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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使海國擒妖記】第三回 胡仙兒害命謀財 卜世仁求生賣主

[db:作者] 2025-07-16 19:10 5hhhhh 4420 ℃

第三回 胡仙兒害命謀財 卜世仁求生賣

嬌羞裊娜世無雙,願攜風流比翼翔;

襄王不入巫山夢,恐勞宋玉賦高唐。

這一首詩,單道那假聖母娘娘看中了卜忠風流少年,動了邪念,一心想與他成就好事。不想保義郞宋佲在房簷上看見那假娘娘這般舉動,跳下房來,叫道:「淫賊,你恁般可惡,迷害平人,我來拿你!」那假娘娘聽得,說道:「噯喲!是那一個?」便去墻上抽出一口劍來,叫道姑執著燈籠,來至外面一照,見宋佲年約二十,一表人才,心中一動,道:「你這位是從那裏來的?」宋佲呵呵笑道:「好無知的賤婢,我乃朝廷保義郞宋奇生,在此看了多時,特來拿你。」舞動寶劍,照定假娘娘便劈。假娘娘閃身躱過,道:「壯士何必如此呢?你若要喫酒,誰不與你,且請入屋內,你我少敍綢繆,我看你也不是尋常之人。」宋佲罵道:「啐,賤人忒不要臉!我乃堂堂正正奇男子,烈烈轟轟大丈夫,豈能與你無名賤婢爲伍。」假娘娘大怒,道:「你這人眞不知自愛,開口傷人,我焉能饒你?」舉劍便斫,宋佲急揮寶劍相迎,二人在院中殺在一處。怎見那假娘娘武藝:

輕舒皓腕,斜送明眸。出手時幾道寒光,舞動時一泓秋水。曳影橫飛,問鋒鍔則陸蛌犀甲﹔寒芒四射,論敏捷則水截輕鴻。貼地時似點水蜻蜓,騰空處若穿花蛺蝶。電影飛閃沖斗牛,寒光繞體飛龍蛇。遂令二目盡凌亂,細看兩脅生碧花。

二人一來一往,戰了有幾個照面,宋佲暗自歎道:「這淫賊倒有好本事,手段高!」他兀自憐香惜玉,尚不肯下死手。豈料那假娘娘見急切不能取勝,忽然摔出一條手帕,照定宋佲面門打去。宋佲躱閃不及,聞著一陣異香,一陣昏迷,雙腳捉顫不住,栽倒於地,登時不省人事。假娘娘過去一劍,砍下宋佲人頭來,又叫道姑來收拾血跡,點上檀香。可嘆:

風流少年英雄漢,盡忠報國竟亡身。

看官聽說:這娘娘果係何人,會使這等異術?元來他便是頭回書中所說,開封府胡員外的女兒,乳名喚做仙兒。母親刁氏,止生得他一個;嫡親三口兒,別無兒女。因此將他十分疼愛,眞個百依百順。

不想他幼年七八歲時,胡員外爲不堪受金人暴虐,攜家南逃,途中卻爲亂兵所害,止剩得他一個逃出來,遇著一個雜把戲的張媽媽看他好,認爲乾女兒,傳了他一身好本領,並授他迷魂藥,還有一條手帕,名曰九彩迷魂帕。後來許配一個習武之人,姓吳名福壽,十六歲過門,又隨丈夫練了些刀鎗棍棒。這胡仙兒自幼嬌慣,其性妖淫,一夜無男子陪伴,如度一年,時常勾引漢子。吳福壽氣得與他爭鬥,反喫他一劍殺了。其時張媽媽已死,他又無公婆管束,便四處遊蕩,時常招些漢子,無論甚麽男子,過了一個月他便厭了,稍不順意,便把人殺坏。去年十八歲,他便殺了有二十來條人命。後來聞聽他一個遠親表兄,姓莊名元眞,在廣州城西關外天仙娘娘廟內出家。他便到了廣州,來廟裏住著,莊元眞與他通姦,未幾得弱病而死。他就在這廟內,托言代神看病。他所識的姦夫,也常在這裏住。他借娘娘下降爲名,招些男女來,好看那個少年男子生得好,每夜要用兩個,方稱他的心懷。

且說這胡仙兒殺了宋佲,返身回房,那卜忠見他這般利害,卻嚇呆了,一下軟倒在地。胡仙兒便將他摟起,置於牀上。卜忠聞著有一陣冰麝脂粉薔薇之香,連忙吿道:「娘娘饒命,莫殺小人!」胡仙兒笑嘻嘻地,道:「我是一片好心,拿你入來,有心要與你結成百年之好,長久夫妻;我也沒有丈夫,你若依我,咱們是合而爲一。你且實說,究竟是那裏的人,來此爲何?」卜忠道:「吿娘娘,小人姓卜名忠,字世仁,乃朝廷承信郞。奉了官家旨意,隨著大宋回易使節帥張子蓋,押一船財寶赴海外諸國貿易,因買藥材來到此地,方纔你殺的便是我的同僚。我欲待從你,只是有官命在身,如不回去,節帥必定差人來尋,到時卻不好辦。」

胡仙兒聞有財寶,喜笑道:「旣然恁地,更好說話,果有一船財寶,何不把它取了,以後有的是金銀,任我們所用,豈不逍遙快活?」卜忠道:「不當笑耍,那都是官家之物,如被拿住,要問剮罪的。」胡仙兒道:「但憑本娘娘手段,此天下能拿住我的人,只怕還未出世哩,誰來剮我?你若是不從我,我目下便殺了你。」說罷,將手中寶劍一晃,寒光射目,冷氣逼人。卜忠驚悸,慌道:「願從娘娘,今生今世,永不分離。」

胡仙兒聞言大喜,掛了寶劍,重新收拾酒筵,兩個喫酒。飮了數杯,便摟過脖子來親嘴咂舌。胡仙兒舒手下邊,籠攥卜忠玉莖,把他面前褲子一扯,那話躍然而起,挺豎堅硬異長。仙兒用手打弄,見其奢棱跳腦,紫強光鮮,沈甸甸甚是粗大,心中更覺合式。彼此淫心蕩漾,把酒停住不喫了,令道姑收過杯盤,兩個解衣上牀,顚鸞倒鳳,自在頑耍。那胡仙兒一壁坐在卜忠懷裏,一面在上,兩個摟著脖子親嘴,又將舌尖吐入他的口,教他含住嚼弄。卜忠伸手探入懷中,撫摸雙乳,按摩皮肉。胡仙兒慾火慫慂,十分的騷發,急道:「郞君,只管歪纏做甚,我那牝兒著實癢,速速肏罷!」乃蹺起一足,以手導那話入牝中,兩個挺一回。卜忠摸見仙兒肌膚柔膩,牝毛疏秀,便扶他仰臥榻上,把雙手提其雙足,置之於腰眼間,將龜頭送入牝戶,肆行抽送。仙兒早已淫水浸出,稍沾滑落,出入有聲。其柄至根,直抵花心,約有二三百回,一泄而止。怎見得這場雲雨?但見:

一個兩足高蹺,一個單鎗直刺,一個柳腰款擺,一個玉杵忙舂。一個笑吟吟把腰肢緊摟,一個喜孜孜將兩股頻搖。這一個面似火燒,那一個舌如冰冷。一個喉內哼哼,如小兒睡夢頻啼;一個鼻中喘喘,似老牛耕田力乏。下一個蒙蒙星眼,心窩內樂極魂飛;上一個汗流浹背,遍身中酥麻精泄。

話說這番雲雨,卜忠暢美之至,胡仙兒卻仍覺不足。元來這妖婦有一件毛病,但凡交媾,只要教漢子幹他後庭花,在下邊揉著心子纔過。不然隨問怎的不得丟身子。第二件,積年好咂雞巴,把雞巴常遠放在口裏,一夜他也無個足處。隨問怎生泄得淨,禁不得他吮舔挑弄,登時就起。當下妖婦便去取出個錦包兒來,打開,裏面銀托子、相思套、硫黃圈、藥煮的白綾帶子、懸玉環、封臍膏、勉鈴、角先生,一弄兒淫器。胡仙兒先把勉鈴自放牝內,然後便蹲跪在卜忠面前吮呑雞巴,嗚咂有聲。咂得卜忠淫心輒起,仙兒便將銀托束了他的根,硫黃圈套其首,臍膏貼於臍上,掉過身子,兩個幹後庭花。

當下胡仙兒馬伏在枕上,高聳著豐臀,後庭花通紅的皺摺密簇;卜忠在他背上,將厥物頂入。龜頭上有硫黃圈,濡硏難澀,仙兒蹙眉隱忍,半晌僅沒其棱。卜忠頗作抽送,而妖婦用手摸之,漸入大半,回首流眸,作顫聲叫:「你這話越發粗大了,教淫婦怎生挨忍。」卜忠如獲至寶,雙手扳著一陣亂搗;搗得那胡仙兒酸癢難當,哼個不住,把腴股一拱一拱的往上迎送。卜忠見他已得樂趣,自首至尾,加力扯拽了數百,那丫油滴了一褥子。仙兒哼做一塊,後庭中爽利不消說,牝戶中也一陣麻癢起來,陰精溢出,不由的伸了手去揉著花心,仍不盡興;便去淫器包兒內捉過一個八寸餘長、鐘口粗細的角先生來,從下面塡入自家牝中,二三下塞個盡根,倒澆蠟燭般不住起坐;頃刻淫水如泉冒出,綾被皆濕。有一首《西江月》讚這角先生的形狀:

腹內空空無物,頭間禿禿無巾。遍身華美亮錚錚,腰較富翁還硬。一個光頭釋子,假名冒做先生。端詳注目看分明,可喜粗長且勁。

此刻仙兒前門中塞得漲滿,後門又被滾熱的硬物出出進進,樂得他聲喚都叫不出來,那陰中之水,肛中之油,兩處齊流。正是:

前門撐巨物,後戶插䞑陽。

那卜忠見他這妙景,也分外用力,乒乒乓乓,硼的婦人屁股連聲響喨。仙兒口中只「噯呀噯呀」響,別無他語。兩個幹勾一頓飯時,卜忠方過,扳開腴股,盡抵至根,樂不可言,仙兒在下,一面用手舉股承受其精,樂極情濃,一泄如注。已而抽出那話來,帶著圈子,仙兒還替他吮咂淨了,兩個方纔並頭交股而臥。正是:

一般滋味美,好耍後庭花。

有首《醉花陰》詞爲證:

昨夜後庭花點綴,正賞花時節。盡日語花嬌,沈醉花陰,鬥百花奇絕。一叢花映黃昏月,蝶戀花須折。遍地落花紅,閒惜花飛,揉碎梅花雪。

當下雲收雨住,卜忠便對那婦人道:「深荷娘娘見愛,如今小人總是娘娘的人了,未知娘娘孰氏?」胡仙兒道:「我姓胡,乳名仙兒,父母早亡,家裏止我一個,別無他人。」卜忠又問道:「娘娘方纔說要取官家財物,只是那官船船堅炮利,又有許多官兵,止憑你我,如何得手?」胡仙兒道:「你不知,我在此間有個結拜的姐姐,喚做姚愛玉,人稱『黑蝴蝶』,甚是利害。他在這零丁洋上占住一個海島,因島內有個蝴蝶谷,故喚做蝴蝶島。他在那裏聚集了數千嘍羅,又有上百隻船,專一打劫過往商漁船隻,劫船奪貨,擄人勒贖,甚至發掘紳民墳墓,匿棺勒索銀兩,無所不爲。不知多少做下迷天大罪的人,都投奔那裏躱災避難,他都收留在彼,連官家也柰何他不得。便是那運鹽的官船,亦須向他交納號稅,方得免劫。因他水寨船隻,都打紅幡,故號『赤旗寨』,人人懼怕。我在這裏,時常爲他做眼線,但遇商船上來的人,在我這裏祈福求賜,我便借機打探他們的貨物多少,幾時出航,然後通報於他,分一分利。如今只消請他出馬相助,何愁此事不成?依你說,這船財物恁般豐厚,就算止分得一股,也勾我們後半世逍遙快活了,可不是好?」卜忠道:「旣然恁地,請娘娘就將此事,速速報與這位姐姐知曉,恐遲則有變。」

道猶未了,只聽外面一人朗聲叫道:「不必報了,我已全聽到了,你們膽敢謀劫官船,好大的膽子!」唬得那卜忠與胡仙兒面如土色;急向外看去,只見一個人影,從房上倏地躍下,走入屋內。來人一襲黑衣,頭戴一頂大箬笠,腰間挎一口蠻刀,手裏還提著一個包裹。卜忠正不知所措間,卻見胡仙兒滿臉堆起笑來,赤著身兒便迎上前道:「元來卻是姐姐,不知甚風吹來至此,也不先與仙兒知會一聲,讓人空受一番驚嚇。」卜忠也趕忙扯條小衣跟了過去。只見那人把包裹往地上一摜,裏面滾出血淋淋一個人頭出來。仙兒與卜忠盡皆愕然。

那人說道:「寨內出了不忠之人,藏到這附近村裏來,我親自帶人將他除了。想到妹妹就在此間,便順路過來探望。我已來了許久,趕上你又在快活,便不曾驚動。妹妹此番找的小哥甚是英偉,姐姐許久沒聽你叫得這般爽快了,不知幾時把來教姐姐也享用一番。」言罷大笑起來。胡仙兒道:「姐姐說那裏話,你那裏許多英雄人物,難道沒一個中姐姐意的,何須到小妹這裏討野食喫。」那人嘆道:「你不知,我那裏雖然多的是漢子,內中也有幾個英俊魁梧的,卻惹他不得。因爲我做首領,眾人皆是弟兄,不宜厚此薄彼,使人道我有所偏私,故不便去打他們主意。況且你也曉的,這寨主位子是我那死了的當家所傳下來,我如再與別的男子相好,只怕手下人要說三道四,鬧出亂子來了。爲此,姐姐也只得忍痛割愛。惟有偶然到妹妹這裏,方能嘗嘗滋味。」說罷除下斗笠,一頭烏雲飄散開來,元來是個極標緻的女子。怎見這女子生得?但見:

玉雪肌膚,芙蓉模樣,有天然標格。黑衫飄颻裙角動,散垂靑絲掩額。玉手纖纖,揮舞寶刃。恁英雄烜赫,眼溜秋波,萬種妖嬈堪摘。謾馳寶馬當前,霜刃如風,要把官兵斬馘。粉面塵飛,征袍汗濕,殺氣騰胸腋。戰士消魂,敵人喪膽,女盜中間奇特。得勝歸來,隱隱笑生雙頰。

卜忠把眼細看這女子,約有二十四五歲光景,身穿一領玄色戰袍,腰間繫一條烏皮紅絹護腰兜兒,上邊赤線搭著蝴蝶,腳下登一雙紅漆木屐,腿上縛著皂絲袴襪。頭上挽個靈蛇髻,散披靑絲於後,鬢邊斜插數朶鮮牡丹,又貼著花鈿,其形有如蛺蝶舞於花間。打扮雖然奇異,然面若桃李,口似櫻桃,眉如春山淺淡,眼若秋波宛轉,如神女下凡,面貌比起胡仙兒,分毫不遜。只不過此女體貌豐碩,那一對玉乳,似比仙兒的還要大上幾分,於袍中若隱若現,澎湃欲出,把個卜忠看得呆了。胡仙兒回頭見他這副呆相,不由的發起嗔來,就向他頭上敲了一下,道:「你這呆子,姐姐在此,還不問安。」卜忠忙向那女子深深一揖,道:「姐姐恕小人粗鹵,未知姐姐是誰?」那女子笑將起來,道:「妹妹果然討個好乖巧的郞君。我不消問,便是你相好方纔說的『黑蝴蝶』姚愛玉了。自身便係本處人,因沒柰何,做了海賊,倒也落得逍遙快活。」卜忠忙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望姐姐恕罪。」心裏卻說道:「元以爲做海賊的定然是個粗蠢婦人,未曾想也恁般標緻。聽方纔說話,也是個戀漢子的,我今番豔福不淺了。」

且不說這卜忠胡思亂想。只聽那女海賊向他二人道:「你們方纔說的話,我都聽見了。送上門的好買賣,我自不會推卻。只是我也打探過,這次來的官船,非同小可。乃官家在泉州花費一年打造的,其大無比,矢石火炮皆備,又有許多官兵。似此只可智取,不可力敵。」胡仙兒聽了,把眉頭一蹙,心生一計,笑著說道:「姐姐但請放心,仙兒已有計策在此了。」正是:

聊將左道妖邪術,說誘如龍似虎人。

畢竟妖婦是何計策,可否劫得官船?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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