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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哥布林的禮物·礦人賢者篇

[db:作者] 2025-07-17 06:10 5hhhhh 7990 ℃

7.性奴女騎士

「殺」是我學會的第一個詞。

在血污和糞便中,女人產下了我和我的兄弟。一出生我便爬上她的乳房尋找奶水,女人用顫抖的手將我捉起。

「殺、殺……」女人乾癟的嘴唇里有氣無力地重複着這個字。

不巧她太衰弱了,用力了幾次居然都沒弄斷我的脖子。

聽到我的哭聲,負責看守的兄弟[1]口中嗬嗬怪叫着跑过来,他拽动女人脖子上的鎖鏈,將她拖倒在地,長矛的末端重重地敲在她的太阳穴上,女人丟下我在地上踡縮成一團。

於是我吃到了生平第一口奶水。

「奴隸」是我從兄弟口中學會的第二個詞,在哥布林的語言里它同時也可以表示「母親」。

我的兄弟比我強壯,它把我從母親的乳頭上踢開。我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這次沒有一個成年的兄弟过來幫我,我狂怒地抓起身邊的小石子向正在貪婪地吸著乳汁的兄弟胡亂擲去。

哥布林生平的第一次戰鬥就這樣爆發了。

強弱的順序決定了兄弟们吮吸乳頭的順序,每一餐都是戰鬥,食不果腹的兄弟只好去母親身下的糞便裡翻撿蠐螬充飢。

山洞裡有好幾头奴隸,但我最喜歡母親,雖然被囚禁得太久後她身上的肌肉已經松弛变形并且散发出阵阵恶臭,可是我喜歡她金燦燦的頭髮,和洞口照進來的光一樣。基本上她整天一動不動,任由我們在她的乳房上爬上爬下,或是打開兩腿讓能參加打獵的兄弟們快樂。

兄弟們玩弄母親也是有順序的,最大最強壯的先上,輪到最末的兄弟時母親已經奄奄一息,只能像一塊肉一樣躺在那兒任由擺佈。

在哥布林的山洞里,一切皆有順序。

當我能夠站立時,一位兄弟把一根黑色的鐵棍扔給我們,幾個兄弟馬上你爭我奪起來,最後鐵棍又被最強壯的那個傢伙搶走了。

他把鐵棍拿在手中得意地揮舞,敲打每一個兄弟的頭,這時他發現棍子是中空的,便瞪大了眼睛向鐵管裡面張望,其他的兄弟也一起湊上來看熱鬧。

「轟!」不知是誰觸動了黑鐵棍上的機關,鐵棍子發出旱雷般的響聲,待煙霧和硫磺味散盡,我才發現那傢伙的頭已經少了一半。

哈,活該。

這也告訴我們黑鐵棍是多麼可怕的東西,當年長的兄弟把黑鐵棍第二次塞進我們手裡時,我們接過去時心裡都不情不愿。

兄弟說黑鐵棍是老大挖出了地母的心臟,在火山口中煉製出來的。老大不是哥布林,是礦人,他造出黑鐵棍後不知怎麼就被礦人的王流放了。於是老大投奔了王,王只喜歡龍,對老大和黑鐵棍不感興趣,就派牠來指揮哥布林。老大來之前,哥布林在戰鬥中一直給王的軍隊當炮灰。

部落原來的薩滿不服老大,腦袋立刻被黑鐵棍射出了一個洞,兄弟們就向新老大效忠了。不效忠也不行,違抗王的後果很恐怖的。

老大給部落里能打獵的兄弟每人都發了一根黑鐵棍,交到不能打獵的兄弟手裡的黑鐵棍只有一杆,兄弟們輪流摩挲著,傳到到我手裡時我好奇地把鐵棍抵在母親的兩腿之間。

平時即使被最沉重的大哥布林壓在身軀底下也很少出聲的母親此刻拼命尖叫起來,雙腳沒命地亂踢,沒想到她被鎖了這麼久還這麼有力氣,居然將我踢倒在地。

兄弟們笑著幫我將母親制服,我惱火地用黑鐵棍撐開她的肉洞,模仿著大塊頭的樣子用力地搗著。等我拔出鐵棍時,母親早已經屎尿齊流暈了過去。

兄弟告訴我,母親被抓住之前是一名只人的騎士,穿著錚亮板甲騎在白馬上,威風凜凜地追殺哥布林。

老大訓練好了第一批會使用黑鐵棍的兄弟后便率領牠們襲擊了一個農場,母親帶著她的聖騎士團來救援,不到十名騎士與二十多名哥布林在平原上遭遇了,以前這種情況下哥布林只有被屠殺的份。

母親一定也是這樣想的,她讓騎士們列成兩排向哥布林衝過來,很標準的戰術。

但是她不知道老大有秘密武器。

二十幾條黑鐵棍一齊冒煙后,母親和她的戰馬、夥伴、夥伴們的戰馬統統倒在了地上,那是哥布林第一次嘗到在戰場上打勝仗的滋味。老大帶領兄弟們把沒死的騎士從死馬下拖出來像殺豬一樣刺死,只有母親被帶回了洞穴養了起來,讓她為部落產下更多的兄弟,可以使用更多的黑鐵棍。當時母親想要抽出隨身的短劍自衛,被兄弟們的長矛刺穿了右手,現在短劍已經掛在老大的脖子下面了。

我想象不出母親穿著鎧甲的樣子,在我的記憶裡母親一直是光著身子的,我也沒見過馬,但母親的右手手心確實有一個洞,原來是這樣造成的。兄弟講的故事讓我莫名興奮起來,以前我從沒有過這種感覺,哥布林的血液我的身體里沸騰……兄弟們似乎也都坐立難安,我們不約而同把目光投向了母親,又從母親轉向彼此——我们現在都更强壮了,爪牙也更尖利了,势必又有一场恶斗要在我们之间爆发……

[1]因為雜交,哥布林沒有父親的概念,彼此都以「兄弟」相稱。

8.放牛女的悲劇

我坐在人骨拼成的高坐上,心不在焉地擺弄著短劍。礦人都是好鐵匠,這把劍做工精巧,我一眼就看得出劍的主人是家世顯赫的貴族,這次真是抓了個不得了的大小姐呢……

「為什麼……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農場的前主人怯聲怯氣地問道。在窗外,整座農場正在熊熊地燃燒,眼睜睜看著兩代人的辛苦經營化為灰燼,紅髮小妞欲哭無淚。

她一絲不掛,雙手反綁到背後,如同即將被砍頭的人那樣跪坐在特製的刑架前——那是一個半人來高,猶如晾衣架一般的鐵架,俘虜跪坐在鐵架兩側,頭頸被綁在橫桿上。

剛才我已經和放牛女玩過了,她在床上又哭又叫還出了很多血,但是看著她乳牛一般豐滿的乳房垂落在膝蓋上,我又來了興致。對礦人來說,三百歲還不算老到對著女人的裸體不能殺個回馬槍的年齡,何況我現在酒意上湧,仿佛年輕了一百五十歲。

酒是從農場的地窖里搶的,自從離開礦人王的宮廷我就再沒喝過像樣的酒了,說魔族的酒跟尿似的簡直是在恭維尿了。

我踢開騎在放牛女屁股上的哥布林,鬆開了褲帶,這個高度正適合我從後面上她。正在興頭上的哥布林哼哼唧唧地跳開了,與其說哥布林是怕我不如說是畏懼我身旁那顆從不闔上眼皮的巨大黑色眼球——這頭眼球怪是魔王的特使,從我離開魔王城去訓練哥布林時它就如影隨形地跟著我,要是沒有魔王的權威,我也無法除掉部落原來的薩滿,我和哥布林的一舉一動它都巨細無遺地看在眼裡。

「為什麼……為什麼……」我在放牛女的身體里衝刺時,小妞兀自神不守舍地喃喃自語,仿佛置身於一場醒不來的噩夢中。大概是因為她從沒聽說過統率哥布林的礦人吧,我的確可能是有史以來第一個這麼做的礦人;也可能是她還沒有從聖騎士團慘敗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當我率領哥布林襲擊農場時,駐扎在附近的一支聖騎士團馬上趕來救援,在平原上哥布林遭遇全副武裝的騎士意味著將發生一場屠殺。

本來應該是這樣。

的確發生了屠殺,只是和事先估計的恰好相反:一眨眼騎士團就被殺了個乾淨。我率領哥布林旋風般地佔領了農場,留在這里的男女老少根本來不及逃走。

此刻,眼球怪一定已經將我取得大勝的消息告知魔王了,魔王將對我刮目相看。殺掉幾名聖騎士、攻佔一座農場沒什麼大不了的,重要的是自古以來哥布林就被視為最沒用的魔物,像五個世紀之前的「巨龍隕落」之戰,數百名哥布林王加入了魔王麾下,卻在戰役剛開始就被森人弓箭手打得潰不成軍。魔王軍中沒哪個將軍對哥布林寄予過希望,只是利用它們消耗一下聯軍的箭矢而已,最終決定勝負走向的如那場戰役的名字一般,是龍。

「從今天開始一切都不一樣了!」我對自己說。這場大勝驗證了新武器的威力:即使是哥布林經過訓練也能輕鬆操作這種武器并在與裝備精良的重甲聖騎士的正面交鋒中取得完勝。讓蔑視我的混賬礦人王和那些目光短淺的貴族都後悔去吧!為了保住騎士的特權,他們合夥把我排擠出了宮廷。他們早就明白:要是我的新武器推廣開來,騎士和普通人還有什麼差別呢?出身名門的騎士小姐——那把短劍的主人——現在正跪在紅髮小妞的身邊,哥布林早把她上上下下玩了個遍,我遲早要讓所有貴族的妻女都嘗嘗這個滋味。一念至此,我不禁快意地扭住了放牛女的乳頭。

放牛女和女騎士跪坐在架子兩側,頭枕著刑架的橫桿,兩顆頭剛好排成一線,我一定是喝了太多的葡萄酒,紅髮小妞的身體又像水蛇一樣纏住了我,才能在飄飄欲仙之際想出這天才的想法……鑄好劍後騎士們為了檢測劍的質量經常會斬擊尸體,劍的品級便是用一次揮動能斬斷的人體數量來測定的,名貴的刀劍往往能斬斷複數的人體。雖然我打造的武器可以從百步之外射穿騎士的板甲,但能不能「一箭雙雕」呢?這想法讓我不禁激動地在她的身體里狂瀉而出……

「您、您到底想拿我們怎麼樣?」放牛女見火銃瞄著自己的腦袋嚇得魂飛魄散,女騎士則像死人一樣一言不發,但我知道她們心裡一樣害怕。

「我想看看能不能用一顆彈丸射穿兩個人的腦袋……」不過我剛嘗過小妞的銷魂滋味,禁不住有點惋惜。更何況她是個強壯的母體,很適合充當哥布林的「孕袋」……

「我給你個機會:你可以選擇讓我對著你還是對著那個騎士小姐的腦袋瓜子開火,要是你們運氣夠好,一枚鉛彈只夠打死你們中的一個,另一個就可以活下來……」我大度地說。

「選我,要殺就殺我吧!」話音未落女騎士就喊了起來。

「呸,我不會給高貴的聖騎士大人充英雄的機會的,得由奶子大的小妞來選!」

「要是活下來……會怎樣?」

「一輩子給哥布林生兒育女。」我冷冷地說,兩個跪著的女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相比淪為「孕袋」被我殺掉倒像是種解脫,但要克服天性里對死亡的恐懼也不容易——尤其對一介農場主的女兒來說,她不像邊上的那位女騎士,並沒有為榮譽而死的觀念。

放牛女驚恐地看著四周虎視眈眈的哥布林,又看著我,嘴唇蠕動著,卻始終吐不出一個字。

「快點選擇吧,不然我就默認你是選自己了——五——四——三——」

火繩已經被點燃了,冒出絲絲青煙。

「二——」

放牛女渾身顫抖,卻仍舊一個字都吐不出。

她一定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沒喊出同伴的名字。

「一!」

「不!」女騎士尖叫道。

「原諒我……」放牛女終於吐出了三個字。

比起苟活和成全同伴,她優先選擇了拯救自己。

我扣動了扳機,血和腦漿在地板上噴濺出可怖的玫瑰圖案,女騎士撕心裂肺的慘叫像祈禱日教堂的鐘聲一樣迴蕩著。

9.失手的妖精弓手

妖精弓手原本纖細苗條的腰肢已經腫得像桶一樣,上森人平坦的乳房現在也明顯墳起,只要用手指一掐,乳頭便源源不斷地分泌出油油的初乳——今天撫摸她的肚皮時,我感到了明顯的胎動,小傢伙已經迫不及待要出世了。

「九天了,就要當媽媽了。」我說。

田鼠,二十天;紫貂,三十一天;狼,六十天;老虎,一百零五天……越是弱小的生命,妊娠期就越短,生得多長得快,才能保證家族延續。而哥布林身為最弱的魔物,妊娠期居然比田鼠還短上一半,只有區區十天。

通常一個被哥布林擄到哥布林巢穴里的女人只能活上一到兩個月,而這點時間已經夠哥布林繁殖三到六胎了,從古至今都被人類當作害蟲般消滅的哥布林要活下去就要與時間賽跑。

「絕對要殺了你!」妖精弓手的眼神如此說道,儘管吃了頓苦頭后她已經不敢再放肆地咒罵我,但被輪姦了這麼多次她瞪我的眼神里依然充滿了殺意,森人的腦袋果然全都頑固得像石頭一樣啊。

這傢伙臨盆在即,我不好用她下面瀉火,於是迫使她張開嘴巴,毫不留情地插了進去。森人牙齒尖利,但她也知道自己要是敢咬下去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留著她的舌頭果然還是有用的,在來農場的路上我就暗自想用她這張小嘴服侍自己了。原本她打的主意是在農場補給,再帶我進山搜尋哥布林的行蹤,卻不知從踏上旅途的第一步開始她就已落入了我設的圈套。

我和她是在城鎮的冒險者酒館里相遇的,礦人與森人的關係向來不睦,但是我主動請她喝了一整桶麥酒,酒酣耳熱之際我們便像多年的老友那樣無話不談了。

「總之,一切都是『食物鏈』——食——物——鏈——」我強調道。

妖精弓手茫然地看著我,沒有聽懂這個詞的意思。

「山鷹吃蛇,蛇吃麻雀,麻雀吃蟲,蟲子吃轂——世間的一切都處於吃與被吃的鏈條中,這就是『食物鏈』。食物鏈的最底層是植物,植物上面是植食類,植食類上面是肉食類,最強的肉食類居於食物鏈的頂層。」

這次妖精弓手聽懂了,狠狠白了我一眼。上森人是厲行食素的種族,處在食物鏈底端這件事傷了她的自尊心。

「所以你是名智者?」

我告訴她自己是從「火之都」來的賢者,對哥布林的習性很感興趣,需要雇一個保鏢。

「要是你那麼想知道關於哥布林的事,你應該僱傭真正的專家。」妖精弓手說。

「你是說『殺手』先生嗎?很遺憾,我的工作要求必須觀察活的哥布林,如果是他的話,一定會把哥布林殺得一匹不剩吧?」

她以為我們只是偶遇,實際她是我精挑細選的獵物:一則血統純正的上森人極其稀有,自然壽命可達千年,是繁衍哥布林不可多得的「孕袋」;二則森人精通箭法,正好與我的新式武器切磋。

看到鋪滿了蒼蠅的尸體時,妖精弓手緊捂住嘴巴才沒有吐出來。之前攻打農場的戰鬥進行得實在太過順利,城鎮裡的冒險者甚至還不知道這裡已被毀滅的消息。

我們二人遭遇了哥布林的「伏擊」,妖精弓手保护着我且战且退。

不得不承認森人的箭術让我大开眼界,她的戰術則更為巧妙:躲在殘垣斷壁后面,利用弓箭的曲線吊射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的哥布林,拿著新武器哥布林只能直線射擊,卻根本找不到面對面的機會。我有點懊惱,在環境複雜的地形里,新武器面對高明的箭手仍然落於下風。

「總算逃走了嗎?」妖精弓手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她的箭壺已經射空。「快找一下倖存者,我們趕快離開這裡……」

她從哥布林的尸體上拔起箭桿的一瞬間,傷口里湧出的不是血,而是一串硬幣大小、包裹着黏液的半透明瘤子——這些瘤子蛀空了哥布林的身体,一接觸空氣,它們立刻膨脹起來,妖精弓手堪堪來得及發出驚叫,瘤子已在血花飛濺中炸開,從中彈射出的黑影直向妖精弓手的眼睛撲去。

她閃電般地拔出匕首,寒光閃過幾條拇指粗的肉蟲應聲斬落。餘下的黑影飛快地遁入草叢中,轉眼就逃得無影無蹤了。妖精弓手抬起腳向正在扭動的半截蟲子踏去,卻不由得軟倒在地,剛才她护住眼睛的那條手臂已經腫了起來。

那是綠洲虎蜂的幼虫,這種大型肉食昆蟲棲居在「沙之海」的邊緣地帶,毒液麻醉性很強。「沙之海」里水源變幻不定,為了使後代遷居到潮濕的地方去,綠洲虎蜂將獵物毒暈后把卵產在獵物的體內,這些卵以犧牲品體內的血液為食,可以活上好多年,直到遇上濕潤的空氣才會迅速孵化、破體而出——當然,剛孵化的虎蜂幼蟲也是有毒的。我把它們事先埋到了哥布林的體內,反正哥布林要多少有多少。

轉眼間妖精弓手已經癱軟在地,我從容地將她的雙臂攏到背後,用事先備好的繩索捆起來,一對如此纖細的手臂竟是開弓射箭的能手,我也有點驚訝。

「你……你幹嘛?快給我治療……」妖精弓手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看著我,虎蜂的毒發作得很快,她現在連一根手指都舉不起來了。我將她雙手綁好後便開始脫她的衣服,妖精弓手的衣褲雖然單薄,但胸口腰間都系得很結實,我解了半天竟解不開,這才發現是虎蜂的毒令她全身浮腫的緣故——這種毒雖不致命但中毒后的症狀很是嚇人——索性用匕首劃開了她的衣襟,露出她未被觸摸過的胸膛。

「弱小就會被吃掉,這就是『食物鏈』。」

我一邊為她寬衣解帶,一邊在她耳邊呵著氣,上森人的耳朵比混血森人的耳朵要長很多也敏感得多,妖精弓手的眼神越發渙散,她現在一定奇癢難當,這是中毒的另一個症狀,在我的挑逗下她的褲襠竟然濕透了。

在我身後,無數哥布林像餓極了的了的狼,眼睛里放著碧光,嘴角掛著淫笑向獵物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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