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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平南】(13、游街示众 14、剃刀之下)内附小飞鼠制作插图,1

[db:作者] 2025-07-17 08:46 5hhhhh 9610 ℃

 作者:zzsss1

  2019年5月5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0584

  一位朋友画了几集警探姐妹花度假的同人,让我先放几张在文后面,看看大家的评论如何。顺便,想提前看文的欢迎私信。 ***********************************

  13、游街示众

  这几天,桂州城里很是混乱,大南国士兵到处劫掠百姓,与盗匪无异。侬智英和侬智光更是放纵百姓,奸淫烧杀,使得城里怨声载道。

  石鉴是桂州城的一名飞贼,原属邕州人士。此人身形敏捷,善口舌之辩。因大南王侬智高占据邕州,石鉴随难民逃奔桂州。本意去往湖广,再谋生路。不料赵宋天子已派杨家将南征,桂州、全州一带,兵荒马乱,不能成行。

  僮兵之凶蛮残暴,荼毒桂州,让石鉴深感恐惧。他和桂州城里的百姓一样,一心期盼宋军早日南下,收复城池。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城里开始起了谣言,称宋军势大,南兵难以抵挡,不日便要撤出桂州,退守昆仑关天险。

  石鉴看到一队僮兵闯入一处民宅,尽掠金银细软。主人哀哭恳求不止,反遭僮兵殴打。只听一名僮兵骂道:「滚开!休得纠缠,老子还得逃命去呢!」便扬长而去。

  只听身后一名老者:「看来,南军弃城,宋军入主桂州之言大多属实了。」

  另一人接道:「听闻宋军此次南征之主帅,是二十多年在北国大破辽军天门阵的浑天侯穆桂英。此人虽是女流,却也有韩信之谋,仲卿之勇,匡扶宋室江山,可谓功不可没!」

  石鉴听后,却不屑道:「我倒是什么厉害人物,原来竟是一个女人,让你们朝思暮盼的。我堂堂大宋,岂无男儿?」

  老者听了却哑然失笑,道:「你这小子,好大口气!前者能人如余靖、孙沔之辈,皆不能踏足桂州半步。现在穆元帅来了才几天,就已令僮人望风而逃。想四海之内,还有第二人乎?」

  另一人也道:「老哥说得没错。穆元帅可是大宋的恩人,我桂州百姓的救世主。我等已全家募资,打算在城外为她立碑颂德。她的姓名,必将流传史册。」

  就在几个人议论之间,忽然城门口一阵骚乱。有人在人群中大喊:「宋军进城啦!快让开,宋军进城了!」听到这一声喊,所有人都踮起了脚尖观望。周围的人都在喊:「快看!穆元帅带着宋军进城了!」

  老者道:「久闻穆元帅之威名,今日得以一见,幸甚,幸甚!」他一边说,一边也朝着城门口望去。

 

  还在劫掠的僮兵,纷纷丢下手中的资物,鼠窜入了人群,再也寻不见身影。

  铁链摩擦发出「吱吱咯咯」的声音,吊桥正在被缓缓放下。不久,就听到「轰隆」一声,城口尘土飞扬,吊桥终于被架在了护城河上。

  尘土还未完全消散,就听到一阵凌乱的马蹄声。一队三三两两的骑士,穿着宋军的号衣,队形散乱地经过庞大的门洞,出现在桂州城百姓的眼前。走在最前面的两名士兵,一人手里举着绣了「宋」字的大纛,一人举着「穆」字帅旗。旗帜上都是污渍,几乎看不清除了汉字以外的图案。

  宋军战队的纪律如此之差,倒是完全出乎桂州百姓的意料之外。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们高涨的热情和激动的情绪,百姓纷纷下跪拜道:「恭迎穆元帅入城!」

  穆桂英的马车跟在前面一队骑士的后面姗姗来迟。更令百姓意外的是,穆元帅竟然没有骑在高头大马上,却是端坐在一辆造型奇怪的马车上。

  马车看起来像一个大箱子,行驶起来,会发出「嘎吱嘎吱」的怪异声响。穆桂英就坐在「箱子」顶部,浑身上下被她的红色靠氅包裹着。

  「是穆元帅!快看!」百姓们私底下议论纷纷。他们都偷偷地抬起头,一瞻这位巾帼女英雄的风采。可是看到穆桂英不怒自威的脸,又瞬间感觉自己比这个女人确实矮了一截,不由又低下了头。

  「好一名女元帅!」连方才对穆桂英不屑一顾的石鉴,此时得以目睹真容,也不禁由衷感叹起来。

  一名乡绅模样的人从百姓的人群中出来,当街跪倒在地,道:「桂州薄城,为南寇占据久矣。我等乡民,朝夕盼望王师南下。今穆元帅得以克复桂州,实乃天下之幸,我等百姓之幸。王师兵锋所向,南寇无不遁溃,戡平南国,指日可待……」

  「滚开!」还没等那乡绅说完,当头的一名骑士,用长矛一竿子将他打到一边,骂道,「没看到穆元帅过来吗?拦在马前,岂不找死?」

  百姓皆大惊失色。都道穆元帅乃是仁义之师,爱民如子,可今日所见,竟与大南国士兵一般无二,不由都开始失望起来。

  石鉴暗自冷笑道:「大名鼎鼎的杨家将,竟也是官家之匪寇!」

  就在桂州百姓都在失望唏嘘之余,忽然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百姓见了,纷纷让开一条道。只见来者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藤甲骑士,为首一人,竟是大南国女将侬智英。百姓们更加惊讶,侬智英竟然如此大胆,在宋军入城之时,还敢率着马队直趋过来。

  侬智英的马队在穆桂英的护卫队面前停了下来。那几名打头的骑士,一见僮兵过来,都丢下兵器旗帜,狼狈而逃。边逃还夸张地大叫:「不好啦!大南国的长公主来了!」眨眼之间,宋军的前队和后队,都跑得一乾二净,只剩下穆桂英的那辆马车,还在信步由缰地缓缓地朝前行驶着。穆桂英仍然端坐在马车的「箱子」上,一动也不动。侬智英下马,放声笑道:「哈哈!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浑天侯穆元帅么?」

  众人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堂堂大宋禁军,见了南国之寇,竟然丢下他们的元帅,不战自溃!他们都抬起头,眼珠子直愣愣的望着那两个叱咤风云的女人。可是他们等了好久,也始终没见穆桂英答腔。这时,他们才发现,穆桂英的神色有些不对。只见她一张俏脸苍白,美目像受惊的小鹿一般,四处乱望,像是生怕周围的人看穿她靠氅之下的秘密。

  「这……这是怎么回事?」石鉴身边的那名老者低声发问。可是根本没有人知道个中的秘密,都窃窃私语,暗自发问。

  恰好此时,一阵清风徐徐吹来,吹开了穆桂英身上的靠氅。靠氅下,是一身亮晶晶的甲胄,晃人眼目。这时,人们才发现,穆桂英不是端坐在马车上的,而是双膝跪在上面。脚踝和手腕之间,被铐着一副铁铐,让她的上半身不至于往前倾倒。可是……可是她跪的姿势,也实在太诡异了,竟然是分开着两条大腿跪着的,下胯几乎都要碰到身下的木板了。

  「这,这……穆元帅是怎么了?」人们又开始议论。

  侬智英转头对满城的百姓道:「你们不都在盼望着你们的穆元帅兵薄桂州城吗?现在她来了,本姑娘就让你们好好看看!」说着,她拿起一根细长的木条,把穆桂英摊开在身体两侧的征裙下摆,轻轻地拨开了,露出了穆桂英的两条比她身上的铠甲还要晃眼亮白的大腿。

  「啊!你们看,穆元帅竟然没有穿裤子!」不知道谁在人群中说了一声,紧接着「没有穿裤子」的声音,就在整个桂州城里蔓延开来。

  石鉴毕竟年轻,对女体有着充分的好感,听到人们的话语,也朝穆桂英所在的方向望了过去。正巧在此时,侬智英的细木棍,竟挑起了挡在穆桂英下胯前面的前摆。顿时,女元帅丰腴的臀部和结实的大腿,一览无遗。令石鉴震惊的是,从马车「箱子」顶端伸出的一根类似男人阳具的柱型木头,竟会神奇地自动上下抽动,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插进穆桂英身下的小穴里。

  穆桂英的小穴,已经被这根木头插得红肿万分,两片肥美的阴唇,像是两个灌满了水的水囊,随着马车的震动,左右晃动不止。阴唇下鲜嫩的淫肉,跟随着木棍的进出,也不停地里外翻动。穆桂英整个人,像是骑坐在马车上,正在被人奸淫一般。

  「啊!他们竟把穆元帅……」不仅是石鉴感到震惊,全城的百姓,都对此惊讶不已。直到现在,他们终于明白过来,所谓的宋军入城,只不过是侬智英一手导演的一场戏。穆元帅应该在几日前的交战中,早已被敌人俘虏。现在又强迫她以如此不堪的姿势,来游街示众。她把穆桂英捧到了百姓心中至高无上的境界,又一下子将她从天堂扔进深渊,这样的落差,让桂州城内的百姓根本无法接受。他们把穆桂英当作了唯一的救世主,现在她却被敌人如此凌辱,有的人悲愤,有的人唏嘘,更有的人因此而绝望。

  马车上的穆桂英,看到自己最不堪的秘密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看起来更加慌乱了。原本守卫她这个秘密的防线,就薄得像纸一样,一捅就破。现在当自己的身体无任何遮掩的情况下暴露出来,更让她难以自持。原本苍白的脸,顿时变得通红。她感觉自己浑身有种被灼伤的感觉,那是被无数人注视的不安和恐惶。

  「不要……不要……你们都不要看……快帮我遮起来……」穆桂英低声地哀求着侬智英。她之所以不敢大声,是因为不想让别人听到她屈服的声音,但却偏偏唯一只有屈服,才能让她尽可能地少受一些耻辱。

  「看那根木头,可真像是男人的阳具啊!这样一上一下,是要肏烂穆元帅的小穴吗?」每个城里,都有贤达人士,有乡绅士族,自然也有市井痞子。这些市井痞子,本就家徒四壁,大南国夺不去他们什么东西,自然大宋也不可能给予他们想要的。因此无论是王师还是南军,谁占据桂州,对他们来说根本没有区别。他们只不过需要寻求一些刺激,来改变向来无趣的日子。而穆桂英被屈辱游街这件事,无疑对他们来说,是一帖强效的兴奋剂。

 

  「哈哈!穆元帅的小穴,可真别致啊!被木头插进去,竟然还能起了反应!」马上有人应和起来。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呜呜……」穆桂英屈辱地想要放声大哭。她曾几何时遭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袒露身体被市井之徒取笑。

  侬智英微微笑着,对那个首先发声的地痞道:「看来你很想肏烂穆元帅的小穴啊?」

  那是一名二十来岁癞子头痞子。一见侬智英跟他说话,竟有些畏惧,不敢答腔。

  不料侬智英却将穆桂英马车的缰绳递给了他,问道:「会骑马么?」

  癞子头有些畏缩地点了点头。

  侬智英道:「那你就骑上这匹马,绕城一匝。若你能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赶回,便赏你二十两纹银。」

  癞子头一听,问道:「此话当真?」

  侬智英笑道:「岂能有假?若你不愿意,我再找他人!」

  「我愿意!我当然愿意!」癞子头一把抢过缰绳,翻身上马,对周围百姓耀武扬威地喊道:「各位乡亲听好了,莫要拦了本大爷的马车。若是被我撞倒碰伤,概不负责!」

  听他这么一喊,周围的乡民果然都让开了一条道。

  穆桂英见了,不免有些心寒。想自己舍生忘死,都是为了救桂州黎民于水火之中。现在自己蒙难,这些乡民不仅没有搭救,反而落井下石,处处取笑。

  癞子头回头看了一眼穆桂英,嬉笑道:「穆元帅,你可要坐好了!大爷我要启程了!」

  穆桂英一听不妙。想这马车,缓缓行驶,已抽插得她小穴无比难受。若是快马加鞭,自己的小穴岂不是真的要被捅烂了么?急忙道:「不可!不可如此!」

  那癞子头地痞哪里理她。只见他发一声喝:「起!」扬起皮鞭,清脆地拍打在骏马的屁股上。那战马受惊,撒开四蹄,没命地狂奔起来。马蹄铁砸在城内街道的石板地上,发出「的咯啦!的咯啦!」的连贯响声。周围乡民纷纷避道。

  骏马拉着马车,风驰电池一般地行驶起来,车轮也像是失去控制一般拼命转动,带动着穆桂英小穴里的那根假阳具,以眨眼只见十几下的频率疯狂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停下来!」粗砺的木质阳具快速在穆桂英的小穴里抽动,摩擦着穆桂英娇嫩的淫肉。她没有感觉到任何快感,只有无边无尽的疼痛。她跪在马车上,惊恐的惨叫声几乎停不下来,甚至连话都说不连贯,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开嘴大叫。

  望着癞子头和穆桂英的马车远去,石鉴身旁的老者摇头道:「这是作孽啊!这一匝下来,纵然是金罗大仙也受不住,穆元帅哪里能受得了啊?」

  另一人也叹息道:「想穆元帅纵横漠北,叱咤陇西,这一下,要毁在这里了……」

  石鉴被僮人对穆桂英的凌辱惊得有些发呆,听到他们的对话才回过神来,愤然道:「纵然战场被擒,让她一死便也罢了,何苦如此折磨于她!」方才他虽然对穆桂英一介女流挂帅颇为不屑,现在见她受此大辱,却已是愤慨不已。

  老者道:「那又奈何?只怪宗社不骘,方使我汉家蒙此大难!」

  石鉴望着人群中得意洋洋的侬智英,道:「若我为将,定当生擒此女,一雪前耻!」

  马车依然在疯狂地奔跑着。穆桂英身后的靠氅和征裙的下摆,都迎风吹了起来。她下半身雪白的肌肤,全都裸露出来。但此时此刻,她已完全不在乎这些,下体不住抽插的木棍,让她简直痛不欲生。她不敢低头去看那里的惨状,生怕看到自己被插得血肉模糊的阴户。

  癞子头一边策马,一边不住回头望着穆桂英。在一炷香的时间以前,他和这个女人的身份地位,尚有天壤之别。而此时,他却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凌辱于她,这让他感到兴奋。尤其是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根本无法停歇的惨叫,更让他激动。他只恨马儿只长了四条腿,要不然,再加快一些速度,定能尽快插烂尊贵的女元帅的小穴。

  马车跑出了街市,围观的人已开始稀少。虽然今日听闻宋军进城,百姓都出来观看,但人群主要集中在城口的街道上。看到癞子头的骏马狂奔,不少无赖之徒虽然也跟着追赶上来,想一睹穆桂英被凌辱的惨状,但是人的两条腿,终究跑不过马儿的四条腿,渐渐落后。

  穆桂英似乎连大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直到这时,她才发现,昨日侬智英让自己好好休息,竟是为了让她今日游街时能有充足的体力,不致于被折磨到昏厥过去。可见其用心之歹毒!但是现在,昏迷对于穆桂英来说,竟也成了一种奢望。她感觉自己的嗓子喊哑了,虽然下体还是无比疼痛,但是却只能发出「哼唧、哼唧」的呻吟。

  「停……停……啊!停……啊!」穆桂英被插得连话都说不连贯了。她看到周围的行人渐渐稀少,便咬紧牙,强打起精神,求生的欲望又开始强烈起来。「停下……我有话,啊!有话说……啊!啊!啊!」

  癞子头眼看一炷香的时间快到了,根本不打算停下脚步,回头道:「你有话便说!」

  穆桂英尽量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清晰而连贯,道:「你,你放了我……啊!啊!放了我!啊!」

  「放了你?放了你老子的二十两纹银可就没了!」

  「只要,只要……啊!你放了我……我,啊!给,啊!你,啊!二百,啊!两!」穆桂英拼尽全力,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二百两?怕是我没这个命拿!」癞子头也不是笨蛋,「你看看这桂州城,围得像铜墙铁壁一样,就算你我都长了翅膀,也不见得能飞得出去。再者,要是出得去,你便是三军统帅,岂能容我这样一个凌辱于你的无赖存在?到时候,你要杀我,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穆桂英刚想再接着说服他,不料对方又加快了脚步,身下的木棍更加猛烈的抽插起来。她刚刚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体力,又都浪费在了惨叫上。

              14、剃刀之下

  当一炷香刚刚燃尽的时候,癞子头赶着马车又重新回来了。他从穆桂英刚才进城的门洞里进来,径直跑到侬智英站立的面前,然后猛得拉住了马缰。

  跪在马车上的穆桂英,早已精疲力竭,绝望和羞耻,让她透不过气来。随着一个突然的急刹车,她的身体猛得向前扑了出去。但是她的手臂被铁铐和脚踝连在一起,而脚踝又紧贴在木板上动弹不得。一个前扑之后,手臂的反作用力又把她的身体重新拉了回来。她感觉自己的双臂像是脱臼一般疼痛,但是比起下体的剧痛,这些疼痛,却又微不足道。尽管如此,她头上的凤翎盔还是由于惯性,「扑通」一声滚落下来,像是一颗脑袋一样。

  侬智英把一袋子沉甸甸的纹银交给癞子头,道:「这是你的赏银!」癞子头接过银子,欢天喜地地走了。

  侬智英又重新打量起穆桂英。只见她由于疼痛,浑身上下已是汗如雨淋。汗水已经渗出了战袍和她头上的裹发帕,加深了原本的颜色。一缕青丝从裹发帕中垂了下来,紧贴在脸上,让她威严俊俏的脸,看上去多少有些狼狈。裸露在外的那截身体,更是不堪入目,汗水像瀑布一样往下流,在她细腻的大腿上,形成了几道水柱。两腿中间的小穴,更是肿的惨不忍睹。不仅是阴唇更肿,甚至连整个阴道似乎都肿了起来,红彤彤的一片,像在身体上,忽然豁开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口子。

  「元帅!元帅!你怎么样?」一些乡绅同情穆桂英的遭遇,围在一旁大声叫唤。

  「接着跑!不要停!她的屄已经被插烂了!」但是也有一些无赖好事之徒,或是根本没有看够穆桂英受辱的样子,或是想象癞子头一样,大发一笔横财,怂恿着侬智英继续策马奔跑。

  依旧跪在马车上的穆桂英,在寒风中簌簌发抖。下体一阵阵撕裂搬的剧痛,像是潮水一般,涌到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挑动着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情不自禁地战栗和痉挛。她屈辱地想要大哭,却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甚至连脸颊两侧的肌肉,都因为刚才过度的惨叫而麻木,口水都无法吞咽,只能任由一丝玉津顺着嘴角往下流落。

  侬智英亲自挽起缰绳,牵着战马,缓缓地向前走去。滚动的车轮,又带动着假阳具慢慢抽插起来。这一次,穆桂英经过刚才的狂奔,衣衫早已凌乱不堪,那些乡民,可以清晰地看到木棍在穆桂英的肉缝里抽插的情形。

  「呃……」穆桂英抽了一口冷气,对如此缓慢的抽插依然感觉敏感。

  「快看,那支木棍竟然湿了!穆元帅竟然被一根木头插得流了水!」一名细心的无赖大叫。

  穆桂英的下体痛则痛矣,但还是多多少少泌出了一些蜜液,这被好事之徒发现,更是激起了他们猎奇的心理:「别看她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底子里原来也是个淫荡的骚货!」

  「这么漂亮的女元帅,真想上前去把她的淫水舔个干净!」不止是那些无赖,甚至连有些乡绅也开始动了非分之想。虽然说这话的依然是个无赖,但每个男人的裤子都撑起了帐篷,却是不争的事实。

  侬智英牵着马走了几步,便到了一块空地。说是空地,也早已人满为患,几名健壮的僮兵,好不容易才推开人群,围出了一个小圈子。

  侬智英停下马车,让那根假阳具依然停留在穆桂英的小穴。

  虽然下体被木棍撑得异常难受,但好歹终于停了下来,给予穆桂英的刺痛感终于缓和了一些。她艰难地抬起头,望着侬智英,眼神里却早已没了逼人的英气,低声道:「放开我……放我下来……」

  侬智英笑道:「这满城的百姓,都对你翘首企盼,现在你既然已到了城里,又怎么能辜负他们的一番心意呢?只是你现在已是我大南国的俘虏,我想不出你还有什么可以回报他们的。不如就让他们好好得看看你的身体,让他们一饱眼福,才不负他们对你的期盼之情。」

  几名僮兵上前,给穆桂英卸下了身上的甲胄,又将她的衣襟拉开,让她的胸脯袒露出来。穆桂英征袍之下没有内衣,一件轻薄的征裙,很快就被他们脱了下来,一直剥到手腕处。由于她手腕上戴着镣铐,不能完全脱下,就凌乱地裹成一团,扔在她的脚后。

  穆桂英微微向后弓着的身体,让她的乳房看起来更加坚挺,小腹也愈发结实,像少女般柔和而不失刚毅的线条,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诱惑。

  当穆桂英的身体完全袒露出来的时候,人群中又爆发出一阵惊叹。他们从没见过如此健美而性感的身体,简直惊为天人。这阵惊叹,明显不止刚才几个无赖所发。

  当穆桂英发现所有人都开始觊觎自己身体的时候,不由更加害怕和羞耻起来。她不停地吸着气,无神的眼光,左右扫视着众人。她多么想用自己的双手遮挡住自己的私密部位,可是不足一寸长的铁链,紧紧地将她的手和脚连在一起,她即使是拼尽全力,连膝盖都触碰不到。

  一名僮兵爬上马车,竟开始用手玩弄起穆桂英的阴蒂。阴蒂也像充血一样,早已变成了鲜红色,肿得鼓鼓的,仿佛吹弹可破。

  「你,你要干嘛!住手!快让他住手!」虽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的小穴被无情地用木棍抽插。可是突然被一个男人猥亵,穆桂英还是感到羞耻和愤怒。

  僮兵没有住手,但是却放开了阴蒂,抚摸起穆桂英的阴阜。微微隆起的阴阜上,是一撮被修剪得十分整齐的阴毛,但是现在却被汗水沾湿,弯弯曲曲地分成几绺紧贴在皮肤上。

  僮兵用手指捏住几缕柔软的阴毛,奋力一拔。弯曲乌黑的几丝毛发,就到了他的掌心。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穆桂英禁不住大叫起来。这疼痛虽然没有被木棍无情抽插来得剧烈,但却令她猝不及防。穆桂英心痛地看看僮兵的掌心,有低头瞧瞧自己的阴阜,顿时羞耻感又弥漫开来,让她恨不得生啮了眼前的这名无名士卒。她怒喝道:「你干什么!」

  僮兵的掌心托着穆桂英的一缕毛发,举到她的面前,轻轻一吹,阴毛便飞舞起来,直扑她的面门。这个举动,让穆桂英更加怒不可遏,她挣扎着想要摆脱手脚上的束缚,就算了同归于尽,也要让这个凌辱她的僮兵付出代价。

  僮兵却笑嘻嘻地看着她。就算是八匹马也拉扯不断的镣铐,凭穆桂英一介女流,是根本不可能挣脱的。因此他有恃无恐地笑着,得意的笑着。

  穆桂英对她的笑意感到十分厌恶,嘶吼道:「你有本事把我放开,不杀了你,誓不为人!」

  僮兵亮出了一柄锋利的剃刀。石鉴为此大吃一惊,他一看到刀,第一个念头便是侬智英要杀死穆桂英。尽管他认为既然落入敌手,理当一死明志。但是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要杀宋军主帅,还是让他心惊肉跳。他几乎要大叫:「不可!」不仅是他有这种想法,人群中很多人也有这种想法,惊叫之声不绝于耳。有的惋惜,有的悲痛。

  但是当石鉴看清僮兵手里的不是尖刀,只是一把剃刀时,才松了口气。看来,敌人并没有打算杀死穆桂英。他甚至没有办法辨别,这对于穆桂英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若是死,固然身死名灭,但若是生,恐怕又将生不如死。

  僮兵也确实没有打算要杀死穆桂英,对于穆桂英的恐吓,更是充耳不闻。他只是看到穆桂英游街一整天,心里欲火难耐,便上来调戏一把。实际上,他早已受了侬智英的指示,要带给穆桂英更大的屈辱。他拿着剃刀,往穆桂英的下身靠近。

  「啊!啊!混蛋,干什么?」连死都不怕的穆桂英,此时却发自本能地尖叫起来。只因她的私处,刚刚遭受暴行,变得异常敏感,她害怕受到更大的伤害。

  僮兵的刀停在半空,笑道:「别动!你要是乱动,我一不小心割坏了你的小穴,可不能怨我!」

  穆桂英果真不敢再动了。这倒不是被对方恐吓到了,而是发现即使自己再怎么挣扎,也逃不出被凌辱的命运。

  剃刀贴近了穆桂英的皮肤,让她感觉到了刀锋上那阵阴森森的凉意,不由浑身打了个猛颤。

  周围的民众,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静得连剃刀割断毛发的「丝丝」声都清晰可闻。他们都在好奇,堂堂的三军统帅,遭受这样的奇耻大辱,会如何应对。

  随着剃刀刮着穆桂英细嫩的皮肤,一缕缕的阴毛纷纷落下。

  「啊……你,你……」穆桂英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此时的心境。愤怒?她的怒火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哀求?她的告饶只会让敌人和围观的人嘲笑!她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处境下,究竟要怎么样,才能保住自己大元帅的尊严和女人应有的自尊。

  可能是由于紧张和害怕,穆桂英的身体又开始颤抖,整个身体好像打摆子一样,两只乳房也因此颤动不止。她紧张的是,这么多人在看着自己受辱,自己应该如何处置才能保存尊严。害怕的却是因为本以为自己无所畏惧,现在却对敌人的酷刑无力反抗。

  「啊!」穆桂英突然一声惊叫。低头望去,僮兵锋利的剃刀,竟在她的阴阜上,割出了一道鲜红的血痕。「你,你竟然……」穆桂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怨恨地盯着对方。

  僮兵手上的剃刀也停了下来,望着穆桂英道:「早就和你说了,让你不要乱动,万一真的割坏了你的小穴,也怨不得我!」

  穆桂英眼看着那条血口子里流出的鲜血,慢慢沾湿了她仅剩的一小撮阴毛,更是觉得痛心无比。毛发,是她作为成人最显而易见的标志,如果连毛发都失去了,她就像一名婴儿一样,只剩下一个光洁的阴部。她十分害怕对方再次割伤自己的阴阜,无论对方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她都不敢在乱动了。即使是身子忍不住要颤抖,她都不得不尽量抑制自己激动的情绪。

  好在穆桂英的阴毛时常修剪,长在她阴阜上的毛发,也不过是那么一小撮而已。僮兵没刮几刀,就已将她隆起的阴阜剃得干干净净。

  没有添加任何润滑的阴阜,被剃刀刮得有些生生作痛。但是只要别在小穴里继续疯狂地抽插,这样的疼痛穆桂英是可以忍受的。她唯一承受不了的,是自己被剃毛的屈辱。

  僮兵将剃刀在自己的袖子上蹭了几下,沾满了断毛的剃刀,又重新变得光亮如新。他低下头,仔细凝视着穆桂英的胯间,只见她肿胀的阴唇上,还长有一些肿胀的软毛,便道:「不如剃个干净,让你重新做人也罢!」

  这可哪里是重新做人?穆桂英倒想重新做人,如果可以重来,她死也不会接受这一次征南的任务。哪怕让她用这一生的荣耀和爵位交换,她也愿意。

  「现在,你可要小心了。这么细嫩的皮肉,要是我的手一抖,可不是刚才的那条口子那么简单了!」僮兵幸灾乐祸地说着,已把剃刀伸到了穆桂英的两腿之间。

  这一下,穆桂英可真的不敢乱动了。她并不是怕死,只是害怕以这种屈辱的样子死去。她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阴唇肿胀地像要流出水来,万一……万一剃刀真的在她阴唇上划开一道口子,她害怕自己血流不止。若是其它部位受伤流血,她还真的不在乎,可是,可是那个地方,该如何启齿!

  僮兵捏起穆桂英一边的阴唇。此时那根粗大的假阳具,依然插在她的阴户里面,将她的阴唇无情地分向两边。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拈起一瓣。

  看到锋利的剃刀伸到自己的胯下,穆桂英不由地想要将自己的两腿分得再开一些。此时,她竟然不再以自己分腿屈膝为耻,反而怨恨敌人没有将她的腿分到一个更大的角度。

  僮兵发现穆桂英的阴唇确实更加柔软,充血的淫肉,比少女的阴户还要水嫩。他的剃刀放在上面,就想是放在一块水墨豆腐之上,一不小心,就可以割破上面的皮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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