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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儿》之公爵夫人的遭遇】1-7,3

[db:作者] 2025-07-17 06:09 5hhhhh 6790 ℃

  艾伯特的肉棒实在太过于巨大,每一次捅进莎拉的身体深处,都让她眼冒金星,就像刚才挨了两耳光后,在眼前跳舞的火花从未消散过一样。在不停地被捅击和摩擦中,她越来越昏沉,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阴道内壁早已被蹂躏地又烫又痛,不知不觉间,淫水已经流了出来。

  莎拉一出水,艾伯特的抽插就更加顺利,带动着公爵夫人的两片阴唇,内外翻飞,又把小穴里的滑腻的淫水带了出来。不仅是艾伯特,莎拉也在身体被润滑之后,得到了好事。阴道似乎已经对巨大的扩张慢慢适应过来,摩擦的滚烫也渐渐平息下去。可是接踵而来的,是一阵阵难忍的快感。

  「唔唔……唔唔……」萨拉持续呻吟,沉重的脑袋左右摇晃,好像在摇头,又好像在挣扎。事实上,她自己也不知道那些无谓的动作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也许是要把满心的耻辱从身体驱赶出去吧!

  艾伯特好像一台永远也不知道停下来的机器,不停地奸淫着公爵夫人,自己也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没错,高贵夫人的身体,怎能拿来和妓女作比较?

  忽然,艾伯特的喉咙里开始干燥,发出一声声沉闷的低吼。快了!他快要射了!

  艾伯特就像是天堂妓院里的长期嫖客一样,只求速战速决,丝毫也不拖泥带水。反正这一次完事了,下一次玛丽肯定会替他安排好女人的。所以当他的龟头上尿意频现时,根本不作任何纠缠和忍耐,猛地将肉棒往公爵夫人的小穴里一送,翻滚的精液顿时涌进了莎拉的身体里。

  「嗯……」莎拉虚弱得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昏迷过去,但她终于把艾伯特的身体推开了,总算可以用手严丝合缝地把自己的羞处遮挡起来。

  莎拉软软地瘫在床上,两条修长的腿依然呈八字形分开。她的腿上,已经透支完了力气,只能一点一点朝内挪动。过了很久,才终于把双腿合上,再也不愿意分开了。

  「梅!梅!」艾伯特一边提上裤子,一边高声叫喊起来。

  莎拉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不愿有人去打扰她。可这个时候,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睡,就像绵羊身处在狼窝里一样,又怎敢安然入睡?

  一听到艾伯特在叫玛丽,莎拉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下体,不仅一丝不挂,还处处留下了被强暴后的屈辱痕迹。就算对方是女人,让她们看到自己高贵的私处,也终是不妥的事情。她急忙拉扯了几下身边的被子,要盖在身上遮羞。可是在她和艾伯特的一场肉搏之后,被子和毯子早已乱糟糟地卷了起来,一时半刻根本无法抖散了。莎拉只好将被艾伯特掀起来缠在腰间的皮裙裙摆放了下去,总算是遮住了自己的私处,可她的两条大腿,依然是光溜溜的,没有丝毫遮掩。

  听到叫喊声的玛丽又推开门进了屋子,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莎拉。她虽然极力地想要用裙摆来遮住自己的下体,可是那带着褶皱的皮裙,本来就是一种装饰,根本遮挡不了全部。再加上莎拉仍是仰卧在床上,从她的双腿中间望进去,依然可以看到红肿翻开的阴唇和沾满了像珍珠一样的精液的耻毛。

               5、怪胎

  「你调教好了?」玛丽问。

  艾伯特点点头,一脸满足的样子。

  玛丽走到床边,对莎拉说:「你从明天开始接客!」

  「不……」莎拉虚弱地叫道,「我不会做这么下贱的事情!」

  玛丽好像没有听见她说话,继续介绍说:「这里吹箫一个银克朗,上床一个两克朗。我抽成百分之二十,也就是说,到手一个银克朗,你只有四个先令!直到你把我这里的债务全部还清!」

  莎拉把手压在群摆上,双腿紧紧地夹着,挣扎着在床上坐起半个身子,加大了声音喊道:「不!我不会出去接客的!」

  玛丽把目光转向艾伯特。艾伯特顿时像犯了错的小孩一样,把头低了下来,看得出来,他很害怕玛丽。艾伯特呐呐地说:「我已经教训过她了……」

  玛丽又对莎拉说:「哦!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你和艾伯特的事,是不计算在内的!你要是不出去接客,就每天在这里跟他上床!」

  「嘿嘿!嘿嘿!」艾伯特傻笑着,「这太好了!」

  「不!」莎拉将自己的身子捂得更紧,心一下子沉到了海洋深处。这个叫做艾伯特的男人,实在令她不能勉强,甚至还有些作呕。她再也不愿意和这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男人再来一次刚才发生的事。

  「既然不愿意,就穿好裤子,跟我出去!」玛丽说,「把欠我的钱还清了,我就马上放你出去!」

  莎拉权衡之下,只好听从了玛丽的建议。不管她愿不愿意,都会被男人玷污圣洁的身体。与其平白让艾伯特爽了,不如出去接客。至少,她挣来的钱,可以用来还债。虽然她已经无法计算,到底要伺候多少客人,才能凑得齐十个金块,但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来得强。

  莎拉的骑士裤已经皱巴巴了,马靴也被艾伯特揉得全是皱褶,可是这里没有给她洗换的衣服。就算有,她也不愿意穿妓女们用过的衣服。尽管她的裙子、裤子和靴子上都是泥巴,但她还是穿了上去。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又拢了拢凌乱的头发,就跟着玛丽出了石屋。

  她不是真的打算在这里长期卖淫为生,只要能够摆脱那个怪物般的男人的监视,她就有希望能从这里逃脱出去。

  出了石屋的柴扉,是一条长长的沿廊。沿廊很宽,一面是像她刚刚出来那样的一间间屋子,每个屋子门口站满了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拼命地扭动着屁股,另一面是一堵墙,墙上开着几个透风的窗子,从窗子里望出去,可是看到空旷的荒野和不远处茂盛的密林。

  玛丽说:「那间屋子,就是你以后接客的房间……在这里,每个人都有一间自己的屋子……」说着,她已经穿过了沿廊。

  在沿廊的尽头,是一个看上去有些高大的棚子。棚子中间三三两两地散放着几张桌椅,看来是招待客人用的。在贴着墙的地方,放着一排长条凳。凳子也坐着许多袒胸露乳的女人,一看到莎拉,都朝她投来了好奇的幸灾乐祸的目光。

  即使莎拉现在身上的骑士服已经脏兮兮的,可打理整齐了,依然精神奕奕,远比这些妓女来得要养目得多,一眼就能看出她出身不凡,无上高贵。这样的女人居然沦落到妓院中来,自然会被其他人耻笑。在社会的最底层待得久了,心理自然会变得扭曲,乐意看到在云端的人,跌进泥巴堆里。

  但是过了不久,这些女人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莎拉脸上的那道伤疤,实在是太过显眼,直到现在还是血淋淋的。对于女人来说,任何伤疤都是致命伤,更何况,是长在这么一张漂亮的脸蛋上。

  棚子外,是一片空地。说是空地,是刨清了门前的草地空出来的第一块地方。

  空地上也搭着一个简易的遮阳棚,棚子下放着几张桌椅。越过棚下的空地,就是一望无际的荒原,虽然是清晨,但想幽灵一样飘荡着的雾气,让荒原上的景色看起来有些影影绰绰,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你要是没事,就不要待在房间里,到这里来坐着,」玛丽介绍说,「客人们一进门,就能看到你!」

  莎拉只能点点头,默不作声。尽管表面上答应了玛丽出门接客,可内心还是及其抵触的,她的任何举止表情,都是权宜之计。

  直到现在,莎拉也才是完全认识了这家名叫天堂的妓院。什么样的人,伺候什么样的客人,在这里的所有妓女,没有一个长得漂亮,而且年纪都已经不小,更被提气质和神态了。不用多想,也能知道这里招待的客人,都是像艾伯特那样粗陋的男人。

  莎拉回过头,看到贴墙坐着的一名妓女,正张开了大腿,露出了裙底下的春光,丰硕的屁股在凳子上不停扭动,看着莎拉咯咯直笑,既像在勾引客人,又像在朝着莎拉挑衅。她根本不屑于跟这样的下贱女人打交道,对玛丽说:「如果你愿意,可以再替我去一趟海德公园吗?那个溜鸭子的男人,名叫戈多尔芬,他一定会拿着金块来赎我的,价格任你开!」

  玛丽却摇了摇头说:「我已经去过一次了,没看到那个人。我可不会平白无故再空跑一趟!」说着,又看了看莎拉的一身骑士装:「虽然你看起来很优雅,但是穿着这样的衣服,一定招不来客人的。我建议你,干脆把裤子脱了,」又摸了摸莎拉大腿便的皮质短裙说,「这条裙子我倒是很喜欢。如果只穿着裙子,相信客人们一定会趋之若鹜。」

  莎拉只好沉默。既然没办法从玛丽的手上名正言顺地离开,她就只能依靠自己。痴傻的艾伯特,不可能全天候地盯着她,只要等她身上的毒性排净,她就能从这个无边的荒野里逃脱出去。

  翌日,天刚亮,莎拉就被玛丽从温暖的床上叫醒:「今天是你第一天接客,可不能出了什么乱子!」

  莎拉就算盖着被子,也不敢脱衣。艾伯特依然堆她虎视眈眈,好像随时要扑上来强奸她一样。幸亏她在玛丽面前假装顺从,要不然,真无法预测,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睁开眼睛,就看到玛丽像门口的那些妓女一样不怀好意的眼神。她顿时感到一阵厌恶,却有不好发作,只能从被窝里坐了起来。

  「天亮了,客人们都快来了,」玛丽说,「现在你应该坐到前面的大厅里去!」

  莎拉翻开被子,修长的双腿放到床下:「我知道了!」

  玛丽看了看她的裤子:「昨天我已经跟你说了,把裤子脱了!这里不是皇家狩猎场,穿着这一身,没人会看你一眼的。」

  「不要!」莎拉顿时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裤腰。虽然昨天见识了那些妓女的放荡,可是真要她和她们一样,做出那些下流的事情来,还是不能接受。

  「艾伯特,」玛丽叫道,「看来,咱们的高贵夫人有些不服管教!」

  「好嘞!」艾伯特好像只喜欢坐在那个矮柜旁的凳子上一样,听到玛丽的呼唤,顿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从脖子后面发出咯咯的响声,「谁敢不听梅的话!」

  「让他出去!」莎拉说。

  玛丽又转头望向艾伯特:「你出去!」

  艾伯特点点头,从低矮的门框里钻了出去。

  莎拉这才从床沿边站了起来,解开了裤子上的腰带,把腿上的骑士裤脱了下来。裤子一脱,光溜溜的两条的大腿又露了出来,不仅是如玉的大腿,小腿也同样结实,几乎没有一丝赘肉。精致的脚踝,嶙峋的跖骨,任何一个部位看起来,都是不可多得的一件神明的造物。十个蜷曲的脚趾,微微并拢,缩在一起,既可爱,又性感。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把下体坚硬起来。

  莎拉脱下裤子,又急忙把靴子套在脚上。这一次,她已经没有那么大度,把靴筒的翻边也捋了上去。可纵使捋直了翻边,依然不过几个英寸,只能刚好盖住她的膝盖,从裙摆到靴筒,仍然露着长长的一截白色的大腿。

  「走吧!」玛丽朝着莎拉招招手。

  莎拉只能跟着玛丽出去。因为她根本无法确定,那个野蛮的艾伯特不知什么时候又会粗暴得冲进屋子里。她从床沿边立了起来,双手在身前拼命地压着自己的裙摆,拘束地跟着玛丽又出了石屋。

  穿过长长的沿廊,两边依然站满了花枝招展的女人,衣着暴露,不管路过的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拼命地扭动着自己丰腴的屁股。事实上,只要金币或银币到手,她们不管男女,都可以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走过沿廊,又到了昨天的那个巨大的棚屋里,虽然只是清晨,贴墙的一拍座椅上,已经坐满了许多妓女,等待招徕着光顾的客人。

  「你就坐在这里,等着顾客上门!」玛丽说完,走到摆放在门口的柜台后面去了。站在那个柜台上,能够一眼看到这个棚屋里的所有妓女。

  莎拉左右看了看坐在她身边的人,那些妓女们也在看着她捂嘴窃笑。一看到莎拉把目光转了过来,急忙又笑吟吟地转过头去。

  「虽然生了一张好脸蛋,可是那一条疤……啧啧,真可怕!」莎拉听到妓女们在交头接耳,不禁又伸手去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针脚。皮肉似乎已经肿了起来,指尖的触感凹凸不平。光是用手摸,都已经如此不堪,不难想象,镜子前的自己,该是怎样一副可怕的表情。

  虽然坐在凳子上,莎拉的双手还是下意识地紧紧按在裙摆上。她的骑士裙实在是太短了,只能到大腿根部,根本无法将她裸露的皮肤全都遮掩起来。莎拉甚至不敢用放肆的坐姿,只要她的大腿分开稍许一点空间,别人的目光就可以从她的大腿中间望进去,看到里面的真空。

  「梅!」忽然,棚子外走进了一个中年男人,身材高大,长得极其魁梧。可是满脸的胡须,沾满了细碎的草屑,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名农夫。农夫和玛丽打了个招呼,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棚屋里头。在社会上,他是最下贱的农民,可是在妓院里,却成了最高贵的客人。不论是谁,玛丽都称呼他们为上帝。

  「你今天来得可真早!」玛丽在柜台后微微地笑着。

  「听说辉格党最近要增加土地税,只不过女王陛下还没宣布!要是新的税法一旦公布,我整个农场就要入不敷出了!趁着现在手头还有几个富裕的银币,还不赶紧来潇洒一回?」农夫一边说着,一边啐了一口,嘟囔着骂道,「可恶的辉格党人!」

  莎拉一听,急忙把头低下,生怕被那农夫认出了自己。其实,像她那样高贵的身份,这些农夫根本没有机会认识她,就算四目相对,也不见得能认得出她来。

  「我们今天新来了一位姑娘,你要不要见见?」玛丽的身子斜倚在柜台边,笑眯眯地说着,不停地丢着眼色,示意农夫把目光转向莎拉。

  果然,农夫看到了莎拉,好像来了兴趣,走到莎拉的跟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哟!长得可真像贵族夫人!」

  莎拉用力地将头一扭,挣脱了农夫。

  农夫说:「只可惜年纪大了,脸上的这道疤,真让人害怕!」似乎有些不屑,又转头对玛丽说,「难道你这里就没有好一点的女人了吗?」

  「你说什么?」居然有人敢嫌弃自己,从小到大,没有人敢这么无礼地对待她。莎拉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猛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怒吼道。

  农夫似乎被莎拉吓到了,急忙后退一步。

  不料,靠在柜台后的玛丽咯咯地笑了起来:「这个女人可不一般啊!据她自己说,还是某个公爵的夫人呢!嘻嘻,你想不想尝试一下公爵夫人的滋味?」

  农夫摇摇头,说:「还是不必了!快把珍妮叫出来!」

  珍妮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可是脸色焦黄,像在火炉上烤过的猪肉一样。从鼻子四周扩散开去的雀斑,密密麻麻,让她整个人看上去都不是那么干净。可是她年轻,五官长得也不差,在农夫的眼里看来,就是一个十足的美人儿。

  「先生,吹箫一克朗,上床一个两克朗……」珍妮很熟练地向对方介绍着业务。

  「我明白,不用多说了,都是这里的老客户了!」农夫紧紧地搂住了珍妮的腰。两个人屁股一扭一扭地走进了沿廊里去,进了属于珍妮的那个房间。至于在房间里,农夫究竟花了一克朗,还是二克朗,就无人得知了。

  「嘿嘿!莎拉,没被上帝选中,也没关系。这里的人,都像狼一样贪婪,像你这么优雅的人,一定会得到男士们的青睐的!」玛丽等农夫和珍妮走远,像是劝慰似的对莎拉说。

  莎拉只能又在凳子上坐下。在她的心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希望客人来,还是不来!如果有客人选中了自己,那就意味着她又要经历一次失贞。可是不来,她永远也没法离开妓院。当她扭头去看坐在角落里的艾伯特的时候,却发现他像猎狗一样,也在紧紧地盯着自己。看来,想要从这里逃出去,暂时是行不通的。

  「希伯来,今天是想要喝酒呢,还是玩女人?」玛丽目送着农夫走进房间,又见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几乎把她眼前的所有阳光都遮挡住了。

  「呵……」来人笑了一声,「梅,哪有大清早就开始喝酒的?」

  他说话的声音很粗,好像云层里的雷声一样。莎拉正尴尬地坐着,抬头就看到了这个男人。他的长相真可怕!脑袋几乎是不规则的,右侧的天灵盖上,隆起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肉瘤,血红血红的,就像在沸腾的锅里煮过一样。由于肉瘤的关系,把他的眼皮也挤压下来,所以一双眼睛一个大,一个小,看上去有些像弱智。不仅如此,他右侧的脸软软地下垂着,像薄薄的皮肤里,也裹着一颗和他脑袋上同样大小的肉瘤,随着他走动的样子,不停在肩膀上晃荡,好像随时要晃下来一样。

  和他左半侧的脸相比,右脸简直是一个魔鬼。脸上这些,身体也不例外。他的右脚好像比左脚短了半截,右肩却比左肩高出许多,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这是一个畸形!可能打从娘胎里出来,这就是一个不正常的。

  莎拉看到身边的女人们一见到她,都把脚缩到了凳子上,抱在自己的胸前,生怕被他选中一样。

  「怎么是他这个怪胎?」莎拉听到有人在小声地抱怨。想必,这一定是一个可怕的客人,连这些浑身充满铜臭味的妓女见了,都一个个害怕得发抖。

  「那今天你想要哪个女人?」玛丽说着,目光迅速地在棚子里扫了一圈。

  「梅!我,我的肚子痛……」忽然,一个女人站了起来,捂着肚子,快步离开了棚屋。

  莎拉看她的脸色,根本不像是真的腹痛,更像是因为害怕才躲开的。

  「梅,我去屋里重新敷粉!」「我去看看后院的羊!」……一时间,好像所有的女人都有了急事一样,匆匆离开。不一会儿,整个棚屋里,只剩下莎拉一人。

  莎拉吃惊地看看左右,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实在让她有些局促。

  「我……」她刚要站起来,就看到那个怪胎已经把手指向了她。

  「就她吧!」怪胎说。

               6、希伯来

  「啊?」莎拉吃惊地叫了一声,抬起头来,再次望向希伯来,却看到他也在盯着自己看,丑陋的脸上露出了桀桀的笑意。

  「希伯来,她年纪有些大了,恐怕经不起你的折腾。你不考虑再换一个其他的吗?」出乎意料的,玛丽竟帮起莎拉说话。

  「不,就她!」希伯来说,「我就喜欢年纪大的!」说着,他已经朝着莎拉走了过来,站在莎拉的面前,好像把所有的阳光都遮蔽起来,天色瞬间又变得阴沉。

  这样狰狞的人站在自己面前,莎拉竟产生了阵阵惧意,不由地缩了缩身子,像一只被狼群包围起来的兔子一样,可怜兮兮地凝视着对方。

  「我喜欢她的年纪,喜欢她身上的装束,更喜欢脚上的靴子!」希伯来笑着说,右侧的那只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垂在肩膀上的那块肉瘤用力地摇晃起来。

  「不要……」莎拉有生以来,从未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恐惧。如果是艾伯特看上去还像是一个人的话,只不过低贱了一些,让她感到不屑。可希伯来根本就不能算得上是一个完整的人,这样的畸形,不知道当初是怎样把他从娘胎里生出来的。

  上帝啊!这样的人,千万不要靠近我!

  莎拉在心里大声地呼喊着,不禁也像刚才的那些妓女一样,挪动着屁股上的凳子,倒退了两步。可是她的身后,是坚实的石墙。

  「梅!你说得没错,她果然是位高贵的夫人!」希伯来弯下腰,细细地盯着莎拉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遍。

  莎拉下意识地将双腿夹得更紧,手上也不禁开始用力,拼命地压着自己的裙摆,喊道:「你不要过来!」

  「梅,说好了,还是原来的价钱?」希伯来依然盯着莎拉不放,头也不回地问玛丽。

  「当,当然……」玛丽似乎也有些紧张,「要是你肯多花几个银币在这个女人身上,当然是再好不过了。她还欠我许多钱呢……」

  「她怎么会欠你钱?」希伯来问。

  「我在密林里救了她!」玛丽如实回答。

  「那她欠你多少?」希伯来又问。

  「十个金块!」玛丽说。

  「好值钱的一条命啊!嘻嘻……」希伯来又笑了起来,「恐怕在这里做一辈子的妓女,也还不清了吧?」说着,他的两条粗壮的手臂猛地伸了过来,紧紧地抱起了莎拉。

  「放我下来!你这个怪胎!」莎拉在希伯来的怀里拼命地挣扎起来,这样的银币,她宁可不挣。可是希伯来的手臂看起来比她的大腿还粗,而且从上臂到下臂,都是结实的肌肉。只要他稍许发力,莎拉就被抱得死死的,一点也动弹不得。

  「你骂我怪胎?」希伯来突然暴怒,「等下我就好好得教教你,是怎么跟上帝说话的!」他一边说,一边已经朝着那个沿廊走了过去。

  「哎!希伯来,你可轻着点,别把她搞残废了!」玛丽在他的身后大声叫道。

  莎拉感到一阵深深的恐惧,在希伯来的怀里,却怎么也挣扎不动,只能一路大骂,所有的矜持,所有的优雅,在这一瞬间,早已在她的身上化为了无形。

  「哪里是你的房间?」希伯来大声地问。自从他一踏进沿廊,那些贴墙站立的妓女,一下子都停止了扭动,纷纷退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不……我不知道……」莎拉已经恐惧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她拒绝让这样的人爬到自己的床上,更拒绝让他爬到自己的身上。她只能回答说不知道,希望能以此拖延一阵时间,赶紧想出脱身的对策来。

  轰!希伯来可没那么多的工夫来陪莎拉玩那些宫廷里勾心斗角的小把戏,一脚踹开了身边的一扇门,冒冒失失地闯了进去。

  他踢开的,正是珍妮的房门。珍妮的屋子,和莎拉大同小异,也是一间不起眼的石屋,中间放着一张偌大的床。床上的纱帐已经放了下来,刚才的那名农夫和珍妮,正赤身裸体地在滚床单。见到希伯来闯进来,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阵惊叫。

  「出去!」希伯来大吼一声。

  农夫和珍妮好像都很害怕他,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赤条条地逃了出去。

  希伯来还不等两人出门,就把莎拉朝着床上用力地一扔。

  莎拉的身子重重地砸在床上,又被摔得七荤八素,但她来不及自怜,手忙脚乱地又爬了起来,双手已经顾不上压着短短的裙摆,慌忙地朝着床的另一边爬去。

  「你还想逃?」希伯来也跨上了床,伸手抓住朝后高高翘起的裙子,像老鹰捉小鸡一样,又把她拖到了自己的面前,「你刚才骂我怪胎?长得真是一张不干净的嘴,现在我就给你洗洗干净!」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连裤子都来不及脱,就把自己的肉棒从裤裆里掏了出来。

  「张嘴!」希伯来命令道,已把巨大的阳具朝着莎拉的脸上杵了过去。虽然他整个身子都是畸形的,可是裤裆里的家伙却是再正常不过了,和他的人一样,也是巨大结实,布满了一块块凸显的肌肉,「来,先尝尝老子的巨屌!」

  希伯来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一手抓住了莎拉脑后的头发,用力地将她整个头都朝着自己的胯下压了下去。

  「不要!」莎拉的身子忽然一紧,双手急忙撑在希伯来的大腿上,身体死也不肯被压下去。她知道,希伯来是要她口交。可是这样恶心和不堪的人,莎拉怎么能下得去嘴?现在虽然脸朝着下面,眼前都是一根根坚硬卷曲的阴毛,但脑海里,依然是他那张不正常的脸,让她感到紧张害怕。

  「张嘴,把巨屌吞进去!」莎拉的反抗,对于希伯来来说,根本不足为道。

  只要手臂上稍稍施加压力,莎拉的脸就不可阻止地往下俯了过去。

  虽然还没碰到希伯来巨大的肉棒,可是莎拉已经嗅到了一股难忍的恶臭味。

  她并不是没有替别人口交过,约翰,女王,都是她主动迎奉的。她知道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下身总是不可避免地会有一股尿骚臭。可是现在,她鼻子里闻到的,完全不是那种骚臭,而是真正的恶臭。就像……男人自己手淫,把精液射在裤子上,又牢牢得捂着,捂了好几天都没有洗澡的那种馊掉了一样的臭味。

  「呜哇!」莎拉不由地感觉到一阵恶心,胃部跟着痉挛起来,差点把刚刚吃下去的早点全都吐了出来。

  趁着莎拉的一阵干呕张大了嘴,希伯来又猛地将她的后脑往下一压,在她的嘴里结结实实地塞进了自己的肉棒。

  「唔唔!唔唔!……」莎拉的身体忽然一阵颠簸,手脚像溺水的人一样,狂乱地挣扎起来。她瞪大了眼睛,简直不可置信,自己竟然真的吞进了这个恶心男人的肉棒。终于,她挣扎了一阵,像是有些缓过神来,双手按在了希伯来的大腿上,想要重新支撑起身体。可是后脑依然被牢牢地摁着,就算她朝上挺起了肩膀,几乎把自己的颈椎拉断,仍无法把塞满了整个口腔的肉棒吐出来。

  「哈哈哈哈……」希伯来大声地笑了起来,骂道,「贱人,你嘴上的功夫可真了得!平时没少给男人口交吧?」

  「唔唔!」莎拉既想反抗,又想反驳。平时,她怎么会伺候像你这种卑贱的人,她伺候的可是整个大英帝国最至高无上的人。

  「好好舔!舔得我舒服了,今天给你多加点银币!」希伯来在莎拉灵活的舌头和嘴唇的挑逗下,开始变得神魂颠倒起来,呼吸也紧跟着越来越急促。顿时,他兽性大发,猛地把莎拉的后脑又是重重地一按,把她整个脑袋都深深地按了下去。

  「呃呜!」听得出来,莎拉本来是要尖叫的,可是喉咙里被巨大得好像拳头一般的龟头堵住,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两个眼睛不由地往上一翻,露出大片大片的眼白。

  窒息,强烈的窒息!莎拉的心脏顿时因为缺氧而收缩起来,手脚更加狂乱地上下舞动,尖尖的指甲拼命地朝着希伯来的身上抓去。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因为缺氧而死去,在弥留之际,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来对这种残酷的暴行表示抗议。

  莎拉的食道里好像被同时塞进了十个金块,迅速地鼓胀起来,喉咙重大得连她自己都感到毛骨悚然。

  屈辱,痛苦,窒息,所有的不适,都在这一时刻朝他迎面扑来,将她淹没在悲惨的海洋里。一切反抗,一切挣扎,看起来都是徒劳。

  虽然鼻子里和嘴里同时透不过气来,但她的小腹也随着窒息感的强烈,变得越来越酸胀,小便好像随时要从尿道里喷射出来。

  「呜……」希伯来长长地叹息着,闭上本来就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开始享受起来。因为难受和痛苦不停蠕动食道,带给他一阵阵紧致的快感,几乎超越了生命,让他心甘情愿地堕落。

  莎拉又猛烈地挣扎了几下,手脚终于渐渐地软了下去。缺氧已经让她几乎昏迷,甚至让她无限制地接近了死神。完全绝望的莎拉,已经接受了这个悲惨的事实,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上帝啊,难道我要死在这种下贱的地方吗?

  就在莎拉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心理准备后,忽然希伯来手上一松。莎拉的整个上身,就像安装了弹簧一样,猛地窜了上来。又粗又长的肉棒从她的食道里滑出,顿时一股冰冷的新鲜空气从她的鼻子里和嘴里一起灌了进来。生命,好像从未有过这样的舒坦。

  莎拉操之过急,被哽到了喉咙,在她的一呼一吸之间,气流在身体里乱窜,立即咳嗽不停。虽然已经没有粗壮得令人恐惧的肉棒堵塞,但留在她身体里的呕吐感依然未消,身子越来越严重。她急忙将半个身子扑到了床外,一边猛烈地咳嗽,一边在咳嗽的间隙里,贪婪地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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