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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花水月(1-26终) - 1,4

[db:作者] 2025-07-17 06:10 5hhhhh 3340 ℃

                第十章

                (十)

  富有的妇人在某一日忽然对丈夫撤销告诉,原因是丈夫终於向她认错,我以为事情会就此告一段落,想不到妇人与丈夫竟联手控告外遇对象妨害家庭。

  「真不懂这些人为什么要结婚呢。」文忠愁眉苦脸的抱怨。

  「你说好几次了,学长。」我说。我不知该感到开心还是忧愁,毕竟不管是之前的控告、或者是现在新成立的罪名,对我来说都一样的麻烦,尽管是踏上法庭的大好机会,但我宁愿用其他案件来当处女作。

  「不管是这位太太也一样,或是李董也一样。这些人真令人作呕。」文忠说。

  「李董那边把消息控制得很好呢。」我说。文忠耸耸肩,拿着香菸走到外头去,我跟上。

  「你知道那个有钱太太是透过谁介绍,才来找我们的吗?」文忠边走边说。

  我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李董。应该说,是李董的律师好友,那个有名的大律师。」文忠说出了那天纪颖跟我说的名字,姓庄的资深前辈。

  「那他怎么不自己接下案子呢?」我问,但随即在脑中推敲出了原因。

  那位资深又富有盛名的庄律师,未来将会参选,并且跨入政治圈的大门,一来,他不想要介入这样的丑闻之中,就算是至交的丑闻也一样。况且,他多多少少也担忧着败诉的可能性,就算仅有一丝丝失败的机会,即将跻身立法院的明日之星,他亦不愿冒险。所幸,他卖人情给两方,一方是我们事务所,另一方便是李董事长了。

  「而且他可是校友会呼风唤雨的角色之一啊。」我自行说出口。甚至连许多检察官、法官都是他的晚辈。

  「很无聊,对吧?幸好我不是你们学校毕业的。」文忠学长点菸,挖苦的说。

  李董的案子还要好一阵子才会开庭,而妨害家庭的案件仍在等待送件程序,因此原本忙碌的我忽然有了些空档,我便马上传了讯息询问琳君是否要共进晚餐。过了几个小时,琳君才有空传来答应的讯息。

  阅读琳君讯息的同时,通讯软体中也亮起了大学同学的名字,当房仲的那位同学传了讯息问我是否在线上。

  「大律师,你还在处理李董的案子吗?」同学如此写道。

  「有呢。不过延期开庭了。」我回应。

  「下个月中有一场募款餐会,李董也会参加。」同学再次写道。乍看我俩的对话真像是调查局,准备渗透进什么神秘组织似的。

  「你还真把我的事情放心上啊!什么募款餐会?」我问。

  「某个团体发起的募款餐会啦!总之比较像是有钱人的交际场合,很多大老闆会来。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公司竟然也受邀,但是根本没人想去。」同学写着。

  「因为我们都不是有钱人。」他如此补充。

  「那你把日期传给我,我来安排。」同学传来,我随即回覆了他,并道了谢。

  其实对於李董事长的调查,已毫无悬念。我当时想着的,是也许可以见到纪颖一面也说不定。

  等待琳君下班的时间,我骑着机车到了道宁建设附近。与琳君任职的公司相同,道宁建设同样是一栋以帷幕玻璃覆盖着的摩天大楼。某些楼层灯光已熄灭,而某些楼层那冰冷毫无生气的白色灯管仍开着,可以看见较低楼层的窗户里头,仍有西装笔挺的上班族正在忙碌走动着,为了想要赶紧下班而拼命工作。

  我拿出手机,发现竟有三通来自琳君的未接来电。正要回拨,琳君已传来道歉的讯息。道宁建设的老闆忽然有两小时的空档,可以与琳君和琳君的前辈碰面,因此她们非得与他碰面不可。

  虽然多少感到落寞,但我仍回传了简短的一个好字给她。原本打算买便利商店的微波食品回家吃,骑车返回租屋处的路上却又临时改变主意,到了家附近的速食店点汉堡吃。

  大学同学传了募款餐会的日期来,就在李董开庭的前两天。我心想若李董仍能若无其事地参加,那真不知该说他信心十足、还是该说嚣张跋扈了。如果那些淫秽照片里的其中一名男性真是李董本人,那么照片中女子的丈夫会对李董的行为举止作何感想呢?作为一名安分守己的丈夫,面对如此玩弄妻子的男人,所能做的仅仅是对他提出告诉。然而,被警告的一方,仍在开庭前几天大大方方的参加公开活动,并在该场合中与其他名流把酒言欢。

  最关键的人物就是照片中的女子本人。隐瞒着安分守己的丈夫,竟然可以做出如照片中如此下流不堪的动作,让自己成为男人们的玩物,并为此感到快乐、享受着这般羞耻的欢愉。

  我想,就算丈夫真的获得了胜诉,李董事长必须为此事负起责任,但夫妻之间的关系亦再也无法挽回了吧。那么,在一切风暴过后,不贞的女子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呢?而丈夫又会如何呢?他们该怎么面对往后的人生?

  风暴之中,最置身事外的便是李董事长了。不管如何,他的人生也不会改变。即便是被挂上了一条罪名,但他的建筑王国也不因此而在一夕之间垮台,就像文忠学长一点也不在乎实习学分那样,李董事长亦不在乎这些市井小民的人生。

  更何况,李董事长目前并没有失败的徵兆。

  我吃着汉堡,边思考着这些无止尽地自问自答。琳君打来。

  「顺利吗?」嘴里还有汉堡,但我一接起电话便问。为了让琳君感觉到我的关怀。

  「还没呢。他迟到了。」琳君说,电话传来重重回音。

  「你在哪儿?回音真严重。」我说。

  「厕所啦。」琳君害羞地回答。

  我噗哧一声笑出来,琳君说了改天再约会以及再见之后,便气沖沖挂了电话。

  我的闲暇时间并没有维持超过一天,欲让我尽速成长为律师的老闆又将我调派至另一支案子紧急支援,原本的助理因为急性肠胃炎而病倒了,目前所有的资料杂乱无章没人整理。

  人性是自私的,在我闲来无事的时候,我便希望琳君可以排除万难陪伴我,然而当我开始忙碌,我却一点也不在意琳君是否与我有相同感受。我整理着堆积如山的资料,与琳君联系的频率又创造了低点,通讯软体似乎只剩互道早晚安的功能。

  经过连日的加班,我感到身心俱疲、腰痠背痛。我走到空无一人的吸菸区想要透透气,天空乌云密佈、空气闷热,似乎正要迎来一场午后雷阵雨。

  我放松的浏览起手机,看见琳君的个人网页上更新了一张网球场的照片。照片中没有任何人物,只有放在地上的蓝色网球拍与满地的萤光绿色网球。照片说明写着「好久没打了,幸好还能打」最后加了三个爱心符号。

  「该不会真的约了道宁老闆去打球吧?」我切换至通讯软体,发了讯息问她。

  「没有啦,跟同事。」意外的,琳君竟正好在线上。

  「那就好。」我回覆,并且传了一张无奈的表情符号。

  我切换回琳君的个人网页,在她的好友列表中输入「陈尚明」,但没有找到任何相关结果。过了很久,琳君并没有回覆我,我只好回到办公室继续工作。

  当时的我,脑袋里总是想着其他与自己无关的事,而与自己切身相关的一切,却视而不见。但光是用脑袋想,大概也於事无补吧。

  下午,病倒的助理康复出院了,匆忙的回到事务所加入资料整理工作,我为自己甚至一度怀疑他只是不想要整理资料而感到羞愧。当大家纷纷下班离开,我俩仍埋首於整理资料的地狱之中,毕竟再过几天就要开庭了。倒是这案件的律师一点也不紧张,只看了我俩一眼便从容地下班。

  接近深夜,正当我发现似乎有重複的档案,正在逐一检查两份是否有出入时,琳君回覆了信息。

  「以前,不管怎么样你都一定会打给我说晚安呢。」琳君忽然传了这样的讯息来。

  我感觉到一阵焦躁,拿起手机回拨电话,琳君沈默的接起。

  「你怎么了?」我劈头便问。

  「…没什么,只是说说而已。」琳君用虚弱的语气说。我多么讨厌她那虚弱的语气,就好像我已经狠狠欺负她似的。

  「我怎么了吗?」

  「没什么啦,只是刚好想到。」琳君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

  「到底怎么回事?」我感到窘困,开始提高音量。办公室另一头,甫从肠胃炎康复的助理抬头看了我一眼。

  「你以前很温柔。」琳君说。

  刚交往时的第一次吵架,我曾对着琳君大发雷霆,但后来发现她是不甘示弱的类型,於是从此我便很少与她争执。若是发生了什么冲突,总是我先想办法消化自己的情绪,便尽快跟她道歉。

  此时的我,几乎完全无法提起力量与她争论,我丢下手上的资料,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没有力量争论,也没有力量温柔。一阵沈默之后,她先说了道别,我们便结束了通话。我将头向后仰,无力的瘫软下来。

  窗外开始下起了大雨,并伴随着阵阵闪电与雷声。

  「天气变成这样,我们今天不用回家了吧?」刚刚在远处的助理走过来,单手倚靠在门上,想要装出帅气的模样。

  「是啊。」我看了一眼窗外,揉揉眉心。

  「这种天气叫点餐外送,应该很缺德吧。」助理开玩笑的说。

  「律师哪有在怕缺德。」我回应,我们两个都笑了。

  「但是我应该要离职了吧!」助理忽然说。我惊讶的抬头看了他。

  「你刚刚在跟女友吵架,对吧?我也跟我女友吵了好几次架,她总觉得我没有时间陪她,到底是工作重要还是她重要。」助理苦笑说。

  「女人真烦啊。」我说。

  「不,我想她是对的,所以我会去找别的工作。」助理说。

  我没有说话,回望着他。他的眼神里带有某种不可挑战的坚毅。在远赴北国的这三年之间,我时常会回想到这一时刻。如果我当时认同他的说法、或是再更加的了解他的论点,也许,一切便会完全不同。

  那一晚,我俩都没有回家,一同在在办公室将资料给连夜做完,并且在风雨中叫了外送。

               第十一章

               (十一)

  那一天的雷雨交加之后,天气日渐闷热,且空气也开始潮湿起来。

  也许是因为我记忆中关键的那一天正是处於这样闷热的夜晚,所以后来我才因此搬迁到加拿大也说不定。为了逃避。

  记忆中的那一个晚上,虽然才刚下过雨,却仍闷热的厉害,彷彿呼吸中仍带有温热的水珠,令人喘不过气。我骑着邋遢的机车,载着琳君吃完晚餐后,便一起回到我的租屋处看电视。那是我们好几天不见、又只能用讯息互道早晚安之后,难得的约会。再加上,前几天在电话中尴尬的交谈,更使得我想要好好拥抱琳君。

  「刚才有淋到雨吧?要不要洗澡换衣服?」我换上轻便的衣裤,看见房间内的茶几上琳君的乳液,便随口问。

  「不了,换衣服会被我爸妈发现吧。」女友看着外国综艺节目回答,接着又用有些责备的语气说出下一句:「况且裙子是因为你没有先把座垫的水擦乾净。」

  我耸耸肩,走到客厅沙发旁,假装无辜的抱住她。不同以往的花香味扑鼻而来。

  「你换香水了。」我在她耳边轻声说。

  「对啊,原本的用完了。」女友咯咯笑,扭动身体假装想要挣脱我。

  「也很好闻。」我说。香水味中混合着流汗的味道,以及安全帽和都市交通的气味。是琳君的气味。

  「才没有、很臭、你不要闻!」琳君笑着说,边反手打着我的胳膊。

  「好想你。」我简短的说,亲吻女友的脸颊,右手不安分的伸向她丰满的胸部。

  「不要…不要啦。去房间…」琳君大力扭动身躯,表示抗议。

  我们走进房间,我把她扑倒在床上,熟练地开始先脱下她的制服窄裙,接着解开上衣衬衫。今天的是白色的蕾丝胸罩,透过衬衫看不见上头的蕾丝花边细节,如今清楚的呈现在眼前。

  「今天…很累…不要…」琳君呻吟着、挣扎着。

  我充耳不闻,拨开胸罩,伸出舌头舔着琳君已微微充血的暗粉色乳头,另一手则抚摸着另一边的丰满乳房。当我把空着的手往下移动时,却被女友一把抓住。

  我凑近她的脸,亲吻着,手一边使力想要往下,却始终被抓住。

  「不要…不要…」琳君抗议着,并且拼命扭动,我这才发现她不是假装要挣脱,而是认真的。

  「怎么回事…」我轻声说,两手并用想要脱下女友的肤色丝袜。

  「不要啦…」琳君说。虽然她一边挣扎,但仍配合的举起右脚让我将肤色丝袜褪下,我懒得再花力气将另一边也脱开,便自顾自的脱下短裤及四角内裤,掏出充血的阴茎,并用身体的力量压制在琳君身上。好几天没有适当释放压力的阴茎肿胀不已,摩擦着琳君的白色蕾丝内裤。

  「不要这样…这样…好样有点…恐怖。」琳君全身僵硬,不让我脱下她的内裤。

  我没有用语言回答她,只是不停用龟头磨蹭着她的内裤,脑中想着色情影片情节里,关於「素股」的片段。

  「握着…」我磨蹭着琳君,并把她的一只手给抓过来,叫她握着我的阳具。

  琳君的手好冰冷,也许是因为室内冷气的关系。她冰冷的掌心环绕着龟头处,我将腰快速挺动,感到些微的快感。也许是因为累积了太久,才套弄了两三下,我便将精液全都射在她的内裤表层。

  「射出来了…」我在她耳边说着。

  当我一将重心移开琳君的身体,她便用双手使劲将我推开,我往后一倒,跌坐在床铺边缘。

  「搞什么?」我错愕地问,也许也有愤怒的情绪。

  「我说我不想要。」琳君衣衫不整的起身,头发也乱了。

  「怎么回事?」我伸手想要触碰她,她却先一步跳下床。我感到有些恼羞成怒。

  「我要回家。」琳君边整理衣服边说,伸手抽了床头的卫生纸,擦拭自己的内裤。

  「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很久没见面了吗?」我提高音量。

  「我说了今天不想!」琳君转头瞪我,彷彿回到过去那爱耍脾气的她。大学时期,每次她对我的行为举止不耐烦或不满意时,总是对我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是真正的不愉快。

  我没有再说下去,琳君则是穿好裙子后默不吭声的走到客厅,背对我站着。

  良久,我俩谁也没开口说话。

  「…你要载我回家吗?」先开口的是琳君。

  一路上,我们没有交谈,后座的琳君没有用双手环抱住我。抵达「爱的小公园」时,琳君低头沈默地将安全帽交到我手上,便转头离开。

  「搞什么呀!」我忍不住,大吼一声。

  琳君停下脚步,犹如被闪电击中般,僵直在原地。过了几秒之后,她没有回头,继续往家的方向快步走去。

  我想着她或许也不说再见了,便也板着脸快速的骑车离开,丝毫不想示弱。毕竟当时的我,并不觉得自己有犯下任何过错。

  如今回想起来,也许做了些什么根本不是重点,是否自己率先道歉便可以有不同的后果?是否当初自己不该大喊那一声才对?但所有的一切,无论如何反覆的在脑海里检讨、重新演练,都再也无法挽回。

  隔天,我俩完全没有互相联络。是冷战,冷的就像是我们都当对方几乎不存在。当然,如果以结果论的话,我恨不得在此时就先传讯息向她道歉,某些日子里,我甚至认为自己几乎愿意用所有的事物来换一个道歉的机会。

  如果我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的话。

  接下来的一周,女友音讯全无。我为了赌气,也假装不放在心上。但是当第十天到来,我便再也无法忍受,传了讯息给她。

  「好想你。是我不对。明天是周六,一起出去走走吗?」我如此输入。一边输入,一边在心中埋怨着为何女友可以毫不在意的冷落我这么长时间呢?

  过了很久,直到晚餐时间,琳君才回覆我她明天要陪家人,没有办法陪我。

  读完讯息,我觉得没有什么心情再工作,於是就把办公桌上的资料收妥,想要藉故提早下班回家。走出座位时,办公室的前辈们也正好相约了要一同去居酒屋,他们看见我拿着公事包,便立刻邀请我。

  过去,我很少参加类似的活动,那是因为总是想要在繁忙的工作之后尽可能的抽出时间陪伴女友,但此时此刻我却怀抱着反正女友也不会搭理我的心情,答应了与前辈们酒叙的邀请。我在心中稍微犹豫了是否该告知琳君,但从口袋拿出了手机,随即又放了回去。

  在居酒屋与学长、律师们嬉笑打闹好几个小时后,回到家已经接近午夜,我始终还是推掉了续摊的邀请。我打了电话给琳君,但是她没有接,再打第二次时便直接进入了语音信箱。我感到无比失落,躺上床想要睡觉,却仍看着手机看到了将近天亮时分,才有办法睡去。

  周六中午,我独自一人在床上醒来,感到无比空虚。吃完泡麵作为午餐后,又打了电话给琳君,好想告诉她我有多么想她,希望她不要再赌气。

  电话响了一阵,却始终无人接听,我心想若是琳君赌气赌成这个样子,那也真是非常有毅力了。过去,我们虽然也有吵架、也有赌气的情形,但她从未像这样生这么久的气。

  就在我想要取消通话时,电话接通了。

  「琳君。」我说。

  「…怎么了?」电话那一头,琳君回答着。

  「是我不好,你可以不要生气了吗?」我说,尽可能装出诚恳的语气。

  「没…没有啦…我没有…生气了。」琳君压低声音说,似乎怕被家人听见。

  「你昨天晚上有看到未接来电吗?」我不放心的继续问。

  「没…没看见…手机…手机…」琳君口气有些怪异,彷彿迟疑着。

  「没看见吗?」我问。

  「手机的充电器好像放在你家…所以手机没电了…」琳君说。

  我转头看向小茶几,上头全都是琳君的物品,我在两张百货公司传单下看见露出半截的手机充电线。

  「现在…现在是刚好还剩一点…电力…刚好…」琳君补充。

  「你在爬山吗?听起来很喘。」我放下心,随口问。学生时期,琳君曾经跟我说过她打网球的基础体力,是小时候与父母爬山以及游泳锻炼出来的。

  「对啊!」电话那端,琳君说。

  「下礼拜哪天比较有空呢?一起吃晚餐吧?我去接你。」我说。

  「还不确定…」琳君用苦恼的语气说。

  「这样啊…」我装出失望的语气。希望她会感觉到我的期盼。

  「嗯…下礼拜再说吧…这边…这边很陡…我先挂电话了…」琳君回答。我放下心中的重担后,仔细一听才觉得琳君的说话的确气喘吁吁。

  「掰掰。」我说。

  「掰掰。」电话那端讯号切断了。

  我把手机往床上一丢,心中还是有股沈甸甸的压力犹存。不知像这样的情况,未来是否还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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