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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交换器官)(1-22),2

[db:作者] 2025-07-17 08:45 5hhhhh 6620 ℃

  交换并没有我们相隔千里而停止,第二天早晨,又到了周一,闹钟叫醒了疲惫的我。我起床,习惯性地摸起桌上的眼镜戴上,可睁眼看去,房间晃动,晕头转向,连忙摘掉眼镜,却比我戴着眼镜时还要清晰。跟随我二十几年的近视竟然在一夜之间没了,我的视力完全恢复了正常。

  我感到异常高兴,但很快,就醒悟过来了,这只不过是我和琳调换了眼球。我连忙跑到镜子前——那眸子,那眸子清澈得像湖水似的,黑白分明,水灵得让人怜爱。天哪,这可怎么办?在曼谷的琳一觉醒来,一定如入了五里雾,什么都看不见了。我五百度的近视可会要了她的命。果然,手机很快就响了,朱琳在千里之外大骂我了我一顿,说我这是什么眼球,简直让她变成了一个瞎子。还好附近有一家眼镜店,配上眼镜后,才让她不至于寸步难行。

  「我也就是这点毛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其他肯定没问题。」我不得不说。

  「鬼知道呢。」她说。

  上班前,我也不得不去了眼镜店,去配了一副平光的深色眼镜,挡住那对明显不同的眼球,掩人耳目。

  有好几个同事倒注意到我的牙齿变白了,我只有用刚在牙科用超声波洗了牙来搪塞。

  这天傍晚,又收到朱琳的短信,她说已经到了阿坦村,这是个闭塞的小山村,很落后。她打听到村里还有个巫婆,准备去拜访一下。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竟然让柔弱的女孩子去异国做这样危险的调查。琳说得对,自己确实不像个男人。难道冥冥之中真有天意?人偶是来惩罚我?还是来奖励我的?

  下班回到宿舍,我就拨了朱琳的手机,可是手机不通,我不安起来,生怕她出了什么事。到了十点四十分,手机终于响了,是她打来的。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经从那个巫婆那儿打听到了阻止这场变换的方法。」

  她说,原来,人偶是当地信奉的交易之神,人们拜它主要是让生意好起来。送给我人偶的老婆婆可能对它施了一种巫术,让它可以交换更多的东西,包括人的肉体。但那个巫婆也没有解除咒语的方法,只是给了一个替代性的办法。因为交换是在两个人同时睡眠时发生的,只要两人不同时睡觉,一个睡,一个醒,交换就不会发生。

  「这样吧,从明天开始,晚上11点到早晨7点,这是你的睡眠时间,我保证在这段时间里醒着,先拖住交换的速度再说。那巫婆是个好人,我跟她说好了,住在她家,以便她随时想办法破解咒语。」她提议。

  「那就难为你了。」

  「不过,你过几天就辞职吧,去办赴泰的手续,我在这儿等你。」她说。

  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也只好如此了。

  第二天天亮,果然没有任何变化,她的方法应验了。接下去连续几日,都没有变化。我如她所说,向院部递了辞职信,其实辞职比我想的要简单得多,院长早有替代我的人选了,这让我多少有点悲伤。

  回到了家,我感到很轻松。去办事中心询问了赴泰的一些情况,却让我傻了眼,因为泰国国内发生军事政变,政局动荡,新签证都一律推迟了,说等上面的通知。看来,一时间走不了了。我只好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朱琳。

  「真倒霉,真是祸不单行啊。」她叹了一口气,「也罢,那你就留在国内,随机应变吧。」

  可就在这天下午,一个偶然的事件让我们打破了好不容易掌握的平衡,而且彻底打乱了我们原先的生活。我因为闲得无聊,踏着凳子去换一只坏了灯炮,可是一个不上心,从凳子上摔了下来,眼前一黑,竟昏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交换》(6)作者:丽妮

  手机在我的口袋里不断地叫着,我的头晕晕的,也没看,就接了手机。手机里竟传出一个男人的咆哮。

  「你想做什么?」他说。

  「你是谁啊?」我的头还未清醒,这男人的声音听着好熟,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我让你白天别睡觉,你偏偏睡了,是不是另有目的?」他说。

  我一下子惊醒过来,像被人泼了一盆凉水,从头冰到了脚。

  「你是琳?」我问,立刻感觉自己的嗓音不对,这声音同样也很熟悉,但是个女声,带着点娇气的女声,是朱琳的声音。完了,在刚才的昏迷中,我们的声带交换了。

  这可惹大麻烦了,一个大男人发出这种声音,不让人恶心死了吗?我连忙解释,可是她根本不相信。

  「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现在该怎么办哪?」我几乎要哭了出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过几天鹰就要从美国回来了,我不能无缘无故失了踪,而且,他每晚8点会准时给我打电话,我可不能用这样的嗓音跟他说话,你替我先应付一下他。」

  「这怎么行?」我囧得连忙拒绝。

  「再不准备就来不及了,我把他的电话告诉你,然后晚上8点,你主动打电话给他,说手机丢了,这是新号码。以免他起疑。你还要跟他说,辞职后很无聊,你约了几个好朋友去云南旅游了,需要一周的时间。」

  「可再过两周你就要结婚了。」我说。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这种声音还能跟他结婚吗?」她说,有些伤心。

  是啊,新娘开口这个男嗓音,非把新郎和宾客全吓跑不可。

  也罢,为了她,我也要硬着头皮去做。

  「记住,你要叫他老公,千万别露了马脚。」她交待说。

  要我叫一个陌生的男人老公,真是晕到家了,要在平时,打死我都不会做,可是现在是赶鸭子上架,为了朱琳的幸福,不叫也得叫。

  我看着表,捏着手机,看着闹钟的指针离8点钟一分一秒接近。按照与琳的约定,8点差10分,我必须要拨这个号码。

  我的心跳得很快,可是这是我的心吗?这本来就是朱琳的心。自从心脏交换了后,我就觉得自己的性格也在慢慢变。

  我终于拨下了这个号码,把手机放在耳边。

  「喂,是谁?」电话那头传来沉厚的男音。

  「我……」那瞬间,我忽然又慌乱,忙吸了口气。

  「你找谁?」

  「老公。」我鼓起勇气,终于吐出这两个字。

  「老婆?亲爱的,你怎么是这号码?」他问,没有听出任何异常。

  我忙将演练了许多遍的谎话说了出来,他倒也没有生疑。但听说我要去云南旅游,就提出了反对意见,说大婚在即,有很多事情要准备,这时候出去旅游不太适合,不如结婚后,他带我去欧州度蜜月。

  朱琳早就料到他这样说,她嘱咐我,一定要坚持,还要撒娇,鹰的心很容易软的。

  「不嘛,人家跟几个老同学早就说好的,她们就这几天有空,你可不能扫了我们的兴嘛。让姐妹们笑话我的老公看老婆看那么紧。」我按照琳教我的话说。

  女人的撒娇果然厉害,他马上就心软了,答应了,并嘱咐我要照顾好自己。

  「我已经等不及回来了,老婆,我真想你。」他开始说甜言蜜语,这些话如果在女人听来,可能比吃了蜜还甜,可是我却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琳让我少说话,以防言多必失,我就说还要准备行李,先不聊了。

  「我也想你,老公,晚安。」我匆匆挂了手机,才发觉自己的脸上火烧一般热,竟然汗流满颊。

  不一会儿,琳打电话过来问结果,我告诉她一切搞定。她又笑了,不过我感觉很是怪怪的,像另一个我在笑。

  「以后你每晚可得花半个小时来应付他哦。」她说,「这可是个艰巨的任务。」

  「可是,一周后,你又能怎么样?难道你永远也不出现了?你要躲他一辈子,还是要我一辈子用电话跟他聊天?」我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深深的沉默,随后,就传来嘟嘟的挂机声。

  一连几天,我都没能联系上朱琳。而每晚,张鹰就会准时打电话过来,他很幽默风趣,起码比我好多了,给我讲了很多发生在美国的趣事。他说,等一结完婚,就带我去巴黎度蜜月,去时尚之都,去吃法国大餐……说得我心里也不由地有些向往起来。可我也有自知之明,这样的生活是属于朱琳的,再说,要我和一个男人去巴黎,哪有什么浪漫和激情可言?简直恶心死了。如果换成一个美女陪我还差不多。

  交换似乎停止了,但我不敢出门,自从前几天搬出医院宿舍,我就租了一间偏僻的房子,去便利店买了一大堆方便面和食品,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度日。

  唯一能让我打发时间的,就是看着那些已经交换的部分。其实我是个性欲很强的男人,但却洁身自好,没有接触过真女人,这么多年,一直靠手淫解决生理问题。我隐隐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敢去大胆追求女孩子,也许是心底里一种深深的自卑吧。

  现在,我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体有百分之几属于女人,百分之几属于男人。我的大部分内脏器官和血液都已经和朱琳交换了,只是外形上还没有变。而此时我的心底的最深处,似乎慢慢萌发出一种别样的情绪,在悄悄改变着我的想法。除了口味改变了,心理和习惯也在慢慢改变。

  我变得爱干净起来,开始喜欢整理东西,暴力的电脑游戏也变得不那么有吸引力,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温和的游戏和网上聊天。而我发现,不知不觉间,我竟然申请了一个新QQ号,取了个很女性的名字,叫雪梨,在游戏里面竟喜欢用女性化身。我什至开始被聊天室里的男生的甜言蜜语所吸引,跟他们聊天,一聊就聊到深夜。

  从文字聊天,再到语音聊天,我几乎越陷越深,我甜美的声音让许多男生为我疯狂,这让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那些男生在游戏中大方地送我各类宝物,在以前根本连想都别想。但我不敢开视频,一开视频,就现形了。渐渐的,我竟然有点儿愿意和张鹰聊天了,而且有时候,一聊就超过半个小时。为了不露出马脚,我只有每天从网上浏览大量云南旅游的资料,然后编织故事来骗过他,我惊奇地发现,原来我编故事的能力那么强,即使张鹰有点儿怀疑,我也能很好地应付过去。张鹰已经从美国回来了,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每天在电话里情意绵绵的未婚妻,竟然是离他的别墅只有几街之隔的大男人。

  可我并没有因为成功骗过他而感到得意,相反,每一次挂断手机,我都会惶恐不安。这样下去,也许我会变成一个GAY的!朱琳还是联系不上,我又急又怕,差不多都想去报案了,把这个谁也不相信的事公布于众。

  就在我犹豫之时,交换又开始了,像一首乐曲中间的休止符,或像一部晚会的中场休息,那天早上我醒来,穿上拖鞋时,就感到拖鞋不对,它变大了,再一看,不是拖鞋变大了,而是我的脚变小了。我连忙把脚从拖鞋里抽出来,几乎晕了过去。这双脚白白巧巧的,笋尖似的,没有半根毛,跟早已交换的趾甲天衣无缝。

  《交换》(7)作者:丽妮

  这是交换发生以来,外形上最明显的变化了。这说明她没出事,但她在搞什么鬼?我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又是慌乱又是惊惶,但又有点儿激动和好奇。我们内部交换彻底完成了,现在恐怕已经轮到外表了。

  我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呢?

  次日醒来,发现我的手和她交换了,纤纤玉指,修长精致,令人动心,这激起了我这个单身汉的狂热性欲,用这小手握着硬得像铁棍的阴茎,上下套弄几下,竟把持不住自己,狂喷了出来。完事后,我又深深地自责起来,觉得自己很龌龊,把小手伸在自来水里洗了又洗。

  到了之后的第三天,我那多毛的两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浑圆光滑的美丽女人腿。交换似乎以加速度的方式进行着,几乎让我目不暇接,无法应付。第四天,我竟有了一个翘翘的雪白大屁股,太不可思议了,我摸着柔嫩的大屁股,欣赏着完美的臀部曲线,让我的阴茎几乎挺立了一整天。第五天,我的腰变细了,紧致的腰肢让我的下半身看起来完全像个女人了。但阴茎和蛋蛋还在,这使我看起来像个人妖,可我明白,它们也时日无多了。我不禁深深地遗憾起来,我可还是个处男啊,难道就这样剥夺了我做男人的权利?我真想趁它还没有交换的时候,冲到街上找一个女孩来操,哪怕是妓女也可以,但此刻出去,恐怕会吓倒所有的人。第六天,我的胳膊也交换了,虽然我没有多少肌肉,但起码也有点型,可现在的胳膊看起来就像两段粉藕,一捏,软软嫩嫩的,一点儿也不结实。第七天,我的小腹变得平坦了,软滑得仿佛绸棉一般,肚脐眼跟着交了换,连阴毛的形状和颜色也变了。第八天,张鹰打电话来催了,问我怎么还不回家,我只有搪塞他,有个小姐妹生病了,我必须陪她,过几天才能回去。这一天,我拥有了朱琳那一对骄傲的「公主」,拥有乳房的感觉是那么不一样,仿佛突然间有了全新的生命,那沉沉的重量,那晃动的感觉,以及敏感嫩红的那两粒小「葡萄」,让我深深地意识到,我已经是一个女人了,虽然胯下仍有那一撮。第九天,我的躯干彻底变小了,肩膀消瘦了,背部窄了,除了一颗男性头颅和代表男性的生殖器,我已经无法在身上找到原来的影子。朱琳是个性感丰满的女人,身高和我差不多,放到女人堆中,算得上是个天生尤物了。但面对这个曲线凸凹的白皙柔软的新身体,却让我感到很不适应,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毫无思考能力,仿佛被吓傻了。

  第十天早晨醒来,我已不再是「我」,因为我在镜子里见到的,是一张全新的面孔,不是朱琳,也不是原来的我,但又是她又是我,是两人结合的面目,既熟悉又陌生。我仔细观察,才发现,我的五官都跟她交换了,唯一没变的是脸型和头型。我是国字脸,朱琳是柔滑的鸭蛋圆。尽管如此,现在的我看起来已经十足是个女人,弯弯秀眉,丰润性感的嘴唇,和挺直小巧的鼻子以及穿着耳洞的耳朵……

  我已经快要无法应付张鹰在电话里对我的怀疑,离婚礼只有五天了,他已经准备好婚礼的所有细节准备,请帖也已经全发出去了,任何理由都变得苍白,他甚至说要飞过去接我,真想把手机一关了事,就在这时,我却意外地接到了朱琳从泰国打来的电话,当然那是我的声音。

  「你这十几天都到哪儿去了?为什么连手机都关掉?」我生气地问。

  「对不起。」她在电话那头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请原谅我的自私。」她说。

  「你是故意的?」我几乎不相信自己耳朵。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上次你说得对,我不可能一辈子骗鹰。我爱他,不能让他在新婚前夕失去妻子。我们已经骑虎难下了,唯一的办法,只有和你继续交换,这样,你就可以暂时做我的替身,我也可以在这里安心寻找破解的方法,在适当的时候,让交换逆转过来。」她说。

  「你什么意思?」我为她的自作主张而愤怒。

  「那个巫婆正在帮我想办法,她说,这交换是可以逆转的,再过五六天,她就有方法了。而最后的交换,是阴阳核心的转换,也就是……我们那个的交换。」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当然明白「那个」指的是什么,也红了一下脸。

  「只要你我保留这核心,一找到方法,完全可以变回自己。」她说,「所以,请你务必要帮我一次忙,做我的替身,去完成婚礼,只要再应付几天。」

  「不行,让我去跟一个男人结婚?这太疯狂了,你不如打死我吧。」我真想挂掉电话。

  「可你现在是男人吗?」她反问道。

  我一时语塞了,是啊,除了还保留着小鸡鸡,我还有哪点算是男人的部分?

  「就算我求求你了。这事本来就是因你而起,你就要为我负责。」他说。

  「可是,万一他发现我的真相怎么办?」我有些心软了。

  「你掩盖得好,他是不会发现的,如果他要那个,你就说这几天来例假。有什么问题打电话给我,我会帮你解决的。」她说。

  「那好吧,你得赶紧找出方法,这样的日子会让我发疯的。」我终于点头答应。

  「好,现在你一切都按我的话做。上午和下午,我们同时上床睡一觉,这样就会完成头部以及头发的交换,然后……」她跟我交待了很多事情,原来她早有计划的。

  《交换》(8)作者:丽妮

  交换在约定时间的睡梦中如期发生了,醒来后,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扑到镜子前,简直难以置信,镜子里出现的,完全是朱琳了,那飘逸的大波浪棕色卷发瀑布般披在肩上,让我在这个深秋也感到另样的和暖,在这棕色波浪里,显现的是靓丽的瓜子脸,白里透红的皮肤,精致的五官仿佛雕琢的天然玉,那双能够勾引男人的迷离的大眼睛和性感的红唇,无一不透露出成熟女性的妩媚魅力。我摸着自己的脸,在镜子里细细端详着,心潮澎湃。是的,我曾多么喜欢这张脸,喜欢这个肉体,而现在,「她」竟然是我,我不明白我是谁了,我们没有了距离,我就是「她」,「她」就是我,我们是真正的「合体」,这让我产生一种性的眩晕感,但同时,又带来了更大的迷茫和困惑,不知何去何从。

  这天傍晚,我意外地收到了一个从泰国寄来的国际快递包裹,拆开一看,竟是朱琳出行时携带的航空箱。里面整齐地迭放着她带走的随身衣物和化妆品之类的,竟然连身份证和护照也寄回来了。这家伙,原来在那次失踪后就打定主意要走这步棋了。

  「现在,我该叫你琳了,你拥有了我的一切。这些东西,我暂时用不着了,你却是急需的。」朱琳打电话来,调侃了一句。

  「这感觉真是糟糕。」我说。

  「我的身体有那么差吗?」她不高兴地说。我不知道现在该称她为「她」,还是「他」了。

  「不是你的身体,而是我自己的感觉,现在我感觉就像个变态的人妖。」我说。

  「不好意思,这确实难为你了,但你必须去做,就算对我的补偿吧。」她说。

  做什么呢?竟让我进入她的角色,穿她喜欢的衣物,化她喜欢的妆,做她喜欢的发型,学她的动作和习惯。

  「你只有一晚上的时间适应。你现在打开电脑,我会在QQ上指导你的。」她说。

  她也可以上网了?挂掉电话后,我连忙打开QQ,一个视频请求立刻跳了出来,果然是她。

  我点了接受,窗口上出现了一个人,我怎么看都觉得十分怪异——那竟是我,但却不受我控制,感觉就像在看一段录影。

  他也看到了窗口中的我,竟靠近镜头认真地端详起来,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现在一家华人网吧里。」他在QQ上敲了字,我已经无法再用「她」这个字眼了。看背景,跟我们这儿的网吧没有多大不同,但他只穿了一件时尚的男式T恤,好像还是夏天。我从来没有穿过这种T恤,但在镜头上看,似乎让原先呆板的我一下子变得活泼潇洒起来,而且我还注意到,他新配的眼镜也很新潮,头发也重新打理过了,我想不到我的形象竟也能够那么时尚。为什么我就做不到?如果我早先就这样,也许能吸引到女孩子,心里竟有一种嫉妒和不甘心之感。这感觉,仿佛同一件衣服,穿在别人身上就那么有型有款,穿在我身上就没有了气质,自卑得很。

  「你放心,我会善待你的身体的,你也要精心呵护我的身体哦,只是暂时保管,可不能为所欲为的,有什么损伤,我可要拿你示问。」他说。

  我不禁红了红脸,其实损伤谈不上,但我用她的身体偷偷做了一些下流龌龊之事,千万不能让他知道。

  「你现在的感觉如何?」我问。

  「你的身体很好,我猜不透原先为什么你一直无精打彩的?我现在觉得我的精力很充沛,全身都有使不完的劲。」

  说实话,除了近视,我的身体好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几乎从来不生病,爬山打球,更是不在话下。只是我的上进心不强,喜欢糊涂过日子罢了。相反,自从与朱琳的身体调换后,我的精力一天比一天下降,力量也迅速减弱,现在,全身都有点儿慵懒,软绵绵的,虽然感到身体轻盈了很多,可没有原先那种有个能量种子在体内的感觉了。那些小毛病也折磨着我,让我有些不爽。我不知道这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还是朱琳的个体特质。

  「我的身体容易累,你就多体谅一些吧。女人嘛,就是金贵一点的。」他似乎猜到了我的思想。

  这也不在话下,在他的要求下,我打开箱子,取出粉红色的戴安芬蕾丝小三角裤衩,穿了上去,虽然我已经有点熟悉她的身体了,那富有弹性的雪白的翘臀,鼓鼓的,很有肉感,坐在板凳上都软软的,但穿上她柔绵的贴身裤衩时,那紧紧包裹的丝滑的感觉,仍让我有十分异样的激动,前面不自觉地鼓了起来。

  「这样可不行。」她在镜头上看到了,立刻打了一行字,「你必须隐藏它。」接着她教了我一个方法,让我把阴茎向后夹去,然后拉上裤衩压住,马马虎虎能掩饰一下,但却难受得要命。她又教我怎么正确地穿文胸,让我选了与内裤同套的粉红蝴蝶精绣文胸,他说,这是张鹰最喜欢的一套内衣。一说到张鹰,我就会感到很不自在,心扑扑直跳。

  朱琳是D罩杯的,虽然坚挺,但大乳房的垂荡感很明显,这几天,我的胸前突然多出这么两大团肉,让我的呼吸也不顺畅,晚上睡觉平躺时,总感觉像有两个水袋子压在胸部似的,原来女人胸部的美除了给男人看和给自己增强信心,养眼之外,并不是那么舒服的。也许女人是少女时每天一点点长大,已经习惯了乳房的重量感,而我是突然体验到,所以还很不习惯这种感觉。戴乳罩对我来说又是一个全新的体验,我有些笨手笨脚的,按朱琳所说,把手臂穿过肩带,把身体往前微微一倾,让乳房自然垂下,两个罩杯轻轻托住那两团肉肉,然后在背后扣上钮子。又遵照她的指导,把腋下的肉肉都小心地推到罩杯内。

  「怎么样,感觉好多了吧?」他问。的确,带了文胸后,下垂感和沉重感顿时轻了很多,像有一双温柔的大手托住了乳房,低头便可以看到在两团高耸的雪玉般的丘包之间,那道诱人的深深的乳沟。我不禁又红了脸。

  「主任,不,琳,其实我觉得,你倒挺适合做女孩子的。」他掩嘴笑道。

  「你在说什么呢?」我白了他一眼。

  「好好体会一下做女孩子的感觉吧,过几天我们换回来,就没有机会了。」他说。

  「越早越好!我才不要这女人的身体呢。」我们又斗起嘴来。

  他又让我穿了白色堆堆领羊毛打底衫,天鹅绒黑色紧身连裤袜,外配一套蓝色韩版公主型毛呢小外套,包臀修身短皮裙,蹬一双高跟镶钻棕色牛皮中筒靴,让我在镜子前转了转。

  我不禁看得呆了,一个气质脱俗又热情性感的朱琳出现在镜子里。山丘般隆起的胸部,细圆的小蛮腰,高挑的身材,短裙下包裹的浑圆的翘臀,修长的双腿,让人心醉神弛。那弹力紧身的衣袜甚至让我产生一种紧缚的快感。

  《交换》(9)作者:丽妮

  「女人四分相貌,六分打扮。现在你懂得为什么女人爱逛街购物了吧?」他说。

  然后,他又教我化妆,整套的化妆用品和工具他都随箱寄回来了,因为朱琳纹了眉,所以眉毛这道关就省了力气了,她又是天生丽质,用不着去涂厚厚的粉,只在脸上擦了一点儿美白粉底霜,就显得格外白嫩,然后,又抹上了珍珠水晶唇彩,打了淡淡的粉红眼影,整张脸看到去更精神迷人了。

  原来女人的化妆也不是那么复杂,简单得很。可能是朱琳长得太漂亮,即使素面朝天,也是个美人胚子吧。当然用不着用太多的化妆品来掩饰缺陷了,这可大大省了我的力气和麻烦。

  在耳边喷洒上几下法国香水,我的周身都弥漫着淡淡的女人香味,让我心旷神怡,似乎处在温柔乡里了。

  还有饰品呢,他一样也没忘,我笨手笨脚地戴上大圈耳环,别上一个钻石蝴蝶发夹,还有一串垂到前胸的玉石心形挂饰,以及一只萧邦镶钻时尚女表。他说,这表是张鹰送她的生日礼物,记得千万要戴上。最后,又让我在无名指戴上一只钻戒,这可是跟张鹰的订婚戒指,过几天在婚礼上,张鹰会把一只更大更值钱的结婚钻戒套到我的无名指上,害得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老天真是不公,为什么张鹰这小子的命运就这样好,凭着一个有钱的老爹,又有名车又有别墅,钻戒和名表大方出手,就可以抱得美人归了,而我这个穷小子,奋斗那么多年,连个安身立命的地方都没有。

  我是一天一天看着朱琳从一个青涩的大学女生在五年里变成成熟性感的大美人的,朱琳和张鹰拍拖有两年了,我并没有正式见过他,因为面对假想的「情敌」,我心底里有一种深深的自卑,故意躲避,有好几次,他约我们同事吃饭,我都借故推辞了。只在远处看见他开着一辆红色奔驰跑车接朱琳下班。朱琳说,这辆跑车是张鹰特别为她买的,说得我心里酸溜溜的,嫉妒张鹰这小子。

  说实话,我特别喜欢车,早早就考了驾照,一有机会便借别人的车来过过瘾。而这跑车简直帅呆了,我梦想也拥有一部,去接我未来的女友,那感觉肯定非常棒。也一切只是梦想罢了,我打一辈子的工存下的钱,恐怕连四个轮胎都攒不到。

  在无名指上戴上闪闪发光的钻戒后,朱琳让我在镜头前转了下身子。

  「简直太完美了。」他似乎不怀好意地笑着说,「现在,你该正式上场了。」

  她竟然要求我给张鹰打电话,说乘明天上午的飞机回来,让他开车去机场接,然后让我提前拉着航空箱在机场出口等候,假装刚刚下飞机的模样。

  「这样你就登堂入室了,我的大美人。但我可警告你,到时你也千万别赖着我的身体不还。」朱琳还是那么鬼精灵,满肚子的坏主意。

  「呸,谁稀罕你的身体。你在那边抓紧想办法,我可做不来女人的。」话虽是这样说,可不知为什么,我对这身体忽然有了一种情感,爱的情感。也许这是对朱琳的爱的转移,但又有点儿不一样,就像穿上一件华丽的衣服,在最初的适应期过后,要脱下来,竟有点儿恋恋不舍了。

  虽然跟张鹰通了一周的电话,已经由最初的强烈排斥到慢慢的熟悉,朱琳又给我讲了大量关于他的故事,性格,习惯,以及他和她之间的过去、隐私,以防我到时应付不过来。似乎他也是我一个老熟人了,但一想到明天以一个女人的身份要和他见面,心里那道槛仍走不过去,很紧张恐惧,甚至感到有点儿羞辱。

  终于鼓起勇气给他打了这个电话,张鹰十分高兴,说一回来可有得我忙了,因为这个盛大的婚礼筹备不能没有我,很多环节是要我来决定的。

  我几乎在紧张和不安中度过了一夜,但又有点儿期盼和好奇。到了凌晨三点多钟,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醒来时,已经八点钟了,我这才从梦乡中惊醒,与张鹰约定的时间是九点钟,我必须早半个小时到机场,否则就露陷了。我急忙起床,手忙脚乱地穿我那套旧西服,但是,刚披上就醒悟过来了,那西服滑稽地套在我的身上,宽大得像个空壳——我已经是个女人的身体了,胸前的双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我连忙脱下西服,换上昨晚朱琳让我穿的那套女装,整理好航空箱刚想出门,又想起还没梳妆打扮。女人真是麻烦,我这才体会到女人的心情,又扑到镜前,化了个淡妆,梳理了长卷发,配上那只蝴蝶钻发夹。在镜前打量了一番,没有什么破绽,才匆匆拖着行李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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