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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援交(女儿版)(01-49) - 6,1

[db:作者] 2025-07-17 06:11 5hhhhh 8690 ℃

是我看错还是楼主真的回归想念。。。为响应皮大我贴下五十到六十五章

  第五十章

  「小莲…小莲…」

  我忧心忡忡,沿着小莲电话讯息上的房间号码赶到酒店客房前,只见房门轻掩,留了一条缝隙,当中隐约传来女孩的呻吟和肉体的撞击声。

  「小莲…」我心里一沉,当日蔚蔚的惨况历历在目。沉住气推开木门,那少女的叫床声响起更为清澈。

  「呀…呀…呀呀…」

  不是一把声音,而是数人夹杂的浪叫,这使我更为心惊。战战兢兢踏进客房的小走廊,那是一间豪华套房,房内宽敞开扬,里面并排着三张大床,其中两张各分别躺着一个妙龄女子,而她们身边又各有两个男人,一个正在跟其做爱,另一个则在抚摸其身躯,满足手欲。

  「这…」我不敢惊动里面的人,靠着走廊旁的小酒巴探头看当中情况。可只一眼,立刻被那光境震惊得如堕冰窟,脑袋心跳彷彿都一同停住没有反应,因为在男人胯下的其中一个,是我的女儿雪怡。

  「呀…呀…好舒服…用力操…用力操我…好大…太大了…」

  『雪怡怎会在这里?她不是去了学校舞会吗?原来都是骗我的话?』我不可置信,但女孩的确是雪怡无误。男人以正常位的姿势干着女儿,他的身材健硕,屁股肌肉结实。皮肤黝黑,跟被其压在下面一身白皙的雪怡成强烈对比。他那犹如打桩机的速度猛力轰入女儿小屄,无数连绵不绝的肉碰撞击响过不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的心被活生生挖出体外,鲜血淋漓,居然只懂呆呆看着女儿被男人蹂躏。

  雪怡全身赤裸,腰间只围起一片黑色蕾丝质料的性感腰封,乳房在腰封边沿的推托下显得特别圆浑,两颗红粉乳头随着对手的活塞运动前后晃过不定。

  「啊…好舒服…好舒服的感觉…大鸡巴哥哥你要干死我了!」嘶声力竭下的呻吟,使雪怡声音显得沙哑。平日那叫父母窝心的动人声线,发出每一下都令人有如锥心之痛的淫叫。

  「好棒!肏我…我要你肏死我!」

  柔软睡床在剧烈地摇,展现男人的起劲卖力,雪怡被干得连小腿也像痉挛的无力垂在半空,十根指头牢牢抓紧对方粗壮手臂,无数高潮迭起,把女儿冲击得每秒都在亢奋状态中的不停抽搐。

  「太舒服了!里面好胀!不要停!继续肏!继续肏我!」

  那是一个好比地狱的可怕画面,没有一个父亲能够想像如何面对这正在发生的一切。我连最基本的反应能力也完全失去,只无力地目睹事情继续发生。男人的气力很足够,抽插速度时快时慢,九浅一深。雪怡跟他的动作完全同步,深的一下销魂陶醉,浅的一下表情癡迷。一个十九岁女孩的性欲在强大对手下被完全挑发,女儿甚至主动伸手勾在男人的颈项,与他疯狂湿吻。

  「嗯…啜啜…」

  『雪怡…这个真的是雪怡…』我但觉惨不忍睹,往旁边一望,另一张床的是女儿的同学咏珊。我惊愕不已,原来连她也是同流合污。只见咏珊一丝不挂,以小狗趴着的姿势撅着屁股,被一个肥大肚皮的男人从后干屄。那重甸甸的丰满乳房有如吊钟垂挂,随着粉臀不断被粗腰拍打摇晃。

  「嗯…嗯…」女孩的叫床声远比雪怡小,因为她的小嘴正含着跪在面前的另一根肉棒,像品尝着美味肉肠的不愿放开:「很好吃,我还要吃…」

  那是一个淫乱无比的光境,整个房间都充满情欲气味。我不知道如何从恶梦中抽离,直至看到跟雪怡做爱的男人把肉棒从小屄抽出,让出位置给另一个人补上的时候,终於忍不住竭斯底里地要冲上前去:「放开雪怡!放开我女儿!」

  但这一声我没法叫出口,因为不知不觉间我早已经被另一个柔软身躯从后缠着,她的手按住我的嘴角,在我耳边柔声道:「别做声,你想从明天开始,便失去唯一的宝贝女儿吗?」

  「嗄…」这一句话使我投鼠忌器,我瞬间定住。的确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在这里,是没人知道接着会发生怎样无法想像的事情。我强行按捺自己,屏声静气,缠着我的女孩满意笑道:「这样就乖了。」

  我再一次听清楚其声线,不相信耳边说话的是谁,嘴角颤抖问道:「小莲…

  是你?「

  媚眼如丝的小莲半侧姿势把脸挨向我,以一种从未有过的魅惑声线轻笑道:「怎样?亲眼看到心爱的女儿被男人干是不是很兴奋?没几个爸爸可以欣赏到女儿最美的一面吧。」

  「小莲?」我的心至此已经被磨灭得有如飞灰,小莲的话,令我知道一切事都是由她策划,我是落入了她的圈套。

  「我名叫杨小莲,世伯你好。」

  「生活富足是一种幸运,父母疼爱才是幸福啊。」

  「没试又怎知道?我们一起来,世伯!」

  「就如一个人,纵使他犯错了,纵使全世界人都觉得他没救了,但只要有人愿意珍惜他,也许,他还能继续发挥他作为一个人的价值。」

  「已经亲过,你一定要好哦。」

  「没有一种爱可以完美,但尽力为所爱的人得到幸福,这份心意不已经是一百分了?」

  「那让女儿替你倒咖啡吧,好爸爸。」

  假的?全部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心痛无比,咬牙切齿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嘻,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这里没人受苦啊,大家都在享受。」

  小莲指着刚从雪怡身体抽出肉棒的男人说:「看,多么雄伟的一根,连龟头也是棱角分明,你不是女人,不会知道给这种鸡巴干会有多舒服。你女儿亲口说的,这种鸡巴,就是不收钱也想跟他做爱。」

  「雪怡…」正如小莲所说,这个男人的本钱雄厚。完全成蘑菇形的大龟头笔挺地向上朝起,茎身又粗又长,凶猛而威武。在雪怡蜜屄驰骋了好一段时间,仍无半点疲态,持久力十分强。

  「别装君子了好吗?世伯你还不是看得很兴奋,鸡巴都这么硬了。」女孩嘲弄着我,她的手像两只小蛇,灵活在我身上游走,直落在我的裤档中间,我想把她制止,小莲轻蔑的笑道:「还躲什么躲?大家老相好了,上次替你抹身时,不早就看过一遍?」

  我咬一咬牙,当日那个温柔婉约的小莲原来都是假象,她伸手把拉炼拉开,从里面掏出肉棒:「好大呢,世伯你这个年纪,小弟弟还很不错。」

  小莲满意地揉搓我的肉棒,前后套弄。她的手法比雪怡和蔚蔚都要精纯,完全熟知男人的最佳官感。阳具在她掌心愈见发硬,她一面替我手淫,一面朝着雪怡的方向望去:「噢,你的宝贝女,又要给男人干了。」

  身型略带肥胖的猥琐男人爬到床尾,他跪在女儿两腿之间,把肉棒角度调整准备插屄。我想冲上前制止,但无法挣脱身后像八爪鱼把我紧紧缠着我的女人:「别激动,这个男人是常客了,跟雪怡做过无数次,多一次也不多吧?她现在这样兴奋,给她好好满足不就好,就是给你制止到这一次又如何?」

  这无疑是一种谬论,却真的把我叫住,我哑口无言地看着男人把龟头瞄准,然后肥腰一挺,噗唧一声,整根肉棒无留余地插入女儿阴道。

  「啊!」雪怡登时发出喊叫,小莲娇笑道:「听,多么舒服的呻吟,世伯你不必心痛,这是一种作为女人的享受,是享受被男人满足时的快乐。」

  「呜…」我是心如刀割,楞楞地看着雪怡被中年人「噗唧噗唧」操着小屄,口边喃喃念着女儿名字:「雪怡…雪怡…」

  「干么这样子?女儿早晚出嫁,始终要给其他男人干,你阻得了什么?」小莲放开摸索我肉棒的手,徐徐转身到我面前,挑逗说:「要做吗?这里全部都是妓女,放下钱,任何一个都可以随便干。」

  「妓女!」这个字眼是刺激了我的神经线,我猛然伸出双手,牢牢攥着女孩的脖子想要把她杀死,小莲毫无惧色,反倒挑衅我说:「来吧,捏死我,让警察来查,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你的女儿是妓女,今晚在这里跟她的同学一起卖淫。」

  「呜…」我始终是没法敌得过胜算在握的女孩,她从一开始已经掌控一切,所有事都是按照她剧本进行。

  「没胆吗?不让我死,便要让我舒服了啊,今晚大家都喝了很多酒,神智很不清醒,跟我做完,你可以去干你的女儿,她什么都不会发现,明天你们还是父慈女孝的好家庭。」

  「雪怡…」我看着小腿被中年男人架着肩膀上猛干的女儿,居然没有反驳余地,小莲嬉笑道:「都说可以不用装,每个男人都是这样,我早知道你看上自己女儿很久,肥水不流别人田,干一炮有什么关系?反正大家都舒服,你不干,别人都会干。」

  小莲肩膀一耸,薄如蝉翼的丝绸如松绑掉下,展露一身完美体态,包括浑圆乳房,包括黄蜂细腰,包括阴毛形状,无一不是一流极品:「别一副可怜样,这是个愉快的一晚,你随便挑,今晚这里任何一个女人,你都可以干过痛快,与其伤心无奈,不如和女儿有个难忘晚上。」

  「你到底是谁?」我对女孩轻松得意感到无比心寒,在她眼中,性爱就好比一种游戏,一个交易。她并非我认识的小莲。也许,我是从来未认识过真正的小莲。

  「我?不就是一个妓女…」小莲脸上扬起妩媚笑容:「红莲、欲炎。」

  「红莲…你是…红姐?」我猛地抽一口凉气。

  「嘿嘿。」小莲没有回答,嘴角微翘,修长睫毛下那充满得意神色的眼眸写上答案。我眼前一白,追寻了好一段时间的幕后黑手原来就在身边,并以最恶劣的手段来愚弄我。

  「这样说,那什么辅导主任,什么邪教组织全是假的?」我明知故问的道,小莲毫不讳言承认一切都是她的把戏:「对啊,既然世伯你要跟我玩侦探游戏,我便陪你玩啰,怎样?是不是很悬疑、很刺激?」

  「原来你一直在演戏?」我对错信他人感到伤痛无比,小莲讥讽我道:「别这样说,你早知道她们是妓女,还不是装着不知情引诱我去救你的宝贝女?其实大家都在演戏,彼此彼此罢了。」

  我知道自己说的谎话不会比小莲,也没什么反驳权利。小莲是故意让我看到雪怡被淫玩,她是故意让一个父亲,接受人世间的最痛。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我刺心切骨,不明白跟这个女孩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无法理解她的想法和目的。

  「这种时候,问这些还有意义吗?」小莲没有回答,只犹如胜利者享受她狩猎得来的动物,以一种玩弄於股掌间的方法把牠凌辱至死。她半蹲下来,毫不犹豫地把我的龟头含住,慢慢吞吐几口,再来一下深喉,整支肉棒都尽没在她那浑圆小嘴里。

  心情激动,却无法抑止身体感受的官能刺激,在女孩挑逗下肉棒充血成最大限度。小莲口技精纯,坚挺而起的阴茎把通支舔了一遍,再亲阴囊几口,便一口把整个龟头含住。

  「嗦…嗦嗦…」

  肉体上的快感,是远远无法掩盖绝望的痛楚,看着雪怡一直被男人压在床上,屄口给丑陋肉棒操得啪啪作声,那种苦痛绝对是好比被煎皮拆肉。就是再高超的口技,也无法使我有心情去享受。

  「啊…啊…」这时候我留意到另一把从另一不远处传来的呻吟,转头从透着橙黄光线的洗手间一望,原来文蔚也在现场,她亦是全身赤裸,被瘦削男人放在洗手盆旁边的云石卫浴柜旁,以龙舟挂鼓式的姿态疯狂操屄。

  「蔚蔚…」到此我已经再也哼不出一句话来,每个人都是一样,正如小莲所说,这里全部是妓女,她们没有羞耻可言,为这种女人伤心,是一件愚不可及的事情。

  世界像完全幻灭了。其实自知道雪怡出卖灵魂的一刻起,我的世界早已完全被毁。

  「嘻,这个老何耐力真差劲,跟你女儿操过这么多次,还是受不了她那小屄,才操几下便没戏了。」小莲语带耻笑。我随着她的说话回望雪怡,果然在跟她做爱的中年人已经气喘吁吁,粗腰的冲刺却反过来变得急躁,是即将要射精的前兆。

  『不要!不可以射在里面!那个是我女儿!』我惊觉刚才男人在插入时是没有戴保险套,登时如像被刺破心脏的胸口猛痛,但随着他向女儿询问,那回答是叫我这父亲再无插手的余地。

  「呼…呼…小宝贝,好哥哥要射了,给你灌浆好吗?」

  「要…要啊…飞雪妹妹要叔叔的精液,要叔叔给我射进来!我爱死叔叔,要叔叔给我中出!」

  『雪怡,说爱这种男人…要他…内射…』女儿口中对我来说最残酷的说话,在客人而言是最兴奋的催化剂。中年人听了此话有如得到强心针的更发力猛插,然后用力向前一挺,浑身一震,是男人在高潮射精时独有的颤抖。

  「射、射了!宝贝!」

  「啊!好烫!好爽!都射进来了!」

  我是什么也制止不了,也没有资格去制止。精液,已经全部射在女儿的子宫里去。

  「呼…呼…爽…操多少次仍是这么紧,真是极品。」中年人畅快下,依依不舍地离开雪怡身体,女儿仍喘着粗气,半带垂软的肉棒抽出。在阴暗的光线下,可以看到经过两轮猛烈抽插的屄口张成一条裂开的缝隙,两片阴唇在兴奋未止的状态下像心跳的不停开合。阴阜上本来柔顺亮丽的毛发,给一片粘液混黏得一片狼藉。

  「呜…」当看到白色的精液从雪怡穴口流出,我不忍别过头去,小莲吐出我的肉棒,从蹲着的姿势站起,在我面前嘻笑道:「干么这样子,才操了两分钟,钱真是好赚,应该替女儿高兴才是吧。」

  我没气力再跟小莲争辩什么,头晕目眩,血彷彿上不了头,思想早被杀光。

  可令人痛心的事并未完结,就在那健壮青年准备再上前跟女儿做爱时,那给咏珊口交的男人可能因为再也等不及,推开女孩的头,走到雪怡床边跟那男人说了两句,青年作个「随便」的动作,那男人便磨拳擦掌地爬上床去。

  我看得瞠目结舌,视如珍宝,视如生命的女儿,居然沦为可让予别人的肉便器,随便一个男人,也可以操她最宝贵的地方。

  「还没有觉悟吗?当我们踏进了这个世界,包括阴道,包括子宫,早就变成一个工具,是再没尊严的工具。」小莲咯咯笑道。我浑浑噩噩地看着男人拨开仍躺在床上神智不清的女儿两腿,然后把阳具对准生殖器,毫不留情地一插而入。

  「哎!」

  血,从心里淌出,如水银泻满一地。

  我知道这是一场恶梦,是一场无比真实的恶梦。

  第五十一章

  「哎!」

  雪怡那一声随着被插入发出的呻吟,犹如子弹发射的枪声轰进脑袋,使我天旋地转,站在面前的小莲以一种攀附姿态投进我怀里,在我耳边小声提点:「别做声唷,你的宝贝女虽然神智不很清醒,但还是有知觉的,万一给她知道亲爱的爸爸正欣赏自己在卖淫,说不定会自杀呢,所以世伯你还是乖乖的看好了,不要去打扰大家。」

  我痛恨无比,但小莲的话确实使我有所顾忌。这时候我们站在小酒吧后的柜台位置,跟睡床距离不远,虽有酒吧相隔,加上女孩们是九分醉、一分醒的沉浸在性欲之间,但始终还是有机会察觉我在现场。

  雪怡变坏了,她现在是一个妓女,然而即使变成怎样,她仍是我家唯一的女儿,她的生命是比任何事都来得宝贵。我不可以轻举妄动,不能让她知道我正在目睹事情的发生。

  我强忍下来,光头汉在插入后开始活塞运动,以带有节奏的频率干着雪怡,猛力的抽插使整张床榻都一同摇动起来:「呼,好窄,不愧是大学生,哪有玩过这么窄的妓女。」

  「呵呵,客人很满意货品呢,你应该高兴吧?出品人先生…」小莲在我耳边银铃般娇笑,我不敢怒号,她伸手握着我的阳具取笑说:「鸡巴一直在硬呢,看着亲女给男人干居然会兴奋,还有什么人可以比你更无耻。」

  「你尽管侮辱我,我承认自己是禽兽,但你和雪怡是朋友吧?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我心如刀割问道,小莲摇着指头说:「都说别误会,是大家都爱这种事才一起做,我只不过是负责安排,世伯不要把我当坏人看哦。」

  说着又挨在我的耳边道:「别这样古版嘛,男人好色天公地道,有需求自然要有供应,你看这个老王样子多猥琐,如果我们不是当娼,难道他可以干到像你女儿这种漂亮女生吗?就当一种施舍,让他享受一下人间的美好吧。」

  小莲的话正正刺在我的痛处。雪怡怎么要跟这种人做爱?我的女儿怎么要给这种人践踏?她应该有爱她的丈夫,美好的人生,而不是在这种地方出卖自己,随便给嫖客蹂躏。

  「呼…太爽了…可以跟这种美女做爱实在像做梦,价钱是贵了一点,但物有所值,小妹妹给点反应,叔叔干得你爽吗?」男人骑在雪怡身上边干边问,雪怡迎着他的抽插,迷迷糊糊答说:「好舒服…叔叔的鸡鸡好大,干得飞雪妹妹好舒服…」

  「呵呵,那叔叔再给你更爽的,这样清纯的妹子居然出来卖屄,世界也真变了,现在的父母不知道怎样教女,什么不做,出来做鸡!」光头汉挺进粗腰,话语间带着轻蔑。我悔不当初,如果当日发现雪怡援交我不是自陷其中,而是狠狠掴醒女儿,那大慨亦不会有今天的悲惨。

  小莲说的对,没有人比我更无耻。雪怡援交是她误入歧途,但我作为父亲知道后没有即时阻止,无论怎样说也是责无旁贷。

  我是没法原谅自己做过的事,也无力再做什么。想到已经无法补救的过错,眼泪再一次滴下,小莲看在眼里,笑得更为清脆:「世伯在自责吗?好可爱。都说这不是一件惨事,你情我愿,大家都在享受。如果你看不起我们现在做的事,便即是看不起你的女儿,这样她会很伤心的啊。」

  我不知道怎样反驳小莲,事实上我亦曾以嫖客身份接触雪怡和文蔚,我没有资格批判她们,因为我才是当中最恶劣的一个。

  但我怎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女儿的叫床,肉体的碰撞都如一首首催魂曲,随时夺去我的性命,我再也无法忍受。当知道一切是不可能扭转后,唯有採取驼鸟政策,向小莲乞求说:「够了,我要离开这里,给我走吧。」

  「离开?你连一炮也没打呢,我敬爱的马世伯…」说这话时小莲提起右脚绕到我的腰背,使两个人的身体完全贴紧。

  浑身酥软的她在我耳边吹起如兰香气,语气中带着无比诱惑:「我安排了今天这样久,怎可以轻易让你走?你好好看,看得兴奋便一起干。今天你也是客人,可以尽情开心。四个女孩随便玩,我先跟你做一次,蔚蔚是旧相好了,你也许兴趣不大,之后可以跟咏珊做,最后再好好抚慰你的宝贝女儿。不过事后记住给大家肉金,你知道嘛,妓女张腿给男人玩收不到钱,是很可怜的。」

  我自问不是君子,但小莲提出的事情着实太荒诞,使我不知道可以怎样回应她,女孩柔若无骨的娇躯进一步进迫,纤腰一移,肉棒前端登时传来抵着柔软肌肤的火热,我知道两个人的性器已经碰在一起,小莲挑逗的道:「世伯好硬哦…

  一定很想找屄插吧…别客气,来佔有我吧,这是你应得的…「

  这种情况就是再美的女人大概亦无法勾起我的欲念,但事与愿违地肉棒却勃得很硬。我对身体如此反应感到羞耻,我知道自己不配做雪怡的爸爸,不配做女儿的父亲,更不配做一个人。

  我如被麻绳牢牢捆绑无法动弹,一切只由眼前好比恶魔的女孩摆佈。小莲并不急於把我处决,而是慢条斯理地享受凌辱对手的游戏。她以两片阴唇轻磨我的肉棒,脸颊靠过来沿着我的耳蜗亲吻舔舐,以灵巧小舌逗弄刺激性欲的部位。

  「啜啜…舔…舔…」

  这无疑是一种最高享受,可这时候即使再大的快感,仍无法使我从女儿的身上抽离,眼睛不能自控地集中在那为人父亲最沉痛的画面之上,看着雪怡被丑陋嫖客操其幼嫩性器,压在其身上尽情蹂躏。

  「呼…呼…好爽…这妹子真是极品,可惜就是奶子小了一点,老子还是喜欢大乳牛。」光头汉继续冲刺,但明显胯下女孩的身体并非他的最爱。他的眼光不时投在邻床的咏珊身上,似是等待对方完事便立刻转换对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那操着咏珊的中年人一直以同一姿势从后干着,肥胖男人性能力一般不强,这个人算是十分能干。因为自知体胖,他把咏珊两只大腿张得很开,让被大肚皮阻碍的肉棒可以每下都完全插入,直把对手操得淫叫连连,欲仙欲死。

  「呀!呀!好哥哥好利害!操得小咏好舒服,不要停!用力操!用力给我操进去!」

  「呼!呼!太爽!受不了!大奶娃我要射了!」

  「射啊!射进去!弄大小咏的肚子!」

  大肚皮男人的冲刺频率愈见加快,把咏珊白嫩的屁股激起一片臀花,垂吊在丰满乳房下的樱红乳头更是大幅摇摆。然后几下用力的「啪!啪!啪!」向前猛顶,男人脸上流露出射出精液一刻的畅快,是一种身体官感达到至高兴奋时的独有表情。

  「射、射、操爆你这小淫屄!」

  「啊!射来了!都射进来了!好棒!这种感觉太棒了!」

  低吼几声,可以想像澎湃精液在阴道里暴发而出。在女孩体内射精后,胖子逐渐停下动作,扶着咏珊的屁股喘气,似在回味跟年轻女孩共赴巫山后的身心满足:「爽!实在太爽,想不到这个年纪居然还可以真枪实弹操到这种极品,简直是不枉此生。」

  虽然众人中我和咏珊的接点最少,但当看到半挺的肉棒抽出,怒胀下成赤红色的龟头拉着一丝白液时,仍有一种莫名心痛。这个女孩经常和雪怡斗嘴,可两人感情其实十分要好,骨子里很重友情,很难想像这样一个率直爽快的女孩亦会参与这种勾当。

  只是包括女儿在内,又谁能料到她们背着家人所做的事?成熟稳重的小莲、温柔敦厚的文蔚、任性但善良的雪怡,无论是谁也不会猜到她们清纯面具下,都是人尽可夫的援交女。

  「嘻嘻,男人射精时的表情真是好看,看多少遍也不会厌。」小莲完全是一种欣赏自己傑作的惬意,更指着大肚皮男人向上扬起的肉棒嘻笑道:「看到吗?

  射了精鸡巴仍这样硬,参加这个派对的费用不菲,加上不想在小女孩面前失面子,他们都吃了壮阳药,让自己可以多操几次,你们男人真贪心啊。「

  我心中一寒,顿时想起刚才那人射精后从雪怡小屄拔出来的时,肉棒也是硬蹦蹦的。难怪除了那健硕青年外其他都是人届中年,却似有无穷精力,原来是有备而来。

  『这些混蛋…』想到女儿们被吃了药的嫖客肆虐,我的心情更是沉重,小莲以一种不以为意的语气道:「男人贪心很正常,玩了这一个,也会想玩另一个,像世伯你有贤淑妻子,还不是一样不放过女儿。」

  我如被揭疮疤的浑身一震,小莲掩嘴笑道:「啧啧,还在装好人吗?看你的样子多虚伪,这里最想操雪怡的明明就是你。但没关系哦,大家出来卖,爸爸也是客人,反正你又不是没以客人身份光顾雪怡。」

  看来我曾以伯伯身份接触雪怡的事小莲亦已知道,我猜不到她从哪时开始策划今天的事,更无法理解她的目的。记忆中自己不曾做过伤害小莲的事,致使她用这种方法来向我报复。

  小莲嘴角淫邪笑道:「怎样了?现在来操我,还是继续欣赏女儿被人操?女人的屄已经放到鸡巴前也不插,世伯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别客气啊,我也是一个婊子,洞是给男人用的,就像你的女儿一样,想操便随便可以操!」小莲姣好的面容上,是好比魔鬼的笑容:「生气吗?狠我吗?来操我吧,像那些操你女儿的男人一样操我。」

  「……」我咬紧牙关忍受女孩对自己的挑衅,现在什么事都不比雪怡重要,既然没法摆脱小莲,不要惊动雪怡是目前唯一能做的事。

  「终於到我了!女人还是奶子大才最爽!」那个对咏珊虎视已久的光头汉看到对方完事,便立刻急不及待地从雪怡身体抽出肉棒,转到另一张床上接力操进女孩小屄。在这里每个人做的都只余禽兽般的欲望本能,丝毫没有爱的存在,每一根棒,每一个洞随便可用,沦为纯粹的发泄工具。

  「唷!」咏珊还未喘定气便再次进入另一次性交行为,沾满雪怡爱液的阳具轻易插入,然后继续大幅度地疯狂抽插,垂悬胸前的一双豪乳亦再次猛力摇动。

  「不错看的画面,世伯你喜欢大奶的女孩子吗?男人都爱丰满胸脯吧,要不要过去摸摸?这种弹性是只有年轻女孩才有的呢。」小莲像介绍货物的嘻笑着,那感情要好的同学在此刻就如她的玩物供男人亵玩,我很难想像当日在我家做蛋糕的温柔女生真面目是如此可怕。

  我不会否认小莲的说话,男人都爱欣赏女性的乳房,但这不是时候,我更关心女儿的境况。只见被操到一半不上不下的雪怡在光头汉自己身体后半闭眼帘,嘴角喃喃自语,大腿不住向互相磨蹭,似是仍未脱离兴奋状态。

  「我还没舒服够?鸡巴…飞雪妹妹还要鸡巴…谁都可以…给我好吗…」

  一直在旁观看的健硕男走到雪怡身边说:「嘿,给操了三遍还未够吗?」

  女儿抬起头来,看到眼前那雄伟肉棒眼神迷醉,哀求男人给她痛快:「好哥哥,飞雪妹妹受不了,给我大鸡巴好吗?」

  「想要吗?但有点软了,先给我再吹一会吧。」

  「我吹,我吹,吹硬了便要给我哦。」

  雪怡饥喝地伸手握着递到面前的肉棒,贪婪地吃着阳具的每一吋。这种服务身为父亲的我当日亦曾经享受,现在看到女儿替别人施展,沉重得有如酷刑。

  「嗦嗦…嗦…嗦…好吃,好哥哥的鸡巴很好吃…」雪怡吃得津津有味,此时刚操完咏珊的大肚皮男人闲了下来,也不甘寂寞地来到女儿的床前:「小女孩不要只顾吃俊男,肥叔叔这根也很好味。」

  射精过后半垂半挺的另一根靠在面前,雪怡没有犹豫一手执起,把口中一根吐出,立刻又含着另一根轮流吞吐:「滋滋…嗦嗦…」

  「好吃吗?小淫娃。」

  「好吃…叔叔的香菇头好大,飞雪妹妹最爱吃这种肉棒…再给我吃…我还要吃…啜啜…吃完便给我操进去…」

  「看她吃得多滋味,世伯你还会心痛吗?这个才是你女儿的真实一面吧。」

  「雪怡…」两根在雪怡口中进进出出的阳具使我眼前一黑,我早知道出卖肉体的女儿不再清纯,也没想过能够如此淫荡。

  疯了,这个世界是疯了。

               第五十二章

  「嗦嗦…嗦嗦…」

  雪怡两手各自握着健硕青年和肥胖男人的肉棒,交互吃了一段很长时间,又吸又啜,还不时以舌尖在龟头上打转,把两根阳具都吃得闪闪发亮。小莲以环抱姿势缠着我腰,在我耳边笑说:「嘻嘻,雪怡真的很爱吃鸡巴呢,吃了大半句钟也不舍得放。」

  经过当日在电影院一事,我也知道雪怡在口交上是半点不会欺场,但这种时候没有心情跟她讨论女儿口技,沉着气反问小莲:「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做这种事?」

  「世伯你是问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替男人吃鸡巴,还是什么时候开始做鸡?」

  小莲明知故问我的扬起黛眉,听到一再强调她们是妓女的事我眼带愠怒,女孩捉弄了我,边以舌头舔着我的耳珠边吃吃笑道:「收钱跟男人做爱不是鸡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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