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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笈传_初之章_二话

[db:作者] 2025-07-16 19:11 5hhhhh 7690 ℃

二话

  

  翌日。

  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西边的大道场。这是宅子最深处的房屋。再往西,就是西墙外的山坡。

  空荡荡的空间,地面却一尘不染。看来丈夫过世后,她还是尽力保持着道馆应有的样子。

  "早啊信一君!"

  没想到她早到了。

  "早!由……森川夫人。"

  她也礼貌地笑了。

  仍然是极短的黑亮短发。身上却没有脚掌那样白皙,是健康的粉白色。锁骨明显。

  我却看呆了。因为她的手臂肌肉虽然并不是隆起那样的发达,但很紧实而发亮的样子。裹胸勒得很紧,仍看不出胸部大小。但裹胸下方却有着明显的马甲线,甚至四块腹肌也显著地隆出来。接着是古典武道常用的土灰色裤裙,经过改装,却像是吊带袜一样,大腿内侧和外侧都暴露出来,白色兜裆布绑在下体。我不禁想象到,从后看一定会露出臀部吧。而不宽的带子连接了腰带和裤脚,只有小腿那里的布料松松垮垮的,掩盖住小腿的形状。脚上裹着有点现代气息的护腕,脚跟和脚掌外露,只有脚心处被弹力十足的护带绷住。

  "因为比较生疏了,所以早点起床过来热身一下,临时抱佛脚。呵呵。"

  我知道自己有些心慌。她到底对我保留了多少,我根本不清楚。

  "那么,就不耽误时间了。信一君。对战胜利条件,对方失去意识,或者因伤亡不能再战就可以了吧?"

  "不不,只要认输就够了!"

  "信一先生。请尊重一下我这个女流之辈吧?"

  "……不行!请把‘认输’也加入规则!就算是我为自己留条后路,与夫人无关。这仍算是公平决斗。"

  "真温柔呢,那么……我就不客气的先攻了!"

  自古,以攻为守都是新手才会做的事情。武力至高者,其对手只会看见一道无法突破的铜墙铁壁。虽然我也仅仅是在路上匆匆看完了新月流的秘传忍法。但是。

  "在下虽未到究极,也请尝尝’新月‘的手段。"

  话音未落,对面一脚已飞向鼻尖。我连着两个空翻才退到安全距离。

  她笑了:

  "信一君,别让女方这么主动嘛。"

  可我刚听见"主动"这词,她的身影已由远及近,随意似的甩出第二脚。

  我提拳硬接下来。

  与女人对决并非第一次,但这种上来便失去头绪的新鲜经历却令我毫无还击对策。

  本该用肘正对受击点,可我竟没能跟上她的速度?!

  小臂死死地挨在她钢铁般的脚腕上。

  攻击得手的她柔软灵活地用手接了一个下腰翻,退在远处。

  我面无表情地重新摆正架势:

  “由纪小姐真是过谦了,这么凌厉的体技,不像长久怠惰过的表现。”

  “呵呵,信一君也很不简单嘛。从前上门踢馆的人,大多就在刚才这种节骨眼就结束战斗了。”

  的确,刚才还不断颤抖的右手,现在连颤抖都做不到,几乎丧失感觉。不会伤到骨头了吧……虽然是女人的脚,但她壮硕的大腿根本不比男人差,甚至力道未必在我之下。

  明明比我矮半头,可她的肌肉量却如此模糊。

  “啊啦,信一君脸色不是很好啊,是因为早上没吃饭,没有体力了吗?”

  “不必操我的心!”

  我压低身子,朝她的左手方向横越过去。这并非忍法里的招式,只是我自创的得意技。略过对手的腰间时,用手指点在其侧腹部的胃肠上。算是直接攻击内脏的怪招。我的二十七场胜绩中,二十个人在这招后的几秒钟内把食物吐到精光,或认输或昏死。

  但就在飞速拉进距离时,那结实紧致的女子腹部却从眼里消失了。她的速度真的很快!我只得凭直觉点出一指。

  得手了!

  我双脚落地的一瞬间,感受到了指尖还未消失的触感。可下一秒,触感直接转为痛感!

  我将左手猛地抽回,抬起右臂做防御态。可仍未恢复知觉的右臂也垂在身旁。

  “哎呀真是危险,差点就被信一君插到了呢!”

  “插”字是她的双关玩笑嘛?我下腹突然热了起来。

  “信一君?从刚刚开始就总是发呆呢。和我这种入门级对战,不会是让你困扰了吧?一味谦让就有点虚伪了哦。”

  确实困扰,我的后背湿透了,一种可能会输的预感降在头上。

  我甚至没看清那招点穴是怎么被破解的!那是我苦练十年的心血!

  “接下来不会了!”右臂恢复了知觉。

  我狠狠踏出一步。

  “忍术——断地!”

  我挥拳跳起。但这只是假招。朝空中打出一拳时,化为手刀竖直劈下。

  “直接跳起,不就是'快来虐我!'的意思么?”

  耳边响起这句话时,我知道自己的脖子已经被卡断。人生就此结束了。

  ……

  “信一君?听到我的声音了么?”

  温柔的声音把我拽回现实。

  但现实竟然如此残酷。

  由纪仰面躺着,而我却跪着,嘴巴就死死抵在她的兜裆布上!劈下去的右手关节被她反拉在她胸前。她的脚交叉扣在我的后颈。我感到她脚跟的温度。这姿势简直就像男女交合的前戏。

  “信一君?如果没有失去意识的话,请发出点声音可以吗?”

  “……嗯……呼唔!唔!”

  我用力抬头瞪着她,但嘴唇却像咬在铁板上一样不得动弹。

  “信一君,原来没事啊?呼呼,还以为你已经不行了呢。”

  原来她倒立着接下了我那招!腿夹住我脖子的一瞬间,我的掌劈也落空,被她拧住。就成了这屈辱的姿态。

  我提起左手想帮助身体挣脱,她突然收紧肌肉,我只能用左手拼命扒在她的大腿上,好让气道维持通畅。

  “之前信一君坚持把'认输'纳入败北条件,真的很明智。我都有些佩服你的先见之明了。那好,在你昏过去前,我还得问一下,认输吗?信一君?”

  我死命闭上眼,但却做不到摇头。想摆左手,却不敢放松挣扎的力道。

  “诶?不认输吗?可是你有拆招的方法么?”

  情况竟然如此急转直下!我脑子在窒息的环境下更加空白。

  “啊……信一,你的口水……好像浸在我的内裤里了。抱歉哦,这两天没怎么换过,不会有味道吧?”

  尿液的骚味夹杂着汗气。

  “别睡着了啊信一君。再问一遍,认输吗?不认输的话就会失神了哟?可是会保持着这个姿势尿出来的!”

  不要!

  我不想!

  我的内心狂喊。眼前只浮现出和师父出海打鱼,研磨武艺的回忆。

  “到时候你师父也会知道这个结果的,不要紧么?”

  我除了绷着血丝满布的双眼乞求地望着她,什么都做不了。要投降吗?反正古书都到手了。可就这么败在一个人妻的手上?不甘心!可输掉后难不成真的会被……

  “十秒钟内不出声的话,我就要结果你了哦……”

  怎么办!认输吗!意识逐渐远去,被女人的腿夹到失禁,人生就完了!

  “还有五秒。”

  认输!她这么温柔一定不会让我自宫吧!

  可问题是,随着她的倒数,力道越来越紧,我根本不能出声。我的人生,完了!

  ……

  甚至,我能听见空气钻入胸腔的声音。我用劲喘息着。眼泪,鼻涕,口水不自制地淌下来。

  眼里从白茫茫一片到慢慢恢复了视力。

  面前那粉白色的脚趾甲是我唯一能注意到的。

  “还好吗?因为感觉信一君想认输却说不出口的样子,所以就放开你了。我不会误会了吧?认输么?”

  “绝不!”

  我吼出这句话。身子却仍趴跪在她面前。

  我真是可耻,但忍者立足之本就是这个!

  “眼睛还好么?有点流泪了,要不要先停战治疗一下?”

  她弯下腰,轻柔的抬起我的下巴,墨绿色的漂亮瞳孔认真注视着我的眼睛,确认着伤情。

  偷袭!我瞬间涌起了更加不要颜面的念头。

  唯一能用的左手,向上冲去,一把掐向她的颈部。

  “啪!”

  直直的被她用手心接住。两人竟然开始搏力!而我的单手却抵不过她的单手。

  “上到下的力永远大过下克上。就当是送你个常识。可没想到彬彬有礼的信一君竟然会使出这种下作的手段呢。”

  我急红了脸,一把甩开她的手。用头撞向她的脸。我要赢!

  迎向我头的,是她的耳光。

  “啊,下意识就扇过去了!真抱歉……不过……信一君难不成是要吻过来吗?原来你喜欢阿姨级的呀,呵呵……比赛结束后我倒是可以陪陪你呢,帮你做些舒服的事也不是不可以哦,在你自宫前……”

  我的汗如泉眼一样涌下。

  “诶……只是开个玩笑哦,你好像有点当真了。”

  我赶紧虚下腰。该死的!我怎么会勃起。

  “真是可怜,难道说还是处男么?”

  “少来!”

  她在打破我的心理防线!

  “忍术——碎月!”

  我一跃而起,高抬腿下劈在她头顶。我一定是昏了头,这种破绽百出的进攻被她抢前一步错身化解。

  我的脚跟没有瞄准,小腿肌肉却拍在她肩上。

  “毫无攻击力不是么?”她轻描淡写的说。

  现在我和她只有一尺的距离,可我的腿担在她肩上,另一条腿踮脚立着,着力点不畅,脚拿不下来!

  尴尬的姿势……

  “信一君……不用手护一下吗?我稍微抬下膝盖,你就连自宫都不需要了。”

  下体的空档!

  我赶忙用手护住。

  “呵呵,真好骗。”

  顶上来的不是膝盖,而是她本人。她用体重将毫无重心的我硬是正面压倒在道场淡绿色半软的榻榻米上。

  “咳啊!”

  后背迎来地板的强劲冲击,我的吐沫被咳出来,溅在她的脸上。

  可体势仍没有改变,我的一条腿仍没能松懈下来,担在她肩膀。她双手压住我的手腕,做出一副强奸犯强吻少女般的态势。

  墨绿色的眼睛,侵犯而魅惑的盯着我。我注意到她甚至不经意间舔掉了我喷出的吐沫!

虽然腿力是基本功,但这种女上男下的强压一字马我实在承受不住了。右腿根部撕裂样的痛。

  可左腿也不好受,被她两条腿死死绞住,左大腿传来她兜裆布的闷湿汗气。我又一次丢人的硬起来。

  “啊啊啊啊!”

  空荡荡的道场只能听见我气急败坏的挣扎声,可在本该没多少体重的她的重压下,脱出竟毫无希望。

  “抱歉,是不是太重了呀?最近有些发福了,都快一百二十斤了。”她做出娇羞的表情。这样近距离嗅到她的口气,是新鲜茉草泡的茶水味。

  “不过……刚才是我误会信一君了。既然你不投降,我就只能继续刚才的事情。不过作为失信的惩罚……”

  没等看清,她一翻身,我们成了69的姿态!

  突然解放出来的左右腿,本想即刻反击,却因肌肉突然松弛而酸软的瘫在地上。进入视野的纯白的兜裆布。

  又是腿绞?!

  不,白色直接略过头顶了!但脖子又一次被她的身体扼死。

  我的身体因疼痛而高好的向上拱起,像座桥一样。视野中只有坚实的背部肌肉和她后脑的短发。

  她跪坐在地,腋下卡住我颈部,标准而致命的断头台!

  腿部肌肉恢复了感觉。可身子拱起的角度实在过于弯曲,无论如何都踢不到她。历史重演。几分钟前的历史又一次重演。

  原来我右手这次是被她夹在大腿根里不得动弹,左手本想回击,却也只能拉住她的肩头让气道苟延残喘。简直是困窘的续集。

  “惩罚些什么呢?嗯……就罚信一君被自己的格斗式弄晕厥吧?”

  和她的米色不同,我的道服也只是道场随处可见的白色布衣。腰间一松,腰带被她轻松解开。上衣被撩起。

  “哦呀,真的好壮实!”

  她的手指稍微有点凉,在我肚脐附近游走着。

  “那个招式是直接刺激内脏的吧?胃和肠道的连接口,最脆弱的地方……嘿嘿,找到了呢。”

  不要!就是这里!当年为了探索这个很难找准的部位,我自己用棍捅敲了很久才找到,只要垂直点下去,稍有些力气就能让人狂吐不止。我不要死在这招上!

  我只能丢人的发出“呜呜”声,以求她放慢攻势给我点解题时间。

  可是我在挣扎中却能闻见她腋下传来的汗味儿。未经修剪的腋毛湿热的刷拭着我的脖子。

  “是肚子难受了么?我还没有开始呀?还是说……鼻子受不了我的气味?想起来就不好意思。这些天没怎么清洗,丈夫过世后,体毛修理也怠慢了呢。”她说着却又一次加大力道,“为了减轻你的痛苦,我会快一点。啊抱歉,应该是先增加痛苦才行。不必强忍哦。”

  她把右手高高举起,修长的拇指和食指像长枪一样。然后神速落下。

  正中!!!

  胃血上涌!胃气下沉!我吐了!

  但丝毫没有吐出来。因为颈部食道口被她硬生生卡住,昨夜的美食残渣冲向咽喉,却不得不灰心丧气地慢慢溜回食道和胃里。

  这感觉生不如死!我认输!放开我!

  只是内心这样狂喊着。

  “哇啊,身体抽搐的好厉害。不过没有办法呢。明明叫'信一',却毫无信用可言,既然如此,就把我满月流的饭菜都吐出来吧。呵呵……我可没说只进攻一次吧。”

  三次。

  承受了三次同样的攻击。她可能在这期间又向我说了什么。可远去的意识让我根本听不清任何声音。

  “可想好了。第四次,也许就是最后一下了,我会松开断头锁,你就会完全吐出来。不知道你下身还有没有知觉?最后一击不光会呕吐,还会失禁哦。大小便尽出的那种。你会拉裤子的。”

  我自创的……被她瞬间掌握,我会屈辱地倒在这一招上。恶心的感觉又要条件反射般的上升。

  求饶不能!

  第四下!!!

痛感扩散的一瞬间,她只是如约放松了力道,但依然没有完全松手。我仰面吐出来!鼻孔口腔疯狂射液。原来昨晚的饭食早已经消化到肠胃,早饭没吃,喷出来的只有着腥臊的胃液。我抽搐挣扎着,保持这个被动姿势呕了十多秒,终于吐干净了。她的背和后腰完全被我弄湿。一切都结束了。

  不!没有!她腋下突然收紧,一下下挤压着我的食道,像给牛乳房搾奶一般。我再次吐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了全身脱力。

  她离开我的身体,抱臂站在一旁。冷静地观察着生不如死,不断干呕的我。

  “原来没有拉裤子呢。看来我还是不自觉的手下留情了。”

  我倒在那儿,无神的喘息着。

  “这就是失神了吧。那么对决到此为止……”

  “不!……我……还没……”

  脑中只有师父,新月,家主这些词。我不能输。可是我心里明白,如今的我真是虚伪。

  她像看穿我一样。

  “放心啦信一君。我不像你,明明是将近一米八的大男子汉,却一而再三的耍赖。我说到做到,即便你认输,满月秘传也会全数给你。因为当家就要一言九鼎。这也是我送你的一课。好好记住吧。”

  我好像在嘟囔着什么,我真的失神了么?

  “不愿意?只是认输的话你的任务依然可以完成啊。还是说,你真的很自私?为了不想失去宝贵的器官而厚着脸面赖住人家不放么?

  “信一君,你……真的让我有些失望……我来给你觉悟吧。最后一击可没有什么认输不认输的事情了。你会亲眼看着自己失禁晕倒。”

  她走过来,一把抓起死猪一般的我的头发。拉着我的头,像拽着猫狗一样,让我跪在她面前。腹肌被她的汗水刷的得油亮。

  她松开手。

  完全脱力的感觉竟是这样。我的脸向前无力地贴在她的肚子上,又顺着她肚脐边的汗液滑了下去。就在快倒下时,后脑一痛,头发被她抓住,我的脑袋就这么向下耷拉着。

  眼前是她嫩白修长却宽厚有力的脚掌。

  "你自己的败北之相,请仔细欣赏吧。"

  她居然用脚趾伸进我的裤腰,往下一踩。我那东西完全漏出来,也像我自己一样,无力地耷拉在她脚背上。

  "嚄……信一君的小家伙和你一个样子呢。外表有点可爱,内里却懦弱无能。"

  她俯下身子,嘴巴贴在我耳朵上,这次换右臂箍住我的咽喉。

  "这回彻底结束了。不必在意我的脚。顺着你的本能来吧。"

  半分钟后,我知道我的脸一定又肿又紫。口水慢慢滑出嘴角。

  "嗯嗯……"

  这是我发出来的吗?

  这种声音只在擂台上听过,但亲自发出来,还是头一次。

  不行了!

  头脑里的一个阀门被瞬间蹦开。

  我看着自己的尿液源源不断地滚出,旁若无人地肆意冲洗着面前女人的脚。

  ……

事实上,从小我就希望师父能给我买一张大床。里面有天鹅绒的那种大床。

  不过我也知道自己的小屋根本放不下。况且和式宅院里摆着这种格格不入的家具,如果被人知道了肯定会招来耻笑吧。忍者要摒弃这种古怪的欲望。即便修炼后的腰背再疼痛,也要像个真男人的样子,去躺地板。

  不过原来我的梦想已经实现了。头枕着松软的羽毛枕头,阳光洒进来。眼前浮现着星星点点的亮色。脸颊旁传来母亲的吐息。虽然我从没有见过她,但我知道,那就是她的吐息。就像雨后新茶的甜涩香味。

  不对!我猛然睁开眼!

  自己正躺在某人的膝枕上,耳垂被轻缓地按摩着。

  墨绿色的视线柔媚地望着我。

  我一翻身爬起来,盯着她。接着又慢慢垂下了头。

  好羞耻。尴尬。真想赶紧逃离此地。

  "抱歉呢。刚才似乎下手太重了。请原谅。"

  我才发现自己只穿着上衣。赶忙把刚才一直盖在下面的毛巾被抽过来遮羞。

  "抱歉,你的下面都湿了。我只有帮你脱掉拿去洗了。"

  "谢谢……由纪小姐。"

  开战时还是清晨。战败大概是正午了吧。

  我感受到窗户外夕阳的颜色。原来我俩还在道场里。她一直守在身边。

  "我……"之前的无礼行径和卑劣手段,让我只在羞于向她搭话。

  "那么,既然胜负已分,就请新月流家主大人与我去前厅结果吧。"

  "是,由……森川家主……"

  路上我从偏室前面的竹竿上取下自己的道服裤。可手上的毛巾被毕竟贴过下身,不知直接还回去是否得当。就这么一直攥在手里。

  在正厅的台阶上坐正。刚才离开的森川家主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出现。

  "抱歉久等了,如您所见。鄙所人手有限,实在不能招待阁下用茶了。"

  转头一看。森川夫人身着殡葬礼仪中的黑服裙,头上虽是短发,但钗髻庄重。素白色足袋,因在室内,未着鞋。脚踝上方小腿只漏出几寸。

  这是代替亡夫谈判的意思吧。

  我猜到了下面的结局。心里隐隐作痛。

  我小心翼翼地起身下去,站在阶下等待发落。

  "按照之前约定,这几本是我流派仅有的秘传宝术收集。现在交予冈田大人。同时,我以我流之主的身份承诺,今日往后,满月流不再与新月流为敌,满月全员正式解散。满月地产交阁下处置。满月遗者不再踏入此地。冈本大人可有异议?"

  "……没……"

  "那么,就请冈本先生兑现承诺吧。"

  她挥手将盘子里的剔肉尖刀丢下台阶。自己则坐在台阶上,冷冷地看着我的举动。

  "哐啷!"一声闷响,刀子在石砖上砸出些许痕迹。

  这是一把用了很久的好刀,木柄上能够看出岁月的操磨。可刃口光亮如新。

  世间早有传言,满月流追随者一生清贫,因为他们把所有的钱财全都用于战备物资。即便只是战服上一枚无关紧要的扣子,也是最结实牢固的款式。所以,要说他们清贫也不准确,因为任意一件下忍的甲胄,都价值不菲。

  我"扑通"一声跪下去。双手撑着地。额头撞在石砖上。

  "哎呀,冈本先生这是怎么了?现在反悔不觉得太迟了么?还是说,自己下不去手,想让奴家代劳?"

  她口齿清晰地道出这两句话。就像在讲故事一般毫无情感。

  "……不。"我保持着这个姿势。

  我多少对现实能够接受了。对未来……只要静下心,也能考虑出个打算吧。

  "技不如人,无话可说。冈本向您行礼,仅是为了对之前的无礼致歉。但能否得到夫人的谅解,我并不在乎。"

  "嗯呵,还是这么强硬有男人味呢。既然你愿意守约。"

  她轻轻站起身,姿态高贵如女王一般。

  走下木阶,站在我脸旁。

  "跪在我脚边,自宫谢罪。请吧。之后我会原谅你的。"

  我慢慢跪直了身子,褪下刚穿了没一会儿的道服裤。露出我那羞耻的东西。伸手取来一边的尖刀。

  等等。她就在咫尺,毫无防备。我有利器,而且尺寸正是我最擅长的小太刀的尺寸。

  那怎么办?杀了她?还是砍伤她?不过这种荒野,即便是受伤也只能慢慢等死吧。但问题在于,我根本不敢面对她。事到如今,我还在想着这种禽兽的心思。我的敌人不是她,是自己的良知。

  忍者是善于和动物相处的,所以潜入和渗透任务,几乎没有因为动物捣乱而失败的。因为他们博得动物的好感后,会毫无犹豫地杀掉它们,以清除最后的隐患,哪怕它们根本无害。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忍者们也都成为了畜生和禽兽吧。因为他们受到的教育,本就引他们走向了禽兽不如的黑暗前路。

  "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忍者呢。"我心中想着。

  在女人面前跪着,并露出下面,多么令人羞耻。但我现在并没有这种想法。我甚至觉得,由纪就是我的亲人。她让浑浑噩噩虚度了二十多年光阴的我明白了这些最基本的道理。

我捧起那两个罪恶的圆形,高高举起刀子。

  "呵呵……没错。我就是在等这样的反应。"

  她突然有些开心地拍了拍手。

  "也许从一个女人那里得到这些经验,让你觉得有些羞耻。不过既然你悔过了,那我也再给你一次机会吧。别误会哦,这机会是给崭新的你的。"

  "由纪……小姐?你真的原谅我了?"

  "别误会哦小可爱。原谅你并不代表你可以食言。"

  我又心灰意冷起来。她真的很擅长玩弄别人。

  "所谓的给你机会。就是说嘛……嘿嘿,吃完饭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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