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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叫岳璧的小道长·纯阳篇

[db:作者] 2025-07-17 06:11 5hhhhh 9840 ℃

·纯阳章·

“师姐,师弟这套剑法练得好是不好?”小道童作收剑势,朝着旁边的女子摆了摆手,带着丝丝骄傲,得意问着。

“聪灵有余而稳健不足,练剑者,实为炼心。”旁边女子清清冷冷,背着手,曼妙的身姿全都隐藏在天青色的披风里,披风上绣着辗转飘摇的白鹤,一头黑发缀着发簪,瀑布般直流而下,已经快到她藏在披风下盈盈的腰肢。

道童愣了愣,似乎这句话超过了他的理解范围,但看着师姐清冷模样,竟也不敢多问,只得挠了挠头,暗自把师姐的话记下来,其实,若不是习武上的指点,光是师姐那清冽朦胧如冬的声音,也足以让他记住师姐的每句话了。而这不单单是仰慕,这位小道童,岳璧,可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道童,纯阳宫上下,只有一个人,掌门李忘生知道,岳璧来自京城,是头上顶天的主儿,但这位小师弟在纯阳宫内不骄不躁,潜心修道,道法日渐熟练,也选择了公认难走的,源自李忘生师兄谢云流的,太虚剑意之道,却屡屡破境,以十四五岁的年纪,达到了谢云流在当初年少时达到的境界,可以说,静虚一脉往后的光辉,将全由这个大家眼中“来历不明”的小师弟一肩担起,而师姐秋长梦,则是现今静虚一脉大师姐,在发觉小师弟惊人的潜力之后,已经被岁月雕琢了一番的秋长梦,以三十一岁之龄,正式开始了对岳璧的培养。

虽然岳璧在纯阳宫里十分尽职地扮演好了一个一心求道的形象,但他与生俱来的优越,让他有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回到起居处,岳璧沐浴更衣,一个小小少年,却有着久居上位的气度,盘膝端坐在床上,岳璧轻轻叩了三下膝盖,旁边的黑影中,仿佛流出了一个人,“少爷,何事。”语言简洁干练。

“泄欲。”无法想象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拥有这般谈吐。

黑影再次融入黑暗,岳璧抛出佩剑,径直跳上,竟御剑而行,在夜色的掩饰下,长驱直入华山旁最大的一座城,熟稔地穿行到了整个城中唯一一个灯火通明的建筑。

这是城里的销金窟,莺莺燕燕数不胜数,凡世间的美女,此间应有尽有,而这个少年,却已经是这里按年来计数的常客了。

“诶!大少爷您来了,这边请,您的仆人已经差遣小的了,知道您今晚要来,这几天来了个最新最正的茶,尚未被他人享用,第一个品茶者,特意留给了您,包管胜过以前的所有的茶。”店中老板丝毫不惊讶于来客的年纪,毕竟这位年纪轻轻的少年已经是在这里砸下过不下于这座恢弘销金窟往前所有总收入的银子。

毫不同于在师姐面前纯良的样子,岳璧拍了拍弓腰已经过半的掌柜的肩膀,“别说大话,我的那条忠犬没跟你说过,我只是来泄欲的?你这里的茶,味道可没有一次真够的。”

掌柜的低着头唯唯诺诺,嘴里却一反常态坚持着,“少爷,这次可真没说大话,小的好歹开店几十年,但这次的茶,小的可也是几十年才得偿一见的,不然也不会特意留给少爷您呀。”

岳璧被勾起了兴趣,侧头饶有兴致看着掌柜的,“掌柜的今天可是不同寻常,得,让我去看看你引以为傲的新茶有几分姿色。”

“天仙一般!”掌柜满脸谄媚的笑,和对自己的话的笃定。

岳璧貌似听信地笑了笑,却多多少少不以为然,六宫粉黛他可是都见过,天仙二字,没人当得住,不,也许除了一个人…………

掌柜领着岳璧来到最顶楼的雅间,这是一层与楼下极为违和的地方,因为它是后建成的,它的年数,和它的主子来到华山的年数并无不同。

岳璧熟门熟路打开门锁,这门锁的解除方式只有岳璧和掌柜的清楚,在此楼,能被纳入这间雅间的,没有一个能够再出去,她们是其他姑娘所说的,“笼中雀”。

可就在岳璧走流程般推开门,麻木地要进门泄欲然后回华山的时候,他的手突然顿住,死死扣进和金銮殿材质别无二致的木门上,门缝里传来的是一丝微弱的慌张气息声,和浓郁的体香味。

这雅间经过特殊布置,能把女人的体香盈满整个房间。

而这味道,他在华山某一缕稍纵即逝的风里,捕捉到过一次。

岳璧合上木门,压低声音,“掌柜,取一个面具过来。”

“少爷您这……”

“滚!”依旧压低的声音,却带着嘶吼,充满意外和愤恨的嘶吼。

戴上掌柜战战兢兢递过来的飞狐面具,岳璧稳定自己的气息,当浪荡的气质再次充盈起来的时候,他推开了门,念念不忘的体香再次像巨浪冲入他的脑海,他再没有慌乱,镇定地打量着面前意料之中的那位“天仙一般”。

秋长梦并没有如他所想,有惶恐,有惴惴不安,反而显得平静而落落大方,就那么一丝不苟端坐着,迎接着必将来临的亵渎,披散着及腰的长发,低垂着秋水长眸,失神地望着地上不知道哪里,睫毛颤动,嘴唇抿着,薄薄的唇色下微微泛白。曾经时时刻刻包裹在披风里的姣好身段展露无遗,浑身只披着件约摸只能算是一块布的白色袍子,比白袍还要更白一些的腿搁在床沿,端正地垂下,没有一点点多余的瑕疵,匀称,又紧致地没有丝毫突兀感,纤细的赤足藏在玉质的鞋子里,玉与足都一尘不染。双手手指绞在一起,微微用力,微青色的脉络沿着手的曲线蔓延。

眼里映着秋长梦任由施为,接受命运的样子,岳璧的怒气再次涌了上来,同时夹带着挥之不去的心疼。再次努力镇静下来,岳璧走向秋长梦,解开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落在地上,露出不健硕,但每块肌肉都饱含能量的躯体,最终,带着还未曾挺立的肉棒站在了秋长梦面前,手环上她的脖子,把她的身体带着前倾,直到嘴唇已经碰上了肉棒,声音反常态的低沉嘶哑,“让它站起来。”

“嗯…嗯?”秋长梦的声音里满是颤抖,带着认命的洒脱,和不知道如何行事的僵硬。

把手贴在她的脸边,岳璧用手指撬开那曾经对他谆谆教导的嘴,把肉棒一寸寸塞入秋长梦嘴中,即使她已经由于异物的不适开始干呕,他也没有停下,而她也顺遂的没有推攘和抵抗,直到整根肉棒没入,在她的嘴里胀大,抵住,撑开她的喉咙。男人肉棒后面丛生的体毛,和下面狰狞布满沟壑的阴囊紧紧贴着那张本是如新玉一般洁净,清冷的脸庞,向来没有多少表情的秋长梦,因为肉棒的粗鲁进入,眼神逐渐失神,脸上慢慢写上了痛苦。今天,他用带着男人性欲的腥味的肉棒,攻陷了他百听不厌的清冽声音的源泉。

“嘴巴打开,别让牙齿碰到它,对,脸颊用力吸住,舌头伸出来,绕着前面画圈,用舌尖勾最前面…嘶!!!”岳璧着实未曾想到,师姐的聪灵在性事上竟也是如此“好使”。按照岳璧的指引,秋长梦勤恳地用细嫩的唇舌服侍着肉棒,先前的痛苦消失不见,脸上有着她求道的时候同样的认真。岳璧抽出肉棒,她便乖巧扶住挺立的肉棒,灵巧软香的舌头沿着肉棒从下到上缓缓舔舐,不断用舌尖撩拨肉棒,最后把肉棒的头含进嘴里,用舌面覆盖在肉棒的顶端,细细研磨。

肉棒慢慢退出秋长梦的“销魂窟”,在出来的一刹,由于尽力吸住肉棒,发出了一声淫糜的脆响,一直保持着冷静的秋长梦脸上浮起了一抹红霞,让本身清清淡淡的脱俗脸庞真正带上了人间的味道,带上了欲念的味道。

这一抹红霞顷刻击中了岳璧的心,放弃想要把秋长梦不似尘世的脸颊埋入自己胯下,用阴囊去玷污的想法,转而将刚刚抽出的肉棒,整根贯入她的嘴里,红霞还没消散,接踵而来的便是意外的嘤咛声。

柔软的嘤咛还没消散而去,岳璧便把肉棒抽出到仅保留一小段还在嘴里,然后再次刺入口腔。秋长梦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被岳璧双手紧紧扣住脑袋,一次次的撞击,把秋长梦的每一声微弱的低吟冲散,又催生出下一次低吟,红霞也越来越浓。

在秋长梦整张脸已经被淡粉色占据的时候,岳璧抽出肉棒,侵犯的突然停止竟让秋长梦不太适应,加上长时间的撞击,让秋长梦失神地喘息,夹杂着克制的低吟。却在不经意间,留下了几滴津液。

意识到了的秋长梦赶紧闭上嘴巴,压抑住的喘息带着酥胸不断起起伏伏,波澜壮阔,而脸上的粉红色趋近于酡红,也不知是羞耻,还是欲望。

把尚在缓神的秋长梦按倒在床榻上,岳璧欺身而上,剥开她若有似无的衣衫,蒙上她的双眼,取下飞狐面具,拥抱上去,岳璧仅仅比秋长梦略高一些,两具胴体紧紧贴住,男孩滚烫的身躯把热量递给女人冰凉的身体,而此时,岳璧用牙齿找到了秋长梦的耳垂,另一只手攀上了即使躺下了也高耸挺拔富有弹力的一座山峰,而在手将要捏住乳头之际,岳璧的舌尖混合着口中的热气,同时侵入秋长梦的耳窝,两处刺激让秋长梦身子猛然一抖,酡红渐渐浓郁,而已经干涸许久许久的深谷,也重新湿亮了起来。先前的低吟已经渐渐变成了销骨的呻吟,袅袅的音韵,在秋长梦本就清冽洁净的声音衬托下,变得宛如冰面上的罂粟,“肮脏”而又让人无限遐想。

岳璧的双指轻轻掐住她的乳头,揉搓着,另一根手指浅浅的指甲剐蹭着乳头的小小尖峰。嘴唇堵住愈发催情的呻吟声,让秋长梦的声音呜呜地在两人的口腔中流转。舌尖撬开皓齿,用舌头顺着皓齿舔舐一圈,宛如侵犯之前的耀武扬威。而后,整根舌头灵巧地侵入秋长梦的口腔,如蛇般引导着她的香舌与他的共同在清香的口腔中游移,两人的津液混合,搅动,粘稠地攀附在两人唇舌之上。良久之后唇舌分开,秋长梦犹不自知地追着岳璧的舌头伸出口腔,津液仍挂在唇舌之间。很快,秋长梦反应过来此时自己的作态,收回舌头,侧过头。

岳璧再次伏在秋长梦身上,这次,他的手握住了滚烫的肉棒,有力的大腿顶开秋长梦已经发软的腿,将肉棒顶住黑色的森林,上下滑动着,发出轻轻的摩挲声。

秋长梦第一次主动起来,抬起头,用鬓角找到了岳璧的耳朵,将嘴唇靠近耳朵,轻启朱唇,深深地吸气后吐出。岳璧惊讶地停下动作,等着秋长梦如此行事的原因。

一口气长长出完,下定决心一般,秋长梦咬住嘴唇,“岳师弟,是你对吧,来吧,我准备好了。”

岳璧知道师姐迟早会认出,但是着实没有想过即使已经很快蒙上了师姐的眼睛,师姐还是认出了他,一时间,原本娴熟的动作变得僵硬。

“呵”一声轻笑,秋长梦抱住师弟的赤裸身躯,绝美的双腿如蛇般缠绕上师弟的腰,把本就抵在洞口的肉棒,缓缓送入已经泛滥的蜜穴。滚烫的肉棒被同样灼热的腔肉紧紧包裹,一层层肉褶在蜜穴中欢迎久久未曾到来过的男性性器,不断地攀附在肉棒上,按压着,摩擦着。秋长梦紧紧咬住嘴唇呜咽着,适应着师弟雄伟的肉棒,但就在肉棒突破花心的刹那,前面积蓄的所有,都转变成一声高亢,绵长,婉转的莺啼。

这一声呻吟,唤醒了呆滞的岳璧,岳璧复杂地笑了笑,带着释然,贴着师姐的脖颈轻轻吻去,然后前臂撑起上半身,摘下了师姐的蒙眼布,在摘下那一刻,他看到了从未想象过会出现在师姐脸上的流光溢彩的眼神,带着失神,带着欲念,带着想要更多的渴求。

“师弟,师姐交给你了。让师姐……啊……好好尝尝你的滋味。”师姐就这样在岳璧面前,跌落凡尘。

对女人胴体的熟悉再次占据岳璧的意识,借着师姐的动作,把肉棒顶在花心里,转动着臀部,让肉棒在花心深处扭转。

“嗯~~~师弟,一……一开始就这么深吗”秋长梦浮起微微痛苦的神情,却没有一点点拒绝。

闻言,岳璧抽出肉棒,每次刺入,都点到即止,仅仅没入雄伟肉棒的半根而已,每次都在要进入深处层层叠叠的腔肉的时候戛然而止。“那,我就浅一点呀师姐。”

秋长梦也不气恼,吃吃一笑,皓齿突然咬上岳璧的脖颈,蜜穴在岳璧正往前刺入的时候,径直迎向岳璧的肉棒,不料岳璧猜到想法一般,往后一撤。

“师弟!~”语气盈满了娇嗔,“填满它。”

岳璧又失了神,他真真从未想过,当清冷的师姐展现出她女人的一面的时候,竟是此般直接。

但失神并不影响他熟练的在后撤一点之后,便用全身的力量,压着肉棒,贯入完全没有准备好接受如此巨根凶猛撞入的蜜穴。

“师……”

一个字都尚未吐出,连绵不绝地冲击接踵而至,每次都靠全身的力量把肉棒侵入蜜穴当中,带出连绵不绝的臀浪与混合着水声的撞击声。“啊……啊…师……轻………嗯……啊!……轻……舒……师弟……双”几乎每一声,刚刚从秋长梦的喉咙里要出来的时候,便被肉棒毫不留情的撞击狠狠撞回去,只剩下不断的,再也忍不住的淫叫声。

就在眼泪已经在秋长梦的严重流转的时候,岳璧放缓速度,轻柔地让两人的下体分分合合,望着师姐水润而又失焦的眼神,吻上了师姐的嘴唇,汲取着师姐的津液,轻柔抚摸着师姐的青丝。

“师弟,刚才……嗯……你好凶,像……啊……像要把你整个人……啊……刺入我的身体里。”两人的交合轻柔而深情,而每一次进入,都让已经在先前凶猛攻势下瘫软如泥的秋长梦轻呼出声,嗯嗯啊啊的声音在充斥秋长梦体香的房间里回荡。

最后,岳璧捏住师姐浑圆挺翘的臀部,在雪白的臀上掐出红印,将肉棒顶在最深处,引得秋长梦长出一声淫叫,而后小腹拱起,下半身不停颤抖,裹紧着肉棒,向它喷洒着久未出现的淫液,而这样胡乱的颤动,也恰恰让肉棒在蜜穴里横冲直撞,引来一波波更绝顶的潮水。

待余韵渐渐平息,岳璧抱紧师姐,翻身坐起,而依然坚硬的肉棒还留在已经被淫液灌满的蜜穴里,附在师姐耳边,“师姐,你还可以么?”

秋长梦身子缩了缩,贴岳璧贴得更紧,也不说话,只用尽力气抬起了屁股,然后坐了下去。

而这个姿势,整个秋长梦的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肉棒与淫穴之间,恰好又两人相贴得极为紧密,便使得秋长梦恰恰“自作自受”,娇呼中,瘫软靠在了岳璧身上。

岳璧扶着盈盈一握的腰肢,微微用力便将秋长梦身子带起,下身前挺,而手也带着秋长梦的身子向下,就这样配合着,让已经沉溺在肉欲中的秋长梦只得趴在岳璧的身子上,随着岳璧的掌控起起伏伏,双眼无神地闭着,整个的精力,都在感受着肉穴中一股股求道之时决不能带给她的另类的“飞升”感觉。

连续如此颠簸了小会儿,秋长梦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向后仰着,两颗浑圆的白兔也在起伏中颤颤巍巍,在岳璧的眼前乱晃着,已经说不出话来的秋长梦,跟着岳璧每次进入蜜穴,带动肉褶的节奏,发出无意识重复着的,来自原始快感的“嗯……嗯……嗯……”,循环往复。

一刻钟后,终于,岳璧从沉溺在细嫩繁复的腔肉中的肉棒上,感受到了将要冲出的感觉,岳璧收紧身子,锁住要喷涌而出的感觉,挺起身,秋长梦的身子无力躺倒在轻软的床榻上,慵懒地蠕动了一下。

岳璧侧过师姐的身子,刚刚被巨根堵住的淫液顺着臀部优美的曲线滑下,圣洁中带着淫靡。按住师姐的屁股,肉棒再次如最开始一般,凶狠地冲入。换了姿势的关系,秋长梦新的点受到了刺激,再次唤醒了她再次积累许久的快意。

随着岳璧冲刺般迅速而又深入的冲击,肉棒传来的感觉再也压抑不住,一股股白浊随着肉棒的跳动喷薄而出,在日复一日的修道中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就这样在师姐的腔肉里翻滚涌动,而本就紧紧贴住肉棒的腔肉,被白浊的精液冲开,而蜜穴经过滚烫的洗礼,不自主地收缩,和跳动的肉棒宛如合唱。

良久,岳璧从背后拥住师姐的身子,闻着师姐青丝传来的熟悉淡香,轻柔而坚定地说着,“师姐,谢谢你的信任。”

“师弟……”话音刚起,岳璧用手捂住秋长梦的樱口,“师姐,故事稍等再说,先休息,好吗?”

感受着师弟在自己背后传来的温热,秋长梦带着登顶两次后的疲倦,和余韵,沉沉睡去。

夜长,此夜可以无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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