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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王37%的傳奇】第二十二章:爬蟲類的王者,4

[db:作者] 2025-07-17 08:46 5hhhhh 8130 ℃

「因為是規則的關係,所以我就先攻啦!」規郎邊說邊蓋上一張牌。「我從手牌中特殊召喚吞象蛇,採取守備狀態!」

一條雖然細長但身體充滿皺褶、看起來有點噁心的蛇滑到規郎的場上,盤成圓圈狀,對敵人張開大嘴。

(吞象蛇:等級3、光屬性、爬蟲類族、攻:1200/守:1200)

「接著再覆蓋一隻怪獸,並且發動永續魔法卡:寒冬中的垂死掙扎!」他拍上一張幾乎能代表他的魔法卡。「結束!」

(松根規郎:手牌1、怪獸2、覆蓋1、生命值8000)

「切!果然是這張卡!」藤崎咂嘴,用力抽牌。「準備受死吧!我召喚基因女!」

隨著藤崎的亮牌,一個身手矯健的女性跳上場地,她有著豹一般的頭皮、右手還帶著一個異常巨大而不真實的戰鬥爪。

(基因女:等級4、風屬性、超能族、攻1700/守1200)

「然後發動魔法卡:念力呼喚,從手牌裡特殊召喚力量注射者!」

新的身影降落在基因女的身旁,看起來像個穿著藍色襯衫的鐘樓怪人,手上還戴著異常大的注射器。

(力量注射者:等級4、地屬性、超能族、攻1300/守1400)

「力量注射者的效果發動!這回合我的場上的超能族怪獸攻擊力全部上升500點!」

(基因女:攻1700→2200)

(力量注射者:攻1300→1700)

(藤崎:生命值4000→3400)

玄景吞了吞口水,這樣一來,恐怕第一回合規郎的陣地就會被攻破了!

「還沒完呢!」然而,藤崎的氣勢卻還沒減退。「發動魔法卡:強制代打,將力量注射者除外,特殊召喚同等級的念力奇龜!」

一個有著綠色條紋的不規則狀龜殼從天外飛來,把力量注射者撞出場外,隨即,一個人頭和四肢分別從龜殼上其中五個洞裡探出來。

(念力奇龜:等級4、地屬性、超能族、攻:1800→2300/守:1200)

「再來,發動墓地中『念力呼喚』的效果,將它和另一張魔法卡以及場地上的『基因女』除外,從牌組中特殊召喚『時空警察』!」

基因女隨即像是聽到甚麼東西般左顧右盼,隨即又擺動矯健的身軀跳開了,而穿著警察制服和披風的另一個人造人出現在場上,拿著警棍、對著四周擺出舉手禮。

(時空警察:等級5、風屬性、超能族、攻:2300→2800)

時空警察!?玄景記得時空警察的效果是──

「我發動時空警察的效果,除外你場上的『寒冬中的垂死掙扎』!」

「哦~」規郎有點挑釁的挑起眉毛,只見那個警察吹著哨子跑過來,將規郎場上的那張卡貼上封條並且帶走,彷彿那是什麼違禁品。

「怎麼樣啊?這樣你就不能用那個噁心的效果來削血了吧!」藤崎又像怒吼又像大笑的說:「發動念力奇龜的效果,支付八百點生命值,這回合我方超能族怪獸攻擊守備怪獸會給予差值傷害,同時發動他第二個效果,指定時空警察不受對方怪獸效果影響!」

(藤崎:生命值3400→2600)

是顧慮到吞象蛇的遺言效果所以才這麼做嗎?

「去死吧你!」藤崎大吼:「時空警察,對吞象蛇發動攻擊!」

接到命令的時空警察隨即舉起警棍,往盤踞著的吞象蛇直衝而去!在效果被封鎖的現在,吞象蛇無疑是挨打的情況!

然而,規郎卻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那個叫等崎的,我真是太謝謝你了,讓我不用代價就可以把你解決掉。」

「你說什──」

「發動陷阱卡:蛇王的懲罰!」規郎翻開自己後台的卡,是一條烈日蛇王呲牙裂嘴的圖片。「將場上兩隻以內攻擊力兩千以下的爬蟲類族怪獸送入墓地,雙方承受那些怪獸攻擊力總和的傷害!」

「什麼!?」

在藤崎驚呼的同時,規郎場上另一隻覆蓋的怪獸翻開來,是一條有著金屬皮膚而看不出鱗片的金屬蛇。

(鋼鱗蛇:等級4、地屬性、爬蟲類族、攻:1600/守:1800)

隨即,吞象蛇的身軀閃電般甩動起來,靈活躲過時空警察的攻擊,兩條蛇同時彈射出去,從念力奇龜的龜殼上呼嘯而過,張開滿是金屬尖牙的嘴巴和什麼都可以吞進去的大口。

「呃啊啊啊啊啊~」整個身影都消失在蛇嘴裡的藤崎,慘叫聲也相當不清楚。

(藤崎:生命值2600→0)

(松根規郎:生命值8000→5200)

「霹滋滋滋滋~」當準備撲過來的時空警察身影跟念力崎龜一起消失後,纏著藤崎和規郎的電纜也冒出電流,不偏不倚地打在敗者身上。

因為傷害的衝擊而有點站不穩的藤崎,立刻受到了二度傷害。

「嗚啊啊啊啊啊啊~」

他整個人被電得直抖、眼睛瞪大、表情扭曲,聲音之悽慘讓人忍不住摀住耳朵,連身後那些暴動的人也嚇到了。

「砰!」

最後,隨著他的決鬥盤炸成一團黑煙,他也摔倒在地,身體不停抽搐。

就這樣,松根規郎在不是自己的第二回合,打敗了其中一個對手。

(松根規郎:生命值5200→7200)

「哎唷?我不記得電力有那麼強啊。」規郎有點意外的揚起眉毛。「難道是你以為自己贏定了,想要進一步折磨我所以調整了電力嗎?」

「……」藤崎完全說不出話來,他的慘況也讓不少抗議的人有點卻退,玄景都不禁為他們感到難過,同時也對規郎的戰術相當震驚。

利用條件決鬥中自己生命值比較高的優勢,以相當微小的代價打敗其中一個對手,真不愧是那傢伙!

「嘛~怎樣都好,反正決鬥還在繼續。」見藤崎沒有反應,規郎只能聳聳肩,繼續說到:「因為『蛇王的懲罰』的效果,我可以從牌組裡抽兩張卡,同時因為時空警察從場上消失了,我的『寒冬中的垂死掙扎』可以回到場上。」

剛剛被帶走的卡片再度浮現在規郎的場上,上面的封條已經消失了。

「就剩我們兩個啦!大叔。」規郎對鈴島露出充滿鬥志、甚至有點不懷好意的笑容。「老實說我比較對你有興趣呢!鱷魚和蟒蛇之間的決鬥可是時常聽到的,但到底誰贏誰輸就很難說。」看來他因為鈴島也是爬蟲類族牌組使用者,所以起競爭心了。

鈴島扭了扭嘴唇沒有任何回應,只是盯著規郎的眼神似乎多了點怒火。

「那就輪到我啦!抽牌!」規郎看了看剛剛補充到四張的手牌,點了點頭。「很好!我覆蓋一隻怪獸、再覆蓋一張卡,結束!」

(松根規郎:手牌2、怪獸1、覆蓋1、永續魔法、生命值7200)

「我的回合,抽牌。」鈴島終於開始了自己的回合。「我從手牌中發動貪婪之壺,抽兩張卡。」

「接著,通常召喚『首領龜』。」在鈴島說話的同時,他的場上出現一灘水窪、一個橘色的圓球高速全轉著從其中飛了出來,濺起不小的水花,最後當圓球停下來的時候,才發現那是一個完整的龜殼,一雙銳利的視線從其中射出。

(首領龜:等級3、水屬性、爬蟲類族、攻1100/守1200)

「發動首領龜的效果,從手牌裡特殊召喚另外兩隻首領龜!」

又有兩個橘色的龜殼從水窪裡飛出來。

(首領龜:等級3、水屬性、爬蟲類族、攻1100/守1200)

(首領龜:等級3、水屬性、爬蟲類族、攻1100/守1200)

「接著,其中兩隻首領龜進行疊放。」

兩隻一模一樣的烏龜又開始高速旋轉起來,身影化為兩道橘色的光茫,交織成一個漩渦。

「身披被鮮血染紅的戰甲,將我的敵人全部吞噬於血紅之中吧!」

「超量召喚,階級三,赤紅戰鱷比羅德。」

隨著鈴島的高喊,鮮紅的血光從漩渦的裡面冒了出來,那一身血紅的兇猛巨鱷再度出現,對著規郎張開血盆大口。

(赤紅戰鱷比羅德:階級3、炎屬性、爬蟲類族、超量、攻2000/守1800)

「發動赤紅戰鱷比羅德的第一個效果。」鈴島毫不間段地說:「移除一個超量素材,從手牌中特殊召喚等級等於或低於那個素材原始等級的爬蟲類族怪獸。」

「我守備特殊召喚『未孵化的鱷魚窩』!」

隨即,一個有點矮的土推升起,還可以看到一個小球大小的蛋露在外面。

(未孵化的鱷魚窩:等級2、暗屬性、爬蟲類族、協調、攻800/守500)

「什──」玄景不禁倒吸一口氣。不會吧?難道一來就要──

「我將未孵化的鱷魚窩與第三隻首領龜進行協調。」

隨即,那個一直縮在殼裡的烏龜又跳了起來,撞進鱷魚窩裡高速全轉,噴出不少土和蛋液,甚至讓人看不清楚。

「從傳說化為現實,以雪白的身軀見證奇蹟吧!」

「守備同步召喚,等級五,下水道白鱷魚希羅!」

瞬間,另一個巨大的身影從飛濺的沙塵中飛撲而出,是一隻有著雪白皮膚的鱷魚,雖然比比羅德還小,但皮膚卻相當光滑,眼睛也不像白化症那樣通紅,而是七彩般不停變化。

(下水道白鱷魚希羅:等級5、光屬性、爬蟲類族、同步、攻1800/守2200)

第一回合就特殊召喚了兩隻額外牌組的怪獸嗎?玄景不禁摀住嘴巴,如果當初幸奈那麼做的話,他恐怕早就投降了,而且他很確定幸奈絕對做得到。

「哦!這就是剛剛讓那些傢伙苦於應付的陣勢嗎?」規郎的笑容更深了,手指往自己勾幾下。「那可要讓我好好盡興啊!」

「無聊。」鈴島冷冷地說,繼續進行回合。「未孵化的鱷魚窩的效果發動,因為送入墓地,我從手牌裡特殊召喚『蠕蟲巴爾薩斯』。」

剛剛同步召喚後留下來的鱷魚窩殘骸裡爬出來一隻外表有點像馬鈴薯、有四隻手和一雙腿的怪異生物。

(蠕蟲巴爾薩斯:等級3、光屬性、爬蟲類族、攻1400/守1500)

「蠕蟲巴爾薩斯的效果發動,你那隻守備怪獸改為表側攻擊。」

異形生物隨即衝向前,四個拳頭混亂地往覆蓋的卡揮舞,讓那張卡不得不翻過來,出現一隻披頭散髮的藍色蛇妖。

(蛇妖戈爾貢:等級3、闇屬性、爬蟲類族、攻:1400/守:1400)

糟糕!戈爾貢表側表示的話,只要對方用巴爾薩斯同歸於盡,就無法成功讓那些上級怪獸攻擊牠而中了攻守歸零而且無法改變狀態的陷阱了!更何況鈴島還是使用爬蟲類族牌組的,不可能不知道!

你要怎麼辦呢?

「下水道白鱷魚希羅效果發動。」鈴島接著指著白鱷魚,說到:「將一張手牌送入墓地,赤紅戰鱷比羅德的攻擊力上升五百點!」

白鱷魚像剛剛一樣從嘴裡吐出一塊肉踩碎,腳底發射而出的白光打在紅鱷魚身上。

(赤紅戰鱷比羅德:攻2000→2500)

果然,鈴島的戰術是藉由赤紅戰鱷比羅德作為攻擊主力並且破壞對手陣式、下水道白鱷魚希羅則主要防守及支援,同時藉由其他手坑或效果防止對手的魔法卡和陷阱卡。

這樣的話……

「戰鬥。」鈴島下令:「蠕蟲巴爾薩斯,攻擊蛇妖戈爾貢。」

果然是這樣嘛!

只見馬鈴薯狀的蠕蟲再度跳向前,往蛇妖女送出一個個拳頭,蛇妖女也不甘示弱,頭髮化為一條條毒蛇上前迎戰,雙方看起來勢均力敵,隨時會互相毀壞!

「發動速攻魔法:血祭!」然而,就在這時,規郎亮出了一張手牌。「支付我兩千點生命值,蛇妖戈爾貢上升兩千點攻擊力!」

(蛇妖戈爾貢:攻1400→3400)

(松根規郎:生命值7200→5200)

瞬間,蛇妖女發出奪命的長嚎,蛇髮的速度加快,像急雨一般落下,反攻對手,巴爾薩斯雖然盡力揮出拳頭抵抗,但還是被咬住了「六肢」並扯斷,還被蛇妖女吞進肚子裡,而有好幾條蛇髮伸出不正常的長度,往鈴島滑行而去。

「發動下水道白鱷魚希羅的效果,牠的攻擊力到下回合結束前歸零,戰鬥傷害減半!」白鱷魚連忙擋在蛇髮前把牠們一一踩死,但卻也被毒蛇咬傷了腳,眼睛中的光芒頓時黯淡下來。

(下水道白鱷魚希羅:攻1800→0)

(鈴島:生命值4000→3000)

面對攻擊力遠高於自己怪獸的蛇妖,鈴島撇了撇嘴,想必規郎正是看穿對方以為自己會把蛇妖戈爾貢當作陷阱的棄子怪並且找方法解決,所以反過來將戈爾貢作為主力怪獸讓他一頭撞壁。

「這傢伙……還是這樣啊~」

「天真,發動赤紅戰鱷比羅德的效果,移除一個超量素材,將蛇妖戈爾貢作為裝備卡!」

紅鱷魚發出戰吼,往蛇妖的方向撲了過去──

「不會讓你得逞的!發動陷阱卡:技能禁錮,這回合赤紅戰鱷比羅德的效果無效!」規郎翻開陷阱卡,陣陣藍光從卡面裡散發出來,將像電磁波般讓紅鱷魚頓時痛苦的在地上翻滾,像是面對著某種放射線。

這樣一來,赤紅戰鱷比羅德就沒有可以發動效果的素材了!難道規郎正是瞄準了那一點所以才這樣布陣?

鈴島只能將紅鱷魚改為守備狀態,最後覆蓋一張卡,結束幾乎甚麼都沒有的回合。

(赤紅戰鱷比羅德:攻2500→2000)

(鈴島:手牌0、怪獸2、覆蓋1、生命值3000)

「哈!我的回合!」規郎再度抽牌,並且把手中兩張牌都蓋上。「蛇妖戈爾貢攻擊下水道白鱷魚希羅!」

蛇妖女再度甩出蛇髮,還沒有解毒的白鱷魚連躲避都來不及,就被無數條蛇咬住纏身、懸在空中,那雙黯淡的眼睛被迫跟蛇髮女妖的雙眼對視,隨即從眼瞳開始,全身化為了無生機的灰色,並且僵硬起來。

很快的,蛇妖女把化為石頭的白鱷魚丟在地上,任由牠摔成碎片。

比起沒有素材的紅鱷魚,還可以支援的白鱷魚還更危險。

「怎麼了?就這樣嗎?」規郎邊說邊結束回合。「這種程度可沒有資格站在這裡說要參加聯合盃啊!繼續想辦法來奪取我的選手證吧!」

(松根規郎:手牌0、怪獸1、覆蓋2、生命值5200)

「……閉嘴。」鈴島皺著眉頭,表情相當不開心,他似乎是那種愈生氣話就愈少的人。

就連身後的人群,也不禁緊張地閉上嘴巴,大家都在看著這個被推出來的最強決鬥者要怎麼應對他們最討厭的聯合盃參賽者。

「抽。」

鈴島很簡單的完成了動作,但隨即身體僵住了幾秒,深呼吸一口氣後,才將唯一的手牌拿到眼前。

然後挑起了眉毛。

「……好。」好一會兒的沉默後,他點點頭,重新看向規郎。「……這回合解決你。」

平淡的語氣,卻讓在場的其他人有點愣住。

「哈!那就儘管來吧!我蛇帝松根規郎就在這裡!」規郎很快就恢復了鬥志,張開雙手邀請對方發動攻擊。

「我發動墓地裡『水面的漣漪』第二個效果。」隨著鈴島的話,一張卡面是汙水水面正在不祥起伏、水面下還有著鱷魚外型的黑影和一雙鮮黃色眼睛的陷阱卡影像出現在場上,隨即破裂消失。「將它除外,從牌組裡將『深淵之牙』加入手牌。」

深淵之牙!就是剛剛那個無效治安警察陷阱效果的手坑,而那個沒看過的陷阱卡,應該是剛剛為了增加紅鱷魚的攻擊力而送入墓地的卡。

「我將深淵之牙裝備在赤紅戰鱷比羅德身上,上升五百點攻擊力。」

紅鱷魚嘴裡的牙齒頓時變成了兩排閃亮亮、像是由水晶切割而成、似乎還帶有鋸齒的尖牙。

(赤紅戰鱷比羅德:攻2000→2500)

可是,就算裝備了深淵之牙,攻擊力還是比戈爾貢還要低啊,他想做什麼?

「戰鬥!」鈴島用手中唯一的牌指向規郎。「赤紅戰鱷比羅德,攻擊蛇妖戈爾貢。」

紅鱷魚雖然以生物本能明白眼前的怪物不是自己可以抵抗的對手,但還是快速擺動著身軀衝上去,張開大嘴想要來個措手不及,但戈爾貢的速度更快,用密集而快速的蛇髮攻勢將牠像那隻白鱷魚一樣懸吊起來,纏住牠的上下顎用力扳開!

(鈴島:生命值3000→2100)

「你總不會只是叫怪獸去送死吧?這樣可是連和局都辦不到的啊!」

「赤紅戰鱷比羅德送入墓地時,我抽一張牌,另外深淵之牙送入墓地的時候,發動它的第二個效果,場上一張卡無效效果並破壞!」鈴島沒有理會規郎的吆喝,繼續說:「我選擇蛇妖戈爾貢!」

「什──」規郎的表情這才有點僵硬。就是為了啟動效果才讓紅鱷魚去送死的嗎?

只見戈爾貢的身軀上下,出現了半透明的兩排尖牙,像是她在巨鱷的嘴裡一般。

「我將墓地裡的鋼鱗蛇除外,無效戈爾貢的破壞!」規郎高聲說到,隨即戈爾貢的一條蛇髮變成鋼鱗蛇的半透明影像,以自己鋼鐵的身軀她纏住。

「天真!發動下水道白鱷魚希羅的效果,將她從墓地返回額外牌組,無效你場上或墓地一張卡的效果!」

「什麼!?」在規郎的驚呼中,白鱷魚的半透明影像也出現在場上,蠻橫地將鋼鱗蛇給抽走。

然後,尖牙落下──

「喀嚓!」

戈爾貢的身軀瞬間被咬成好幾條身體斷掉還在痛苦掙扎的小蛇。

(松根規郎:生命值5200→6200)

「唔~挺有一手的嘛!」規郎微微瞇起眼睛。「但我也發動『寒冬中的垂死掙扎』效果,給你兩百點傷害!」

(鈴島:生命值2100→1900)

(爬蟲計數器:1)

「我將墓地裡兩隻首領龜和蠕蟲巴爾薩斯除外!」鈴島並沒有因為那張卡的效果而焦急,而是邊說邊舉起手中唯一的牌,三道力量從決鬥盤的墓地中流出,全部匯集在卡片上。

「這、這是──」

「特殊召喚:激流領主!」

「轟唰~」一股急流從卡面中沖刷而出,在雙方的場上來回翻騰、扭曲變形的水和泡沫,讓人看不清楚水裡的樣子。

然而──

「喀啊啊啊啊~」

突然,一隻鱷魚從連水生動物也難以行動的激流中衝出水面,牠的身軀雖然沒有剛剛的紅鱷魚那麼大,但更加精實有力,光是尾巴拍擊水面就可以將整個身體撐起來,四隻腳就像水鳥的爪子那樣半爪半蹼,連肚子上都布滿利刃狀的鱗片,眼睛甚至還有兩排共六顆,隨時往不同方向看過去。

(激流領主:等級8、水屬性、爬蟲類族、攻2800/守1600)

面對這麼一隻鱷魚,蛇帝的笑容也有點抽搐起來。

「以自己的效果特殊召喚出來的激流領主,攻擊力是三隻除外怪獸的總和!」

「什麼!?」

(激流領主:攻2800→3600)

「激流領主,對對方展開直接攻擊!」

激流領主隨即張開血盆大口,乘著兇猛的水勢快速接近規郎。

表情僵硬的規郎連陷阱卡也來不及打開,就這樣被咬起來甩在地上。「嗚喔~」

(松根規郎:生命值6200→2600)

似乎是因為衝擊太大了,規郎在地上抽搐一下子才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帶著有點挑釁的笑容,玄景老是搞不懂他這種時候了為甚麼還能笑出來?

「應該還沒結束吧?鈴島先生。」規郎邊說邊努力穩住自己的身軀。「你不是說這回合就要解決掉我嗎?可是如你所見,我還活得好好的。」

「終局!」然而,鈴島卻這麼宣布。「將墓地裡未孵化的鱷魚窩除外,激流領主增加一次攻擊機會!」

「什麼!?」玄景忍不住發出驚呼,原來鈴島早就設計好了嗎?

只見激流領主把憑空出現的幾顆鱷魚但吞進肚裡,重新恢復活力仰天大吼。

「哎呀呀~」規郎的聲音失去了活力。「這可棘手了啊……」

「激流領主,再次發動攻擊!」

這次激流領主不再衝上去,而是用尾巴往規郎的方向掀起猛烈的水波──

「轟唰~」水波打在規郎身上,激烈的水花頓時把他的身影給吞噬了。

玄景幾乎屏住了呼吸!

「……」

「……」

「……打贏啦!」

一陣死寂後,身後的人群突然發出爆炸般的歡騰。

「打贏啦!」

「打贏啦!」

「鈴島大哥打贏松根規郎啦!」

大家興奮地不停跳動、揮舞拳頭、大聲叫囂,似乎迫不及待要去圍牆的另一邊大搞破壞。

「什麼嘛!就算是松根規郎也不堪一擊嘛!」

「在囂張啊!那些傢伙!」

「決鬥界的新時代要來臨啦!」

大家急著要穿過檢查門,但鈴島卻伸出手制止他們這麼做。「別急。」他邊說邊嚴肅的瞪著另一頭的水花,決鬥盤依然舉高起來。「情況有點奇怪……」

「什麼?」

在眾人的注視下,對面的水終於退去。

「!!!???」

而那個身影,卻還是站在那裡!

雖然姿勢有點怪異,還不停喘著器咳嗽像是嗆到了,但還是站在那裡!

決鬥沒有結束!

(松根規郎:生命值3000)

「怎麼可能!?」抗議者發出了驚呼。「他怎麼可能還活著?」

「他做了什麼?」

「他還有什麼手坑嗎?」

「沒有那種東西~」聽到那些抗議者的討論,規郎抬起頭來,有點勉強的露出扭曲的微笑。「只是我發動了陷阱卡而已。」

「陷阱?」鈴島看起來更困惑了。「不可能,陷阱卡對激流領主是沒用的!」

規郎挑起眉毛。「所以你才會叫牠出來嗎?聽到好東西了啊~」

「……」

「嘛~總而言之言而總之。」規郎打了個響指。「有在玩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吧?陷阱卡也是有分效果對象的。」

一張陷阱卡的影像出現在他的面前,是在受到強大攻擊以前先回復4000生命值的體力回復藥劑Z!

不少人發出清晰的吸氣聲。

「好啦!怎樣都好。」規郎揮揮手,陷阱卡的影像隨即消失。「總之,你還有招嗎?沒有的話就容我打破你的預言了。」

「……」鈴島冷冷看著規郎,覆蓋上最後一張手牌。

(鈴島:手牌0、怪獸1、覆蓋1、生命值1900)

「輪到我了,抽牌~」規郎抬著有點沉重的手臂抽出了牌,他的動作踉蹌到讓玄景很想去扶他,然而最後還是選擇躲在轉角口旁。

規郎看了一眼抽到的牌,呆了幾秒。

然後露出笑容。「不~錯嘛!」

他對上鈴島的雙瞳。「你剛剛宣言了自己會在上回合解決我對吧?那我現在也來宣言一下吧。」

「這回合,你就會輸。」

「……」鈴島的眉毛跳動了一下。

「發動墓地裡『蛇王的懲罰』效果,將它除外,牌組裡一張『烈日蛇王』加入手牌。」規郎邊說邊從牌組裡取出了那張它最引以為傲的王牌。

「哈!有了牌又怎樣?」一個抗議的人對他吼到:「沒有祭品的話,你那張牌連召喚也召喚不出來!」

「所以這不就來了嗎?」規郎亮出這回合抽到的牌。「發動魔法卡:等價交換,將場上或手牌中一張卡送入墓地,從牌組中選擇一張同種類的卡加入手牌。」

「我將『寒冬中的垂死掙扎』送入墓地,並連鎖發動它的效果,移除計數器,抽一張卡。」

(爬蟲計數器:0)

「什麼!居然把那麼好用的卡給捨棄了!」

「那傢伙到底在想什麼?」

不少人對他的行為議論紛紛,而玄景看著規郎的身影,皺起眉頭。

難道他是想……

「我從牌組終將『大蛇的祭品』加入手牌並發動!」規郎說:「支付一半的生命值,從墓地中特殊召喚兩隻等級四以下的爬蟲類族怪獸!」

「什麼!?」不少人發出驚呼。

(松根規郎:生命值3000→1500)

「來吧!群蛇們!」規郎舉起一隻手,高喊:「以我的鮮血溫暖你們冰冷的身軀,重新踏上戰場吧!」

「特殊召喚吞象蛇和蛇妖戈爾貢!」

隨即,身上充滿皺褶的小蛇和剛剛那看起來相當不祥的蛇妖身影重新滑到規郎的場上。

(吞象蛇:等級3、光屬性、爬蟲類族、攻:1200/守:1200)

(蛇妖戈爾貢:等級3、闇屬性、爬蟲類族、攻:1400/守:1400)

「接著,我將兩隻怪獸作為祭品!」

規郎高聲說到的同時,一顆火球出現在場地的上空,就像太陽那樣耀眼炙熱。

兩條蛇並沒有因此害怕,反而像是飛蛾一般跳了過去,身影消逝在太陽的火炎中。

「聽我的呼喚,迅速趕來,以太陽的怒火撕裂一切渾沌吧!『蛇帝』的忠心護衛!」

隨著他的高喊,火球逐漸出現了變化,開始有一條像是繩子的東西一圈、一圈的從火球上鬆開卸下,玄景才發現那是一條尾巴。

也就是說,整個火球就是──

「召喚,烈日蛇王!」

「薩~」巨蛇降臨在規郎的面前,大聲咆哮,抖動起雄獅的鬃毛、金黃色的鱗片隨著身體擺動閃閃發光,頭頂上那就像太陽的圓盤燒得旺盛,長長的身軀還在規郎的身邊繞了幾圈。

鈴島瞪大眼睛。「這……就是……」

(烈日蛇王:等級7、光屬性、爬蟲類族、攻2800/守2500)

「薩~」烈日蛇王對激流領主大吼,全身散發著暴力而炙熱的火光。

「喀啊啊啊~」激流領主不甘示弱地吼回去,身邊的急流更加翻騰。

火和水在雙方場地之間激烈衝突,發出陣陣白煙。

「烈日蛇王的攻擊力可以增加場上所有爬蟲類族怪獸數量呈以兩百點!」

「什麼!?」

(烈日蛇王:攻2800→3200)

烈日蛇王身上的光芒更加耀眼,漸漸逼退激流領主的水流。

這樣一來,烈日蛇王的攻擊就會有五千八百點的輸出,就算扣掉三千六百點的激流領主,還是有兩千兩百點的傷害,對於生命值只剩下一千九的鈴島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來吧!決定誰才是爬蟲類族的王者吧!」規郎大吼:「烈日蛇王,對激流領主發動攻擊!」

(烈日蛇王:攻3200→5800)

烈日蛇王張開布滿尖牙的血盆大口,撲向激流領主,光是牠靠近,就讓激流領主的水全部蒸發了。

鈴島瞪大眼睛!

「陷阱卡:天邪鬼的詛咒!」他大吼著翻開覆蓋的卡:「增減攻守的效果對調!」

(烈日蛇王:攻5800→0)

「喀啊啊~」激流領主突然跳起來側身躲過攻擊、翻到烈日蛇王的背後,張嘴咬住他的後頸,而急流也再度奔騰,打在烈日蛇王的身上!

「你以為我沒想到嗎?」規郎毫不猶豫地翻開場上最後一張卡:「發動陷阱卡:天邪鬼的詛咒,增減攻守的效果再次對調!」

(烈日蛇王:攻0→5800)

鈴島全身抽搐了一下,他沒想到規郎也有放這張卡。

「薩~」烈日蛇王的身子猛力一甩,已無法抵抗的力量將激流領主摔在地上,急流再度消失,而激流領主也被烈日蛇王粗壯的身子纏住、動彈不得,逐漸沒了氣息……

「欸!你幹嘛?」

正當決鬥進行到高潮的時候,後方的人群突然又出現騷動。

只見一個嬌小的身影從人群裡鑽出來,衝向背對人群的鈴島,而完全沒料到會有這種情況的他嚇得後退一部。「等一下,你──」

「啪鏘!」

不等他反應過來,那個身影硬是扯下鈴島手臂上的決鬥盤,將它用力摔在地上,力道之大甚至讓決鬥盤四分五裂了。

而沒有了決鬥盤,決鬥也就被中斷,不管是激流領主還是烈日蛇王都瞬間消失了。

「這、這是──」鈴島和其他人都愣住了,而玄景也盯著那個還採了決鬥盤好幾下的身影。

「你在做什麼?」決鬥被打斷的規郎很不開心的大吼:「居然打斷神聖的決鬥,你還有資格站在這──」

然而,那個身影才不理他,邁開步伐快速跑進了通關口。

「啊!慢著!」

「啪!」

「嗚呃~」

驚覺他要溜進頂級區的玄景連忙想要攔住他,但被對方踢了小腿骨一下,幾乎要失去感覺的痛讓玄景痛苦的彎下身子,而對方也一下子就跑不見了。

「他去哪了?」規郎隨即追了上來,對玄景質問到,隨即瞇起眼睛。「你是……」

「我去追他,你繼續穩住情況!」玄景強忍著小腿的痛,轉身一拐一拐地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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