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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左马刻篇,1

[db:作者] 2025-07-17 08:47 5hhhhh 4170 ℃

山田一郎x碧棺左马刻

R18

注意:捏造有,可能ooc。想到哪儿写到哪儿。(肯定会被官方打脸系列)是左马刻视角。(写的乱七八糟系列)

没有文笔,炖肉选手。(喜欢的姐妹给我点个赞呀(?))

只有黑与白的,我的房间。

碧棺左马刻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窗外的车流声与人声十分朦胧,仿佛有什么东西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将世界分割成两个。

无聊。

无趣。

麻烦。

“哥哥。”

这大概是这个世界唯一带有色彩的东西。

碧棺左马刻抱紧了怀中小小的女孩子的幻影。这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如果不好好呵护就会碎掉的宝物……柔软的,脆弱的,可爱的,美丽的……

全部……都是为了保护她……

“左马刻先生?”

“!”突然传入耳中的声音让碧棺左马刻的呼吸猛地一顿,他抬起头,愣愣地看着突然出现在床边的少年。

低头看着这边的他,头发柔软的垂在面容的两侧,红绿异色的双眼笔直地盯着躺在床上的碧棺左马刻。

色彩开始从少年的双眼中向外蔓延,原本黑白两色的世界瞬间带上了绚丽的颜色,甚至有些刺眼。就连周围原本朦胧的声音也变得清晰起来,与少年的话语一起,落在碧棺左马刻的心口上。

“睡迷糊了吗,左马刻先生,真难得啊。快走吧,乱数跟先生还在等我们呢。”少年笑着伸出手,递到他的面前。

“一郎。”碧棺左马刻下意识的抬起手去抓少年的手,可在下一刻却抓空了。

四周的色彩突然变得暗淡,蒙上了一层浓浓的灰色。

少年的身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高拔高了不少,已经可以称之为男人的人。他站在前方,背对着这边,一动不动。

“一郎?”碧棺左马刻走到男人的身后,伸出手想要抓住对方的肩膀。可那个身影一晃之下,躲开了碧棺左马刻的手。

“你错了,左马刻。”他头也不回地说着,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门合上的一瞬间,碧棺左马刻睁开了眼。

这并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非常普通又常见的宾馆的房间。

门外有脚步声逐渐远去。

碧棺左马刻伸长的手臂搭在床的另一半上,那上面还有之前那人留下的温度,它们正随着时间逐渐消散,变得冰凉。

碧棺左马刻坐了起来,过于随意的动作扯到了身上的伤口与酸痛的腰:“嘶…,属狗的臭小子……”

火苗在黑暗的房间中闪过,点燃了碧棺左马刻口中的香烟。不知是不是烟雾的关系,碧棺左马刻的双眼看起来有些涣散,没有焦距。

“左马刻先生,床上吸烟很危险的。”

“!”拿着烟的手指抖了一下,碧棺左马刻抬起头,屋内只有他自己一人。

幻听吗?

真是讨厌的梦,让人想起很久以前的事。

当回过神时,手中才吸了一口的香烟,已经被碧棺左马刻掐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中。

碧棺左马刻嘀咕着浪费了一根香烟,起身来到了浴室。

热水从头顶淋下,落在被咬破的地方有些刺痛。精液从体内流出,带着粉红色的血丝,后面的伤口让碧棺左马刻清理起来十分困难,等他擦干了身子在床上挑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时,已经6点了。

扔在地上的衣服皱巴巴的,内裤上也带着某些液体干燥后的痕迹。碧棺左马刻嫌弃地把那些东西踢到一边,拨通了电话,“喂,铳兔,麻烦你帮我拿一套衣服过来。地址是……吵死了,本大爷要做什么是老子自己的事吧。”

撂下电话,碧棺左马刻盯着烟灰缸里的香烟看了一会儿,重新点燃一根后靠在床头上,“吵死了……”他喃喃自语着,仿佛在说给自己听。

等待的时间意外的有些漫长。本来就不多的香烟已经只剩下一个烟盒,失去了香烟后碧棺左马刻略微感到有些烦躁。

床上除了自己靠着的位置外,已经一片冰凉。唯一能代表那个人曾经来过这里的痕迹,只有自己身上的各种齿痕跟地上用过的安全套。

baltte过后的这几场性爱,他都是粗暴的、发泄的、疯狂的,仿佛要把他所有说得清的、说不清的情绪全部送入自己身体内一般,在上面喘息着,动着腰。

碧棺左马刻用手指摩擦着脖子上的齿痕,昨夜的感觉涌入脑海,让他的身体反射性地产生了一丝兴奋,但很快又被自己压了下去,“一声不知地就走,这是哪里来的输不起的渣男?”

这时,房门被敲响,碧棺左马刻慢悠悠地走过去打开了门。

“你!你这样子——你又——!”入间铳兔拎着装有衣服的纸袋站在门口。面前这人光着身子,激烈情事后的痕迹一览无遗。

碧棺左马刻懒得理他,夺过袋子自顾自的穿起衣服来。

“左马刻,你好歹是我们的队长,总做这种事情到底有什么好处?”

好处?

碧棺左马刻顿了一下,面无表情地瞥了对方一眼,“老子很爽?”

入间铳兔感觉自己的血压瞬间升高,然后又被自己生生压制下去,“你这个样子不会缺女人吧!就算你真的喜欢被男人捅屁股,男人也有的是吧?”

“谁他妈要被男人那脏玩意捅屁股啊。”

入间铳兔的内心一边喊着‘就是你被捅屁股啊!’一边放缓了语气:“山田一郎不管怎么说都是其他地区的队长,不管你们过去关系怎么样,现在你们这种关系太不正常了。”

“……”碧棺左马刻整理着衬衫的领子,没有回话,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

“之前明明听到那小子的名字都会变得跟狂犬一样四处咬人。知道你们两个私底下是这种关系,当初真是吓到我了,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不管是玩还是肉体需求都差不多了——”

“铳兔。”碧棺左马刻突然出声,低沉的嗓音带着些沙哑。

“!”一瞬间,入间铳兔的身体紧绷起来。瞪大的双眼看着突然逼近到面前的碧棺左马刻。

“闭上嘴,不要多管闲事。”

会死。

这是入间铳兔与那双眼睛对视的瞬间,脑中产生的唯一的想法。

然而紧接着,碧棺左马刻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拍了一下入间铳兔的肩膀,绕过对方离去,“回去了。3Q。”

入间铳兔早就被自己的冷汗浸湿了后背,好半天他才缓过神来,而碧棺左马刻已经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入间铳兔看着那个方向轻轻地推了一下眼镜,脑海中还是刚刚那人面无表情的脸与放大的瞳孔。入间铳兔小声的吐出两个字,“……疯子。”

巡视,看场,检查小弟们的工作,跟组里上报。

如果能准时回家的话就做好饭菜,可以看到妹妹幸福的笑脸。

无事的时候就在路上散步或者在自己的房间待着,有事情的时候就去找自己的两个搭档,这就是自己现在的日常。

碧棺左马刻靠坐在路边的栏杆上,香烟的火星忽闪忽闪。

无聊。

就没点有趣的,又让人热血沸腾的事吗?

傍晚的街上人来人往,偶尔有三五成群的人路过,谈论着哪里的炖菜好吃、哪里新开了甜品店,又或者约着周末一起去海边或者野营,说说笑笑的,让碧棺左马刻觉得有些刺眼。

“聚会与玩乐……吗。”

这是已经与自己无缘很久的东西了。

曾经它们存在过,充实了自己的生活。但现在那都成为了过去式,虽然偶尔会去回忆,但却仅此而已了。

现在的这些,是自己所选择的、所需要的。

这一点,绝对不会动摇。就算为此失去了什么也无所谓,只要能保护好自己的妹妹。

只不过……有些时候,真的是很无聊啊。

再没有一起勾肩搭背,旗鼓相当的人在自己身边。一起说着、笑着,将身后的位置交给他…

“该死的伪善者。”脑子第一个就想起山田一郎,让碧棺左马刻对自己感到恶心。

有些东西放下了,有些东西却怎么也放不下。甚至当它已经扭曲了时,也依旧让人觉得‘啊,这样也不错’,而依旧持续着。

可是,这又如何?

碧棺左马刻不知道自己跟山田一郎的这种关系算不算正常,但也没人规定不可以有这种的性关系。更何况,碧棺左马刻他自己乐意,那其他人怎么说就都是屁话。

多管闲事的人,全都踹飞就行了。

“老大。”

“嗯?”碧棺左马刻看了一眼突然凑过来的小弟,“怎么了?”

小弟似乎有些不知怎么开口,毕竟有时,提起那个名字自己就要遭殃:“那个…刚刚有个场子里的人来信说,池袋BB的人去了那边…就是那个…队长……虽然看起来不像是来找事——老大!您要去哪里?”

小弟慌慌张张的跟在突然起身离开的碧棺左马刻的后面。

算算日子,也有半个月了。

半个月没做,对正常性欲的年轻男人来说,稍微有点久了吧?这期间碧棺左马刻连撸管都没撸。

过去要做的话,互相发个消息约个地点,出来后做就完事儿了,没营养的扯几句皮或者斗几句嘴,然后离开。

都怪某人上次一声不知的突然走掉,还有那天的那个梦,让这位大爷既不爽又没了兴致,甚至看着手机里那个电话号码都觉得烦,更不要说主动发信息了。

而如今,这人自己跑到横滨来,之前心里的那点不舒坦虽说没有完全消失,但碧棺左马刻现在想去见他一面。

到了小弟说的那间酒吧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碧棺左马刻刚走进去,就撞上了正要离开的山田一郎。

那一瞬间,山田一郎脸上露出的错愕跟惊慌没有逃过碧棺左马刻的双眼。他向前逼近挡住了对方离开的道路:“呦,一郎小鬼,在这里做什么呢?”

“委托。”山田一郎似乎不愿多说,微微侧开脸避开了碧棺左马刻的目光。

碧棺左马刻眉梢微挑,平时这小子面对自己时,都会底气十足的瞪回来,今天这是吃坏东西了?那都是什么表情?一副迷路了的小鬼头的样子。

碧棺左马刻以前也见过这幅表情。

慌张,无措,困惑,似乎有什么东西想不明白时的表情。就算外表变得结实挺拔,也依旧是那个小鬼头。

但已经没人会过来吐露心声,也没有人会去倾听小鬼头的烦恼了。

“办完了?”碧棺左马刻点燃一根香烟,目光一刻不离山田一郎的脸。

“啊,接下来还有别的事情,我今天不想跟你打架。借过。”

仿佛想要落荒而逃的小狗一样。

“别这么着急。”碧棺左马刻抓住了山田一郎的手腕,防止这只小狗逃跑。拽着他往酒吧里面走去。

不管这人在想什么,不如打一炮让彼此都痛快一下?还能让小鬼头本来就不多的脑子休息一会儿。

“左马刻!?你做什么?”

他似乎有些惊怒,可就算如此,碧棺左马刻也没有感觉到手中的手腕有任何挣脱的意思。自己就这么拉着山田一郎,到了内侧的小包间里。布帘垂下的瞬间,昏暗的包间里只有墙壁上一盏小灯散发着幽幽的光,似乎让两个人的面容都变得暧昧模糊了。

碧棺左马刻按着山田一郎的肩膀让他坐在了沙发上,自己则将身体压了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扬起的面容。

“……你干什么?”

“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一郎。”

“…我今天没心情,滚开,左马刻。”

“说了多少次要加上‘先生’,混账臭小鬼。明明跟种马一样,还讲什么心情?呐?”

碧棺左马刻将烟雾吐在山田一郎的脸上。不知道是不是气氛到了的关系,身体内开始叫嚣对性爱的渴望。而山田一郎的眼角也稍稍染上了一点红色,眯起了红绿鸳鸯的双眼。

“你……”

在山田一郎刚吐出这一个字时,碧棺左马刻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半身。

“放开!”

“叽叽喳喳的吵死了,老老实实让你那唯一还有点用的垃圾玩意硬起来。”碧棺左马刻感觉自己本就不多的耐心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伸手解开了山田一郎的腰带直奔主题,隔着内裤握住他还很柔软的性器,用掌心摩擦揉捏着。

可能是用的力气有些大,山田一郎皱着眉疼哼一声。但碧棺左马刻明显感觉到手中的阴茎开始变硬了。

“是谁被‘垃圾玩意’插在屁股里还高潮了的,啊?”

听着跟往常一样的顶嘴,碧棺左马刻笑了一声,“屁话真多。”

碧棺左马刻含着一口烟雾吻上了山田一郎的嘴唇,将烟气送入对方口中。他睁着眼,看着山田一郎瞪过来的双眼,那里面是藏得很深的某些感情,跟不断翻涌出来的情欲。

小鬼头输了后的闹别扭吗?碧棺左马刻只能想到这个。

“哈,手下败将。”

“!!!你这混蛋!”

一句话瞬间让山田一郎暴起。他猛地翻身将碧棺左马刻压在沙发上,碧棺左马刻可以感受到紧紧捏在自己双肩上那双手的僵硬与颤抖。

猜对了吗。

这可不像过去那个恣意妄为、天不怕地不怕的臭小鬼啊。真的是……

碧棺左马刻再次握住山田一郎的阴茎,用掌心蹭着顶端,“这不是已经勃起了吗,干劲儿满满啊,小鬼。”当手指在龟头上摩擦时,捏在自己肩上的双手就会猛地收紧一下。

不像刚见面时那样躲闪,那双异色的双眼盯着这边,紧绷的面容上嘴唇微微抿起,那是他极力克制自己时的表情。薄汗在山田一郎的额角凝聚正珠,顺着面容的轮廓,从他眼下的黑痣旁经过,流下。

碧棺左马刻扬起嘴角。这幅表情,真的是让人怎么看都看不腻。

碧棺左马刻的舌尖舔过自己的下唇,他想去舔吻那颗黑痣,可他双肩上的手似乎没有让碧棺左马刻乱动的意思,依旧死死的压着碧棺左马刻的身体。

“我真的搞不懂啊……”山田一郎突然开口。

那语气让碧棺左马刻一愣,“啊?你说什——唔!”

对方的嘴唇突然压上来,让碧棺左马刻的呼吸顿了一下。

舌头与牙齿轮番在自己的嘴唇上撕咬与舔舐,刺痛一阵接着一阵,让碧棺左马刻恼怒之下狠咬回去,彼此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反而让身体变得更加兴奋。似乎是吻够了,对方的嘴唇从自己的嘴角向下移动,在下巴上咬了一下,最后竟然到了喉咙那边吸住了自己的喉结。

“呃……”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喉咙处传来的压迫感让碧棺左马刻哼出声,有种轻微窒息的错觉。当山田一郎的嘴唇离开自己的喉咙时,碧棺左马刻已经可以想象到自己的喉结周围,应该留下了非常明显的痕迹。

“左马刻……”山田一郎眯起眼睛,变得略快的呼吸与他面颊染上的些许潮红,都代表了这个男人的兴奋。

“疼——!疼死了,混账,宰了你哦。”脖子上穿来剧痛,让碧棺左马刻的身体一僵。

那边,好像之前也有被这小鬼咬破的牙印在。

嘛……虽然这点痕迹不算什么。顶多是被兔子再念叨一次。

解开白色的衬衫,山田一郎埋首在碧棺左马刻的胸口。

胸口落下细密的吻,紧接着乳头被湿热的口腔覆盖,舌尖在上面打转,让快意顺着碧棺左马刻的身体向下流淌,汇集在腰腹处。碧棺左马刻享受着对方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吐出一口烟雾:“呼……”

“烟灰、很危险。”埋在胸口的脑袋抬起了一点,那人向上看着。

这句话让碧棺左马刻的心跳漏了一拍。那天在宾馆只不过是幻听,而今天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后,瞬间让碧棺左马刻想起一些被自己特意扔在脑后的事。

很久以前也是,两个人在床上时,他每次都会半是撒娇半是担心地将下巴搭在自己的肩头上,说着‘在床上吸烟很危险’,而自己也会笑着将烟按进烟灰缸中……

“……”也许单看过去这件事是很不错,可对现在的碧棺左马刻来说,却是让人烦躁到极点的回忆。“多管闲事。而且,”碧棺左马刻强制让自己不再去想过去那些简直是荒唐的回忆,伸手拽住山田一郎后脑的头发,将他拉上来,仿佛要用烟雾堵住这张让自己思绪混乱的嘴一般,将烟吐入了山田一郎的口中,“你明明也很喜欢,完全勃起了不是吗,装模作样的伪善者小朋友?”

用腿蹭着那已经勃起不少的下半身,碧棺左马刻听到那人的咂嘴声,紧接着胸口的乳头就被拽住拉扯。

疼痛让碧棺左马刻挺起身子,酥麻从胸口向外扩散,让他的上半身起了鸡皮疙瘩。想要训斥这个得意忘形的小子,却又一次被吻住嘴唇。

“臭小子……呃!”唇舌得到解放的碧棺左马刻刚要骂人,就被胸口的刺激压了回去。

锁骨,胸口,小腹。山田一郎的手与嘴唇在碧棺左马刻的身体上不断游走。似乎不想放过任何一寸肌肤一般,仔细地爱抚着、亲吻着、舔舐着。山田一郎的指尖刮挠着碧棺左马刻的乳晕,按住挺翘充血的乳头让它凹进去,松手的一瞬间乳头又重新弹起,被山田一郎的嘴唇接住,含入口中。

只是被弄胸口,让人有些难耐,碧棺左马刻感觉到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渴望着爱抚。

“勃起了呢,左马刻。”

“废话,本大爷又不是阳痿。”

重新点燃一根香烟,碧棺左马刻注意到山田一郎的视线。情欲遮盖了其他感情,那双眼里表达着露骨的侵占欲望,让碧棺左马刻的身体更加燥热。

山田一郎脱下了碧棺左马刻的裤子,随手扔在桌上,之前让小弟买来的安全套从口袋中掉了出来。碧棺左马刻看着那几个安全套,又想了想刚刚山田一郎的眼神,考虑着要不要让在外面看守的小弟再去买点安全套回来。而这时,下半身突然被口腔包裹住,快感冲上脑髓,让碧棺左马刻放弃了思考这件事。

“嗯……对,那边……呼……”手指摸着那有点汗湿的柔软黑发,碧棺左马刻低头看着下方上下动着的脑袋,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十分畅快,更是主动挺腰让自己的性器更加深入山田一郎的口腔,用龟头往他的喉咙深处顶过去。

山田一郎对于这种粗鲁的行为似乎毫不在意,依旧细致地舔着碧棺左马刻的阴茎,时不时用手指捏住他的包皮,好似玩弄一般的摩擦。

山田一郎的牙齿刮过龟头时,碧棺左马刻的身体一震,爱液不受控制地从顶端溢出,全部被山田一郎用能发出声响的方式给吞下。

无数次的性爱关系,山田一郎完全熟悉碧棺左马刻的喜好。专注地刺激龟头与扯动下方柔软的囊袋后,又特意地不再去触碰那边。碧棺左马刻不满地扯着山田一郎的头发,对于他这种特意让自己焦躁的行为感到恼火,可紧接着对方就将手指按压在自己的后穴上,试探了几下后探了进去。

扩张的行为在两根手指可以进出的时候,碧棺左马刻就已经对缓慢细致的前戏失去了兴趣。伸手拿起落在地上的安全套,甩到了山田一郎的身上。

“戴套。”

“……”山田一郎老老实实地给两个人带上套子,可表情却不像动作那么规矩,“你确定不再扩张一下?”

“本大爷又不是女人,畏手畏脚的给谁看呢,你是处男吗?明明那个东西一副快要爆掉的样子,进来吧,本大爷准了。”山田一郎过于墨迹跟温柔的行为,让碧棺左马刻有点反胃的同时,又十分的不满足。他抬起的脚,故意将脚趾从山田一郎阴茎跟根部擦过,刮了一下上面被爱液沾染的毛发,又黏又湿的触感让碧棺左马刻不舒服地勾了一下脚趾,正好拽到了几根毛发,让山田一郎皱了皱眉。

不知是刺痛刺激到他了,还是碧棺左马刻的话刺激到他。山田一郎猛地分开碧棺左马刻的双腿,性器毫不犹豫地顶上了微微张口的后穴,向内深入。

“啊……”

压迫感瞬间从下方顶入,被对方性器擦过的体内仿佛被火燎到,又烫又痛。可性兴奋却一刻都没有停下,反而让自己的性器更加发涨。碧棺左马刻故意发出一点声音,如预料一半,对方一口气地全部顶了进来。碧棺左马刻猛地夹住进入体内的性器,后方的肌肉收缩着,几次之下,精液随着对方的轻哼,射入了自己的体内。

被强制射精的山田一郎红着脸,大口呼吸着。高潮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半合着双眼看起来有一点恍惚。

碧棺左马刻看着这小鬼的糗样,笑出了声,“哈哈,难看死了,早泄小鬼。本大爷就让你那么舒服吗,啊?”

“混账!”山田一郎抽出自己的性器,重新换上了新的套子,再次狠狠地顶入碧棺左马刻的身体。“我要让你这混蛋再也笑不出来!”

“呃!……哈、有胆你就试试啊,笨——蛋。”

有了精液的润滑,第二次的进入少了很多疼痛。可如此快重的深入,让碧棺左马刻有种肠子都被顶的挤到一起的错觉。

碧棺左马刻对着在自己上方卖力动腰的人,挑衅地竖起了中指。紧接着手指就被对方从侧面咬住,留下了一个不深不浅的齿痕。

双腿被抬高下压至腹上,大腿跟腰跨的肌肉传来酸痛,这种姿势并不是很舒服,之后也会觉得很累。可后方的抽插却更顺畅,每次进入都会蹭过碧棺左马刻舒服的位置,让碧棺左马刻暂时不去在意这个姿势的问题了。

后方被摩擦得又涨又热,发出的水声听来有种黏腻的感觉。明明帘子外面的音乐那么吵,碧棺左马刻还是感觉抽插的水声仿佛就在自己耳边。

用舌头舔着因为急促呼吸而干燥的嘴唇,碧棺左马刻借着那唯一的微弱光源,欣赏着山田一郎的脸。

明明是在做爱,却一副跟人拼命似的表情。专注,认真。很有男人味。

让人忍不住想刺激他一下,让那正经的脸变得扭曲一些,看着不至于那么碍眼……

“呼、呼……啊、——哈,哈哈,呼哧呼哧地喘着动着腰,像狗一样。”

“那被‘狗’上着还很舒服的是谁啊?里面又湿又热,紧咬着不放,啊?”

“呵、哈哈哈,只会顶嘴的臭小鬼,有功夫动嘴皮子,多动一动让本大爷舒服啊。”

那张脸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回了嘴,让碧棺左马刻十分满意。他的双腿甩开了对方的手,将它们搭在了山田一郎的腰上,配合着手的动作,将山田一郎的身体拉下,贴在自己的胸口上。

两个人的唇伴随着香烟烟雾的消散越吻越深,每一次舌头之间的摩擦都让烟雾消散的更快,也让些许唾液从碧棺左马刻的嘴角滑落下去。

一滴汗落在碧棺左马刻的嘴边,他用舌轻轻勾去,舔上了山田一郎的下巴,带走了另一滴即将落下的汗液,最后舔吻了他眼下的痣。

碧棺左马刻还是很喜欢这颗痣的,只不过,过去自己从来没有跟他说过,以后也绝对不可能去说。

这个举动似乎刺激了山田一郎,碧棺左马刻明显感觉到体内的性器涨大了一些。

“啊!啊啊、哈……这不是……又变大了吗,哈哈…”

“烦死了!闭嘴去死吧混账!”皱着眉的山田一郎似乎有些恼怒,因为情欲变红的脸正好盖住了刚刚的血气上涌。

“啊?你让谁去死啊,你才是就这样射出来死掉吧臭小鬼!——!啊!”

刚说完,对方突然改变了动作,让碧棺左马刻的声音没有控制住,出口的音调提高了不少。体内的龟头总之对准前列腺的位置去冲撞摩擦,酥麻从尾椎处顺着脊柱爬上后脑,快感仿佛海浪一样拍打在碧棺左马刻的脑中,拍散了其他的思绪,只能随着快感的攀升逐渐变得空白。

手上的香烟已经燃烧到尽头,烫到了碧棺左马刻的手。灼伤的刺激让碧棺左马刻一个激灵,射了出来。而瞬间收缩的后穴也将山田一郎的精液吸了个干净,甚至在结束后也微微收缩着。

还在喘气的山田一郎拽过碧棺左马刻的手指,含入口中,舌尖舔舐着微微发红的皮肤。碧棺左马刻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感觉到体内的阴茎随着那男人舔舐手指的动作,又一次变硬了。

“你是青春期的高中生吗。”他的语气带着些讽刺。

“……”山田一郎没有回话,只是将自己的阴茎从碧棺左马刻的体内退出后,扯掉了已经灌满精液的安全套后,再次顶入他的体内。

“等下,一郎你这混账!没戴套!”粘膜直接接触到性器的触感非常明显,碧棺左马刻皱起眉抬脚踩在山田一郎的肩上。

“我不想戴。”

抬起头的男人用格外认真的表情看着这边,那目光让碧棺左马刻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随后,那阵律动变成复杂的味道,让碧棺左马刻有些反胃。

混账……

凌晨0点,酒吧里依旧十分热闹,正是猎艳的好时候。

而酒吧角落的位置,始终垂下的布帘终于被人掀起,从中走出一位身穿白色衬衫的男子,只不过此时他的衬衫上比刚进来时,多了不少皱褶。

在一旁看守的小弟立马几步上前,用打火机点燃了他口中的香烟。

“十分钟后,让人收拾一下里面。”

“是!”

小弟的神色看不出丝毫的不自然,他低着头,仿佛碧棺左马刻脖子上的那些痕迹不存在一般,瞄都不会瞄上一眼,十分迅速的转身去找店内的员工了。

“收拾完了早点回去,想必你亲爱的小鬼头弟弟们已经等你这个保姆大哥等着急了。”吐出一口烟雾,碧棺左马刻就要迈步离开,可伸手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攥住了自己的手腕。虽然并不用力,可碧棺左马刻还是回头向后看去。

“……”山田一郎的半张脸被遮挡在布帘的后面,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可那抿紧的嘴唇却在诉说太多的东西。

“啊?怎么了?难道你想来个事后撒娇吗?别恶心人了。”

碧棺左马刻觉得有些心烦。

没有必要去交流心声,没有必要去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从分道扬镳的那天起,一切就再也不可能像从前一般了。

互相理解是不可能的,重归于好是不可能的。彼此都清楚,对方想要走的道路永远都不会与自己重叠,也就没有必要去做那些天真又恶心的期盼。

可为何此刻,你要露出这种表情呢?

坚持走自己选择的路,这才是男人应该做的不是吗。

说到底,还是个小鬼啊。

但是,碧棺左马刻并不打算对此说什么。如果小鬼对现在的关系并不满意或者有什么意见,那也只是他自己的烦恼,碧棺左马刻并不打算去配合小鬼解开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毕竟,他自己也有自己的想法。

碧棺左马看了一会儿一动不动的山田一郎,随后甩开了对方的手。

大腿上传来液体流下的感觉,不用想也知道是内射的精液流了出来,“啧,都是你做的好事。下次再在类似的地方不戴套,本大爷就把你揍到死为止。”明明迷茫的像一头乱转的动物,做起爱来还是这样不过脑子,净给人添麻烦。

碧棺左马刻也不管山田一郎到底有没有话要说,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1点多。碧棺左马刻轻手轻脚的关上玄关的大门,正要脱鞋,电灯却突然被打开,让碧棺左马刻的身子微僵。

“哥哥。”

站在门口的少女鼓着面颊,明明在生气却让她看起来更加可爱。

“合欢,我回来了。”

“为什么这么晚!哥哥你是不是又去做危险的事了!?”碧棺合欢伸手拽住了碧棺左马刻的衣领,就要检查他的身上有没有外伤。可紧接着,她就看到碧棺左马刻脖子上清晰的吻痕与齿印,瞬间涨红了白净的小脸,“——!!!”她松开手,扭头不去看自己哥哥的脖子。

碧棺左马刻在心里叹气,伸手拍在碧棺合欢的头顶,揉着她柔软的头发,“没事,我没去做危险的事,你放心。哥哥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的。今天只是……有点私事,没有跟你打招呼真是对不起。”

碧棺合欢听了后,抬手盖住了头顶的那只手,“明明这种时候可以说出这种话,为什么那个时候却……”

碧棺左马刻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没有回话。

“哥哥,你明明——”

“合欢。”碧棺左马刻看着自己的妹妹,露出一个笑脸,“很晚了,快睡吧。”

“!”碧棺合欢看着自己哥哥的脸,一瞬间忘记了呼吸。随后,她仿佛要哭出来一般,快速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可能自己笑的很难看吧。

碧棺左马刻这么想着,来到浴室清理身体。流到腿上的精液已经变得干燥,用水与手一蹭就消失了,而体内的精液还是让碧棺左马刻清理了半天。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手上那些从体内抠出来的精液,被热水冲淡,顺着指间流下,直到消失。

几天后,傍晚,碧棺左马刻来到了一座四层小楼的楼下。

扔到地上的烟头被碧棺左马刻用脚尖碾灭,他掏出手机调出相片与面前略显破烂的楼房对照,确定是同一栋后,给小弟打了电话。

“啊,本大爷已经到了。一会儿你带着人过来收拾一下,把那些恶心的玩意都清理干净了,是烧是砸随你们,只要弄得干净就行。”

这个地方,在横滨算是一栋快要拆掉的楼了。杂草众生的院子里都是垃圾,墙壁上涂着一层又一层的涂鸦,也就那个大门看起来还好一点,可以再经受几次流氓跟流浪汉的粗鲁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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