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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酒】《夢囈》(中国語)

[db:作者] 2025-07-17 06:11 5hhhhh 2500 ℃

《夢囈》

“茨木,過來。”

大江山的鬼王半臥在獸皮與骨骸之中,笑著舉起盛滿酒的杯盞。

有關那個站在鬼族頂點的男人的點點滴滴全部印刻在茨木的腦海中。

不知從何時開始,自己的一切似乎在都圍繞著酒吞展開。意識到這點的茨木卻不打算做出改變,甚至放任腦內的妄想如野草般瘋長。

想要觸碰,想要撫摸,想要深入……

逐漸積壓的欲望折磨著茨木的忍耐力。

不拘小節、個性隨意的酒吞喜歡半倚著鬼葫蘆在樹蔭下飲酒,茨木每次從外面回到大江山都會看到這位鬼王醉臥倒在樹下,身上覆著落葉和微風拂來的花瓣。甚至有時會有彩蝶與雀鳥在他周圍駐足,嘰嘰喳喳的鳥叫和蟲鳴並未打擾到他,手中的酒盞也因困意而傾斜,透明的酒液從邊緣滑出,灑在盈盈綠草上和……酒吞裸露在外的腿上。

茨木站在不遠處,雙目牢牢鎖定這個男人,用視線撫遍他全身。

昨夜,自己夢見了什麼?

茨木童子閉上雙眼。

昨夜,自己妄想了什麼?

茨木童子攥緊左拳。

看到醉倒酒吞,自己想做什麼?

夢裏,茨木並未壓抑欲望。

伸出手握住他赤裸的腳踝,輕輕抬起。明明是強大得能夠號令眾鬼的鬼王卻有著不足茨木鬼手一握的纖細腳裸。

茨木癡迷地湊近,並用指腹摩挲著凸起的踝骨。

酒吞童子身上的每一處都讓他迷戀。

可能茨木也醉了。

周圍都彌漫著馥鬱醇厚的酒香,任誰都難以抗拒吧。

所以他才會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去親吻他的足尖。

舌沿著足面向上滑去,在腳腕出印下一吻。

酒吞沒有醒,看來是真的醉了。

茨木將酒吞手中已經見底的杯盞拿走放在一側,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湊到昏睡的酒吞耳側。

“摯友,穿著肩甲休息不舒服,吾幫你褪去。”

自然是得不到回答的,但茨木很清楚自己是在做夢,既然是夢,那不如就放縱一次,滿足自己長久以來的妄想。

小心翼翼地脫下酒吞肩上的護甲,那兩道線條硬朗的鎖骨格外吸引人,而兩道鎖骨中間的那小小的凹處尤其讓茨木有些情不自禁。他拿起一旁的酒壇,斟滿被放在一旁的酒盞,隨即執起杯盞,將酒傾灑在酒吞身上。

透明的液體沿著鎖骨下滑,順著那凹處滾落。

這美酒應該是小妖們為他冰過的,所以當酒滴在身上時,昏睡中的酒吞身體微微顫了一下,發出輕微的嗚咽,但沒有醒來。

此時已近黃昏,些許日光穿過樹木的枝葉投射在樹下的人身上,沾著酒液的裸露肉體愈加誘人。

茨木的視線也隨著酒下滑,目不轉睛地看著,直到那酒液浸入酒吞下身的衣物。

他盯著酒吞腰間紅色的腰帶,放下酒盞,用手指捏住一端將其提起。

只要輕輕一扯,摯友的全部是不是就會展現在他的眼前?

但茨木並沒有動手,他低頭用舌將酒吞身上的酒一點點舔去後再次直起身,還一臉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

喉結滾動,他將口中的酒全部咽下。

沾了摯友味道的酒,真是美味。

求而不得是悲傷,沒有勇氣去追求是煎熬,而茨木介於二者之間。

茨木無數次幻想著將酒吞壓在身下,無數次想要將自己的那層心思向他剖白,卻又無數次欲言又止,匯成一句“摯友”。

但此刻在夢中,他不必顧忌那麼多,不如就放任欲望,任其肆虐。

鬼手再次抓住那條紅色的腰帶,手腕微微用力,酒吞腰間的繩結如碎裂的花朵般散開,充滿男性氣息的精瘦胴體便暴露在眼前。

也許是因為常年裸露半身的緣故,酒吞被遮住的那部分身體要比露在外面略顯白皙。

茨木感慨眼前的靡麗光景,順著酒吞的小腿撫摸至大腿內側。此處的肌膚應該沒人這樣觸碰過,想到這裏,他忍不住用手反復體會,乃至自己都沒注意到力氣有些大了。

昏睡中的酒吞微微皺眉,眼皮動了動,茨木沒有注意到,左手離開酒吞大腿內側握住了他腿間仍垂著頭的那物什,並緩慢地上下撫摸起來。

看著那物什漸漸有了反應,茨木也愈加興奮起來,手中傳來的熱度衝擊著他的大腦,想要觸碰酒吞,想要侵犯酒吞的想法支配了他的身體。

茨木垂下頭,張口含住酒吞半昂揚的分身。

下體傳來的異樣感覺讓酒吞從昏睡中醒來,他艱難地抬起沉重的眼皮,便看到一頭銀髮的人正埋在自己跨間。

“茨、茨木?”

茨木抬眼,跟酒吞對上視線,但口中扔含著酒吞的那個。

分身被溫熱口腔所暴露帶來的刺激讓沒有過酒勁的酒吞童子有片刻的恍惚。

“你在做什麼?”

酒吞手指插進茨木發間,想阻止他繼續吞吐,身體卻有些使不上力。

茨木並沒有回答,一邊盯著酒吞的表情一般繼續。酒吞的那裏已經變得很硬,茨木用舌舔舐柱身和下方的囊袋,引來酒吞一陣顫抖。

“摯友,想要吾怎麼做?”

茨木從酒吞跨間直起身,單手撐在一側,俯視著不知是因醉酒還是剛剛的事而臉頰泛起紅暈的酒吞。

如果這不是夢,酒吞就要揍他了吧?

夢裏的酒吞是怎麼回答的,茨木已經不記得了。夢終歸是夢,無法完整地詮釋他的欲望。

眼前這個醉倒的酒吞要比昨夜夢中真實得多,也誘人得多。

垂在體側的鬼手握緊又鬆開,像是茨木猶豫著要不要靠近的心。跟在酒吞身邊已有百餘年,自己的心思,他真的不知道嗎?

茨木最終還是走了過去,在酒吞身邊盤膝坐下。

睡眠中的酒吞呼吸平穩均勻,臉頰帶著紅暈,跟夢裏的一樣……一模一樣。

不自覺中,茨木已經抬起手探向酒吞,在手指碰到他的衣襟前,被一只手抓住手腕。

“茨木……你小子,”酒吞半眯著雙眼,些微不清醒。“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

究竟想要什麼?

茨木忽然反手握住酒吞的手,欺身壓上。

自己想要的不就正在眼前嗎?

酒吞半闔的雙眼終於完全睜開,望著壓在自己身上的茨木有片刻的驚訝,隨即轉為唇邊雲淡風輕的笑。

可能是醉了,也許就是醉了吧,酒吞竟伸出雙手主動攀上茨木的肩,支起身子湊近,貼著茨木的耳邊,幽幽開口:

“茨木童子,你想同本大爺做那事?”

“可以嗎?”四目相對,茨木感覺自己已經陷進那雙眸子裏。“摯友……”

趁著摯友喝醉的時候與他做了,這樣會不會有些卑鄙?如果他沒有醉,會說出這種話嗎?

茨木被腦海中這個問題所糾結,遲遲未有動作。

酒吞的笑漸漸淡去,朝後一仰,靠在鬼葫蘆上,略不爽地看著茨木。

這小子藏著的那點心思,他早已看穿。

被稱為羅城門鬼的茨木童子,平日裏對待其他的人和妖,他都擺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唯獨面對酒吞的時候,他的眼底才會泛起波瀾,像是沉寂許久的深淵被一盞明燈所照亮。

在這世間比茨木多活了幾百年的酒吞童子,怎麼會不懂那眼神裏的含義。

“你這婆婆媽媽的樣子,看了真不爽。”酒吞已然不耐,推開茨木站起來。“做事總是遲疑不決,是成不了強者的。”

茨木仰視站在自己面前的酒吞,目光中透著一種……無饜。

與沒有情事經驗的茨木不同,酒吞這方面已是老手,茨木的表情把他的心思暴露無遺。

酒吞雙眼微眯,右手輕輕提起腰間的紅色腰帶,唇角抿著一絲笑。

之所以這麼做,不只是出於好奇,其實是酒吞自己想確認。

右手向上那麼一提,唰地一下,身上唯一的遮羞物便滑落在腳邊。

茨木瞳孔收縮,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這是夢?

難不成他還在夢中?

自己對酒吞童子的癡迷已經到分不清夢與現實的程度了?

茨木用手捂住前額低下頭,苦笑。未等酒吞開口損他,茨木再次抬起頭,一把將面前的人拉過來。酒吞一驚,腳步不穩直直跌入茨木懷中。

“真希望這個夢就這樣一直做下去。”

他將頭埋在酒吞頸窩,蓬鬆的白髮弄得酒吞發癢。

“夢?”酒吞右手抓住茨木的長髮將他從自己貼身拉開,左手朝著他臉頰上猛拍。“你看著本大爺再說一遍。”

臉上傳來的痛感讓茨木又驚又喜。

“摯、摯友……”茨木單手將酒吞圈住,將臉埋進他胸口。“你說的都是真心話嗎?你真的要跟吾做嗎?”

“到底做不做?別像個女人似的扭扭捏捏。”

酒吞推搡著,卻未能推開茨木分毫,這傢伙反而越粘越緊。

“之後可不許不承認。”

這麼說著,茨木抬起頭封住酒吞的嘴,他真的一句否定的話都不想聽到,此時此刻,他只想靠身體去感覺酒吞童子。

像是汲取水源的魚般,他拼命地吸允著酒吞的唇,尖尖的牙齒不小心劃過細嫩的唇瓣,酒吞倒吸一口氣,不滿地回咬茨木,兩人口中頓時充滿淡淡的血腥味。

從茨木急躁的吻技就能看出來這傢伙沒什麼經驗,完全沒有服務意識。酒吞雖然不滿,但他比茨木年長,看著這傢伙由當初的愣頭青小鬼成長為如今能夠威懾眾人的大妖。

既然這小子不懂得什麼叫情趣,慢慢教就是了。

酒吞用舌舔去茨木嘴角的血跡,一邊親吻一邊用手幫他褪去衣物。

夕陽已經開始沒入地平線,昏黃的日光斜照入林中,另一側的淺水湖湖面反射的金色光芒照在二人身上,仿若一幅旖旎畫卷。

酒吞確實醉了,不過意識很清醒,然而他在邀請茨木做這事的時候,其實並未考慮那麼多。

作為大妖,他在這世上活得日子足夠長,遇到的人和妖也足夠多,可唯獨這茨木童子,讓他一直拿不准。

這小子腦子裏究竟在想些什麼?

酒吞不是沒問過茨木這個問題,但問了也是白問。

每天將溢美之詞掛在嘴邊喋喋不休,聽多了有些煩,酒吞甩開他,但身邊過於安靜每個人一起喝酒又有些不習慣。

向來嫌麻煩的鬼王便一直默許茨木童子跟在自己身邊。

時間久了,相處的模式似乎固定,但身邊這人看自己的眼神,已然不同。

這讓酒吞不禁更加好奇,茨木究竟在想些什麼。

所以在發現這小子每天都在自己睡著時站在一邊看著後,酒吞就有過這種想法了。

——你想跟本大爺做嗎?

這句話剛問出口,茨木的眼神就變了。

都進行到了這一步,箭在弓上不得不發,根本由不得酒吞反悔。

終於將茨木那繁複的衣物脫下,酒吞看著他殘缺的右臂,眼底閃過一絲陰冷。茨木感覺到酒吞視線的停頓,他趁此左手拖住酒吞的背,湊上去輕輕含住酒吞胸前的一點。

受到刺激的鬼王怒目而視,沒想到自己會忽然被襲擊,他原本打算掌控這場情事的主動權,可茨木從頭至尾並未想過要順著他的意思來。

溫熱濕潤的舌尖繞著酒吞的乳頭打轉,時不時輕觸前端,引來他的一陣顫抖。

“茨木你……”

茨木確實對這些確實沒有什麼實戰經驗,但在遇到酒吞童子之前,在他還是個人類的時候,他曾目睹過隔壁的男女行房事,不過當時的他並未產生興趣。

當時香豔情事帶來的快感遠沒有鮮血帶給他的刺激讓他沉迷。

然而在遇到酒吞童子後,不知從何時起,他除了想著同這位強大的鬼王一番較量外,還開始日夜妄想著讓這個男人在身下承歡的樣子。

想像的次數多了,對實際也有所幫助,茨木將夢裏想做的,全部付諸實踐。

在茨木含住酒吞分身的時候,本覺得自己掌控局面的鬼王終於意識到不對,原本的節奏已經被茨木攪亂。

下身的陣陣快感讓鬼王露出靡靡之態,茨木觀察著酒吞的神情,緩慢地吞吐,而他自己那裏也早已昂揚。

受情欲驅使,茨木的手漸漸下移,順著腰窩滑向臀縫。

過於小看茨木的酒吞終於感覺到危險,原本以為這小子沒有經驗,就教教他如何同別人廝磨,酒吞是沒打算跟他進行更深一步,然而茨木那蓄勢待發的架勢已經無法阻擋。

茨木的手指在酒吞那裏徘徊,他的手太大了,怕傷到酒吞,猶豫著要怎樣擴張。

“摯友的手可以借吾嗎?”

“你……想怎樣……”

被茨木用嘴解放了一次的酒吞正喘著氣,被茨木抓著自己的手按倒身後,還沒搞清楚要做什麼,便感到茨木輕輕戳了戳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

“這裏,摯友自己擴張一下,吾的手會傷到摯友。”

“什、什麼?”

明白茨木的意思後,酒吞甚至有些惱羞成怒,這小子居然敢讓……讓他用手去……

“茨木你!”

茨木單手環著酒吞,一挺身,他的那處昂揚便頂到了酒吞胯下。

“不然吾直接進去的話,摯友會受不了的。”

也不知道是受什麼驅使,酒吞一邊咒罵茨木一邊鬼使神差地弓起身子,開始自己擴張。

茨木癡迷地看著這彌足珍貴的場景,他也真的醉了,喝的是酒吞這杯酒。

不甘心就這樣一直看著,茨木用手扶著酒吞的腰,讓他更方便擴張,同時自己繼續用舌繞著他的兩顆小巧的乳頭來回打轉。

多方刺激讓酒吞腰部有些發軟,他將頭抵在茨木肩上。

“……好了。”

暗紅的鬼手托起酒吞,摸准位置後,緩慢地將分身送入。

酒吞咬著下唇,硬是將呻吟忍下,茨木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嘴。

“摯友,放輕鬆。”

酒吞忍著破口大罵的衝動,皺著眉心,低頭一口咬住茨木的肩膀。

“唔。”

這點疼痛不算什麼,反而是酒吞那裏的收縮更讓茨木戰慄。

“摯友,你若不放鬆,吾很難動起來。”

起初酒吞只是不太習慣下體被插入的異樣感,但咬了茨木後,他有所放鬆,其後隨之而來的律動帶來陣陣酥酥麻麻的快感,讓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

絲絲縷縷,斷斷續續的呻吟連綿而出,茨木不禁加快速度。

這是夢中無法呈現的美妙聲音,也是世間最為催情的媚藥。

交合帶來的快感一次次沖上頂峰,茨木像是借此確認眼前所見是否為現實般,用盡全力去感受著渴望許久的那副身體。

“摯友,摯友……”

一遍遍地低吟著,被他緊緊抱著的酒吞再次露出不耐煩的表情。

“閉嘴,本大爺不就在這裏嗎?”

有什麼害怕的。

太好了,這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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