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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之外 Pt. 1

[db:作者] 2025-07-16 19:11 5hhhhh 8050 ℃

这是一个错误。

想到这里,伊斯卡里奥仅剩的理智被冲垮,下体传来的热量与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样席卷全身,把脑内所有的想法都杀了个片甲不留。 快感一阵一阵地冲刷着身体,他仰起头来,喉咙发出舒适而低沉的呻吟,连呼吸都沉重了起来,全身的肌肉紧绷着,让他最大程度上体会肉体的愉悦感。不得不说这是他感受过的最好的一次高潮之一。他喘着气看向自己胯间,那个名叫伊萨克的孩子跪坐着,被体液弄得狼狈不堪粘稠的白浊溢出唇角,溅在白玉般的皮肤上,从乌黑色的发梢流下,灰雾般的眼睛里水光荡漾。随后伊萨克站起来,两人迫不及待地亲吻在一起,着急的褪去对方的衣物,直到赤身裸体,毫无遮拦。伊斯卡里奥倒出润滑油来,熟练地帮伊萨克做扩张;伊萨克则乖巧地伏在伊斯卡里奥身上,顺着细长的脖子一路亲吻到紧致的小腹,感受着伊斯卡里奥炽热的阳具在自己的股间摩擦着,亲吻着隐秘的穴口,而自己的腿间水意泛滥。他张开双腿,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将那根性具含入体内。在那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声音,因为彼此对这一刻期待多时。

没有任何的言语,教堂回响着粘稠的水声,肉体碰撞的声音,以及因为情欲而发出的喘息声。在神明的注视下,在教堂冰冷的木质长椅上,在烛光的笼罩中,两具肉体不知廉耻地交合在一起,舔舐着喉结,轻咬耳垂,激烈地磨蹭着,好像要把自己献祭给对方一样。“伊萨克……”伊斯卡里奥喘息着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一个吻堵住。小舌头灵巧地在自己的嘴里打转,与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让他更加兴致高昂。他听到伊萨克嘘住自己,双唇吻着自己的耳饰,呼出的热气让耳朵痒痒的。“我想要……伊斯……”伊萨克的低语仿佛通了电一般,让他天灵盖发麻。让伊萨克非常满足的是,随之而来的是伊斯卡里奥更加深入有力的贯穿,铁了心要在自己体内留下记号,标注着独一份的占有权。

We will be damned for this.

精液混合着汗水,达到高潮。

当格雷穆第一次带着这孩子来找他的时候,伊斯卡里奥根本没想着要收下他。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想到找我来替你藏匿一个本应被处死的异端。”他一边翻着书,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不管怎么说,赛斯或者瑟雷斯都会是更好的选择。而且你清楚作为枢机卿,我不仅会拒绝,而且还一定是会把这种事情上报给教廷的吧?怎么,”金黄色的瞳孔离开了书本落在格雷穆身后那个带着兜帽的少年身上,“这么想以身犯险么?”

兜帽少年害怕地往后缩了缩,格雷穆的脸色一如既往地严肃,可以看得出他在忍耐着不耐烦的怒气:“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绝对不会怀疑到你这里来。”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么?”伊斯卡里奥收回视线,“但是既然你清楚接下来理应会发生的事,那可不要怪我拒绝你这令人激动的提议了。”

“喂——!”格雷穆刚要发火,却被身后的少年打断:“求您了,神官大人。”脆生生的少年音颤抖着,带着一点点哭腔,“有什么发难就冲我来,还请您不要为难格雷穆神官。”

少年突如其来的恳求让两人都愣了一愣。伊斯卡里奥并没有想到这个孩子会在这种情况下为格雷穆求情。他合上书,向少年招了招手:“过来。”

少年从格雷穆身后走出来,来到伊斯卡里奥面前,低着头,好像犯了错的学生。伊斯卡里奥伸手摘下了兜帽,这才看清了少年的脸:乌黑的短发,凝脂的皮肤,深灰的眼睛一眨一眨,睫毛好似蝴蝶;准确的说只能看到一半的脸:少年另一半的脸被头发遮住,但是透过发丝还是能看到脸颊上若隐若现的伤疤。

“你叫什么?”伊斯卡里奥问道。“伊萨克。”少年怯怯地答道。

“伊萨克,”伊斯卡里奥重复着这三个字,盯着伊萨克看,就像老鹰盯着到手的猎物一样,“你知道自己刚刚有多冒失么?在这个屋子里,你是最没有立场向我提要求的人。是你有求于我,而不是格雷穆,更不是我。”

“我明白,神官。我说错了话,实在抱歉……”伊萨克的头更低了,显得手足无措。然而伊斯卡里奥并不打算放过他:“如果我想,我现在就可以向教廷汇报,或者——”他凑近颤抖的少年,声音愈发冰冷,苍白纤长的手指攀上少年的脖颈,仿佛深蓝的荆棘一般扼住跳动的血管,“就地处决你。”

“你干什么——!”格雷穆急了,粗暴地把伊斯卡里奥的手拉开,却被伊萨克拦了下来。少年深吸一口气,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害怕:“拜托您,神官大人,留下我会对您有好处的。”少年说着,以坚定的目光回看着伊斯卡里奥,“我会做任何您吩咐的事,您可以把我当仆人收下!我做饭很拿手,教会里的大家都吃过。我还可以帮您打扫屋子,打扫我也很拿手……啊!可以借用您的厨房一用么?”伊斯卡里奥点点头,不置可否。

少年火速冲向了厨房,留下伊斯卡里奥和格雷穆面对面慢慢反应刚才那一通连珠炮一般的毛遂自荐。不一会,一杯黑咖啡被端到了伊斯卡里奥面前。热腾腾的蒸汽与咖啡豆的香味无疑让屋里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伊斯卡里奥盯着咖啡看了半天:“这是想让我考核你么?”少年谨慎地点了点头。伊斯卡里奥小心地嗅了嗅,滚烫浓重的咖啡味冲进鼻腔烫了一下,让他皱起了眉头。“至少尝尝看?”格雷穆敦促道,伊萨克也期待的看着自己。不得已,伊斯卡里奥端起杯子,小小啜饮了一口。

烫——!

这是伊斯卡里奥最直观的感觉,但是他依然面无表情,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就咽了下去。瞬间胃里变得热腾腾,呼出一口气也带着咖啡的香味。浓郁的香味,漂亮的棕黑色和几乎烫的嗓子起泡的口感,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伊斯卡里奥觉得这杯咖啡堪称完美。他抬起头来看着一脸期待的伊萨克,突然觉得少年的存在也没有那么扎眼。

“那么,”他放下杯子,重新看向格雷穆,“我该如何向教廷报告伊萨克的身份呢?”

伊萨克最后的确定下来的身份是伊斯卡里奥异父异母的弟弟,因为家在黑门事件中被毁所以来投靠一直没有见过面的哥哥。虽然伊斯卡里奥曾经想过把他收为养子,但是被伊萨克拒绝了。“我并不是一个小孩子。”这是伊萨克的理由。伊斯卡里奥也没有反对,他也不觉得自己已经老到可以为人父,更何况两人年龄相差并不多,而且伊萨克确实和病前的自己很像:乌黑的头发,深色的眼睛——颜色稍微不一样也没有关系,反正应该没人记得自己原来的样子了。倒是伊萨克听说了之后,缠了伊斯卡里奥很久要看照片,也被伊斯卡里奥拒绝了很久,直到有一天终于放弃,不过伊斯卡里奥觉得他应该是受到了教会其他人的帮助。其中瑟雷斯的嫌疑最大,当伊斯卡里奥去问瑟雷斯的时候,瑟雷斯一如既往地微笑着,让伊斯卡里奥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想。

伊萨克的料理确实名不虚传,这一点让伊斯卡里奥相当满意。枢机卿工作忙人尽皆知,而他自己也从来没有注意过自己的伙食:能吃就够了,味道并不注意。但是有了伊萨克之后,伊斯卡里奥不管多晚回家饭桌上总会有做好的晚饭,而伊萨克基本都会坐在桌子边等着。偶尔有几次他凌晨才回家,会发现伊萨克睡倒在桌子旁边。这个时候伊斯卡里奥会把伊萨克抱回屋子安顿好,自己再去一个一个加热饭菜开始细嚼慢咽。伊萨克对于伊斯卡里奥的晚归有些不满,总是说“重新加热过的饭就不好吃了呀”,不过对于伊斯卡里奥来说,重新加热过的饭菜也很美味,确切地说,在这之前,他都没有尝出过这么多味道。伊斯卡里奥觉得很不可思议。任何食物只要是经过伊萨克的手,都会变得好吃起来,从第一杯黑咖啡,到现在的每一顿饭,这让他对伊萨克想冷也冷不起来。

不过这孩子,一旦熟起来话还真多。伊斯卡里奥想着,慢慢地咀嚼着嘴里的炒饭。

第一周的伊萨克相当认生,一口一个“神官大人”,就连上个厕所也要打报告,把伊斯卡里奥烦的不行。没想到第二周伊萨克就在这个家里过得如鱼得水,连称呼也从“神官大人”变成了直呼其名,并且开始为伊斯卡里奥打扫屋子。伊斯卡里奥一向习惯自己打扫屋子,就怕找不到自己的东西。不过伊萨克对打扫也很在行,把屋子整理的一尘不染,却不乱动伊斯卡里奥的东西。

说实话,伊斯卡里奥很久都没有见过这么让他满意的人了,做事风格的完美是他对伊萨克好感大增的主要原因。

但是还是有一点,就是伊萨克并不愿意和他物理上离得太近。“我会灼伤您的。”伊萨克这么说,甚至在第一次伊斯卡里奥把自己抱回床上之后发了火:“太危险了!要是在梦里暴走了怎么办!”

“神官可没那么容易被伤到。”伊斯卡里奥如此解释,但是这样轻描淡写的理由并不能让伊萨克放心,伊斯卡里奥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一次又一次地在伊萨克睡在桌边的时候把他抱回卧室。伊萨克虽然每天睡前会祷告,但是睡眠质量依然不好。很多次伊斯卡里奥都会被隔壁屋的哭声吵醒,有的时候是痛苦的呻吟。以前的伊斯卡里奥并不会为这些所动,但是听着伊萨克的哭声,他不由得觉得有些揪心。

痛苦是一种瑕疵。奔着这个理由,伊斯卡里奥向格雷穆要来了伊萨克的资料。

伊萨克被送来伊斯卡里奥身边足有三个月光景。随着同居的日子加长,他发现和他一同生活的神官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高高在上。他曾听瑟雷斯和赛斯讲过许多伊斯卡里奥吹毛求疵的的传闻,所以一开始紧张的不得了,只要伊斯卡里奥在家就会坐立不安,生怕自己给这位天性挑剔的神官惹出祸事来然后被送走。不过好在伊斯卡里奥没有一次用送走这一理由威胁他,于是他便稍微放松下来,该吃吃该喝喝。当看到伊斯卡里奥和赛斯抽烟的时候伊萨克惊呆了,但是想想看,神官也是人,伊斯卡里奥的生活再怎么苦行也需要一点乐子,更何况他并不是苦行僧。目击了这件事之后的伊萨克彻底放飞了自我,态度180度的转变一度让伊斯卡里奥措手不及。

伊斯卡里奥家里有很多藏书,大部分都是宗教相关的文献。伊萨克总是趁着伊斯卡里奥不在的时候偷偷地看,只要在看完之后把书放回原处即可。这天吃晚饭时,伊斯卡里奥突然问道:“你很喜欢看书?”

“是的……?”伊萨克紧张起来。

伊斯卡里奥注意到少年紧张时整个屋的温度都上升了不少。

“我的书有很多,你随意看,看完放回原处就好,不用跟我说。”伊斯卡里奥说完继续吃饭,同时注意到温度缓缓地降低了。

两人继续相安无事地吃饭。当伊萨克觉得这一顿饭会像往常一样安静地结束时,对面的伊斯卡里奥放下了餐具,坐到了自己的身边。深蓝的指甲油在眼前一闪,落到自己的唇角,紧接着一小点土豆泥被拭了下来,被淡色的嘴唇包裹住。

伊萨克脸在烧心在跳,紧接着他心一横眼一闭,吻上了伊斯卡里奥。

具体是谁先动情,什么时候动情的,两人谁也说不清。但是伊萨克清楚,这一个吻的初衷仅仅是一个恶作剧。

伊斯卡里奥太过冰冷了:不苟言笑的一举一动,再加上白化病的的症状,让他整个人开起来像是一尊不食人间烟火的大理石雕塑。如果伊斯卡里奥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形象倒是还好,但是他人生中唯一的一次抽烟——还不是他自己主动的,是被赛斯鼓动了半天——偏偏被伊萨克看到了。从此完美的雕塑上有了一条裂纹,“咔”地一声,虽然小,却被敏锐的少年捕捉到。好奇的少年如同一只小狗一样,伸出小爪子来,想要顺着裂缝揭开那副苍白的面具,一览隐藏已久的真容。

综上所述,这个吻只是小狗想出的揭开面具的方法之一。

然而面具纹丝不动:伊斯卡里奥没有任何反应,甚至都没有推开伊萨克。这令伊萨克大失所望。他主动结束了那个吻,晚饭也不欢而散。

这没什么。那天晚上伊萨克这样劝导自己。还会有别的方法的。可是再怎么样,他依然忍不住对毫无反应的伊斯卡里奥感到恼火。他至少应该发火才是,同性之间亲吻这种禁忌的事情,他作为枢机卿都不会想要纠正我么?和他住了这么久他居然还在把我当外人么?伊萨克想来想去,越想越觉得伊斯卡里奥一点都不在乎他,于是乎每天在家都会折腾出一点乱子来,铁了心想让伊斯卡里奥对自己发火。而偏偏伊斯卡里奥这一阵子很忙,每天早出晚归,忙的飞起。伊萨克睡前留下的烂摊子总会在他醒来的时候被收拾好,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烂摊子被收拾的越好,伊萨克就越火大。

但是伊萨克不知道,那副面具一直摇摇欲坠,从来就没有戴稳过。自从生病以后,伊斯卡里奥整个人就如同包着火种的稻草堆,稍有不慎就会被烧的灰飞烟灭。一直以来伊斯卡里奥都在很小心地避免任何让他失态的事情,但是伊萨克的吻撕裂了他平静的表面,在他心里掀起了狂风巨浪。深蓝的荆棘终究是抵不住深紫的烈焰的。伊斯卡里奥清楚这一点,把自己全身心扔进工作中。正好教廷又开始重新追查廷达罗斯之猎犬的消息,他被陷在一大堆文件中,想走也走不开。

失踪的魔犬搅得伊斯卡里奥不得安宁,而家里的小狗也不让人省心。伊萨克近来一反常态,日日把屋子折腾得乱七八糟,让他每天回到家都要闹心好一阵。“青春期真可怕。”伊斯卡里奥一边翻着白眼和赛斯吐槽,一边烦躁地吞云吐雾,“又不能把他叫起来骂,他本来睡眠质量就差,我可不想一晚上都听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难得见你被什么事情难住啊,优等生。“赛斯递给伊斯卡里奥一包没开封的香烟,打趣道。伊斯卡里奥又翻了个白眼。

这包烟后来被遗忘在了自家的书桌上。伊斯卡里奥本来已经忘记了这包烟的存在,结果有一天中午回家取资料的时候撞见了伊萨克躺在沙发上一边看书一边抽烟,屋里烟雾缭绕得好像着了火。当伊斯卡里奥在茶几上发现找到烟盒看到香烟已经少了一半时,他觉得自己的忍耐到了极限。

两人不出所料的吵了一架。说是吵架,其实是伊萨克单方面尖着嗓子歇斯底里。伊斯卡里奥先开始好言相劝,在伊萨克一次又一次嚷嚷的自己耳鼓快要破掉之后终于吼道:“不想待就滚出去!我也不需要一个没用的饭桶来拖累我!”

这话一说出口伊斯卡里奥就后悔了,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把伊萨克赶出门,但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把那一团小小的紫色火焰瞬间浇灭,只剩下白色的蒸汽滋滋作响。伊萨克显然把这话当了真,转身就跑了出去。傍晚格雷穆找到伊斯卡里奥,把伊萨克强扭着送了回来。“你过分了。”格雷穆低声说道,伊斯卡里奥能够听出他在压抑的怒火,“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你却要把他赶出门!这让教廷发现了不就完了么!”

伊斯卡里奥冷着脸听了半天,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什么都不会说,他们也什么都不会发现。”随即转身拉着伊萨克离开了办公室。

那天晚上伊萨克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就算是关着门伊斯卡里奥也能够听到小声的啜泣。他推门进去,看到中午嚣张跋扈的少年已然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缩在床上,看到伊斯卡里奥之后翻了个身对着墙。伊斯卡里奥叹了口气,坐在床边。

“我不会把你赶出去的。”伊萨克听他这么说道,和平常无异的冷淡语气此时听起来格外温柔,“中午说的都是气话,你也不是没用的饭桶,你帮我天天做晚饭。”

“可是我会拖累你。”伊萨克闷闷地说,“格雷穆神官说最近教廷在严查异端,你留着我,他们迟早有一天会来找你麻烦。”

“我不觉得有谁能够战胜圣枪。他们可以尽管试试。”伊斯卡里奥认真的答道。出乎他意料地,伊萨克嗤笑了一下。

“你在搞笑么?”伊萨克坐起来看着伊斯卡里奥,满脸嘲讽,“我是你的什么人,你这么护着我。”

“你是我异父异母的弟弟。”伊斯卡里奥正色道,却又换来了伊萨克的一声嗤笑:“别装了。我知道在你心中我只不过是千万蝼蚁中的一只。别他妈再继续装圣人了。你该怎么对待蝼蚁就怎么对待我,别区别对待,让人想入非非。”

“不是的……”伊斯卡里奥想要解释,却被伊萨克的反问打断:“那是什么?”

这一问把伊斯卡里奥所有的话语都堵在了嗓子里。他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因为他找不到词语来形容他的感觉,那种随时都会被烧成灰烬的感觉,苦乐参半。因为伊萨克,伊斯卡里奥平生头一次感受到这么多这么丰富的情感,这让他感觉到自己语言的匮乏。他张口结舌,因为找不到一个满意的方法来表达,任何词汇在这种感觉面前都贫乏的无以复加。

伊萨克眼看着伊斯卡里奥因为他的问题变成了一个哑巴,心里难过的不行,只好冷笑了一下,不然他真的可能会在这尊雕塑面前哭出来。他累了,他真的累了。他尝试了各种方法,但是那副面具依然纹丝不动,好像这就是那人本来的面孔一般让人绝望。伊萨克想要转开头,怕下一秒眼泪就会从眼眶里溢出来。他不想在这尊不食人间烟火的雕塑出丑,因为他知道自己正在被嘲笑,那讥讽的笑声在耳边不停的回响着,好像要把他逼疯。正在伊萨克要转开头的一瞬间,深蓝色的指甲油又一次在眼前闪过,苍白纤长的手指抓住了自己的衣领,好让自己的嘴唇贴上那冰冷苍白的双唇。

在两人嘴唇相触的一瞬间,两人好像都听到了一声小小的咔嚓声。他们知道,那是面具碎裂的声音。伊斯卡里奥的全部感情通过这一吻像电流一般传递给了伊萨克。深蓝的荆棘主动伸向了深紫的火焰,在一瞬间被烧得干干净净。

所谓引火上身。

那天晚上伊萨克被伊斯卡里奥抱到了主卧的大床上。伊斯卡里奥一层一层地脱下他的衣服,直到雪白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浅黄色的灯光下。伊萨克亲吻着那只皮手套,任它把自己的头发撩开,触目惊心的伤疤被完全倒映在金色的眸子中。冰冷的双唇仔细地吻着那些伤疤,凉凉的感觉让伊萨克很舒服,安抚了曾经被火焰灼烧的疼痛。伊萨克赤身裸体地躺在衣冠楚楚的神官身下,张开双腿,任由神官崇拜安抚着这伤痕累累的身体。双腿间酥麻的热潮让他挺起胸膛,仰着头,而神官则轻轻咬啄着青涩的喉结,痒的他呻吟出声。随着神官动作的加剧,伊萨克的骨头都开始软了起来,全身轻飘飘的,好似在云端飞行。他不由得抱紧伊斯卡里奥,手指揉在雪白的发间,另一只手则紧紧抓着神官的衣服,把制服捏得皱皱巴巴。

当他前面去了之后,伊斯卡里奥用牙齿咬着脱下手套,将伊萨克翻了个身,合着热乎乎的精水,用手指慢慢揉着伊萨克的后面,慢慢入侵了进去。伊萨克未经人事,一开始吓得叫了出声,过了一会在伊斯卡里奥的好言劝说下放松了下来,却还是受不住,不一会就又挺立了起来。他低声叫着,扭动腰肢,小穴一收一松,吞咽着那纤长的手指。伊斯卡里奥却坏心眼地把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了伊萨克的嘴里,手指灵巧地玩弄着粉红的小舌头,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来。“伊萨克,我的孩子。”他听见伊斯卡里奥的低语,仿佛亿万年外的星尘,酥麻麻地刺激着他的耳鼓。

“我这番回答,你还可满意?”

伊萨克终于忍不住,触电一般又一次达到了高潮。他挺着胸,而双腿却再也承受不住,整个人倒在了床上,因为激烈的高潮颤抖着,精液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而自己一直隐忍着的泪水也夺眶而出。伊萨克感受着伊斯卡里奥仔细吻去自己的泪痕,已经不能确定这是因高潮而溢出的生理泪水,还是喜极而泣的结晶。

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伊萨克伸出双手撒娇一般攀上伊斯卡里奥的脖子,深深地和自己的爱人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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