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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界之主(1-13) - 8

[db:作者] 2025-06-19 14:53 5hhhhh 3160 ℃

          第八节七样宝石尾随而来的盗墓者

  三天后,白虎家收到署名为「黯血白牙」的来信。白虎家的人遭到绑架并没有达到全国皆知的地步,只有皇室的相关人员知情,外面的平民只知道最近白虎家明显的遭到攻击,和大量的士兵和警卫队在白虎家周围出现;在苏妲遭到绑架的隔日,受到白虎家遇袭通知的王宫贵族纷纷来访,表示关切之意,但这看似关心的举动,倒不如说是来拉关系的,给予实际上较大帮助的,就只有派了一大队精锐士兵来保护白虎家的王城守备军司令了吧!

  「信上写了些什么呢,伯爵大人?」前来协助的第三警备队长,一大早就来白虎家听候差遣;王城警备队六个分队,其中三个分队长轮流到白虎家来待命,今天轮到第三队队长。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说明了交换人质的地点跟条件而已。」

  杰特看完信,沉默,然后回答,面无表情,神情出奇的镇定。

  「雷蒙,跟我到书房来。」

  「你三番两次的拯救了我父女的性命,这一点上我很感激,而我也让你脱离了奴隶的地位,还破格让你当上了白虎家的侍卫队长,这表示我对你的看重,希望你能瞭解。」自雷蒙击退奥多加之后,地位三级跳,成为了白虎家的侍卫队长,不仅搬进了白虎大宅里,房间比以前好多了,薪水也高,最重要的是隔音很不错,他再也不用忍受隔壁的打呼声。

  「是的,对於老爷的大恩大德与栽培,小的非常感激!」雷蒙鞠躬,弯腰说话;事实上,一个被经由贩卖的奴隶就好像是家产一般,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人权的,就算是一般的仆人,也大多是签订终身契,能够脱离为人奴仆身份的,实在是少之又少,像雷蒙这样,晋升到公职的情况更是稀有;所以说,虽然雷蒙身为一国之君,这样的地位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侮辱,但以他目前的立场而言,他还是装模作样的感激。

  「你应该有听过撒旦的三圣器吧!」杰特背着手,面像窗户,背对着雷蒙,开始切入了正题。

  「您说的就是最美的死亡之剑,无尽的百眼之戒跟千年的沉默之书吧!」若雷蒙不知道撒旦的三圣器,那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根据大魔界的历史,在大魔界主撒旦创造完魔界的一切之后,创造了三件圣器,三件圣器流落在魔界之中,直到两千多年前的各部族统一之战,有三个人分别拥有了这三件圣器,然后以圣器的力量,聚合了和自己相类似的种族,成立了蝠魔,蛾魔,兽魔,三个国家,并因为分别有着圣器的保护,三个国家间形成微妙的均势。

  「没错!而我们兽魔国拥有的,正是最美的死亡之剑!」

  「这也算是公开的秘密了,我也不介意告诉你这外族人,古书上记载,死亡之剑没有可以阻挡的东西,没有砍杀不了的目标,绑走苏妲的人,就是想要我所拥有的,能够得到剑的珍珠!」由於圣器的力量可能会带来国家的巨大变动,所以当年的三个国王,纷纷在晚年时,将圣器给隐藏起来,所以每个国家所拥有的圣器所在地,向来都是该国最大,也是最重要的秘密。

  「珍珠!!」没错,但雷蒙很明白,杰特所谓的「公开的秘密」,指的是兽魔拥有的是「死亡之剑」这一项,兽魔国的「死亡之剑」,蛾魔国的「沉默之书」,蝠魔国的「百眼之戒」,这各国历史都有记载,实在算不上是秘密,但,令雷蒙惊讶的是,白虎伯爵居然拥有得到「剑」的关键。

  「想要取得剑之前,必须先有能够破除封印的七样宝石,其中四件在皇宫收藏着,两件在我跟海莫伯爵的身上,最后一件装饰在札蓝特博物馆里兽魔开国国王雕像的头上,而我听说,装饰在国王头上的灼热鼓动的玛瑙已经被偷走了,偷走它的人,还留下了浮游鸢的签名。」也许是站累了,杰特离开窗前,坐在沙发上,继续说着。

  「浮游鸢是我国有名的窃盗集团,本来以为他们是单纯的窃盗犯,所以没有想到跟黯血白牙有关,现在这样看来,先是玛瑙,然后是我的珍珠,很明显的这两边是一伙人……那天入侵的人,你认识吗?」杰特话锋一转,转到了奥多加身上。

  「知道,小有名气,那是六眼的奥多加。」杰特示意雷蒙坐下,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他的另一个名声并没有比拳法家响亮,他其实是黯血白牙的小干部……」

  「二百多年前,兽魔国发生内乱,被猫系兽魔所统治,长久以来积怨的犬系兽魔和猫系兽魔之间终於爆发冲突,最后发展成一场大战,战争大概持续了三年,猫系兽魔胜出,依旧执掌兽魔国内的大权,只是犬系兽魔的地位全失,成为下流阶层的少数民族,在这两百间,虽然有些许的抗争活动,但在军队的镇压之下,兽魔倒也是平静的成长。」

  「直到最近五十年来,开始有较严密的组织,开始有计画的谋反,那就是黯血白牙!」

  「不过除了常常听说他们会攻击重要的据点之外,也没有足以威胁到兽魔的举动,想不到这次他们的目标居然动到了剑的上面……」杰特抱着头,痛苦的说。

  「雷蒙……来信说,要莎琳娜一个人将珍珠带去交换苏妲,我要你去保护苏妲和莎琳娜,珍珠给他们无所谓,我不希望我的女儿有所损伤。」杰特猛抬头,双眼盯着雷蒙。

  「……」雷蒙暗暗的叹了口气,对这种种族间的纷争感到无奈。

  「白虎伯爵阁下:怀抱希望的珍珠交换大小姐苏妲,请二小姐莎琳娜携来,地点:维克多森林,时间:十月三日,请依地图前来,若见其他不相关人士,则……黯血白牙」

  信上只有几行字,纸是街上随处可买的一般纸,字迹是用印的,墨水是便宜货,还附有一张交易地点的地图,简单的说,这封信上完全没有「黯血白牙」的线索。

  幽静的森林小路,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洒在地上,一丝丝地;悠闲的鸟鸣叫,若有似无的风吹着,像温柔的手,空气的成分,莫名的令人舒畅,虽然这条小路上的杂草众多,但也没有难走的感觉,草拨动的沙沙声,听起来一点也不令人讨厌,如果今天是跟娜娜出来旅行的话,雷蒙倒想找个地方躺下,躺在娜娜的膝枕上睡觉。

  由於信上写明只允许莎琳娜一个人前往,杰特也就不敢明目张胆的派大队人马随行,除了莎琳娜一人之外,还有身为贴身侍女的娜娜,跟侍卫队长雷蒙而已,而王城守城军,则是派了三支各约一百人的部队,分别在森林外的三个角落固守,准备擒拿任何一个进出森林的可疑人物。

  今天的莎琳娜穿的不是平常的宫廷式家居服,为求行动方便,取代了宽大的裙子的,是苏妲平时所穿的一般男装,白色的男装对娇小的莎琳娜来说,太过宽大,长长的袖子还要折一截起来,只有伟大的胸前把衣服撑得立体,挂在她脖子上的珍珠发亮,找不到半点缺陷的珍珠浑圆,每一个角度都反射蛋白色的光,可惜现在莎琳娜所穿的是男装,若是在一件礼服之上,会更显得相得益彰。  心情紧张加上害怕,莎琳娜靠着娜娜走路,她挽着娜娜的手,脚步缓慢,行走速度比平常慢了许多,让这不算很长的路变得很漫长;但背负着拯救姊姊的任务,莎琳娜依然坚毅的步步前进。

  「请原谅我……女儿啊……希望那颗珍珠可以骗过那些人,珍珠关系到全猫系兽魔的未来,请原谅父亲拿你的性命为赌注,现在我只能祈祷……玛莉安啊…

  …请保佑你的女儿吧……「站在森林外的一处山丘上,王城守备军里,杰特用望远镜观察森林的动静。  」请止步,莎琳娜小姐!「走了不久,数名蒙面男子出现在雷蒙面前,成马蹄状的包围着他们,其中一人站在小路上,伸出了右手作势挡住了雷蒙的去路,雷蒙略微退后了一步,让莎琳娜跟娜娜贴在他的背后遮着。

  「请不要紧张,我们是带路人,皆下来的路只能让莎琳娜小姐一个人走,请莎琳娜小姐随我过来。」站在小路上的那人说着,向莎琳娜鞠躬,这有礼的行为让雷蒙觉得奇怪,跟出发前的预期大为不同。

  「……」莎琳娜躲在雷蒙后面,雷蒙手向后,拨了拨莎琳娜的手,示意她跟他去。

  「让恃女跟着,可以吧?」雷蒙讨价还价。

  「可以。」那人退到小路的左边,做出往这里走的手势,那是地图上没有的路。

  「我留下这些人陪您,请不要轻举妄动。」剩下的人包围着雷蒙,莎琳娜跟娜娜在森林行走的沙沙声,渐行渐远。

  顺利的让雷蒙感到惊讶。

  原本以为会发生大规模的追捕行动,却没有发生,莎琳娜只是「去」然后带了苏妲「回来」,平静的森林平静的彷彿没有人造访过一般;当雷蒙抱着苏妲来到杰特面前时,这欣喜的苍老脸上流下两行热泪,他接过苏妲,颤抖的吻着苏妲的脸,缓慢的走向预备好的马车。

  雷蒙一行人走后,包围着的守城军,依然包围着森林,等待着任一离开森林的反叛者。

  札蓝特,白虎伯爵宅邸,苏妲卧房。

  医生脱下了苏妲的衣服,为她做全身性的检查,一旁的莎琳娜马上流下了眼泪,白晰的肌肤上,到处是青青紫紫的淤伤,尚未消退的牙痕,当苏妲被翻过身,背上紫黑色的鞭伤散落,不仅莎琳娜靠在颤抖的娜娜身上哭泣,连医生都忍不住的摇摇头,被撕裂的双穴,周围的肌肉红肿,说明了苏妲曾受到多么残暴的对待,手指拨开涨大的肉唇,还有一些没流尽的白浊混合液流出。

  治疗完毕后,杰特跟医生再说着悄悄话,内容是有关於苏妲现在的状况,莎琳娜坐在床头,握着苏妲的手,眼泪一滴滴的滴在手背上。

  和医生详谈完,杰特下令所有人离开房间,整间寝室里,除了昏迷的苏妲之外,只剩下不肯离去的莎琳娜,其他负责照料的恃女们,都在对面的房间里等候。

  「姊姊……你要快点好起来啊!姊姊……」莎琳娜把苏妲的手放在脸上廝磨,脸颊上传来苏妲略带心跳的体温,和莎琳娜温热的眼泪交融着。

  杰特只有一个妻子,也就是苏妲跟莎琳娜的母亲,白虎夫人在生下莎琳娜之后不久就死了,在莎琳娜的记忆里,母亲的影像是模糊的,清晰的记忆之中,全是父亲跟姊姊关爱的神情,如今如同母亲一般的姊姊遭人如此对待,莎琳娜或许远比杰特伤心吧。

  玛莉安,白虎伯爵夫人的名字,杰特的表妹,一同生长的青梅竹马,最后在两人深厚的感情基础之下,两人结成了夫妻,只可惜在生产莎琳娜时,玛莉安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逐渐衰弱的身体,终於在生下莎琳娜之后不久,便回归了大地的怀抱,也因此杰特将玛莉安所留下的这两个女儿视为自己的最大资产,呵护备至,无论是多么无理的要求都去达成,既使是要求出席低下的奴隶拍卖会,或是要一个淫魔作为闺中密友也一样。

  身为显赫的白虎家族,一个专属的墓园自然是有的,白虎家中每一个死亡的家属,最终都将在墓园之中,事实上,每当一个冠上白虎家姓氏的人出现时,墓园看守人就会自动的在墓园中预先找好位置,不过,虽然玛莉安的安葬之处早已决定好了,但思念亡妻的杰特,却在自家的后院盖了一个墓园,用以安葬亡妻。

  伯爵宅的后面,有一个有如温室一般的圆形建筑,深绿和褐色的藤蔓缠绕在这温室的周围墙上,把纯白的壁变成一片充满古意的绿色,不知名的杂草围着温室生长,其中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花开着,彷彿是要人刻意遗忘这地方,若不注意去看,也许会以为这是一个隆起的小山吧。

  杰特走向他为亡妻所准备的安眠之所,为防有任何人打扰其亡妻的安眠,这陵墓旁还有四个卫兵驻守,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就连苏妲跟莎琳娜也只有在每年玛莉安的生日时,才能进入这座陵墓之中。

  「……」挥手示意敬礼的守募兵退下,杰特走进了温室里,温室里空无一物,杰特走到正中央,蹲下,不知在地上动了什么手脚,打开了一旁的向下楼梯,寂静的温室回荡杰特的脚步声,他的身影慢慢的往楼梯下移动。

  眼前是不曾有人打扫过的地下室,四周的墙上佈满青苔,藤蔓的根无法穿越坚硬的石版墙,只有一些细微的从墙边的接缝处跑了出来;地下室如同地面的温室一样,空无一物,只有中央的地板上,有两个挖好的大洞,都放着了上好的棺木,差别只在於一副是盖上的,另一副是打开的,盖着的棺木盖上写着玛莉安的名字,打开写着杰特的名字,看来杰特也是有意不葬在白虎家的墓园里了。

  杰特绕过中间的棺木,走到底端的墙上,墙上挂着一幅相当大的画像,画像中,一名贵妇人坐在小桌子前,双手端起杯子,轻轻啜着茶,眼里满是笑意,眉毛半弯,温柔的眼神看着画着她的那个人,仔细的看,那小巧的鼻子和活泼的双眼与莎琳娜十分相似,而啜着茶的倔强双唇,更是有如苏妲的翻版,不需任何的怀疑,这女子绝对就是苏妲和莎琳娜的母亲,杰特的亡妻-玛莉安夫人。

  伸手轻柔的抚摸着自己所画下的画像,回忆着与亡妻的时光,沉默的杰特脸色凝重,画像里,毫无保留的遗传给自己女儿的美好身材上,围绕在水嫩颈上的项炼放光,但画像本身是不可能发光的,发光的是镶在画上的珍珠。

  闭起双眼,杰特跪在亡妻的画像前,像是在祈祷,像是在忏悔,朦胧里,亡妻若有似无的安慰声在地下室里回荡。

  陵墓外,和墓里的哀伤气氛可是大不相同,四名守卫不知去了哪里,总之,陵墓外是空无一人。

  失职的守卫们正在陵墓外的不远处狂欢,除了一个猜拳输了的以外,其余三个正全身赤裸的包围着一个女人。

  「喂喂!快一点阿!我还没上啊!不要搞到伯爵出来了发现我们不在!」那个不情愿的守卫边走向树丛外边嘀咕,显然是对於猜拳的结果很不满。

  「知道啦!知道啦!」一名飢渴的侍女突然来找他们排解欲火,虽然这侍女很面生,虽然这时期并不是发情期,但这飞来艳福谁会放过,早已知道伯爵一旦进入陵墓,没有两三个小时不会出来的习惯,这些侍卫们当然是把握时间,把侍女带到树丛中,着急的脱下身上的铠甲,准备好好的来「帮助」这侍女解渴了。

  「啊……别急嘛……先让我好好的嚐嚐味道……嗯……」三个急色的男人各自挺立着不同特色的肉棒直指着侍女,肉棒兴奋的青筋暴露,那股欲望毫无遮掩的映入侍女的瞳孔中;衣衫不整的侍女满脸淫笑,她粉红的小舌轻舔上唇,伸手抓住了其中两根,沸腾的血液充斥肉棒,十分烫手,但她慢慢的拉近,以肉棒为中心,把男人拉到自己的身旁,一左一右。

  「喔……好棒的舌头……」

  「……好爽,舔的好……」

  两个幸运的男人享受着侍女的手口服务,柔嫩的手在肉棒上搓弄,每一下都挑逗着最敏感的那一条神经,加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舌头舔着龟头,那种自肉棒酥麻到脊椎上的感觉,让男人不禁的叫了出声;卖力舔弄的侍女,相当有技巧的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适度的力道搓揉,规律的舔吮肉棒,让男人丝毫没有被冷落的感觉,绑着便於工作的发型,也在一左一右的舔舐动作当中,变得散乱。

  至於那个没有荣幸享受到这服务的男人,则识趣的跪到了侍女的背后,开始脱着看来很碍眼的侍女服,解开背后的绳子,将衣服往两旁拉下,逐渐露出的,是一身因辛勤工作而略带肌肉的健美身材,小麦色的美背没有半丝缺陷,细緻的肌肤完全不像是一个侍女所应该拥有的,但在这些被冲昏头的男人眼中,只想好好的抚摸她。

  粗糙的大手绕过侍女举起的双手,从衣服的内侧去揉捏那虽不是硕大,却充满弹性的双峰,稍一施力,立即反抗的乳房弹性让人爱不释手,男人手上的老茧磨得侍女全身发痒,舔弄肉棒的动作缓慢了下来,像是在喘息,背后的男人挺起腰,身体贴近侍女,勃起的肉棒抵在侍女的臀缝上,即使隔着一条没脱下的裙子,火热的形状依然清晰的传达到了侍女的脑海里。

  被勾起的火无法在缠绵的舌上平息,两个男人在背后的男人脱下侍女的衣服时同时离开,褪下衣服的姣好身段在月光之下令人摒息,在舔弄肉棒的同时,侍女双腿间那迷人的小缝也贪婪的流着口水,濡湿的大腿根部一片水亮。

  「啊……好棒……好胀……」背后的男人毫不放过机会,一抱住侍女的腰,便将肉棒直接插入,湿润的蜜壶紧紧的含住了突如其来的客人,被这猛烈动作压倒的侍女向前一趴,双手撑地成野兽的姿势,兽魔的子嗣就在这树丛中以他们代代相传的方式交合,舒畅的淫喊脱口而出,在静谧的林中回荡动人的旋律。

  「啊……这太……嗯嗯嗯……」即使侍女已在被抽插之中沉醉,但其他两个人可不愿意就这样的被忽略,两人不约而同的扶起了侍女,让她以双膝跪地上身挺直的方式,持续与背后男人的交合动作,他们两个交换了一个邪恶的眼神,身体靠近,试图将两条粗大的肉棒塞进侍女的口中。

  被抓住下巴的侍女反抗无用,口水自张开的唇边甩了出来,两条肉棒叠在一起,缓慢的挤进了侍女的口中,享受着下体的快感,却要面对着口中的痛苦,小小的嘴被撑到极限,两根肉棒终於塞进了大半个龟头,口水和呻吟完全不能从口中溢出,虽然无法抽动,但两个男人在享受着侍女慌乱而不停搅动的舌头,被撑到极限的双唇紧缩感,感觉十分痛快。

  「喔……我要射了……」其中一个男人受不了这种刺激,腰往后一缩,肉棒退出了口中,同时,大量的白浊液喷出,糊得侍女满头满脸;头的束缚解除,侍女吐出口中的另一根肉棒,哀怨的眼神瞪着那两个人,然后又用手指刮下一道脸上的精液,放入口中,用很美味的表情品嚐。

  「没用的小子……换我了吧……」没射出的那人耻笑着先射出的同伴,也许在侍卫中的地位较高吧,他毫不在意正在抽插的那人是否同意,便要求换手,他也想嚐嚐湿热的蜜穴触感。

  「啊……你比他们还要大呢……好满……」那人心不甘情不愿的换手离开,肉棒依依不舍的抽出那会咬人的小洞,要求换手的侍卫坐下,侍女看着朝天指着的粗大棒身,缓缓地坐下,在这四个侍卫之中,拥有粗大的肉棒向来都是他最自豪的事,现在听到到侍女的夸奖,他的脸上露出明显的喜悦神情。

  「来嘛……这里也给你们用好了……」坚硬的肉棒将肉唇撑成夸张的圆形,一下下深入的撞击,让侍女呼喊着诱惑人的娇喘,旁观的两个男人搓着自己的肉棒,肉棒前端的透明液体不断流出,弄得龟头一片湿黏,侍女在晃动中看见他们那副难耐的样子,推倒了与她抱着的男人,伸手到了腰后,微微拨开两片结实的臀部,对男人们暗示女人身上另一个美妙的穴。

  跪着拨开臀部的姿态,飘着淫欲的眼神,插着肉棒的小穴,还有害羞缩着的菊穴,这一切一切,足以使任何男人失去理智,两人恍惚的逼近侍女开放的另一扇门,也不知是谁先动手的,一个幸运儿抢到了这不同滋味的唇。

  「啊……啊……啊……」背后一根肉棒插入了菊穴里,前后被涨满的灼热感让侍女翻起了白眼,全身力气消失,趴在男人身上,饱满的胸部压成扁圆状,但这压力对底下的男人来说,是种享受;两人不规律的抽插,在侍女的体内震荡,隔着薄薄的肉壁,两根肉棒像是在竞争,看谁能够给予侍女崩溃的高潮,两股浪在直肠和蜜穴里翻腾,侍女整个人都快疯了。

  无视侍女的疯狂,剩下的男人把肉棒再度塞进了侍女的口中,这下没有人跟他争夺这吮人的红唇,他把她的口当作蜜穴一般,快速的抽插,激烈的动作,比侍女前后的男人还要疯狂,透明的唾液,在这反覆的搅弄下,变成一团浑浊的白色泡沫,沿着下巴,滴落下面的男人身上,但神智都放在肉棒上的男人,却完全没有感觉。

  崩溃的侍女神经猛烈收缩,在她下面的男人倒楣的被她所抓着,用力的双手在他的双臂撕出十道血痕,直肠和蜜穴的同时高潮,痉挛的讯息迅速的自脊椎散佈全身,蜜穴、直肠和食道,同时发出了足以绞断肉棒的强大力量,以螺旋的吸吮方式吸出三名侍卫的精液,树丛中,三名侍卫奋力的挺直腰桿,积存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喷进了侍女的身体里。

  伪装着白虎夫人陵墓的温室外,一个黑影听着侍女与守卫们的交欢,露出一抹微笑,潜进了温室里,而那个猜拳输的侍卫,正回头去准备接力,丝毫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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