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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靈不純潔-1

[db:作者] 2025-07-17 08:48 5hhhhh 8440 ℃

目前居於深山中的我,正與大自然為伴。

渴了?飲用隨處可見的河水吧,一口接著一口,就算河水或許不乾淨,但為求生存,也只能忽略這些了。

餓了?路邊的野菜、樹上的果實,簡單處理便可食用,即便味道平平,但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已經算是山珍海味了。

簡單的找了一個洞窟當家,應該說避風港?但也只是簡單佈置成家的樣子而已,是說祂明明有神龕了,但卻跟我擠在一起住,不難想到是有什麼不懷好意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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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認真介紹過我,現在我現在來讓你們大概了解我自己。

我叫軒,有些人會親暱地叫我小軒,雖然不反感但也不是特別喜歡。

職業是普通上班族,日不眠夜不休地工作,每天累得要死要活。

似乎沒有什麼可以介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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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如往常地前往覓食,即便剛開始有些生疏,但隨著時間流逝,便習得其中的技巧。

祂會幫忙嗎?別指望祂會幫我,祂說祂的目的只有幫助我逃出來,並沒有要幫到底的意思(但還是偷偷地幫了,就是個傲嬌)。

順手採摘了幾個路旁的野果,小啜了幾口純淨的河水,待在這已經兩個月了,多少能適應一下生水。

不久前才知道祂的名字叫做月,的確,一身潔白的毛髮總能引人注目,柔軟的長毛就像月光一樣柔順,其實不瞞你說,來到這以後還是有多次是依靠月的幫助,多次的,呃……生理需求也只能依靠祂,畢竟總不能叫我去路邊抓一頭野生動物來解決吧?

今天也採集的差不多了,帶著滿滿的野菜野果走回我那賴以維生的山洞,洞內月已在那等候多時,身上仍是熟悉的和服,手中在抓著什麼字條,見我走近便塞進衣服裡頭。

「嗨!你回來啦?」月微笑著站起來迎接我。

「所以什麼時候才可以回去?」我每天都問著千篇一律的問題,期望有天會出現不同的答案。

「我能力不及。」祂總是這樣草率地回應著:「上次帶你到這就耗費了我的精力了。」在常人耳中這是多麼合理的理由啊,但我卻知道祂可以,絕對可以。

並不是直覺,而是有理可證的,有時候半夜祂祂會離開,趁著祂以為我熟睡時帶回來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在我隔天醒來質問時,便說是撿來的,殊不知一切我都看在眼裡。

多次接受的幫助也是很不好意思,不過萬能的祂也總有幾件不會的事,就好比煮菜,我平常本來就很少煮菜,但也不到分不清適合的烹調方式的地步,不用多說,月就是這種人。

到底是有多不會煮菜,才會把野果拿出和菜一起煮?那味道只求以後不會再吃過一次,自己煮出來的東西也不吃完,通通倒在了路邊給動物吃,曾有幾次見到路邊倒著幾隻沒有明顯外傷的動物屍體,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那些東西?讓人不禁打了個冷顫,吃下這些東西卻還能活到現在的我,反倒也蠻厲害的。

簡單的生了火,便開始烤起了野菜,野菜這種東西不用多次調理或高難度的技術即可食用,方便程度好比泡麵,月卻一點野菜或野莓都不吃,只有難以獲得的肉才加減吃一吃。

很多次都很想問月明明有神龕,不用繼續待在那邊的嗎?祂跟我說神龕早就被破壞殆盡了,早已無人供奉的神龕留著有什麼用?

「神龕被破壞?那你是怎麼在這,並且幫助我的?」我問道。

「只要有人還記得我,我的能量和形體就會繼續存在,直到連最後一個人都忘了我。」月有些難過地說道,眼神不時飄向我這邊。

「那麼說,記得祢的人之中,我有可能是最後一個?」從祂的眼神中,我得知我也是其中,這讓我我有些驚訝,畢竟我居然掌管著一位神的存亡機率。

「不是有可能,而是你已經是了。」月這麼說著的時候,淚水流過臉頰,神也會哭嗎?

「所以啊,只要保護好你,並且讓你一直記得我,我就可以一直待下去了。」月笑著說道:「對不起,我有些自私吧?」

「如果我一忘記祢,祢就會消失的話……難怪你要保護我呢?」我若有所思地說道:「那麼如果再幫你造個神龕的話,會怎麼樣呢?」

「謝謝你有這種想法,不過遺憾地,沒有用。」月擦了擦眼淚,說道:「只能加強一些力量吧。」

「是嗎……」我有些感傷,真的只能一輩子在這了嗎?

月也沒有多說什麼,起身往森林深處走去:「我去上廁所。」

────

這一去,就是好幾天。

心中一直惦記著不要忘了祂,就像是思念一般擔心著祂,無時無刻、隨時隨地,我也不清楚我是不是喜歡上祂了,或許吧?只希望祂能夠快點回來而已。

沒個星期天,我都會順道去河邊洗衣服,月偶爾也會叫我幫祂洗,這次少了祂的重量,多少有些感傷,如果祂不回來了怎麼辦?少了和服,沖洗變得快多了。

正當我在收拾衣物時,我發現了河中的不對勁,本該是清澈見底的小河,如今上面卻飄來了血紅色的東西,我望向上游,血從那上邊流下來的,我趕緊收拾衣物便前去看看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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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皮毛、斗笠、染血的和服,月倒在上游的石子堆裡,腹部仍流著血,看傷口的樣子應是刀傷,皮開肉綻的樣子甚是嚇人,血跡佈滿了石頭與草皮,我抱起月跑回山洞中,剛放下來,我便慌得不知所措,深怕我的一舉一動都會傷到祂。

我用之前月“撿到”的簡單醫療用品粗略包紮一下,笨拙的手藝卻盡力想做到最好;我褪下祂的衣著,拿掉斗笠,希望能借此讓祂感到舒適些。

「絕對要活下去啊……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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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傷後的第四天。

這幾天我不眠不休地照顧著月,情況也有好轉,至少祂感覺比較沒有剛開始來得嚴重了,衣服折好放在祂的身邊,等待著主人重新穿上它們。

幾天內,我已明白自己心意,我是真的喜歡祂、不能失去祂,幾個月的陪伴都只有祂,即便有些不合,但我卻在默默喜歡祂。

我喜歡祂的什麼呢?我自己也不清楚,我一邊思考著這個答案,一邊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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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架了吧?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學不乖呢?」

「對不起……媽媽……」

「真是的,你知道被欺負了會怎樣嗎?」

「會……?」

「你以後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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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不會再找人打架了……原諒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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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中,被一雙柔軟的雙手帶來的擠壓感壓醒。

轉頭一看,原來是月啊,那就繼續睡吧……等等!月?

趕忙搖了搖祂,果然祂醒了過來。

「你到底怎麼了嘛!」我不自覺地抱住祂,像個孩子一樣大哭。

「疼、疼……」祂有些嚇著,護捂著腹部說道。

「出去也不是這樣的吧?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啊!」我抱得更緊,彷彿可以感受到祂的心跳。

「跟你沒關係吧?」祂推開我,冷冷地說道。

「啊……對不起,太激動了……」我意識到自己的無理,急忙道歉。

月沒有繼續說下去,翻了個身,睡著了。

────

隔天我們的氣氛異常尷尬,月明顯地避開了我,而我卻也不敢上前詢問祂。

繼續我的日常採集,今天運氣不錯,抓到了幾條鮮魚,簡單擠出了滲透進衣物裡的水,嗅了嗅身上的魚腥味,應該不會太重吧?

傍晚,月沒有回來。

正當我理所當然地替祂緊張的時候,一抹白色的身影從樹林中走去,腹部緊抱著的繃帶透露了祂的身份──月。

「吃飯囉,今天有魚喔。」我嚼著口中濕潤的魚肉說道。

「……」月冷眼瞪了我,逕自走回洞中。

「祢知道吧?我的心意。」我注視著祂溫柔地說道,不想再冷戰了。

月轉身朝我拋來一個東西,我慌亂地接住,月看我接住了,便繼續走回洞中。

我打開手掌,是一顆彈珠,但是我內心激動的情緒告訴我,這不是普通的彈珠。

彈珠?小時候很喜歡玩的東西,愈是簡單便愈能感到其中的幸福,歡笑聲在耳內想起,我不知怎地流下眼淚。

還能回去嗎,過去的生活?沒有競爭、沒有忙碌,只有歡笑與快樂的生活,有誰記得?

將彈珠妥善地用“撿到”的小盒子保存好,那個已故的摯友,現在身處何方?你也了解吧?你不是我殺的呀……

收拾完晚餐的殘骸,脫下充滿汗臭的衣物,望向屬於我倆的簡易床舖,月早已熟睡,回頭望向黑暗的森林,死氣沉沉,剛剛的溫暖與感慨轉瞬間消散,我為什麼要來到這裡……好懷念以前的生活。

我倒臥在月的身邊,望向月的臉,月光灑在祂的臉頰上、白色的毛隨著夜風而搖動、細小而規律的呼聲,此刻我已著迷,月的出現救了我的人生,謝謝祢。

我偷吻了一下祂的臉頰,好喜歡好喜歡這種感覺!我果然……真的不能沒有祢吧?

正當我陶醉在其中時,月卻忽然抽動了一下身體,嚇得我急忙停止,倒頭裝睡。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感覺……祂的鼻息似乎加重了?

────

一大早,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月又不知道跑哪混去了,也罷,只要祂能夠平安就好。

事與願違,月果然又滿身傷的回來了。

這次的傷勢不重,但是很多,清理起來非常麻煩,簡單清理、包紮一下傷口,真不知道是怎麼搞出這些傷的,最近也沒見祂去“撿”東西啊?無論如何,絕不能放任祂一個人在外面跑了。

至於為什麼?因為我好像……有點喜歡上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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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刺骨寒風將我凍醒。

月仍睡在我身邊,我一點動靜都不敢有,深怕吵醒了月。

「你醒啦?」熟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嚇得我汗毛直豎。

「怎、怎麼了、了嗎?」我僵硬的說著。

「沒事。」月長嘆了一口氣,也跟著起身。

「你……到底怎麼了?」我說出了極度不合時宜的話,立馬發現自己的不對。

「真的沒有事。」

「別裝了。」我戳破祂的謊言,趁勝追擊:「傷得那麼嚴重……怎麼可能沒事嘛……」

「……」祂沉默了半晌:「你就這麼想聽到實話?」

「非常確定。」我堅定地說,真的,好擔心。

「有人發現這裡了。」

「發、發現?」發現這裡,跟傷有什麼關係嗎?

「你只要被發現,就完了。」

「怎、怎麼說?」

「你已經被通緝了,以殺人魔逃犯的身份,再加上我上次為了阻止他們搜查這裡,就耗費了不少靈力……」祂露出疲憊的眼神,接著說道:「而且還受了傷,所以……就只能再這樣了,接下來,這裡可能就是武力碾壓了吧?」

「那,我們該怎麼辦?」我被通緝了?這、這、這也鬧得太大了吧……

「離開這裡。」月說道。

「這次要去哪呢?」我打算提前做好心理上的準備。

「這次……不能說。」月十分堅毅地說道:「要去很遠的地方,你……要不要回去拿一下東西?」

「欸?回哪裡?」

「當然是你家啊。」

「欸……?」回我、我家?

「走吧。」

月剛說完,腳下的土地突然崩裂消失,我掉進那萬丈深淵中。

我,根本沒有回答啊──

────

家中,熟悉感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陌生的感覺。

簡陋的床鋪、掉漆的牆壁、雜亂的地板,只能更亂不能更好不是?再說已經幾乎半個月沒有人整理了,黴菌孳生、蟑螂不時爬過你面前的地板,讓行走有些困難。

實在不想讓月看到此般慘況啊……要是因此對我反感的話可就糟了。

踏過重重障礙,竟然要拿的話……當然是拿最重要的吧?我巡視一圈,似乎沒有什麼值得我紀念的東西。

思考了將來的生活,我拿了擺在不起眼角落的工具箱端詳一陣,最後將它擺了回去。

最後,我看中了一樣物品。

那是一臺早已有些老舊的拍立得,一層層灰塵覆蓋在上面,不知道還可不可以用?

話說回來,我要怎麼回去啊……

要將情況通知給月的話……我試了最不可能的方式──心電感應。

一種直覺告訴我可以,所以就試了,爛理由吧?

該說是神奇還是……?腳下的地板果真開始崩塌,在一陣暈眩後我又回到了深山中。

月早已把用品收拾妥當,靜坐在那裡等候。

「竟然今天是最後一天在這了,」月臉紅著羞澀地說道:「要不要來……那個?」

「哪個?」我其實聽懂了他的意思,但卻不知怎地故意裝傻。

「不要讓神講這麼骯髒的詞彙啦!」月羞澀地反駁。

「咦?跟你前幾天對我的態度不一樣啊?」

「因為……不想讓你擔心,所以就……」

「這樣反而更讓人擔心……」

我上前抱住月:「別再讓我擔心了,好嗎?」

「不會了……」月也抱緊我。

「那麼……」月忽地將我撲倒在草地上,咂了咂舌:「在這裡的最後一次,要開始囉?」

我放鬆身體迎合著月的動作,祂的手請撫過我的大腿,酥麻的感覺刺激著我的下體,雙腿被刺激到開始顫動。

正當我享受著祂的“服務”的時候,嘴裡卻忽然被溫熱的物體包覆住,我不自覺地伸出舌頭接應,倆人舌頭攪和在一塊,此等感覺令我的後穴發癢難耐,迫不及待地想要月將祂的巨物給插進來。

月果然不辜負我的期待,祂的巨根早已漲得發紫,血管圍繞在柱身,龜頭上沾附著大量淫液。

月迫不及待地直接插了進來,淫液在這荒郊野外充當著潤滑液的作用,在月這麼大量的淫液下,進來得十分輕鬆。

月的巨根每次都進到我的後穴最深處,滿漲感席捲而來,每次的抽插都伴隨著月野性的嚎叫,這嚎叫勾起了我的性欲,我堅挺的下體自然也分泌出許多淫液。

月在我體內爆發的時候,我的腦子早已充斥著舒適與滿漲感,月就這樣攤倒在我身上休息,任憑精液從我的後穴中流出,祂手中還握著我那個被宣洩過的巨物。

裸著身體、沾滿精液的月看起來又格外誘人,我不禁咂了咂舌。

────

「傳送到那以後,我的神力會消散殆盡,到時候……就要你養我了唷。」

「我永遠會照顧祢的。」

「要走囉!」

────

再見了,我所成長的國家。

再見了,有許多感情的地方。

再見了,通緝犯的身份。

伴隨著地面崩裂,我脫口而出這些話。

────

「我再問你一次,你真的愛我嗎?」

「超愛你的,愛到不行沒有祢。」

「真的嗎?」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愛上祢呢。」

「哈哈。」

「那麼請多指教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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