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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22nd——《香堇和白雪》,9

[db:作者] 2025-07-17 06:10 5hhhhh 6590 ℃

  这男的估计就是哪片荒山野岭的地头蛇,也没什么见识,跟一个小孩过不去,居然还真抡圆了抽她一嘴巴!白雪被抽得嘴角冒血,但是也没被抽晕,不哭不闹,连半秒钟间隙都没有,顺手抄起旁边的一把餐叉,带着上边的一坨金枪鱼土豆泥,狠狠叉在这个成年男性的手背上!我简直不知道是白雪被抽还是半秒后的血腥反击更令我目瞪口呆了!所有人也都惊得睁大眼睛,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接下来这男的更加丧心病狂了,抽出手枪对着白雪:

  “我他妈的非得把你肝儿挖出来下酒不可!”

  白雪一闭眼,这是她今天第二次面临濒死境地了,又是同样的反应,闭上眼睛露出坦然的表情。然而香堇扑过去把她抱住,用后背对着枪口,香堇明显吓坏了,但她还是紧紧搂着白雪的小身躯,她的小脸因恐惧而扭曲着,大滴的泪水从她眼角往下流,流到白雪的肩膀上。

  进而我也把枪掏出来了,对准金框,金框的手下瞬间也掏枪对着我!旁边几个女的吓得尖叫起来,石礁和浪花也大惊失色。

  金框一愣,随即邪恶地笑起来:

  “小兄弟,这是你老婆孩子?还是你两个老婆?啧啧啧,这么点大的小女孩,肏起来得紧成啥样啊?”

  “把她们放开!杀女人算什么本事!”

  我心想这整屋里最没资格说这话的就是我了。金框也不拿枪指着我,依然指着香堇的后心,甚至枪口还贴上了,香堇发出一阵呜咽,白雪却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脸。

  金框把金框墨镜摘了,露出带着刀疤的眼眶:

  “嘿——!?我今天还非要把这俩屄弄死不可了!你就说怎么着吧?有本事打死我啊?看见我弟兄没有?你敢打死我,他们就敢打死你,然后这俩小屄最后还是被我弟兄玩死。不如你就赶紧滚吧,我饶你一条狗命,你送我俩小妞,我给她俩好好照顾一下再弄死,只有爽没有疼。但是如果你开枪,我死了,你也死了,俩小闺女落我弟兄们手里,那可比我亲自动手惨多了,砍了手脚挖了眼珠子还能活三天!你说说能对谁好?”

  我还没把枪放下,香堇却已经绝望了,背对着金框把裙子撩起来,含着眼泪对我说:

  “你走吧。”

  白雪是背对着我的,她却用尖细的声音对我嚷:

  “不准走!把这男的给我弄死!!!”

  我没转身就走,但也没开枪。白雪还小,她可能没听懂那男的什么逻辑,但我却也隐隐感觉她其实是听懂了的,她不惜让我被打死,不惜自己被砍手脚挖眼珠子,却也要让我把他打死!

  “呦嗬,你大老婆已经从了,小老婆倒是还挺拧?我操这小屄连内裤都没穿,调教得挺不错呀?”

  金框伸手就要摸香堇的屁股,香堇已经吓坏了,跟白雪紧紧抱着。然而这只手永远也没碰到香堇或者白雪,突然一声枪响,这人露出惊恐的面容,脑浆四溅,血流如注!

  “啊————————!!!!!”

  包括香堇在内的一票男男女女发出刺破天际的尖叫。

  然而这不是我开的枪!好在金框的手下也意识到了,没开枪打死我。金框并没有向后仰倒,而是太阳穴中了一枪,向侧面倾倒而亡,开枪的另有其人!!!紧接着,另一伙人冲进迪厅,战斗力更强,三两下就把金框的人和狗都消灭得一个不剩!小迪厅里弥漫着刺鼻的硫磺味。

  “啊————!!!啊——————!!!!!”

  我抓着香堇和白雪就往后门跑。石礁和浪花躲在吧台后面,然而吧台是木质的,冲进来的人端着突击步枪,根本挡不住,于是我把他俩也拽上!我们刚一跑出后门,发现后门也有人堵着!也是杀死金框的那批人的同伙!

  “二小姐!你没事吧!!!?”

  我正要继续跑,听到这话突然愣住了,他们找的不是别人,正是被我拐走的白雪!

  “我没事!”白雪说。

  我松了口气,香堇看起来也终于放心下来。但我感觉不对劲,白雪说完“我没事”之后,并没有迎上去,反而加快脚步往我车那边走。

  “你…………?”

  “开车!”白雪小声说。

  石礁和浪花应该没事了,我和香堇拽开车门坐进去,白雪也坐后边。那伙人大吃一惊,举枪又不敢射,我一脚油门,从停车场里倒出去,扎进繁华的市中心。

  ………………

  …………

  ……

  

九、

  “怎么回事!?刚才的人不是接白雪回家的吗!?”

  香堇一脸茫然,我虽然在市中心胡乱躲闪,但其实也满心疑惑。

  “怎么回事白雪?那群人不是你家的!?”

  “是我家的,来救我的。”

  “那还躲什么?”

  “我活了,你们不就死了吗!!!不是你们绑架的我!?”

  “你不能帮我们求求情?”香堇问。

  “谁家爸爸妈妈能听五岁女儿的话啊!!!”

  我逐渐发现白雪还真没说错,客观来说我们把她从家里绑架走,还拿走了她的枪,不止一次使她陷入危机,还看见了她爸给她们姐俩绑架回来宰着玩的幼儿园小孩!她父母看来是势力巨大的黑道人物,从任何角度来说都该把我打成蜂窝煤,白雪只是因为还小所以对我们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好感,可能是因为我们厚葬了她的狗?

  我说:“刚才你跟你家人走,我们自己逃走不就行了?”

  “如果我不在车上,他们不仅朝你们开枪,还会直接用火箭筒!就算你们能逃过今天,明天也一定会被我爸爸妈妈找到,悄悄杀死,然后他们还会哄我说把你们给放了。我跟着你们,他们就不敢直接破坏你的车!一直开!别停下!!!”

  “我真没见过你这种孩子!”

  然而小孩终究是小孩,她似乎没有想过,她终究不能跟我们逃一辈子。

  香堇说:“我有点困,先睡一觉。”

  我心烦意乱:“这么急的时候你怎么还有心情睡觉!?”

  然而我扭头一看,发现香堇嘴角流出一股血。

  “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她一抹嘴才知道自己流血了,愣了几秒。

  “我不疼。”

我们终于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了,几个小时前她就该被送往医院,而现在反而不止一次剧烈运动,伤势只能有增无减。给她打药之前她已经疼得快要死了,靠着毫无治疗效果的麻痹药物支撑到了现在。

  “我必须带你去医院了!”

  

医院不敢去,幸好我知道一个救治黑道人物的密医,当然他也不是只帮黑道人士,他开了一个三层的牙科诊所。我们一路狂飙过去,惊喜地看到三楼有扇窗户里还亮着灯。

  “上去!都上去!”

  大厅里黑灯瞎火的,伸手不见五指,香堇好像有点害怕,紧紧抓着我胳膊,白雪也不敢迈步,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呼吸有些不规律。我们走上楼梯,先来到二楼,然后正要往三楼走的时候,突然听到漆黑的二楼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借助窗外的灯光可以看到一个穿白衣的身影正在靠近!我吓得血液都凝结了,如果说医院阴气重,这密医诊所每年不知要死多少人,只怕连门窗墙壁都被阴气沤烂了。

  “啪嗒啪嗒啪嗒……”

  声音越来越急促,而且还越来越近!我简直快要吓尿了,而香堇则直接尿了一鞋!我使劲捂着她嘴不让她尖叫出声,直到这个物体终于来到我们面前——————

  “哒!!!!我是鬼!!!!!”

  我们愣了两秒,随即传来白雪的哭声。

  “哇…………………………!!!!!”

  从楼上也传来脚步声,我以为又有鬼,然而传来一个女性的声音:

  “谁啊?”

  她从三楼的楼梯摁了一个开关,二楼楼道亮起一盏昏暗的日光灯。于是我看到了她的脸,或者说是她们的脸。从三楼走下来的是一个穿白大褂的短发女孩,20岁左右,眼神有些憔悴,谨慎地看着我们。而从二楼黑暗里跑过来的则是一个穿病号服的小姑娘,跟香堇差不多大,长头发很凌乱,病号服上满是菜汤,一张俊秀的脸庞直勾勾地盯着我们,盯了两秒,突然露出一个有点恐怖的微笑。

  “嗷嗷!!!我是鬼!!!!!”

  “哇!!!!!!!”白雪依然在哭着,不过稍小声了一些。

  白大褂女孩说:“我们已经下班了,你们明天再过来吧。”

  “别!别!医生!她受伤了,被撞的,你能不能帮她看看!蒋医生在吗?”

  “他不在,晚上只有我值班。伤这么重怎么不送第三人民医院?”

  “我们……去不了医院。”

  果然,密医的手下也多少是懂点事的,没问我们“为什么去不了”,而是打量我们几秒钟,说了句:

  “上来吧。”

  香堇把白雪哄不哭了,又厌恶地看了眼装神弄鬼的小姑娘。

  白大褂女孩说:“别管她,是个傻子,给我们刷马桶,我们给她口饭吃。她也不嫌脏,什么病人用过的厕所她都下得去手。离她远点就行。”

  香堇听了更厌恶地离她远点,拽着我赶紧上楼了,白雪则有点愤怒地拿小拳头捶了她肚子一拳,傻丫头也没反应。

  “你刚才吓我一跳!!!”

  ………………

  穿白大褂的女孩名叫青霉,是蒋医生的徒弟,蒋医生是道上有名的医生,不敢上正规医院看的病,或者不敢让人知道的病,很多都会去找他,碰巧今天他不再,只有青霉给他看店,我也只能把香堇交给她了。

  “你没问题吧?”我问。

  “不想治找别人去。”

  “治!治!麻烦您给看看!”

  香堇被放在床上,上面是一圈无影灯。青霉看了我一眼,我说我是她男朋友,青霉就把她衣服都脱了。

  “嚯!!!这么一大片淤青!!!亏你还能自己站着!”

  青霉摁摁香堇的肚子:“这块疼吗?”

  我说:“我已经给她打过止疼药了……”

  青霉也不抬头,观察她的症状。

  “怎么弄的?”

  “开车撞的。”

  “这个呢?”她又指指香堇大腿。

  “被我捅了一刀。”

  香堇说:“打止疼药之前我都疼得快死了,就是感觉整个肚子都疼。”

  青霉说:“我给你做个B超吧。”

  我们正在紧张着,门口探进来两个脑袋,一个是白雪,还有一个居然是傻姑娘。

  “她说她叫绣球,正陪我玩呢!”白雪说。

  “嗯,好。”我随口敷衍她。

  两个女孩哒哒哒地跑远了,阴森的楼道里传来欢快的笑声。

  “我抓着你了绣球!该你追我了!”

  “哈哈哈!”

  “我都说该你追我了!你别自己跑啊!”

  “哈哈哈哈哈!”

  “算了我接着追你吧!不许下楼!楼下我怕有鬼!”

  “有鬼!有鬼!哦哦哦!!!”

  我一阵心烦意乱,但又不能嚷白雪,她毕竟是在救我,我给她跪下舔脚都心甘情愿,只要她不嫌恶心。我把手术室的门关上,避免她们捣乱,她们在追跑打闹的过程中咣咣咣地撞到别的房间的门。

  “没别人吧?”我问。

  “没有,就我一个晚上值班。”

  我心想这青霉好大的胆子,这要是搁我的话早就不敢在这阴森的地方待下去了。

  青霉经过片刻诊断,皱着眉头对我说:

  “她到底怎么弄的!?急性胃出血!出血还在继续!我必须给她做手术止血!但是在此之后的事才更麻烦!她现在失血过多,没造成失血性休克简直是奇迹,但是她的治疗延误太久,已经失去1000cc的血液,如果不进行输血,今天晚上必死无疑!”

  “输血!?她什么血型!!?”

  “很麻烦,是O型,我们这儿的血库不够了!”

  我心一沉,自己是A型,肯定不能输,抬眼看青霉,青霉说了句“我B型”,看来也没法使用。

  “你先赶紧给她做止血手术,我把那俩小孩叫进来测测血型!”

  香堇听见了赶紧说:“你可别给我输那个弱智刷马桶的女的的血!白雪的还行!”

  青霉说:“先天性智障不会通过血液传染。”

  “那也不行!马桶的馊味估计都渗进她血液里了!!”

  我不管那么多,让青霉开始手术,尽管香堇可能不需要麻醉了,青霉还是给她做了个全麻,把她彻底迷倒。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抵在香堇肚子上,纵向切开,一层一层地细心切,切开皮肤和脂肪,切开腹膜,露出胃袋,我还想看,她抬眼示意我去找供血者,我怀着侥幸的心情冲出门去,在黑暗中循着追跑打闹的声音移动。

  “白雪!!!帮我个忙……”

  我在二楼找着白雪,白雪正在昏暗的日光灯管下踮着脚尖走路,谨慎地推开一扇扇没锁的门。我一拍她肩膀,她吓得差点跳起来。

  “哇!?”

  “我!我!你干嘛呢?”

  “吓我一跳!我们正玩捉迷藏呢,绣球躲起来了。”

  “你个找人的胆小成这样还玩个毛啊!跟我上去!香堇需要输血,我看看你血型成不!”

  “我是AB的。”

  “你怎么知道?”

  “我家人都测过,万一受伤的话,第一时间就知道找什么样的血型。”

  我急得直咂嘴,把白雪扔一边,急忙去找名叫绣球的小弱智。她也不知道藏哪了,就算智商不高,但是对这建筑绝对比我们熟得多,她藏的地方我估计我把这楼炸烂了都找不着。

  “绣球!!!你是叫绣球吧?咱不玩了!白雪也走了!你过来帮我们个忙!”

  然而她根本不出来,如果白雪真一声不吭地走了,估计她能在藏身之处饿死。

  “白雪,你也帮我找!上每间病房里找!”

  “病房里也找!?我……我不敢进去……”

  “啧!那你上楼去吧!”

  我推开每间病房的门,走进去寻找,弯腰看看床底,拉开单间厕所,我又何尝不害怕,但是心想这地方也就这么大地方,再有鬼还能吃了我?

  然后就在我拉开一扇厕所门的时候,突然从里边扑出来一个黑影!

  “哒!!!”

  “我操你妈!!!!”我吓得心脏都炸了。

  这货直接扑到我身上,我感到自己搂住一团带着体温和卫生球香味的东西,然而当我再呼吸第二口的时候,就从她的身上闻到浓浓的尿骚味。

  “哈哈!哈哈!找着我啦!找着我啦!怎么是你呀!!!”

  “绣球!绣球是吧?跟我上去,我得让你帮个忙……”

  “哎呦~!哎呦~!憋不住了!我得尿泡sui!”

  智障丫头赶紧坐在马桶上,也不放下马桶圈,直接坐在瓷的沿上,嘘嘘地尿。

  “你躲厕所怎么不早尿?”

  “我一尿你们就该听见水声了!”

  我一愣,发现居然很有道理,我的智商居然被一个智障给嘲讽了!她还跟我乐着说:

  “懂了吧?你是不是傻?”

  “你他妈……”

  “对了你有那个长的吗?”

  “什么玩意儿?”

  “就是把裤子脱了之后,你有那个长的吗?尿sui用的那个!我就没有,就一条缝。你要是有能不能让我摸摸?我早就想摸一回试试了。”

  此时此刻她坐在马桶上,我正对她站着。我刚意识到她说的是鸡巴,她突然就把我裤子脱了,盯着我的鸡巴看了几秒钟,却也没摸两下,直接一口含进嘴里!

  “唔~!你还真有!你在我嘴里尿sui吧!”

  她轻咬我龟头两下,稍微一吸,舌头尖舔我马眼,也不知道怎么的,我也没硬起来射她一嘴精,但却还真产生了强烈的想撒尿的感觉!于是我就在她嘴里撒尿,她一开始还吓一跳,漏出来几滴,后来赶紧咕咚咕咚往下咽,全都给喝了!

  “哈——!呼——!!!”

  “我操!你也太他妈恶心了!你是不是也喝别人的?”

  “没……没有!你是第一个!”

  “离我远点!去!去!香堇说你血液里有厕所味还真有可能!”

  绣球居然说:“你能也喝我的吗?”

  “滚你妈逼蛋!”

  “那那!那你摸一下!你摸摸我尿sui的地方!”

  就算我没有洁癖,本能也使我拒绝触碰她的任何部位。她却撕一块手纸,伸到腿间使劲擦,擦完又撕一块接着擦。

  “我太脏了……等我擦擦……怎么擦不干啊……”

  “算了别擦了,站起来,我给你摸两下,你跟我上楼去,成不成?”

  “成!”

  她站起来,我站在她侧面摸她屁股,她身材倒是还不错,不肥不瘦的,肉也瓷实,屁股蛋子绷得紧紧的,感到我从后边摸她,很本能地弯下腰,略微张开双腿,往后使劲翘。这傻丫头居然长着一副挺不错的小骚屄,也没长毛,又粉又嫩,两片阴唇夹得挺紧,稍微一摸就出水。我把中指嵌进她屁股缝里,一路往下滑,顶开她的小阴唇,抠两下阴道口,抠得越来越湿,把她抠得哼哼唧唧地直叫。

  “嗯~~~~~!哎呦~~~~~!!啊啊~~~~~~~~~~!!!”

  傻归傻,性欲果然还是有的。随着她越来越滑,我又往里捅深点,碰着一层膜。我心想这傻丫头居然是处,简直有点不可思议,犹豫要不要就顺势把她捅破了,虽然想着不太道德,但是就凭她这副小屄,在这地方早晚也得让人肏烂喽。于是我中指往里一顶————!

  “哎呀——————————!!!!!啊啊啊啊!!!!!”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我把整根中指埋入她的刚被破的小穴里,一个劲地往她柔软的阴道壁上抠。她马上就虚得膝盖打弯,咿咿呀呀地乱叫,然而我从凌乱的浪叫声中听到一丝有节奏的娇喘,这货马上要高潮了。

  “咕叽咕叽!!!”我猛抠几下!

  “啊~~~~~~~~~~~~~~~~~~!!!嗯~~!!!”

  这傻丫头突然间就被我中指肏射了,小屄突然紧紧一夹,把我手指骨夹得生疼,我借着润滑劲狠狠一拔,拔出来的一瞬间,只听到“噗”的一声,她也朝后射出一股骚尿来!

  “嗯~嗯~嗯~嗯~嗯~~~~~~~~~~~~~!”

  这傻丫头只用半分钟就被我抠到潮吹了,而且这绝对是她的第一次!她站不稳,又坐回到马桶上,低着头“哼哼~”地叫唤着,从头到件轻微颤抖,每一寸皮肤都写满了惊喜和舒服。

  “嗯~~嗯嗯~~~!!我……我这是什么感觉!”

  “爽完了赶紧跟我走!”

  “你刚才弄的我哪啊?我想让你用长棍儿弄!”

  “不弄!跟我走!”

  “要不这样,咱们再玩捉迷藏,你再找着我的时候,咱们就再玩一次这个!”

  “玩你妈了个逼啊!赶紧跟我上楼!这样,跟我上楼检测完了,我陪你再玩一次!”

  “好!!!!”

  她这次乖乖地跟在我后边,比刚才安静了许多,我们走进手术室,白雪正坐在椅子上发呆,青霉正满手是血地忙碌着。

  “你把她带上来啦?抽屉里有血型检测试纸,看看她能不能输。”

  我也没想万一不能怎么办,先把一切可能性试试。我把试纸拿出来,用采血针在她手指头上扎个口,我不专业,把她弄疼了,但她居然也不哭闹,抿着嘴唇含着眼泪看着我。

  青霉又抬眼问:“她怎么这么听话?我就没见过!”

  “我用手指头给她爽了一把。”

  “呕!这你也下得去手!”

  “我操!!!你看看这结果,这这这,这是不是就代表……”

  “没错没错!这就是O型!”

  青霉很熟练,进行了简单的交叉配血检查,一切都没有问题。

  “你女朋友这边正好需要输血!绣球听你话,你让她躺着!”

  青霉把另一张手术床拉过来,和香堇的并排摆着。我对绣球说:

  “绣球,帮我们一个忙好不好?你把血借一些给这个女孩,然后我就陪你捉迷藏。”

  “那……疼不疼啊?”

  “可能有点。”

  “那不行!你都把我弄疼好几次了!!!”

  “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

  “那你得保证跟我捉迷藏!”

  “我保证!”

  “抓着我了就摸我!用你下边那个!”

  “好!好!”

  无视猥琐的对话,青霉一丝不苟地做着自己的工作。绣球和香堇并排躺着,青霉直接把血从绣球身体里抽出来,然后打进香堇的血管里,我很怀疑这是否符合流程,也不知道绣球会不会有别的传染病,但现在实在找不着其他人可以输血了,左右是死的情况下,赶紧把血输进去才是唯一的活路。

  “输完了。”青霉说,“然后就等你女朋友麻药劲过去了。”

  绣球一骨碌爬起来,又摇头晃脑地差点摔倒,青霉还真是抽了她不少血!绣球要过来抓我,却又看看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说了句:

  “我怎么这么脏啊,你等我洗个澡再一起做游戏,要不你都不爱碰我!”

  “嗯。”

  她把病号服脱了,赤身裸体,露出诱人的小身材,大腿内侧还稍微沾着点血,是我把她处女膜弄破的时候沾的。她走进单间卫生间,打开凉水哗哗地冲,闻闻肥皂的味道,搓出沫来打在头上。她看我正在看她,也不知道害什么羞,把门关上了。

  青霉惊讶地说:“我就没见她洗过手,今天怎么连澡都洗了!?”

  “再傻也是小姑娘,一旦想要挨肏了就想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的。”

  白雪说:“你们都弄好啦?”

  “都好了!”

  卫生间里的水声还哗哗响着,香堇悠然转醒过来。

  “我……还活着?”

  “手术很成功!最后还是绣球给你输的血!”

  “还真是她!?”

  “怎么?”

  香堇使劲闻了闻,就好像在确认自己身上是不是被感染了马桶味。

  “唉,也成吧,谢谢了,把她弄过来给我输血,辛苦你们了。”

  “我们不辛苦,你该谢谢绣球才对!”白雪说。

  ………………

  青霉一脸疲倦,把沾满了香堇血液的手套床单之类的撤走,换回自己的衣服,瘫坐在手术台旁的椅子上,有气无力地问我:

  “我这手艺还成吧?”

  “谢谢!!!太谢谢你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按数给钱就成。”

  “有!有!一分都不缺!只多不少。”

  香堇又睡着了,白雪也在沙发上昏昏沉沉地眯着,绣球还在洗澡,不知为何正在蹬蹬蹬地原地高抬腿,发出一些普通人洗澡没有的声音。气氛很安静,我也有点困。

  青霉问我:“做手术的是你女朋友?”

  “怎么了?”

  “你喜欢小孩?”

  “不是,我喜欢成熟点的。”

  “哦,那挺好。”

  沉默两秒她又问:

  “我算不算成熟的?”

  “嗯,是我喜欢的类型。”

  “你是不是跟好多女的都做过?”

  “反正两只手数不过来。”

  这小医生看我的眼神开始变了,脸颊也有点红。

  “我帮你体检一下?看看你有没有性功能问题……”

  “还是我帮你体检吧。”

  我边说边摸她乳房,也没具体摸到什么,肋骨也很突出,衣服下面是一副很骨感的身体。她越来越脸红了,稍微有些不知所措。

  “我没弄过……没经验……怕你不喜欢……”

  “没事,我专门给人破处。”

  “原来你这么渣啊!”

  “没错我就是这么渣,你怎么着?”

  “我不想看见你!”

  她转过去不看我,却把裤子脱了,脱到膝盖,露出屁股,上半身略微弯下去。我用手抚摸她臀部两下,感觉光滑而柔软。

  “你皮肤还挺好的,今年多大?”

  “19了。”

  “什么医学院能19岁毕业?我操等会儿,你是无证行医?”

  “你还无证求医呢!别废话!人渣!”

  我把中指伸进她的小肉沟里,感觉又滑又暖和,她也稍微往前躲了下,嗓子里也娇喘一声。

  “嗯~~~~~”

  我在她阴道浅处轻轻抠挠,感到她的小阴肉一吸一吸地享受着我的触摸。她确实是挺敏感的,而且果然没什么经验,估计连自慰都少,稍微被我弄两下就浑身都软了,左手扶着墙,右手一会儿捂着嘴不敢大声娇喘,一会儿又捂着阴部让我轻点弄。我也不轻点弄,看她足够润滑了,中指往小骚逼深处伸进去。

  “啊~~~~~~!!别~~~~~~~!!!”

  “嗯?你不是想让我给你破处吗?”

  “不应该是……你把你的那个插进来……”

  “看片看多了吧!?咱俩尺寸不匹配,硬插的话疼死你!很多时候我都是先用手破处,等伤好了之后第二次再正经做。”

  “第二次!?你这人渣还想第二次!?”

  “骚屄哪那么多废话!老子还没嫌你淫水流我一手呢!”

  我突然用两根指头在她的小骚屄里一阵狂挠,她直接就受不住了,上半身使劲弯下去,双手扶着膝盖,一阵阵地差点要蹲坐下去,好在有我的手掌托着她屁股。然后就在她充分润滑的某一瞬间,我用中指狠狠插进她阴道里,感觉好像捅破了什么东西,也没怎么费力,而她也只轻轻地尖叫一声。

  “呀~~!!!啊啊啊啊……~~~~~”

  我要把手抽出来,却被她摁住。

  “嗯嗯~~~~接着……弄我……”

  于是我继续抠挠,感到一些不是淫水的温热液体顺着我指尖流淌,流到手掌上,是漂亮的殷红色。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先拔出来~~~~~~~”

  “你不是说接着弄吗?怎么?有点疼?”

  “不是……挺舒服的……但是感觉有东西要出来,你先让我上厕所。”

  “不许去。”

  “嗯……啊!?什么!?”

  我用中指猛地抽插她几下,她突然爽得一仰头,难以抑制地发出几声急促的娇喘。

  “啊啊啊啊啊~~~~~~~~!!!!!”

  ………………

  就在她沉浸于性爱的下一秒钟,突然一个秃头男人推门而入!我们还没想明白他是干嘛的,小医生害羞地下意识捂住私处。然而这个男人不是来偷窥我们做爱的,他突然举起手枪,朝我这边开了一枪!

  “啪!”

  香堇和白雪瞬间吓醒了,我则感到一疼,不是别处,而是插进女孩身体里的中指,被阴道壁紧紧地夹了一下,夹得指关节生疼!然而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子弹没有打中我,而是不偏不倚地射中女孩的胸口!她发出“呃”的一声轻叫,虽然她背对着我,但我仿佛看到了她错愕的表情。

  枪手当然不会罢休,向我这边持续射击,我根本躲无可躲,干脆把这具身体当挡箭牌!我左手抓着她头发,右手推着她屁股,把她整个身子往前顶,然后又是几声枪响,每一枪都没射中我,着着实实打在她身上,我也感到她的阴道又使劲挤了几下我手指头。我把中指狠狠抽出来,她下边噗嗤一声喷出一股潮吹液,嗓子居然还“嗯~!”地浪叫一声,挨了好几枪居然还能叫唤!我抬脚对准她后腰,把她往枪手的方向使劲一踹!她脚底下不稳,踉跄着扑过去,然而对方也没让她砸过来,一枪打在她额头上,向前扑的身体又瞬间向后仰去,就这样仰翻在地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七八个枪眼向外冒着血,时不时痉挛两下,沾满淫水的小骚屄还在淌着尿。

  “拿女人挡枪算什么男人!”

  枪手正要射击我,突然他双目圆睁,发出惨叫,他太专注于我了,看我是这屋里唯一的男性,但是白雪拿起手术刀,绕到后面,狠狠扎进他腰子上!我也顺手抄起一把剪子,趁他剧痛无法开枪的时候,两步冲过去,戳穿了他的眼珠子!这货扭曲的表情逐渐凝固了,我可能扎着他的脑子了,我把剪子抽出来,带着他的眼珠子,而他整个人瘫倒下去,就这么死了。

  “你捅你自己家保镖!?”我问白雪。

  “不捅的话你就死了!!!”

  香堇忍着手术剧痛爬起来,我扔给她一瓶我的秘制麻药。我甚至没心思检查地上这两具尸体,脑子已经停止思考了。白雪她家人已经找着我们了!这下逃不出去了!我探头看看楼下,果然又有一辆摩托车过来了,车上有两个拿手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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