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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永遠是媽媽】(性擇.續),3

[db:作者] 2025-07-17 06:09 5hhhhh 3390 ℃

  「哈啊…哈啊……媽媽的子宮裡面……全部都是…小真的精液呢……想不到你居然……這麼厲害…難怪…這些漂亮女生……一個個都想要當你的女人……」稚惠子看著射精之後臉頰微紅、額頭稍微有些汗水的真樹,溫柔地說道。

  兒子可愛的表情讓稚惠子充滿了精液的子宮卻又突然搔疼了起來,她彷彿察覺了女人們為什麼會喜歡和真樹做愛的原因,畢竟他實在太容易激發女人的母性了。

  「那麼……接下來,我們就徹夜狂歡吧……」才剛解決掉裕美的時雨挺著那根沾滿裕美淫水的雙頭龍,腳步有些踉蹌地走到稚惠子身邊,幫她解開手上的繩索,至於身上的部分……就看吧稚惠子自己要不要弄掉了,不過從她的樣子來看,短時間內多半是不會這麼做的。

  「不行!小真還是孩子,不可以熬夜!」

  「放心吧,以他的能力,我們想熬夜還真的有點困難呢。」女醫師說道。

  現在的少年早已不是當時性知識薄弱的小笨蛋,就算房間裡頭有這麼多女人,也不見得就能擋得住他超常的性能力。

  「是嗎?」稚惠子還是有些懷疑,雖然已經把身體交給了真樹,但她可沒打算用真樹的健康來換取自己的快樂。

  「來吧,真樹弟弟,接下來你想爽誰就爽誰喔!不管是我們…還是你媽媽……都可以,反正明天是周末,我們就盡情地來做吧!」真樹摟住少年,豐滿的乳房直接壓在他的背上。

  「哼!又是這招!還是被她搶先了!胸部大了不起嗎!」時雨看著已經被真樹推倒在地墊上的少年,不滿地說道:

  「乾脆人家去隆乳好了。」

  「不行喔!這樣很傷身體的。」正在用臉頰磨蹭著真樹雙峰的少年突然抬起頭來說道:「不可以為了這種事情去整形啦!」

  「好好好~人家知道了~~」時雨露出甜蜜的笑容說道。

  看到這副表情,稚惠子就知道這個戴著眼鏡的知性美女,實際上也已經徹底淪陷在真樹的愛情陷阱當中了。

  雖然真樹做不到一心一意,但他對每個女人卻都是真心實意的,這也使得這些女人們心甘情願的成為他胯下的性奴隸……當然以少年溫柔善良的個性來說,他變成了她們的性愛玩具才是比較正確的情況。

  「來吧…快點進來……」真樹抱著少年的腦袋,讓他的大肉棒對準自己濕淋淋的股間,這上頭的淫水有些是她自己的,但更多是現在還躺在地上顫抖的蜜雪兒的。

  就著豐沛的潤滑液,真樹的肉棒一路順暢地進入女人的最深處,讓她發出和先前稚惠子不相上下的淫靡叫聲。

  在稚惠子不在的這段時間,真樹扮演的就是母親的角色,因此當稚惠子出現之後,真樹內心隱隱感覺到了威脅,所以雖然把稚惠子電暈帶進診所是小靜的意外之舉,但是她也沒有阻止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尤其是讓真樹和稚惠子近親相姦這件事。

  唯有這樣,她才會覺得自己和稚惠子是站在同一個位置上的。

  (我這樣做是不是很卑鄙?)接受著少年的抽插,真樹的心中突然浮現出這個念頭。

  「來吧……真樹弟弟……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嗯…把人家玩壞吧……人家想要…你的肉棒……懲罰…淫亂的我……」

  「真樹今天好激烈,難不成是想要和稚惠子互別苗頭嗎?」蜜雪兒躺在地上看著不久前把自己弄得渾身酸軟的女醫師說道。

  如果說這裡面有人能稍微理解真樹現在的想法,那無以就是稚惠子了,畢竟她也隱約察覺到對少年來說,女醫師也算是母親一般的存在。

  而除了有肉體關係以外,女醫師或許也真的把少年當成兒子對待。

  「啊嗯…親愛的…大雞巴弟弟…嗯……再…用力……更…更深一點…啊啊…幹…幹壞人家…淫亂的…穴…」

  真樹皺著秀美的眉頭,卻依舊懇求著少年更加強烈的摧殘,正在努力耕耘著的少年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依言照做了。

  當然他也沒有笨到真的把真樹弄傷,多少還是有點節制的,只是其他人看起來就有些觸目驚心了。

  「啊啊啊……這麼用力……該不會頂到肺了吧?」

  「胡說!就算是黑人也辦不到啊!」

  「妳覺得真樹小弟的肉棒會比黑人的差嗎?」

  「雖、雖然人家沒有和黑人做過,但是……真樹弟弟的肉棒搞不好比較厲害…呢……」蜜雪兒想了想,說道。

  她在美國的時候也聽室友說過她們的情史,裡面當然也包含著許多香豔的床上八卦,不過在她的印象當中顯然沒有特別強悍的男人。而在她之後所遇到的男人當中,最強悍的自然還是真樹少年。

  當女人們一邊撫慰著彼此的裸體,一邊欣賞著眼前春宮戲的時候,女醫師已經在痛苦與快樂的夾擊中攀上了高潮。

  (討厭…人家居然…被真樹弟弟這樣蹂躪……還會高潮……)發現自己好像開發出新興趣的真樹在高潮的快感衝擊下苦惱的想著:

  (人家會不會和時雨一樣……變成SM世界的人啊……用繩子把人家的身體綁起來,然後讓真樹弟弟用皮鞭鞭打人家的身體………)

  真樹越想越是興奮,被狠狠蹂躪著的淫穴也不斷纏繞、壓榨著他的大肉棒。

 

  少年把頭塞在真樹的乳溝當中「埋頭苦幹」著,他不知道真樹此時心裡在想些什麼,但他卻知道自己只需要努力讓這個美人不斷洩身就行了。

  女醫師在稚惠子出國的這段時間幾乎取代了母親這個地位,因此她想要的話,他當然要好好「孝順」她。

  「真樹弟弟…你的肉棒…好像……嗯…又變得更大了……啊啊~是不是…還在……嗯…長大~啊~人家…會被你……爽死的……明明就像個…女孩子……一樣……嗯啊…為什麼會…這麼……嗯…厲害呢……」

  「我才不是女孩子呢!」少年不滿地說道,肉棒又狠狠地朝裡頭頂了幾次,對於口無遮攔的女孩就是要用這種方法來懲罰她!

  但是這對於一心想要讓少年懲罰的真樹來說卻是正合了她的心意,在少年近乎狂暴的抽插當中,真樹承受著連子宮深處都被撞得發麻的痛苦,同時一次又一次的全力洩了出來。

  (算了……就算變成真正的被虐狂…我也願意……)在連續的高潮當中失去意識前,美麗的女醫師腦海中浮現這麼一股念頭。

  等到真樹再度醒過來之時,少年已經趴在稚惠子的懷中睡著了。

  真樹環顧四周,看到的卻是幾個貌美如花的裸女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每個人的兩腿之間都積著一灘白色的小水池。這樣的情景看起來確實有點驚悚,但真樹卻一點也不在意,畢竟這樣的畫面她常常看見。

  「怎麼?睡著了嗎?」真樹拖著沉重的嬌軀爬到稚惠子身邊,看著真樹可愛的睡臉。

  明明就長得像個女孩子似的,可是不但有一根大得嚇人的肉棒子,性能力更是驚世駭俗。

  每次看到少年那肖似母親稚惠子的臉龐,真樹都有這樣的想法,他就彷彿是上天特別製造出來誘發女人母性和雌性慾望的超級兵器,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他都好像有辦法在無意間征服似的。

  「剛剛才睡著的,小聲一點。」稚惠子用手撫摸著兒子的頭髮,低聲說道:

 

  「剛剛妳們做的時候,她們跑過來圍著人家說要把人家子宮裡的精液通通吸出來……結果被他聽見了,在你被他射得暈死過去之後,他就把她們一個個抓起來……狠狠的……蹂躪,然後…射了她們一肚子。他還說……『妳們不是要精液嗎?那我就給妳們!』……之類的。」

  「真是個會保護媽媽的好孩子呢。然後她們就通通被擺平了嗎?」

  「嗯,實在是太厲害了……」稚惠子回憶起真樹幹翻最後一個女孩之後走向自己的樣子,雖然當時的他已經睡眼惺忪,但是跨下的大肉棒卻依舊精神百倍的昂首挺立,只不過那時候已經接近十一點了,他也已經幹了三四個小時,對於一個少年來說已經太晚了,所以當他趴到稚惠子身上時,竟然就這樣睡著了。

  「我得承認…他有時候真的會和我們玩通宵……」真樹老實地承認道:「不過大概只有幾次而已,例如學校旅行之前那天晚上他睡不著,所以就……」

  「真是的……和以前一樣嘛……每次遠足之前都這樣……」稚惠子溫柔地看著兒子的睡臉說道:「以前他都會興奮過度所以睡不著,然後我就要跟著他一起睡不著……」

  「真樹弟弟不讓妳睡~~」真樹一臉調侃地說道。

  「討厭!才不是這種意思呢!」稚惠子臉蛋微紅地說道:「雖然現在已經變成這種關係了,但是那時候我們可是純潔的很。」

  稚惠子抬起頭來看著女醫師精緻的面容,突然嚴肅地說道:

  「我……可以和妳商量一件事嗎?」

  「什麼事,說來聽聽。」真樹也一臉正經地回答道,只不過兩人身上都是一絲不掛,而且子宮中還裝滿著少年的精液,如此正經感覺實在有點奇怪。

 

  一個月後,暑假來臨了。

  真樹和稚惠子母子倆坐在新幹線上,看著窗外的風景。

  「媽媽!那個是不是富士山?」真樹興奮地指著遠方的山影說道。

  「對啊,那個就是富士山。第一次看到嗎?」坐在隔壁座位的老婆婆慈祥地看著興奮的真樹說道。

  「嗯!這是我和媽媽第一次一起坐新幹線哦!」真樹回答道。

  「那要好好聽媽媽的話喔,出門不比在家,可不能太任性,不然會被壞人抓走的。」老婆婆說道。

  「沒問題!我很聽媽媽的話的!」真樹自信滿滿的說道。

  (是啊…尤其是在床上……)稚惠子的心中暗自補上這麼一句。

  這一個月以來,她深刻地用身體了解到兒子的性能力有多麼強悍,他幾乎每天都至少在稚惠子的小穴裡頭發射一次,而這對他來說似乎就像是尿尿一般簡單的事情,稚惠子甚至覺得他射精也許比尿尿還要容易,畢竟他射精的次數比他尿尿的次數都還要多。

  尤其是接近月考的這段時間,包括因為稚惠子的安排而沒有丟掉工作的優里在內,她們每個人都用身體來鼓勵真樹認真讀書,還答應他只要考一百分就讓他盡情享用她們的身體。

  結果就是真樹以前所未有的高分結束這個學期,而他的七個情人也因此在成績公布之後被真樹蹂躪得死去活來的,每個人都幾乎快要被她們身上乾涸的精液黏在床上或地板上了。

  但是這之中並不包含稚惠子。

  「這是我們第一次一起出遠門旅行呢。」稚惠子笑著對老婆婆說道。

  「媽媽,真樹阿姨她們為什麼不來?」真樹有些狐疑地問道。

  扣除必須值班的裕美等人,至少真樹和小靜應該是可以跟過來的,但奇怪的是她們卻都推說有事。

  「她們不是說有事要做嗎?以後有機會再一起旅行吧。」稚惠子有點心虛地說道。

  事實上,女醫師她們之所以沒有跟來,是因為稚惠子私下和她們商量過了,她想要和兒子一起進行這五天四夜的旅行。

  在女醫師的體諒和協調之下,她的願望才得以實現。

 

  母子出遊這種事情並不罕見,所以包括老太太和旅館櫃檯在內,沒有人發覺這對美女媽媽與可愛少年的組合其實有了超越母子關係的關係。

 

  「哇啊!好漂亮!」一進到房間,少年就發出了讚嘆聲。

  稚惠子白皙的臉龐微微一紅,但她也知道兒子稱讚的並不是自己,而是這個房間。

  稚惠子訂的房型是純日式套房,甚至還附有獨立庭院和溫泉池,感覺非常有日本風情。

  這樣的房間自然不便宜,但是對現在的稚惠子而言倒是不那麼昂貴,因為知道了真樹他爸的出軌行徑之後,蜜雪兒運用了她老家的力量替稚惠子討回了一些「公道」,因此她現在的財產雖然稱不上多,但也負擔得起這房間的費用。

  「這就是我們接下來幾天要住的房間了。」稚惠子放下行李說道。

  「媽媽~~」真樹從稚惠子的背後摟著她,稚惠子也立刻察覺到自己挺翹的臀部被某個灼熱的硬物碰觸著。

  她羞紅著臉說道:「小真,我們才剛進房間…還沒有洗澡呢……不要那麼急,這幾天媽媽都是…屬於你的……」

  稚惠子轉過身來,溫柔地送上香吻。

  一個月的時間,可以讓新婚夫妻了解到彼此床上的愛好,真樹和稚惠子這一對自然也不例外,但這時畢竟是在旅館當中,和平時的感覺又有所不同。

  「啊…啊嗯……小真…不要那麼急……嗯…這樣…會…扯壞衣服的……這裡有拉鍊…嗯…對……就是這樣……脫吧……」稚惠子半推半就地讓真樹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同時她也脫著兒子的衣服。

  就這樣,從門口開始往露天溫泉池,從外套襯衫、褲子裙子、內衣、內褲、襪子……零散而隨意的掉了一路。

  「媽媽…我幫妳…洗身體……好嗎……」

  「那媽媽也…幫你…洗身體……」稚惠子拿起沐浴乳,將帶著花香的白色黏液倒在自己豐滿的胸前,來回搓抹著製造出許多綿密的泡沫,然後才抱著兒子的身體,像泰國浴女郎一般開始上下搓動了起來。

  「啊…媽媽……好舒服……這樣感覺…癢癢的……我也要幫…媽媽…洗……」真樹手捧著稚惠子的胸部,掬起兩手泡沫,朝著稚惠子渾圓的臀部塗抹了過去。

  「小真…媽媽…不行了……啊啊………」母子倆再也承受不住快感的刺激,一起躺到鑲著磁磚的地面上,用彼此的身體和雙手帶給對方溫柔而強烈的刺激。

 

  「嗯……嗯嗯…小真……你的肉棒子…一直…在媽媽的肚子上……摩擦……是不是脹得很痛苦啊……媽媽幫你…用手洗乾淨……嗯…這樣……等一下你就可以…一直享用媽媽的身體了……」稚惠子伸手握著兒子粗長碩大的巨砲,來回搓洗了起來。

  身上全是泡沫的兩人在地上滾來滾去,有時真樹在上面,有時稚惠子在上面,不管是用雙手套弄肉棒多過於清洗的稚惠子,還是雖然處於下風卻仍舊不斷反擊著母親身上每一個敏感處所的真樹,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媽媽…我要射了!」在稚惠子柔軟玉手的泡沫奉侍下,真樹的肉棒不斷抽動著,幾乎要跳出稚惠子的掌握。

  「快…快射…射給媽媽……把你的精液……射在媽媽身上……」聽到兒子說要射精了,稚惠子的套弄動作更是變本加厲了起來,而結果就是一股股充滿濃厚雄性氣味的白色黏液從雪白的泡沫之間激射而出,強而有力地打在稚惠子嬌豔的臉龐以及秀髮上,連覆蓋在胸部上的泡沫也被白濁黏液打出了好幾個缺口。

  「真是厲害…明明昨天晚上才射了那麼多……現在卻又累積得滿滿的……小真你可要記得多多補充蛋白質喔~」

  「為了讓媽媽滿足,我一定會多補充蛋白質的!這樣才能射出更多的精液,讓喜歡精液的媽媽享用!」

  「討厭~人家才不是喜歡精液呢……人家喜歡的是……小真你的精液……」稚惠子任由精液從頭髮和臉頰上滑落,說道。

  她在和真樹發生肉體關係之前可從來不認為精液有多麼美味……正確點說她根本不認為這種用以傳宗接代的白色黏液能入口。

  真樹他爸爸過去也曾經要求稚惠子口交,而她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某方面來說稚惠子對性的保守也是夫妻關係變差的原因之一,要是讓真樹他爸爸看到現在稚惠子淫蕩的樣子,只怕會驚訝得連下巴都掉下來。

 

  「哈啊~好舒服~~泡溫泉果然能消除疲勞呢!」真樹把身體泡入溫泉當中,大大嘆了一口氣。

  「小真……難不成我們給你造成壓力了嗎?」聽到兒子的話,稚惠子有些擔憂地看著他,雖然他有著超越常人的性能力,但做愛畢竟是體力勞動,他要滿足八個女人,而且年紀都比他還要大一截,若說他體力跟不上也是很有可能的。

  「不是啦~這是搭火車的疲勞呢。和媽媽妳們做愛非常舒服,而且總感覺做得越多身體就越輕鬆,搞不好還變得強壯了呢!之前班上笑我豆芽菜的傢伙,現在他們可都打不贏我了哦~」

  「怎麼還和同學打架呢?這樣不好哦。」稚惠子也跟著泡進溫泉中,說道。

 

  「誰叫他們……沒什麼,總之他們看我不順眼。」真樹說道。事實上那些人欺負真樹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他的父母不在他身邊,不過這種事情真樹當然不會告訴稚惠子。

  他不想讓母親更加內疚。

  「媽媽現在…可以了吧?」多少是為了轉移話題,真樹一把抱住稚惠子溫軟滑嫩的嬌軀,雙手也不老實的在她身上到處愛撫著。

  「小真…真是太猴急了……媽媽又不會跑掉……」稚惠子挺起胸部讓兒子能更輕易地搓揉著它們。

  「啊!對了…媽媽你看潛水艇要出水了!」正想改變姿勢的真樹突然開心地對稚惠子說道,同時往後把腦袋靠在池邊的石頭上,讓身體自然的浮起。

  如此一來,那根硬梆梆的肉棒子自然從水裡探出頭來,朝天聳立著。

  稚惠子寵溺地看著兒子,伸出手來輕輕抓住那根聳立在水面上的巨大肉棒,然後上下搓動了起來。

  「那……快點發射魚雷給媽媽看看……」稚惠子也有些調皮的說道,手上的動作隨之變得更加激烈,但因為要避免潛水艇「沉沒」,所以她不敢太用力,只是在輕輕套弄時用軟嫩的手指挑逗著暗紅色的碩大龜頭。

  在稚惠子的玩弄之下,真樹有些不情願地放開稚惠子的胸部,用手撐著溫泉池的台階,維持身體漂浮的狀態,最後甚至閉上眼睛,把所有注意力全部放在被母親雙手仔細奉侍的部位上。

  要是在一個月前,稚惠子的手上功夫肯定沒有那麼厲害,但是這一個月以來的耳濡目染,就算她不想學,光是看也都看得背起來了。

  與此同時一起增長的還有口交的技術,在稚惠子的舌頭碰觸到龜頭前端的瞬間,真樹差點爽得整個人沉到水裡去,嘴巴的觸感和雙手當然是截然不同的,帶給他的快感強度自然也差了許多。

  一開始稚惠子還不敢將肉棒含進嘴裡,因為下壓的力量會把真樹的身體也跟著壓到水裡去,不過後來她就發現了一個小技巧,當她沉下頭來把肉棒含得更深時,握著肉棒的雙手只需要往上稍微用力就能抵銷掉這股力量,反之亦然。

  隨著稚惠子的抽動和口交,真樹的身體在溫泉池裡載浮載沉,製造出一圈圈漣漪,讓他渾身放鬆得甚至有些想睡,但肉棒上傳來的快感卻提醒著他,還有一個美艷動人的女子正在期待著他的服務。

  現在可不是睡覺的時候!

  稚惠子口交了大約二十幾分鐘之後,真樹終於再度發射了,粗大的巨砲在強烈的顫動同時,以發射洲際導彈的氣勢將白色的黏液一大股一大股地往天空垂直發射而去,稚惠子也再度用自己的眼睛見證了兒子強悍的性能力。

  因為他的精液竟然往上飛了三四公尺高才終於耗盡了動能往下落,然後和正在上升的後續砲彈撞在一起,化為精液的雨滴落到池子裡、以及兩人的身上。

  「飛得好高喔……」稚惠子抬起頭來,一點一滴的精液灑在她的臉上,但她沒有理會,只是訝異地看著半空中說道。

  想起如此氣勢磅礡的精液每天都往自己子宮裡頭發射的情景,稚惠子就覺得自己好像偷偷洩了一次。

  「媽媽…我想要幹妳了……」射完精之後,真樹號潛水艇再度潛航,但戰鬥力可沒有半點損耗,他抱著稚惠子敏感的身軀,粗大的肉棒通過她圓潤雙腿與股間形成的三角空隙摩擦著她敏感的嫩肉。

  「不可以…嗯…說粗話哦……」渾身酸軟的稚惠子抱著兒子說道。

  「那……媽媽,我想要和妳做愛可以嗎?」真樹換了個說法。

  「好啊,媽媽隨時都可以……」稚惠子獻上香吻,微微調整了一下彼此的姿勢之後,就在水中接納了兒子粗大的肉棒。

  有了溫泉水的潤滑,肉棒順暢地通過稚惠子緊窄的陰道,直達柔軟的穴心。

 

  這樣的姿勢其實不太容易深入,但對擁有一條雄壯巨蟒的真樹來說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這回,溫泉池的水面就已經不能用漣漪來形容了,要也只能說是波浪,而且還是越來越大、越來越激烈的波浪。

  在真樹的抽插下,稚惠子不斷嬌喘呻吟著,透過茂密樹葉遮擋的陽光撒落兩人身上,與水光輝映之間形成了相當美麗的景色,甚至有種聖潔感,只可惜在場除了這對母子之外別無他人,明珠暗投,憾甚。

  「哈啊……小真快…快點…蹂躪…媽媽的穴……啊嗯…媽媽還要…還要更多……嗯…你的…肉棒子…插…插進子宮了……媽媽的肚子裡面…能感覺到…你的肉棒……嗯啊…啊啊…再來啊……小真…我的小真…媽媽…又要洩了……啊啊……小真………要射的話…就射吧……不要忍耐……媽媽會…啊啊…全部…接下來的……」稚惠子捧起胸部讓真樹吸吮,同時夾緊了因為多次高潮而顫抖不已的小穴。

  沒有特意忍耐的真樹,抽插的動作變得更加凌亂、卻也更加用力,不久之後,稚惠子的子宮迎來了今天第一發精液。

  能夠垂直上升三四公尺的精液零距離打在稚惠子的穴心上,才剛發射了兩波,她就被推上了一次高潮,幸好她的身體被真樹緊緊抱著,否則只怕會整個人倒進水裡。

  前一次的高潮還沒結束,後續激射而來的砲彈就又將她推上更強烈的銷魂絕頂,這不是她第一次體驗這種感受,但每一次都讓她爽得幾乎要暈死過去──這一次當然也不例外。

  「小真………」高潮過後,稚惠子癱軟在兒子胸前喘著氣,渾身散發出高潮後特有的慵懶美感,但她也清楚這不過就是第一次而已。

  果然,真樹連拔出肉棒都沒有,就把稚惠子壓倒在剛剛自己用以支撐身體玩「潛水艇發射」的石階上頭,再度開始了活塞運動。

  粗大的肉棒讓稚惠子體內的精液完全沒有洩漏出來的機會,在肉棒的攪拌之下來回沖刷著她敏感的淫穴以及子宮內部,帶給她迥異於陽具抽插的快感。

  「呀啊…媽媽…不行了……要被…弄得…再洩出來了…小真好厲害…好棒…好棒哦…嗯嗯……小真快…快點…蹂躪媽媽…玩弄媽媽的胸部……嗯…啊嗯……咦?陰蒂…不…啊啊…現在碰的話…會…洩……啊啊啊~~」

  發現了母親一個弱點的真樹對著她的陰蒂集中攻勢,讓原本就已經敗象盡露的她渾身抽搐地大洩特洩了起來,噴得少年跟著渾身一陣顫抖。

 

  在溫泉池當中,真樹總共在稚惠子的子宮裡噴射出了三次精液,把稚惠子平坦的小腹脹得微微鼓起了一些。他抱著已經渾身軟綿綿的母親,邊小心翼翼的不讓肉棒滑出來邊走到池子旁的清洗處,才在用一個熱吻堵住母親櫻唇的同時用最快的速度抽出肉棒,讓稚惠子子宮裡頭的精液像是噴泉一樣一鼓作氣的逆流出來,在磁磚地面上製造出一大片白色的湖泊。

  之所以不在浴池裡這麼做,是因為兩人怕這麼多的精液漂浮在水面上會被旅館發現。

  「啊啊~媽媽…又…洩了………」大量精液沖刷陰道的強烈刺激讓稚惠子哀鳴了一聲,暈死在真樹懷中。

  但這只是接下來幾天母子倆性愛狂宴的序曲而已。

  五天四夜的旅程,母子倆完全沒有離開房間過,除了從服務生手上接過每天三餐的時候外,兩人幾乎都是全裸的,這樣他們才能在想做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結合在一起。

  又或者說,他們幾乎隨時隨地都結合在一起,沒有穿衣服的必要性。

  之前的一個月,稚惠子已經徹底擺脫過去在性愛上無比保守的心態,讓自己能夠忠實的面對慾望,而在這幾天,她則是讓自己變成最放蕩的淫婦,無論兒子要求什麼她都願意做,各種各樣她想得到、想不到的姿勢,甚至有些小孩子異想天開的怪花樣,她都完全承受了下來。

  無論在房間內、廁所中、庭院裡還是溫泉池畔,每個地方她都曾經高潮過,甚至是接納兒子永無止盡的白濁慾望。

  讓真樹把精液射在她的碗裡,然後她再把這碗「精液泡飯」美味地吃完,更是第二天以來照三餐做的事情。

  (回去以後要不要推廣一下呢……?)稚惠子心中暗想道,連她自己也沒有發覺她的心理狀態已經大幅度的往淫女路線靠攏了。

  「媽媽,我又要射了!」真樹提醒著稚惠子,因為他發射的範圍實在太大,如果不事先通知的話,要是不小心把精液射到兩人清理不到的地方就麻煩了。

  雖然是花了大錢租下旅館的房間,但是兩人畢竟是母子關係,要是讓旅館的人發現房間裡頭到處都是精液淫水,兩人的不倫關係肯定會被發現。

  「要…要射了嗎……這樣…媽媽的屁股……你…通通射進來吧……」在這幾天裡,稚惠子的嘴巴、淫穴和菊蕾全都承受著真樹完全不會疲累的抽插,當一個穴快要受不了的時候就換下一個穴,如果三穴都承受不了,那她還可以用胸部、雙手、大腿甚至腳掌、腋下來替真樹排出精液。

  在這溫泉套房中,真樹最喜歡的地方還是露天溫泉池旁的洗浴場,因為只有在那個地方他才可以毫無顧忌的將精液噴射在母親的嬌軀上,反正地上鋪著磁磚,就算全都射滿了精液也只要用水沖沖就乾淨了,連味道都不會留下來。

  「媽媽…聽說精液有美白護膚的效果呢……」

  「討厭!小真越來越色了……」雖然嘴裡這麼說著,但是稚惠子還是迫不及待地把兒子剛剛射出來的新鮮精液抹在臉上和碩大飽滿的胸部上。

  「還不夠哦~」濃烈的精液氣息包裹著的稚惠子露出迷人的笑容對著兒子說道。

  「沒問題!新貨很快就到了!」真樹露出燦爛的笑容說道。

  「嗯…小真…媽媽知道你辦得到……來吧…快點讓媽媽變得更漂亮……」稚惠子滿是兒子精液的臉龐上露出微笑服務著兒子。

  真樹當然也沒有讓母親失望,在很短的時間內就發射了三次,讓稚惠子徹底變成了精液娃娃。

  「媽媽滿意嗎?」看著自己的傑作,少年感到十分自豪。

  「嗯…啊……兒子的精液……」短時間內發射三次的代價就是稚惠子被真樹蹂躪得幾乎失去意識,半開半閉的雙眼無神地看著天空,任由無數精液沿著她同樣覆滿精漿的嬌軀滑落地面。

  像這樣的精液護膚,這幾天裡稚惠子也體驗了許多次,也不知道是不是鍛鍊的結果,真樹到了後來居然只要兩次就能讓稚惠子滿身都是精液,護膚的「療程」自然也就更容易辦到了。

  「媽媽今天高潮了幾次呢?」

  「不…不要問人家這種問題……」稚惠子滿臉通紅。

  「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嘛!」

  「你都把媽媽玩成這個樣子了,媽媽哪還有辦法算自己到底高潮了幾次……」稚惠子的藕臂摟著真樹說道。

  因為不能洩漏秘密的緣故,他們唯一不能做愛的地方就是在床上,甚至在進棉被之前還得先把身上的黏液洗乾淨,但稚惠子還是會用自己的蜜穴包容真樹的大肉棒,摟著他一起睡覺,然後隔天早上用自己的小嘴吞下他累積了一個晚上的精液……甚至是尿液。

  「那媽媽最後算到的次數是幾呢?」

  「不、不知道啦……」稚惠子滿臉通紅地偏過頭去,好一陣子才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說道:

  「大概是…七十幾次吧……」

  「那麼…明天挑戰一百次好嗎?而且今天我才射了二十五次,感覺有點少。」

  「你說這話讓別的男人聽見了只怕要氣死,一天發射二十五次,那是會精盡人亡的!」稚惠子撫摸著兒子的頭髮,嬌聲說道。

  「會嗎?可是我以前一天曾經射了六十幾次也沒有什麼感覺啊?頂多就是每一次的精液少一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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