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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春始)

[db:作者] 2025-07-17 06:10 5hhhhh 3980 ℃

生日會結束,年少的兩個已經玩得太累,團在沙發上頭靠頭地睡着了,而葵則拉着不情不願的新,自告奮勇要收拾宴會後的狼藉。春和始本來也想幫忙的,但葵說「你們回房間繼續慶祝吧」,硬是把春和始推出了廚房。站在廚房門口的他們面面相覷,聽出了葵話語中的深意,臉上都有點發紅。

「…咳,不如把戀和驅送回房間吧。」春摸摸鼻子,眼睛不敢看着始。

「嗯。」始應了一聲。

兩人便去把年少的兩人搬回各自的房間,然後又心照不宣地回到春的房間。春打開了燈,坐在床上,眼睛亂瞄,忽然就看見始手上拿着一袋不知甚麼。他記得,這似乎是隼在生日會的時候塞到始手裡的那袋東西。「這是甚麼?」

「我也不知道…」始打開看了一眼,也說不出個大概:「他只說是穿的東西。」

其實隼還說了「春看見你穿一定會很高興哦!」,但以始的性子,自然是不會將這句說出口的。

「是嗎?那不要理它吧。」春抬起頭,帶着期望的眼神看着戀人。始被那飽含慾望的眼神看得面紅耳赤,不論是做過多少次,他都會被那熾熱的眼神撩撥到。

「…我想穿穿看。」他想給春一點驚喜。

「誒,居然要在我的生日穿上其他男人送給你的衣服嗎?」春撅起嘴,略為不滿:「我會吃醋哦,不要穿吧?」

「我要穿。你先出去吧。」始的態度強硬,可是臉還是紅紅的,看在春的眼裡相當可愛。在半推半就下,春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明明是自己的生日,卻一直被趕出來呢。春盯着自己的房門,不着天際地想着。房間裡傳來了始在低聲唸着甚麼的聲音,春把耳朵貼在門板上,嘗試聽清始在說甚麼,但是房門的質量看來不錯,春聽不清。

鎩羽而歸的春靠在門板上,大長腿無聊地在地上踢着。其實他也不會因為始穿了隼送的衣服而吃醋,只是隼送過來的東西,十件有十件都是有問題的,無一幸免。畢竟今天是他的生日,他不想本來有的甜蜜回憶會因為隼送的東西而變成甚麼鷄飛狗走的大事件。

在外面胡思亂想了一會兒,終於聽見了裡面心心念念着的人喚了一聲「進來」。春確認左右都沒人走過來,便扭開了把手,只開了一道夠他進入的小縫,鑽了進去,然後關上門。

剛才他也有在想到底隼會送甚麼衣服給始,可是真的看見的時候,春覺得自己剛才想的簡直就是垃圾了。

一對彷真的黑色貓耳顫動着,始的臉上滿是羞耻的紅,再往下看,黑色的皮質外套只堪堪蓋住了鎖骨和手臂,頸子上繫了一條項圈,下面均一絲不掛,露出始平日久加鍛練而練出來的,隱隱約約的肌肉線條,稍稍蘇醒的生殖器,還有一小截的光滑大腿。而始的腿上還穿上了一對同樣是黑色皮質的長筒高跟鞋,大腿處也同樣繫了皮圈,勾勒出始一雙漂亮的長腿。

始合攏着雙腿,感覺怎樣坐也不自在,背後的尾巴隨着始的動作搖了搖,春這才看見本來隱藏在他視線死角的那條靈巧的黑色尾巴。尾巴彷如活物一般活動着,末端一直延伸至臀瓣的隙縫中,插在哪裡可想而知。

春眨眨眼睛,咽了一口口水,平日口吐蓮花的一張嘴像是沒上油般變得結結巴巴:「始,耳朵和…尾巴,會動?」

「我不知道…剛才我穿的時候它沒有動的,可能又是那些魔界的玩意…我先脫下來吧。」始的手撫上頭上的配飾,春馬上打斷:「不要吧,這樣子很可愛。」

「我一個男人帶貓耳怎麽可能會可愛…」始無語,不過放下了手。

「對我來説,無論是怎樣的始都很可愛哦。」春走到始的身旁坐了下來,對着他微笑着說。

始稍微移開了視線:「這句話你已經說了很多遍了。」

「説多少次都不夠哦。」春捧着他的臉,然後逐漸靠近,直至雙唇的距離變為0。

春一直都偏好溫柔的啃咬,而非粗暴的掠奪。溫柔地撬開始薄薄的唇瓣,掃過殘留蛋糕甜味的牙齒,與裡面羞澀的舌頭一起共舞,舔舐着凹凸不平的上顎,彷彿要在始的口腔的全部地方都留下自己的氣味。

始把那礙事的本體拿開,不甚珍惜地隨手扔到床上。要是平時的話春一定要抱怨幾句的,但是春此刻正忙於唇齒交接之中,沒空去抱怨這種小事。他稍稍地退出,纏綿地用嘴唇含着對方的,捨不得咬下去,把那雙淡色的唇染上紅豔的顏色。

直至始瞇起的那雙紫水晶般眼睛裡滿佈水氣,手也推着他的胸腔,春才願意放過他。

「哈呼,有點怪…」始皺起眉,往後面看了一眼。

「嗯?是尾巴嗎?」春趁機摸了一把,尾巴上面的毛又軟又滑,被摸的時候還動了一下。

「唔!你别摸!」始馬上把自己的尾巴抱住,末端微微地搖動着。春曾經有看過關於貓心情的書籍,裡面曾經提到貓的尾巴如果微微搖動的話,就代表着感到不安。

…始一直都很好懂呢。春努力憋着笑,伸手摸了摸始的頭:「尾巴會有感覺嗎?」

始反射性地蹭着春的手,蹭了幾秒後他才反映過來,尷尬地拍掉春的手:「不要摸。」

「果然是這樣嗎?」春捏着下巴歪了歪頭:「只要戴上貓耳和貓尾,被觸碰時,戴上的人就會感覺到這些觸感。」

「…可能是吧。」始抓緊床單,放開的尾巴舒展開來,在純白的床單上一晃一晃的。

「能坐上來嗎?」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向始邀請道。

「你真是的…」雖然用嫌厭的語氣說着,但始還是乖乖按照春的想法,坐上他的大腿上,雙手扶着他的肩膀以支撐身體。而那條光滑的黑尾巴,則有意無意地碰上了春的小腿,讓春心猿意馬。

又一次的接吻,也許是因為身上的飾物,又或者是今天是眼前之人的生日,始變得熱情上幾分,主動環抱上春的脖子,修長的腿纏上春平日勤加鍛練的腰身,加深這個吻。春能感覺到始裸露在外的下體正隔着衣物抵在他的腹部,漸漸翹起。

舌頭在狹窄的嘴裡互相攪拌着,分泌出的唾液在兩人的耳邊響起噗嗤噗嗤的水聲,體溫在兩人觸碰的位置傳達給彼此,讓在初春還算微冷的房間的溫度都熱了起來。始鬆開圍着春脖子的手,解着春襯衣上的扣子。嘴唇分離又緊貼,掀起曖昧的銀絲。

「總感覺始今天很熱情?」在分開的時候,春問,一邊解開褲子上的皮帶,以便一會兒脱下來。

「只是…嗯唔…生日的特别待遇。」

不知為甚麼,始在回答的途中漏出了壓制不住的呻吟。春這時才覺得疑惑,剛才兩人只是親了兩下,始也不可能會因為這樣的親吻而興奮成這個樣子。

「裡面在動…」只看春疑惑的目光,始就知道他想問甚麼了。聞言,春沿着始瘦削的後背一直往下摸,直到指尖觸到臀瓣那塞在肉穴裡的塑料物體為止。手指直接撫上皮膚的感覺使始打了個冷顫,肉穴收緊了幾分。

「是呢。」春手下用力,拔出了一點卡在後穴裡的柱體,亮紫色的柱體頗有份量,上面滿佈凹凸不平的小疙瘩,因為震動但速度過快而出現着殘影。「始喜歡?」

「才不…呃——」始正想反駁,但春把那東西又推回去。那些粗糙的膠粒劃過敏感的肉壁,產生的快感如同電流一般在大腦中閃過,馬上就使始說不出話來。

「你是喜歡的吧。都咬得這麼緊了。」春起了要調戲的念頭,靠在始的那雙貓耳上說道,同時握着按摩棒的手也小幅度地抽插着。熱風吹過敏感的貓耳,那種酸癢的感覺瞬時就令始的身子軟了下來,而後穴那快速抽插帶來的快感,更是使始忍不住呻吟出聲。

「哈啊…嗯…太快…啊」始捏住春的肩膀,想要抑制滿溢出來的呻吟。黑色的尾巴在興奮的情況下纏上了春的一條腿,而貓耳也顫抖起來。

「先放過你吧。」春摸了摸那看着手感很好的貓耳,把那根膠棒插到最底,讓始又小幅地痙攣了一下。始狠狠地盯了春一眼,但是那眼含春水的模樣,完全起不到始原本想要達到的效果,只能讓春的氣血都沖到下面去。

「能躺在床上嗎?」

「看我明天怎收拾你!」始咬牙切齒地説,可是還是紅着臉,從春的大腿上下來,然後爬到床上躺下,把春的眼鏡放到床邊櫃上。春脱掉已經被始解開鈕扣的襯衣,隨意地鬆手讓它落在地上,皮帶和褲子也是同樣的做法。到了最後,春一絲不掛地覆上了始的身軀上。

「你看,這裡已經很硬了。」春捉着始的手,讓他摸自己已經變得滾燙的分身。始雖然之前也有摸過,可是春這麽直白的引導行為還是讓始害羞了一下,碰到那灼人的溫度時手指向後退了退,然後才摸上那裡。

始整隻手包裹着那總在自己體内衝馳的柱體,把心一橫,力道輕柔地揉搓着,春發出微微的哼聲,綴着淚痣的眼睛變得迷離。

染上熱度的大姆指按壓着暗紅的龜頭,有節奏地在上面打圈,又用指甲輕輕壓在中間冒出透明液體的小孔,讓那裡流出更多液體。但始卻皺起眉,嫌這樣並不夠,用手扶着春的肩膀,手下一個用力,將兩人的上下位置調了個轉。

「嘩!始,你想做甚麼——」始這種毫無預警的行為使春嚇了一跳,但始並不想開口,而是用行動解答了他的疑問。只見他轉身,俯下身,吻上那蘑菇狀的傘體。上面腥鹹的液體馬上就沾濕了始的嘴唇,始伸出舌頭舔了舔那些液體,然後就像小貓舔牛奶一般,舔上了春的陰莖。鮮紅的舌尖羽毛般勾勒出圍繞在柱體上的青筋,撩撥着春的理智。

因為始調轉了姿勢,此時春的眼前就正對着始那渾圓的,插着貓尾的屁股。一雙僅穿著過膝皮質高跟鞋的腿曲跪在春的腰側。相比之下,那一抺白色簡直要閃花春的眼睛。雖然看不見始的動作,但包裹着下體那濕潤緊緻的感覺讓春知道始大概是在幫他口交。

——牙齒蹭到了!痛!

春倒抽了一口氣,眼角冒出些許淚花,可是沒敢抱怨。平時春覺得始過於高貴(?),通常都是自己幫始弄的,始沒弄過多少次,不熟練也是必然的。沒想到始為了他的生日都豁出去了,讓春很是感動。

「弄痛你了?」始聽見春的抽氣聲,也知道牙齒磕到他了,於是把那東西從嘴裡吐出來,回頭問道。

「不要緊的,一點點痛我還能忍得到。」春擠出笑容,安慰着始。「始多點練習就好了——痛!」

始壞心眼地用修剪整齊的指甲劃過那勃起的東西,但力度控制在不會傷到春的程度。

「弄壞了怎麽辦!這可是關乎到始下半生的性福的。」春淚眼盈眶地看着使壞的始,控訴着。

「吵死了。我才不需要這種東西。」

「明明始的小穴都很喜歡我的肉棒的,總是咬得緊緊的…嘶。」

為了讓春這個話癆閉嘴,始俯下身,將他的陰莖全部含了進去。那帶着腥味的肉棒幾乎抵到喉嚨深處,讓喉嚨反射性地出現收縮,刺激着春的感官。在嘴裡適應了春的龐然大物後,始上下擺動着,偶爾吸吮着春的柱體,想要把裡面的東西全吸出來似的。

春強忍着要抽插的衝動,乖乖地躺着。為了轉移注意力,春把主意打上了眼前的貓尾上。貓尾一直都沒甚麼動靜,軟軟地躺在他的胸膛上。春握着貓尾的末端,憑着記憶,試探地抽插了幾下。

「!」始全身抖動了一下,過多的液體從始的性器上滴落,滴在春赤裸的皮膚上,而貓尾也高高地翹了起來,彰顯着主人的興奮。

掌握了正確的位置,春有節奏地往那點進攻着。才弄沒幾下,始本來還撐得住的身子幾乎都倚在了春的身上,從鈴口流出來的液體越來越多,把一小片春的皮膚都打濕了。強烈的快感使始無暇再去理春的肉棒,把它從嘴裡吐了出來,呻吟聲也隨之滿溢而出:「啊啊,不…嗯哈…不要弄,那裡哈…」

「可是始這裡可不是這樣說的。」春輕笑着,握上了一直被他冷落的,始的分身。

「啊哈…不要,嗯嗯——要去啊…要去了!」本來已經在爆發邊緣的肉莖根本就禁不住春的前後夾擊,只需幾下的擼動,就足以讓始高潮了。一股股白色透明的黏膩液體從龜頭上的小洞射出來,把墊在下面的春弄得全身都是。

始愣住了好一陣子才從高潮後的滯後反應回過神來,看見身下被弄得一身髒的春,一臉不好意思。「啊,對不起…」

「我都呑過不少了,沒關係的。」能看見始不知所措的表情,春還是挺愉悅的。

始抽了幾張紙巾替春擦,然後就把擦過的紙巾扔到旁邊的垃圾箱裡。

「還很精神呢,這裡。」始拿手指戳了戳依舊挺拔的某處,不知道在想着甚麼。

「要持久一點才能讓你滿意嘛。」春露出了毫無用處的閃亮笑容。

「你可真是大言不慚呢。」始嘆着氣,抬起腰,將插在小穴中的貓尾拔了出來。春這個位置,正好能清楚看見那些小疙瘩將穴口撐薄,隨着「噗」的一聲,膠棒離開戀戀不依的肉穴,習慣被滿足的腸肉收縮着,而膠棒上滿是透明的腸液,也許還有潤滑劑。

貓尾離開了始的身體後便沒有了動作,就像一條普通的玩具貓尾那樣。不過春也沒空去管那條貓尾了。只見始轉了個身臉對着春,一手扶着他的肩膀,另一隻手則握着春的肉棒調整着位置,對準後便緩緩坐了下去。

膠棒的粗度和春的比起來還是有一定的差距,要把春的肉棒全部吞下對始來説還是有一定的難度。他輕喘着,皺起眉,感受着滾燙的溫度將他的腸肉擠開填滿,試着慢慢把春的龐然大物逐寸逐寸接納。

緊緻濕潤的感覺使春不禁發出了饜足的嘆息聲。而始那瞇起的眼睛,臉上的酡紅,還有主動接納自己的身姿更是刺激着春的神經,身下的巨物不由自主地漲了幾分。

「哈…怎麽…又變大了?嗯?」始帶着喘息的聲音裡增添了幾分不滿。

「我也控制不了的,始不要生氣了。」春眼角瞄到始頭上還在的貓耳,趕緊順毛,寬大的手掌揉捏着黑貓耳內側的粉色嫩毛。始被春一摸,心情好了很多,嘴角也帶着微笑。但沒多久,始便注意到自己的失態,動作一僵。

「始很喜歡被摸耳朵嗎?都進去這麼多了。」春調笑着問道,另一隻手則摸上了小穴和肉棒交接的位置。

「才不喜歡…」始嘴硬。

「是嗎?」戀人的傲嬌已是常態,春也不逼他承認了:「始辛苦了,讓我來幫你吧。」

始猶疑了半晌,點了點頭。

春一手捏着始胸前挺立在空氣之中的那一點紅櫻,把它夾得紅腫充血,然後又用手指打圈,引出始的一連串細碎哼聲。而他的另一隻手也沒閒着,揉着始還未完全勃起的分身,讓它精神起來。

「嗯哼,春…」名字的尾音消散於空氣之中,引起無盡的旖旎。始握住春的手,放在另一邊被冷落了乳頭上,示意他也好好碰一下它。春照着他的意思去辦,把那小小的紅點拉長,又用指甲按壓着凹陷的地方。

「始快把我的東西全吃進去呢。」

因為快感的分散,始的後穴放鬆了不少,春的陰莖現在已經快全數插入裡面了。

「好深…」騎乘的體位使始全身的重量都積壓在兩人交疊的位置上,使得春進到比平日更深的地方。始只感覺春的東西快要頂到盡頭,也不知道全部進去後,自己會變成怎樣。

「我動一下,可能會有點難受,始忍一下好嗎?」春親吻着始的耳廓,因情慾而變得沙啞的聲音在他的耳邊低語道。

「要來就快點,不要囉囉嗦嗦的。」

得到了始的肯首,春把他的腿掰開,以防始一下子受不了,他先是小幅度地抽插着。絞緊的腸肉在春的攻擊下軟化,分泌出更多的汁液,以讓侵略者的侵略行為更為方便。在小穴徹底放鬆的時候,春一個用力,把裡面的媚肉都破開。如此周而復始後,春總算完全進到了始的體内。

「始真厲害,全部都進去了。」

始不想理這個話癆的傢伙了。他正努力地適應着體内被完全填滿,沒留一點縫隙的作嘔感。春看他一臉難受,主動套弄着他身上的敏感點,沒多久,始又被快感分了神,主動説:「應該…嗯,可以了…」

春的眼底裡愛憐和衝動在爭持着,但最後還是本能佔據了上風,洶湧的情慾讓他那雙鶯色的桃花眼變得邪魅起來。

「那我不客氣了。」

説罷,春就扶着始的腰,用力地上下抽插起來。也許是忍了太久,春的動作不復往日那小心翼翼的溫柔,而是像一隻被困籠中許久才被放出來的野獸一般,只剩下交媾的本能。而春為了要始不感到難受,就專挑着能讓始感到興奮的那點進攻。本來的酸楚感都在不知不覺間轉換成大量的快感,衝擊着始的大腦,讓他說不出話來,他瞪大眼睛,淫靡褻語滿溢而出。

「啊啊…嗯哈,哈啊,嗯——」

始剛才射過不久的前端又冒出一股股的精液,把床上弄得一片水漬。又一次的高潮使始根本無法再支撐住發軟的身體,上半身都靠在了春的身上。春騰出一隻手,把始流出來的淚水都擦掉。然後,他也注意到這個體位似乎對始的負擔太大了,把在始身體裡作祟的東西暫時拔了出來,讓始趴在床上,再一次地挺身插入。

「啊…也,也太久,嗯哈…」始在空隙間抗議着。

「對不起,始,就一會兒。」春說着道歉的話語,但動作卻沒有絲毫變得溫柔。在抽插了幾十下,春低聲呻吟,將自己的種子全部撒落在始的體內。

「嗯…哈…我要休息一下。」始叫得太久的聲帶已經變得嘶啞。他喘息着,對春說道。春也知道剛才自己太過份了,把自己的東西拔了出來。沒有了阻隔,小穴裡的精液就順着大開的穴口全部流了出來。

「對不起,始,我似乎有點失控了。」春自責地說,把始翻了個身,好讓他躺得舒服一點。始彷彿在他的頭上看見一雙低垂的狗狗耳朵。

「你今天也說太多次對不起了。」

聽他這樣說,春平日能言擅辯的一張嘴都說不出話來了。

「今天是你的生日,做甚麼都可以的。」

話說出口後,始總感覺怪怪的,明明他才是被上那個,反過來還要安慰上他的那個人。

「打起精神來吧。」

突然就被抱住了。

「始。你真好。」始聽到在他耳邊那個因低着頭而顯得悶悶的聲音如此説道。

「生日快樂,春。」始拍着春的頭。「一會兒再來一次吧,不過不能像剛才那樣粗魯了。」

「始真好。」

「你剛才不就說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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