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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杨巾帼劫之地下城】(36-40),3

[db:作者] 2025-07-16 19:10 5hhhhh 4090 ℃

  穆桂英无处发泄的欲望和痛苦像是都囤积在乳房中,被吴虎如此一抓,那满满的欲望和痛苦被瞬间挤向了全身,让穆桂英开始癫狂。

  那长时间堵住她咽喉的肉棒,令穆桂英开始窒息。缺氧令她眼前开始昏暗模糊,同时也让她的大脑变得混乱。她感觉自己距离死亡越来越近,纵使有许多的不甘心,可身子还是越来越僵硬。对死亡的恐惧和绝望,令穆桂英如坠深渊,不能自拔。

  忽然,雷上卿将手一松,身子也往后退了一步,将肉棒拔出了穆桂英的咽喉。

  一股新鲜的空气顿时涌入穆桂英的胸中,迅速地交换着她胸腔里的浊气。穆桂英来不及呼吸,便猛烈地咳嗽起来。

  于此同时,吴虎将托住穆桂英的屁股,将她的身子往上一举,让她的屁股离开了自己的肉棒。

  「来!换个位置!」吴虎道。

  雷上卿朝前走了一步,躺在吴虎刚才的地方。吴虎双掌插进穆桂英的腋下,将她架了起来,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跪坐在雷上卿的身上。雷上卿握住自己的肉棒,对准了穆桂英的屁眼,无需用力,让穆桂英顺从着她自己的体重将身体下沉,顿时插了进去。

  「啊啊!不要!」肛门的一张一弛,令穆桂英再次深深地感受到充实的饱胀感。此时没了窒息,没了痛苦,这饱胀的快感,竟变得比刚才还要强烈。可是后庭的满足,依然无法补偿前庭的空虚,那体内的五石散,几乎一丝也没挥发出去,在穆桂英的体内燃烧得更甚。

  吴虎低头握住自己的肉棒,正要捅进穆桂英的嘴里,却发现自己的大腿,沾满了许多乌黑的血块。不光是血块,还又那黏糊糊的淫液,几乎流满了整个大腿。他很是好奇,趴下身去瞧穆桂英的肉洞。却发现那肉洞里头,早已洪水泛滥。泌出的爱液,将糊在肉洞里的血块冲洗了一个干净。现在那无毛的阴户,更显光秃洁净。

  「好你个骚货!想不到下面居然能流那么多淫水!」吴虎笑骂道。只见他也不往穆桂英的嘴里塞肉棒了,只将她的身子往后一推,穆桂英应声倒在雷上卿的身上。吴虎便如虎一般,扑了上去。

  吴虎二话不说,便将肉棒狠狠地插进了穆桂英的肉洞里。那阴道不似后庭那般狭窄,更因其中灌满了淫水,因此吴虎便长驱直入,一直捅到了花蕊深处。

  「啊……」穆桂英的小穴终于得到了满足,那渴求已久的充实感,令她同样欲仙欲死,禁不住浪叫起来。前后两个小穴同时塞满了阳具,穆桂英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满足过,那叫声都是颤抖不止。

  「现在,老子便替你好好地行散了!」吴虎说着,奋起虎腰,往穆桂英的肉穴里拼命地抽动起来。

  「呀呀!不行!」吴虎每一次插入,都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压到穆桂英的身上去。他一个八尺男儿身,再加上穆桂英七尺娇躯,两个人的体重同时压到雷上卿身上。这雷上卿倒是没什么,可苦了夹在中间的穆桂英,两人的体重同时施压,无疑将雷上卿的肉棒捅入了穆桂英身体的更深处。穆桂英感觉自己像是被前后两边同时抽插一般,汹涌而来的快感令她几乎不能承受。

  噗哧!噗哧!噗哧!……吴虎的阳具在穆桂英的阴道里迅速地进进出出,带动着两片阴唇也一起进出,顿时肉瓣和淫液齐飞,三个人之间狼藉一片。

  躺在最下面的雷上卿,几乎不用动作,便能享受穆桂英肛门进出摩擦的快感。尽管如此,他仍是不满足,又保住穆桂英的身子,双手抓住了她的双乳。

  「啊啊!啊啊!」几乎所有敏感的部位都在迅速地产生快感,一道道令人颤抖的电流,在穆桂英的身上游走,令穆桂英无暇说话,只能不顾一切地浪叫。

  五石散火热的药力和三个人拼命的折腾,让三个人同时大汗淋漓。汗液几乎淋得三个人都全身湿透,肌肤摩擦都是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穆桂英想要用手去推吴虎,试图减缓他抽插的频率。可是她的双臂却被雷上卿死死地箍在身侧,竟无法动弹。这样的拘束感,竟让她更感兴趣。「莫不是被他们绑得久了,竟有这种感觉?可是……可是明明被束缚的感觉,令我好不自在!」穆桂英自己也觉得奇怪,在心里默念道。

  吴虎像是有用不尽的力气,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竟片刻未曾稍息,也不知在穆桂英的肉洞里,抽插了多少下。

  令穆桂英羞耻的感觉开始弥漫上来,很快攫住了她周身所有部位。这是一种足以令她羞愧到发疯的感觉,标志着她的快感已到达了巅峰。在如此无情的奸淫下,她竟迎来了高潮!

  「啊啊!不!不!不!啊啊啊!」穆桂英还在抵抗,可是那快感却如决堤的黄河,汹涌而至。凡人的意志,在滔天大水面前,是多么苍白无力。穆桂英几乎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瞬间就被卷入了快感的漩涡中,整个人越陷越深,终于被屈服,羞耻地迎来高潮。

  穆桂英的高潮令她和吴虎之间的身体,愈发湿润滑腻。大量的淫液和阴精一齐涌出,竟把刚刚换上去的新被褥打湿了半床。

  自从被迫进了勾栏坊,穆桂英每次卖身,都像是与人偷情一般,充满了激情和羞愧。在五石散的控制下,她的男女之间的性事充满了渴望,也让她体会了前所未有的激情,她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去满足贪婪的嫖客。可是当那药性一过,她就开始陷入深深的悔恨之中。

  「你,你们不要再继续了!」穆桂英还未从快感的余潮中完全挣脱出来,失魂落魄地叫道。

  「怎么?我们好心替你散了药力,你却要置我们于不顾吗?」吴虎有些恼怒地问道。

  「不,不是……」相对于其他残暴的嫖客来说,吴虎与雷上卿算是还有一些人性。今日若不是他们,恐怕她早已瘾疾发作,现在仍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她更不敢得罪他们两人,生怕他们变得与其他人一样残暴,那样她便连同情的人都没有了。

  穆桂英闭上眼睛,不再说话,默默地承受着被奸淫强暴的滋味。这也算是当作一种报答吧!

  好在吴虎早已精关难守,此时一番冲刺,更是无法把控,没多大一会,也泄了身。

  那雷上卿待吴虎完事,便将穆桂英的身子翻了过来,肉棒从她的肛门里拔出,也开始在穆桂英的小穴里冲刺起来。又是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雷上卿也射了出来。

  三个人先后泄身,滋味各不相同。穆桂英满怀着心事,低着头拿起绢帕,使劲地擦拭着下身。那吴虎和雷上卿乐呵呵的,开始穿起了衣服。

  「二位大人,你们可完事了么?后头还有许多客人呢?」门外传来老鸨的声音。

  「催什么催!老子这就出来!」雷上卿没好气地喝道。

  「大人,请恕小女子聒噪!昨日你们羽林军五位大人,只花了一个时辰的金子,便霸占了穆桂英和佛见笑一整个晚上,让小店亏了许多金银。今日一早太师爷可吩咐了,打自今日起,二十两黄金只够半个时辰的消遣,还请大人见谅!」老鸨道。

  听她这么一说,穆桂英这才明白过来,为何此前潘贵来了,不多不少正好一个时辰,这羽林军五将校也接踵而至。

  「我们二人,可是一人二十两黄金给了你的!少说也得一个时辰!」吴虎隔着门道。

  「大人,恕小女子直言,你们二人进了屋子,已过了一个时辰!」老鸨道。

  「哟?这时间过得还真快!」雷上卿道。

  「想必是二位大人只顾着享乐,忘了时辰!」老鸨在门外笑道。

  二人穿好衣服,与穆桂英告辞,出了门外。只听二人在门外道:「哟!这不是户部的张大人么?」

  另一个声音笑呵呵地道:「这穆桂英沦落妓院,卖身为娼,乃是前所未有之事。本官岂能错过?」

  穆桂英叹了口气,知道从今往后的日子,将愈发难过。她必须要想办法脱离苦海,但是这此之前,她还是不得不忍辱活下来。

               40、定计

  刚过正午,杨文彪趁着太师和庞琦中午休息,揣了穆桂英的金牌和从东海公身上偷来的令牌,匆匆赶到地下,从地下城的北门而出,往庞家庄赶去。他怕庞琦醒来寻他不见,在地道里走了一段,估摸着走出了呼家大军的包围圈,便到了地上,去驿站借了一匹快马,飞也似的往治水营地而去。

  刚到营地,却见几名官兵和庞家的府兵在庞家庄门前相持不下。管家张全带着几名府兵,耀武扬威地道:「今日我倒要看看,谁敢动这庞家庄!」

  一名穿着水丞监官服的男子道:「此乃陛下的旨意。穆侯令我们十日后开挖庞家庄。如今十日已到,你们难道还想抗旨不成?」

  张全冷笑一声,道:「穆侯?现在她人在何处?」

  「这……」水丞监道,「呼家叛军围困京师,想必被困在城中,出不来!」

  「哈哈!既然京师都要破了,现在谁还认龙椅上那个陛下的旨意?」张全更是跋扈。

  「你这话……真是大逆不道!」水丞监喝道。

  杨文彪见两伙人正在对峙,不好直接去找水丞监询问施工进度,便混入了庞家府兵之中,把张全拉到一旁,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张全见他是东海公的随从,便如实答道:「当天穆桂英与太师爷在朝堂上争论,皇上拟下圣旨,限我们十日内拆除庞家庄,以开水道,引黄河之水入淮。今日刚到第十天,他们便来拆这庄园了。」

  「既是陛下的旨意,张管家为何不从?」杨文彪问道。

  张全附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有所不知。如今呼家叛军围城,皇上令杨家、郑家、高家的几位王爷相助破围,不料三家俱不答应。昨日巡城御史去瞧了东京的城防,道是这京师的城防,必定顶不过五日。太师与东海公密谋约定,五日后发动兵变,黄袍加身,篡位为帝。」

  杨文彪更是疑惑,道:「这京师都要破了,太师为何那么着急要登基称帝?到时候,岂不是引天下人共伐之么?」

  张全道:「莫不是你忘了?这地下城里,我们尚有三十万大军。太师一日不登基,他便一日不敢动用这地下的大军,唯恐陛下起疑心。唯有他自己当了皇帝,这地下大军便可到地上来,到时击破呼家大军,易如反掌。」

  「那为何不让拆了庞家庄?」杨文彪又问道。

  「这庞家庄地下,连通地下城。若是让他们掘开地面,那地下城的秘密岂不曝光了?太师爷的意思是,反正兵变在即,能拖到第五日,便大功告成。」张全道。

  「原来如此……」杨文彪点点头。

  「你来此作甚?」张全望着杨文彪道。

  杨文彪闻言,急忙拿出东海公的令牌,道:「在下奉了东海公之令,来查探黄河水寨!」

  「查探水寨不是有军中探子么?为何要遣你来?」张全半信半疑地问道。

  「在下本来也觉着奇怪。现在管家这一说,在下便明白了。这兵变乃是天大的事,公爷交给军士去办,自是不放心。在下料想,公爷是想要故技重施,奇袭黄河水寨,断了呼家大军的退路。到时候京师兵变,太师爷黄袍加身,地下的大军蜂拥而出,便可将呼家一网打尽!」杨文彪信口胡诌道。

  张全听他说得在理,便点点头,道:「此处你不必担心,自有我守着。你速速去办你的事罢!」

  杨文彪闻言,急忙退了出去,悄悄地往治水营地摸去。不料他在营地门口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也不见水丞监返回。他害怕东海公醒来寻他不见,要惩罚于他,便想返回太师府候命。刚抬步要走,却见水丞监率着人马回来了,杨文彪急忙上前,拦在马头。

  「什么人?」水丞监见有人拦路,喝问道。

  「在下奉穆侯之命前来……」杨文彪道。

  「大人,莫要信他!方才小人看见,他与那庞府的张管家在一旁窃窃私语!」一名武士道。

  杨文彪急忙摸出穆桂英的金牌,示给水丞监道:「我有金牌在此!」

  水丞监见了金牌,不敢有疑,问道:「穆侯为何不亲自前来?」

  杨文彪道:「叛军围城,穆侯不好亲出,怕引来通敌之嫌!」

  水丞监点点头,又问:「不知穆侯遣你来,有何吩咐?」

  杨文彪道:「穆侯督修黄河水利,定引水之法。如今由于东京遭困,不能巡视工地。特委托小人,前来探明施工进展。烦请大人告知小人一二。」

  水丞监闻言,见他也别无所图,便将他引入营地大帐之中。只见案头上,放着一张巨大的地图,上面横七竖八地画满了九州的水道。水丞监指着那地图道:「东京被围之前,朝廷已经下诏,征发徭役三十万,在隋朝运河故道上,开渠引水。穆侯倒不似前任张大人,扣着民夫的粮饷不放。如今饷银充沛,那些民夫倒也卖力,短短十日,河道已基本成形。只是,还有一点……」水丞监又在地图上指着庞家庄所在的位置,继续说:「庞家庄位置所在,正是大坝决口处。若开掘开大坝,水势必然散开,直奔京师而去。故穆侯打算在此挖开一个深塘,塘边砌与大坝一般高的墙,聚拢水势,由此进入河道之中。因此朝廷下诏,十日之内令庞家搬离庄园。今日已到了十日之期,那庞府的家丁,却是怎么说也不肯将这庄子搬了,让本官不知如何是好!」

  「敢问大人,不知庞府之人,为何不肯将这庄园搬了?」杨文彪问道。

  「唉!」水丞监摇摇头,道,「太师爷向来跋扈,倚仗着后宫的女儿,只手遮天。即便是朝廷的旨意,他若是不肯搬,也是拿他没有办法的!」

  「不知大人可否将此事上奏陛下?」杨文彪道。

  水丞监道:「太师权倾朝野,只是一声令下,便将那几代忠良的开国功臣呼家灭门。我等小官,那奏章怕是都到不了陛下手上,半途便让太师按下了。即便侥幸,真过了圣目,且不说皇帝究竟会偏向谁,得罪了太师,本官这乌纱,哪里还能保得住?」

  「大人的意思是……这事就这般僵持着?」杨文彪道。

  水丞监道:「这事本来也不难。若是穆侯在此,定然有个决断。可如今汴梁被呼家的叛军围得如铁桶一般,进不去,也出不得。本官看这黄河大坝,一时半会也是垮不了的,因此也只好这样僵持了。」

  杨文彪点点头,道:「大人且宽心,此时在下必定转告穆侯,早作了断!」他不敢多加逗留,便辞了水丞监,上马返回汴京。待趋进了呼家的包围,又下到地下,从地道返回城中。

  等他回到太师府,却见太师和东海公已然午休醒来,正在寻他。见了他,那东海公对他便是劈头一顿臭骂,道:「你这又是死哪里去了?果然是市井的贱种,全然不懂规矩!」

  杨文彪闻言,急忙跪下道:「方才太师府的张管家来寻小人,说是治水的民夫要搬了庞家庄。他手中人手不够,便请小人去充个场面。小人见他是太师府中的人,不敢拒绝,又见公爷睡得正香,怕搅了公爷的清梦,便未经禀告,便随着他去了。这不刚刚驱散了民夫,小人又匆匆赶回伺候!」

  庞琦一听,心想今日正是要迁庞家庄的十日之限,想那小鬼也编不出这谎话,便道:「今后若是没事,少出这城。让那呼家的人逮到了你,定然拿你开刀!」

  杨文彪一心想着要去向穆桂英禀报消息,便又撒了个谎:「公爷,昨日小人奉命去地下勾栏坊搬了许多金银上来。今日那老鸨要小人前去对账,此刻已到了约定的时辰,小人去去就回!」

  庞琦见了他也是不顺眼,一挥手道:「赶紧去罢!呆瓜脑袋,留在府里也没多大用处!」

  杨文彪一听,急忙辞了庞琦,又回到地下,直奔勾栏坊而去。此时地上已是黄昏,那勾栏坊已然门庭大开,只因还未到时辰,彩灯未上。杨文彪直奔穆桂英的所在而去。

  「哎哎!你这是去做什么?」老鸨见到杨文彪,急忙将他拦住。

  杨文彪摸出金牌,道:「奉公爷之命,去向穆桂英讨要破敌之策!」

  老鸨细细看了那金牌,果真是东海公之物,却仍是半信半疑,道:「公爷怎的不亲自前来?」

  杨文彪道:「公爷戎机缠身,这等小事,便让小人前来。」说罢,摸出身上仅剩的一点碎银子,塞进老鸨的口袋中,低声道:「妈妈,通融一下,莫让太师和公爷久等了。若是在下这次立了功劳,得了赏银,再来好好谢谢妈妈。」

  老鸨见银子太少,有些不悦,但又见是东海公之命,便道:「那可说好了,不许反悔!」

  「那是自然!」杨文彪一边说,一边朝着穆桂英的居所而去。

  后院周围,倒是有许多汉子把守,怕那个姑娘趁着白天老鸨休息逃了出去。杨文彪手握东海公的金牌,一路通行无阻。到了院子里,因是客人常常走动,因此武士不能进入。杨文彪寻到了穆桂英的匾牌,急忙钻进了屋子里。

  这一次,穆桂英已然睡醒,草草地吃了些东西充饥,却仍面色苍白。她披好了衣服,正坐在梳妆台前发愣。见是杨文彪进来,便来了精神,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杨文彪便将半天的所见所闻都说了一遍,问道:「母亲,不知你要打探这治水之事做什么?」

  穆桂英得到了外头的消息,心中大喜,道:「这事我自有分寸,你无需多问。」

  杨文彪道:「母亲,怕是今日乃是孩儿最后一次来找你了!」

  穆桂英大惑,问道:「这是为何?」

  杨文彪道:「每次进来寻你,都要好生打点一番那老鸨妈妈。昨日小人因是卖了一些城外的辎重,得了些油水,正好打点。今日那些银子都已用完,若没了打点,老鸨定然不肯放我进来!」

  穆桂英低头一想,道:「无妨!」她急忙进了屋里,从枕头下摸出一张皱巴巴的银票,道:「昨日晚上,那户部的张大人出手甚是大方,倒是给了我一百两银子的赏钱。你且先拿了这银票去!」穆桂英越说越羞,这银票竟是她卖身的赏银!她卖身的所得,竟都给了这小鬼。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是为了自己逃脱打算,心里便开朗了一些。

  杨文彪将这银票收了,又问:「不知母亲还有什么安排?」

  穆桂英不答,却反问道:「庞贼五日后谋反之事,可能敲定?」

  杨文彪道:「那是庞府张管家所言,料也不会有差!」

  穆桂英道:「明日让你出城,去找呼家大军,你敢是不敢?」

  杨文彪一听,吃了一惊,道:「让我去找叛军?」

  穆桂英道:「正是!明日你出东门,去寻那呼延庆。他当年大闹东京时,不能脱身,乃是我与文广救他一回。此事料他必定记得,他见了你那腰牌,定也能信了你的身份!」

  「母亲要孩儿做什么?」杨文彪问道。

  「去要两百斤火药!」

  杨文彪更是吃惊:「你,你要火药作甚?」

  穆桂英压低声音,却斩钉截铁地道:「为娘要炸了黄河大坝,淹了这地下城!」

  杨文彪吓得心惊肉跳,道:「这,这如何使得?」

  穆桂英道:「此事还需重长计议,也需呼家之人相助方能办成。你且先去让呼延庆三日之内备好火药。那太师在起兵前夜,必定于地下城劳师。到时待那班贼人齐聚地下,你便去炸开大坝,让黄河泥水灌进地下,将他们一网打尽!」

  杨文彪这才明白了穆桂英的计划,道:「可,可是那水丞监道,庞家庄深塘尚未挖成,一旦决堤,水势散开,必然冲击皇城。母亲身为黄河督修,使那大坝决堤,也是死罪!」

  穆桂英道:「为娘定那挖塘聚水之策时,尚不知地下有城。如今既然已经知晓,那黄河之水,必然从沿途风口,灌进地下。不消一个时辰,便能将庞贼地下的三十万大军皆成浮尸!」

  杨文彪点点头,心想这穆桂英果然不愧是带兵打仗的,心狠手辣起来,一点也不心软,便道:「孩儿记下了。待明日一早,先去寻那呼延庆要火药!可是这要火药倒不是难事,让孩儿去炸那大坝,别说守坝的官兵不会让我靠近,就是那三十万的民夫,一人一脚,也能将我踩成肉饼!」

  穆桂英略一思忖道:「你说得倒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此,为娘为你授计。明日你去寻那呼延庆,便可将炸毁大坝之事向他说明。他必然心中疑惑,要问你缘由。你切不可提起地下城之事。若是让他知道地下城的存在,必然率先杀进地下。可这地下城四通八达,指不定让那老贼从那个出口走脱了。若是让她寻见了我,为娘也是名节不保。你只消说,黄河大坝已岌岌可危,若不及时引流,怕是一旦决堤,先冲毁了围城大军的营帐,被老贼出城反击,胜负难料!」

  杨文彪道:「如此说辞,怕是那呼延庆不会轻信!」

  穆桂英望了望佛见笑那空荡荡的房间,急道:「这瑶娘今日一早便出门为我去打探十姑奶奶的下落,到此时尚未回转。如是能寻到十姑奶奶,让她亲手写一封书信,交给呼延守勇、呼延守信兄弟二人。那二人定然认得母亲的笔迹,想来那呼延庆与萧赛红定然不会生疑!」

  杨文彪道:「既如此,明日午后,孩儿再来寻找母亲。若是瑶娘姑娘拿到了那十姑奶奶的亲笔书信,自是再好不过。若是不能拿到,孩儿便只好出城试他一试!」

  穆桂英点点头,又问道:「那潘贵的尸首现在如何?」

  杨文彪答道:「尸首尚藏在后院的花草从中,若不及时处理,唯恐有什么闪失。今日孩儿听闻,昨日夜间,羽林军五将校从母亲房里出去之后,又寻上了一名女子。将她捆绑在凳子之上,拿那木轮机刺她的私处和脚心。那女子哪里受得过?竟往后折断了腰肢,死于非命。方才孩儿自请处理尸体,且先将那女子的尸体藏了,掉包成潘贵的尸体,先行搬出去处理。」

  穆桂英一想到那晚自己也曾被李飞熊等人用木轮机蹂躏小穴和脚心,便浑身出了一层冷汗。亏得她是习武之身,腰肢有力,方不致于折断。那些寻常女子受了此刑,哪里能受得过?她既为自己感到后怕,又为那横死的姑娘惋惜,便道:「待偷出了那姑娘的尸首,当好生掩埋!」

  这时,那勾栏坊里的丝竹之声,已隐隐飘到后院里来,想必已是开张营生。杨文彪不便久留,便告辞道:「那客人用不了多时,便蜂拥而至。若是被他们碰见,想必又要连累母亲。孩儿先行告退,明日午后再来拜见母亲!」

  穆桂英点点头,放他离去。待杨文彪一走,穆桂英心中暗暗祈祷,但愿这引水灌城的计谋可以实现。只是一想到还需再等待五日,便不胜苦恼,独自叹道:「想不到,还要再受苦五日,方能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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