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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少女同人 弩炮和投石机(1-4),2

[db:作者] 2025-07-17 08:47 5hhhhh 7540 ℃

  当我的手指划过她的大腿根部却不做停留,直接往敦刻尔克的双肋滑动时,指尖明显可以感受出来她紧绷身体稍微的放松,看起来是为自己暂时保住了贞操而松了口气。但我也知道,敦刻尔克大概可以猜测出来我在她的身上涂抹的肯定不是什么防晒油一类的普通液体。她很可能往催情剂那个方向想,只不过性爱会让双方都产生快感,和拷问的要求不符。

  调教要循序渐进,上来就把敦刻尔克强行推倒上船,只会极大地激发她的反抗心,不管是对拷问出情报,还是收作RBQ,都是不利的。

  掌心沾着药液抚摸着她的肚子,触摸之处,我能感受到她的小腹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身材相当地苗条而健壮,在柔和的白炽灯光下,敦刻尔克起伏汹涌的火辣身躯涂满了薄薄的一层透明药液,反射着日光灯的光芒,如钻石一般美好而摄人心魄。

  紧接着,她的鸽乳也难逃一劫。我解开了敦刻尔克的蕾丝胸罩丢到一边,随即在药液辅助下,揉捏着她的双乳。迄今为止我揉过的胸部,只有寥寥几名舰娘是坚挺的,别的舰娘,比如圣乔治和声望反击,都很软。敦刻尔克也不例外,她的胸部软得像棉花糖一样柔软,手感还算不错。

  涂完药的我去洗了个手,药物生效还要几分钟时间,我和圣乔治交换了一次位置,负责去调节绳子的长度;而她则取来一块大约有人体尺寸的软垫,两边对称穿有很多铁环。在压制住敦刻尔克防止后者挣扎的同时,圣乔治将她安置了在上面,上半身用皮带牢牢捆住,一双鸽乳被皮带压迫勒得膨胀了一圈,同时绑在背后的双臂被压在躯干和软垫之间,动弹不得。

  之前被我这么玩过一次的圣乔治在之前捆绑的基础上,用密密麻麻的皮带把敦刻尔克进一步拘束住,除了动一动手指以外,身躯连稍微移动一英寸都不可能。她转头看向我的目光中流露出玩味的表情:一半是回忆起那一次的痛苦经历,有些同情地看着对自己的悲惨命运仍然一无所知的敦刻尔克,另一半则是因为英法世仇而难掩的兴奋。

  「persevere……」

  我当然知道圣乔治突然说出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这是出自圣经新约哥林多前书第13章第7节的安全词。一年前的地下调教室里,同样的捆绑倒吊,同样的涂抹药水,在我将第三杯水倒在她脸上的高吸水性面罩上时,她终于忍不住说出了persevere这个单词。

  这么多年以来的唯一一次。

  但今天,面对作为敌人和俘虏的敦刻尔克,就没有什么安全词一说了。捆绑倒吊加挠痒加水刑的组合,能在不留下一点外伤的同时,让她体会到天堂与地狱交织的美妙痛苦。当然,这不是我的杀手锏,而只是一道小小的开胃菜。

  「唔……哈……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呜!呜呜!」

  涂抹药液也需要时间,此刻很明显的是最先涂抹的药液生效了,它是一种植物的提取物经过化工改性,高度浓缩后的量产产物,能让人像是被蚊子叮了无数个包一样,想去抓挠解痒。

  敦刻尔克挣扎着想把手指抽出来在自己的脚趾、双肋、肚子、后背、脚心等等等等部位上用力挠几下,缓解全身上下这股像是拍击堤岸的海浪,一波一波地直冲大脑的瘙痒感。

  小穴和菊穴没有被药剂涂抹到,但她的双乳可是同样被药液照顾到了的位置。敦刻尔克的胸部来回摇晃,同时随着她的呼吸而不断起伏。算上皮带的拘束,某种程度上这相当于轻抚一样的瘙痒,进一步把敦刻尔克推向了痒刑的深渊。

  她想解开皮带用力抓挠,可这五六圈皮带并不管这么多,将她所有的挣扎和试图解开拘束的努力全部变成了自己和软垫的蠕动,被头罩所压抑的笑声混合着呻吟能极度勾引起男性的性欲,反而进一步凸显出了法国舰娘的无助。

  不用我多说,圣乔治就跪在了一年前声望反击姐妹所跪坐的位置,抱紧了敦刻尔克被绳子并拢捆绑在一起的双腿。当时的她区区八万马力的挣扎被声望姐妹加起来24万马力的压制消弭于无形,而现在的她并不是以八万马力对十一万两千马力,而是以八万马力的功率压制不到一马力的舰娘敦刻尔克。

  掀开了她的头套,我将湿滑的口球从敦刻尔克的嘴里取出,放到一边。后者有些合不拢嘴,同时发出着难以辨识的呻吟。

  「别想着咬断舌头,快修基质就在旁边。如果你想招供,就叫我的名字。」

  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后,敦刻尔克还在一边挣扎一边痛苦地大笑,失去了黑白双色蕾丝胸罩遮掩的双乳在挣扎中来回晃动,勾引着我和圣乔治的目光。脚心,双肋,腋下,每一处敏感点都传来了极致的瘙痒感,不知道她把我的话听进去了多少。

  我挪了一下丝袜的位置蒙住她的鼻子,露出了下面那双在痒刑中略显迷离,却在看到我的脸之后仍然流露着痛恨和愤怒的眸子。或许是因为羞耻和难堪,敦刻尔克想扭头避开我盯着她的眼睛,可皮带哪有这么容易就被挣脱开,她的努力必然是白费功夫。

  「不……」

  低头,嘴唇接触,敦刻尔克甚至没能完整地说出拒绝的话语。她的牙齿紧闭试图阻截我深入的舌头,但就算她不咬紧牙关,我也不会冒着舌头被她咬断的风险和她进行一次绵长而充满体液交换的法式湿吻。在她的牙齿所无法咬合的嘴唇和上下颚处,我例行公事一般地吮吸着她口腔中因为戴了很久口球、无法吞咽从而显得格外丰盈的唾液,丝毫不顾及惊讶到瞪大了眼睛的敦刻尔克的感觉。

  「我……哈哈哈……我的初……哈……哈哈哈……吻!」

  唇分,药液的功力也完全发作。敦刻尔克一边痛苦地狂笑着一边怨恨地看着我的脸,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就被侵袭的痒感带来的哈哈大笑所阻断。

  「是想留给黎塞留吗?不好意思。」

  虽然说着这种话却完全没有道歉的意识,我拉下头套遮蔽了敦刻尔克的视线。圣乔治也停下了自己像一年前声望侍奉她那样,爱抚敦刻尔克大腿根部的动作,而是把一大瓶冰冷的辣椒水和一个透明玻璃杯递到了我手边。

  「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我刻意在敦刻尔克的耳边倒水,潺潺的水声让她意识到了好像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股水流就从我手中的玻璃杯倾泻而下,全部倒在了她脸上的高吸水性面罩上。

  「呜……咳咳……咳咳……呜呜呜!!!」

  敦刻尔克的挣扎一下子变得异常剧烈,把皮带扯得滋滋作响,夹杂着不亚于挣扎激烈程度的剧烈呛咳,还夹杂着微不可闻的哭泣。我面无表情地继续向她的脸上倒水,宛如把她置于即将溺死的境地。在痒刑和水刑引发的挣扎中耗尽了体内存氧的她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呼吸,却只能从湿润的头套中吸入会带给她的呼吸道剧烈刺激的辣椒水雾,更不能获得宝贵氧气;恶性循环之下,她的头很快偏向一边,在失去意识的边缘徘徊,却没办法用昏迷来逃避绝望和痛苦的窒息;她的四肢如条件反射般仍然狂乱地扭动,竭力却徒劳地试图解开自己脸上的头套和不停地倒在她脸上的辣椒水。

  然而,圣乔治宛如铁钳一般钳制住了敦刻尔克的双腿,她的双臂也被自己的体重所压制。就像吃了受不了的辣椒一样,敦刻尔克的脸上被她自己呼吸道里分泌出的大量粘液所覆盖,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口水还是鼻涕;她的蕾丝内裤上突然出现了一大滩还在扩散的水迹,敦刻尔克还想遮掩自己被水刑和挠痒弄到失禁的事实,却被圣乔治用手指浅浅地戳了几下小穴口和阴唇,证明她的失禁已经被发现了。

  凄惨的景象让人很难把她和之前那个端庄而刚强的骑士姬联系起来,更像是窑子里的下舰女奴,正在被客人残酷地虐待调教。

  水刑和痒刑分别都会消耗受刑人的氧气,原理相同,同时使用时,施刑时间应该大大缩减。我快速地将头套和丝袜揭开,露出了下面敦刻尔克的脸庞:她的眼神正在从翻白转为迷离,不到两秒钟又还原成了那副带有刚强的仇恨,一点都不见减少;但满脸都是的各种粘液毫无疑问地淡化了眼神的杀伤力,更不要说像母狗一样无力而吐出的舌头,简直就像连续高潮绝顶十几次以后的眼神。【注:1940年还没有阿黑颜一说。】「咳咳……咳……呜呜呜……呼……哈哈哈……哈哈……我……不会告诉你……哈哈哈……」

  像是被溺死了好几十次的敦刻尔克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一边因为身躯的奇痒难耐被迫大笑,挥霍着来之不易的空气,好不容易才能往外蹦出几个单词,拼在一起才能组成有意义的句子:一次水刑并不能让她屈服,不过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刚好就在此时,我取来了两年前刚从德国买来的新徕卡IIIb相机拍下了她的这幅丑态。因为连续挣扎已经没有力气的敦刻尔克向我投来了愤怒却无能为力的眼神,却马上又沉溺在竭力呼吸和大笑的地狱中,这次的笑声比刚才更大,窒息感也比刚才更强:圣乔治判断敦刻尔克已经耗尽了体力,从而失去了所有挣脱脚踝绑绳的可能,所以她把绳子略微放了一些,开始加工起了后者的双足:她先取来一片解药吃下,随即伸出香舌,随便选了一根脚趾含进嘴里,用粗糙的舌苔舔舐脚趾之间的嫩肉,敦刻尔克绵软无力的反抗只不过能给她徒增情趣;敦刻尔克另一只脚的脚掌前端和后端则被她左右手分别持有的鬃毛刷和羽毛搔痒,前脚掌和脚心被坚硬的鬃毛在各个敏感点划来划去,时不时地戳弄一下,可怜的骑士姬已经受够了这份折磨,再多加个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戳下去的鬃毛的恐惧也不算多;脚心后方和脚后跟则是被羽毛温软的触感所搔弄,一下一下直冲心扉。

  但是现在问题来了:敦刻尔克狂笑不止,在圣乔治的眼皮底下又失禁了一次,却连说出「西斯帕诺」这个词的欲望都没有。

  「还要继续水刑吗?」

  听见圣乔治的问题,我摇了摇头,「任何窒息的刑法都没有意义了。皇家方舟,把斯特拉斯堡带过来。」

  「哈哈哈哈……你……哈哈哈……你说什么……斯特……哈哈哈哈哈……斯特拉斯堡……哈哈哈……别!你们不要……碰她……哈哈哈哈!」

           第四章骑士姬与骑士姬的差别

  「本来我对她这种体型娇小的舰娘不感兴趣,不过你一直不肯招供,这让我很为难啊。」

  圣乔治朝我点头示意,随即放开了对敦刻尔克的压制,在离开房间去取某些物品之前,先把束缚着后者双脚的红色绳索用力拉了一段。随着绳子的缩短,她被重新倒吊在半空中,甚至被圣乔治微调成了,我脱下裤子就刚好能把炮管塞进她的嘴里强迫口交的高度。

  「现在可不是和你玩,而是在审问俘虏啊,圣乔治。至少在我现在看来,精神羞辱对她用处不大。」

  我绕着敦刻尔克转圈,时而用指肚和凹凸不平的指纹摩擦她的娇躯,时而用指甲轻轻地戳弄和刮擦,配合药液加深她身上难耐的瘙痒,迫使重获一点点自由的敦刻尔克拼命挣扎着试图用绳子和皮肤的摩擦来缓解痒感,可她一方面无处借力,除了让自己荡来荡去以外并没有什么成效;另一方面这种手段在我的精确打击中也没有什么效果,如果不是完全没有效果的话。

  她的每一次挣扎闪避都必然在遭受到我的搔痒攻击之后,而下一次的攻击位置则是她完全无法预料到的。

  更可怕的是,恐惧源于无知,她还不知道落入我们手里的斯特拉斯堡会受到什么折磨,那可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妹妹。

  「哈哈哈哈哈……你要对哈哈哈哈哈……对她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哈……」

  【皇家方舟怎么还不到(半恼),得讲点什么维持威严。】我重新把塞口球塞进敦刻尔克的嘴里,将锁扣在她的脑后扣上,敦刻尔克带着哭腔的笑声立刻被口球翻译成了沉闷的呜咽。

  「1914年,我出生的前一年,我父亲在月桂号驱逐舰上当舰长,参加了8月末的赫尔戈兰湾战役。战士的荣誉靠敌人的鲜血浇灌,我父亲也不例外,他指挥月桂号独立击沉了德军的G- 194,协同击沉V- 187,用两颗鱼雷废掉了美因茨号。哦,我差点忘了你们这些高贵的主力舰舰娘是不会关心小小的驱逐舰的。」

  「那么你应该很清楚你妹妹名字的来源,斯特拉斯堡,起码在她下水的时候是法国城市。很讽刺的是,普法战争后德国占领了这里,于是在赫尔戈兰湾有了一条名叫斯特拉斯堡号的巡洋舰。」

  「过程如何,说来话长。但你只需要清楚一点:我父亲能击沉她第一次,那么我就能击沉你妹妹第二次。」

  话音刚落,皇家方舟押送着被红色麻绳严密捆绑、身上除了麻绳以外一丝不挂的斯特拉斯堡推开了房门,而圣乔治拎着一样东西紧随其后。目睹这样东西的敦刻尔克瞳孔顿时扩大到了极致,发出了凄厉而恐惧的沉闷叫声,同时以比刚才任何一刻都激烈的动作拉扯着宛如叹息墙一般坚不可摧的绳索。她嘴里的塞口球甚至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吱声,似乎下一秒就会被愤怒和绝望边缘的敦刻尔克咬碎。

  「很熟悉吧?有没有想起什么?还记得1793年1月21日这个日子吗?」

  圣乔治淡定地安装着器械,而我则放开了敦刻尔克,走到了赤裸的斯特拉斯堡身边,蹲下来和她平视,同时带着点嫌弃地爱抚着她和平板没多少区别的身体。

  「黎塞留的去向不明,就有可能被德国海军所用。如果她与纳粹合作,以她的声望名誉,配上昨天米尔科斯比尔港的国仇家恨,你们法国舰队会不会全体屈从于德国,配合意大利海军而彻底占据北大西洋和地中海的制海权,是个大英赌不起的命题。赌输了,纳粹能登陆英国本土,万劫不复。就算这一切只有千分之一乃至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必须用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努力,把这种可能性从根上抹去。」

  除去舰娘一贯的光洁皮肤是个加分项以外,斯特拉斯堡剩下的所有身体特征都为她的评分减去不少。她只有四英尺九英寸高,比她姐姐矮了八英寸之多,上下胸围的差距顶多只有两三英寸,就像最近几十年里刚被从亚洲引入英国的竹子,在下雨之后探出的竹笋头一样。暗金色的短发齐耳,和她下半身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三角形森林同色,她腿上原有的那双白色的长筒丝袜已经不知所踪,可能是被圣乔治当做了她自己的收藏。皇家方舟还在玩弄揉捏着斯特拉斯堡在小穴口的蜜豆,让她在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中娇喘连连。

  每一个人都会有弱点,看敦刻尔克的反应,我对她的弱点的推测是正确的,斯特拉斯堡可以被用来威胁她,尽管前者完全不在我的狩猎范围内。就算这名少女赤裸着躺在我的床上,像发情的雌兽一样求欢,甚至不需要我动手,就会被N3级的四名舰娘礼貌地请出去。

  有皇家方舟的贴身监视,她仅仅是在大腿和手肘上被用红色的麻绳缠了几圈,没有多少更进一步的拘束。斯特拉斯堡这时才从发情中回过神来,惊恐地注视着自己的姐姐,马上被拔手指无情的皇家方舟重重地一脚踢在膝盖背面,强迫着跪了下来。

  与此同时,圣乔治已经把器械安装好了。

  这是一副带导轨的酚醛树脂框,三十一年前美国人贝克兰发明了这种轻盈、相对赛璐珞耐火,并且同样坚硬的塑料,下方有两块并列在一起的木枷,以及由绳子悬挂在它上面的梯形刀具。粗一看,它以精钢铸造、沉重无比,并且锋利异常,实则是木头制成、在涂覆上树脂漆以后电镀一层铝,不仅连刃都没开,而且轻盈到顶多会在受刑者脖子上砸出一点淤青;然而,这假刀刃甚至不会砸到她们的脖子上,因为在木枷上方的导轨上有一处从外面绝对看不见的阻隔用卡槽。

  三重保险能确保绝不会有舰娘被这种假刑具误杀,但敦刻尔克可不知道这些。被倒吊,挠痒到意识有些模糊的她只能看见圣乔治从外面抬来了一台处决机器,并且对自己的妹妹图谋不轨。

  「路易十六同款断头台,喜欢吗?」

  我的手指拂过刀刃,确保它确实没有开刃,并且轻巧得不像样子,又摸了摸卡槽确认在位,这才拉动断头台的绳子把刀刃拉起,在敦刻尔克心急如焚的眼神中,把绳子头随意地缠在手上。

  圣乔治凭借图纸舰的神力压制住斯特拉斯堡在周围合金的力场中,还不到一马力的孱弱反抗,而(同样被力场压制住的)皇家方舟挑衅地看了敦刻尔克一眼,无视了后者愤怒中带着哀求的眼睛,配合圣乔治把斯特拉斯堡白皙的脖子卡在木枷中间,把枷锁合上。

  「那么现在事情就很简单了。我们没有多少时间。我知道你想反驳什么,法国海军不会和德国海军同流合污,在这种情况下,黎塞留的去向说是时效性情报,其实法属海外殖民地就这么多,它也是一种长期性情报,一条战列舰的去向是藏不住的。如果你在这里招供自然更好,如果你不招供,英国的情报机构总能把她找出来,无非是多花一点代价,以及要多死很多人而已。那么,总得有人为你拒绝交代情报导致那些无辜生命的逝去而付出代价。」

  敦刻尔克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看她的反应,我猜测她可能会以为,我要在她面前把对她做的那些事完全给斯特拉斯堡复刻一遍。

  单纯的挠痒当然不算什么,但既然要拿斯特拉斯堡威胁她,那干脆直截了当一点。

  聆听着敦刻尔克悦耳的呜咽,不知道是因为之前的药液还在生效从而给她带来了痛苦的瘙痒,还是在自己至亲的妹妹和一直崇敬的将军之间左右为难,我从口袋里取出一瓶药液,在她眼前晃了晃,「暂时止痒,有效期五分钟。你有五分钟的时间思考到底该不该招供,当然,这也是为你妹妹的生命着想。」

  取出塞口球的那一刻,我注意到它表面出现了不少裂痕,很明显是被她咬开裂的。我无声低笑,抬手将药液瓶盖打开,全部灌进了敦刻尔克的嘴里。

  「姐姐!不要管我!将军……呜呜呜呜……」

  斯特拉斯堡刚说到一半就看到我拿着塞口球朝她走来,竭力扭头想要避开,但木枷把她的头限制在了很小的范围内,被我捏着鼻子把由她亲姐姐的唾液浸湿的塞口球无情地塞进了她的嘴里。斯特拉斯堡一下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木枷的拘束中呜咽着,同时被迫品味这充满着背德意味的香津。

  「还有三分钟。」

  我又靠近敦刻尔克蹲下,细细聆听着她微不可闻的抽泣。背叛的第一步是最难迈出来的,但同样还有一句话,叫「背叛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还有两分钟。」

  我把玩着手头上的绳子,朝圣乔治使了个颜色,随即故意装作失手的样子,绳子突然松开,带着「沉重」的刀刃呼啸着落下。

  「不!!!!」

  把压制斯特拉斯堡的任务交给皇家方舟的圣乔治在吓得面无血色的敦刻尔克眼前淡然地伸手攥紧绳子,让刚刚下落了一半的刀刃又稳稳地停住。

  「不……我说……」

  斯特拉斯堡沮丧地看着她,而她无奈又悲哀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她一点都不怀疑如果自己再不开口,断头台的刀刃就会落下,让她和斯特拉斯堡天人两隔,对亲情的看重还是压倒了对黎塞留将军的忠诚。

  我满意地拔出荣誉之剑切开敦刻尔克的蕾丝内裤脱下,将她因为挠痒而失禁的证据在她面前晃了晃,随手丢到一边,在用手指拨弄她的小穴口的同时,不无讽刺地说道:「真是姐妹情深呢。说吧,黎塞留现在在哪?」

  「达喀尔……将军的首要目标是达喀尔港……」

  说出这个地名仿佛耗尽了敦刻尔克全身的力气,而我基本可以确定她没有弄虚作假,因为达喀尔恰好在我预料的几个港口之中。考虑到法国人在弩炮行动中的表现,黎塞留的去处其实是一道选择题而非填空题:港口,法属殖民地,能停泊战列舰,最好能提供补给。同时满足这些条件的港口并不多。

  话是这么说,但我还得作出一副不信任的姿态。圣乔治接替我把绳子一收一放,看得敦刻尔克心惊胆战,同时还得分心忍受从小穴口传来的愈发强烈的快感。在她妹妹面前玩弄姐姐,实在是让人心情愉悦呢。

  「呜……」

  荣誉之剑被我放下,空出的左手转而揉捏着她的一双鸽乳上最为敏感的樱桃,「你说谎,英军情报人员刚刚发回情报,达喀尔港没有任何加强的防空和反潜手段,反潜网也没有拉,直到两个小时前都没有战列舰停泊。」

  刀刃往下沉了一点,敦刻尔克当即惊恐地反驳:「不!将军她还没到港口!她在7月1号晚上出发,预计7月4号晚上才会到!」

  从设计指标看,黎塞留级以三十节前进的续航力是至少三千海里,不管是从米尔科斯比尔港还是从布雷斯特港出发,距离最多不会超过两千二百海里,算时间也差不多是三天(72个小时),和她的口供一致。虽然这还不足以构建证据链,但有句话叫眼见为实,何况……

  按照丘吉尔叔叔的话,戴高乐可一直想通过某些手段增加自己在同盟国里的威信和声望呢。

  「那么她现在应该是在前往达喀尔的路上了?」

  我来回变换着揉捏的方式,把敦刻尔克的双乳揉成OEAMle。1935,揉成OPfkMle。1935,甚至揉成380mm/ 45OEAMle。1935的形状。

  「对,对!」

  明明她已经屈服并且招供,但我作为一个合格的情报人员,还是不能轻易相信,必须用多种手段加以核实。但不管是核对受刑者在不同时间的口供,还是构建证据链,这些手段毕竟不如直接前去侦察来得快速。

  7月1号出发,现在7月3号晚上,走同一条路的皇家方舟是肯定赶不上截击了,最好是在她停泊在港口内时,派遣剑鱼突然袭击,重伤并俘虏她。

  「通知戴高乐,让在达喀尔当地的他的人……如此这般。」

  「明白,主人。」

  小声命令皇家方舟核实,这也是给戴高乐一个机会。而此时的我本该继续拷问敦刻尔克,试图从她口中得出更多的情报,但面对赤裸而还算性感的女体,能坚持这么久已经算我的定力不错了。火热而坚挺的炮管隔着一层衣物摩擦着敦刻尔克的后背,而圣乔治适时递给我一个强制开口环,示意我把炮管塞进敦刻尔克嘴里,享受她满含屈辱的强制口交。

 ——————————(IFEND)敦刻尔克线恶堕结局————————

  但这不急于一时。我戴上乳胶手套,从旁边的药瓶里沾了点药剂,毫不费力地滑进了敦刻尔克暴露在外的小穴,在内壁上抠了几下,让这从山药中提取出来的皂角苷药液充分接触她敏感的小穴内壁。

  和刚才的药剂以加强手动挠痒效果为主,刺激皮肤让她产生瘙痒感为辅,本质上是一个放大器不同,这一瓶药液虽然不能让我用羽毛或者指甲之类的手段进行挠痒的效果增强,却能够带给她比刚才的药剂强上数倍的痒感,更兼利尿的效果,让敦刻尔克在自己妹妹的眼皮底下耻辱地失禁,实在是令人心情愉悦啊。

  但按照我父亲的实践,皂角苷是一种溶血剂,过度使用会伤害敦刻尔克的身体,所以我将它和稀释过的快修基质混合,在不伤及舰娘身体的同时,让她的感觉不会因为长期的相同刺激而钝化。

  「好……好痒……」

  两种药液的痒感有所不同,敦刻尔克这次没有发笑,只是更强烈地扭动身体试图止痒,小穴的痕痒就像强效媚药一样,让她渴求什么东西的插入。我当然不能让她得逞,而是另取来消毒过的乳胶手套换上,从医用酒精中取出了一根一直泡在里面的注射器,抽了一整管不少于一百毫升,还泛着泡沫的皂角苷药液。

  当残余的酒精润滑着她的菊穴,并导引着注射器头插进去的时候,敦刻尔克终于意识到了我要做什么,不断地摇晃着身体试图躲避我注射药液给她灌肠的行为。圣乔治见状当即松手,赶来压制她,不成想绳子松开的瞬间,刀刃落下。

  「不要啊啊啊啊啊!!!!……诶?」

  敦刻尔克一瞬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泪水夺眶而出,可在她绝望的下一个瞬间,刀刃在斯特拉斯堡脖子上方被卡槽卡住,猛然停下。惊魂未定的敦刻尔克一时间吓出一身冷汗,连反抗和挣扎都暂时因为惊吓而忘记,顿时被圣乔治抱住,脸被强迫埋进了圣乔治已经湿透的下身三角区域,鼻子紧贴着她的小穴口,每吸一口气都是她的气味。

  「呜呜呜呜……」

  我手中动作不停,先在旁边用泛着泡沫的药液充分润滑了一根可以算作是拉珠的肛塞,随即把它塞进了敦刻尔克的菊门。它的本体只有四英寸长,在主体结构前面是五六个被丝线串联在一起、最小一个的直径是一英寸,往后逐渐变大的圆球,尾端则是膨大后收口的梨形尾端,可以确保卡在她的菊穴口,不管她多么用力地试图排泄,也不会掉出来。一个单向阀门允许我在注入药液的时候,不会因为俘虏的反抗而被灌肠液喷一脸。皂角苷提取液会让人发痒倒是小事,身败名裂问题就大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设计是由我父亲在一战时期改良的。

  一管接一管的皂角苷溶液被我通过肛塞上的单向阀门注入了敦刻尔克的菊穴当中,她在短短几秒钟之内就被肠道内难忍的瘙痒、涨满和刺激折磨得开始胡乱扭动。这份瘙痒又和刚才的外用不同:涂抹在皮肤上的药液,来自皮肤的痒感可以抓挠,但如果这份痒感来自身体内部,该如何处理?

  一升灌肠液全部注入,敦刻尔克的肚子已经出现了可观的隆起。她在又疼又涨又痒多方面的折磨中痛苦地扭动,但一切都是徒劳。被圣乔治擦了一脸妹汁的她再次被戴上了眼罩,又从鼻孔里略一润滑,便被我插入了两根粗大的塑料软管,接好六年前弗兰肯聂耳发明的Spiropulsator(「麻醉者」型)呼吸机。尽管皂角苷的瘙痒感只会让人想去抓挠而不是像挠脚心一样发笑,但必要的供氧手段也是必不可少的。

  「时间不长,什么时候我们核实了你的情报正确,什么时候就把你放出来。」

  「不!不要!求求你!我会疯的!呜呜呜呜……」

  听着我像恶魔一般的发言,敦刻尔克甚至无法擦掉自己脸上散发出成熟女性气味的妹汁,像是底线被彻底捅穿一般低声哀求道。可我打算要磨掉她的锐气,迫使她屈从于挠痒和快感的折磨。塞口球再次被无情地塞进她的嘴里,将她剩下想说的所有内容全部转换成凄凉、无助而绝望的呜咽。

  先调教后恢复,一向如此。

  随即,绳子放下,被戴上头套的敦刻尔克再次被吊入幽暗、深邃而狭窄的管道,由我盖上中间只有一个孔的盖子。她会在这里被放置一段时间,当然不会有核实情报那么长久,顶多四五个小时就会被我放出来。

  随着盖子合上,灯光熄灭,呼吸机开始工作,斯特拉斯堡被我和两名舰娘带走,房间顿时变得一片漆黑。被禁闭拘束的敦刻尔克眼不能看,四肢不能移动,失去了挣扎的空间,反而更加强了她的触觉和听觉。她只能跟着呼吸机的节奏被强迫着呼吸,为了缓解瘙痒而分泌出的爱液装满了小穴,慢慢顺着肚子往下方滴落,在肠道中难忍的满涨感和刺激中愈发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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