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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 第二部彩云追月 8—10彩云追月,2

[db:作者] 2025-07-16 19:11 5hhhhh 5260 ℃

  漆黑的屋子里坎坎伐檀之声厚实沉重,两具黏贴在一起的身体像猴皮筋似的,不断撑开,收缩。

  持续中,让两个人汗如雨下,彼此不分。

  闷头撞钟,好一阵儿杨刚才低吼一声:「赵永安你闭嘴,不知道我在给月如婶儿做疏通工作吗?」

  「咋样月如婶儿,体会深不深?」

  「啊...深啊...」

  骤然间,伴随着唐月如不成声的回答,杨刚的下体就给她的肉屄死死抓住,杨刚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被热水当头一浇,要多舒坦有多舒坦,就把唐月如放在桌子上,双手挪移着掰开她的屁股,在她哼哼唧唧中豁尽全力朝着肉屄里肏去,还不忘扯开唐月如褂子上面的纽扣。

  敞开怀,杨刚撩开唐月如的背心,两个馒头一样的大咂儿便甩着奶汁弹了出来,见此情景,杨刚「嘿」

  了一声,两眼放光,揉捏住其中一个饱满,伏低了身子,用嘴叼住奶头,一边吮吸一边肏干。

  咚咚地敲墙声又响了起来,夹杂着赵永安的呼唤:「刚子你过来看一下...」。

  「杨刚根本就不搭理赵永安,吃够了唐月如的奶汁,把身子正了起来,见唐月如规规矩矩,杨刚双手分开她的大腿,加速撞击起来:「啊,月如婶儿啊,月如你今天表现不错...嗯,婶儿啊,我出来啦,你侄儿出来啦!」

  在唐月如拱起身子时,把精液尽数全喷到她的屄里......

 9彩云追月2

  ……进入到八十年代,市场给一些打着「报告文学」

  的东西所充斥占据,伴随着靡靡之音最初在一小撮人群里流行,很快这股风气席卷开来。

  压制,反弹,再压制再反弹,越是压制越是反弹,相继又出现了气功热,掀起全民运动。

  那一群人脑袋上顶个锅盖还美其名曰「师傅在给我传功」,据说都得到了上层领导们的认可,经大力宣传,人们的思想很快发生改变。

  这些东西吧,杨刚最为关注的是那些「报告文学」,查抄获得之后,杨刚孜孜不倦地补充着能量,充实着自己,工商口又是管理那些东西的部门之一,近水楼台也就方便了杨刚对知识的摄入,思想觉悟可谓是一日千里...婚姻走过二十载春秋,夫妻生活对杨刚来说已经没有第一开始时的那种神秘感、新鲜感了。

  茶水、报纸、家庭孩子,枯燥的生活一潭死水,除了琐碎还是琐碎,让杨刚唏嘘不已的同时,身上还添了男人最最恐惧、最最羞于启齿的疲软毛病。

  三年前,杨刚还住在河东政府路(前进东道)的平房里,同事带着孩子过来串门,一次偶然让杨刚发现个秘密。

  杨刚发觉同事的孩子跟往常不太一样,开始时并未留心,可当陈云丽弯腰低头时,杨刚注意到了那个孩子的变化,顺着那个孩子的眼神去看,这才意识到他在干什么,原来自己媳妇儿没穿奶罩,那孩子正在窥视自己媳妇儿的奶子。

  居家生活的妇女洗完澡不穿内衣太平常了,正是因为这种平常态的生活太过随意,谁会注意这个细节,更不会去防范一个孩子了。

  留心到那个细节之后,杨刚越看越心惊,越看越不是滋味:一个孩子用那种贪婪的眼神去看长辈,而且是追着看,完全就是那种男人欣赏女人的眼神。

  说白了就是孩子心里有想法了,就算没有肏女人的念头,起码心里是动了歪念头的。

  事后杨刚越想越不是滋味,越咂么心里就越不得劲儿:敢打我媳妇儿的主意?不想活了!可转瞬间又觉得自己太过于夸大事实。

  孩子只是看看而已,甭管是出于好奇还是说图个新鲜,也没干什么越轨的事儿…几天后的一次喝酒聚会,朋友媳妇儿的包落在自己这儿了,杨刚喝得晕乎乎的就隔着玻璃喊了两声,让陈云丽去把包给人家送过去,当时恰巧媳妇儿去套间里洗澡,也不知是天意还是巧合,杨刚从床上轱辘着身子正好看见朋友家的孩子走进自家院子,没等杨刚言语就看那个孩子趴到了套间门外,鬼鬼祟祟朝着里面偷窥。

  此情此景被杨刚看到,正要出声呵斥,话到了嘴边硬生生咽了回去,那感觉就好像得了慢性咽炎,嗓子眼发痒,紧巴;又好似患了支气管咽炎,两者在喉咙里你推我我挤你,动起手来。

  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杨刚压了好几口气总算没喷出声来,待气息平稳下来,屏住呼吸慢慢抬起头,眼睛死死地盯着窗外少年的一举一动,像个猎食者。

  杨刚觉得那孩子一定也是在盯着套间里自己的妻子,在猎食着她。

  时间滴答滴答地走,汗珠子滴答滴答地落,粘稠的空气在加速压缩,那一刻杨刚感觉伏天似乎提前来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见那少年仍在套间门外窥视,看得津津有味不说,偶尔往上房的方向看一眼又立马转头继续窥视,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转移着根据地杨刚已经从床上轱辘下来,来到了堂屋。

  堂屋到院子里的套间只有几步之遥,只要杨刚窜出门外就能阻断少年的继续窥视,哪怕咳嗽一声也可以瞬间粉碎他的阴谋,抓个现行。

  因为少年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流氓罪,尽管他还不足十八周岁。

  然而杨刚并没有出手去阻止,不知为何竟选择的是沉默,还悄然躲在门后去看,那样子甚至比院子里套间外的少年还要紧张。

  这种情况几乎从没在自己身上出现过,杨刚觉得非常诧异,来不及思考为何不去阻止的原因就眉头紧锁死死盯向外面,见那臭小子不但偷窥自己的媳妇儿,下体居然还顶了起来支个帐篷,愤怒的同时杨刚的心里又悄然生出一股兴奋。

  愤怒和兴奋共存,这两个极端让杨刚感觉特别矛盾,然而在这矛盾中心里又伴随着产生出一股醋意,身体在颤抖间夹杂着失落、不安、心酸,一时间齐齐交织缠绕于心,仿佛把他置身在人迹罕至的高原草地之上,进不知方向,退不知回路。

  突如其来的异常变动继上一次延续下来,摆在杨刚的眼前。

  如果说前一段时间那少年的行为还只是出于好奇,那么这时的他跑到自己家里则真真正正是在耍流氓了。

  杨刚死死地攥住拳头,感觉自己身体快要爆了,同时这种感觉又像是被沾住了,令他动弹不得。

  杨刚直指自己的本心:我这是怎么了?这个时候还有闲心兴奋?杨刚不解,却总感觉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和某个电视剧里的镜头有些相似。

  杨刚搜肠刮肚绞尽脑汁去想,终于在脑海中搜寻到了那个片段。

  刘亚津主演的《片儿警》杨刚记不得一共演了几集,但有一集却始终难以忘怀。

  此时从脑海中搜寻到,两相对比,杨刚觉得自己变成了电视剧里那个偷鸽子的贼,外面的少年变成了电视剧里的「父亲」,陈云丽则变成了剧中「父亲的女儿」。

  恍恍惚惚间,偷鸽子的人趴在房顶偷窥着四合院里的一举一动,杨刚看到了一个男人在看黄色录像,也看到了那个男人在看黄色录像时把十七岁的女儿叫到身边一起看,然后,然后女儿的肚子就大了...几分钟的过程,杨刚又注意到一个问题点,自己湿了下体,鸡巴硬了。

  杨刚不及思考,就在这时,听到外面传来一道声音,再去看,那孩子不知何时竟然溜到了院外。

  看到陈云丽从套间里走出来,杨刚想都没想就大声喊了一嗓子:「云丽,六子他妈的包忘拿走了,你给她送过去吧。」

  话声刚落,叫六子的少年就跑了进来,稚嫩的声音划着弧线拉长了音儿,抛了出来:「杨娘,我来拿包啦。」

  摇摇晃晃走到院子里,一地的光线让这个午后看起来倍儿有精神。

  杨刚凑到陈云丽的近前,「醉眼朦胧」

  下,媳妇儿体恤衫内摇摆蠕动的奶子随着身体的晃动在不停颤抖,汹涌而澎湃。

  因发梢上的水珠打湿了她前胸的衣服,杨刚眼睛不由自主竖起来了,映透出的奶头在欢快地舞动着,像挂枝的葡萄,成熟鲜嫩。

  杨刚稍稍愣了下神,眼前白得摧残,媳妇儿穿着超短裙裸露在外的大长腿便钻进了杨刚的眼里。

  心里有一股股滔滔江水奔流的感觉,湍急,愈发不可阻止。

  没等杨刚说出什么话,陈云丽侧着脑袋揉搓着湿漉漉的头发问他:「你不睡觉了吗?」

  杨刚伸手插进口袋里,摸啊摸,终于抓住了香烟的烟盒,迫不及待点了根烟,青烟缭绕被艳阳打散,杨刚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

  杨刚醉了吗?其实没有。

  从十一点多开始喝,一直到下午两点,三个小时的时间杨刚一个人喝了两瓶白酒,而且是慢悠悠喝下去的,感觉状态刚刚好,杨刚像自己的母亲一样,喜欢喝慢酒,当年退伍时曾跟战友喝了一天,每个人都干了四五瓶白的,那时才刚刚二十岁。

  把六子叫到身前,杨刚摸着他的脑袋,侧脸对陈云丽说:「尿给憋醒了。」

  拍着六子的肩膀:「六子你没去画画?不来根烟抽?」

  杨刚看到六子眼神空濛,说话声变得结巴:「我,我不会。」

  随后杨刚见陈云丽打趣六子,趁着这个当儿,杨刚摇摆着步子,晃悠着进了卫生间。

  体内有股暗流在不停地盘旋,打着漩儿在脑子里慢慢移动着,耳膜被敲击起来,嗡嗡乱跳。

  心脏在起哄,同样敲起了鼓点,让杨刚心里莫名烦躁。

  透过卫生间的玻璃杨刚朝着外面看了看,他真切地看到了六子迷离的眼神,就感觉自己的小腹似火烧一般。

  杨刚确定,六子这孩子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自己媳妇儿的胸脯位置,身为一个过来人,杨刚知道六子眼神里透露出来的心声:六子想肏女人了。

  四十岁的女人和十二三岁的男孩之间如果碰撞在一起,会是怎样一个情形呢?杨刚心里没谱,也没功夫思考六子是否六根不全,有能力搭配自己媳妇儿这样高大丰满的女人。

  杨刚眼前一花,看到六子抱着自己媳妇儿的身子在不停地蠕动,把裤裆里的玩意挺进自己媳妇儿的身体里,杨刚的心快炸了。

  恍惚间看到六子取走了他妈的包,杨刚就从卫生间里窜了出来。

  把院门一关,直接跑回屋里搂住了陈云丽的腰。

  「你不是说要睡觉吗?怎么…哥,你想搞我了。」

  杨刚不言语,从后面撩起陈云丽的超短裙就把她按在了床上,大手摸到屁股上,发觉陈云丽下面没穿内裤,登时粗喘得像头牛。

  「这么急!」

  杨刚仍不言语,蹲下身子掰开陈云丽的屁股,望着体毛浓郁——长了个小痦子的肉唇,杨刚把嘴巴送了过去。

  哧溜一下,杨刚含住了陈云丽的两片肥唇,不停唆啦,几下就给陈云丽舔湿了。

  看着陈云丽湿漉漉的下体,杨刚站起身来,扶着自己的鸡巴搭在媳妇儿的浓郁体毛覆盖的肉唇上,用龟头摩挲着她湿漉漉的禁区。

  「哥啊~咋这硬。」

  陈云丽欣喜万分,扭着屁股迎合着杨刚。

  杨刚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看了一眼外头,心说今个儿气压怎么这么低?三两下脱掉上衣,杨刚把头上的汗抹掉,对着媳妇儿的屄唇来回抵了抵,猛地朝里一捅,陈云丽「啊」

  的一声就挺直了脊背。

  瞬息之下,杨刚伸出手来穿过媳妇儿的肋下,抠抓在她的奶子上。

  陈云丽呼天抢地一般扭动起自己的屁股,死死夹住杨刚的鸡巴,让杨刚觉得非常舒服。

  缓缓抽动着自己的鸡巴,带着迷离,带着忐忑,杨刚的眼皮在狂跳,不停地眨啊眨。

  汗如雨下,杨刚整个人如同过了水,却没法熄灭脸上的火烧。

  「云丽,嗯哼~」

  杨刚粗喘连连,「六子,六子今年,多大了?」

  滚动喉结像个被冲击着的关隘,集结的气流终于摧垮了它,喷了出来,粗粝而又相当暴躁。

  陈云丽回过头来,眼神里透着不解,像是在询问男人为什么会问这样奇怪的问题,哼喘了一会儿,很快说了出来:「嗯~十二三了吧。」

  她的声音透着欢快,和她扭动的屁股节奏一样。

  「跟,跟咱家三儿一边大,是吗?」

  杨刚的胸口特别宽阔,散发出一股股男人雄壮的气息。

  剧烈起伏着,快要束缚不住自己的心,砰砰砰地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是吗?」

  声音低沉,压抑而焦急。

  陈云丽可能有点犯懵,后来撒娇式地哼哼起来:「比咱家三儿小一岁,啊~咋啦?」

  杨刚不言语,绷紧身子快速抽插起来,把陈云丽搞得娇喘不止:「哥,你今天怎么这么猛,我耐(爱)死你了。」

  插了十七八下,放缓动作,杨刚瞪大眼睛盯着妻子的后背,停下动作一把撩开了陈云丽的体恤,把体恤卡在她的腋窝下,搭手到陈云丽胸前:「岁数是小了点。」

  陈云丽的双肘支在床上:「又是六子又是三儿的,谁又岁数小啦?」

  杨刚没做理会,也不回答,而是把双手卡在陈云丽的腰上,想起当年自己肏唐月如的场面,杨刚身体里忽地涌现出一股股浪涛般的激情,久违的感觉瞬间降临终于给杨刚找回来了,拨云见日,身体一阵阵痉挛:少年与成熟女性长辈间的乱伦...与此同时,杨刚的眼前飞现出六子盯着陈云丽身体时的猥琐模样,脑海中来回回荡着这几个颇为刺激的字眼——乱伦,男孩肏女性长辈。

  随着冲撞,快感一波波地拥向杨刚,浪头扑打,在性器交界处发出了一阵阵急促的掌声。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男人为之折腰。

  低头迅速扫了一眼进出肉穴间自己湿漉漉的阳具,杨刚朝前猛地一涌身子,把鸡巴深插到底,麻溜溜又湿又滑。

  火热的胴体紧紧包裹着自己的阳具,在一下下噬咬着自己的龟头,清晰真实。

  脑电波一突,杨刚也打了个突,就疯也似抽动起来,照着靶子猛拍,暴风骤雨过后,伏在陈云丽的屁股上含糊不清地低吼起来:「呃,他娘娘……啊,出来啦!哦,娘娘,我的怂出来啦!」

  龟头卡在陈云丽的屄里,突~突突~突突突,喀秋莎火炮一样喷射起来。

  「啊哥,好烫。」

  杨刚仰着脸,弓着腰,一边咬牙,一边又憋得满脸通红,把眼睛一闭,都不知自己多久没体验过这种强烈的刺激了。

  飘飘欲仙的感觉令人心驰向往,耳畔响起的声音给予杨刚男人的自信和鼓励,瞬间倾泻而下,灌输到杨刚的身上,剪头一般反射给了陈云丽「嗯~哥,你好猛,我的小白杨回来啦。」

  陈云丽软绵绵的声音如慕如怨,响在杨刚的耳边,予以肯定了刚才杨刚的表现。

  杨刚滚动着喉结,噎了一下,气有些不顺:「我想,咱家三儿了。」

  怔怔地看着陈云丽的背影,射精之后杨刚的心里突闪一阵阵落寞,然而负疚和罪恶充斥于心,又特别强烈,强烈的程度让杨刚矛盾万分。

  如果我选择那条路,会不会了害了云丽?会不会祸害了我的侄儿?心里没有答案,因为这两个人都是杨刚最亲的人。

  「要么你跟我说六子时,会提到咱家三儿,我也挺想他,嘻嘻,前些日子才带三儿玩回来,你说这心里怎么就总放不下他呢」。

  搂着陈云丽如今已变得珠圆玉润、仍旧细腻如滑的身子,杨刚悲从心起。

  这么好的身子,这么漂亮的脸蛋儿,正是女人一生之中最美的黄金年龄……我给不了,我无法时时满足云丽的性欲,苦了她啊!「刚才你不知道,六子那小屄蛋子儿盯着我咂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屄崽子当着我面还硬了。」

  闻听此说,杨刚心里一颤,咽了口唾液,这才意识到嘴里冒火,心里的火腾地一下也跟着燃烧起来。

  不知该咒骂六子还是该抵制心里的邪念,昏昏沉沉,脑海中就蹦跳出自己亲侄子的模样。

  身体在战栗,杨刚的声音都变得嘶哑起来:「咱,咱家三儿不也经常,也经常看你的咂儿,还摸你咂儿吗!」

  「瞅你说的这话,那能一样吗,三儿跟我儿子有啥区别?他还跟咱一被窝睡过觉呢!」

  侄子和自己媳妇儿一被窝睡觉的事儿,杨刚记得清清楚楚。

  爷仨挤在一床被子里,抱着自己的亲侄子,杨刚耐得没法,胡撸来胡撸去的又亲又啃,媳妇儿脸上带笑也伸出了手臂,把侄子揽进她的怀里,任由三儿这肉蛋儿摸咂儿裹吸,在她怀里滚来滚去。

  脑海中的画面勾勒出来,杨刚搏了搏下体,惊喜的是,杨刚发觉自己又有了男人的自信——四十岁的男人在射精之后短时间内竟然有了感觉,锣鼓欢腾,过年似的。

  杨刚吓了一跳,心有戚戚地看向陈云丽,抽搭了一下鼻子,腾出手来抱住陈云丽的腰,攀附着抚摸起她光滑如缎面的身子,顺势一摸,把手搭在她的奶子上:「你没吓唬六子?」

  「吓唬他干啥,一个屄蛋子儿馋娘奶了,给他看看解解馋,嘻嘻,憋坏他」,「嗯?哥,你又硬了?!」

  杨刚鸡巴确实又硬起来了,搭在陈云丽的屄唇上:「你说咱家三儿摸你咂儿时他会不会硬?」

  杨刚捏住陈云丽的奶头来回摩挲,把她捏得哼哼唧唧:「三儿,三儿不会硬,我,我是,我是他娘娘。」

  杨刚「呼」

  的一下深吸了口气,翻起白眼,声音干咽晦涩:「云丽,你的小白杨老了,不能像年轻时那样了。」

  「哥,你今天是怎么了?我不明白你说的。」

  杨刚吧唧了下嘴,给陈云丽把下体清理干净,又抱着她的身子揉了一会儿,心里仍旧塞了个鼓。

  身为一个男人,改善身体的药吃了不少,可效果呢?一点鸡巴用都没有!但今天却感觉很不一样,具体咋不一样杨刚没敢直接讲出口来。

  黄色书刊杨刚和陈云丽都没少看,但问题是,黄书里的东西搬出来,搬到现实怎么进行?这是个难题,天大的难题,难以启齿。

  杨刚点了一根烟,喂到陈云丽的嘴里,自己也续了一根。

  烟雾缭绕,热气腾腾。

  大兴安岭的火如今早已熄灭,却在此时杨刚的心里复又燃烧起来。

  不知该怎么跟媳妇儿谈,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进行,思忖了良久,杨刚低头看了看胯下,脱帽的鸡巴蠢蠢欲动竟然又硬了一圈。

  「还记得啥时开始穿的丝袜高跟吗?」

  杨刚吞吐着青烟,藏在雾里:「那时,你从外面回村,嗯,多少人眼馋啊。」

  当初大城市流行丝袜高跟,外贸公司出口产品时媳妇儿总是最先做那吃螃蟹的人,风韵漂亮羡煞旁人。

  如今想来,往事历历在目,现在更是成熟迷人到了极致。

  「咋不记得!你那晚上要了我七回,跟结婚时一样,肏得我都走不动道儿了,爸妈看了还以为我生病了」,「要不,要不我现在就给你把丝袜穿上,踩上高跟鞋让你来肏我。」

  「这大肥屁股。」

  杨刚抓捏着陈云丽的屁股,手感上弹性十足,视觉上冲击震撼,「云丽,你真骚!」

  「哥,我这屄是不是松了?」

  杨刚摇了摇头:「没有,是小白杨老了。」

  「你喜欢我骚,我就给你骚,我要把你变回小白杨。」

  「我要能回到从前,一准儿还能把你肏服了,肏美了。现在,总觉得心有余力不足。」

  叹息一声,杨刚摇了摇头,搂住陈云丽躺在床上温存,体贴而又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身子,心绪久久难平。

  「哥,咱再去省城看看,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你恢复过来。」

  怔怔地看着怀里的丽人,瞳孔映射出她那担忧与焦急的模样,杨刚硬朗而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伸出手臂一展,把她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里。

  杨刚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任谁都能打自己媳妇儿的主意,不过六子的举动倒是令杨刚眼前一亮,寻思中,也在刹那间勾起杨刚对往日自己所做事情的回忆--肏唐月如的事儿。

  虽没血缘关系,也无半点宗亲联系,肏唐月如却让杨刚体会到禁忌的快乐,回想中,重燃了杨刚压在心底里多年的欲。

  杨刚胆子大,却不是莽夫,回想着自己的经历,联想着黄书里看到的故事,日思夜想后就陷入到梦魇之中:我给不了云丽性满足,年轻小伙子可以给她啊,但像六子那样儿的就……

 10彩云追月3

  杨刚的脑海中闪现出六子的模样后,连个奔儿都没打,当场就给否了:不行!绝对不行!内心在呐喊,在咆哮:六子算他妈什么东西?!我杨刚还没到那份儿上,还没沦落到什么人都能碰我媳妇儿的地步!犹如七六年唐山发生的大地震,激愤过后杨刚陷入沉思,久久难以平复自己内心的波澜。

  他紧紧搂着陈云丽的身子,害怕失去她,害怕自己的想法把家庭搞烂了。

  人生岔路的关口,何去何从?杨刚犹豫起来。

  这也由不得杨刚不去犹豫,因为这不是儿戏,这不是玩笑。

  脑海中蓝光闪过之后,夜笼罩下来,黑暗弥漫着,前行的路变得一片模糊。

  我是不是变态了?我到底还是不是个人呢?杨刚一次次否定自己心里产生出的那个淫念,又一次次地问着自己的内心,如何在床头上给媳妇儿一份持久的爱,如何能不委屈她又同时能在她脸上看到欢愉。

  迷茫中,杨刚渐渐昏沉起来,脑子里却始终在盘桓着这些个事儿,体内的声音也一直在呼唤,在不停分析着利弊:第一,做这种事情关乎到夫妻两个人的名声和地位。

  工商局局长让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屄孩子搞自己四十岁的媳妇儿,况且又是个外人,这不开国际玩笑吗!七十年代开始,从梦庄乡到俞台乡,从县政府再到马房镇,一直到现在的工商局,杨刚经历了多少人事调动,什么眼界,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杨刚绝不会因小失大,一时脑瓜门一热而去做色那令智昏的事儿;第二,杨刚爱自己的媳妇儿,甭管在外面如何应酬,那都是逢场作戏,回到家里仍旧夫妻恩爱过自己的日子,所以做这种骇人听闻的事儿在没有得到陈云丽的同意和认可之前,杨刚是绝不会逼迫媳妇儿去做的,也绝不会破坏了自己的正常家庭生活;第三,八字都没一撇呢,不得深思熟虑?再有,这事儿绝非想当然就能成的,关键是三方达成一致,最低限度是两方同意(排除自身,剩下的两个人得同意接受),才能进行;第四,做这种事毕竟好说不好听,一旦事情败露,后果不堪设想,所以绝不能急于求成。

  情由心生,没感情就发生关系?那是一夜情,那是肏狗,那是不拿自己媳妇儿当人看。

  杨刚这么爱自己的媳妇儿,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把她分享出去的;第五,黄色书刊里的角色错位自己已经和媳妇儿尝试过,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和基础。

  那么与其找六子来满足自己心底里的欲望,为什么不能让自己的亲侄子来?谁跟谁亲,还不是跟自己的亲侄子亲!又不是外人,即便不同意自己也没什么损失,也不会受到伤害,更不用担心事情败露去计较后果。

  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实际杨刚的心里早就泛起了滔天海浪,一宿的觉睡得都极不踏实。

  从那之后,杨刚仿佛陷入到魔怔之中,白天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根本看不出有啥异动,可一但夜晚降临之后,杨刚的内心就像黑夜那样变得迫切,压力骤生,在一次次抚摸陈云丽的身子后,脑海中的那个想法变得越发强烈,变得越发焦急起来:人生不可能十全十美,都让你一个人占全了。

  既然上天如此眷顾于我,给予我这么好的媳妇儿,为啥要亏待她?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云丽得不到满足得不到幸福,我要给她快乐,我要让她获得更好的享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陪着我吃苦,跟我受活罪,做那活寡妇。

  半个月后的一个下午,杨刚才打完麻将从外面回来,正撞见六子在自己家,心里就一咯噔。

  没等杨刚开口,就听六子言语了:「杨大爷,我爸让你和杨娘晚上过去喝酒。」

  杨刚见六子一脸通红,扭扭捏捏赖着不走,凑过去胡撸着他的脑袋:「啥好菜啊?」

  六子耷拉着脑袋,吭吭哧哧的:「说是去饭馆炒菜。」

  「也是哈,这大热天从家做饭还不热死,回头告你爸,把那白酒冰一下,再整点凉啤酒,」

  杨刚起身朝屋外走,「六子,冰箱里拿冰棍吃,」

  又跟陈云丽说:「我先冲个凉,回头你也冲一下。」

  话出口的那一刻,杨刚的心里开始扑腾起来。

  不知道六子这小屄趁着我不在对着云丽都干啥了......进套间没一会儿又走出来,杨刚的心早就有些迫不及待,明知道有些事儿不可能发生,却耐不住心里的嘀咕。

  透过玻璃杨刚扫了一眼屋内,没啥大的动静,心里却跟打鼓似的。

  回到上房时,终于耐不住心里的颤抖,言语了一声:「云丽,把我那白色短袖衫拿出来......对了,天擦黑儿蚊子多,你肉皮儿嫩,裙子里套条丝袜比较好。」

  说者看似无心,听者却十分在意,杨刚明眼觉察到六子的眼亮了起来。

  六子再如何掩饰也终归是个孩子,他耍的小聪明以及一举一动、蔫不出溜的样子都给杨刚看在了眼里。

  一刹那,杨刚觉得很好笑,并未当场戳破六子的心思。

  这一段时间的过滤,杨刚心里的愤懑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精神抖擞,心潮澎湃。

  杨刚觉得这样也挺好,并且非常刺激......前些日子回老家麦收,杨刚还特意留心观察了一下自己的侄子。

  三儿那个头儿显然已经窜过了一米六,身板儿看起来挺轴实,冲着侄子一招手,杨刚就把杨书香抱在怀里。

  顺手把一瓶山海关启了递给杨树新,看着侄子一口气喝干了,杨刚朝着众人说道:「小伙子不白吃十年干饭啊。」

  放任杨书香窜出自己怀抱,从后面揽住自己的脖子,杨刚哈哈大笑,一个骑马蹲裆式拔了起来,就把侄子背在了身上:「三儿,咋样?」

  柴灵秀从一旁撅起嘴来:「都多大了还让你大背着你?」

  陈云丽一捅柴灵秀,用手指着杨书香:「咋啦?从小就跟他大亲。」

  妯娌俩站在一处,一刹那,杨刚觉得整片河滩都给姐妹花的娇艳和风情盖了下去。

  东河滩守着伊水河,在沟头堡是一级地。

  放眼望去,整片整片的麦田呈现出一片金黄色,麦子颗粒饱满,随风摇摆时荡起了层层波浪,好不诱人。

  于是整个沟头堡就沸腾起来,人们的脸上洋溢着喜悦,手拿着镰刀冲上前去,一茬茬的麦子便扑倒在他们的身前。

  空气中弥漫出一股股诱人的芬芳,像头顶上的骄阳,耀眼成熟。

  杨刚生在沟头堡长在沟头堡,这里的每一处杨刚都如此熟悉,回到老家后他从没端过架子,也无需端着架子。

  手拿着镰刀和陈云丽、柴灵秀以及父母在自家地里忙碌着,像个普通农民一样,继承并发扬着父亲嘴里的「乡音不改鬓毛衰」。

  六月份,孩子们就已经穿上了短袖衫。

  其时天气已经高达三十多度,尽管没进暑伏。

  当晚,杨刚没在自己家休息,和媳妇儿跑到了父亲那边,一起吃的晚饭。

  九十点钟,空气凉了下来,依旧能在茂密的树丛里感受到一丝夏天的温热,便召唤着陈云丽来到了西场外的三角坑。

  夜深人静无人打搅,除了三角坑里的那个十三岁的少年。

  杨书香其实早就洗过了身子,不过脸盆里囫囵着洗和泡在水池中的概念岂可同日而语,吃饭时他就吵嚷着要去三角坑泡澡,让柴灵秀给拦了驳回,说水凉别冻坏了腿。

  晌午头要是去河里洗澡问题不大,夜后晌要洗的话多少是凉了点,但也不是不能适应。

  杨刚转悠着眼珠子,计上心来,半截腰说饭后要跟侄子下两盘棋,就把兄弟媳妇儿给糊弄了。

  借着朦胧的月牙映照,杨刚凝神打量着三角坑里的动静,见北头有个影子在无声无息地晃动着,就压低声音喊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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