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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妖姬(中国语)

[db:作者] 2025-07-17 06:10 5hhhhh 4100 ℃

咕啾、咕啾……

优秀的武者五感敏锐,细微的吸吮在黑暗中无比清晰,自然是逃不过娄震戒的双耳。

声源来自右侧,他想也不想便抬手抓去。

什么……都没有……

声音未停,他方才想起,并非自己失误,而是失去了整条右臂。

能在魔脊山谷底生存的无疑是些豺狼虎豹,或是食人的魑翼被血的味道所吸引,尽是些不入流的杂碎玩意。

起身的瞬间,左手如电袭向对方的咽喉。

"噫呀——"

惊呼掩盖不住熟悉的妖娆优雅嗓音。几乎是在碰触的同时,他硬生生撤下力道跌坐回原地。

如羊脂玉般滑腻的手感,指尖下的柔软跳跃着象征生命的脉搏鼓动。

"咳咳……"

"公、公主?!"

身边的少女浑身覆盖血丝,侧过脸低声轻咳,露出象征魔族的角和苍白的下巴。她缓过气来,慢慢站起,身上那些"血丝"渐渐退去——原来是长过脚踝的长发与血液拥有同样的色泽,展现姣好的脸庞。那是不属于人类的容貌,过于苍白的肌肤在赤色的映衬下显得透明缥缈,眉眼处绘有魔族古老神秘的金色花纹令人心生畏惧。

若说先前仍有一丝不确定,少女额间闪烁的宝石毫无疑问昭示了她真正的身份——七杀天凌。

与之娇弱外表不想符合的高傲姿态,她俯视着战无不胜的骄傲武者。

"哼,大不敬。"

小巧玉足狠狠踢上他的肩膀。

娄震戒没有反抗地躺倒。她的动作堪称凶狠,对上长年累月锻炼出来的坚实肌肉却好比一只张牙舞爪的猫,留下挠痒痒似的力道。

他犯下大错,理因罪该万死。再多的解释也抹去已经出手伤人的事实。即便如此,不乞求能被被原谅,他仍希望能在死前诉说自己的愿望。

于是,他捧起踩在胸前的裸足,亲吻晶莹的脚趾。

"啊啊,公主。娄震戒无礼冒犯,罪该万死。"

像是无法承受嘴唇传来的烫人温度,少女逃也似地从他手中抽离,躲回层层叠叠的裙摆下。

"公主?"

他慌乱了,急忙单腿支起上半身想要勾住深爱的影子,却被她偏过身子避开。细长的发丝在空中散开一道优美的弧线,冰冰凉凉地划过他的手掌,滑落回她身侧。

"娄震戒此身没有意义。"他喘着粗气,握紧的手掌心汗湿一片,即使面对殇不患三人的诡计也未如此失态,"幸而遇见公主,方知生命的乐趣。既然是公主赐予的,现今恳请公主亲手拿回……"

他的头颅逐渐低垂,说不出话来。衣衫褴褛,袖口空荡,狰狞的伤口裸露在外,一身狼狈的失败者自裁都不足以谢罪,又怎么有颜面冀望公主的施舍?

男人的声音一点一点地变轻。突然的安静令她有些不习惯,最终忍不住好奇转身。

本以为又昏迷过去,没想到是一副被抛弃的小狗模样,可怜兮兮跪蹲在地上。

可真是,见了就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死不死的,枉费奴家为了保你耗费魔力。既然精神尚佳,还不快回去弄些晚膳来。荒山野岭的,也不讲究什么了。"

"回去?"

七杀天凌在娄震戒面前缓缓蹲下,视线与他持平却依然高翘着下巴。她伸出食指,抬起对方的下颚,看他眼神透着哀伤,喉间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宝石般眼珠里的血色暗暗沸腾。

"剑里说到底不是生人该待的地方。但你伤势过重,便将你拉入剑中,再用魔力护住肉体进入假死状态。今后夺了剑谱,右臂便可恢复。"

"多谢公主担忧。"他话锋一转,"此地可是个好地方。"

"嗯?"被困住的她自然不会赞同他的想法。

"啊啊,我本以为这天上地下除了鬼殁之地再无安宁之处。然而在这里,再也没有人能打扰我们,直到世界的尽头不再会有人拆散我和公主。不正是人类寻而不得的乐园吗?"

"愚钝!愚钝!"

明明拥有足以君临天下的头脑和实力,他总是意外地执着于不相干的奇怪东西。有时不得不令她怀疑,自己的魅惑之术是不是好使过头了些。

"你可知法术耗尽了奴家多少魔力?届时你要离开,奴家亦控制不住吞噬灵魂。"

额间的宝石绽放出极美的光晕,淡粉色的香气从她指尖散开,轻点眉心蹿入他的五官中。

"去吧。"

"现在还不行。"

"不可能!"

理应被控制的男人居然还能动?

"既然公主为娄震戒费心,我也必须报答公主的救命之恩。"

他迅速握住撤开的手,力道不大,但是对少女来说不容拒绝。尽管她才是震慑一方的魔剑,她却从他的微笑里嗅到了更加危险的气息。

笑话!竟然害怕起了人类。她赶紧稳下心神应对,若真是被欺负了,那才真丢脸。

少女柔夷保养极好,手似玉笋,指如青葱,玲珑娇小正好为他一手掌握。凤仙花染艳的指甲细细长长,点上他的薄唇,刺破最软和的位置。

殷红溢出的瞬间,他没有放过她的小动作——高高在上的眼神一眨不眨地落向他的下唇,漂亮的朱唇紧抿成一道线。

他忽地凑到她跟前,快得她差点反应不过来。

"你、你这是做什么?"

"请公主享用晚膳。"

"疯了不成!"

他不给她后退的机会,胸膛早一步抵上她的后背。

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好香……

只要品尝过一次就永远不会忘记的美味,在饥肠辘辘的肠胃渴望下显得格外诱人。

好饿……好饿呀……

理性在警告她,欲望在催促她。

深陷挣扎之中,他竟不给她选择,直接贴了过来。甜腻的气味顺延唇瓣的纹路蛮横地直冲口中,大脑内的天秤在那一刻崩溃地倾斜。

她张口,撕咬着吸吮着他的唇瓣,贝齿磕碰在一起弄得二人伤痕累累,混合后的甘露格外甜美。她进一步的索取,软舌往更深处搜刮,少了可口的味道却仍芬芳馥郁。

津液解决不了饥渴,体内反而腾起一阵火焰,几乎要烧干她。

"哈啊、哈啊……"

受害者主动推开了她。离开热源,她惊觉眼下情景让她害臊不已——不知何时窝进了男人怀里,他的嘴唇又红又肿,一片水润。

太羞人了。她着急着翻身下去,男人的唇瓣又欺上圆润的耳垂,炽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间,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甚至产生了被男人舔弄的错觉。

"啊啊,公主。娄震戒,尝起来如何?"

她自然不敢实话实说,谁晓得他会不会做出更加疯狂的举动来。

"还、还可以吧。"

这个回答显然让男人很不满,语气也变得急躁。

"我知公主怜惜。若是有其他补充魔力的方法可愿一试?"

"哦?"她活了千百年,辗转于世界各地,头一次听说还有这等秘术,"说来听听。"

"我所习的武学讲究的是阴阳,不论是精气还是魔力,说到底同根同源。早些年,我体内已攒了不少阴气,只要将精元注入公主体内,应该能恢复不少。"

"唔嗯。听起来有几分道理,可以一试。"

话音刚落,她就后悔了。不好的预感在升起的那一刻便应验了。

"遵命。"

"震、震戒,你这是做什么?"

男人强硬地支起双腿,让她跨坐在其腹上。强有力的手臂拦在她的腰后,分明是要困住她。

"只是些必要准备。排除不必要的痛苦,公主尽情享受愉悦便是。"

"什么享受?你弄得我糊涂了,快停下,停下。咿呀——好痒……"

耳垂突然被含住轻咬,微微疼痛散去后,酥酥麻麻的快感顺着神经涌向了脊椎。背后的单手也没闲着,温暖的大掌隔着衣衫在尾椎骨来回揉搓,似带有电流般麻痹了她的肌肉,熨得腰肢直不起来。两股力量在支撑人体的脊椎骨内会合、撞击,战斗的余波扩散至了四肢百骸。

有别于吸食人血的一时畅快,舒适的热流持续一阵一阵袭卷她的身体。

赤红的眼睛越发迷离,娄震戒知道时候到了。

失去一条手臂多少有点麻烦,但不妨碍他接下来的行动。取代右手的是牙齿。左手稳住后腰的布料,上下牙齿叼牢肩头的薄纱,面颊蹭过藕节似的臂膀,少女的衣衫被轻松剥落。

她觉得胸前一凉,一低头,两枚红蕊正含苞待放。尚未反应过来,男人已径直前来撷芳。

"别……"

自她出生以来,从未在婢女以外的人面前裸露过肌肤,何况是男人,更别说直接碰触。

小巧的薄乳被包裹起来,温度和湿度加速花骨朵的绽放,迅速结出小小的果实。另一枝红花似乎受到了伙伴的感染,肉眼可见地凝成漂亮的小莓果。

住手、住手。

字眼冲破喉咙,在刹那间化作短促而羞涩的呻吟。

娇喘惹得男人喉头上下滚动,馨香刺激他呼吸粗重。

他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淡定将她放倒在地,左手胡乱撕扯,滚烫湿润的嘴唇在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很快,她如初生婴儿一丝不挂袒露在他眼前。莹洁光滑的冰肌带着深海珍珠的光晕。

她只会属于他。

从发顶至脚趾,他近乎顶礼膜拜地亲吻。

只有他有资格侍奉她。

认识七杀天凌真正的美丽。

光洁的双腿被分开,无人知晓的秘裂之境第一次接受来自外界的注视。

可爱的粉色,不可思议的软嫩,因为她的颤抖而轻轻晃动,像极了蒟蒻。

他弯下腰品尝,挡在胸前玉足被高高抬上肩,迫使绝美的景色彻底敞开。

拨开层层叠叠的娇艳花瓣,细小的蜜蕊透着青涩,惹人怜爱。它没有经过引导,不会流出甜蜜的蜜汁。手指的指甲与骨头对它来说过于粗暴,因此,柔软的舌头最为适合。

花茎又细又窄,微微泛潮。它们对陌生人的拜访不知所措,试图通过碾压的方式驱赶对方。但是来访者和它们同样湿润柔软,乖巧无害地静静顿在原地,等待它们的认可。

不一会儿,也行是他的坚定打动了它们,也许是它们对他无可奈何,渐渐放松警惕。

突然,他如一条毒蛇凶狠地戮进软肉的缝隙间。他本就不是什么善辈,狩猎杀人更是讲究一剑封喉,论耐心,他有的是。

软肉又缠了上来,紧紧绞住。但他势如破竹,逼得它们节节败退。

他深深浅浅地刺戮,总在她以为快结束之际如暴雨般进攻,在她坚守时退却。

周而复始,沉寂的幽泉不得不被被外界的喧闹扰醒,缓缓涌出甘美的汁液。有了泉水的浇灌,玫瑰花瓣越发娇艳欲滴,甚至羞羞答答地结出小果子。

冰冰凉的鼻尖时不时刺激着小果子,滚烫的舌头搅得里面天翻地覆。未经人事的七杀天凌根本招架不住男人的花招,陌生的汹涌快感折磨得她啼哭出声。

"公主如此敏感可怎么好。"娄震戒舔了舔嘴唇,下巴沾满了银色的体液。恍惚间,她被他的淫靡模样蛊惑,竟迷迷糊糊地思考起他何时偷习她的魅惑之术。

"这才刚刚开始。"

开始……什么……

当那玩意儿杵进来,她才痛醒明白他的意思。

"……快,出去。"

"呵……"

认定她无力逃开,他终于脱下衣甲。不知是因为受伤,亦或是有意为之,过程令她觉得无比漫长。怕疼的她不敢乱动,生怕一不小心扯开伤口,下面被撑得又酸又涨,痛楚散去后,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玩意儿的青筋跳动。

"唔……"

他总算是退了出去,只有一半。

她不解地看去,他正食指沾着落红吞入口中。

"你……你……"

她说不出话来,只恨不得现在就能变回把剑刨坑给自己埋起来,变成废铜烂铁也无所谓。

"啊啊,公主也想知道自己的味道吗?"

最后一点元红含入口中,他弯下腰渡进她的嘴里也堵上她的吟哦。炽热伴随他的动作深深挺动。

皮肉、骨头、呼吸和意识,被他霸道地占有,被他的体温融化。明明骨头已经酥软地抬不起,双臂和双腿自发地攀上他的脖颈和腰肢,指甲在一次次纠缠中,划下一道道红痕。

比吸食人血更加快乐,比吸食人血更加危险。

他一步步接近她也未知的领域,扣响泉眼禁忌大门。

顷刻间,整座山泉都在颤抖,泉水咕噜咕噜往外大量流淌。他仍在抽动,无视她的尖叫,誓在破坏这里的一切。

失禁般的快感充斥全身,她像是被电流击中,止不住的痉挛,灵魂从身体中剥离开。

还没等她叹息解脱,现实又将她硬拉了回去。

双眼还没睁开,耳边传来的是激烈的水声。

她已经顾不上作为公主应有的姿态,满脸泪水的失态早被他看到。男人不见减速,反而越来越快的律动,让她真真切切地害怕自己被弄坏。

"娄……娄,哈啊,停下……"

"已经,停不下来了。"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她本以为他是愉悦的,可眼下表情狰狞的完全不像平时的那个他。额角凸起的青筋表示他正忍受极大痛苦。

撞击越来越猛烈,她身体来不及休息又开始新的一轮抽搐。他攒足了力气动作大开大合,似乎要将她贯穿。

她只记得子宫一烫,便昏迷了。

"公主……公主……"

再次醒来,魔力恢复不少,但代价着实太大。浑身酸痛,四肢像是被拆过了。

七杀天凌见到男人担忧却精神十足的脸气得发抖。

"滚出去。难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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