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媽媽永遠是媽媽】(性擇.續),1

[db:作者] 2025-07-17 06:09 5hhhhh 4060 ℃

 字数:35328

  不久之前,發現了一個很對我胃口的漫畫家,就是立花オミナ老師!

  先不論小孩開大車,他常用的是後宮啦~無限精液啦~~等等題材,多麼棒的要素啊!

  讓人不禁想要說聲SUBARASI呢!

  本篇是之前的短篇《性擇》的續篇,很久以前我就想寫了,但是坑太多還是不好的,為了趕工,這回可是卯起來語音輸入,但語音輸入得多了,現在講各種恥度無限的話都不會不好意思的,這後遺症好可怕。

 ==========

 

 淫女列傳(十一)──媽媽永遠是媽媽(性擇.續)

 

  看著眼前的屋子,拖著行李箱的女子內心感到無比複雜。

  這曾經是她幸福人生的象徵,但此時卻成了切割她內心傷痕的殘酷凶器。

  發現丈夫外遇是一個月前的事,雖然她一直認為自己仍舊青春貌美,其他人也都認同這觀點,但丈夫懷裡抱著的那個金髮碧眼的外國美女卻用最殘忍的方式砸碎了她的自信。

  她想挽回婚姻,但最後挽回的卻只有這棟房子,以及兒子的監護權,她甚至到現在還不敢跟兒子說出這件事,連自己今天回國都沒告訴任何人。

  她更不知道如何開口對兒子說他已經沒有爸爸的事實。

  (明明是為了他才把兒子一個人丟在國內的,結果在被他拋棄之後居然又回來找兒子求溫暖,我真是個失敗的女人啊……)女子深深嘆了一口氣,拖著沉重的步伐與行李走進了這間掛著「森下」門牌的屋子當中。

  「這個門牌……是不是應該要換掉呢……」

  獨棟的屋子裡沒有半個人,這個情況並未出女子的意料之外,現在兒子應該在學校,保姆還要晚一點才會過來,雖然並不是刻意的,但或許她的潛意識當中不希望第一時間就和自己的兒子碰面吧,畢竟自己可是為了監視丈夫而狠心把十二歲的兒子獨子丟在國內的狠心女人啊!

  她甚至還清楚的記得在夫妻即將出國的時候,兒子臉上那想哭卻又強忍著不落淚的樣子。

  自己拋棄了兒子,然後沒了丈夫以後又跑回來,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渣女。

  但她也清楚,自己已經失去了丈夫,不能再失去兒子,所以縱使錯的是丈夫,她還是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才讓兒子的監護權歸屬於自己。

  回到本屬於夫妻的寢室,女子放開行李撲倒在床上,強烈的倦意頓時吞噬了她。

  自從一個月前發現丈夫外遇以來,她就沒有睡過一頓安穩覺,現在回到這裡,她終於撐不住了。

  或許也要歸功於保姆的勤勞,雖然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但是棉被還是保持得相當乾淨,上頭也沒有異味,顯然這段時間內保姆已經清洗過幾次了。

  正因為這樣,她才能安穩的睡著,而不至於又觸景傷情。

  等到她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頭的天色已經黑了,但因為天空中還殘留著些許餘暉,所以她能判斷出現在的時間應該在晚上六七點左右……當然前提是她沒有一覺睡到天亮。

  她從床上爬起來,看著自己依舊還是剛下飛機時的穿著,連拖鞋都沒脫,露出了苦笑。她一直很注重自己的形象,像這樣沒換衣服就直接趴在床上睡著,真可說是生平頭一遭。

  她嘆了口氣,把身上哪件剪裁合身的套裝脫掉,換上了家居服。

  (小真應該也回來了吧……)女人、也就是真樹的親生母親稚惠子想道:(這個時候保姆也應該來了,有些話該說的還是要說。)

  抱著沉重的心情,稚惠子走出房間,連房門都忘記關。但才剛走了幾步就聽見女子妖豔的喘息聲,稚惠子下意識地又往前走了幾步,立刻看見走廊的盡頭、也就是挑高的客廳裡面,一個女人正赤裸著下身趴在桌上淫叫著承受男人來自後方的強力衝撞。

  因為她們正面對著電視的方向,而且也沒有想過屋子裡頭會出現第三個人,因此無論是男方還是女方都放得很開,女人的淫叫聲更讓她聽得滿臉通紅,已經很久沒有接受男性灌溉的肉體更是不由自主地灼熱了起來。

  但她現在沒有回憶自己最後一次性生活到底是多久以前的餘裕,因為客廳裡正在努力耕耘著的男人是自己唯一的兒子真樹。

  話說回來,真樹要說是「男人」實在是有點勉強,他頂多就算是個大孩子而已。只不過當稚惠子的目光看到那根正在女人體內出出入入的巨大條狀物時,卻也很難把他和「孩子」兩個字放在一起。

  (天哪!小真的那個…居然這麼大!!比他爸爸的還要大好多!!)稚惠子摀著形狀優美的小嘴,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喊著。

  雖然她只有真樹他爸一個男人,但是從她所擁有的知識上來說,真樹他爸的肉棒已經比日本人的平均值還要大上不少了,但是如果拿來和真樹的肉棒比較的話……雖然稱不上牙籤,但也肯定遠有不及。

  畢竟光是粗度,真樹的肉棒就比他爸爸的還要大了將近一倍,甚至已經快要和身材纖細的他手腕差不多一樣粗了。

  「來啊…真樹小弟弟……你的肉棒…可以…嗯…再…嗯啊…用力一點……對…就是…這樣……嗯…啊嗯……盡情的…蹂躪你……啊…淫亂的保姆吧……人家是……嗯…你的…性奴隸……永遠都是……啊嗯…你的…玩具……所以…哦嗯……嗯嗯……請用你的…大肉棒…啊…讓人家…嗯嗯…高潮吧……」赤裸下半身趴在桌子上的女人,正是稚惠子請來照顧兒子的保姆木戶優里,現在看起來,她對自己兒子的「照顧」實在是太周全了,連下半身也照顧得非常完美。

  「優里阿姨…妳的小穴……好緊…好熱……我也想要…一直…幹阿姨的小穴……」半閉著眼睛享受女體美妙的少年,喘著氣說道。

  「嗯…好啊…快來吧……人家的小穴…哦哦…永遠…都…為你開放……嗯…只要你想要……啊嗯…阿姨…隨時…都可以讓你……幹……」優里雙手緊抓著桌角,上半身突然反弓了起來。

  性經驗豐富的稚惠子自然知道她已經高潮了。

  「阿姨…妳又洩了呢……這樣地板上的水…又會…變得更多了哦……」

  「那…那是因為……嗯…你實在…太…厲害了……啊啊…真不敢相信……嗯…你…嗯…還只是個…孩子……這麼小就…已經…讓七八個……嗯啊…女人變成…你的……嗯…性奴隸……以後…不知道……啊…還有多少…女孩子……會被你的大肉棒……玩弄得…變成……淫亂的女人…啊……」

  優里的話讓稚惠子腦袋當中又是一陣轟鳴,自己的兒子和優里做愛也許還沒那麼難以置信,畢竟真樹和優里孤男寡女長時間相處,再加上優里還不到三十歲,外表也相當的美麗動人,對於情竇初開的小男孩來說相當的有誘惑力。

  所以若優里有那種想法的話,真樹淪陷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但從優里的話中聽來,和真樹有肉體關係的女人居然不只她一個,而且數量還多達七八人?!

  自己也才出國半年而已,兒子在這段時間內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

  雖然稚惠子想要衝出去質問這對連姿勢都是狗交的狗男女,她的理性也告訴自己這才是該做的事情,但她的雙腿卻違背了主人的意志,無論如何都只是站在原地微微顫抖著,卻連一步也跨不出去。

  雖然稚惠子走不出去,但真樹和優里的激烈性愛可沒有半點停頓的意思,看著兒子和保姆之間的活春宮,原本心中還有憤怒的稚惠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內褲上就出現了連她自己也沒發覺的水痕。

  在和丈夫出現婚姻危機之前,稚惠子實際上已經有將近兩年的時間沒有任何性生活了,當然這並不是稚惠子的問題,而是真樹的爸爸總是以工作很辛苦之類的理由來推辭,因為夫妻倆的工作確實不輕鬆,所以稚惠子居然也沒有發覺異狀,直到親眼看見丈夫摟著那個西方美女為止。

  三十幾歲正當成熟冶豔的肉體,在久曠之後突然親眼目擊春宮戲,而且其中一方還是自己的獨生子,對稚惠子來說實在是太過於強烈的刺激,因此身體也敏感的反應了起來。

  「真樹小弟…人家…小穴…又要……出來了……啊…你真的好厲害哦…把阿姨幹得…好爽……阿姨從來沒有想過……做愛是…這麼舒服的事情……嗯…和你比起來…啊啊~我那個丈夫…根本…就是性無能的…牙籤……嗯…來吧……快點……再…繼續……啊嗯…幹人家…剛剛高潮的小穴……」客廳裡,優里一邊高潮一邊淫叫著。

  優里的家庭情況,身為雇主的稚惠子當然是知道的,她的丈夫就是那種沒用男人的典範,如果只是家裡蹲也就罷了,偏偏還滿腦子不切實際,只想著天上會掉現金下來讓他花。但實際上真正扛起全家經濟重擔的卻是他的老婆優里,要不是她克勤克儉的工作著,只怕夫妻兩人加上一個小女兒早已餓死在路邊了。

  但這樣的她,現在卻在真樹的肉棒抽插之下,發出無比誘人、屬於雌性動物的放蕩呻吟。

  「真樹弟弟…你的…肉棒插到…人家的子宮裡面了……啊啊…你是不是……想要…把人家的…小穴……弄壞……」優里嬌嗔著說道,但渾圓的臀部卻依舊努力地迎合著真樹的抽插,讓每一次的抽送都發出響亮的水聲和拍擊聲。

  稚惠子就這樣站在原地,呆滯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和保姆做愛的樣子。

  從真樹的動作和技巧可以看出他的性經驗已經很豐富了,想來那七八個女人給他的教導相當地完善,雖然巨大的肉棒確實可以讓女人欲仙欲死,但是也因為太大的緣故,光只是普普通通的活塞運動反而容易讓女人感到疼痛,甚至有可能受傷。

  這時候,技巧甚至比尺寸更重要。

  而從真樹那雖然稱不上熟練卻頗為流暢的動作來看,他應該是有受過相當的訓練的,這也才能讓他在以自己的粗大攻佔女體深處的同時帶給女性無限的悅樂。

  稚惠子冒險再往前走了兩步,終於從樓梯欄杆之間看見兩人的全貌。

  (天啊…他們到底…做了多久……地上都濕了一大片了……)看到桌子底下那一大片和失禁沒兩樣的水漬,稚惠子瞪大了雙眼。同樣是女人,稚惠子當然很清楚那代表著什麼。

  「嗯……啊……親愛的…大肉棒弟弟……人家…又…出來了……啊…再洩下去……會…不能工作的……求求你…饒了阿姨的小穴吧……嗯……」

  「阿姨…想被射精了嗎?」聽到優里這麼說,真樹一邊繼續著活塞運動,一邊再她耳邊說道。

  「嗯……阿姨…想要……真樹弟弟的…精液…射滿……阿姨…淫亂的子宮……嗯…人家想…想被射……射到懷孕……」

  聽著優里毫無矜持的嬌喘呻吟,真樹好整以暇地繼續他的抽插動作,雙手還伸向她壓在桌面上的豐滿乳房,盡情搓揉著。

  這時候稚惠子也正在搓揉著自己尺寸不亞於優里的豐滿胸部,她甚至有種錯覺,以為是真樹在揉著它們。

  (啊啊…小真…你的手……讓媽媽的胸部…好舒服,我最愛的…乖兒子……啊啊,媽媽的乳房……喜歡嗎?你小時候…可是……一直都在吸的哦…)幸好稚惠子還留著一點理智,沒有真正地放聲淫叫出來,否則底下的兩人肯定會發現她的存在。

  光是幻想就已經快要洩出來的稚惠子旁觀著兩人的性愛,終於將手伸向了自己痠疼的股間,然後幾乎是在隔著幾層布料碰到陰蒂的瞬間就高潮了。

  而在客廳當中,真樹和優里的激情也到了最終階段,已經連續洩了至少十次的優里面對真樹越來越激烈的抽插,以及再度膨脹的肉棒,毫不吝惜地將自己寶貴的陰精噴灑在真樹的龜頭上,與此同時,真樹也爆發了。

  比一般男人更多而且噴射力道更強的白濁黏液如同子彈一般朝著優里的穴心深處打了進去,每一次的噴發造成的刺激都讓優里的嬌軀大力抽搐一下,當真樹在一分多鐘後射出最後一點存量時,優里也已經被他硬生生地射上了又一次的高潮。

  「啊啊啊~真樹弟弟…好厲害……啊啊……」

  在射精結束之後,客廳裡的兩人動作都停了下來,享受著男女結合的極樂快感,又過了將近五分鐘,真樹才把自己的大肉棒從優里狹窄美妙的蜜處裡抽出來。

  而這一拔,卻又讓稚惠子嚇了一大跳,第一次看見全貌的肉棒比她想像中的還要雄偉壯觀,而且縱使才剛射出過一次,此時卻仍舊直挺挺地翹得老高,一點也沒有疲軟的感覺。

  另一方面,優里失去肉棒堵塞的陰戶中逆流出大量白色黏液,啪嗒啪嗒地落在地板上的淫水潭中,光是這部分的量就已經比正常男人還要多好幾倍,何況後續還有源源不絕的精液加入其中,可見真樹一次射精的量有多少。

  「真可惜……這麼多的精液都流出來了……」優里努力從桌上爬起來,看著地上的精液水窪,遺憾地說道。

  「阿姨可不能去舔喔,地上很髒的。」真樹說道。

  「真是的……人家知道啦~真樹弟弟好像越來越把人家當小孩子了……可是人家還是想要舔你的肉棒呢……」

  優里跪在真樹面前,雙手握著他垂流著精液淫水的大肉棒,伸出舌頭無微不至地舔了起來。

  「嗯嗯…好棒…真樹弟弟…你的肉棒……好好吃…嗯…精液很美味…阿姨好想要……你把…精液射在人家的嘴裡……」

  「可以啊!只要阿姨想要的話……」

  「可是時間不夠用了,你等一下不是還要去那邊嗎?」優里聽到真樹答應射在她嘴裡,臉上立刻浮現出淫靡的笑容,但她還是如此說道。

  「那麼………我們到浴室裡去,一邊洗澡一邊讓阿姨口交,這樣就趕得上了不是嗎?」

  真樹已經不是幾個月前連精液都以為是化膿的純潔少年了,因此很快就提出了兩全其美的方法,身材纖細如少女的少年,在優里的依偎下兩人一起進了浴室,隨後就傳來了優里貪淫的喘息聲。

  「啊…啊…啊……真樹弟弟你…還想要…插…阿姨的小穴嗎?不行啦~這樣…會…遲到的……而且……阿姨也已經…受不了了……人家用嘴巴…幫你射出來好嗎……」

  「好吧…可是…阿姨要答應我,下一次讓我插妳的屁股哦!」

  「真是個好色的壞孩子……為什麼…就那麼喜歡…阿姨的屁股呢?如果讓你的大肉棒插的話……阿姨走路會變得很奇怪……這樣會被發現的……」

  「不然……阿姨就說媽媽要求妳照顧我幾天,這樣阿姨就不用回去了,我們也能一直做下去!」

  「討厭!不要這樣誘惑人家……人家還得照顧美雪呢~~」

  美雪是優里的女兒,是個剛上小學的可愛小女生,優里會這麼努力工作,大部分的原因就是這個女兒。

  「再過幾年,如果美雪願意的話,你想不想要美雪的處女啊?」優里說出讓正在偷聽浴室內動靜的稚惠子嚇了一大跳的話來。

  (難不成…小真的魅力居然大到能讓優里心甘情願的把寶貝女兒奉獻出來的地步了嗎??)想到這裡,稚惠子心裡就湧現了一股衝動,想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讓自己單純的兒子變成對女人有致命吸引力的情聖,這種事情絕對不是擁有一根超級大肉棒就能搞定的。

  稚惠子小心翼翼的回到房間,將身上的家居服和已經濕透的內褲通通換掉,趁這兩人還在浴室裡面鴛鴦戲水的時候開門走了出去,找了個角落等待真樹出門。

  真樹並沒有讓稚惠子等太久,只見他蹦蹦跳跳的離開自己家,完全不知道他的媽媽正在跟蹤他,就這樣來到一間診所的後門,拿出鑰匙來開門走了進去。

  從他的樣子來看,這麼做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泌尿科診所……為什麼小真會到這種地方來?)稚惠子小心翼翼地走到已經關上的後門旁,狐疑地自言自語著。

  再怎麼說,像他這樣的小男孩和泌尿科診所應該是很難有什麼瓜葛的。

  「是不是應該進去看看呢……啊啊啊!!!」還在想著是不是應該冒險混進去的稚惠子身體猛烈抽搐了幾下,嘴裡發出微弱的慘叫聲後,整個人垮了下來。

 

  「偷偷摸摸地在診所後門張望,肯定不是什麼好人。」把手上的電擊棒收起來,穿著一身護士服的小靜說道。

  「咦?原來是女人嗎?這個樣子……怎麼好像有點眼熟……」

  稚惠子暈倒在地之後,原本被帽T遮蓋住的長髮甩了出來,同時成熟姣好的面孔也暴露在小靜視線下。

  「不管了,先拖進去再說,如果不是什麼好人的話,剛好可以讓真樹弟弟享用一下新鮮貨……討厭!人家的想法好像越來越像真樹(MAKI)姐姐了。」

 

  小靜將暈倒的稚惠子拉進診所裡頭,隨即就有幾個同樣嬌美的年輕女子把她帶上二樓,也就是醫生的私宅。

  二樓內部的裝潢並不怎麼華麗,其中一間房間裡還不斷傳出女子的嬌叫聲與淫靡的喘息聲。

  (這裡是哪裡……為什麼我會在這裡?)不知道過了多久,稚惠子終於醒了過來,她只記得自己跟蹤著真樹來到一間診所的後門,看著兒子走了進去之後,記憶就停止在這個地方。而此時自己卻躺在某個陌生的房間裡頭,從觸覺來判斷,自己身下的並不是床鋪或者榻榻米,而是某種塑膠材質──例如泡棉類軟墊之類的東西。

  「妳醒了嗎?醒得真是快啊,人家才剛把妳綁起來而已,還沒來得及用道具呢~」軟綿綿的女聲讓稚惠子轉過頭去,就看見一個大約二十幾歲、戴著無框眼鏡,感覺相當知性的女人,以及她手上那根深紫色的大型電動按摩棒。

  稚惠子被電擊棒弄得有點昏沉沉的腦袋現在才終於理解了那個女人剛剛話中的意思,因為她此時幾乎完全動彈不得,只能像青蟲一樣在地上扭動著。

  而其原因,就是綑綁在她白嫩肌膚上頭的鮮紅色繩索。

  「為什麼……我的衣服呢??」看見自己白皙滑嫩的肌膚暴露在外,稚惠子大驚失色,同時也拼命掙扎了起來,但這卻只是讓紅色的繩子更加陷入她柔軟的嬌軀當中而已。最要命的還是股間那裡被特意打了幾個結的部位,因為她的掙扎而卡進陰唇當中,帶給她不知道該說痛苦還是刺激的奇妙感覺。

  「妳看看人家的技術怎麼樣?」那個女人放下電動按摩棒,拿起一面半身鏡放到稚惠子的身邊,讓她能看到自己此時的模樣。

  鏡子裡頭,一個成熟美艷的女人披散著秀髮躺在地板上,一絲不掛的嬌軀上頭,紅色的繩索以龜甲縛的形式將她綑綁了起來,同時還將她的手腳反綁到背後,讓她除了蠕動之外無法再做任何事情。

  「對壞孩子就是要用這樣懲罰她。」女人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知性的臉龐上滿是妖豔而陶醉的神情。

  「妳到底是誰!快點把我放開!」稚惠子把心中的不安與恐慌強制壓回意識深處,勉強保持冷靜說道。

  「我是……」女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穿著護士服的漂亮女孩和一個穿著醫師白袍的美艷女人就走了進來。

  「問得怎麼樣了?」

  「人家的道具還沒有用上呢~」知性女子嘟起小嘴說道。

  「我是叫妳問問題,不是叫妳調教她好嗎?」穿著醫師白袍的女人抬起手來按著自己的額頭,無奈地說道。

  「像這種偷偷摸摸的小賊,就算和真樹弟弟有什麼關係又怎樣?不如就交給人家把她調教成一個每天都想要被繩子綁起來的淫亂女奴,對社會還比較有貢獻一點呢!」

  「抖M性奴隸到底能對社會有什麼貢獻啊?」穿著護士服的女孩說道。

  「最大的貢獻當然是讓真樹弟弟有新的玩具可以玩弄啊!」

  「真樹……小真在哪裡?!」聽到兒子的名字,稚惠子瞬間忘記自己還被龜甲縛丟在地上,慌張地問道。

  「你真的認識真樹弟弟?」穿著醫師服的女人問道。

  「當然!他是我唯一的兒子!妳們到底對他做了什麼事情?優里說的那七八個女人是不是就是妳們?」

  「她認識優里耶……看來真的是真樹弟弟的媽媽……」護士女孩有些不安地說道。

  「就算是真樹弟弟的媽媽,那又怎樣呢?」知性女子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

  「會把自己的兒子獨自留在國內,自己跑到外國去的女人,哪有資格當人家的媽媽?」

  這句話深深地刺傷了稚惠子的內心,無法反駁對方的指控,因為自己真的就是這樣的女人。

  「我知道我是個不及格的媽媽,但我還是想知道小真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和妳們有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當然是肉體關係啊。」知性女子說出和她的氣質一點也不搭嘎的話,護士女孩的臉蛋瞬間就變得紅通通的,女醫師也不免有些害羞地偏過頭去,但知性女子就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繼續說道:

  「真樹弟弟,也就是妳兒子,在我們子宮裡面射出來的精液都可以用桶子來裝了,妳說我們是什麼關係?」

  「時雨…妳的話也說得太露骨了點吧……」女醫師忍不住說道。

  「妳這個要用好幾個桶子才裝得完的淫亂女人就不要假惺惺了,妳不但奪走了真樹弟弟的處男,而且我們這些人全都是妳說服或者拐騙過來的,雖然人家不在乎,但是妳最沒有資格說人家好嗎!

  「這位太太看清楚了,眼前這個道貌岸然的女醫師,就是你家兒子後宮的正宮娘娘MAKI,名字和妳兒子一樣都寫做真樹,而她身邊的這個小護士是你兒子的第二個女人小靜,她們兩個現在雖然裝得很純潔,但是聽說她們和真樹弟弟的第一次就讓你兒子射了二十八次喔!」

  「二十八次……怎麼可能……」聽到這驚世駭俗的數字,稚惠子的臉都白了。

  一夜七次郎就已經是相當驚人的次數了,真樹居然能夠創造四倍的記錄,就算精力再怎麼旺盛,只怕也已經被榨乾了吧,搞不好還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放心吧,妳兒子可是遠超普通男人的超級性愛怪獸,二十八次根本不算什麼,要不是真樹和小靜被他幹暈過去,這個數字搞不好還可以加上一倍,人家也是因為他這麼特殊才心甘情願當他的玩具呢。」時雨繼續說道:

  「從人家的檢驗來看,真樹不但有一根超級大肉棒,而且堅硬程度不是那些軟綿綿的巨根所能比擬的。一般說來,越大的肉棒就越軟,這是因為要支撐海綿體的血液不足的緣故,如果血液充足得能讓巨根硬梆梆的話,在沒有勃起的時候血壓就會太高,而真樹他體內卻有個奇怪的組織,能夠在平時充當容納多餘血量的『滯洪池』,所以他就能在維持平時血壓的情況下擁有一根又粗、又大、又熱、又硬的好棒子了!」

  時雨似乎是解說上癮了,手舞足蹈的說道:

  「除此之外,他的精囊和前列腺製造精液的速度也不是普通的快,就算前一次射精已經清空了所有存貨,他也能在短短的十分鐘裡製造出超過30㏄的精液,而他最大的容量是300㏄!妳能想像嗎?只要一百分鐘,他就能分泌出普通男人三十到一百五十倍的精液量!!而他一次做愛最長的時間卻是兩個小時!中間完全不需要休息就可以繼續做愛,如果不是他還需要睡覺的話,我完全不懷疑他可以一直做下去,直到把我們通通蹂躪到死為止!」

  「真樹才不會那麼殘忍呢!他可是個好孩子啊!」女醫真樹不滿地說道。

  「哼!正宮娘娘不開心了,人家只是說他能辦得到,又沒說他會這麼做。」時雨說道。

  聽著女人們的對話,稚惠子感覺自己搞不好是在做夢,自己的兒子被稱作性愛怪獸什麼的……身為母親的她實在很難接受。她下意識地忽略了先前真樹和優里做愛的情況,那時候的真樹可不就是完全不需要休息就能繼續作戰嗎?

  「不相信嗎?這也難怪啦,人家一開始本來也不相信的。」時雨說道。

  「所以這就是妳心甘情願讓他射得像是懷孕一樣的理由嗎?」小靜說道。

  「才…才不是呢……」時雨露出些許害羞的表情,對她來說算是很罕見的情況,這也讓女醫真樹稍微瞪大了雙眼,自己這個同事居然會害羞?

  「很訝異嗎?明明是妳的親生兒子?妳對他的身體狀況就完全沒關心過?」真樹對稚惠子說道。

  「我知道…我一直把他丟著不管…可是我現在也只有他了……」稚惠子低聲說道。

  或許是察覺到了什麼,女醫真樹蹲了下來,對稚惠子說道:

  「妳不覺得這樣做很自私嗎?把兒子丟在國內不管,現在沒了丈夫就又跑回來找兒子,妳到底把真樹當成什麼了?自己的財產嗎?」

  沒等稚惠子回答,真樹繼續說道:

  「妳知道他為什麼會來我這裡嗎?妳是不是覺得像真樹這樣的小孩跟泌尿科診所不應該有什麼關聯?我告訴妳吧,真樹當時之所以會來,是因為『他夢遺了』!而且他把這當做是病!」

  這件事情,除了真樹和小靜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因此站在一旁的時雨倒是聽得相當高興。

  「把夢遺當作是化膿……我們國家的性教育到底是有多失敗啊?」聽完之後,時雨說道。

  「然後妳們就當場幫他排毒了嗎?」時雨明知故問。

  「雖然是這樣沒錯,但是妳可以不要用這種形容詞好嗎?」女醫真樹說道。

 

  「沒問題!然後妳們就和他幹了嗎?」時雨說出了更加露骨的形容詞。

  「總而言之,在這之後真樹弟弟就成了我們的主人。」聽不下去的小靜說道。

  「明明就是妳家老闆利用真樹弟弟的大肉棒來把她丈夫的情婦一個個睡走,與其說是主人還不如說是好用的工具吧?」時雨不予苟同地說道。

  她不是真樹丈夫的情婦,而是意外當中發現了真樹的「陰謀」,結果反而被她綁起來弄上床給真樹幹了六七個小時,於是才徹底的拜倒在真樹的大肉棒下……當然,時雨是不會承認這件事的。

  她可是大醫院的檢驗室主任,醫藥大學有史以來的才女,怎麼可能被一個小男孩的肉棒子征服呢?

  因此所有人都以為時雨是因為想要研究真樹弟弟到底有什麼特殊之處,才會成為他的玩物的。

  雖然在此之前還是處女的時雨不可能用自己的身體來綁住實驗對象,但是她在大學的時候就已經有為了實驗數據把教授打昏的前科,還被稱作科學狂人,會這麼做倒不令其他女孩感到意外。

  附帶一提,真樹的丈夫也曾想要把魔爪伸向時雨,畢竟她在醫院裡頭也是有名的美女之一,但後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真樹的丈夫別說把她泡到手了,之後只要在醫院裡頭看到她都是繞著走的。

  「也許一開始是這樣吧,但是人家現在可是真樹弟弟最忠誠的性奴隸喔!」女醫真樹無視了時雨的指控,一臉幸福地說道。

  「性…性奴隸什麼的……」被晾在地上的稚惠子依舊不太敢相信眼前三個美人全都是兒子的性奴隸,畢竟不管是哪一個的氣質和相貌都不亞於她,小靜更是青春無敵,雖然年紀都比真樹大,但以她們的外貌,要什麼男人沒有?

  「不相信嗎?那就去親眼見識一下吧。」時雨拿起鉗口球,不由分說地塞進稚惠子嘴裡,堵住了她的話,然後解開她腳上的繩子,牽著她走出門外。

  自從第一次被繩子綁起來奪走處女之後,時雨不但喜歡上被綁的感覺,還喜歡綁別人。

  「嗚嗚……」剛剛躺在地上還沒什麼感覺,現在站起來之後,稚惠子卻立刻覺得胸前和兩腿之間涼颼颼的,想用手去遮卻又辦不到。

  時雨牽著稚惠子走出門,稚惠子的耳裡立刻聽到女子放蕩的喘息聲和淫叫聲,但是時雨沒有帶稚惠子走進那間傳來叫聲的房間,而是該房間隔壁的那間。

  時雨推開掛在牆上的裝飾畫,畫的背後居然有一片玻璃,而在玻璃的對面,赫然是隔壁房間的景象。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