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利艾】割開我的喉嚨賜予你水分

[db:作者] 2025-07-17 08:47 5hhhhh 4340 ℃

只是夢魘,真實而窒息,多虧被大雨叫醒,

但醒來後面對的世界,又希望這同樣也只是場夢。

  一陣腳步幾不可聞,猶若鬼魅,停在一處貧瘠曠原,再往前一點便能看見,叢生的高度遮去了一個人的蹤跡。

  利威爾倒在溪流旁的草叢間,雷槍爆炸的近距離衝擊將他噴飛,慶幸不是在河川湍急的段落,或是水淺的尖石河床降落,而是得到植被的緩衝。

  他以為自己看見一個倒吊的死神來迎接他,結果不過是他那桀傲不遜的下屬,神色睥睨,居高臨下。

  利威爾知道自己的呼吸有些微弱、不穩,但至少意識是越來越清晰的。

  見到長官如此,他只是冷眼旁觀,沒有任何救助的意思,那是當然的了,表象上,兵團已經能視他為叛亂首腦,前提是,他打算隻字不提一直這麼下去。

  「你為什麼不理解?」本來以為艾倫是來見證自己嚥下最後一口氣的瞬間,沒想到是不知該說什麼作為開頭而沉默。

  「…不是我不理解…而是你根本不打算給別人分擔,不是嘛?」你也不敢再相信別人。

  儘管虛弱他也要答覆,說實話他竟然有點開心,恢復意識的第一眼是小鬼,但同時也是他現下最不該遇見的,艾倫出現在此,這時候補他最後一擊,或是拘禁起來是再適合不過的時機,眨眼之間,先毀壞的倒是他的衣服。

  本來就算清洗也已經無法挽救、染了自己血的襯衫,被崩解的刀刃扎進肉裡所形成的血痕與破損,現在則是被人扯開,分別往兩旁陳亂大敞。

  男人打量自己現在的眼神肯定是沒有半點威嚇作用才會如此。黑影由他的頭頂繞到腳,他靜默的看著眼前的人跨跪在他的髖部,指頭插進被爆炸風暴噴濺的碎片所割裂的一道道裂縫,撕裂零落的皮褲。

  男性的部分被男孩掌握手裡,而利威爾仍然隔岸觀火,看著他將一樣垂死的地方納入口腔,身體在冷卻,這樣讓他感覺有些溫暖,他居然是在這個節骨眼才知道自己的寶貝下屬有這種癖好,在這荒郊野外。

  少年吐出塞滿他窄小口腔的柱體,頂端連著牽絲的唾液在舌面上蔓延,他將自己的褲子也扯下卡在大腿,扶起利威爾的私處往後邊抵。雖然是士兵,縱使受過多少刀槍破壞、自我戕害,但他的皮膚依舊細嫩,儘管歷經風霜,那副臉蛋在清水洗滌後仍然純淨。

  器官被貼在私密的地方輾壓磨蹭,人的體熱相熨緩解了利威爾的失溫,孩子的指尖輕輕拂在他的頰側,頸子勃勃跳動的血管被他微涼的唇貼著摩娑,然後在那些筋絡上游走,捧住自己的手並沒有太多繭子,因為受傷的次數大於磨出死皮的時間。

  男人的脖子被少年不斷輕撫,艾倫則在肩頸上又多添了一口子。

  「別折磨我這副破爛不堪的身體了…」明明一年前還是個不知道在想什麼,莫名其妙就可愛的害羞起來的少年,突然就變成了這不像他的模樣,現在也是,壓根就是要跟自己做對,艾倫不僅沒鬆口還咬得更緊,齒列陷入皮肉,溢出了鮮紅的血。血還熱,為蒼白的膚色和唇角暈染。

  孩子當然還沒鬧夠,不如說接下來才是正題,本不該會讓人受傷的性器在內裡抽動下膨大,不管多大了,此刻雙手輕輕貼在利威爾腹部上做支撐的他看起來還是那麼稚嫩單純,淺淺的浮動裡,本來勾纏在膝窩的褲子滑到小腿散落,他仰起頭呼出喉嚨的一口氣,承接著細雨。脆弱、被迫發疼的地方撐裂了艾倫的軟肉,染上孩子的點點腥色,溫潤緩和。

  不像嘛?這樣說起來,確實一直都不全然清楚這小子的腦子灌輸了多少東西,談何像不像?

  「…我改變主意了,我不打算把你當娘們一樣溫柔對待,同意嘛?」

  「哼嗯——」也不需要等少年回答,艾倫本就想隨他處置,不只下半身捅穿似的衝擊感和實感,還有別處的痛覺刺激神經。

  男人抬起雙手,嚴實的掐住孩子的腰際,指頭兇殘地掐進肉裡,刻意收攏刨出血痕,將怒意一併刻在巨人之力少年的肉體上。反正也無法記得多久,一旦白煙絲縷,他在艾倫˙耶格爾身上根本留下不了任何痕跡。

  「當年前輩要我…相信他們…可是他們死了,我相信他人結局就是換取他人的死亡……如今,不管我選擇什麼…我都不會後悔…」

  「那莎夏呢?」被認為是他嘲笑對象的名諱,讓他一下子就僵直了。他變的再複雜,有些部份很好懂。

  利威爾艱難的將手抬高,放在艾倫的髮頂上,只是放著,稍微施力的壓壓他的腦袋瓜。

  那時跟長官對立衝突,在阿爾敏清醒後,他也只是這樣壓壓少年的頭。

  艾倫不知道有多久沒在他面前展露笑顏,即使他此刻淺笑了下也還有那份誓言驅逐巨人的純粹。但男人不知道的是,孩子認為他不配再擁有長官的那份溫柔。

  他拉過利威爾的手,放在了自己脖子上。

  「呃……哈、啊……咳…啊……」他加快擺盪與迎合,充血的地方已經能開拓到他的內腔、頂撞他濕潤的穴心,以自殘的性愛方式試圖撫平總是接二連三的噩耗,痛苦也能變成快樂,促使敏感點泌出汁水,凌亂的體液相濡彼此的交合處。

  利威爾本打算即便會使自己更加皮開肉綻也要狠揍他,這個明明在飛船上刻意偽裝沒什麼起伏的表情,現在卻看起來如此悲傷,足以讓人原諒。

  「我曾經以為……自己是特別的…就連弗洛克、伊雷娜也一樣,人類本身…似乎就有容易產生這種錯覺的本質。」艾倫的手疊在利威爾其上,握住它,引導他收的更緊。

  「哈嗯……」缺氧因而想汲取空氣的急切,混合無法完整、支離破碎的呻吟,抒發著摩擦的火辣與腫痛,那裡也反映著主人的喉嚨在收緊,喉結咕動,內裡也同樣蠕動輸送。

  他跪在男人的身上,像在祈禱,卑微神聖,祈求長官的諒解。他可以是最虔誠的教徒,也同時是個瀆神的悖德者。

  "我沒有不懂,是你的一意孤行讓我生氣。"

  川流的聲響遮去了那一聲高亢和緊繃,艾倫緩緩挪腰,吐精的部份順滑的退出,裡頭的白漿已參雜撕裂的出血,沿著大腿內側流淌滴落。

  傷痕變成蛇和荊棘盤繞最強王者的身軀,泥濘與青苔也爬上了他的臉,交融彼此的濕濡感淋在他的下體,他的少年乖順的伏趴在他身上,讓利威爾的血一併轉印,像一起衣不蔽體躺在煉獄的血海裡永眠。如同膜拜英雄神像,指尖調皮地在他胸膛描繪,聆聽不狂躁、平穩有力的生命脈動,一切又回到從前,一切都那麼美好。可能是累了、精神疲乏,不過一個閉眼,可能自己一瞬間失去意識,可能自己還處於瀕死,再次睜眼時,是艾倫起身甩起他的外套,整備好背對他的身影。

  "喂、等等…"

  「!」他發現自己無法出聲,下意識抹了下脖子,掌上是一大片紅。

  眼看孩子又要離他而去,他死撐著用手刨抓土地伏爬拖動著殘破的身軀向前,想要叫喚,嘴巴卻只能發出嘶啞的喉音。

  他這才發現自己的身體有多重,像被人釘在原地,與地面不斷摩擦,直到腰腹撕裂流出血和腸子,他看見艾倫回過頭對他說……

  ——!

  像是以胸口為中心,劇烈的反彈也將他的意識震了回來。

  只是夢魘,真實而窒息,多虧被大雨叫醒,

  但醒來後面對的世界,又希望這同樣也只是場夢。

  對了,這邊才是真的,右半邊的視野是全黑加上劇痛,疼痛延續到整張臉,不知道有多慘,身體各處也都有刺痛感和發熱,可能殘了。

  慵懶的動作全是夢境給的甜美,如今倒在地上艱難的動作才是現實。視察了下周遭,他發現倒在一旁的韓吉。

  剛才的一切確實都是虛妄的,因為他的手根本痛的動不了。

  「…還活著嘛?四眼。」腳沒事也沒骨折的跡象,否則他是無法順利踢人的。

  「我才要問你還活著嘛,可終於醒了…本來覺得完了,你受重創又讓傷口接觸水,剛才都沒動靜,我躺在這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一則虛弱,二則半入棺材,沉默良久,他才開口。

  「…剛才艾倫來過嘛?」縱然都清楚,他還是想問,因為艾倫對他而言,便是凱尼口中的倚仗。

  「……沒有,從我勾到樹枝帶你爬上岸後,我一直醒著。」利威爾清楚聽到韓吉深吸一口氣的聲音,且偏過頭不看他「你清醒點吧白痴,你懷裡根本什麼都沒有。」

  是啊,否則又怎會在這種地方,落得如此下場。他媽的…

  他不曾這樣,凱尼問他是否追求力量,那時他不苟同,也從沒思量過這個問題,如今才明白,他不需要景仰,只不過是不允許失敗,頭一次,利威爾˙阿克曼慘敗了,清醒後隨即襲捲的怒火吞噬理智就是證明。

  「謝了。」韓吉簡潔的點破讓腦子清醒的多,也輕鬆許多,然而利威爾看她卻像孩子一般背過身,將自己蜷曲起來。

  即使現實將他們擊個體無完膚,她也深知沒有喘息空間,那是士兵最奢侈的欲求,現實不會給她浪費的機會,僅是多年後的倒地耍賴片刻也讓她有罪惡感。

  韓吉最終是沒好氣的起身,雖然才恢復意識,但眼下的狀況不容拖延,她攙起利威爾的臂膀挪靠到枯幹,著手生火。

  「啊…拜託,燃起來啊!痛死了…」利威爾身上是還有剩餘武器,對付巨人的刀片和瓦斯,可僅是單純的瓦斯沒有引燃物也沒用,只能從零開始。

  被叛變的新兵們扣了團長身上所有的東西,沒有任何輔助器具,韓吉拆了自己的綁腿皮帶勉強固定樹枝努力搓起柴火,直到太陽快下山才成功生出火苗,事實上已經算幸運了,畢竟她找到的多少是雨天受潮的薪柴。

  確認好熱源後,她轉而開始動手拆掉利威爾的裝束,扒他的衣物,男人心裡腹誹,原來剛才那不過是個該死的預知夢。

  韓吉卸掉裝備,只留下底褲和纏胸,好在利威爾著的是繃緊肌肉的皮褲,可以還保留一半的遮蔽取暖,他們就在火源前坦著上身背靠背。

  天完全黑了,曠野裡火光太過張揚,韓吉移了幾顆石頭圍攏,也無可避免熱源稍減。以前是要防也許在黑暗中窺視的巨人,現在則是防人。周遭漸漸安靜下來,連風聲都變得蕭條,靜謐的可怕,倒是背部傳遞而來的顫抖,越漸清晰。

  「哈哈…哈哈哈哈結果,我連一隻奇行種都沒研究過啊…還沒研究就已經知道他們都是人類變成的,真是無趣…」她壓低自己高亢的嗓,也要冒著走漏行蹤的風險跟利威爾說上這件事,艾爾文是走得多突然啊,快的讓曾經還抱有玩心的自己一夕成長,不得不強迫自己做一切讓人無可奈何、困倦疲乏的決定。艾爾文看起來就相當游刃有餘。

  「……妳沒有忘記…就是好事…」

  還記得剛入團時的耐寒訓練,利威爾對冷是最苦手的,聽他輕淺的回話就清楚,冷水沁透入骨和失血帶來的耗損。她強撐精神,一邊看顧烤火的衣服一邊天南地北地和他說話,就這麼一路熬到深夜趕緊把全部的衣物都先給男人包裹,在清晨一有微弱光線時就背著利威爾繼續潛逃。只要先能保住他的性命就行,她顧不得被拘禁起來的其他同伴,眼下無法計畫如何回到他們身邊,甚至該如何面對未來的帶領,她一直都沒有十足把握掌控這一切。她漫無目的地走,直到尋得一處廢棄農舍。

  是兵團沒有振興的地區,這可能只是農場一角,走往裏頭悉看就知道,廄房裡堆滿了耕作用具,可惜他們現在不需要器械,而是醫療用品。

  「可惡…」突發的狀況身上不可能有針線,要是有任何飛禽的晒乾腸子和細小碎片就能代替,只可惜眼下也是痴人說夢。

  利威爾的傷皆忌諱外在感染,開口範圍大,慶幸的是沒有繼續大量出血,要是能縫起來就好了…右眼照這樣看是沒救了。他們總無法兼顧所有東西,只能在所有傷害裡取相對較輕的那一方。

  在韓吉想起莎夏的父親曾經說過的話時,她忽然覺得希望還沒有真正被抹殺。

  ——"一個農莊的周圍一定會有止血的植物。"

  她在開墾過的土碓旁找到一整叢的毛苔狀野草,帶回來努力用石頭搗爛敷在利威爾的切口上,至於失去的指頭,她用剩下的替換刀反覆燒烤消毒,接著將燒燙的刀面貼上他手指的斷面,燒融皮膚堵住開口。

  期間利威爾再度昏厥,身上實在沒有乾淨的布可言,只好解了皮製的眼罩,箍緊纏繞好處理完的傷部,蓋上兵團斗篷,在上頭鋪滿稻草藏好利威爾後,在兵團發生內部分裂的第二天,韓吉終於體力不支倒下。

  由內而外的飢餓感,以及喉嚨的乾渴讓他確定了自己還活著,醒來時下意識的盯著自己的手掌,親切又陌生,握了握拳收攏,其實並無差別,只是少了兩指,而斷與不斷也不構成他退居二線的藉口,他一直都是反手操握刀子,用剩下的兩指也足夠。

  呵、真是可笑。

  額頭還有濕涼感,是身體的反應機制,不過這些也不過從前在地下街的家常便飯,因此在原本睡的東倒西歪的韓吉被他穿著裝備的聲響吵醒,他也只是用一如往常的語調說著:「走了。」

  「……我這不及格團長都不知道該如何走下去,你倒是想好了?」韓吉撐起身頹坐在地,茫然的望著外頭。

  「我能怎麼樣?這世界還能怎麼樣?連個拉屎的時間都沒有。」利威爾認為自己現在有足夠資格怨懟一句話的時間,畢竟,他還有一筆帳要算。

  「你打算怎麼做?」

  「很簡單,回到本部,解放被囚禁的成員,教訓分歧黨,砍死大鬍子,最重要的,把那個惹事的抓回來,妳說我懷裡什麼都沒有是吧?當不成全能的聖人就做個恐怖份子。」

  "對不起,讓您傷成這樣。"

  在韓吉一面糗他記仇一面放聲失笑,他繼續琢磨著夢裡差點忘記的、接近稀薄的那段話。

  「……給我添了一堆不必要的麻煩,應該做好被我殺死的準備了、臭小鬼。」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