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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将爱妻推下深渊】(序、1—14) - 2,1

[db:作者] 2025-07-17 08:47 5hhhhh 7590 ℃

             第八章、塞口的袜子

  爱妻第二天下午被那辆奔驰斯宾特商务车接走了,离开的时候虽然不舍,但看到爱妻放下心理包袱后的轻快心情,我觉得骗爱妻我有一些绿帽情节的做法是值得的。

  爱妻打开心扉后,才反应过来我好像嫌弃了她的胸小,狠狠的掐紫了我胳膊里侧的软肉,报复后嘴硬心软的她还是在第二天特殊的早午餐上特意多加了一块全脂黄油。

  ……

  舒然离开后,生活又归于平淡乏味,我按部就班的上班、下班、吃饭、睡觉,闲暇时间控制不住的想她,为了转移注意力只能不停盘算着这个月末准备什么样的惊喜。

  然而临近第二月末,我只收到了爱妻在培训,月休假顺延的邮件通知。

  起初我除了思念并没有多想,相信爱妻会以积极的心态应对各类磨难。

  ……

  第三个月末,依然是在培训。我开始担心,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我联系文茜,打听爱妻的下落,文茜疏远的告诉我她只是分公司的秘书,不了解集团董事会的决策,但陈数肯定知道。

  我二话不说直奔四洋集团中国分公司大厦。

  「这位先生,没有预约的话,您想拜访陈总经理需要耐心等待!」我多次恳求后,公司前台服务员终于替我拨通了总经理办公室的电话。「他戴帽子了没?……没有……没有就让他滚!」

  为了了解爱妻的安危,我再一次遮着脸戴着那顶橄榄色棒球帽走进大厦。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掏出商超购物卡双手捧到陈色狼手边,陪着笑,「陈总,我老婆舒然已经两个……」「跪下!」「呃,陈总……」「我让你跪下!……好,有骨气!三!……二!……一!」眼见着陈色狼话音将落,就准备起身离开,我观察了下办公室没有其他人,便也顾不上尊严了,扑通跪到在办公桌前,双拳紧握,心里强忍着耻辱。

  「谁让你跪那么远的,跪我这里来!……谁让你起身的,跪着走!」

  还好文茜不在这,不然太丢人了。

  「文茜,去把昨天我叔叔寄来的包裹拿来让李老弟掌掌眼……」

  我去,怕啥来啥,这可丢死了,我压低脑袋,不敢抬头,直到文茜将盒子递到我眼前。「李先生,您请收好。」我羞愧的抬起头。

  只见文茜亭亭玉立的站在我旁边,象牙色的发簪绾着柔顺的秀发,一字肩短款胸衣上面圆润的香肩和白皙的胸口大肆裸露,高耸的巨乳将胸衣撑的满满的,裱花样式的胸衣下缘堪堪遮住文胸的轮廓,不带一丝赘肉的坦腹上并排小方肌微微贲起的,枣核形状的肚脐上镶了一枚锆石吊坠,光彩熠熠的投射着两侧刀刻般的马甲线棱角分明,圆硕的翘臀暂时安静在黑色皮质的短裙中,但是稍有动作就会弹跳着把短裙后摆撑起翘起,两条充满力量的健美长腿质感十足,如果不是透过十几公分高的露趾短靴,看到脚尖上那一条细密的袜线,谁也不会想到这光洁的长腿上竟裹着超薄的丝袜。

  透过包装盒就可以闻见里面的腥臭,我忐忑的打开封口,不解的从中拿出一条干硬的男士短袜。

  「我叔叔怕你等急了,特意寄来送给你的,上面粘着五六个领导的精液,在你老婆的骚逼里泡了一整天……是不是馨香四溢?」

  「舒然现在怎么样?」

  「那个骚货天天欲仙欲死的早就不想你了!」

  「不可能,舒然一定是被你们逼的,陈总,行行好,求求你让我见见她吧。」

  「把这条袜子塞进嘴里我就给你看个有意思的东西。」

  ……最终对爱妻的担心战胜了所谓的尊严。

  「这段视频是你老婆第一次回家休假完不久拍的」陈色狼翻开笔记本电脑,点开了一个链接。

  ……

  画面上显示这是一个高档的卧房,打开摄像头的是一个尖嘴猴腮的细瘦老头,这人我认识,就是陈色狼的亲叔叔,在集团任董事,只见他淫笑着调整摄像头的方向,最终定格在大床上一黑一白两具肉体上。

  是舒然,我见到爱妻的影像既激动有心痛。

  舒然和秃顶矮胖的老头相向对坐,两人几尽全裸,唯一的布料就是舒然腿上的大网眼黑丝袜,其实与其说这是网袜,倒不如说这是两条不带薄纱的捆绑在腿上的黑网线,网线交织成菱形,显得舒然的腿更加细长,三指宽的蕾丝袜根高提到接近耻骨,良好的弹性将舒然大腿上的白肉勒紧挤压出一道微微凹陷,足尖上并没有封闭的袜头,交织的黑线勒陷在舒然美足的八条趾缝间。

  多么淫秽的设计,绷紧的袜根勒出肉感,菱形的网纹凸显纤长,不带袜头给予了十颗脚趾充分的活泼。

  舒然两条网袜美腿脚根对齐,圈成O型,十颗涂了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并拢,被那个矮胖老头捧在胯下,粗长的肉棒从脚趾间刺入,经过柔软的丝袜脚底,到脚心刺出,舒然小巧可爱的十粒小脚趾就像十个小跳蛋一样,在抽插中轻点跳动,刺入时刺激着龟头,尽没时研磨着棒根,软滑的刺激让矮胖老头不断分泌着前列腺液,随着肉棒的进出,恶心的体液拉丝不断涂布在舒然的白嫩的小脚上。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爱妻的脚这么美。

  「老王,这双骚蹄子怎么样?」

  「棒!我老王也是足交无数,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细嫩的,掐一下都怕出水。」

  「知道你老王好这口,这一个多月这双骚蹄子天天牛奶洗脚,各色护肤品供着,足模也没这待遇。」

  舒然因为O型的环腿姿势,两腿之间的无毛的私密处大大张开,老王双手捧着舒然的两只玉足亵玩,两只脚也没闲着,右脚的大脚趾插入了舒然的阴道,左脚的大脚趾摁捻在蜜穴凸起的阴蒂上。

  舒然的上体后仰,手臂向后撑着,纤细的手指揪着床单轻微颤抖。两颗邪恶的无线跳蛋在嫣红的乳头上嗡嗡作响,舒然咬着牙,两颊一片潮红,细密的香汗顺着汗湿成绺的刘海滴下,滑过挺直的玉颈,消失在胸前的乳沟里。

  老王阴茎上的肉筋随着抽插,不断摩擦着舒然的柔美的脚心,虬硬的阴毛胡乱的扎刺在小脚可爱趾缝里。「好痒……嗯……」

  「骚货,哪里痒?」老陈拿着摄像头走近拍摄。

  「快说!骚蹄子痒还是骚逼痒,还是你两个骚奶头痒?」老王抽出在阴道里挖水的右脚趾,和左脚趾一起,在舒然娇嫩的阴蒂上狠狠一夹。

  「啊!——疼!我说,都痒,这几处都痒!」「哈哈,骚货,终于把你教会说淫语了。」老陈很开心。

  「呸,死变态,只怕我不这么回答,你的耳光早就刮上了吧!」「臭婊子!」

  啪!——我就知道我的爱妻都是装的,她说过只会为我一个人淫荡。老婆加油,我爱你,这个耳光我替你报仇。

  「老陈,这个女奴有意思,新收的?很有性格,我喜欢。」

  「哼!再有性格还不是落到我的手里,躺在我的胯下。一个多月前,她向我借钱,要救她犯事的老公,我说要陪我三天三夜,她犹豫着答应了……」

  「三天?老陈你的肾行吗?」

  「我喊了集团里我这派的其他几个董事一起众乐乐,第一天,我们把她扒光了捆缚在太师椅上,屁股上注射了起效两天的烈性春药,谁也不去碰她,房间里放了四台电视机,全天候不间断放着黄片,她淌了一地的淫水,却根本得不到满足。第二天,烈性春药的药性达到顶峰,我们又给她屁股上注射了排卵针,然后放开她的腿脚,但反绑着她的手,防止她自慰,憋了一天欲望的她最终还是输给了春药,带着被奸孕的罪恶感,她一次次跨坐在我们几个老头身上,绑着手,摇臀晃奶,发泄着欲望,榨取着精液。最后子宫都灌满了,小腹都鼓起来,这可不能浪费,我就拿我的臭袜子给她塞上,堵住。到了第三天,春药效果散去,她理智了,只剩悔恨,有了轻生的念头,我们赶紧给她说,我们还有一支避孕针,只要把我们伺候满意了,就给她打上,但是24小时内不打上,就会受精着床,事后药也不管用了,因为我们前一天体力大损,没法和她交媾,她就极尽媚态,风骚入骨,亵玩着自己身上每一处敏感,扣摸出六杯子淫水向我们敬酒赔罪……虽然明显是装出来的,但是大家伙都开心,就给她打了第三针。」

  「哈哈,老陈你们可真会玩啊,欲火焚身阴精泗流却不能发泄,可以发泄了却要带着负罪感,救命稻草需要清醒着自暴自弃,你们怎么想到的邪恶点子?」

  「这都是跟着黑川大师学的调教皮毛……咦……你不提醒我还忘了,这个骚货太难驯服,不如请黑川大师出山……」

  「黑川大师?都说一般人调教出的都只是女奴,他调教的可以称为雌兽,有这么神奇?」

  「拭目以待吧!」

  我目瞪口呆,唾液打湿了塞口袜子上的干涸的硬块,一股腥咸的黏液向毒蛇一样滑入了我的食道。

             第九章、残忍的凌虐

  视频还在继续……

  「哼!枉费心机!」

  「臭婊子,我让你再嘴硬!」啪!——老陈又狠狠的抽了爱妻一巴掌。

  「哎哎老陈,别打脸啊,这么单纯的姑娘是要用来宠的,打只会暴殄天物,解决不了问题。」老王双手捧着舒然的两只网袜美脚,粗长的肉棒从脚趾间刺入,经过柔软的丝袜脚底,到脚心刺出……

  「啊,快了!」老王大吼一声,把两只美脚向上一提,猛然的动作把爱妻拽了个趔趄,老王粗大的脚趾对爱妻阴道和阴蒂抠挖揉捻的刺激,以及乳头上跳蛋的嗡鸣震颤,早就把爱妻情欲催的潮韵阵阵,后撑的胳膊也早已绵软无力,随着丝脚网腿被强行抬高,爱妻啊了一声仰倒在大床上,两条网袜美腿依然脚根对齐,圈成O型,被动的接受着老王的征伐。

  射精欲望降临的老王,跪坐起身,挺直老腰,手掌把爱妻十粒小巧可爱的小脚趾包裹压紧成圆,阴茎从中穿过,猛烈的在爱妻网脚上突刺,前列腺液在突刺中不断的从龟头上甩出,像狂奔中的野狗,把恶心的舌液甩的到处都是。「轻一点,轻一点,我的小腿抽筋了啊!」爱妻挣扎着想撑起上身,但有力的向后冲击一次次顶着让她徒劳无功。

  「啊!啊!—爽啊!」老王猥琐的打了个哆嗦,口歪眼斜,爱妻被压紧的双脚又被他掰开,美脚外侧对齐,柔软的脚心相对,组合成碗形,几股腥白泛黄的粘稠体液从马眼里喷薄射出,浓痰一般挂在了爱妻柔软嫩滑的脚心里。

  泄了气的老狗一手一个捏着爱妻的脚踝,把爱妻柔美的脚心相互摩擦后,又分别摩擦另一只美足的脚背,直到把精液在爱妻双脚内外涂抹均匀,才满足的瘫坐下,「都是高蛋白,吸收了对骚蹄子皮肤好!」美足上的网袜黑线包裹上腥臭的精液,隐隐变成白色。

  「老王你爽好了?那该我了,来搭把手……」老陈拎着一套皮手铐和塞口球,还有一个十几厘米长、雪茄烟粗细的大头棒棍再一次走进了镜头内。

  老王瞅了眼老陈手里的东西,颇感诧异,「成了?」

  老陈淫邪的一笑「成了!」

  「这次怎么这么快?」「先绑好再说……」

  老王躺倒在大床上,老陈拉起还躺着的爱妻,不知道是腿部抽筋痉挛还是跳蛋的刺激,爱妻无力的被老陈控制着跨跪在老王小腹上,整个胸腹酥软的贴在老王上身,潮红的脸颊像恋人一样紧贴在老王长黑毛的胸口上,爱妻胸前嗡响依旧,两条玉臂被老陈生硬的反剪在汗湿的美背后面,锁上了皮手铐。

  戴塞口球的时候,爱妻迷离的眼眸上恢复了一丝清明,狠狠的瞪向老陈进行抗拒,「臭婊子,张嘴,快张!嗨,又敬酒不吃吃罚酒!」老陈狠狠的捏着爱妻精致容颜上的颌骨,强行把双唇捏出空隙,如兰的口气从朱唇间呼出,向上扑在了老王的脸上。

  「不戴就算了吧」,老王享受的深吸了脸前的香气,感觉这种恋人般的姿势很微妙,他破天荒主动替爱妻解围。「野马没驯服前,不仅会撩蹄,还会咬人的!」老陈提醒一句。

  「没事的,我小心点就是。」老王低头看了眼刚和他足交完的爱妻,双手抚在爱妻肩头,向下划过如云湿滑的长发,汗湿光亮美背,紧扣反锁的双手,最后停留在爱妻健身后微微起翘的圆臀上,拍打揉捏,时而把两瓣圆臀掰开,将爱妻油光水滑的蜜穴和小巧可人的后庭暴露在镜头里,时而将两瓣圆臀向内提拉,把爱妻多水的阴道又挤出几条水线,滴落在老王虬硬的阴毛里。

  「老王你说这骚货单纯,还真是说对了,真的傻的缺心眼,我骗她说,多吃黄油能丰满,这骚货还也真信了,本来就对自己身材不及她闺蜜而自卑,真按我的要求按时把黄油当饭吃,这也是她唯一不反抗的命令!」

  「前几天回趟家,她那同样傻缺的老公知道了,竟然也说想让她胸再大点,你猜怎么着,这骚货开始超量食用黄油,还是全脂黄油。把本来两个月才能调理好的体质,提前给预备好了。这俩傻缺一点生物常识都没有,丰胸怎么能靠脂肪呢,二百多斤的大胖女人,胸部是大,奶子跟口袋一样悬挂着,谁他妈有性欲!」

  老陈示威一样的把手中十几厘米长、雪茄烟粗细的大头棒棍拿到爱妻面前展示,棒棍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只见大头是一个松塔球的造型,圆锥头三厘米粗细,上面一颗颗小突起,真的像松子的形状。接着老陈又在棒棍的尾端机关上一扭,棒头的松塔球神奇般炸开,变成了四五厘米粗细的那种深秋季节,落松子后的层层鳞片状的干松塔,只不过鳞片和真正松塔相反,是向后的。「这是按你的尺寸量身打造的。」

  老陈无视着爱妻不解的表情,像讲解员一样继续给老王炫耀,「体内多余的脂肪一般经小肠分解吸收后储存在人体的肠道和肝脏内,这也是人胖先胖肚子的原因,通过高强度的腹部健身,会消耗大量的能量和蛋白质,需要蛋白粉进行补充,这不仅可以练出性感的马甲线和腹肌,还可以让小肠和肝脏的脂肪不再堆积,并把油水推赶到大肠内,也清理了肠道内残存的宿便,保证了肠道清洁。」

  老王再一次掰开爱妻的圆臀,老陈淫笑着在爱妻臀缝间的后庭上舔了一口,把爱妻恶心的直干呕,「每天食用量身定量的葡萄糖和蛋白粉,这骚货几乎没有排泄物,即便是有一点,也轻而易举的随着过量黄油,轻松排出体外,现在整个肠道内只剩下黄油的香甜可口。」「过量的黄油被这骚货的大肠吸收到肠壁内,整个后庭腔道被养的那叫一个肥美油滑!」

  「骚货,老子今天就要给你来一道溜!肥!肠!」

  爱妻总算听明白了,她实在难以想象怎么会有如此变态的淫虐行为,想要挣扎,但是上臂被反剪拷住,整个上身被老王用胳膊勒紧锁死,难以反抗,爱妻惊恐的回过头,眼睁睁的看着老陈将棍棒的松塔球大头向自己圆臀中探去。

  「住手啊!不要,疼啊!」老王使劲的把爱妻双臀掰开,爱妻后庭紧紧的夹着,紧张的仿佛要把小巧的褶皱都夹回体内。

  恶毒冰冷的松塔球抵在了爱妻后庭上,冰冷的恐惧让爱妻的臀肉发颤。「咕—」圆锥形的松塔球细头撑开了后庭的,油滑的腔道让爱妻的夹紧阻止毫无作用,三厘米的粗细对于爱妻已经足够油滑肥美的直肠来说,不是问题。「这感觉好奇怪啊,好恶心!」爱妻激烈的挣扎,老王没办法只能收回一只手,用手肘抱住勒紧爱妻的后颈,压在他的怀里。老陈一只手掰着刚刚失去控制的那瓣圆臀,一只手将松塔球恶狠的向爱妻腔道内插送。

  「咕急!—」松塔球大头整个滑入了爱妻的直肠里,爱妻认命的不再反抗,趴在老王身上娇喘吁吁。只见大头进去之后爱妻娇小的后庭被撑的难以闭合,纤细的棒柄插在未闭合的肛洞口有点空荡荡,老陈淫笑着的握着棒柄沿着爱妻的肛洞口画圆,「咕啾咕啾」,越来越多的肠液随着棒柄的搅动,沿着柄身滑下,油滑的让老陈都差点握不住棒柄,空气中弥漫着黄油味道的淫靡香甜。

  老陈看爱妻认命的趴着,邪恶的摁向棒尾的机关,「砰!—」松塔球像成熟一样炸开,炸开的鳞片枝杈把爱妻的直肠撑的满满的!「嗷!——」爱妻猛然打挺,玉颈挣开了老王的控制,痛苦的哀嚎,脖子挺高,伸的长长的,青筋根根暴起,白嫩的娇躯像掉入油锅的活鱼一样,把美背弓着高高弹起,酥胸乳头上嗡鸣的两颗跳蛋,也在爱妻巨大的反应中,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去了……后庭强大的压迫感刺激了前面蜜穴内的G点,刚才没有实质满足的爱妻在这一刻,双股急颤,粉嫩的膣口剧烈的一缩,一股透明的水柱从阴道里激射而出……

  「这就泄了?这才到哪啊。」老陈瞧不起的摇摇头,开始用力把棍棒从爱妻撑满的腔道内向外拔……谈何容易啊,三厘米的锥形头顺向进入后庭很简单,五公分膨炸开的枝杈把爱妻直肠撑的满满的,二三十个松塔球鳞像指甲一样,抠陷在肠壁上,随着棒棍向外拔出,钩扯着肠壁嫩肉一起向外……

  爱妻明白了老陈的意图,下意识先向逃避,结果正中老陈下怀,彼此向前向后反向用力,插入爱妻后庭的棒柄被硬拽出一厘米……

  「啊!—」极大的疼痛让爱妻大腿小腿开始颤抖,锁在背后的双手痛苦的乱抓,却什么也抓不到。「陈登九!你这是违法!你这是要致人伤残!」「哈哈骚货,这也是协议上培训的一部分,何况只要你好好地配合,不会肛裂的,天天吃黄油养的那么肥厚的肠壁,划不伤的……」「美女啊,只要你放松屁眼儿,很过就过去了……」老王也劝了句。

  爱妻趁着老陈老王说话分心,强忍着后庭的胀痛,将跪趴在老王腰腹两侧的双腿,猛然蹬起,变成了蹲跨姿势,让双腿可以用上力气,准备逃出二人的控制。但被反剪锁拷的双手限制了四肢的灵活,只差0。01秒,就在爱妻半蹲起身,撅着挺翘圆润的大屁股的时候,老陈反应过来了,攥紧了爱妻后庭上插着的棒柄。

  时间仿佛突然静止了,爱妻网袜脚心上还有老王未干涸的精液,黏滑的在床单上减少了摩擦,老陈手里的光滑的棒柄上也全是从爱妻后庭里流出的肠液,油滑水腻,也吃不上力。两人一个顶一个拉,谁也奈何不了。

  ……

  加油!使劲,舒然加油!快跑啊!我嘴里塞着臭袜子,跪在笔记本屏幕前,看着尴尬姿势僵持的爱妻和老陈,心中满是痛苦和悔恨!多么变态恶毒的虐待,正常女人怎么能承受的了这样的凌虐,而我俨然为这样的凌虐助了一臂之力。

  ……

  看到爱妻和老陈僵持不下,老王躺在下面好整以暇的伸出了邪恶的双手,开始揉捻起爱妻刚甩丢跳蛋的乳头。刚刚泄身的爱妻显然潮韵尚未散去,脖颈和前胸上依然一片潮红,披散的头发向前遮住了泛红的容颜,唯有香汗在爱妻瓜子型的下巴上一滴滴滚落,摔碎在身下老王的圆肚上。爱妻双腿半蹲着跨在老王身体两侧,淫秽的黑丝网袜在刚才的反抗过程磨断了线,破洞着更加野性性感,紧致的双腿上肌肉轻颤,十粒嫩白的脚趾紧紧的蹬着床单,在这种进退维谷的境地中急速的消耗着爱妻的体力……

  老陈也看到了爱妻的窘迫,握紧的棒柄也不再用力,讥笑着将爱妻的反抗的表情近距离拍摄下来。

  这是爱妻意志力和体力的拼搏!

  ……

  坚持住!站起来!舒然快站起来!我含着泪,紧咬着嘴里的臭袜,哪怕这样会把上面粘稠的体液更多的挤入我嗓子里也不觉得恶心,恨不得把自己无处发泄的暴虐之力转移给爱妻,让她站起来……虽然我也知道爱妻这个姿势坚持不了多久……

  爱妻坚强着意志想向上直立,但尴尬的姿势让她事倍功半,后庭中拔不出的松塔小棒像尾巴一样攥在老陈手里,反剪拷住的玉臂让爱妻更难以把握平衡,网袜丝足脚掌心粘滑的精液让已经足交抽筋的长腿不住颤抖,最主要的是老王那双袭胸的魔爪,将爱妻还未散去的性欲再次唤醒。

  爱妻不甘心的咬着垂下的头发,美背上健美的两条立脊肌像两条水坝,将浃背的香汗汇聚在中间,顺着狭长的背脊向下滑落,袜根高提接近耻骨,白美的肉感大腿一次又一次的发力,却难以挪动一分。

  坚持了半分钟,爱妻的长腿开始乏力的打摆子,老王淫笑着松开袭胸的魔爪,张开双臂,等待爱妻的再一次投怀送抱。爱妻弓起的美背向下垮塌,强撑的膝盖向前跪去,无论大腿小腿上的肌肉怎么努力,都无法抗拒向下缓慢下沉的趋势。

  「哎—」爱妻发出凄婉的悲鸣,浑身浆洗,崩溃地向下摔倒,再一次跪趴在老王身上,汗湿的胸腹和老王的肥胖身子撞击发出了「啪—」的水声。老王大笑着把爱妻抱紧,双手再一次掰开爱妻圆美的双臀,三人的姿势仿佛是时间倒流到几分钟之前,除了爱妻浑身水洗一般的油光水滑。

  「认命吧,骚货!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无谓的反抗除了折磨自己,只能激起我们更加摧残你的兽欲!」老陈低沉的诉说着,仿佛魔咒一般。

  爱妻伏在老王怀里,低着头,秀发垂下遮住了脸,无力的一动不动,仿佛彻底沉沦了一般。

  老王搂着爱妻在耳边洗脑,「美女,你放松,不会受伤,你就想拉臭臭一样,一会就好了,做老陈的女奴,都得经历这个,他满足了再给你塞回来,一会屁眼儿上的括约肌恢复,你被拽出的肠肉也会被收回去了,你吃了那么多黄油,直肠肥满,肠液充足,没事的。来,放松……」

  爱妻不知道是不是妥协了,真的按照老王说的有规律的松弛后庭的括约肌,老陈用力把松塔球拔出了一节……鳞状的枝杈把爱妻猩红色的肠肉从后庭中钩出一截……「陈董,饶了我吧,我以后不反抗了。」爱妻开始了虚弱的求饶,「晚了!你这骚货绝对不是真心驯服,不过是缓兵之计!」老陈不为所动,又用力拔出一节……「啊!陈……陈董……我求你了,饶了我吧,你说的那个乳环……我穿就是了,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你说的录下来了,但是后庭开花必须完成,我就好这一口,还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吃黄油,我哪能放过你!」松塔球棒到了最粗的一节,爱妻原本窄小的后庭被撑成了薄薄的一层,痉挛的括约肌将松塔球棒紧紧箍住,「疼啊!疼!……老公!老公!救我救我!」后庭的剧痛让爱妻浑身颤抖,强烈的恐惧让她无助呼喊着我……

  「做老陈的女奴都要经历开花,要抱怨就抱怨你无能的丈夫吧,是他把你推下深渊,说不定现在他正搂着别的女人风流快活,哎呀!我草你妈!」听过老王诽谤我,护短的爱妻将愤怒和疼痛发泄着咬在了老王的肩膀上!血流不止!

  也不知是老王剧痛着把爱妻身体拽离,还是爱妻全力的撕咬放松了后庭的肌肉紧张,亦或是老陈见血后的兴奋一拔……随着「砰!」的一声爆响,卡在爱妻直肠中的松塔球棒齐整拔出,声音就像顶开木塞子的香槟酒一样。一截长约三四厘米的肠肉成卷的被钩出了后庭,在爱妻圆白的屁股间绽放出一朵猩红色凄美的花……

  老陈如获至宝,攥住肠肉的根部,让它短时间不能纳回后庭,然后将自己等候多时的肉棒残忍的贯串肠肉,刺入腔道……老陈狂笑着抽插,爱妻目光呆滞毫无反应,无毛光洁的蜜穴沥沥的滴着失禁的尿液,仿佛失去了灵魂。

  「老陈,这样真的爽吗,比肛交好?」

  「肉体上还不如肛交呢,但把女人屁眼儿玩开花,这种心理上的征服让我欲仙欲死!」

  ……

  陈色狼嘲讽着,「想不到柳舒然这婊子这么纤瘦的肚子里竟藏了如此肥美的直肠,让我叔叔开花之后,直肠部分堆积肿胀的肠肉堪比阴道,绝对是肛交极品,听说还是你的功劳?」我泪流满面的看着视频,在爱妻的呼救声中悲愤的以头抢地。

             第十章、爱妻的变化

  「看完了,那你可以滚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帽子、袜子不能拿掉!」陈色狼轻蔑的用手在鼻尖扇了下,试图驱散从我嘴里散发出的腥臭气味,厌恶的让我赶紧离开。

  「舒然……」我口不能言,只能用舌头把黏腥的臭袜子使劲挤到口腔一侧,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含糊,却不敢忤逆陈色狼的要求把袜子拿出来,毕竟这是我能了解爱妻现状的唯一途径。

  「那婊子你不要担心,黑川大师照顾的很好,房事美满,阴阳合泰,成天春光满面,溪水潺潺的,甚至还胖了些。」

  「我想再看看……」我听完更加担心爱妻的现状了,更主要是怕爱妻的意志会动摇。

  「你说什么?」陈色狼夸张的掏着耳朵,「是老子听错了还是你小子吮着袜子上的精液没说清楚。」

  「我想再看看……」

  「哈哈,有意思诶,你丫是不是看你老婆被操很爽啊,该不会想做个绿帽奴吧……」陈色狼看见我略显迟疑,刚刚还嘲讽的眼神突然一凛,旋即又恢复了正常。

  那一丝犀利的目光被我捕捉到,不能迟疑,不能让他警惕,如此悬殊的且不对等的地位差距,逞强只能是滑稽且不自量力的表现,甚至还会断送我探究爱妻状况的唯一途径。我连忙使劲点了头,也陪着笑,还指了指自己因为跪坐褶皱鼓起的裤裆。

  「这是勃起了?哈哈,李健强,你名字起得好,老婆让人强奸,你还很坚强,还很爽吧,够贱够强!」「也罢,今天心情好,让你也长长见识,讲真的,我昨天看的也是大开眼界。」

  说着,陈色狼又点开了一段视频,「最新的,好好瞅瞅你骚妻变啥样了。」

  ……

  视频里光线昏暗,应该是遮上了帘,但大体上能看出地点在一个近似扇形的公司讲堂里,整个讲堂装修的富丽堂皇,用料考究,按照欧洲宫殿的建筑风格,边角由灰白色的大理石柱支撑,沉稳静谧,石柱上垂着朦胧的纱幔,婆娑微扬。

  古典风格的石膏吊顶上几架亮白炫目的射灯同时将光柱聚焦在讲堂的主席台中间,那里放置着一张黑色皮面大床,床上散放着几个黑色的皮镣铐,通过细锁链,与床头床角相连,黑色的床面上固定着几条长短不一的针扣皮带,俨然组成人形。

  这看似圣洁高贵的殿堂里摆设了一套如此淫邪的SM缚床,好像要举行什么仪式。这场景就像爱妻纯洁的外表下暗藏着日趋堕落的心……

  我在想什么……我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得惊醒,李健强呀,你怎么能这样标注你的爱妻舒然啊,虽然我也知道,这种无意间流露的往往就是埋藏心底,逃避着不愿意承认,却又心里已经默默接受的一种矛盾想法。

  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总会发生。——墨菲定律。

  我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为想把这种杂念甩出冥想,又把注意力集中回到视频中。

  主席台一侧跪坐着一个老头,一袭深蓝色日式羽织和服笔挺无皱,腰杆绷直,双手严谨的压在膝上,目不斜视,头发稀疏却梳束的一丝不苟,面容枯瘦却目敛精光,老者的跪榻前正中放置着一张矮桌,桌上整齐码放着盛放清酒的酒壶和酒盅,还有一条细长的教鞭,与桌沿齐平……随着仔细观察,我在心中默改了刚才的印象,这应是一位清健规矩的长者,年轻时应该有从军经历。

  老者旁边那个尖嘴猴腮的细瘦老头就是我恨之入骨、残虐爱妻的陈董事陈变态,盘着腿斜歪在老者旁的跪榻上。

  集聚的灯光射在缚床上,逆着光看不清主席台下的情景,但影影绰绰能看到围坐了不少人,仿佛参加观礼一般,应该都是陈变态在集团内的党羽,最前排那个矮胖的就是强奸爱妻美脚的王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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