」阿不思聽出他嗓音裡的顫抖，葛林戴華德並不如表面鎮靜，緊張快要透過血液蔓延到他全身上下。他打開盒蓋，求婚詞在阿不思耳裡都變成風聲，或許他們一生都無法獲得合法姻緣，但阿不思還是伸出左手，讓幸福套上他的中指。

　　他們在火光下相吻，少年摸進阿不思沒穿內褲的裙底，他楞了愣，另一手隨即被塞入一樣物體。

　　「我也要送你最後一件聖誕禮物。」他讓戀人把手攤開，露出保險套的外包裝。

　　美好的初夜，阿不思幾乎沒感受到多少疼痛，撞擊的快感比他想像中更甚，不一會就將他搗股成一灘融雪。紅裙始終掛在身上，反倒是保險套失去意義，用完過一次後就被掃到角落自生自滅。阿不思把自己交了出去，放任葛林戴華德對他連夜放縱，直到昏睡，他的陰道與後穴全都灌滿了精液。

　　「你會懷孕嗎？」迷迷糊糊中，他聽到葛林戴華德問他。

　　「我不知道，」他搖搖頭，花穴還夾著葛林戴華德的肉棒，「但我想……我想生下你的寶寶。」

　　第二天醒來，他在葛林戴華德的臥室裡。黏膩被清洗乾淨，窗外風光明媚，戀人的身影不知所蹤，阿不思披上一件睡袍，下床的瞬間軟腳跪坐在地。

　　下半身不聽使喚，小穴們現在才發出縱慾過度的哀號，阿不思身上的吻痕無數，有些是在他睡著後才被種上去的。他換好衣物站到鏡前，化妝鏡的螺絲少了一顆，小孔顯得十分突出。

　　阿不思下了樓，去回歸他的牢籠。

小说相关章节：食(PW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