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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乱的百合,6

[db:作者] 2025-07-17 08:47 5hhhhh 6780 ℃

  “我从来没有奢望过能跟你在一起,能现在这样我就很满足了,抱抱我。”杨晓云的声音有些哽咽。

  隋义坚搂过她,轻轻吻着她的脸和唇,柔声说:“都过去了,我们都好好的,将来一定会更好的,好好睡一觉明天还是艳阳天。”

  一夜无梦隋义坚睡得极为踏实、香甜,睁开眼时见到杨晓云坐在床边痴痴的看着他,看他醒来脸蛋儿飞上一抹红晕,轻声说:“老公,你醒了,饿了吧?我买了早点,快来一起吃吧。”

  杨晓云给了隋义坚一种错觉,好像这里真的是家,两人就是夫妻,就这样过着平淡却温馨的日子,这感觉好像也挺好的。

  洗漱、吃早点、出门各奔东西,这次杨晓云没说再见,隋义坚明白昨晚的一幕,真的失去杨晓云,只要是人都愿意当别人的玩具,有点郁闷地回到家,一头栽倒床上,狠狠闭上眼睛,又沉沉睡死过去。

  又是周末了,单位的活动总算是搞完了,隋义坚接到岳母的电话,让他去一趟,心底里欲望再次燃烧,他想明白了,不能再招惹杨晓云了,再继续下去,说不定会出什么事儿。

  无关爱情,只有肉欲也挺好,隋义坚安慰着自己,想起男三号的遭遇,如果岳父真要有什么非分之想,就打丫挺的。

  隋义坚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推开了岳父的家门。同样可口的饭菜,同样打扮得精致漂亮、诱惑的岳母,岳父不在家,只是岳母那幽怨的眼神,让放松了的隋义坚有点小愧疚。

  只要不在床上,岳母是温柔、知性、美丽的,上了床岳母化身为荡妇,贪婪索取着隋义坚,脏话粗口层出不穷,能玩儿出各种花样,隋义坚估计A片的女优,可能都不如岳母会玩儿。

  激情过后,床单同样湿了一大片,隋义坚靠着床头抽着烟,粘乎乎的鸡巴被岳母舔嘬得啧啧有声:“臭小子,上哪儿去跑骚了,半个月也不见个人影。”

  “我能去哪儿,单位和公司两头跑,差点累折了腰,也来不及孝敬您老,真是罪过大了。”隋义坚懒洋洋嬉皮笑脸答道。

  不知道为什么杨可一看到隋义坚的痞样,就又想笑又生气,小手攥紧卵袋,“哎哟,我的亲妈哎,疼、疼、疼。”

  “臭小子现在嫌我老了,老娘还嫌你嫩吶。”

  隋义坚秒怂“亲妈,您轻点,真痛啊,您一点都不老,跟你一比走大街上,别人还以为我是你哥哥呢,看看这奶子这腰这屁股,能有孝敬您资格,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呢。好妹妹饶了哥哥吧。”

  杨可根本没有用力捏,听女婿又耍奸耍赖,松开卵袋:“好粘,去洗洗吧,今天放过你,好好休息一下。”

  二人换地床单相拥着去卫生间,杨可刚坐到马桶上,就见女婿又扶鸡巴对准自己,知道他又要使坏,连忙用手遮挡,嗔骂:“死孩子,又作贱我,我把你鸡巴拽下来。”

  “撒尿圈地盘懂不懂,尿你就有气味,你就属于我的,动物世界都这么说。”隋义坚义正辞严诡辩着。

  “你妈才是动物,去尿你妈去,死小子、不要。”杨可还是被尿淋了一身,“小王八蛋,要死了,下次不跟你一起洗了”

  坐到马桶上准备小便,却被女婿捉住下巴,一股腥臊的尿液射到了脸上,杨可用力给了女婿两巴掌。

  两人面对面躺在床上,杨可真的有点生气了,半个月不见人影,来了就作贱自己,想想无论打骂,还是断了关系,自己都舍舍不得,还真拿女婿这小东西没什么好办法。

  “贱贱,你那尿水好难喝,人家不想喝嘛,下次别捉弄妈妈了。”没什么好办法,杨可只好软语央求女婿。

  隋义坚凑过去亲吻着岳母的唇,然后静静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说道:“可儿,我不知道是不是爱上你了,一想到我不在,爸爸就肏你的嘴、屄和屁眼,就嫉妒。”

  伸出舌尖轻轻扫着杨可的唇,“我知道我不可能独占你,也不可能不让爸爸碰你,可我就是嫉妒,往你嘴撒尿,只有我一个人能这么做,那一刻你只属于一个人,想到这儿我就特别兴奋和满足。”

  紧盯着杨可,声音带着丝紧张:“我爸他没往你嘴撒尿吧?”

  杨可又被感动了,用这种方式表达占有欲,女婿的脑回路真是不寻常啊,张嘴轻轻咬了一下女婿的舌头,娇嗔骂道:“你爸他是变态,不是神经病,我看你是神经病加变态,”

  “说好了,可不许他这么做,不然以后我都不跟你好了,也不跟玩了,好可儿你就答应我嘛。”隋义坚学着小孩子撒娇,奶声奶气地央求丈母娘。

  “那你也不能再作贱我了,真的很难喝。”杨可也恳求女婿放过她。

  “那不行,我嫉妒的要命,但一想到你喝过尿还跟老家伙亲嘴儿,心里就平衡,好可儿、好妹妹、好妈妈,下次我就尿一丢丢,意思到了就行了,好不好嘛。”隋义坚继续耍赖。

  杨可拿女婿一点办法也没有,这家伙说消失,就半个多月不来一次,那种情与欲的煎熬,实在是难以忍受,只好妥协,恨恨地掐了女婿一把,翻身不看他,闷声说:“睡觉,懒得理你,臭小子神经病。”

  隋义坚明白了岳母是同意了,也不再说话,躺在那儿想着杨晓云、男三号与男三号的母亲、还有那个诡异的梦,记不清妈妈隋佳欢的身子,只记得那射精时,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妈妈的脸,还有那强烈的快感,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恍惚中与妈妈面对面躺在床上,妈妈抚摸着自己的鸡巴,小嘴里呻吟着吐出热气,弄得自己脸上痒痒的,正想伸手去摸妈妈的身子,却感觉鸡巴上真有一支手在动,隋义坚听到了岳母熟悉的呻吟,操,这老屄又发骚了。

  隋义坚清醒过来,啪、啪、啪撞肉声中,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睁开眼一看,岳母面带红晕、眼含春水正看着他,而岳母身后有个男人不停地耸动着、撞击着她的屁股。

  瞬间明白正在发生的事,隋义坚菊花一紧,珍爱菊花、远离岳父,有点要起身逃跑的意思,鸡巴却被岳母紧紧握着。

  而且那晚与二肥、杨晓云玩三P的刺激,又有点舍不得,就在隋义坚纠结于鸡巴舒服还是菊花受苦之中时,岳母把他推到,跨到他身上,扶着鸡巴吞进体内。

  隋义坚盯着与岳母交合的部位,余光看到岳父一手撸着鸡巴,一手伸手揉搓着岳母的上下弹动的奶子,不甘示弱伸手握住另一个把玩儿,片刻岳父站到了床上,把鸡巴塞进岳母的嘴里。

  从下面望上去,岳母好像忽然长出一丛乱糟糟的胡子,更恶心的是岳父黑皱皱的卵袋在眼前荡来荡去,隋义坚干脆闭上眼睛,专心岳母阴道带来的快感。

  片刻之后,能感觉到岳父下了床,岳母身子向下一滑,鸡巴又被小嘴吸住,隋义坚睁开眼,岳母握着自己的鸡巴又舔又嘬,屁股高高撅着,被岳父从后面奸淫着。

  和岳父一起玩岳母,隋义紧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兴奋,尼马这感觉还真不赖,三人都没说话,只有岳母的呻吟和交配、口交的声音回荡在房间,男女的体味与分泌物的味道飘浮在空间中,更刺激得三人兴奋的感官。

  杨可又跨到女婿身上,扶着鸡巴插进体内,上下前后摆动屁股,套弄着女婿的鸡巴,被丈夫和女婿强奸的快感,一波波如潮水淹没了最后的理智和意识,只希望能永远在这快乐中沈浸下去。

  隋义坚对这种慢节奏的性交实在不适应,刚想翻身按倒岳母,来个痛快的发泄,岳母俯下身子向前一滑又吐出鸡巴,把湿淋淋的肉缝压在鸡巴上,而岳父马上跪到隋义坚之间,插了进去。

  又换到隋义坚插入,刚插几下看到岳母屁股被岳父固定住,“不行,别弄、哎哟搞坏了。”一根热热的肉棒挤进窄小的肉洞,岳母尖声呻吟起来。

  岳母的阴道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兴奋的抽搐痉挛着,紧紧握着两根鸡巴,随着岳父的抽插,隋义坚舒服得差点像岳母一样呻吟出声来。

  隋义坚的下体被不知道岳母淫水,还是尿液弄得湿淋淋的,屁股下的床单也早就滑腻腻的,用力快速挺动腰肢,快速抽插中把岳父给挤了出去,借机翻把岳母压在身下,持续而激烈地发泄积蓄的欲望。

  “死了,不、不行了,噢哎”伴随着隋义坚的喷发,杨可精致脸蛋扭曲着、小嘴儿尖叫着、身子绷紧抽搐抖动着,隋义坚的鸡巴还没完全退出来,一股清亮的水柱就激射而出,喷到隋义坚和旁边观看的岳父身上。

  岳父没等岳母尿完,就逆流而上把鸡巴又塞进肉洞,隋义坚见岳母的目光涣散,身体还痉挛着,就又被岳父按在床上继续猛肏,真有点为丈母娘不值。

  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被捣成泡沫,岳母像一条被钓上来的鱼,身体不停扭动,小嘴一张一合,剧烈喘息着,岳父猛肏了几下,猛地绷紧身体,“操”大声嘶吼着。

  隋义坚看到岳父青筋暴露伸直的脖子,向后仰着的头,真的有点像乌龟,差点笑出声来,连忙转头摸到香烟点燃一只,待岳父喘着粗气躺倒在床上时,递了过去……感官上的刺激和肉体的充分满足,让隋义坚对自己的菊花放心了,此时他只想知道岳母的感受,想了解一下杨晓云被强奸后,还会对自己那么喜欢吗?对那天与杨晓云分手时的感觉一直耿耿于怀。

 

 .

   十五、性生活中的助兴的工具

  隋义坚顺手把毛巾被盖到岳母还在痉挛的身子上,瞄了眼岳父缩在阴毛中的鸡巴,还不如自己的粗大,好像做过包皮环切,看着龟头挺干凈的。

  岳父抽完烟,喘息也平息下来,站起来扫了一眼隋义坚,隋义坚这次没怕,努力弄出讨好或者谄媚的笑脸,岳父只是嘴角微微抽了抽,转身出去了。

  杨可渐渐从眩晕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女婿的脸庞清晰了,一脸关切的表情,“好点了吗?你没事吧,用不用去医院?吓坏我了。”

  隋义坚揣着明白装着胡涂,殷勤地问:“要不要喝点水,我爸去洗澡了,一会儿我抱你去洗。”

  杨可心里暖暖的,看得出来女婿是发自内心的关心爱护自己,又是感动又是感觉荒唐,昨晚女婿的占有欲望是那样的强烈,刚刚就和丈夫一起强奸了自己,也不知道刚刚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没事,就是快活大了,用你们的话说就是嗨大了,躺一会儿就好了。”杨可软弱无力地回答道。

  隋义坚本想问被强奸的感觉,犹豫一下还是没问出来,伸手拽过枕巾给岳母探试汗水,“跟水里捞出来一样,真是累了吧,今天好好休息一下,用不用找我那个便宜外公开个方子,补一下身子。”

  杨可又被女婿的体贴感动了,虽然丈夫齐任仁在美国时,也曾经这样照顾过自己,但那毕竟时过境迁,好像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了。

  在卫生间里,当隋义坚扶着鸡巴再次往杨可身上撒尿时,杨可怀着复杂的情感,乖乖张嘴巴,任女婿在嘴里撒尿,咽下腥臊咸的小便,杨可顺手给了女婿两巴掌。

  隋义坚换过干凈的床单,又给岳母热了杯牛奶,看着她喝下去,才换上衣服,也没跟岳父告辞,直接出门回家了。

  ……

  到了家里楼下,隋义坚又不想上楼了,漫无目的在小区闲逛,脑子里一团浆糊,感觉自己的生活就是一团乱麻,因为虚荣跟齐百合结婚,又因为性跟丈母娘茍且,中间还有一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杨晓云,还他妈被自己和二肥强奸了。

  回忆起岳父那轻蔑的一瞥,那眼神就像看一个对象,似乎自己就是他们夫妻性生活中的助兴的工具,跟什么神油、跳蛋、振荡棒没什么区别,由已及彼杨晓云的内心是什么样的感觉,隋义坚感觉自己的人生全灰暗,一丝丝亮光也没有。

  活这么大,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吗?老婆性冷淡,丈母娘是别人的,唯一深爱自己女人,被自己伤害的体无完肤,自己有什么?什么都没有,让平日里自信、阳光、活泼的小青年儿隋义坚彻底没有了自信。

  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手机响了好几次,沉浸在迷茫中的隋义坚都没听到,直到肚子咕咕做响,才想到还没吃早饭,这时电话再次响起来,是妈妈打过来的。

  “你死那儿去了,百合今天要产检,打电话你怎么不接,你在哪?赶紧回来。”电话里妈妈隋佳欢怒斥着。

  这时才想起来,今天说好陪着妻子齐百合一起去产检,看看时间已经过了预约的时间,连忙说:“我就在楼下,你们下来吧。”

  挂断电话顾不上伤春悲秋,连忙到去开车……

  杨可从沉睡中醒来,总觉得有什么事没办,躺在床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起来,干脆不再想了,下体隐隐有些酸痛,但那种快乐的要死的感觉,真的从来没有过,回味着与女婿偷情以来美好,从心底里感觉甜滋滋的。

  齐任仁看着妻子懒洋洋地从卧室出来,轻轻假咳一声,见妻子看过来,才说道:“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杨可努力回忆一下,自己确实有这种感觉,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情,却实在想不起究竟是什么事,见丈夫一脸严肃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今天是百合产前最后一次检查,说好陪她一起去医院的。”齐任仁不满地说:“你陷得太深,这样太危险了,再这么下去,会毁了咱们一家的。”

  杨可怔呆呆地站在那儿,女儿生育前最后一次产检,自己前几天还和丈夫说过,要一起去给女儿壮胆打气,却被自己忘记得一干二凈,而且刚刚和女婿渡过一个淫乱的早晨。

  看看冷静的丈夫,一股无名的怒火勃然而起:“我不记得,你怎么不提醒我还他妈的瞎胡闹,现在埋怨我,有鸡巴什么用,我没当好妈妈,你他妈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齐任仁看着歇斯底里的妻子,心里一阵悸动,没想到妻子真的陷得这么深,没有与妻子对骂,只是冷静看着妻子。

  “你、我、我不应该呀,你、都是你,百合这次真的会恨死我了,呜呜,你个王八蛋、变态、死王八、都是你……”

  齐任仁听任发泄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走过去,把哭泣的妻子搂在怀里,轻轻为她擦拭着泪水,轻声说:“没事的,错过这次,百合生育时我们在身边就好了,乖,是我不好,没提醒你,别哭了,一会儿会有电话过来的。”

  两个相拥着走到沙发边坐下,齐任仁想了又想,才斟酌着说道:“可儿,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那小子毕竟是女儿的,本想着你玩玩儿就会过去了,但没想到你陷这么深,今天的事是我不对,可你现在这种状态真的很让我担心。”

  “既然你动了真心,那就小心点,千万不要让百合察觉到,过去是我对不起你,既然如此也应该让你享受一下从我身上没得到的快乐和幸福,到老了我们一起回忆这一生,才不会留下遗憾,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能让百合知道。”

  杨可慢慢平静下来,听到丈夫这么说,偎在他怀里抽泣着“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下来,想想丈夫的宽容,再想到可以继续与女婿没有结果的感情,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心乱如麻……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隋义坚跑前跑后的,采血、验尿送样品、取化验单,一家三口总算坐了下来,等医生的诊断。

  隋佳欢看着儿子无精打采的样子,有点心疼:“你岳父那里兼职如果太累,就不要去了嘛,又不是等米下锅,。”

  隋义坚勉强对着妈妈和妻子笑了笑:“没事儿,就是这几天的事情都赶到一起了,单位也有活动,现在活动结束了,就不那么累了。”

  “就是,我爸妈说好今天一起来的,现在还没来,真是的,你也是,累就别干了,咱也不缺那点钱,我爸还真拿你把当打工的使唤呢,这算怎么回子事,咱不干了。”齐百合也说道。

  隋义坚心里的灰暗出现了一丝儿亮色,最起码妈妈和妻子还是很体贴自己的,虽然她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累。

  “齐百合”喇叭里叫到了他们,一家三口进了医生办公室,今天的医生换了一个人,不是那个齐任仁找的熟人。

  医生扫了一眼三人:“谁是产妇的家属?”

  隋义坚连忙站起来答:“我是,我是孩子的爸爸。”

  医生看着隋佳欢随口问:“这是你姐姐吧,怎么产妇的父母没来?”

  隋佳欢有点脸红,心里又有些得意:“我是产妇的婆婆,那个她父母临时有点事,今天就没来。”

  医生惊讶地看了一眼隋佳欢,低头翻翻病历:“胎位很正,各项指标也都正常,没什么事,产前一周如果胎动得厉害就来住院,如果没什么事儿,可以临产一天住院就可以了。”

  一行三人出了医院,坐在车上隋义坚对婆媳二人说:“快中午,我饿死了,欢姐、百合妹妹我们吃点什么,我请客。”

  一声欢姐叫得隋佳欢心尖一阵酥麻,身上都起了一层了鸡皮疙瘩,“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还百合妹妹,我都起鸡皮疙瘩了,老兄,你别腻味了好不好,吃什么都行。”齐百合听丈夫喊婆婆欢姐,心里很不高兴。

  隋义坚讪讪一笑,找了一家川菜馆,点好了菜,看着妈妈秀美的脸蛋儿,拿起饮料瓶当作话筒对着妈妈:“欢姐,感谢你为祖国培育出一代精英,现在您的儿子又培育出又一代接班人,您马上就要当奶奶了,您对伟大祖国的贡献尽人皆知,此时此刻有什么感想?”

  “臭小子拿我开涮是吧,是你老婆养育下一代接班人,请你去采访她吧。”儿子的贫嘴让隋佳欢很开心,但欢姐的称呼,又让她有些尴尬,尤其是当齐百合的面。

  齐百合白了搞怪的老公一眼,叫过服务生:“再炒一个酸辣土豆丝,”转头对隋义坚说:“就知道自己吃,你点的那些油腻的菜,我一点都没胃口,不许叫妈欢姐,没大没小油嘴滑舌的,讨厌。”

  “好、好现在你最大,还想吃点别的吗?再点别的。”隋义坚明白这时自己最弱,老婆惹不起,妈妈也一定站在老婆一边,马上就怂了。

  “烤面筋、酸菜鱼。”齐百合不加思索说道。

  “那个女士,我们这里没有烤面筋,酸菜鱼可以有。”服务生为难地说。

  “那就再加一个酸菜鱼,我去买烤面筋,马上就来。”说着,隋义坚站起来。

  隋佳欢问服务生:“这附近那里有卖烤筋的?你也不问清楚,慌里慌张的,那里像要当爸爸的样子。”

  吃饱喝足刚想回家,却接到二肥的电话,让他去救场,有个摄影师家里有急事,二肥只好拉隋义坚的壮丁。

  “那个,二肥那里有点急事,你一会儿给你爸妈打个电话,也许他们有事脱不开身,现在可能都等急了。”隋义坚为岳母开脱着,对妻子齐百合说道。

  “哼,管好你自己的事,不用你操心。”齐百合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丈夫。

  “真是二肥那里有事,我、我去救场的。”隋义坚被妻子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得发毛,好似妻子能看穿自己的心思一般,结结巴巴说道。

  “我也没说你别的,你心虚什么?快去吧,我爸那公司没什么好鸟,你好自为之吧。”齐百合语带双关说道。

  “隋义坚你可要好好的,不准在外面不着四六、扯三拽两的,快当爸爸的了,你可要以身作则,让我知道你干坏事,我饶不了你。”隋佳欢皱着好看的眉头,严肃地叮嘱儿子。

  “那有啊,我真是比窦娥还冤,本小伙儿守身如玉,一向清清白白做人,明白白做事,就是一阳光、纯情美少年,你们这么说,真是冤死我了。”隋义坚嘴里叫着委屈,一溜烟地跑了。

  车被隋义坚被开走,隋佳欢与齐百合只好坐出租车回家了,路上齐百合在婆婆的催促下,还是给父母打了电话报了平安。

 

 

   十六、石田的故事

  忙活了一下午,二肥又拉着隋义坚拍了些夜景,收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别回去了,去我那儿喝点。”

  隋义坚也不愿回家,妈妈还得给自己做吃的,就给家里打了电话,说在二肥这里,想想老妈和妻子的话,又把电话递给二肥,让他也说了几句。

  二肥的住处还挺干凈的,“我还以为你这里得跟猪窝一样呢,谁帮你收拾的?什么情况,有情儿了?”隋义坚清楚二肥的德性,有些惊讶地问。

  “暂时不考虑那些,我也就晚上回来住一宿,找了一个钟点工,每周来打扫三次,我从不带人回来住。”二肥回答道。

  外买到了二肥拿出一瓶五粮液,两个人边吃边闲聊着,电视里播放着车展,“你也应该换辆车了,这辆途观也有五年了吧。”

  “穷玩车、富玩表、弱智玩手机、二B玩计算机,我就穷人一个那有那闲钱换车,凑合着开吧。”隋义坚盯着身材娇好、搔道弄姿的车模,漫不经心地回答。

  “切,又不向你借钱哭什么穷呢,哎、哎别看了,小心火大流鼻血,要不要哥们给你找妞去去火。”二肥嘲笑着隋义坚看车模,男人之间喝酒,不可能不聊到女人。

  “操,不看她我看你呀,一想到跟你丫儿成了连襟,就鸡巴恶心。”想到那晚之后杨晓云失去了联系,隋义坚没好气地说。

  “拉倒吧你,我这是挽救你丫于危难之中,那丫头有点死心眼儿,经过这事 儿,她就不会再找你了,不然缠上你,够你小子喝一壶的,快谢谢哥们,你呀就是太嫩了。”二肥气哼哼损着隋义坚。

  隋义坚有些明白了,那天的事是二肥一手策划的,“那村丫来我这儿,签了三年的合同,干了不到二年就想单飞,都是你教的好,还给她揽活,不然她能单飞,想得美。”二肥不满嘟嚷着。

  “我压着她三个月薪水,她要了几次,我没给只撩了几次就跟我上床了,她要不单飞我也不可能撩她,拿走我一套七成新的单反,还尼马差我三万多块钱,村丫鬼精着呢,前天给我打了二万,估计那一万多是不想给了,一万多块呀,干这个车模都他妈够了。”二肥指着电视上的车模说。

  “真够黑的,人家给你干活还不给人家钱,还把人弄上床,这是人干的事儿吗?”隋义坚轻蔑地瞅着二肥说。

  “操,我为了谁呀,我们是有合同的,她在这儿学技术,我给工资就不错了,她去告都告不赢,上次跟你出去拍婚礼回来我就觉得不对劲,赶紧打发她走,就怕她真的缠上你,你还心软再没完没了,就麻烦大了,那天我看她也是半推半就,轮了她,她还好意思再来找你?你丫就偷着乐去吧。”

  隋义坚默然想了一下,如果没那天的三人行,事情也许真的会朝二肥说的那样发展下去,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跟二肥不用说谢,但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

  “杨晓云对你绝对动了真心,你不会来真的了吧?”二肥看隋义坚郁闷,有些担心,毕竟朋友间劝赌不劝嫖,劝嫖就绝交,现在的人拿嫖不当回事,如果再有枕头风,基本朋友就交不下去了。

  “什么真的假的?玩玩儿就过去了,多大点儿事。”隋义坚嘴上笑着无所谓,心里还是隐隐的不舒服。“还是你老道,这样事儿没少经历吧,说说过手多少失足在你身上的女人了。”

  “我有多少你还不清楚,大多数都是为了打炮,现在都忙着赚钱,那有功夫谈情说爱的,就大学那会儿那个黑龙江的想来真的,可惜人家去美国了,现在也不想那些了,捞钱是正事。”二肥答道。

  说说笑笑酒下去大半瓶,就聊到了贵圈儿,隋义坚酒意上涌,嘴上也没了把门的,就把男三号的事儿说了。

  “操,我操,有钱人真他妈的会玩儿,这能发大财的人脑子还真不正常。”二肥听了,不知是赞叹还是羡慕地说道。“你说那三号的经纪人怎么知道,三号跟他妈的事,这种事还能让人知道,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说完还如释重负地感叹着。

  隋义坚虽然也有些感慨,却总感觉二肥的情绪那里不对头,可也说不清那不对劲,心里多少有些后悔把这事说出来,连忙叮嘱不要外传,二肥一边答应着,一边拿着平板搜索起来。

  “啧、啧,这娘们还真挺漂亮,这脸蛋这身材怎么也看不出四十多岁了,真想不到啊,这走大街上看到这样的女人,谁能想到这娘们跟自己的儿子乱搞,人还真是不貌相。”二肥终于搜到了三号的微博,边看边嘟嚷着。

  ……

  石田在隋义坚面前笔直地站好,面带感激之情地说:“隋君,这两天辛苦您了,非常感谢您对我父母的照顾,谢谢。”说完还郑重地弯腰鞠了一躬。

  隋义坚也赶紧收起笑脸,连忙也鞠躬道:“没关系的,我也应该感谢这段时间以来,石田先生对我工作的帮助和指教。”心里却想着这小日本就是麻烦。

  这几天石田的父母来中国游玩,石田一是工作忙没时间,二是没驾照也不太熟悉景点,隋义坚为感谢石田在摄影、摄像方面的帮助和教导,特意请假自告奋勇当起义务的司机兼导游。

  隋义坚借了一辆丰田商务,不仅带着石田的父母,也带着石田的妻子和两个孩子一起游玩了景点,还带着他们去了趟山东和河北,虽然石田来中国已经好几年了,但石田一家还从来没有这么游玩过呢,现在有石田夫人当翻译,再有孙子和孙女陪着,虽然孙子、女的日语已经不太流利,但石田的父母还是玩得相当的开心和高兴,一直在让石田夫妇代为表示感谢。

  今天送走石田的父母,对石田的郑重其事的感谢,隋义坚有点措手不及,鞠躬完毕伸手拍拍石田的肩膀笑着说:“石田,咱们也别什么君和先生的了,多见外呀,你这是不拿我当哥们儿,在中国就按中国的来,我叫你石哥,你就叫我小隋就可以了,千万别叫小贱就行。”

  “那好吧,还是当哥们儿好了,为什么不能喊你小贱?”石田毕竟在中国待了几年,明白哥们儿的含义,又好奇地问。

  看来再熟悉天朝国情,终究是外国人,不明白这个梗,隋义坚解释坚和贱的区别,石田哈哈大笑:“明白了,小贱也算不错的名字。”结果发音不清,小贱变成了小奸,让隋义坚苦笑不得。

  石田执意请隋义坚与他们一家吃了顿饭,饭后又拉着隋义坚后海酒吧喝酒。边喝边聊着各自的国家和生活,渐渐聊到工作上,毕竟在摄影和摄像上更有共同的话题。

  “你的基础不错,学习起来也不太吃力,我大学刚毕业给A片摄影师当助手,那时日本的A片是产量最高的时候,真的很累、还经常出错总是挨骂,也多亏那时候摄影师要求严格,还能经常让我主摄才有机会练习拍摄人物,才能有现在的技巧和技术。”石田感慨着说:“你现在多好机会,好好努力吧。”

  “哇,你还拍过A片,真是太厉害了,女优的脸蛋儿和皮肤都不错,看来你也是很有艳福的吧。”隋义坚赞叹道。

  “什么呀,都灯光打的,再加上后期制作的,你想一般都生活都不如意的才会去当女优,怎么会保养那么好,不排除有喜欢女优这工作的,毕竟还是少数的。”石田说。

  “那个、那个嘲吹怎么那么多?东京热的女优能承受那么多人那个吗?”隋义坚好奇地问。

  “什么嘲吹,都是小便,女性即使达到最高潮时,也只是分泌一点点那东西,怎么会,有一次为了拍这个,教我摄像的老师,被淋了一身,抱怨了好一阵,连弹子游戏都不敢去玩了,哈哈”石田可能想到老师狼狈的样子笑起来,“那种千人斩什么的,都是分几天拍,然后剪辑的,没那么多人。”

  话题渐渐深入,聊得嗨了,隋义坚趁机又提起上次日本乱伦的现象,“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在日本只要你不影响和妨碍别人,基本没人理会这样的事,我和母亲、呃那个真喝多了。”石田说顺了嘴,话到这里戛然而止,掩饰着揉着头,羞涩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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