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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军统的残酷踩杀第八章:地下刑房的父与子,2

[db:作者] 2025-07-17 08:46 5hhhhh 1930 ℃

薛杏笑道:“别急啊狗奴才,慢慢来,本主的靴底下还有很多泥尘可以赏你的呢,呵呵呵……“

她得意地瞥了一脸愕然的刘老汉和秦村长一眼,笑着对蓝瑛说道:“既然这人不是秦村长,就踩死他吧。“

“嗨。“

这时,那边的秦村长突然大吼一声:“你们这些魔女!把我儿子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跟你们拼了!“

秦村长吼完,突然暴起,不顾双手还被绑在身后,爬起来径直就用头向薛杏撞去!

蓝瑛惊叫一声,但是她站在比较靠后的位置,来不及阻挡。

只见薛杏轻蔑地冷笑一声,甚至连站都没有站起来,就坐在太师椅里飞起一脚。超过一米二长的逆天大长腿闪电般地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性感的漆皮高跟靴重重横踢在秦村长的脸上。

秦村长惨叫一声,口吐鲜血,整个人被踢得像炮弹一样向后倒飞出去,然后重重撞在地牢墙壁上,最后滑落到墙角里。

刘老汉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恐惧地望着薛杏还高高伸在半空中的那条大长腿。包裹着黑色过膝靴的修长美腿反射着漆皮独特的黑色光泽,性感极了。但就是这么性感的一条美腿,却又是一件可怕的杀人刑具。仅仅是轻描淡写地一记横踢,就能将一个成年壮汉踢飞出去六七米,而美腿的主人甚至连站都还不用站起来!

刘老汉想象着薛杏的美腿踢在自己身上,或者踩在自己的胸口上,自己会不会一脚就被活活踢死、踩死了?

蓝瑛大怒:“混蛋!低贱的贱民猪猡,竟敢冲撞薛长官!你找死!“说着她就想上去教训秦村长。但是薛杏却伸手拦住了她。

薛杏淡淡说道:“坐久了,身子有些僵硬,正好让我活动活动。“

薛杏站起来,她将黑色皮制长风衣一扬,威风凛凛地踩着猫步就向秦村长走去。两只过膝高跟靴的金属高跟敲击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咯噔、咯噔高跟声,就像死亡预奏曲一样好听。

倒在墙角的秦村长挣扎了半天才翻过身来,他一抬头就看到薛杏美丽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轻蔑的目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他吐了口嘴里的血,正想要开口骂句什么,一只性感的黑色漆皮高跟靴闪电般剁下来,长达十六厘米的金属细高跟精准地从他嘴巴里插了进去,一直插到了喉咙的最深处。

“呜——“秦村长两眼霎时间瞪得圆了,嘴里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悲鸣。

薛杏轻笑一声,玉足优雅地一扭,长达十六厘米的金属靴跟在秦村长的喉咙里残忍的绞转了九十度!

“呜——呜呜——“

鲜血像泉水一样从秦村长的嘴里涌出来。他嘴里含着薛杏的金属细高跟,痛苦地呻吟着。他下意识地想用双手去抓住薛杏的高跟靴,想把那根长得可怕的锋利细高跟从自己喉咙里拔出来。但是他的双手还被反绑在身后,根本动不了。他拼命挣扎身子,试图把嘴里的金属细高跟吐出去,但是完全没有用。薛杏的高跟靴牢牢踩在他的脸上,将他踩得动弹不得。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薛杏那只性感的黑色漆皮高跟靴踩在自己脸上优雅地旋转着,带着靴底那根长达十六厘米的细高跟在他喉咙里残忍地绞转。

“呵呵,感觉很舒服吧?“薛杏一边残酷地扭动着玉足,一边轻声笑道。

“呜……呜呜……“

“已经舒服得说不出话了吗?呵呵……现在你该知道了吧?敢跟我们军统耍花招,就是这样的下场~~~“

“呜……呜…………“

随着性感的金属细高跟在秦村长的喉咙里不断扭动,越来越多的血水从他嘴里涌出来,染得他半个身子都红了。而薛杏的性感漆皮高跟靴靴底和防水台也沾了不少鲜血,变得更加漂亮了。

而另一边,秦村长儿子看着自己亲生父亲被薛杏踩在高跟靴下残酷地折磨,兴奋得两眼放光。

“主人!主人!主人踩得好!主人再继续踩他啊!对!再用力!踩死他!踩死他!踩死他——“

他一边兴奋地叫着,一边拼命想向薛杏爬去,一心想着要爬到女神的高跟靴下,也去享受一下被薛杏女神践踏折磨的快感。他身后的蓝瑛不得不用力拉紧了狗链,才勉强将他拉住。

“啊啊~~~主人~~主人好美啊!~~主人您真是太漂亮了~~~啊~主人,也来踩我啊!求您了主人!快来踩我啊啊——“

那边的秦村长胸部肋骨被踢断了好几根,嘴里还含着薛杏的锋利金属细高跟,喉咙也被穿刺到了深处,正剧痛得全身颤抖。他看到自己儿子这个病态的模样,心中痛苦万分,浑浊的老眼中充满了绝望。

“呜……呜呜……”

“呵呵……”薛杏一边继续扭动玉足,让那锋利的十六厘米金属高跟在他嘴里搅割着,一边轻声笑道。“不用指望叫醒他了~~~~他已经被我彻底调教过了,现在他就是我们军统的一条狗,除了本官的美腿和皮靴之外,他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了~~~呵呵呵~~”

秦村长含着锋利的金属细高跟和满口的血水,发出了凄惨痛苦的低鸣。

“呜呜……”

“不过就这样弄死你也不好玩,就让你继续多看几眼自己的儿子吧。”

薛杏拔出金属细高跟,鲜血立刻泉水一样从秦村长的嘴里喷涌而出。她踩着高傲的猫步,一步一个血靴印地走回太师椅上坐下,两只染了血的性感漆皮高跟靴再次翘起了二郎腿。

“狗奴,刚才你表现不错,来,赏你的,舔吧。”

薛杏将染血的高跟靴伸向秦村长的儿子,那儿子高兴坏了,立刻冲着爬过来,跪在女神的跟前伸出舌头就去舔高跟靴上的血。

“呵呵,你爹的血好不好吃啊?……啊不对不对,我差点忘了,”薛杏假装说漏了嘴,吃吃的笑着说道。“那个不是你爹,是个武工队分子~”

“好、好吃!主人的靴子、主人踩死的人的血,好好吃!”秦村长的儿子嘴里喊着薛杏的靴尖,一边贪婪地吮吸着,一边含糊不清地答道。

“呵呵呵……”薛杏又是一阵得意的娇笑,她媚眼如丝瞥了秦村长和刘老汉一眼,仿佛在炫耀一样。

秦村长嘴里还在不停地冒着血,他奄奄一息地斜躺在地牢墙角里,痛苦万分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像狗一样舔着这个美丽残酷的美女军统的靴子,心里像刀子凿一样痛,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肋骨断了一小半,喉咙也被刺穿了,嘴里血水像泉水一样涌出来,全身上下痛得连手都抬不起来,根本没有办法过去。——而且,就算他能挣扎着爬到薛杏脚边,以他垂死的身体,面对实力强大得令人绝望薛杏,也不过是白白主动送死而已。

秦村长的儿子卖力地舔了好一阵,把薛杏过膝靴靴尖、防水台还有靴跟上的血全都舔得干干净净的。

薛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高跟靴,“嗯,舔得不错。但是……哎呀呀,我的靴子,靴筒怎么有些磨损了啊?哦,对了,肯定是在抱牛村处决那些武工队份子的时候弄坏了~~~哎呀呀,果然啊,一次性踩杀掉全村几百人还是有点多了,把我的靴子都踩坏了~”她假意摇了摇头,装出一副有些苦恼的样子。“这该怎么办好呢?”

蓝瑛会意,她用穿着长筒马靴的玉足踢了一脚秦村长儿子的屁股,厉声说道:“薛长官的皮靴需要保养了,狗奴,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秦村长的儿子楞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他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主人,我愿意为主人保养靴子!”

薛杏微微一笑:“难得你这么忠心,准了。”

秦村长的儿子第一次直起了身子,由四肢着地狗爬的姿势变成了双膝着地跪坐的姿势。他脱下裤子,露出了自己胯下的肉茎。看了薛杏踩虐自己亲生父亲的精彩过程,又舔了那么久的靴子,秦村长儿子的肉茎早已经涨得像铁棍一样硬了。

他艰难地跪着爬行到薛杏的高跟靴前,将肉茎抵在漆黑的黑色长靴筒上,然后用力挺动腰杆,开始在漂亮的靴筒上磨蹭起肉棒来。

“哦~~哦哦~~~~好舒服!主人的皮靴……主人的美腿……哦哦……好舒服……主人的皮靴好爽啊……”

秦村长的儿子舒服地呻吟着,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他一边努力挺动腰杆,一边不断配合着薛杏高跟靴的性状,将肉棒压在皮靴上不断摩擦、挤压。很快,他的呻吟声骤然变得急促起来,然后随着噗的一声细响和一声高亢的呻吟,他就在薛杏性感的黑色漆皮靴筒上射了出来。

白色的精液喷洒在黑色的漆皮靴筒上,形成了极为强烈的对比。

蓝瑛看了一眼,道:“鞋油还不够,继续。”

秦村长的儿子闻言立刻再次提枪上马,将肉棒压在薛杏性感的黑色漆皮高跟靴继续摩擦起来。他一边陶醉地呻吟着,一边拼命鼓动腰杆,就仿佛抽插性交一样在性感的高跟靴上摩擦着肉棒,他一连在那高跟靴的靴筒上射了好几次,直射得那漆黑的修长靴筒全是白花花的的精液,薛杏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鞋油差不多了,开始保养吧。”

秦村长的儿子连续射了好几次,已经有点疲惫了。但他不敢怠慢,立刻俯下身子,伸出舌头,用舌尖搅拌着自己射出的精液,开始在长长的黑色靴筒上涂抹。就好像把自己的舌头当成了毛刷,把自己的精液当成了鞋油一样。

他沿着长长的黑色靴筒上下来回地舔,从防水台舔到靴筒边缘,又从靴筒边缘舔到防水台,神情虔诚得像是在做神圣的侍奉一样。他舔了一遍又一遍,非常细致地用舌头将精液舔遍了整只高跟靴的每一个角落。那只原本就非常性感的黑色漆皮长靴筒被精液鞋油保养过一层之后,显得晶莹透体,闪闪发亮。薛杏的玉足稍动一下,高跟靴光亮的黑色漆皮都会闪烁出极为魅惑的黑色光泽,仿佛黑色的宝石一样,充满了高贵不可侵犯的气质。

一番辛苦的舔舐之后,再加上刚才连续射了好多次,秦村长的儿子脸上透出了明显的疲惫。他跪在地上,兴奋地抬头看着薛杏,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就像是一条期待主人夸奖的狗一样。

薛杏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精液保养得闪闪发亮的漆皮高跟靴,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她翘着二郎腿的两条玉足交换了一下位置,将另一只高跟靴翘了起来。“还有一只,继续。”

秦村长的儿子没有办法,只得不顾疲惫,单手握着肉棒,对着薛杏的高跟靴再次撸了起来。

“啊……哦……啊啊……哦哦……”

秦村长的儿子一边陶醉地呻吟着,一边拼命在肉棒上套弄,努力想要将自己剩余的精液都挤出到女神的高跟靴靴筒上。

但是他毕竟是被当成狗一样饲养的奴,这一段时间甚至连人的食物都没吃过,吃的全都是狗粮甚至是薛杏和蓝瑛的排泄物,本来就有些营养不良。再加上刚才一连撸射了好多发,体力消耗得非常严重。他努力撸了好几分钟,还往前爬了两步,大着胆子将自己的阴囊顶在薛杏高跟靴的靴尖上,让那坚硬的靴尖戳在自己的两颗蛋蛋之间,然后用力挺动腰杆,把那坚硬的靴尖当成自慰器一样猛戳、猛刺自己的下体,来给自己施加更强烈的刺激。他好不容易才又撸出了三四发,然后就气喘吁吁的,再也射不出来了。就连射出来的那三四发精液,也是比之前的淡薄了许多。

站在身后的蓝瑛有些不耐烦了,厉声说道:“真是没用的狗奴,你这样要弄到什么时候!”

她玉足稍稍向后扬起,一脚猛踢在秦村长儿子的侧腹上。秦村长儿子惨叫一声,被踢得仰面翻倒在地。蓝瑛上前一步,将穿着长筒马靴的玉足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

“狗奴!快点求主人帮你高潮!”

秦村长儿子忍痛说道:“求、求主人帮奴高、高潮!”

薛杏却仿佛没听到一样,悠闲地玩弄着手中的皮鞭,翘着二郎腿的高跟靴有一下没一下地晃悠着。

蓝瑛于是再次抬起长筒马靴,又是重重一脚猛踩在秦村长儿子的胸口上。沉重凶狠的猛踏踩得他惨叫一声,哇的吐出了一口血。

蓝瑛没有丝毫怜悯,继续厉声喝道:“求主人的时候要再大声一点!”

秦村长儿子顾不得擦掉嘴角的血,大声说道:“求主人帮奴高潮!”

“呵呵~~”

薛杏轻轻一笑,这才将翘着二郎腿的逆天美腿放下来。那性感的黑色高跟靴一踩地面,金属细高跟敲击出噔的一声清脆响声,然后女神优雅地站立起来,笑吟吟地说道:

“好吧,既然你这么诚心地哀求,那就让主人帮帮你吧。”

薛杏踩着响亮的高跟猫步,施施然走到秦村长儿子身边。

“张开大腿~”

她命令道。

秦村长儿子胸口上还踩着蓝瑛的一只长筒马靴,但他还是竭力将张开两条大腿,将股间的肉棒暴露在薛杏的面前。

那根丑陋的肉棒因为连续射了多次,已经显得有点疲软了。但是面对薛杏居高临下的戏谑视线,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兴奋,它又慢慢硬了起来。

薛杏轻笑一声,慢慢地将性感的黑色漆皮高跟靴抬起来,像是炫耀一样对秦村长儿子晃了晃,然后对准肉棒狠狠地踏了下去。

“啊……”

秦村长儿子发出一声又像是惨叫又像是呻吟的悲鸣,同时噗的一声,一泡精液从被踩得射了出去,在薛杏性感高跟靴的防水台下喷了一大片。

“呵呵,狗奴才,你这不是还能射的么?”薛杏轻笑着,嘴角边掠过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残酷笑意。“呵呵,就让主人来把你彻底榨干榨净吧!”

薛杏说完,修长的美腿优雅地旋转起来,性感的高跟靴踩着秦村长儿子的肉棒开始了温柔的碾压。

“哦?哦、哦哦……哦……”

秦村长的儿子舒服地呻吟起来,脸上也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蓝瑛冷哼一声,又一次抬起长筒马靴,然后往他胸口又是重重一脚踏下。

“啊——”

秦村长儿子一下子从享受的天堂坠落到痛苦的地狱,陶醉的呻吟声瞬间变成凄厉的惨叫喊了出来。

蓝瑛强横的玉足踩踏非常沉重,秦村长儿子的胸骨啪叽当场被踩断了两三根。他哇的吐出一大口血,但是与此同时,他那被薛杏碾压玩弄得硬硬的肉棒也一下子冲上了高潮,噗的一声在薛杏的性感高跟靴底下射出了精液。

蓝瑛轻蔑地说道:“被本小姐踩得吐血了还能高潮,你到底是有多贱啊?”

秦村长儿子忍着胸口的剧痛,大声说道:“是!奴是只贱狗奴!是贱得不能再贱的贱狗奴!”

蓝瑛得意地冷笑一声,长筒马靴踩着他的胸口用力旋转起来。秦村长儿子的胸骨在威严的长筒马靴下发出吱呀吱呀近似骨折的危险声响。秦村长儿子痛得浑身直打哆嗦,而他胯下刚高潮过的肉棒也马上又硬了起来。

蓝瑛一边用长筒马靴碾压着他的胸口一边厉声喝道:“快!快求主人踩你!”

“求、求主人踩我——”

“求主人用皮靴把你踩到高潮!快,大声说!”

“求、求主人……求主人用皮……用皮靴把奴踩……踩到高……高潮……啊——”

“再大声点!”

秦村长的儿子胸口被蓝瑛的长筒马靴踩着,鸡巴被薛杏的漆皮高跟靴碾压着,上下体同时的折磨让他再忍不住了,大声尖叫着喊道:“求主人用皮靴把奴踩到高潮!!求求主人了!把奴踩到高潮吧!”

“呵呵,”正用高跟靴踩着他鸡巴的薛杏笑吟吟地说道,“你这狗奴还挺会享受的嘛~~来,主人给你点奖励~~”

薛杏玉足轻盈优雅地旋转着,性感高跟靴不断变换着踩踏碾压的方式,变着法子将他的肉棒碾过来又碾过去。薛杏的踩踏榨精技术十分高超,她的每一次碾动都最大程度地活用了靴底的花纹和防水台的坚硬,充分地给秦村长儿子施加了极为强烈的刺激,爽得秦村长儿子一时间欲仙欲死,嘴里大声呻吟不断,肉棒也很快再次膨胀得像铁棍一样硬。

而这时,前方的蓝瑛不失时机地又一次抬高长筒马靴,又是无比凶狠的一脚猛踩下去!

噗!

长筒马靴重重踩在秦村长儿子的胸口上,噗的一声闷响,又是两根胸骨被凶狠地踩断。秦村长儿子被踩得哇的又是一口血吐出来,刚刚还在舒服呻吟的他瞬间变成凄厉的尖叫声喊了出来。

就跟刚才一样,在他被蓝瑛踩得惨叫、吐血的同时,他那被玩弄得像铁一样硬的鸡巴也再一次在薛杏的性感高跟靴下冲上高潮、射了出来。

“哈哈哈,”蓝瑛得意地俯视着秦村长儿子痛苦得扭曲了的表情,戏谑地说道,“主人赏你高潮了,爽不爽啊?”

“呜……呜呜……”秦村长儿子嘴里满是血水,只能发出模糊的咕噜咕噜声,根本听不清他想要说些什么。

薛杏也笑吟吟地说道:“你看他一脸陶醉,肯定是爽到要上天了啊,呵呵……”

“呜……呜呜呜……”

蓝瑛摘下腰间的黑色马鞭,玉臂一甩,马鞭狠狠抽在秦村长儿子的脸上,发出很响亮的啪的一声。秦村长儿子的脸颊顿时变得鲜血淋漓。

“再来!”蓝瑛厉声喝道,“继续求主人把你这贱货踩到高潮!”

这时候秦村长儿子其实已经被蓝瑛踩成了严重的内伤,不但一半的胸骨被踩断了,而且好几个脏器也在沉重的踩踏中被震得破裂了。再加上连续不断被榨到高潮射精,身体已经十分虚弱了。但他还是挣扎着吐出嘴里的血,艰难地哀求道:“求……求主人把……把奴踩……踩到高潮……”

蓝瑛得意地笑道:“呵呵,果然够贱~~~好,那主人今天就让你爽到死!”

噗!

“啊——”

噗!

“啊——”

薛杏和蓝瑛一人踩住他的肉棒,一人踩住他的胸口,两人变着法子地踩他碾他。薛杏的性感漆皮高跟靴、蓝瑛的威严长筒马靴,风格迥异的两只大皮靴一次次高高抬起,又一次次重重踏下,轮流猛踩在秦村长儿子的肉棒和胸口上,直踩得他一会儿发出舒服地呻吟声,一会儿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各种高亢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每一次,他的肉棒被薛杏用高跟靴碾压玩弄到硬起,那边的蓝瑛立刻就会抬起长筒马靴狠狠一脚猛踩在他的胸口上,踩得他一口一口地吐血,同时也一次一次地高潮,被碾压玩弄到硬起,马上就有一只皮靴猛踏在他胸口上,把他踩得惨叫吐血,同时冲上高潮的绝顶。

“啊~~啊哦哦~~”

“啊——”

“啊……”

阴暗的地牢里,皮靴踩踏的沉重闷响、销魂的呻吟声、痛苦的惨叫声,还有两位年轻美女军统的欢笑声,交汇成一曲地狱般的交响乐。

刘老汉目瞪口呆地望着这怪异残酷的一幕。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个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竟然被两个年轻的美女军官当成沙包一样踩在长靴下折磨玩弄,而这个男人一边惨叫一边竟然还求着她们继续踩继续虐,还一次又一次在她们的高跟靴下爽到高潮射精!

而另一边的秦村长,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被薛杏和蓝瑛这两个年轻美丽的魔女玩弄得死去活来,偏偏自己的儿子却像是着了魔一样,一边被踩得一口口地吐血,一边还不停地哀求她们继续踩。明明就是这两个魔女前几天刚刚带队把他们全村老少全部屠杀殆尽的,其中薛杏更是亲自穿着过膝高跟靴一口气踩杀虐死了好几百村民,而且还一边踩杀一边笑,仿佛是在踩碎小虫子取乐一样。然而自己的儿子现在却把这两个血海深仇的美女军统当成了女神一样崇拜、当成主人一样侍奉!还像狗一样给她们舔靴子!还求着她们来踩踏折磨自己!还在她们的高跟靴下一次次被踩得爽到高潮!

秦村长越看越是气血攻心,他本来就已经被踢踩得奄奄一息的,还被薛杏用她那足足十六厘米长的锋利金属细高跟插在喉咙最深处绞割了半天,嘴里胃里全都灌满了血,早已经是处在濒死边缘了,现在又看到自己唯一一个宝贝儿子这般光景,心里一阵绞痛,一口气没接上来,他大喊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竟然被激得当场气绝身亡!

再看秦村长的儿子,这边秦村长一命呜呼了,他却甚至连看都没往自己惨死的老父亲这边多看一眼!他眼里现在只有两位踩在自己身上的美丽女神,他崇拜地仰望着两位女神美丽的身影,在她们的高跟靴下陶醉地大声呻吟着,凄厉地尖声惨叫着。他一次次被玩弄得肉棒铁硬,又一次次猛踩到口吐鲜血,然后一边惨叫吐血,一边冲上快乐的高潮,在薛杏的性感高跟靴下狂射不已!

他就这样一会儿呻吟,一会儿惨叫,一下子吐血,一下子射精,被两位美丽残酷的女军统肆意玩弄在幸福的天堂和痛苦的地狱之间。

“啊啊……哦哦……哦啊!哦哦……啊——”

惨叫声和呻吟声接连不断。在蓝瑛威严的长筒马靴下,秦村长儿子喷出来的血水染红了原本黑色的靴筒。而在薛杏性感的黑色漆皮高跟靴下,被榨出来的精液像小溪一样流淌得到处都是,连高跟靴的防水台都被染得白花花的一片。

但是,再怎么强壮的男人,在这么疯狂的榨精折磨下,也不可能支撑很久的。连续高潮射精了十几次之后,秦村长儿子已经被榨到了几近油尽灯枯的地步。高跟靴下的射精还在继续,但射出来的精液开始变淡,渐渐地透明得几乎和水差不多了。然后又榨射了几次之后,干脆什么也射不出来了。

而这时,秦村长的儿子也到了濒死的边缘。他胸口的骨头在蓝瑛凶狠的踩踏下,已经几乎全部被踩碎了。蓝瑛的长筒马靴每踏下一次,他都要吐出一口血,到了现在,他的整个上半身和蓝瑛的半只马靴都几乎被血染红了。

薛杏用高跟靴踩着他的鸡巴使劲地又碾了几圈,发现再也榨不出来什么了,这才意犹未尽地对蓝瑛笑笑道:“行了,这只狗已经没什么用了,结束他吧。”

“嗨!”

蓝瑛答应一声。当她重新向秦村长儿子俯视下去的时候,她非常满意地看到,即使到了这弥留之际,秦村长儿子从靴下向她仰望上来的视线,仍然充满了崇拜、期盼。他的脸上非但看不到任何即将被活活折磨死的怨恨和恐惧,反而洋溢着天国般的幸福和狂信徒般的虔诚。仿佛惨死在薛杏和蓝瑛的皮靴下,不是残酷的处刑,而是崇高的献祭——而他,就是献给高贵女神的牺牲品。

蓝瑛哈哈大笑:“贱狗就是贱狗,到死还是这么贱!”她长筒马靴踩在秦村长儿子胸骨已经全部碎掉的胸口上,使劲地碾了半圈,碾得他又是一小口血吐了出来。蓝瑛用轻蔑的目光俯视着他,戏谑地说道:“来啊,贱狗!再来求主人把你踩到高潮啊,哈哈哈哈……”

秦村长儿子吐出嘴里的血,拼尽所有剩余的力气,最后一次大声哀求道:“求……求……求主……主人把奴踩……踩到高潮——”

蓝瑛和薛杏一起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果真是乖狗奴啊,哈哈哈!”

“到死了还想着在主人的皮靴下高潮,真是没救了啊!”

“好,看你这么诚心,主人就满足你好了!”

蓝瑛和薛杏说着,同时抬高了自己的长筒马靴和黑色漆皮高跟靴,然后两只冷酷美丽的长靴几乎同时重重踩下,凶狠地踏在秦村长儿子的胸口和鸡巴上!

噗——

“啊——”

伴随着沉重无比的踩踏闷响,秦村长儿子最后一次、也是最盛大的一次口吐鲜血。从他嘴里喷出来的血箭足足有半米高,甚至有些都飞溅到了蓝瑛逆天大长腿的膝盖以上的部分去了。而他的下半身,也最后一次在薛杏的高跟靴下高潮射了出来。只不过,这一次他已经没有精液可以射了,被榨射出来的全都是鲜红的血水!

秦村长儿子大叫一声,两眼圆瞪,然后,头软软地歪向一侧,脸上混杂着痛苦和幸福的表情,带着对女神的崇拜和敬畏,在血腥而残酷的最后一次高潮中送掉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薛杏和蓝瑛这两位美女军统的皮靴下,从此又多了一条无辜的冤魂。

“哎呀哎呀,今天玩得还算过瘾~~~”

薛杏优雅地活动了一下肩膀,慢慢抬起性感的高跟靴。

防水台下的那根鸡巴已经被碾磨得血肉模糊,几乎看不出原本的形状了。白色的精液和红色的鲜血混杂在地上,和被踩成稀烂的鸡巴搅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滩黏糊糊的肉酱。

啪嚓、啪嚓、啪嚓……

薛杏踩着悠闲的高跟猫步走回太师椅坐下。沾满了血肉的高跟靴敲击在地面上,发出了黏黏的有点怪异的高跟声,同时留下了一路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脚印。

女神慵懒地斜躺在太师椅上,修长的美腿再次优雅地翘起了二郎腿,那根锋利的金属细高跟一边滴着血,一边晃动着逼人的寒光。

刘老汉身子像筛糠一样抖着,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而在另一边,地牢角落里还有七八个剩余的村民。他们头上套着布袋,双手反剪在身后,虽然看不到刚才发生的事情,但各种可怕的惨叫声、呻吟声还有踩踏声,早已经吓得他们肝胆俱裂。他们瑟瑟发抖地在牢房角落里挤作一团,那个绝望无助的可怜模样,就宛如一群待宰的可怜羔羊一样。

薛杏淡淡说道:“小瑛,我看也没必要再一个个指认了。剩下的那几个犯人就交给你了。”

“嗨!”

蓝瑛兴奋地敬了一礼。她一脚踢开秦村长儿子的尸体,然后长筒马靴踏着响亮的靴音向剩余的犯人走去。

挤在角落的犯人们听到响亮的靴音向他们走来,一个个恐惧得高声哭喊尖叫起来。

趁着蓝瑛在地牢另一边屠杀剩余犯人,薛杏向刘老汉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刘老汉强迫自己不去看另一边犯人们在蓝瑛长筒皮靴下尖叫惨死的地狱般的景象,战战兢兢地走到薛杏面前。还没等薛杏发话,他自己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然后朝着薛杏挑着二郎腿的性感黑色高跟靴连连磕头。

“长官饶命!长官饶命!长官饶命啊——”

薛杏笑着说道:“刘村长你又来了~~~我不是说了吗?你不用怕,刘村长你是良民,我是信得过的。我们军统从来不会滥杀无辜,像刘村长你这样的良民,我们又怎么会杀你呢?你说对吧?”

刘老汉像捣蒜一样连连磕头。

“是是是,小人是良民,大大的良民!”

“哦,对了~~~”薛杏假装突然想起来的样子,“之前的事情我还想再确认一下~~刚才刘村长坚持说,你们村没有人参加武工队,所以不想继续向军统检举疑犯了,是这样吗?”

刘老汉头上的汗水一下子流了下来。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是、是的……啊!不、不对,不是的……这、我,是、不是……”

他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能讲清楚半句话来。

“刘村长~~~~”

薛杏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温和,很甜,像是加了蜂蜜一样好听。但是刘老汉却听得冷汗直流。

现在刘老汉哪里还有看不出来的?发出这个温柔甜美声音的这位年轻的军统美女,根本就是一头拥有天仙般美丽外貌的可怕魔鬼。

“长、长官? ”刘老汉战战兢兢地问道。

“我记得刘村长是有一个十几岁的儿子对吧?还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父?”

薛杏语气像是拉家常一样随意,但刘老汉的心脏像是被锥子猛凿了一下,差点停止了跳动。他连忙结结巴巴地说道:

“长、长官……我、我……“

“刘村长~~~~”薛杏拖长了语调,意味深长地问道。“你是想做秦村长呢?还是想做秦村长的儿子啊?“

刘老汉僵硬地扭头看了看秦村长的尸体,又看了看秦村长儿子的尸体。

而这时,在地牢另一边,蓝瑛正在兴奋地屠杀剩余的犯人。可怜那些犯人手无寸铁,头上套着布袋,双手还被反绑在身后,根本就无处可逃,只能一个个尖叫着、挣扎着惨死在她冷酷的长筒马靴下。

刘老汉觉得头晕晕乎乎的,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在摇晃,仿佛在梦里一样,感觉非常不真实。而且不管他看向哪个方向,眼前似乎总有一只性感无比的黑色漆皮高跟靴在晃悠。那根长达十六厘米的锋利细高跟,不停地闪烁着可怕的寒光,似乎是在得意地向他炫耀。

刘老汉终于崩溃了。

他不顾一切地爬着冲过来,双手捧着薛杏那只性感的黑色漆皮高跟靴,大口大口地舔起靴底的血肉和精液。他一边舔一边囫囵不清地叫道:

“我……我……长官……我、我检举……我们村里有人参加了武……武工队……我、我愿意求、求长官饶、饶……”

“呵呵呵……”薛杏得意地哈哈哈大笑起来。“我就说了嘛?刘村长是个大大的良民,我是信得过的!呵呵呵……”她用戴着黑皮手套的玉手拍了拍刘老汉的脸颊,柔声道:“别急,慢慢舔,以后还有的是呢,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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