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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食战争》第六章 《总统的儿子》(剧情填坑),1

[db:作者] 2025-07-16 19:10 5hhhhh 3800 ℃

  第六章、总统的儿子

  ……

  ……

  ……

  自我意识就像暖流一样,涌进我的原本混沌的大脑里。我很抗拒,这不是我的意识,这是一个外来者的,我看到了她的全部,她很强大,她经历了很多事,她有着丰富的记忆,她带来了自我意识,而我什么也没有,我打不过她。她想占据我的身体,这样一来我会消失,我还没有出生,我不想在出生前死去。

  她很温柔,抱住我的微小的思维,我知道她只不过是在消化我,但我喜欢这种感觉。我很爱她,我为她献出一具漂亮的身体,包括一只刚上过油的好用的脑子,这就是我所拥有的全部了,她很不客气,作为回报,她很快把我消化光了。我不想说什么“永远和她融为一体”之类的措辞,我很单纯地消失了,被她杀了,死了,仅此而已。

  她也是爱我的,否则的话我为什么一点痛苦也没有呢?我本以为自己会在痛苦中死去,但我没有,我不知道她是怎样做到的,她使我消失得很快,很迅速,来不及感受痛苦,所以我想这也许是一个证明,证明她也是爱我的,不想让我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但也可能只是因为她很着急,她是个强大而可爱的小东西。

  ………………

  我意识到自己还有意识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了蓝鱼。隐约记得我应该是个有头部和四肢的东西,但我现在却感觉自己更像是一棵树,向四面八方发展枝叶和根系。我努力延伸着,向远处钻,向深处钻,至于我钻的是什么,似乎是个爱我的东西。

  我一定伤害到她了,如人类女性般纤细的思维使我难过,我几乎要为她流泪,但我无法流泪,我还没有泪水,甚至没有可以流泪的眼睛。

  她很温柔,没有抗拒我的延展,她甚至还引导我,尽管这会加速她的消失。

  “这是我的手和脚,她们是你的了,我还没有用过。”

  “这是我的心脏,已经开始跳动了,跳的时候很舒服。”

  “这是我的舌头,我用她舔过一次牙,我的牙很坚硬,很适合你。”

  “还有这是我的眼睛,我看不到黑暗以外的任何东西。”

  我贪婪地索取,直到有一天我发现她消失了。和我不同,她很快乐。她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送给了我,然后快乐地消失了,她很爱我,爱得很温柔。

  我有了手和脚,有了心脏和舌头,有一根灵巧的管子,一切都是如此崭新而熟悉!我睁开眼睛,看到一层模糊的东西,我见过这东西,我用我自己的手很开心地撕碎了这层东西。

  ………………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阳光很明媚。我从蛋壳里钻出来,小心翼翼地游过一滩恶心的液体,这气味很熟悉,毕竟这是我永远也品尝不够的东西。一只手指伸到我面前,我抬头看了看,抱住这根比我大腿还粗的指头,指头确认我抱紧了,把我提起来,带着我翻山越岭,越过半张写字台和一把凳子。于是我又和这个男人对视了。

  “叽叽叽!”我朝他叫了几声。

  “真可爱……”他自言自语地感叹道。

  “叽叽叽叽叽!”我又朝他叫了几声。

  他伸出舌头舔我的脸,又用指肚捏我的管子,我现在身体太小了,管子还缩不进去,只能像尾巴一样露在外面任他乱摸。然后更恶心的是,他居然也用他那半男不女的声音“回应”我:

  “叽~叽~~叽~~!”

  我终于忍不住了:

  “叽叽叽你泰国妹妹啊!把手从我产卵管上拿开!!!”

  “哇呀!”

  没出息的怂货吓了一大跳,差点把我扔出去——不对不是差点,而是真的扔出去了,而且而且,是像扔手榴弹一样抡圆了扔的!我把身体蜷缩成一团,脊背撞在门框上。

  “混蛋王沙涟!!!呃呃呃我可能又瘫痪了……”

  “你!你你你!你怎么一出壳就能说话!?你记得之前的事?”

  “我最后的记忆是……正要被白瞑干到高潮的时候,他把一枚金属管钉进我的后脑勺里。”

  “对对!是有这么回事!你还记得!!!”

  我伸展伸展手脚,仰视一下高耸入云的桌子腿,纵身一跃,爬了上去。

  “我的上一个身体怎么样了?”

  “你死后一直在高潮,被劈成好几块,肥奸商两口子带回去炖着吃了。等等等等,你刚才不是还叽叽叫唤吗?怎么突然就变过来了!?”

  “我叫唤是逗你玩的,我从壳里就找回自我意识了。”

  “怎么会?蓝鱼当年复活的时候时好时坏半年多,听白瞑说白树也是这样,记忆缺失的时候特别可爱,我还想跟可爱的你多相处几天呢!”

  “我们交接得很融洽,她主动把一切都让给我了。”

  “谁?”

  “你所谓的可爱的那个我。”

  “啊,艾沃森的理论,C人格,思维受体中自带的人格。”

  “她存在过,但现在消失了,留下了一些记忆碎片。我们很融洽,所以她很快把身体让给了我。蓝鱼和白树那种时好时坏半年多的,我猜她们和自己的C人格不怎么融洽,经历了艰苦卓绝的斗争。”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就像在看一只脱了毛的大耗子,王沙涟不怀好意地笑着,我看到他拿着手机。

  “你拿手机干什么?你……你录我音!?”

  “噗!哈哈哈哈!聪明聪明!我给你回放一下,你现在的嗓音就跟会说话的汤姆猫似的!!!”

  “……要被白瞑干到高潮的时候,他把一枚金属管钉进我的后脑勺里……”王沙涟手机里响起我自己的声音,果然比蚊子拍翅膀的声音还细。

  “咳咳咳!”我咳嗽两声,“虽然刚出壳但我现在依然算是韧化状态,啃掉一两个眼睛舌头之类的还是很轻松的。”

  “嘁,没意思。”王沙涟撇着嘴关掉录音。

  “这是什么地方?”

  “我家。”

  “我死了多久?”

  “自己看日历。”

  “你还没有睾丸呢?”

  “不关你事!”

  看到我还是曾经的我,王沙涟失望了很多,对我减少了许多兴趣。我有些难过,于是爬到他手机旁边,踩了一脚播放键。

  “……蓝鱼和白树那种时好时坏半年多的,我猜她们和自己的C人格不怎么融洽……”手机里又响起我自己的声音。

  王沙涟拿走手机:“我睡觉去了。”

  他还真不再理我,躺到一张舒服的大床上去,背对着我侧躺着,我也赶紧爬过去,从椅子背飞跃到床单上,爬到他正面,爬到他脖子底下,依偎着他的下巴蜷缩成一团。

  “吸……吸……”

  我听到头顶上有啜泣声,很动听,让我很安心,我感到温暖而疲倦,仿佛重新回到了那个孕育我两次的温暖的东西里。

  ………………

  …………

  ……

  “Mommy!!!”

  我在迷迷糊糊之际隐约听见有人叫我。

  “Mommy!Mommy!快起来!”

  “唔唔……?”我在王沙涟怀里翻了个身。

  “Daddy快起来!看看我发现了什么!?”

  沙拉虫的睡眠比人类要深得多,要唤醒是很难的,韧化状态难度加倍,随便一场小小的午睡都好像把加班三天不眠不休的程序员灌半斤伏特加再扔到柔软的大床上去,地震了都醒不过来。理论如此,我却比王沙涟先醒了,想在他手心里翻个身,才想起来自己也是一米四的高度了。自从再次活过来,十年光阴转瞬即逝,有时候我很难定义这是我的人生哪一阶段,但至少不是十岁的那个阶段,整整26年的记忆印在我的脑子里,王沙涟则是马上就要度过他的40岁生日了。

  “你发现了什么?”

  “一只蜈蚣!!!管家们去找武器了!哈哈哈他们真胆小!”

  “人类有时候是会害怕比自己弱小得多的东西。”

  “Mommy!Daddy!快起来!你们已经在床上躺三天了,林奇先生怕你们生病了。”

  “我们很好,让他不用担心,如果需要帮忙我们随时可用。”

  我俩很不愿起床,窝在一堆散发着我体液味道的床单上,王沙涟去年得到了两个暂新的睾丸,尽管他没打算和某个人类女性生育,但这使他的性欲增加了许多,而且也更男性化。虽然得到新生殖器的是王沙涟,使用者却主要是我。不过就算他没得到,我们在床上躺一礼拜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

  这十年很平淡,是我喜欢的平淡,平淡的只有我,外面的世界却闹得翻天覆地。我不管外面如何翻天覆地,我知道白树还好,这就足够了。我的仇恨终止于上一个我的死亡,当然我的主要仇人也都死了,不管是被杀死还是老死的,反正基本上都死了,朱岩砺、财有铭、信天、令维,唯独沈绰还活着,不过姑且鉴于他保全了白树,我也不再追究他。我不后悔于上一个我所做过的一切事,包括那次胎死腹中的向小动物学园的备战,王沙涟和白瞑阻止了我,他们做得很对,但不代表我做的就是错的。我不是个复仇者,那时的我更想把白树救出来,后来知道白树活得好好的,我的心态也就逐渐平稳了,如果白树在科研中被杀死了,我会复仇列表上会多一些其他人,沈绰、白瞑、艾沃森·杰德尔、以及被我追杀过大半个中国的王沙涟,嗯,没错,如果白树死了我就会继续追杀他,让这个求生欲极强的男人去和白树作伴。

  王沙涟好像醒了,在摸我的产卵管,我的管子比人类的手指头灵活多了,否则这群性冷淡的工程师也不会把F219的操纵杆设计在我的阴道里。据说金丝雀城的羽化和轻羽系列也采用了类似的设计,当然性能比我的就差远了。

  “我饿了。”这是王沙涟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

  平淡的十年间没什么值得记录的事情,按照人类的人生观而言就是虚度了十年光阴。我重生后几乎立刻就和王沙涟做爱了,在他的体内植入了我的卵液,那时的我只有松鼠般大小,那是一种梦幻般的性爱体验,我可以假装被王沙涟踩死,或者玩征服巨人的游戏,总之很快乐,一直快乐到现在。王沙涟不是儿童,他的身体内壁不太能挂得住我的卵液,我们一直在尝试,直到四年前才有了蓝鱼。这里有很多执念,因为其实不管我在谁体内产卵,蓝鱼都不太会有他的基因,但是王沙涟很坚持,我也能理解他的考虑,蓝鱼必须是我们的孩子,从人类家庭关系而言他将是蓝雨的父亲。

  除了蓝鱼诞生之外我们这十年的生活就没什么值得一提的事了,有人会给我们做饭,有人会给我们钱花,有人给我们洗衣服洗床单。最后要说有什么值得一提的,期间我们从一栋被苹果树包围的田间别墅搬进了白宫,没错就是所有人都知道的那个白宫,至于原因,还要说到曾经差点被我扔下直升机摔死的科斯林先生。

  科斯林先生总是纠正我:

  “不是‘差点’,我们已经被你扔下去了,只是正巧掉在亚马逊河里,我和松饼还活着,但这并不能改变你把我们扔下直升机的事实。”

  他是王沙涟的岳父,是个爱憎毫不分明的人,如果他也像我一样乐于报仇,他就该把王沙涟的脑浆洒在女儿的坟墓上,而不是把他视为亲生儿子并收容他的下一任情人——也就是我。我不知道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上总统的,相比他们那些极端复杂的人际关系和行为手段,我这个智商极高且能看穿人类心理的小生物也时常觉得自己单纯。

  “蜈蚣在哪!?”

  几名管家拿着渔网和杀虫剂冲进三楼中厅,翻箱倒柜地找了一会儿没能找到任何东西。我们住在三楼,按汉语习惯来说算四楼,也是整个建筑的顶层,是上世纪20年代加盖的阁楼,也有大大小小20几间屋子,我和王沙涟住在健身房旁边的一间不大的卧室里,不过也谈不上小,一张大床上躺三个人足够了,门边再插个气球也丝毫没有拥挤的可能性。

  “Good morning auntie Atago,play Hide And Seek with me!”

  “你和你妈妈三秒钟就能飞到M78星云去,为什么要找我一个没有手脚的东西玩呢?”

  要说王沙涟有哪方面和他父亲很像,那就是他们都收容了一个本该是自己仇敌的人。爱宕是把王沙涟爆头的梨家帮首领的女儿,也是使王沙涟失去生殖器十多年的元凶,但我们很难说她什么,毕竟王沙涟是在复仇过程中恨屋及乌,顺手宰了黑帮首领的一串女儿,才导致了其中一个奋起抵抗,咬掉了他的生殖器。不过据她自己说并不是抵抗,她只是在被宰杀过程中对王沙涟产生了爱意,并且突然想尝尝他的味道,才在死前啃掉了他的阳具。因为当时她被砍得只剩肋骨,白瞑管她叫排骨,现在的排骨连排骨都没有了,只有一个脑袋不是人造的,像棒棒糖一样插在一根集成各种人造器官的金属杆上。我追杀王沙涟期间她给过王沙涟很多心理支撑,包括混赌场的时候,我复活后他也没把她扔掉,我们相处得不算尴尬,对我来说她不算是什么可爱或者可恶的东西,更像是个好玩的宠物。王沙涟喜欢虐待她,但又很爱她,就算整天关在袋子里也不会让她感到无聊,王沙涟给她弄了一套上网的东西,包括屏显眼睛和耳麦,还有用舌头控制的鼠标和打字设备,电脑硬件也集成在她那根糖棍儿里面。她很聪明,通过网络教程学会了很多编程原理。

  蓝鱼把她从底座上拔出来,举到阳光房外玩去了。

  我又翻个身,把管子缩回去,不再给王沙涟玩。

  “起床吧?既然你都饿了那就吃点东西吧?我给你做个煎鱼三明治?”

  听见煎鱼三明治,王沙涟肚子咕咕叫了两声,我把他拽起来,把他推进淋浴间,水温开到37度猛冲。有人在我们屋进进出出,是管家们在换被褥。我睡过的被褥需要通过特殊手段清洗,洗完的水也要经过几十道处理并最终抽样化验才能排放,以免我的卵液被什么人获得。

  王沙涟边帮我洗头发边说:“一会儿有什么安排?出去走走?还是回去接着睡觉?”

  我打了个哈欠,很想选择后者,但是想想毕竟已经躺一礼拜了,总要让王沙涟直立上半身吃口东西。

  “吃完饭再说吧。”

  三明治很好吃,但不是我给他做的,王沙涟吃了两只,我吃了他的五倍,吃完之后喝了几杯凉牛奶,感觉舒服极了。

  “出去走走吧!”王沙涟高兴地说。

  “去哪?找白瞑转转?”

  “也行……不过我今天不想带蓝鱼。”

  “嗯嗯我懂,二人时光是吧……”

  王沙涟偶尔需要和我度过一段美妙的二人时光,虽然我们在床上已经度过得够多了。重获雄性激素没能使他看起来更成熟一点,作为一个男性来说反而帅气了很多,与此同时性格也顽固了不少,总是离不开我,总是回想曾经的事情,也总相见见老朋友,我们恰巧有很多事可回想,也有很多朋友可见,每当怀着这种心情出行,我们往往不会把排骨或者蓝鱼带上。

  起初我住进白房子里还算是一件机密,那时候连我的存在都是机密,但是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存在了,先是在日界线海战上转了一圈,后又参加了去年秋天的博览会,我的存在,我的身份和住址,关系人,都不再是顶级机密。我现在也时不时到阳光房外面去浇花,或者飞到林肯纪念堂附近转转。我跟王沙涟走到阳台,跟蓝鱼和排骨说了句话,从自家房顶上踏上旅程。

  “你又……变轻了?”

  “是你臂力又增强了!”

  背着F-219,手里提着一个两米长的梭形乘员舱,300公斤基本就是F-219除燃料外的载重极限了,我把王沙涟提在手里,握紧握把,小心翼翼地不让他掉下去。载重增加,加速有些慢,正好是人类所嫩承受的范围,不至于使王沙涟的心脏炸裂,我独驾时的加速度他可受不了,毕竟据说F-219是目前世界上加速度和角加速度最快的人造飞行器。这个飞行器是专门给我设计的,比我稍弱的三代体使用就会有所风险,所以蓝鱼的F-219B其实是我这台的弱化版,当然白树倒是可以用,但她好像对速度不感兴趣。顺便一提,带握把的梭形乘员舱是专门给王沙涟设计的,每次乘坐他必须要称体重,确认在承受范围后还要脱光衣服再钻进去。

  “到哪了?我有点晕机……”

  “刚到哈德逊湾,晕机了唱歌给我听。”

  王沙涟真的给我唱歌,他的歌声被留在我们身后两公里,不过他的乘员舱里有电子传声设备,使我们得以交流。王沙涟唱了一首歌,是用火山洞语唱的,歌词是在祝福我们的后代平安健康,生活美满。

  “晕机好点了吗?”

  “更晕了……我要歇会儿!”

  于是我逐渐减速,为了不让他更难受,减速花了五分多钟。我降落到陆地上,把他放到地面,弹开乘员舱盖,让他把早饭吐干净。

  “嘶——————!!!!!盖上盖上!!!赶紧盖上!?”

  “你又怎么了?”

  “冷!!!!!!”

  “冷很正常,咱们现在到格陵兰了。”

  “你是不是诚心想要冻死我!!!”

  很多时候王沙涟极其麻烦其令我非常不耐烦,我简直恨不得把他扔在这里。

  “你到底要怎么办!?”

  “我就在地上躺会儿,你把我船舱放平了,别碰,也别开盖。”

  “躺多久?”

  “躺到我舒服过来为止。”

  “我也冷啊!我不是也没穿衣服?”

  “你不怕冷,皮糙肉厚的,反正也不会冻死。”

  我气得把他从乘员舱里拽出来,往他大腿肚子上拧!

  “啊啊啊疼疼疼疼!!!”

  “你怕疼吗?反正也不会疼死。”

  “我错了我错了!!!别拧了嗷嗷嗷嗷!!!!”

  周围是一望无际的白色平原,景色很不错,我把王沙涟抱在怀里,让他感受我的温度。

  “怎么?躺一礼拜没抱够我?”

  “一辈子也抱不够!”

  “咱们非要从温暖的床上跑到北极来亲热吗?”

  “抱你一会儿,又不是要干什么。”

  王沙涟也没法干什么,他快被冻成冰棍了,好在现在北半球是夏天,冬天的话打开盖他可能会死。我知道此时此地的王沙涟毫无性欲,抱了一会儿就放开了,盖子也重新盖上。

  “不晕了吧?”

  “嗯。”

  “继续出发?”

  “成吧,一口气到目的地再说。”

  我把王沙涟提起来,继续我们的旅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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