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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女拳击手

[db:作者] 2025-07-17 06:11 5hhhhh 1760 ℃

2001年3月31日,星期六;这天已经错过世纪之交好几个月了,但是今天是女子拳击运动的重要转折点。上午十一点整,新成立的女子职业拳击管理局召开新闻发布会,向与会的女拳击手们提供拳击管理局的官方规章制度与相关行为守则。

上世纪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初,经济衰退和随之而来的失业加快了社会变革,同时伴随着妇女解放运动稳定、缓慢而痛苦的进步,再加上一些不太负面的宣传;妇女拳击手在美国和西欧大部分地区都能被勉强接受。在那段时期女子拳击运动一度兴盛开来。

男子拳击也经历了一次非凡的复兴,男人们无论哪天都能在电视上、电影院中,甚至在当地的市政厅里享受战斗之夜。但在管理局成立之前,女人们只能在私人会所和俱乐部中进行非注册比赛,而且要服从赞助商提出的任何规则。但现在,她们有了规章制度和尊严。

第一届真正意义上的官方女子拳击锦标赛将于周末在国家电视台上播出,英国各地的市政厅和体育中心的数十张申请也标志着新监管机构开始正式运作。这场比赛基本不会出现什么差错,但是我和吉姆没有去看那场炫目的电视比赛---肯定会有人用录像机录下整场比赛;作为替代,我们要去布里斯托的克利夫顿市政厅观看一次现场比赛,星期六那里有一场女子拳击赛---顺便说一句,在过去两年里女人们经常在那里打拳,但没有做过任何宣传。

这里提一下规则问题,管理局决定先前只适用稍作修改后的1947年男子规则,而不是在这个关头进行冗长的、拖拖拉拉的起草流程。因此男性规则将进行以下变化:

虽然还有那些连撒切尔时代都没听说过的的小屁孩,但是当局对于裸露乳房这件事上还是打算采用双重标准;即使报摊的顶层货架上早就摆满了花花公子,海滩上的裸体日光浴也已经习以为常,不过这些可不是所谓的“良家妇女”会做的事,特别是这类事情从来没有在英国电视上播出过。某种意义上来说电视赞助的潜在损失使得这条规则的改变不可避免,因为规则上面写着“参赛者必须脱掉腰部以上的衣服”。

在规则颁布前的几个月里就有关于服装问题的诸多争论,不论是好是坏。短裤和汗衫是显而易见的解决方案,但有些人认为这样让女拳手们看起来像业余爱好者----这是他们的风格。其他人认为这身装扮太爷们了。所以为什么不来一次彻底突破呢?改革者赢得了胜利,根据WFBA规则,未来的职业女拳击手将身着紧身衣。但这种紧身衣可不是你妈妈在健身课上穿的那种---这是种非常暴露的紧身衣。管理局规定,在比赛开始一个月前及参加者取得女子拳击执照后,服装才准许提供给俱乐部/场馆。

获得授权合同的公司生产出一种轻薄的紧身衣,在折叠或者卷起时放在手掌中轻如无物。一个普通身材的女人穿上这种服装看起来就像裸体一样,所以也就不需要裸体了(笑)。服装的数据是一种人造纤维,但透气性很好,迄今为止所有穿过它的志愿者都对它赞不绝口。紧身衣的背面完全裸露,只在臀部之间有一条狭窄的布条。两侧的开叉比臀部骨还高,上半身的布料勉强能覆盖住乳房,除非穿著者的身材超过中等水平---在这种情况下,她们的乳房更容易被撑住从衣物上部挤出来,而不会像啤酒肚那样紧紧地挤到腰间。紧身衣的正面刚好能覆盖住耻骨,至少在战斗开始前能覆盖住。

还有一个大多数男性都能发现的微妙之处:紧身衣要么是纯白的,要么是淡粉色、黄色或者蓝色这种清淡的色调。事实上大家很显然明白,一旦这种衣服被水淋湿或是被汗水浸透,几乎就和透明一样。管理局官员也承认,到目前为止俱乐部和场馆的大部分订单都是白色紧身衣。

一旦紧身衣被确定为标准服装,拳击靴就真的行不通了。有几个女孩被要求穿上拳击靴和紧身衣在执行委员会面前展示效果,但她们看起来的确太蠢了。所以委员会一致作出赤脚拳击的决定,无需投票表决。

规则的下一个问题是拳击手套,而这个决议费了些许周折。委员会中大多数学院派和曾经参与过(现在来看)非法拳赛的成员希望看到女性拳击手套的重量与男性相同,而且考虑到一些明显的原因,女性的体重分级必须改变---一个一百公斤的女人不太可能出现在拳击场上,所以规定女子重量级选手起始重量为六十六公斤。但一些声势浩大的女权主义者希望女性采用更轻的手套。“明智”的委员会当然接受了提议,男子规则保持不变,重量级及中量级拳手佩戴八盎司手套,其余量级佩戴六盎司皮革质拳击手套。然而少数人也确实获得了让步,因为委员会同意在十八个月后就妇女依据WFBA规则使用拳击手套的重量问题进行审查。除此之外绷带和胶带也一样保留下来。

规则三是关于拳击手的身体状况,这里就没有争论了。除了由WFBA医生进行常规医学检查外,还要进行强制性验孕,每位持有执照的女拳击手都会得到一份日志,用来记录其月经周期的详细信息。比赛时间问题十分复杂。委员会决定直接套用男子规则并在18个月后进行审查。因此,拳赛设定为最多12回合、每回合3分钟,间隔一分钟,最少要持续4回合、每回合3分钟。其余的男子拳击规则,包括新手比赛和比赛少于10回合情况下的回合设定等规则不被适用,这些规定绝大部分由战斗发起人,经理和赞助商来决定3分钟回合的数量,上限不能超过12。

规则四,犯规将被取消资格,是规则中最后一个争论的焦点。第一条规则“不许攻击腰带以下的部位”。一些委员会成员轻蔑地提醒委员会主席,女拳手们可没有“腰带以下的那根东西”;但原规则写的是“腰带是从臀部骨顶部划过身体的假想线。”而这个解释瞬间被否决了。這時委員會主席徵求了專家小組中資深女拳擊手的意見,並在表決後從WFBA職業女拳擊手規則中删除了這條。毕竟她们是“招安”来的,官方之前就把她们拒之门外过,大不了继续躲在地下延续着击打下体这种肮脏的传统;除此之外,更严格的竞争规则注定会引起其他的肮脏手段,到时候谁还会在乎这点呢?

我和吉姆六点半就来到了市政厅,女拳手们都还没到,但这段时间并没有浪费掉,我们与赛事经理聊了一会。经理信誓旦旦地说道,宣传女拳击手的广告牌好几个星期前就遍布全城了,售票处的高价票瞬间被洗劫一空,这次比赛的需求量是全男赛事的好几倍,这一切只因为一场女子拳击赛。他唯一的担心的是这一切可能只是昙花一现。随后他又叩了叩鼻子补充道,他已经在不久的将来安排了一场“四人女子拳击”的比赛,而且门票的销量已经好过预期。

我向他问道晚上的拳击比赛安排得怎么样,他的回答不出所料---女子拳击赛压轴,在三场男子赛之后。我抱怨了一声,但他之后的话让我高兴起来,他首先说道他估计那几场男的比赛-嗯,不会持续多长时间;其次,他确信如果我们在女更衣室里和她们谈一会儿,而不是坐在那里看着男人打拳,那两个女拳击手不会介意。

“当她们准备好了我会喊你,”他向我们叫道,然后把我们独自扔在他破旧办公室外面的走廊里。

我们在走廊里等着,就像两个顽皮的小学生在校长书房外面等着挨拐杖揍一样。我们在那儿站了将近四十多分钟,一点儿也不敢乱动,生怕会错过女更衣室的“召见”。终于,在走廊边出现了一张熟脸:“好了,迈克,你们进来吧。不过别超过一刻钟,我希望她们早点到大厅里去。”我们冲了过去,然后摔了一个大跤。

更衣室比他的办公室还要破旧。一个潦草的“女人”标牌钉在一间像是旧扫帚柜般脏乱居室的破旧门板上。屋里已经挤进了两个相当健壮的女人,在腾出地方前,我们只能站在敞开的门口和她们聊天。她们两人都穿着十分干净的长袍,手上已经缠好了整齐的绷带。其中一个正小心翼翼地把另一个的头发往后面扎。正扎头发的那个人远比另一个高,看上去是个非常气派的女人。

“我是安妮,她是苏珊。”高个子声音沙哑道,略带一点外国口音。她比另一个女人苏珊高了接近十厘米,安妮站在后面用结实的手指帮苏珊头发系上白色丝带。

系好丝带后,我再也忍不住了:“苏珊,穿着这种紧身衣感觉如何?”

苏珊的眼睛盯着我一两秒钟,然后她开始用然后用缠着厚厚绷带的双手挑开打结的腰带。

“来,我来帮你吧,”我近乎乞求道。

但是在我颤抖的手指摸到毛巾袍之前,她就弄好了。苏珊猛地把长袍掀开到一旁。我差点摔到地上。好吧,她是个大女人。如果没考虑到紧身衣这点,我可能第一眼就当成一丝不挂了。紧身衣是白色的,但带着一丝丝的粉红色,几乎和苏的肤色一模一样。这东西根本掩盖不住任何部位。

她的双腿裸露着,从下到上,她的上胸和肩膀也是如此。她的肩部---许多橄榄球运动员都会为拥有这尊牛颈和强壮下巴的肩膀感到骄傲。苏不会赢得任何选美比赛,但她会赢得我这一票。我的目光再次落在她那高大的身躯上,那对乳房,橄榄球的借代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她那巨大而结实的乳房像橄榄球的两半一样突出,高高地贴在她宽阔的胸膛上,紧绷而深邃的乳沟划出一条黑暗的线。这种数据太薄了,以至于我能清楚地看到她那又大又硬的奶嘴周围的乳晕。看上去有一点过大,但是,以她的身形,我一点也不惊讶。紧身衣的布料在她的腰间构成了一个薄薄的V字,从她强壮的大腿间垂下。很明显,在只有一层薄薄的薄纱织物覆盖的情况下她只能剃掉阴毛。

“那背部呢,”我吞了下口水。她咧嘴大笑,把长袍递给我,让我拿着,慢慢地转过身来。紧身衣背部真的是什么也没有。她巨大的,裸露的臀部和她那柔软的,裸露的背部,以及腰间的一个薄薄的白色T字,消失于她身后两个球状物间深深的裂缝中。

“看够了吗?”苏珊调皮地问道。我真希望我能抓住那件长袍,她从我手中夺过它,将长袍披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上。我用恳求的眼光望向安妮。她慢慢地摇动着她那头黑色秀发:“你得等到我在拳台上才行,”她低沉道,同时强壮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抓紧腰间的绳结。

经理猛地推开脆弱的门,终于打破了这阵紧张的气氛。“你们俩都带了高跟鞋,对吧?”女士们点点头。就在我们出发之前,他牟足了士气,尽管他与女拳击手相比还是十分矮小,“女孩们,今天是重头戏。我知道你们之前表现得很好,但今天要拿出百分之百的干劲。”他吞了一大口口水。

“你要是把今晚挣的钱都给我,我肯定让你觉得值得。”苏珊嘲讽着,听上去她已经输了好几次了。女士们将双脚滑入高跟鞋中,跟着经理走出走廊,留给我们一堆衣服和一股洗发剂的味道。我向吉姆点点头,然后跟着她们,将脆弱的铰链固定后,小心地关上了那扇摇摇晃晃的门。

大厅里非常阴暗,而且出奇的安静。这时我们才弄懂了高跟鞋的作用,因为妇女们的高跟鞋踩在光秃秃的水泥地上的哢嗒声在这里回荡不绝。对经理来说,这就是次宣传。最后一场男子比赛大约在15分钟前就结束了,这算是给观众上厕所的时间,让他们能舒服地坐下来看女子拳击。我们找到我们位于前排的座位,把两个逃票的年轻人哄到一边。头顶上聚光灯的强烈眩光更突出了大厅的阴暗。当那两个女人和她们的助手爬过拳击台角落的粗绳时,我就知道,不管结果如何,我们在这里至少可以一览无遗。

接下来,经理挤过绳子,向两个女人点头示意。她们同时踢开了高跟鞋,走到拳台中央。

“女士们,先生们,”他开始说,“本场比赛12回合制,每回合3分钟,1分钟休息,在我左手边---”他将较矮女人的手举起,“苏!和我右手边-----”黑发的高个子“安妮!”

女人们回到各自的角落,开始拆开她们腰部的紧结。苏珊设法先解开了她的衣服,她的长袍一落下来,人群中就喘出了一口粗气。她是个大女人,她的紧身衣什么也没隐藏住。但是当安妮的长袍从她的方肩上滑落时,人群又传出了急促的呼吸声:她的紧身衣洁白无瑕,与她那匀称的青铜色身躯形成鲜明对比,如同苏一样,她的肉体大部分都能“看见”。她的黑发剪得很短,如同男孩般孩子气。她的大腿、小腿和二头肌就像那些狂热的健美运动员。她那葡萄柚大小的乳房挺拔着。她的脸看起来十分迷人,但视线里有一种毫不含胡的坚硬。

我估计我可能不喜欢戴着手套面对她。但是苏显然没有这个禁忌,她伸出缠着整齐绷带的左手,插进那只6盎司的黑色皮革。我向安妮瞥了一眼,她也在被戴上手套,我不知道在8盎司手套规则下会发生什么。这些手套肯定不会比那些半斤八两的东西温柔,而且这两个女人看起来都是七十公斤不到。好吧,获人赠马,休看马口,对这种“大礼”就别挑剔了。

两位拳击手在各自的角落里开始热身时,整个拳击场都战栗起来。我注意到了拳击场白帆布上有几个血点,大概是刚才男子拳击比赛时留下的。望着那两个女人严肃的表情,我突然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钟声响起,女拳手们彼此跳动着,拳套高高举起,肘部抵在裹着薄纱的腹间。突然安妮右拳奔出,正中苏的前额,苏的头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去,接着安妮一记左钩拳命中苏珊裸露的脸颊……苏直接单膝跌落在拳台上。

“一点血也没有。”吉姆嘟囔着。尽管苏很快就站起来了,但是裁判还是看见了她的拳头着地,非常恰当地给了苏珊一个八秒的站立计时。我估计她也的确需要这个计时。

裁判示意安妮回到回合中。趁着安妮来到拳台中调整姿势时,苏挥动右拳狠狠地打在那个大个子女人的内脏处,虽然有些反则,但安妮毫无退缩,眼睛直直地盯着苏。

“看起来你这么做会摔断一只手的,”吉姆调侃着。作为响应,安妮还击中苏的腹部,右上勾拳直接没入苏那丰满的腰线之下,紧接着苏的紧身衣深深地陷进了身体中。这一拳太狠毒了,但是和安妮一样,苏似乎毫无反应。更进一步说她挨过的拳估计比我们见的多太多了。很显然她的“经验”一会就会被公然展出。清脆的拳套尾随着试探性的进攻打在彼此的腹部。两个人都慢慢放开了。钟声响起,回到角落时两人的脸都已有些红肿。助手们处理的飞快,但我感觉这点时间拳手们很难恢复过来。

第二回合很快就开始了,谢天谢地,节奏慢慢激烈起来了。双方都打出几记好拳,状态开始回暖。正如之前所说那样的,紧身衣已经比刚开始时更透明了。也许是有意为之,助手在女人的脸上和脖子背面擦拭了大量的水,她们站在中立角落中,水流从她们裸露的后背和乳沟缓缓流下。女人们开始对拳,一记凶狠的刺拳戳在苏挺拔的鼻子上,下方立刻浮现出一道殷红。她嗅了嗅,用右臂粗暴地抹了下脸。她瞥了一眼血迹,左拳重重地甩到安妮的嘴角,安妮似乎毫不费力的接住了,但过了一会儿,她的双唇无意识的分开,鲜血顺着下巴和湿漉漉的紧身衣流到她的乳沟中,很快红色污渍就扩散到了她坚硬的乳头上绷紧的数据上。

荣誉是公平的,也是血腥的。回想起来,刚才似乎是苏和安妮之间战斗的转折点。如果说之前还有一些专业拳击的招式,现在肯定已经不复存在了,剩下的只有残酷和血腥的怒火盛宴。女人们在第三回合的状态还不错,但到第四回合结束时,两件紧身衣都已被鼻子和嘴里流出的鲜血浸透,血一直流到腰部,粘在肿胀的乳房上。我回头注意到后排观众中有几个妇女在这回合后半开始用双手捂住眼睛。

我已经观看女子拳赛很多年了,但很少看到一回合内打到如此多的重拳。人群中有些男性大部分时间都在站立着,向拳台上吆喝着鲜血,不幸的是他们的祈祷得到了响应。回合结束,两位女人都镇定地站在角落中,准备迎接第五回合。这时海绵已经对脸部没有多大帮助了,血从女拳手们结实的下巴上滴下来,溅落在那些曾经洁白的紧身衣上。当助手帮苏珊清洗脸部时,她的双腿伴随着不由自主的哼声在凳子上蠕动着,我怀疑她的鼻子又断了。她的鼻子真的血流如注。

回合开始,苏珊的目光游离着,她的视线似乎无法锁定安妮了,她只能下意识的将双臂护在破碎的鼻子前,胸部敞开大门。安妮一下一下地将拳头隔着薄纱垫杵进她红肿的左乳房,一剂右直拳抽在她血淋淋的紧身衣上。在狂风暴雨的进攻下,苏珊的双拳慢慢垂到了腰间,安妮紧随着右拳打在她另一只黑肿的乳房上。苏珊跪倒在拳台上,前臂支撑在残破的胸前。她凄惨地抬起头望着裁判,但裁判仍然无情地数向10。

苏无奈地在九时挺起了身体,再一次将手套护在她那张残缺不堪的脸前,但是安妮的拳头依旧轰向乳房,可怜的苏珊。到第五回合结束钟声响起时,她的乳房已经肿的发紫。当这具饱受重创的身体瘫座到凳子上时,观众席激起一阵微弱的掌声涟漪。她的鼻子仍在流血,但是苏颤抖着举起右拳,拉住正在用海绵清脸的助手,然后轻慢慢地将他的手拉到她肿胀的乳头上。助手很快会意,开始轻轻地用海绵冷敷她那已经黑紫的胸部。苏痛苦地用头撞在角垫上,胸部上鲜血四溅,甚至连她的下体都沾满了血迹。她望向对面的胜利者安妮,她已经明白自己已不是今天拳台上的主角,可能此情此景下也许会有一幅以她为主角的凄美油画吧。

比赛继续进行着,女人们贴在一起互相击打着面部和乳房,但是苏肿胀的乳房和断掉的鼻子预示着回合开始时她就明显处在不利地位。两件紧身衣都已经沾满了血,我甚至感觉可以从中拧出血来,苏的大腿在灯光下反射出骇人的红色,她可能已经失血过多,她的动作似乎在慢慢变缓,虽然很难从外表看出来,但她已经遭受太多攻击了。人群中有几个人喊叫着要求比赛终止。但不幸的是裁判是大厅的经理。

苏撑到了第六回合结束,但是她的助手不得不将她扶到角落里,她看起来快要站着死在围绳边了。裁判在短暂的休息期间来到她的角落中,不需要思考就能猜出他对她说的话。钟声响起,苏颤抖着站了起来,但她一步也没有动。安妮第一记右上勾拳证明苏珊的腹部肌肉已经接近瘫痪掉了;当她的身体随着惯性无意识对折时,这个雕像般的血淋淋的女人脸上吃到了第二记右上勾拳。她又一次倒在拳台上。连我的肚子都在翻腾,因为她在离我脸只有几英尺的血淋淋的帆布上挣扎着,血液混合着汗水与其他体液洒落在帆布上,如同一幅血腥凄美的油画。不知何故,她又一次站了起来,估计只有勇气和决心还有金钱才能让她坚持下去。

现在苏所能做的只有用她撑开的拳击手套盖住她那张稀巴烂的脸,让安妮捶打她的乳房,捶打她的肚子、肋骨和胃袋。苏在回合结束时直直的站在原地,她已经不行了。她被助手和震惊的裁判带到凳子旁。苏珊用右手套指着自己血淋淋的嘴,经理羞怯地将目光移开,她把一颗断掉的门牙末端吐在助手的手掌中。经理转过头来对她咕哝了什么,她平静地点了点头,然后嘴巴扭成了一个可怕的笑容,然后用她血淋淋的手套轻轻地捶打她血迹斑斑的大腿。血从下巴尖一直流到乳沟,鲜血流遍了整个胸部,一直流到胯部,满身都是鲜红色。另一边安妮的鼻子和嘴巴也在流血,但相比之下她的伤势可以无视掉。

除非是一个十足的疯子,否则任何人都看得出来,苏不会,也不能在接下来的三分钟里挺过去。安妮则静静地优雅地站在角落里等待着钟声,她姣好的头颅挺立着,拳套随意地垂在她强壮而发亮的大腿旁。她曾经的白色紧身衣前面沾满了鲜血,虽然脸上看起来有些凌乱,但她是这场残酷战斗的胜利者;另一边的苏就像一只待宰杀的羔羊,大厅里所有的人,包括她自己,都知道这一点。

当钟声响起时,大厅内一声寂静,苏珊无力地用拳击手套紧紧抓着中间绳索,将自己拉到第八回合。她拖着脚走动着,另一边安妮坚定地向她走来。她们不可避免地在这位破碎的女人角落附近相遇,安妮玩弄般地用自己娇嫩的双乳将苏珊顶回角落中,她准备给这只血葫芦最后的处决。

再一次,人群中传出了“停下来”的哭声,但很明显裁判和两个拳击手还不想结束这场“皮包拳头”的残酷斗争。苏站在自己的角落里,毫无防卫,甚至连自己的武器---那双六盎司的皮拳击手套也只是垂在她那血迹斑斑的大腿旁边。一记记夯实的直拳撕碎了她的脸部和乳房,惨不忍睹,鲜血从她破碎的嘴唇中飞出。安妮的脸庞没有留露出丝毫感情,在她冰冷的视线中只有这具人体拳击沙袋中喷出的血迹。雨点般的直拳最后变为一记的挥舞的右勾拳轰向苏珊的太阳穴,一阵血雾洒在我和吉姆的脸上。苏珊的头直勾勾地歪在她那溅满鲜血的肩膀上,她挂在最上面的绳子上,然后无力地滑倒到帆布之上,鲜血顺着帆布流淌,直接滴到我们面前的地板上。

大厅里没有任何声音,即使裁判把安妮血淋淋的拳击手套高高举起后仍是鸦雀无声,但多数观众脸上的表情告诉我们,尽管他们很震惊和困惑,他们还是会回来的。这两位女人向人们展示了这些女人正准备以拳击的名义对彼此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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