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从奸淫者到茱斯蒂娜

　　教士先脱了道袍，不过，我们大家都看见了他。露出大得出奇的阳物，我女儿见后浑身抖个不停。将我紧紧拥入怀里。

　　　　　　　　　　　　　　维奈格尔道：

　　「天哪，真大呀！」

　　「这玩意已使我的两个修女一命呜呼了，她们俩分别与我们修道院院长生了两个孩子。我干了女人没有一个能活下去。只有我母亲是例外，她没被我弄死，可我也没什么快感，那老婊子没流什么血！我没乐趣全无……对你老婆嘛……哈，真令人兴奋！……可她已经被人干了……我没干完她就会死的……等她断了气，我再奸她便门……我把钱给你带来了，六万法郎的现金。」

　　维奈格尔接过来数着，紧紧捏在手心里。

　　「但愿我能干她一次！」

　　「你嘲笑我！……干完后吧，她身子还会是热呼呼的呢……」

　　我听到这种无耻的话气得发抖，我要是有两发上膛的手枪，我会一枪砰了这魔鬼的脑壳儿，他就要染上梅毒了……

　　「在她被糟蹋之前，你还想再一睹花容的美貌吗？」

　　「不！这会令我疲软……带我去吧，不用灯。」他们摸索着走进去。

　　维奈格尔走到前面，他先要打发走朗风瑟尔。待只剩一个撩起裙子的女人后，他也想来一番，喘息着将舌头往那女人身上，差点压着他，维奈格尔不得已抽身出来。

　　福达摩尔神父（意为「干死人」，是维奈格尔给他取的绰号）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咬住那女人的乳头，然后挺戈上阵，去还是进不去这宽松松的口儿，她原来是用一快海绵寒住了，刚把海绵拿掉。他用力冲刺，高丽莱特发出一声尖叫，感到下身撕裂开来，她双手乱抓想摆脱教士，福达摩尔知道她脱逃不了，而且女人如果越是美貌，下面越是窄小，他的乐趣就越大，他绝不会放过她；他把她撕裂开来，用牙齿咬掉了她的乳头。她昏死过去，叫喊声也停下来了，再也没有醒过来……我懊悔为什么没有先朝教士脑袋开一枪……邻居们听见响动，肯定会撞破门，我就是担心这件事才留下来的……福达摩尔终于探到花底，嚷叫着一洩如注，嘴里还骂咧咧的。

　　　　　　　　　　　　　他对维奈格尔说：

　　「你来干吧，完事后我再奸这婊子的便门。」

　　那恶棍进来一看，见是一具浑身是血的尸体，又缩回去了。

　　　　　　　　　　　　　　　　他说：

　　「她死了。」

　　福达摩尔摸了摸那女。

　　「没死，心还在跳呢。你快点，要不我就上了。」

　　高丽莱特的便门更狭小，教士弄得气喘吁吁，终于顶到头了，他对维奈格尔

　　　　　　　　　　　　　　　　说道：

　　「我把两个洞打成一个洞。」

　　他倾筐倒产而出之。

　　我的女儿吓坏了，紧紧地抱着我。

　　　　　　　　　　　　　维奈格尔哭着说：

　　「我可怜的妻子，是我把你送入虎口的呀！」

　　　　　　　　　　　　　　　教士道：

　　「我还没付钱给你吗？她是我的……你去睡你的觉，放好你那六万法郎。你在这里碍我的事：我趁她身子还热呼，还要干五、六回，要够本。」

　　维奈格尔走进一间小房里，关上门上床睡觉了。福达摩尔立即又上了他的受害者身上，不知疲倦地捣弄着……最后终于精疲力竭，他拿来灯，贪婪地欣赏这残酷的场面……我说这女孩还是长得很漂亮的。

　　　　　　　　　　　　　　这魔头说道：

　　「她还是很娇美的，这妓女已经面目全非了，再看不出她本来的面孔了……」

　　他抬起她的臀部瞧了瞧她的阴处，然后丢下她，大笑起来：

　　「我的天，这娼妓只剩一个屁眼，或者是一个卵眼，我也弄不清究竟剩下的是人吗……她真是死了吗？」

　　他扒光她的衣服，把光溜溜的她抬进另一间房里，放在一张大桌子上，拿来一只大生菜盆，又执一把手术刀（我们从装了玻璃的隔墙看一这一切的）。

　　「我们来给她碎尸。」

　　他切掉了女人的乳房、大腿上的肉，又开膛破肚，掏出心、肺、肝、膀胱、子宫，又把她翻转过来，放进一只口袋里，一双手也割下来，放进另一只口袋。

　　他再一次翻转尸体，割下她和舌头、脑袋和胳膊上的肉。他去拿了衬衣和一条床单，嘴里说道：

　　「我和我那帮道士又可以享受一顿丰盛的美味佳肴了。」

　　这可怕的吃人肉的傢伙将生菜盆放入衬衣里，把尸体用床单里起来，把维奈格尔叫起来，给他缝好裹尸床单。然后，对维奈格尔说，明天对外称妻子自杀身亡，他晚上已将她入棺，道士负责将她葬了。道士一再吩咐要把所有的血迹全部擦掉，不露丝毫马脚，然后带着他的人肉盆在凌晨三点回去了。

　　维奈格尔开始哭个不停，后来听见我们走出去的响动，这胆小鬼吓得魂不附体，躲进了他的小房间，我们便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穿过小院子的时候，我们听见邻居们低声议论纷纷。

　　「他没杀掉她，瞧，那不是她吗？」

　　我们一路出门就顺着小街小巷急急逃脱，怕被人跟踪。就在这时，听见有人跑动的声音，但并没有走我们这条路。我把女儿送进了寄宿学校，留下蒂莫里在那儿守着，说好半小时就回来与他会合。

　　　　　　　　　　　　　我女儿对我说道：

　　「如果我没能留住你，我现在的命运还不知道如何呢？我亲爱的爸爸，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可以随心所欲地支配。」

　　我请求吻她，她伸出舌头奉迎。我们到了寄宿学校，我让她早点安歇。

　　「不，不，我的箱子，我的首饰还能找回来吗？」

　　我十分欣赏她的聪明机智。

　　已经凌晨五点了。我跑去与蒂莫里会合，他正在门口徘徊。

　　　　　　　　　　　　　　　　他说：

　　「没什么情况。」

　　过了一会，我们看见维奈格尔出来了。蒂莫里紧紧尾随他，我又去找我女儿，她必须到场，否则好事的邻居叫住我就麻烦了。我带着两个脚夫和我女儿回来了，与蒂莫里碰头，他说维奈格尔刚走过那条大街。我女儿打开门，我们取出藏好的四只箱子，人不知鬼不觉地出得门来，从僻静的街道来到我的亲信家中。

　　到了这个时候，孔开特才完全平静下来。她去睡了，我和蒂莫里也各自回家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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