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梦境之旅

　　夜色渐深。

　　“我可以不睡吗？今天是周五诶！”Tom坐在在床上想着。

　　“不可以！你的训练还没开始呢！休想逃避。”巴哈姆特在他脑中回复着。

　　“我已经……这个样子了，你还好意思这么对待我吗？！”

　　“抱歉，这是我的职责！”他停顿了下，“你要是再这样的话，夜间训练也加倍！”

　　“但这你让我前后这个样子我也睡不着啊！”

　　“这我不管。你大可可以把自己打昏。”

　　“那样会很疼的啊！行行行，我先躺下了就是了。”

　　“啊——”正当Tom躺下的时候，后穴中的肉棒又顺着肠道进一步插入，再次顶到了Tom的前列腺。

　　“感受到了这种奇妙的感觉了吧？”旁边的巴哈姆特还不忘补刀。

　　Tom恶狠狠地看着眼前，但巴哈姆特的实体就在他自己的身上。对方自然无法从这种角度感受Tom的怒气。Tom缓和一会，终于问出了自己想知道的问题。

　　“话说，你们龙族都是怎么睡觉的啊？有着那么一条尾巴，完全不能平躺吧？”

　　“我说我们都是趴着睡的你信吗？”

　　“不信！我可不信。”

　　“用龙族的原型趴在一堆亮晶晶之间。那种感觉……可真是美妙啊！”

　　“你们就不用龙人形态休息吗？”

　　“怎么可能不用呢？侧躺或者在床上挖下来一块地方专门放尾巴啊。今晚的话，你好像只能侧躺了。”

　　“行吧，行吧。我准备好了。你不要打扰我就是。”

　　“好好好。晚安我的小宝贝儿。”

　　一弯皎洁的月牙挂在西方的天空上，月光下一片寂静。Tom的房间也终于关了灯。他侧躺在床上，看着西边窗旁的月牙，却在想着，今天都发生些什么事情。

　　他今天收到了试用的服装，但自己换上之后服装就融合了无法脱下。服装莫名其妙变成了一只龙，或是这只龙莫名变成了服装，诱导自己做着那种事情！而且一个他下午都没有结束，但他却没有一点不适。他依稀还记得满屋的白色液体，散发着石楠花的“芬芳”。看着这些自己的体液，一种错愕感让他怀疑自己是否穿越了到了另一个世界。

　　要不是他现在还穿着这套服装，嘴里和后穴内还有一只肉棒，他一定会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晚上，老爸也意外回来了，还带回来的一份pizza。关键是这份pizza居然有妈妈家族秘制配方做出来的味道。Tom依稀记得，老爸还说着什么“当年的世故一定是另有隐情。”“Mary她一定还活着。”。当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为什么那天只有老爸一个人回来了？而在这之前，母亲也似乎暗示过他，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

　　这些问题依然如乱麻一样困扰着他。

　　“真是让人头疼。”Tom想到。

　　“好了，你该睡了。”一道轻柔的话语出现在Tom脑中。

　　“好，我这就睡。”劳累了一天的Tom终于闭上双眼，准备睡觉了。

　　夜深了，月亮也移到了天的另一边。Tom侧躺在床上，逐渐睡着了。

　　————————

　　“今天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我睁开眼睛，照常穿上衣服，来到楼下的厨房。老爸正在摆着餐具。

　　“你快去简单洗漱一下，我们来吃早饭。”

　　“好。”我迅速地刷了个牙，洗了个澡。镜子里面的我依然是那么的潇洒帅气！

　　我换好衣物，离开浴室，走向餐桌。

　　“这还是昨晚那份pizza。应该还没坏。我刚刚热了一下。”

　　“恩。”我坐在自己的做座位上，听着老爸说着。我将餐巾铺子膝盖上，用叉子插起盘中的一块，放到自己的餐碟中。左手拿刀切下一块，右手插起，送到嘴中。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只是第二天再热pizza的味道，的确不如新鲜出锅的好吃。

　　饭后，老爸收拾了餐具，我也洗了碗。正当我回楼上的时候，却被老爸叫住了。

　　“Tom，来来来。”是老爸的声音。

　　“你要干什么？”

　　“昨晚那个pizza不错吧？”

　　“有一种妈妈做出来的感觉。”

　　“我觉得也很像是Mary做的。正好今天是周六。来，上车，我带你去那家店去看看。”

　　“好啊!”我们穿过厨房，走到车库。

　　老爸他按下遥控，打开车库门，上了车。而我则坐到了后排。“磁磁磁，”引擎发动了。

　　“不过你得耐心等会啊。那家店还真不算近。开车去的话，也得快10点多才能到。”

　　“好。”两旁熟悉的事物不断后退，我的好奇心也逐渐上升。

　　过了几分钟后，我才发现，周围的变化只是大同小异。没有什么可看的。

　　“到了。”不知过了多久，老爸终于说出来了我盼望的几个字。

　　“就是这家店吗？”我指着窗外的哪家店问着。我也是一样不能自已。

　　“就是这家店。”他似乎很激动。我看了下手表，10:24。

　　“两位先生，请问你们有预定吗？”店内的一位服务生向我们问道。

　　“这不是间快餐馆吗？”老爸回复道。我则向里面张望着，虽说不至于人满为患，但餐桌基本上都有人坐了。

　　“现在到了用餐高峰期。既然两位没有预定，那就请两位等一下吧。”服务员指向了不远处的一张正在收拾的桌子。

　　“好的。”老爸答应了。

　　很快他就收拾好了桌子，我们两人面对面就坐。我盯着面前的桌子，假装出了神。

　　“请来一份XXXX(pizza)。再拿两杯橙汁。”侍者简单地记下内容。

　　“Tom，你还吃什么别的吗？”Alex问道。

　　“这些就足够了。”

　　“好的，请稍等。”侍者走向前台，提交了订单。“13号桌，一份XXXXpizza。两杯橙汁”

　　“13，这数字还真是不祥呢。”Alex吐槽道。

　　“迷信这个有什么用？如果上帝能救妈妈的话，难么请他尽快。”

　　“不得无礼！这是在在外面！”

　　“……”

　　“两位先生，你们的橙汁。”侍者拿着两杯橙汁，从一旁走了过来，打破了尴尬。“请慢用。”

　　Alex略有尴尬看着Tom——他一直不善与孩子沟通。之前Mary在的时候，他一般都是随便跟Tom聊聊的。而现在Mary消失之后，他是尽可能地找着话题，但Tom的态度却总是敷衍着他。

　　“这份pizza真的会跟妈妈有关吗？”我难得主动打破了沉默。

　　“我不知道。但我希望是的。”

　　“你加入的学校的那个棒球小队怎么样了啊？”老爸Alex试图转移这个略有悲伤的话题——我们最想谈，却也最少谈的话题。

　　“蛮好的啊，”我应付地回道。“最近几场比赛都赢了！”

　　“你们应该可以进联赛吧？”

　　“应该吧。”

　　“两位先生，你们的菜已经上齐，请尽情享用。”侍者端着pizza从一旁走了过来，这毫无营养的对话终于结束了。

　　老爸和我习惯性地把餐巾垫在膝上，各自挑起靠近自己的一块，放到餐盘中，拿刀切小后，才终于肯用叉子插起，送入嘴中。

　　良好的家教无时无刻都需要提现出来。虽然我们们两个不知是有多么想尽快品尝这块pizza，但还是不得不遵循着礼仪，慢条斯理地送入口中。

　　我咬了一口，细细品尝。我的眼睛缓慢地转动着，极力回忆着母亲亲手做的Pizza的味道。这味道虽然有这些许的相似，但可以感觉出不是同一个人做出来的。我瞟了一下，看了下正在细嚼慢咽的老爸，他似乎也没有表现出几分欣喜。

　　“跟昨天的好像不是一个人做的。”我喝了口橙汁，“味道总感觉跟昨晚吃的差上一些。”

　　“确实不太像一个人做的。”Alex接下话茬。“吃完饭看看能不能见一下他们的大厨吧。或许我们还能见到做出昨天那个pizza的那位大厨。”

　　“好。”我点了下头，拾起刀叉，继续午餐。唯一的话题就这样结束了。我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悲伤。我继续挑起pizza，放到餐盘，切小之后，送入嘴中。机械化的动作持续进行着，仿佛我只是为了进食。

　　我抬头看了还在细嚼慢咽的老爸，拿起剩下的小半杯橙汁大口喝下。我稍微休息，拿起餐巾擦了下嘴，倚在了椅子的靠背上。

　　“服务生，打包。”老爸也拿起餐巾，擦了下嘴巴。碟子中的pizza还剩下一小半。

　　“这是您的账单。”服务生带着纸笔应声而来，他拿出一次性餐盒，将剩下的Pizza放入其中，放在了桌子上。

　　“麻烦问下，我们可以见一下烹饪这个pizza的厨师吗？这位师傅做的pizza实在是太好吃了！”Alex拿起笔，在最后的tips一栏填了个数字。

　　“您先去结账，我去问下这位师傅是否愿意。”服务生偷瞄了一下数字，随后加快速度，收拾起来。

　　Alex走向前台，拿出钱包里面的信用卡，准备结账。他把信用卡递给的前台的服务人员。嘀的一声，POS机扣款完毕。

　　服务生从后台走了回来，与他一起回来的还有Alex。

　　“那位大厨说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请，这边。”

　　服务生带头，我们两个紧随随后。我已经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了。扑通！扑通！

　　“这两位就是做这份特色pizza的厨师。你们请快点。”

　　“I'm Ford. 另一位还在做pizza，他叫Edward（爱德华）”

　　“那我先回去了。”服务生一路小跑，回到大堂。

　　“请问你是否认识Mary Smith女士，她来自于Smith家族。他是我们很重要的一个朋友。”

　　“抱歉，我还真不认识这位女士。这份菜谱是我师父——就是另一位厨师Edward Smith传给我的。他倒是姓Smith，只是我也不清楚他是不是来自你们说的那个Smith家族。”那位自称是Ford的人说道。

　　“这样吧，我去叫一下他。你们在这里等一下。”Ford走向里面，叫了下Edward。

　　“请问是Smith先生吗？”Alex问道。我从老爸的语言中可以感受到，他的期待已经大打折扣了。

　　“我是。Edward Smith。你好。”远处的一个身穿白色厨师服的男子走来。Tom觉得这声音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你好啊，小Tom，我们又见面了。”我顿时一愣。眼前的一切变成了白色。只剩下我们两个面对面站着。

　　“巴哈姆特？你怎么……？”我看到了他的面容——那不是一张正常的面容，而是昨天那个见鬼的头盔。随后我的目光向他下身扫去，就像是穿着我昨天收到的那套龙服装是他，而不是我！

　　“怎么？很意外吗？”

　　“你怎么也那个样子？好像我……”

　　“像你昨天穿着服装的样子吗？这就是我的本体啊！很奇怪吗？”

　　“不奇怪，不奇怪。”

　　“你再好好看看你自己吧。”一道火焰从他的嘴里喷出，灼热感遍布了我的全身。

　　“我？我怎么？”我看了下自己，一道清风拂过，带走了一些灰烬，绿灰色的服装赫然出现在我的身上。就像是照镜子一样，我们两只龙面对面地站着。只是他要比我高出一头。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在梦里也……这样对待我？就不能让我逃避一下吗？”

　　“龙族的字典里面没有逃避。”

　　“好了，我们的训练要正式开始了！”

　　“啊？！不要啊！”

　　“不练好伪装，我看你把自己暴露该怎么办？当然进监狱或是精神病院，或是被送去实验室去研究就不是我的问题了。你应该清楚这些后果。”

　　“好好好，我练，我练还不成吗？”

　　“这才像样！”他轻轻地挥了下右爪，就像是凭空产生一样，一个不太常见的健身房出现在我面前。“这就是你最近几天晚上要来的地方了。”

　　“好，好……”我不知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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